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杀生与玩弄
“杀人是违法的。”
“对，是违法的，但是我的身份可以让你无视法律，考虑到你的状况，我先是选择了死囚，没有找那种无辜的人，所以就算是没有我，你的行为也十分的合理且合法。”
神代清泉随意的说着这样一个于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严重的事情，人命在他的眼中，犹如草芥。
随即，他不知从何处抽出来了一把刀，反握刀柄，将刀递给了井上雄彦。
井上雄彦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接过了刀。
看着这个被蒙上可眼罩的犯人，他心底没有任何的波动，按照神代清泉的要求，对准了对方的脖子，将刀刃慢慢地切了进去，使劲地往下一拉。
紧接着，他便听到了对方的呜咽，嘴里被塞住了东西。
就在那一刻，他心底的某些东西似乎被唤醒了，他由衷的体会到了一种之前从未体会过的爽感。
看着死囚浑身颤抖的身体，他手上的刀不由自主的的放缓了速度。
慢慢贴合对方的下颌线，就好像天生精通一样，顺着那个线条轻轻地切着。
眼见这一幕，神代清泉先是有些讶异，但随即变得饶有趣味。
他发现对方这是莫名的被自己激活了一些不得了的属性，于是眼睛眯了眯。
只不过原本直立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前贴了贴。
他总是觉得这样的感觉还是不够，于是把对方含在嘴里的一团布条直接抽了出来。
男人虽然蒙着眼，但还是拼了命的求救道：“请你放了我吧，我真的知错了，让我继续坐牢吧……啊！”
银色的刀刃被直接插在了脸上，疼痛的感觉一时间蔓延至全身。
随即用对方的脸颊擦试了一下唾液。
他扒开了对方的衣服，裸露出的肌肤凸显的肉色令他有些陶醉。
他从未如之前一样，此刻的他对这种习以为常的肌肤突然有了某种欲望。
撕开它，将它做成你想要的样子，塑造成你的希望。
从他的脸上拔出刀来，开始不停地切割，并不断适时地握住某团血肉，在上面刻画着，宛如一位雕塑家的姿态。
手之间的银光不断的飞跃闪烁，飞快的在这副肉体上腾转挪移，拉开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密密麻麻的缝隙，精准的切割开了每一团肌肉。
“别……啊……救救我……”
呼喊的声音断断续续，且生息越来越弱，到最后已经听不到，只能依稀的辨别出来那是呼吸的声音。
从开头到现在，神代清泉一直在笑，但是他确实是不懂对方到底在干什么？以这种看似无序的切割方式，切出来了一个他无法想象的……
但旋即，他突然呆滞住了。
被切下的肉块上被他精心刻画了一幅幅画面，这是一个又一个的回忆。
也是一个又一个他所记录下的存在于自己的脑子中的所有的东西，也就是他所有的经历。
划痕太浅，只能看个大概，因为能清晰的看出来的就是他的其中一幅画面。
那是那天下午他与他在床边的对话场景。
那晃动的窗帘，窗外的人影，极其细微，很难看到，这种东西的时间顺序，看起来应该是倒着刻的，这都是什么癖好？
真是没有想到啊，想找一个变态的苗子，却没想到直接引出了一个变态。
很快，那个人已经咽气了，这个时候的他也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他似乎有些遗憾，看着满是鲜血的双手，他浑身颤抖着，心脏的跳动在不断的加速，变得愈发剧烈。
犹如破壳的鸟，越是兴奋，越是期待新的生活，便越发向往，这是一切的开端，也是新的人生的开始。
“你果然是一个天生的变态啊！”神代清泉感慨道。
“那以后，我们可以进行更多的违反道德的实验了。”
“……嗯。”
沉默半晌，井上雄彦最终给了一个回复。
……
此次之后，回到宿舍里，他做了一个梦，一个与今天他的杀人与解剖的场景一模一样的画面。
只不过，这次在梦里，对方的承受能力似乎很强，他成功的完成了对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的刻画。
粗看也不过是在那个死囚的浑身不停地瞎乱画，细密的线条密密麻麻，然人看一眼都觉得头晕。
而头顶的满头黑发则是被他用刀直接将这张头皮扒了下来，露出了森森白骨。
他不是很满意，皱了皱眉，因为对方的生命没有在他完成的那一刻还在苟存。
他似乎是真的在动手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有了所有的力量，他的所有的情绪也随之爆发开来，他深切地体会到了某种情绪。
原本连生理上的某些情感引发的爽感是无法出现的，这是他曾经变为了霸凌对象，变成了人人称赞的好学生所无法带来的感觉。
这是他的第一次动手杀人，可是他没有丝毫的不适。
就好像，他本就应该如此一样。
就这样，在半夜里，沉醉在梦中的他第一次咧开了自己的嘴角，发自内心的愉悦。
这不是以前的那种为了场面，为了场合才摆出的表情。
而半夜里，神代清泉一直没有睡觉，他看着咧开嘴角的井上雄彦，只是觉得舒服。
第一次觉得某个试验品这么听话，而且表现要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好。
这简直就是天生的变态。
要是让他杀了自己的亲人，或者暗自谋杀掉自己的亲人，他会不会有正常人的崩溃现象？
他很好奇。
但他还是先按下了这个想法，还不太成熟，得需要让他有一些自己的情绪了，有一些脾气了，这才可以更好地激发感情。
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两个人就这样一直的进行着他们所谓的实验，于是就出现了很多的尸体。
他们最后会将尸体喂给野狗。
在此期间内呢。
井上雄彦那一个从未展露的黑暗面愈发的凸显出来。
他好像天生就是一个恶人的料子，或者说是一个变态的料子。
他已经不拘泥于单纯的听着解剖的人的惨叫，冷静的进行着不同的刻画。
他对整个人体进行着切割，还有对电波的反馈，他将人的脑子挖了出来进行电流反馈的实验。
各种只要是你想到的，或者是你想不到的，他都在做。
只不过随着这样的机会增多，他渐渐的也开始失去了最初的那种悸动，又重新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后续的零星几年里，他借助神代清泉的关系转到了医学系，同时很快的学完了全部的知识，这一刻，他的超忆症完全发挥了用途。
神代清泉对此并没有什么意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很多的事情，因此，他下一阶段的扭曲也就在他的哥哥有了妻儿之后开始了。
这是一个阴沉的天气，这是一个夏季，炎热干燥。
此刻的井上雄彦在自己的实验室内，哦，应该说是神代清泉送给他的，此刻的他正在解剖着一具尸体。
整个尸体的面部已经被他剖开的只剩下了内里的骨骼，说实话这简直不可置信。
但是看到头部摆在一边的整齐的一块又一块切开的肉片以及血管，这可以说……
他完全是靠着自己来，或者说靠着自己的能力来完成的。
是的，他成为了妄想症。
此时的他二十五岁。
他的寿命极限只有五年可活了，但是他并不在意。
也许会有一些遗憾，但是他又没有什么牵挂，自己的哥哥早就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孩子，他还有什么挂念的吗？
说的也是，自己现阶段也有了一些感情了，虽然来的途径有些不合世俗的规范，但这对自己来讲，也没有什么。
“夢ならば，どれほどよかったでしょう……”
听到这个铃声响起，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什么这是这些年来极为流行的歌曲，让自己好好去理解这个世界上的年轻人，但他对此也没有什么反应。
无奈的接起了电话。
“喂，宝贝，别乱动……”
又是一阵莺莺燕燕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些声音，井上雄彦皱了皱眉，有些不理解，既然玩就好好玩，这样的态度打电话好吗？
声音沉了沉：“有什么事吗？”
“你还想不想继续获得一些体悟以及感情，正常途径没有那么大的刺激，变态途径也没有了刺激，所以我想出来了一个两者结合的方式。”
听到这里，他的眉头轻轻地舒展开来。
“什么方法？”
“这……不能说，说了就没有什么意义了，这样的话你就没有那种体会中的感觉了。”
此时的他对此还没有反应过来，也不会想到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后来想明白了，那早就完了。
很多的时候，当事人的很多行为都是他们无法预料的具备了很多的不确定性。
两个人继续通着电话聊了一些有的没的，但奈何井上雄彦是一个无趣的人，所以最后，神代清泉很快愤愤的主动挂断了电话。
看着自己挂断的电话，神代清泉略带玩味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这个家伙……
哎，他摇了摇头。
他这么多年了，肯定还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已经攒好钱买了一间房子了吧？
毕竟这才是刚刚过了一天的事情。
再加上这么多年来，自己看着他一起去做那些实验，他也没有时间去了解这些东西。
因为自身对情感了解的匮乏，以及对某些自己身为弟弟可能会做到的，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
更况论，他学也学不会，这个世界上亲兄弟能不相互倾轧，不会相互算计那就已经很好了。
再说，他本质上也是一个极端理智的人，所以他总觉得别人给了什么东西，他就要有所回馈，这是一个实在是无法想到的兄弟相处模式，尤其是这么多年来都是这个样子。
说实话，活了那么多年，看惯了兄弟反目，如今看到这种，这倒是出奇了。
今天是这一家搬迁的日子，自己要是骗的话，那太下贱了，而且脱不了他的哥哥给他打一些电话什么的，他虽然是一个恶人和变态，但是这么下贱，太过掉价了。
所以啊，他会实话实说，只不过迟到的正义也是正义，不完整的真话也是真话。
略微一思索，他就想好了办法，之前那么多年没有动手就是希望用一场体验最为深刻的方式。
电视机里播放的这是一条通缉新闻，那个通缉犯的面孔看起来极为的苍老，但是有着一双如同鹰隼一般的眸子。
这是两年前一个越狱的通缉犯，最近又开始犯事了。
他最喜欢的就是纵火杀人，最后再将尸体吊起来。
没有被抓住也是够离谱的，当然，这也肯定脱不了他的一些小手段，不然也不可能知道对方为什么在这里。
关键，自己顶多就是把某个跟神代家族有仇怨的仇人的赏金提高了，同时又多花钱举办一场世界意义的漫展，使得警卫的人手不足，根本就无法抽调出人手来专门对这个罪犯去进行抓捕。
对方毕竟也不是一个庸人，至少会易容。
他笑了笑，这个小区……
这个小区可是所有的普通人积攒好几年的积蓄才可以搬过去的最划算的地方。
井上未来确实是足够的拼命，身兼数职，加上还有自己的一个极为优秀的弟弟，再加上后面有自己的一些帮助，所以顺理成章的搬进了这个所谓的性价比最高的小区。
是吧，一切都很合理，没有什么意外吧，呵呵。
……
井上未来高兴的拉着老婆孩子的手，他们没有请搬家公司，他们的钱其实不多，买完房子就已经剩下不多的钱了，而且还需要还弟弟给的钱。
虽然自己是哥哥，但这一码归一码，还是需要还的。
他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对儿子说：“乖，你先到楼上等着，我和你妈妈搬一下东西。”
小孩儿软软的说道：“我也可以帮忙的，爸爸，还有妈妈。”
“那行，你拿着这个小小的日记，其他的就算了。”
“嗯嗯。”男孩儿听话的接了过来。
一家人就这么开始了搬东西上楼的举动。
这个时候，一个看起来还算是和善的老人过来帮忙。
“你们就是新来的三楼的住户吧？”
中年人的笑容和善，但却有着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
“嗯，是的，你好，我是未来。”
“我是野田。”
这番对话平静，格外的正常。
而这个时候，井上雄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对，是违法的，但是我的身份可以让你无视法律，考虑到你的状况，我先是选择了死囚，没有找那种无辜的人，所以就算是没有我，你的行为也十分的合理且合法。”
神代清泉随意的说着这样一个于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严重的事情，人命在他的眼中，犹如草芥。
随即，他不知从何处抽出来了一把刀，反握刀柄，将刀递给了井上雄彦。
井上雄彦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接过了刀。
看着这个被蒙上可眼罩的犯人，他心底没有任何的波动，按照神代清泉的要求，对准了对方的脖子，将刀刃慢慢地切了进去，使劲地往下一拉。
紧接着，他便听到了对方的呜咽，嘴里被塞住了东西。
就在那一刻，他心底的某些东西似乎被唤醒了，他由衷的体会到了一种之前从未体会过的爽感。
看着死囚浑身颤抖的身体，他手上的刀不由自主的的放缓了速度。
慢慢贴合对方的下颌线，就好像天生精通一样，顺着那个线条轻轻地切着。
眼见这一幕，神代清泉先是有些讶异，但随即变得饶有趣味。
他发现对方这是莫名的被自己激活了一些不得了的属性，于是眼睛眯了眯。
只不过原本直立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前贴了贴。
他总是觉得这样的感觉还是不够，于是把对方含在嘴里的一团布条直接抽了出来。
男人虽然蒙着眼，但还是拼了命的求救道：“请你放了我吧，我真的知错了，让我继续坐牢吧……啊！”
银色的刀刃被直接插在了脸上，疼痛的感觉一时间蔓延至全身。
随即用对方的脸颊擦试了一下唾液。
他扒开了对方的衣服，裸露出的肌肤凸显的肉色令他有些陶醉。
他从未如之前一样，此刻的他对这种习以为常的肌肤突然有了某种欲望。
撕开它，将它做成你想要的样子，塑造成你的希望。
从他的脸上拔出刀来，开始不停地切割，并不断适时地握住某团血肉，在上面刻画着，宛如一位雕塑家的姿态。
手之间的银光不断的飞跃闪烁，飞快的在这副肉体上腾转挪移，拉开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密密麻麻的缝隙，精准的切割开了每一团肌肉。
“别……啊……救救我……”
呼喊的声音断断续续，且生息越来越弱，到最后已经听不到，只能依稀的辨别出来那是呼吸的声音。
从开头到现在，神代清泉一直在笑，但是他确实是不懂对方到底在干什么？以这种看似无序的切割方式，切出来了一个他无法想象的……
但旋即，他突然呆滞住了。
被切下的肉块上被他精心刻画了一幅幅画面，这是一个又一个的回忆。
也是一个又一个他所记录下的存在于自己的脑子中的所有的东西，也就是他所有的经历。
划痕太浅，只能看个大概，因为能清晰的看出来的就是他的其中一幅画面。
那是那天下午他与他在床边的对话场景。
那晃动的窗帘，窗外的人影，极其细微，很难看到，这种东西的时间顺序，看起来应该是倒着刻的，这都是什么癖好？
真是没有想到啊，想找一个变态的苗子，却没想到直接引出了一个变态。
很快，那个人已经咽气了，这个时候的他也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他似乎有些遗憾，看着满是鲜血的双手，他浑身颤抖着，心脏的跳动在不断的加速，变得愈发剧烈。
犹如破壳的鸟，越是兴奋，越是期待新的生活，便越发向往，这是一切的开端，也是新的人生的开始。
“你果然是一个天生的变态啊！”神代清泉感慨道。
“那以后，我们可以进行更多的违反道德的实验了。”
“……嗯。”
沉默半晌，井上雄彦最终给了一个回复。
……
此次之后，回到宿舍里，他做了一个梦，一个与今天他的杀人与解剖的场景一模一样的画面。
只不过，这次在梦里，对方的承受能力似乎很强，他成功的完成了对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的刻画。
粗看也不过是在那个死囚的浑身不停地瞎乱画，细密的线条密密麻麻，然人看一眼都觉得头晕。
而头顶的满头黑发则是被他用刀直接将这张头皮扒了下来，露出了森森白骨。
他不是很满意，皱了皱眉，因为对方的生命没有在他完成的那一刻还在苟存。
他似乎是真的在动手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有了所有的力量，他的所有的情绪也随之爆发开来，他深切地体会到了某种情绪。
原本连生理上的某些情感引发的爽感是无法出现的，这是他曾经变为了霸凌对象，变成了人人称赞的好学生所无法带来的感觉。
这是他的第一次动手杀人，可是他没有丝毫的不适。
就好像，他本就应该如此一样。
就这样，在半夜里，沉醉在梦中的他第一次咧开了自己的嘴角，发自内心的愉悦。
这不是以前的那种为了场面，为了场合才摆出的表情。
而半夜里，神代清泉一直没有睡觉，他看着咧开嘴角的井上雄彦，只是觉得舒服。
第一次觉得某个试验品这么听话，而且表现要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好。
这简直就是天生的变态。
要是让他杀了自己的亲人，或者暗自谋杀掉自己的亲人，他会不会有正常人的崩溃现象？
他很好奇。
但他还是先按下了这个想法，还不太成熟，得需要让他有一些自己的情绪了，有一些脾气了，这才可以更好地激发感情。
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两个人就这样一直的进行着他们所谓的实验，于是就出现了很多的尸体。
他们最后会将尸体喂给野狗。
在此期间内呢。
井上雄彦那一个从未展露的黑暗面愈发的凸显出来。
他好像天生就是一个恶人的料子，或者说是一个变态的料子。
他已经不拘泥于单纯的听着解剖的人的惨叫，冷静的进行着不同的刻画。
他对整个人体进行着切割，还有对电波的反馈，他将人的脑子挖了出来进行电流反馈的实验。
各种只要是你想到的，或者是你想不到的，他都在做。
只不过随着这样的机会增多，他渐渐的也开始失去了最初的那种悸动，又重新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后续的零星几年里，他借助神代清泉的关系转到了医学系，同时很快的学完了全部的知识，这一刻，他的超忆症完全发挥了用途。
神代清泉对此并没有什么意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很多的事情，因此，他下一阶段的扭曲也就在他的哥哥有了妻儿之后开始了。
这是一个阴沉的天气，这是一个夏季，炎热干燥。
此刻的井上雄彦在自己的实验室内，哦，应该说是神代清泉送给他的，此刻的他正在解剖着一具尸体。
整个尸体的面部已经被他剖开的只剩下了内里的骨骼，说实话这简直不可置信。
但是看到头部摆在一边的整齐的一块又一块切开的肉片以及血管，这可以说……
他完全是靠着自己来，或者说靠着自己的能力来完成的。
是的，他成为了妄想症。
此时的他二十五岁。
他的寿命极限只有五年可活了，但是他并不在意。
也许会有一些遗憾，但是他又没有什么牵挂，自己的哥哥早就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孩子，他还有什么挂念的吗？
说的也是，自己现阶段也有了一些感情了，虽然来的途径有些不合世俗的规范，但这对自己来讲，也没有什么。
“夢ならば，どれほどよかったでしょう……”
听到这个铃声响起，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什么这是这些年来极为流行的歌曲，让自己好好去理解这个世界上的年轻人，但他对此也没有什么反应。
无奈的接起了电话。
“喂，宝贝，别乱动……”
又是一阵莺莺燕燕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些声音，井上雄彦皱了皱眉，有些不理解，既然玩就好好玩，这样的态度打电话好吗？
声音沉了沉：“有什么事吗？”
“你还想不想继续获得一些体悟以及感情，正常途径没有那么大的刺激，变态途径也没有了刺激，所以我想出来了一个两者结合的方式。”
听到这里，他的眉头轻轻地舒展开来。
“什么方法？”
“这……不能说，说了就没有什么意义了，这样的话你就没有那种体会中的感觉了。”
此时的他对此还没有反应过来，也不会想到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后来想明白了，那早就完了。
很多的时候，当事人的很多行为都是他们无法预料的具备了很多的不确定性。
两个人继续通着电话聊了一些有的没的，但奈何井上雄彦是一个无趣的人，所以最后，神代清泉很快愤愤的主动挂断了电话。
看着自己挂断的电话，神代清泉略带玩味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这个家伙……
哎，他摇了摇头。
他这么多年了，肯定还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已经攒好钱买了一间房子了吧？
毕竟这才是刚刚过了一天的事情。
再加上这么多年来，自己看着他一起去做那些实验，他也没有时间去了解这些东西。
因为自身对情感了解的匮乏，以及对某些自己身为弟弟可能会做到的，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
更况论，他学也学不会，这个世界上亲兄弟能不相互倾轧，不会相互算计那就已经很好了。
再说，他本质上也是一个极端理智的人，所以他总觉得别人给了什么东西，他就要有所回馈，这是一个实在是无法想到的兄弟相处模式，尤其是这么多年来都是这个样子。
说实话，活了那么多年，看惯了兄弟反目，如今看到这种，这倒是出奇了。
今天是这一家搬迁的日子，自己要是骗的话，那太下贱了，而且脱不了他的哥哥给他打一些电话什么的，他虽然是一个恶人和变态，但是这么下贱，太过掉价了。
所以啊，他会实话实说，只不过迟到的正义也是正义，不完整的真话也是真话。
略微一思索，他就想好了办法，之前那么多年没有动手就是希望用一场体验最为深刻的方式。
电视机里播放的这是一条通缉新闻，那个通缉犯的面孔看起来极为的苍老，但是有着一双如同鹰隼一般的眸子。
这是两年前一个越狱的通缉犯，最近又开始犯事了。
他最喜欢的就是纵火杀人，最后再将尸体吊起来。
没有被抓住也是够离谱的，当然，这也肯定脱不了他的一些小手段，不然也不可能知道对方为什么在这里。
关键，自己顶多就是把某个跟神代家族有仇怨的仇人的赏金提高了，同时又多花钱举办一场世界意义的漫展，使得警卫的人手不足，根本就无法抽调出人手来专门对这个罪犯去进行抓捕。
对方毕竟也不是一个庸人，至少会易容。
他笑了笑，这个小区……
这个小区可是所有的普通人积攒好几年的积蓄才可以搬过去的最划算的地方。
井上未来确实是足够的拼命，身兼数职，加上还有自己的一个极为优秀的弟弟，再加上后面有自己的一些帮助，所以顺理成章的搬进了这个所谓的性价比最高的小区。
是吧，一切都很合理，没有什么意外吧，呵呵。
……
井上未来高兴的拉着老婆孩子的手，他们没有请搬家公司，他们的钱其实不多，买完房子就已经剩下不多的钱了，而且还需要还弟弟给的钱。
虽然自己是哥哥，但这一码归一码，还是需要还的。
他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对儿子说：“乖，你先到楼上等着，我和你妈妈搬一下东西。”
小孩儿软软的说道：“我也可以帮忙的，爸爸，还有妈妈。”
“那行，你拿着这个小小的日记，其他的就算了。”
“嗯嗯。”男孩儿听话的接了过来。
一家人就这么开始了搬东西上楼的举动。
这个时候，一个看起来还算是和善的老人过来帮忙。
“你们就是新来的三楼的住户吧？”
中年人的笑容和善，但却有着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
“嗯，是的，你好，我是未来。”
“我是野田。”
这番对话平静，格外的正常。
而这个时候，井上雄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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