第一二一章
春熙里安全屋，徐午德走进201房间，杜月明和蒋光照都没有睡觉，还坐在那里聊天。
徐午德：“你们也累了一天，怎么还不睡觉？”
杜月明：“可能是初到龙城，有点兴奋吧。”
徐午德：“还是早点休息吧。”
蒋光照：“特派员，你也休息吧。”
徐午德：“我不行呀，哪能这么早就休息。”
杜月明：“特派员难道还要出去？”
徐午德：“是呀，我还要出去了解一些情况。”
蒋光照：“特派员真是太辛苦了，真是我等的楷模呀。”
杜月明：“是呀。特派员，从今天下午起龙城日军一直在进行大搜捕。刚才好像也听到了枪声，你晚上出去很不安全，我看还是……”
徐午德：“还是什么？我们是国民政府国防部二厅军事调查统计局，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是哪里危险就到哪里去。难道敌人搜捕我们就不战斗了吗？那你们说说全中国还有多少地方听不到敌人的枪声？”
杜月明：“是，属下错了。”
徐午德：“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徐午德转身离开出了201房间。徐午德身穿黑色风衣，戴着黑礼帽出了春熙里安全屋。徐午德左右看了看，往前走了一段路，招手叫了一辆人力车，徐午德坐上车走了。
白马路樱花居酒屋的一个包间里，榻榻米上放着一个矮腿四方桌。桌上有一壶清酒，两个小碟，徐午德盘腿坐在那里独饮。这时包间的推门打开了，走进来4名日本艺妓。徐午德掏出一把美钞，往空中一撒。日本特色音乐响声，艺妓开始了表演。徐午德嘴里叼着烟，和着音乐的节拍拍着手，过着一种太平盛世的逍遥生活。
老鸨在翠柳路怡红院门口迎接着客人，徐午德压低了帽檐，走到怡红院门口高大的牌楼下。老鸨迎上前来“先生，你可有些日子没来了，请进请进。”
徐午德：“你什么眼神，我来过这里吗？”
徐午德用睥睨的眼神瞪了老鸨一眼，然后抬腿跨进了怡红院。远远的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此人正是杜月明。
窦大海加快脚步一路飞跑着，到了卫府大铁门外。车刚停稳，窦大海就跑去按响了电铃，吴正飞也抱着宁静秋下了车。卫家一个佣人打开了大铁门上的耳门。
窦大海：“快，找你们家二小姐。”
佣人：“你们是？”
正在这时，吴管家也从别墅里跑了过来，“你们是？”
窦大海：“大叔，情况紧急。来不及和你细讲了，快去叫你们家二小姐。”
吴管家：“好，好，快进，快进。”
吴正飞抱着宁静秋就要往别墅里走，窦大海突然叫住了吴正飞，“吴站长，等一等。”
窦大海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从底下包住了宁静秋的身体。窦大海这是担心如果有血滴滴落在地上，之后会给卫家带来麻烦。
吴正飞抱着宁静秋，随着吴管家跑进了院子里。
卫玥卧室里依然亮着灯，其实卫玥今晚注定无眠。因为她和赵忠辉、浦金大姐以及刘茹一样，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宁静秋。不是因为宁静秋与其他同志住的地方相距较远，也不是因为今晚敌人正在大搜捕，而是因为今天下午卫玥和宁静秋分手时的最后一句话。
宁静秋：“好，你这就赶快回去。等我晚上把这里发生的情况报给上级后，我也静默。”
卫玥：“今晚你还要发报吗？”
宁静秋：“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报告哪行？”
卫玥听到了门外的声音，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卫玥赶紧穿衣下床。卫玥来到楼梯口，这时吴正飞也正好抱着宁静秋进了客厅，“正飞，是谁？什么情况？”
吴正飞慌忙地说，“卫玥，快，救救静秋，是静秋。”
卫玥连忙跑下楼梯，边跑边说，“吴叔，快进地下室。”“好，好。”
吴管家连忙跑到客厅一个拐角处，摁动了打开地下室之门的机关。
吴正飞抱着宁静秋跟着卫玥进入了地下室。因为之前有首长在此进行过术后护理，加上卫玥本身就是一个外科大夫，所以卫府地下室里有一间屋子已经被改造成了简易的处置室，里面有一些简单的救护设备。
吴正飞把宁静秋放在一张平床上，卫玥上前用剪刀把宁静秋胸前的衣服一挑，双手用力一撕，宁静秋胸前的衣服被一撕两半。卫玥戴上听诊器听了一会儿，又用小手电照了照宁静秋的瞳孔。
卫玥痛苦地放下手中的工具，摘下口罩，就伏在宁静秋的身上痛哭起来。吴正飞见状上前一把拉住卫玥，“卫玥，你是医生呀，你救救静秋吧。”
卫玥不作声，就那么继续哭着。
吴正飞：“卫玥，你不是留洋的医生吗？你怎么就救不了静秋呢？她是我们的同学啊。”
卫玥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干脆蹲地上放声大哭。
吴管家已经叫来小兰。小兰看到眼前的情景，蹲下身子搀扶着卫玥，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吴正飞趴到宁静秋的身上，把静秋胸前的衣服收拢好，呆呆的看着静秋，他永远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卫玥站起身来，在小兰的搀扶下走出了地下室。过了一会儿卫玥和小兰又回到了地下室，她的手里拿着一件漂亮的套裙和几件衬衫。卫玥和小兰给宁静秋换上了这套漂亮的套裙。
吴正飞走过来伏在宁静秋的身上泣不成声，“静秋，是我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了，我何尝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又何尝不是对你心心念念。可日寇横行，国无宁日；分隔两地，音信全无。即使现在是同在龙城，却又分属不同阵营。我想你，难忘那花好月圆的青葱岁月；我恋你，心中镌刻着比翼双飞的甜蜜时光；我爱你，愿为你遮风挡雨、架起彩虹；我憧憬，与你长相厮守，莲枝共冢。可现在你我却阴阳相隔，你怎么就忍心独独的留下一个我呢？”
吴正飞如诉如泣。卫玥招招手，招呼吴管家和小兰离开了地下室，让吴正飞与宁静秋单独的待一会儿。
卫玥坐在客厅沙发上，吴管家与小兰站在旁边。
卫玥：“吴叔，此事不能让府上太多人知道了。”
吴管家：“是。”
卫玥：“小兰，你赶快去外面看看，擦干净地上的血迹。”
小兰：“是。”
这时，电铃又响了，吴管家赶紧跑了出去。
大铁门外，赵忠辉站在那里，吴管家打开耳门见是赵忠辉连忙说道，“赵先生，快，快请进。”“吴叔，他们在哪里？”“地下室”“人怎么样？”“已经没了。”
卫玥迎上来，一把拉住赵忠辉。赵忠辉挣脱开来，直接进了地下室。
吴正飞还在那里哭泣着，“静秋，静秋，你不能走。”
“静秋，静秋，快醒醒，快醒醒，我是正飞呀。”
赵忠辉见状一下子扑到了宁静秋的身上，“静秋，静秋。你这是怎么了？我是赵忠辉啊。”“你给我起来，小日本还没滚出中国，你就想躺在这睡觉吗？快起来，抗战需要你，大家需要你，我也离不开你呀。”
吴正飞一把拖过赵忠辉，照脸就是一拳。遭受如此的重击，赵忠辉一点反应也没有。赵忠辉的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可嘴里还在叫着，“静秋，静秋。是我对不起你啊，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吴正飞又是一拳，将赵忠辉击倒在地。
“我问你，为什么不对静秋进行特别保护？为什么让静秋只身冒险？舒文在我身边，我是怎么对她的？每次执行任务，只要有危险，如果有可能，我都会特别保护她，我甚至多少次为舒文遮挡子弹。不仅仅因为她是我们的同学，还因为她们都是我们最亲最近的人，你又是怎么保护宁静秋的？”
吴正飞用脚踢着赵忠辉，一边说着，一边把宁静秋给他的照片扔到了赵忠辉的脸上，“你还我静秋，你还我静秋。”
赵忠辉拣起这张带血的照片，看到了这张浸染了宁静秋鲜血，仿佛还带着宁静秋体温的照片不能自己，哭得是天崩地裂。
卫玥和吴管家、小兰上前强行拉走了吴正飞。赵忠辉躺在地上悲不自胜。卫玥、吴管家和小兰离开了地下室。
摩登美发店地窖。浦金大姐和刘茹坐在那里，面部表情都显得十分焦急。
刘茹急切地问道，“大姐，这么晚了，赵组长怎么还没回来呢？”
浦金大姐：“也许是鬼子搜捕太严，他过不来了。”
刘茹：“怎么也不来个电话？不知静秋姐那里怎么样了？”
“正是这个没来电话，才让我格外不放心啊。”“怎么说？”“如果静秋那平安无事了，忠辉是一定会打个电话回来的。”“这可怎么办？我们在这干等着也不是回事，真是急死我了。”“咱们这距离静秋那太远了。对了，你快打个电话。”“打哪？”“卫玥家。”“我没她家的电话号码呀。”“我告诉你，你快找卫玥了解一下情况。”“好。”
刘茹起身拨打了电话。
卫府客厅。卫玥、吴管家和小兰坐在沙发上，大家都抹着眼泪。这时，“铃，铃，铃”电话铃响了，吴管家走过去接电话，“喂，这是卫府。”“啊，找二小姐。”“好的，你稍等。”
吴管家走到卫玥身边，“二小姐，找你的。”
卫玥也不要问是从哪来的电话，心里已经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同志。卫玥刚接过电话，电话里就传来了刘茹急促的声音。
“卫玥吗？我是刘茹。”“你那有静秋姐的消息吗？”“卫玥姐，你说话呀，静秋姐到底怎么样了？”
卫玥拿着听筒，听着里面刘茹急切的声音。卫玥就这么听着没有回话。过了一会，卫玥才回了一句：“不要问了，等方便时你们来我家吧。”随后卫玥就挂断了电话。
刘茹：“喂，喂。”刘茹对着话筒喊了几声，然后放下电话，转头对浦金大姐说，“她把电话挂了。”“她说什么了吗？”“只说了一句，等方便的时候让我们去她家里。”“坏了。”“怎么了，大姐？”“这就是说静秋出事了。”“啊？静秋姐。”
刘茹一下子大哭起来。
浦金大姐：“刘茹，现在还不是哭泣的时候。”
刘茹:“大姐，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浦金大姐抬腕看了一下手表，“刘茹，准备一下，咱们现在就去卫玥家。”
刘茹：“好。”
浦金大姐、刘茹稍稍化了妆就爬出地窖，出了美发店，从院子的小门走上了街道。
徐午德：“你们也累了一天，怎么还不睡觉？”
杜月明：“可能是初到龙城，有点兴奋吧。”
徐午德：“还是早点休息吧。”
蒋光照：“特派员，你也休息吧。”
徐午德：“我不行呀，哪能这么早就休息。”
杜月明：“特派员难道还要出去？”
徐午德：“是呀，我还要出去了解一些情况。”
蒋光照：“特派员真是太辛苦了，真是我等的楷模呀。”
杜月明：“是呀。特派员，从今天下午起龙城日军一直在进行大搜捕。刚才好像也听到了枪声，你晚上出去很不安全，我看还是……”
徐午德：“还是什么？我们是国民政府国防部二厅军事调查统计局，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是哪里危险就到哪里去。难道敌人搜捕我们就不战斗了吗？那你们说说全中国还有多少地方听不到敌人的枪声？”
杜月明：“是，属下错了。”
徐午德：“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徐午德转身离开出了201房间。徐午德身穿黑色风衣，戴着黑礼帽出了春熙里安全屋。徐午德左右看了看，往前走了一段路，招手叫了一辆人力车，徐午德坐上车走了。
白马路樱花居酒屋的一个包间里，榻榻米上放着一个矮腿四方桌。桌上有一壶清酒，两个小碟，徐午德盘腿坐在那里独饮。这时包间的推门打开了，走进来4名日本艺妓。徐午德掏出一把美钞，往空中一撒。日本特色音乐响声，艺妓开始了表演。徐午德嘴里叼着烟，和着音乐的节拍拍着手，过着一种太平盛世的逍遥生活。
老鸨在翠柳路怡红院门口迎接着客人，徐午德压低了帽檐，走到怡红院门口高大的牌楼下。老鸨迎上前来“先生，你可有些日子没来了，请进请进。”
徐午德：“你什么眼神，我来过这里吗？”
徐午德用睥睨的眼神瞪了老鸨一眼，然后抬腿跨进了怡红院。远远的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此人正是杜月明。
窦大海加快脚步一路飞跑着，到了卫府大铁门外。车刚停稳，窦大海就跑去按响了电铃，吴正飞也抱着宁静秋下了车。卫家一个佣人打开了大铁门上的耳门。
窦大海：“快，找你们家二小姐。”
佣人：“你们是？”
正在这时，吴管家也从别墅里跑了过来，“你们是？”
窦大海：“大叔，情况紧急。来不及和你细讲了，快去叫你们家二小姐。”
吴管家：“好，好，快进，快进。”
吴正飞抱着宁静秋就要往别墅里走，窦大海突然叫住了吴正飞，“吴站长，等一等。”
窦大海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从底下包住了宁静秋的身体。窦大海这是担心如果有血滴滴落在地上，之后会给卫家带来麻烦。
吴正飞抱着宁静秋，随着吴管家跑进了院子里。
卫玥卧室里依然亮着灯，其实卫玥今晚注定无眠。因为她和赵忠辉、浦金大姐以及刘茹一样，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宁静秋。不是因为宁静秋与其他同志住的地方相距较远，也不是因为今晚敌人正在大搜捕，而是因为今天下午卫玥和宁静秋分手时的最后一句话。
宁静秋：“好，你这就赶快回去。等我晚上把这里发生的情况报给上级后，我也静默。”
卫玥：“今晚你还要发报吗？”
宁静秋：“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报告哪行？”
卫玥听到了门外的声音，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卫玥赶紧穿衣下床。卫玥来到楼梯口，这时吴正飞也正好抱着宁静秋进了客厅，“正飞，是谁？什么情况？”
吴正飞慌忙地说，“卫玥，快，救救静秋，是静秋。”
卫玥连忙跑下楼梯，边跑边说，“吴叔，快进地下室。”“好，好。”
吴管家连忙跑到客厅一个拐角处，摁动了打开地下室之门的机关。
吴正飞抱着宁静秋跟着卫玥进入了地下室。因为之前有首长在此进行过术后护理，加上卫玥本身就是一个外科大夫，所以卫府地下室里有一间屋子已经被改造成了简易的处置室，里面有一些简单的救护设备。
吴正飞把宁静秋放在一张平床上，卫玥上前用剪刀把宁静秋胸前的衣服一挑，双手用力一撕，宁静秋胸前的衣服被一撕两半。卫玥戴上听诊器听了一会儿，又用小手电照了照宁静秋的瞳孔。
卫玥痛苦地放下手中的工具，摘下口罩，就伏在宁静秋的身上痛哭起来。吴正飞见状上前一把拉住卫玥，“卫玥，你是医生呀，你救救静秋吧。”
卫玥不作声，就那么继续哭着。
吴正飞：“卫玥，你不是留洋的医生吗？你怎么就救不了静秋呢？她是我们的同学啊。”
卫玥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干脆蹲地上放声大哭。
吴管家已经叫来小兰。小兰看到眼前的情景，蹲下身子搀扶着卫玥，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吴正飞趴到宁静秋的身上，把静秋胸前的衣服收拢好，呆呆的看着静秋，他永远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卫玥站起身来，在小兰的搀扶下走出了地下室。过了一会儿卫玥和小兰又回到了地下室，她的手里拿着一件漂亮的套裙和几件衬衫。卫玥和小兰给宁静秋换上了这套漂亮的套裙。
吴正飞走过来伏在宁静秋的身上泣不成声，“静秋，是我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了，我何尝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又何尝不是对你心心念念。可日寇横行，国无宁日；分隔两地，音信全无。即使现在是同在龙城，却又分属不同阵营。我想你，难忘那花好月圆的青葱岁月；我恋你，心中镌刻着比翼双飞的甜蜜时光；我爱你，愿为你遮风挡雨、架起彩虹；我憧憬，与你长相厮守，莲枝共冢。可现在你我却阴阳相隔，你怎么就忍心独独的留下一个我呢？”
吴正飞如诉如泣。卫玥招招手，招呼吴管家和小兰离开了地下室，让吴正飞与宁静秋单独的待一会儿。
卫玥坐在客厅沙发上，吴管家与小兰站在旁边。
卫玥：“吴叔，此事不能让府上太多人知道了。”
吴管家：“是。”
卫玥：“小兰，你赶快去外面看看，擦干净地上的血迹。”
小兰：“是。”
这时，电铃又响了，吴管家赶紧跑了出去。
大铁门外，赵忠辉站在那里，吴管家打开耳门见是赵忠辉连忙说道，“赵先生，快，快请进。”“吴叔，他们在哪里？”“地下室”“人怎么样？”“已经没了。”
卫玥迎上来，一把拉住赵忠辉。赵忠辉挣脱开来，直接进了地下室。
吴正飞还在那里哭泣着，“静秋，静秋，你不能走。”
“静秋，静秋，快醒醒，快醒醒，我是正飞呀。”
赵忠辉见状一下子扑到了宁静秋的身上，“静秋，静秋。你这是怎么了？我是赵忠辉啊。”“你给我起来，小日本还没滚出中国，你就想躺在这睡觉吗？快起来，抗战需要你，大家需要你，我也离不开你呀。”
吴正飞一把拖过赵忠辉，照脸就是一拳。遭受如此的重击，赵忠辉一点反应也没有。赵忠辉的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可嘴里还在叫着，“静秋，静秋。是我对不起你啊，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吴正飞又是一拳，将赵忠辉击倒在地。
“我问你，为什么不对静秋进行特别保护？为什么让静秋只身冒险？舒文在我身边，我是怎么对她的？每次执行任务，只要有危险，如果有可能，我都会特别保护她，我甚至多少次为舒文遮挡子弹。不仅仅因为她是我们的同学，还因为她们都是我们最亲最近的人，你又是怎么保护宁静秋的？”
吴正飞用脚踢着赵忠辉，一边说着，一边把宁静秋给他的照片扔到了赵忠辉的脸上，“你还我静秋，你还我静秋。”
赵忠辉拣起这张带血的照片，看到了这张浸染了宁静秋鲜血，仿佛还带着宁静秋体温的照片不能自己，哭得是天崩地裂。
卫玥和吴管家、小兰上前强行拉走了吴正飞。赵忠辉躺在地上悲不自胜。卫玥、吴管家和小兰离开了地下室。
摩登美发店地窖。浦金大姐和刘茹坐在那里，面部表情都显得十分焦急。
刘茹急切地问道，“大姐，这么晚了，赵组长怎么还没回来呢？”
浦金大姐：“也许是鬼子搜捕太严，他过不来了。”
刘茹：“怎么也不来个电话？不知静秋姐那里怎么样了？”
“正是这个没来电话，才让我格外不放心啊。”“怎么说？”“如果静秋那平安无事了，忠辉是一定会打个电话回来的。”“这可怎么办？我们在这干等着也不是回事，真是急死我了。”“咱们这距离静秋那太远了。对了，你快打个电话。”“打哪？”“卫玥家。”“我没她家的电话号码呀。”“我告诉你，你快找卫玥了解一下情况。”“好。”
刘茹起身拨打了电话。
卫府客厅。卫玥、吴管家和小兰坐在沙发上，大家都抹着眼泪。这时，“铃，铃，铃”电话铃响了，吴管家走过去接电话，“喂，这是卫府。”“啊，找二小姐。”“好的，你稍等。”
吴管家走到卫玥身边，“二小姐，找你的。”
卫玥也不要问是从哪来的电话，心里已经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同志。卫玥刚接过电话，电话里就传来了刘茹急促的声音。
“卫玥吗？我是刘茹。”“你那有静秋姐的消息吗？”“卫玥姐，你说话呀，静秋姐到底怎么样了？”
卫玥拿着听筒，听着里面刘茹急切的声音。卫玥就这么听着没有回话。过了一会，卫玥才回了一句：“不要问了，等方便时你们来我家吧。”随后卫玥就挂断了电话。
刘茹：“喂，喂。”刘茹对着话筒喊了几声，然后放下电话，转头对浦金大姐说，“她把电话挂了。”“她说什么了吗？”“只说了一句，等方便的时候让我们去她家里。”“坏了。”“怎么了，大姐？”“这就是说静秋出事了。”“啊？静秋姐。”
刘茹一下子大哭起来。
浦金大姐：“刘茹，现在还不是哭泣的时候。”
刘茹:“大姐，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浦金大姐抬腕看了一下手表，“刘茹，准备一下，咱们现在就去卫玥家。”
刘茹：“好。”
浦金大姐、刘茹稍稍化了妆就爬出地窖，出了美发店，从院子的小门走上了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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