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崇拜者
独臂的剑士基曼，身后带着五位同伴，一个身高将近两米的北方大汉，背着一柄硕大的克雷默大剑；一个不属于任何魔法机构的自修魔法师；一个来自机械国的冷峻中年帅大叔；一个精灵女猎手；一个看似魔剑士、实则是暗黑圣堂咒言司出身的阴郁青年。
“我这次带了六位同伴，你也带了六个。”骑马赶往城镇的过程中，基曼意外的主动向将痕攀谈，“有没有兴趣比比看，哪一方杀的恶魔更多？”
“不必了。我这次来只带了五个战斗力。”
“那个男孩不是你的同伴吗？”
“他是我们在河边救起的，没有归宿，暂时带在身边照顾一段时间。”
说话间，十一人的小队已经浩浩荡荡的赶到了小镇外，目之所见，远在城镇两端的地平线，一些密密麻麻的黑点飞快奔驰而来，基曼队伍中的北方壮汉大声与小镇的巡哨和民兵交涉，自小镇南方，另有一支恶魔队伍，从两个方向进行突袭，商议之下，队伍迅速被划分为两头，分别守卫城镇两端。小镇民兵不便参与作战，各自登上高处，使用弓箭进行支援。
“要不，咱们两个比一比？”紧张的氛围中，基曼再次向将痕发出比试邀请。
“不比了，也不公平。”将痕看了一眼基曼的断臂。
“无需小看我，虽然只剩下一条胳膊……等等，你看看，那边那个骑马的，是不是你带来的那个男孩？”
在愈发逼近的恶魔犬队伍中，是二月骑着马从大路的拐角处缓慢而匀速的骑来。
“我天，他怎么来了。”将痕眉头不由得紧皱，快步跑上去，把二月和他骑的马牵到小镇入口，一边盯着逼近的狗群，一边紧张地向二月大声喊话：“别在入口附近徘徊，去小镇的最高处，那里安全！”
二月点了点头，便拉着马朝小镇里最大的谷仓方向走了。随着祭雨仰天射出一发烟花弹，耀目的母弹在半空中爆裂，化为无数小子弹落在狗群中间，瞬间打得五六只恶魔犬倒地不起；将痕和基曼先后拔出剑来，仅一接阵，那身披黑色斗篷、穿着红色盔甲的咒术师立刻施展了大范围的咒术：随着咒文念诵，从他抬起的手掌中扩展开一道奇异的光芒符号，飞驰的恶魔犬顿时如树懒般迟缓，青年却毫不迟疑，拔出了带紫色火焰的短剑，立刻斩杀起那些中了咒术的恶魔犬。
将痕和基曼几个以近距离作战见长的家伙迅速冲入狗群中央，随同那名咒术师青年一同斩杀。仅小镇这一方袭来的恶魔犬，恐有上百只之多。
二月身在小镇的高处，与两位民兵大哥站在一起，其中一位满脸胡子的大哥递给他一把短弓。
“会用吗？会用的话，就射射箭！”二月郑重接过短弓，尝试拉弓射箭，但是每次射出的箭都像撞在树上的鸟一样垂直掉了下去，民兵大哥已经射杀了一只恶魔犬，看二月看得干着急，从脚边踢过一个装满尖锐石头的木匣子。
“不会射箭扔石头也行！”
小镇的南部入口，缚龙挥舞起燃烧的钢杖，与北方壮汉两个人完全构成了主要战斗力，近半数被消灭的恶魔犬都由二人达成，基曼队伍中那位机械国大叔，只是用手指在手腕上的遥控面板上摁个不停，完全不参与战斗。
调试忽然完成，从大叔的工具箱中弹射出一只机械鸟，快速从恶魔犬上空掠过，所飞过之处，地面一片爆破与火花，南面所有剩余的恶魔犬被瞬间消灭了九成，在二月的惊呼声中，将痕抽空向小镇南部入口望了一眼，战斗已经解决了，其余人正在赶往北部入口。
“那个大叔什么来头？”
“他是机械国来的机械师，作战靠他自己组装的机械鸟。轰炸只能放一次，现在只能用用常规作战手段了。”随着基曼的话音刚落，机械师从怀中掏出一把机械手弩，参与了北部入口恶魔犬的歼灭。
至黑的夜，看不见天上的星星，全部恶魔犬已经被十一人击杀；火把的亮光之中，大战后喘着粗气的将痕盯着这一地的尸体，“怎么会忽然来这么多恶魔，袭击人类聚落。它们是从哪来的？”
“不知道。自你们离开后不久，就出现了这些红黑色的狗，有人被袭击的消息越来越多，到现在这样，成规模的大举入侵。它们……像是有预谋的一样，按照设计好的计划路线突袭固定的村镇和城市。”
基曼擦净剑上的血，收入鞘中，“本省的军力太稀薄了，没法在所有城镇布防。没有办法，只有靠我们多留些心眼，靠着保持警惕、彼此联络，才能最小化伤亡。”
将痕点点头。“这么晚了，孤儿院就别回去了。我们就镇上找旅馆歇息了。”
“去我那吧，我那有个营地。”
“你有个营地？”
“之前姐姐照顾孤儿们的地方空了出来，给我们做了栖身的地方，你们去了有空床睡，那里的空床位很多。”将痕点了点头，冲着城镇高处招呼着二月，他们准备一起骑马去基曼的营地歇息一晚了。
从谷仓顶端下来，二月的眼神都变了，当他再次看向前面的十一个人时，那是一种崇拜的眼神。
骑马的路程中，基曼回头偷偷望了一眼二月，小声对将痕说：
“那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办完了事，我们带他回伊萨。他想自食其力，我在给他物色一门吃饭的手艺。等他学会了，他想留就留下，不想留就任他走。”
“让他跟我走算了，我能把他练成个打仗的好手。”
将痕摇摇头。“算了，别难为他了，他可能不适合打打杀杀。”
两个人虽然说话声音很小，但依然被二月听在耳朵里。
营地休息了一夜，先前铭镜在这里搭起的木屋成为了基曼和他同伴们的住所，留下很多孩子粗糙的木板稻草床难以被搬走，大中小三号，他们睡在了那些大号孩子的床上。
天刚亮，二月便元气满满的敲门进入，此时五人还都沉浸在睡梦之中。
“早上好，哥哥们。热水已经打好了，想要洗脸的话，就尽快洗吧，不然热水该凉咯！”
缚龙被二月吵醒，将痕、夜京、孤逝陆续被吵醒，祭雨仍在打鼾。
“几点了？”缚龙睁开朦胧的眼皮。
“六点半。”夜京看了一眼怀表说道。
“二月，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我看基曼大哥他们全都起了，于是也跟着起了。他们做十二人份的早饭，我就跑过来叫醒你们了。”
被叫醒当然不情愿，但是对着这个男孩，他们又能说什么呢，只好接受他的善意，用热水先洗漱了。
“我昨夜一直在看几位哥哥们战斗，夜京哥哥和缚龙哥哥好厉害啊！”
夜京抬头，像个孩子那样露出微笑。
“每一个哥哥都很厉害。基曼大哥他们六个也很厉害！只是……我要是能帮上大家的忙就好了。”
缚龙说：“想学啊你，我教你啊？”
“别别别。”将痕急忙制止了缚龙。“你再把人家教坏了，又是喝大酒又是插鱼的。”
“诶！不能乱讲话。我如果带徒弟，也是良师益友啊。更何况，你得尊重人家的个人意愿，人家想学不是。我这一套本事，一般人我还不教呢。”
“二月，你想学吗？”
二月认真地望向缚龙，用力点了下头。
“你瞧，人家说了想学。”
早上吃过了早饭，缚龙开始认认真真地教学起二月，怎么练反应、怎么练力量、怎么练体能，然后进行了小小的力量和体能测试，将痕和祭雨始终以看戏的心态观摩缚龙的教学，缚龙又开始教授一些拳脚棍术，很显然，二月没听懂，还累得够呛。
“不行吧你，”祭雨在一旁对着缚龙冷嘲热讽道，“要不还是我来吧。”
“你得因材施教啊缚龙。你看他，体能和我一样，明显不达标；与我相比之下，力量和敏捷度，反应速度，这些他都不达标呀。而且，你让他练得像你一样，一张小巧的帅脸配上一身腱子肉，又是耍棍又是喝酒的，那难看死了。像他这样的，就适合……用枪。”
祭雨把死神芦哨从腰间的枪套里拔出来，放在二月手上。
“你瞧，二月。我们机械国的人，使用枪械和制造枪械的技术是从不外传的，这就是为什么你看不到除本诺人以外的内陆国家人使用枪械爆炸物，今天我可为你破一例，来，把枪举起来。”
死神芦哨虽然是全金属制成的，但毕竟用的是魔界金属，轻得像一块浮木；当二月学着祭雨的样子，平举起枪时，不止枪端不平，而且时不时胳膊就累酸了，一会儿便弯下来。
“别，保持啊，保持，你瞄准的时候走火了，那可是容易误伤到队友的。”
祭雨一边指导一边矫正，指导了半个小时，但是二月的胳膊很快就累废掉了，祭雨只能发出啧啧叹息声。“虽然说，作为一个枪手，不需要太强的力量，但是也不能一点都没有啊……你这……”
“算了吧。又是因材施教又是一般不教的，你们的教学方式我看着都寒碜。”将痕看到祭雨和缚龙惨不忍睹的教学后，主动把二月拉起，坐到二月对面，缚龙和祭雨两个人看向将痕的眼神充满轻蔑。
“别听他们两个的，他们完全是拿自己的经验往你身上硬套。我教你最基础的防身诀窍，面对毫无训练基础的对手，你随手捡起一根粗木棍，都能把对方打到还不了手。”
二月再次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全神贯注地听着将痕的教学，一如聆听前两位老师的教导那样。
午饭过后，到了下午时刻，将痕与二月面对面展示，上午所教学的技巧。
“遇到对手，朝你的头横挥进攻，这个时候，能怎么化解？”将痕拿着一根木棍，在对方的额前比量了一下。
“嗯！”二月郑重地点了点头。
“该……怎么化解？”
“是啊。”
“怎么化解呢？”
二月挠了挠头。“我给忘了。”
“我这次带了六位同伴，你也带了六个。”骑马赶往城镇的过程中，基曼意外的主动向将痕攀谈，“有没有兴趣比比看，哪一方杀的恶魔更多？”
“不必了。我这次来只带了五个战斗力。”
“那个男孩不是你的同伴吗？”
“他是我们在河边救起的，没有归宿，暂时带在身边照顾一段时间。”
说话间，十一人的小队已经浩浩荡荡的赶到了小镇外，目之所见，远在城镇两端的地平线，一些密密麻麻的黑点飞快奔驰而来，基曼队伍中的北方壮汉大声与小镇的巡哨和民兵交涉，自小镇南方，另有一支恶魔队伍，从两个方向进行突袭，商议之下，队伍迅速被划分为两头，分别守卫城镇两端。小镇民兵不便参与作战，各自登上高处，使用弓箭进行支援。
“要不，咱们两个比一比？”紧张的氛围中，基曼再次向将痕发出比试邀请。
“不比了，也不公平。”将痕看了一眼基曼的断臂。
“无需小看我，虽然只剩下一条胳膊……等等，你看看，那边那个骑马的，是不是你带来的那个男孩？”
在愈发逼近的恶魔犬队伍中，是二月骑着马从大路的拐角处缓慢而匀速的骑来。
“我天，他怎么来了。”将痕眉头不由得紧皱，快步跑上去，把二月和他骑的马牵到小镇入口，一边盯着逼近的狗群，一边紧张地向二月大声喊话：“别在入口附近徘徊，去小镇的最高处，那里安全！”
二月点了点头，便拉着马朝小镇里最大的谷仓方向走了。随着祭雨仰天射出一发烟花弹，耀目的母弹在半空中爆裂，化为无数小子弹落在狗群中间，瞬间打得五六只恶魔犬倒地不起；将痕和基曼先后拔出剑来，仅一接阵，那身披黑色斗篷、穿着红色盔甲的咒术师立刻施展了大范围的咒术：随着咒文念诵，从他抬起的手掌中扩展开一道奇异的光芒符号，飞驰的恶魔犬顿时如树懒般迟缓，青年却毫不迟疑，拔出了带紫色火焰的短剑，立刻斩杀起那些中了咒术的恶魔犬。
将痕和基曼几个以近距离作战见长的家伙迅速冲入狗群中央，随同那名咒术师青年一同斩杀。仅小镇这一方袭来的恶魔犬，恐有上百只之多。
二月身在小镇的高处，与两位民兵大哥站在一起，其中一位满脸胡子的大哥递给他一把短弓。
“会用吗？会用的话，就射射箭！”二月郑重接过短弓，尝试拉弓射箭，但是每次射出的箭都像撞在树上的鸟一样垂直掉了下去，民兵大哥已经射杀了一只恶魔犬，看二月看得干着急，从脚边踢过一个装满尖锐石头的木匣子。
“不会射箭扔石头也行！”
小镇的南部入口，缚龙挥舞起燃烧的钢杖，与北方壮汉两个人完全构成了主要战斗力，近半数被消灭的恶魔犬都由二人达成，基曼队伍中那位机械国大叔，只是用手指在手腕上的遥控面板上摁个不停，完全不参与战斗。
调试忽然完成，从大叔的工具箱中弹射出一只机械鸟，快速从恶魔犬上空掠过，所飞过之处，地面一片爆破与火花，南面所有剩余的恶魔犬被瞬间消灭了九成，在二月的惊呼声中，将痕抽空向小镇南部入口望了一眼，战斗已经解决了，其余人正在赶往北部入口。
“那个大叔什么来头？”
“他是机械国来的机械师，作战靠他自己组装的机械鸟。轰炸只能放一次，现在只能用用常规作战手段了。”随着基曼的话音刚落，机械师从怀中掏出一把机械手弩，参与了北部入口恶魔犬的歼灭。
至黑的夜，看不见天上的星星，全部恶魔犬已经被十一人击杀；火把的亮光之中，大战后喘着粗气的将痕盯着这一地的尸体，“怎么会忽然来这么多恶魔，袭击人类聚落。它们是从哪来的？”
“不知道。自你们离开后不久，就出现了这些红黑色的狗，有人被袭击的消息越来越多，到现在这样，成规模的大举入侵。它们……像是有预谋的一样，按照设计好的计划路线突袭固定的村镇和城市。”
基曼擦净剑上的血，收入鞘中，“本省的军力太稀薄了，没法在所有城镇布防。没有办法，只有靠我们多留些心眼，靠着保持警惕、彼此联络，才能最小化伤亡。”
将痕点点头。“这么晚了，孤儿院就别回去了。我们就镇上找旅馆歇息了。”
“去我那吧，我那有个营地。”
“你有个营地？”
“之前姐姐照顾孤儿们的地方空了出来，给我们做了栖身的地方，你们去了有空床睡，那里的空床位很多。”将痕点了点头，冲着城镇高处招呼着二月，他们准备一起骑马去基曼的营地歇息一晚了。
从谷仓顶端下来，二月的眼神都变了，当他再次看向前面的十一个人时，那是一种崇拜的眼神。
骑马的路程中，基曼回头偷偷望了一眼二月，小声对将痕说：
“那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办完了事，我们带他回伊萨。他想自食其力，我在给他物色一门吃饭的手艺。等他学会了，他想留就留下，不想留就任他走。”
“让他跟我走算了，我能把他练成个打仗的好手。”
将痕摇摇头。“算了，别难为他了，他可能不适合打打杀杀。”
两个人虽然说话声音很小，但依然被二月听在耳朵里。
营地休息了一夜，先前铭镜在这里搭起的木屋成为了基曼和他同伴们的住所，留下很多孩子粗糙的木板稻草床难以被搬走，大中小三号，他们睡在了那些大号孩子的床上。
天刚亮，二月便元气满满的敲门进入，此时五人还都沉浸在睡梦之中。
“早上好，哥哥们。热水已经打好了，想要洗脸的话，就尽快洗吧，不然热水该凉咯！”
缚龙被二月吵醒，将痕、夜京、孤逝陆续被吵醒，祭雨仍在打鼾。
“几点了？”缚龙睁开朦胧的眼皮。
“六点半。”夜京看了一眼怀表说道。
“二月，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我看基曼大哥他们全都起了，于是也跟着起了。他们做十二人份的早饭，我就跑过来叫醒你们了。”
被叫醒当然不情愿，但是对着这个男孩，他们又能说什么呢，只好接受他的善意，用热水先洗漱了。
“我昨夜一直在看几位哥哥们战斗，夜京哥哥和缚龙哥哥好厉害啊！”
夜京抬头，像个孩子那样露出微笑。
“每一个哥哥都很厉害。基曼大哥他们六个也很厉害！只是……我要是能帮上大家的忙就好了。”
缚龙说：“想学啊你，我教你啊？”
“别别别。”将痕急忙制止了缚龙。“你再把人家教坏了，又是喝大酒又是插鱼的。”
“诶！不能乱讲话。我如果带徒弟，也是良师益友啊。更何况，你得尊重人家的个人意愿，人家想学不是。我这一套本事，一般人我还不教呢。”
“二月，你想学吗？”
二月认真地望向缚龙，用力点了下头。
“你瞧，人家说了想学。”
早上吃过了早饭，缚龙开始认认真真地教学起二月，怎么练反应、怎么练力量、怎么练体能，然后进行了小小的力量和体能测试，将痕和祭雨始终以看戏的心态观摩缚龙的教学，缚龙又开始教授一些拳脚棍术，很显然，二月没听懂，还累得够呛。
“不行吧你，”祭雨在一旁对着缚龙冷嘲热讽道，“要不还是我来吧。”
“你得因材施教啊缚龙。你看他，体能和我一样，明显不达标；与我相比之下，力量和敏捷度，反应速度，这些他都不达标呀。而且，你让他练得像你一样，一张小巧的帅脸配上一身腱子肉，又是耍棍又是喝酒的，那难看死了。像他这样的，就适合……用枪。”
祭雨把死神芦哨从腰间的枪套里拔出来，放在二月手上。
“你瞧，二月。我们机械国的人，使用枪械和制造枪械的技术是从不外传的，这就是为什么你看不到除本诺人以外的内陆国家人使用枪械爆炸物，今天我可为你破一例，来，把枪举起来。”
死神芦哨虽然是全金属制成的，但毕竟用的是魔界金属，轻得像一块浮木；当二月学着祭雨的样子，平举起枪时，不止枪端不平，而且时不时胳膊就累酸了，一会儿便弯下来。
“别，保持啊，保持，你瞄准的时候走火了，那可是容易误伤到队友的。”
祭雨一边指导一边矫正，指导了半个小时，但是二月的胳膊很快就累废掉了，祭雨只能发出啧啧叹息声。“虽然说，作为一个枪手，不需要太强的力量，但是也不能一点都没有啊……你这……”
“算了吧。又是因材施教又是一般不教的，你们的教学方式我看着都寒碜。”将痕看到祭雨和缚龙惨不忍睹的教学后，主动把二月拉起，坐到二月对面，缚龙和祭雨两个人看向将痕的眼神充满轻蔑。
“别听他们两个的，他们完全是拿自己的经验往你身上硬套。我教你最基础的防身诀窍，面对毫无训练基础的对手，你随手捡起一根粗木棍，都能把对方打到还不了手。”
二月再次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全神贯注地听着将痕的教学，一如聆听前两位老师的教导那样。
午饭过后，到了下午时刻，将痕与二月面对面展示，上午所教学的技巧。
“遇到对手，朝你的头横挥进攻，这个时候，能怎么化解？”将痕拿着一根木棍，在对方的额前比量了一下。
“嗯！”二月郑重地点了点头。
“该……怎么化解？”
“是啊。”
“怎么化解呢？”
二月挠了挠头。“我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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