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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被欺负

    牛礼泉听戴知府问酒方的事,他面露茫然之色,转身望向一旁的袁城尉。袁城尉看到牛礼泉这幅神情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对着戴知府微微躬身说道:“据下官所知,这几天叶法曹一直在追问牛健关于酒方的事,也用了一些手段,但那牛健方一直坚持说他手里没有什么酒方。”

    戴知府显然没有被说服,接着问道:“可我听说在牛健租住的小院里搜出了与卖给万里香酒楼几乎一模一样的烈酒,这又怎么解释?”

    袁城尉赶紧解释道:“据那牛健自己交代,那烈酒他是从一个私酒贩子那里买到的,他不知道那酒贩的名字,但估计就是那个外号酒哥的人。”

    听到袁城尉的解释,戴知府嘿嘿笑道:“袁大人真是消息灵通啊,对案情了解的这样清楚,真是让老夫敬佩啊。”

    袁城尉赶紧躬身说道:“哪里哪里,作为城尉,城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自然要多上心些。”袁城尉虽然嘴上说得谦卑客气,但心里却暗自腹诽:“你对案情比我了解得一点不比我少,肯定是在惦记着捞油水,却还在我面前装清高!”

    见讨不到酒方,戴知府便不再说话,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牛礼泉,牛礼权被盯得心里发毛,正想问什么,却被陆城尉拉着走出的房间,见四周无人,戴城尉凑到牛礼泉身边小声低语起来。

    片刻后,牛礼泉独自一人回到屋来,将一张银票用双手捧着送到戴知府面前。戴知府迅速扫了一眼银票上的金额,脸上一闪而过地露出一丝喜色。他并没有去接银票,而是微微笑着说道:“牛东家请坐,咱们再仔细谈谈关于令郎的事。”

    牛礼泉这次终于是心领神会,不动声色的将银票放在桌上,然后再一次开始讲述自己儿子那日在城门被打之事。

    大约一刻钟后,戴知府送走了心情忐忑的牛礼泉,转身对着一个下人说道:“去,把少爷叫来,就说我有事问他。”

    很快,戴小山有些不情愿地出现在自己的爹面前。看到自己儿子脸色苍白,面露憔悴,戴知府心里是又痛又气。戴小山是戴知府唯一的儿子,因此从小就对其抱有很大希望,希望他有朝一日考入国学院,最终能像自己一样成为封疆大吏,为此戴知府很早就将其送人府学院学习,但怎奈戴小山天生就不喜欢读书,一读书就打瞌睡。他最大的兴趣就是女色,整个贺祥城乃至大贺州所有的名媛花魁他都做到如数家珍,戴小山花在女人身上的钱多的让人咋舌,幸亏他有一个做知府的爹,否则即使是一般的士绅大户,也早就吃不消了。

    戴小山刚刚一进屋,就看到了桌上的银票,凑过去一看后眼睛一亮,面露惊喜地问道:“爹,一下子送您五万两银子,谁啊,是不是有大事求您办?”

    看到自己儿子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戴知府皱了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此事和你有关,你要如实回话,不能信口开河!”接着,戴知府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听完自己亲爹的讲述,戴小山拍着自己的脑袋使劲回忆,但想了半天也没任何印象,于是就小声说道:“爹,这是很多天以前的事了,我怎么可能记得住,如果你需要我作证,我就说我记得不就行了吗?”说着,他又瞟了一眼那张银票。

    戴知府脸一沉说道:“休得胡说,此事涉及到朝廷命官被杀的命案,岂能儿戏,如果在堂上对口供,那姓叶的几句话就能把你问住。到那时我的脸往哪里放?”

    戴小山将双手一摊地说道:“我有什么办法,反正我真的想不起来,但银票绝对不能还回去。”

    见自己儿子这幅样子,戴知府有想踹他一脚的冲动,但他还是强忍着怒气说道:“去,把刘顺叫来,他整天跟着你,应该有印象。”

    戴知府嘴里提及的刘顺是戴小山手下的一个侍从,负责照顾戴小山的起居,此人虽然其貌不扬,但却心思细腻,做事稳妥,又有眼力见,深的戴小山的信任。

    刘顺很快就赶了过来,见到戴知府赶紧躬身施礼,然后低声问道:“老爷对小人有什么吩咐?”

    戴知府懒得再把事情重复一边,于是就冲着戴小山吩咐道:“你把事情讲一遍。”

    可没想到,这个戴小山脑子实在不够用,简单的一件事情却让他叙述得乱七八糟,就连戴知府自己也都感觉听得稀里糊涂的。看到刘顺眼里流露出的茫然表情,戴知府实在听不下去了,猛地站起来喝道:“够了,真是个废物,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到你嘴里这么就想讲天书一样。”

    一看爹发火了,戴小山立刻不说话了,但身子却向放银票的桌子方向悄悄挪了一步。

    无奈之下,戴知府只好亲自有把事情讲述了一遍,让他高兴的时,他话音刚落,刘顺立刻说道:“老爷,确有此事。”

    戴知府眼睛一亮地说道:“你详细说一下。”

    刘顺赶紧说道:“那日下午少爷从城外回来,当时我们一共有两辆马车,入城门时一辆牛车撞到了少爷的车,牛车上的人蛮不讲理,口出不逊,还动手打人,少爷无奈之下才命我们动手自保,后来听对方自报家门说是牛礼泉的儿子,名字好像叫牛健。”

    听到刘顺说是对方先动手,自己儿子出于无奈才出手,戴知府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太清楚自己儿子的德行了,在贺祥城乃至大贺州,只有自己儿子欺负别人的份,怎么可能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