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暴露
相对于周衍的满意，墨临却是心乱如麻。
墨影的灾厄灵力模式暴露了，换句话说，他能使用灾厄灵力的天赋也暴露了。
并非是他冲动，而是身为五阶巅峰的周衍通过言语，亲自对他释放了魂魄方面的术，悄无声息地勾起了他“搏命”的念头。
上辈子老子压根不是剑修，谁知道捏妈剑修拜师还有这一环节啊？！
周衍也许只是想诈出他的全力，结果诈了个王炸出来，一时之间墨临也不由有些感叹自己这倒霉的运气。
不过事已至此，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先看看周衍的态度......灾厄灵力与普通灵力天差地别，身为道君的周衍肯定是发现了的。
果不其然，周衍开口询问道：“你这最后一击使用的灵力性质颇为奇异，如果贫道没有猜错，这便是普通灵力的另一面吧？”
墨临略微惊讶，点头道：“回道君，我也不知这是何种灵力，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发现自己能操控此物。”
天地间存在两种灵气的事情是瞒不住六阶修士的，但虫孽是人类见到的第一个能运用这等灵气的生物。而周衍能发现这一灵气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元始道主告知，二是他已功至六阶。
墨临更倾向于是前者，毕竟距离原本历史中周衍进阶道主还有数千年。
周衍笑了笑道：“这种灵气和普通灵气的性质完全不同，在张道友晋升六阶后才隐约察觉到此物。该灵气如此难以察觉并非是此物稀少，而是人类压根没有察觉到这种灵气的能力。”
“但你似乎直接跳过了察觉这一步，直接便能操控这一灵气了。按照张道友得出的结论来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墨临略有些迟疑的问道：“那我会被抓去研究么？”
这回轮到周衍愣住了，他嘴角挂着莫名的笑容：“你觉得我人族数千世界，容不下你一个能操控特殊灵气的修士？”
“贫道活了八千余年，诡谲的事物我见过不少，想不通的事情更是多如牛毛。自破界以来，种种的谜题层出不穷，每一个都在挑战人类认知的上限。”
“你身上的问题也许在无数谜题中都是最重要的一批，但是人族容得下你。并不是因为你将会成为贫道的弟子，而是因为你是人。”
说到这里周衍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但你若是哪天抛弃了人的身份，你的保命符便丢了，贫道会去杀你，所有人都会去杀你。”
“至于现在，没有人会动你，也没有人敢动你。收起你的担忧和犹豫，为师就是你的第一张保命符。”
墨临望着这位锋芒毕露的剑修，抿了抿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不顾伤痕累累的躯体，低头拜下：“乾元宫墨临，愿拜凌霄道君为师！恳请道君赐下玉牌！”
周衍缓步从台阶上走下，在墨临的身前停下脚步。白色的衣角抚过墨临的脸庞，伤痕累累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
白衣道人弯腰扶起跪在地上的少年，拢起他散乱的头发结成一个道髻，口曰：“善。”
界修山，指天峰区域。
“我从来没见到师尊一天之内笑过那么多次欸......平时都面无表情跟块石头一样，不过师尊笑起来倒也蛮好看的。”
“话说你之前释放的那道攻击好厉害啊，我感觉我接了肯定得又转生一次......”
“你说话啊！怎么从剑阁出来就变成闷葫芦了！”
尹秋已经围着墨临叽叽喳喳了一个时辰了，而墨临还沉浸在对自己的反思中。
这里终究不是灾厄纪元，不是那个不择手段的年代。
不择手段倒也说不上错，只是想抓住救命稻草罢了。若是在灾厄纪元，他铁定会被抓去搜魂，用最酷烈的手段榨干他的所有价值，没有人会花时间去考察他对人族是否忠诚。
但万法纪元容得下他，至少容得下仅仅掌握了灾厄灵力的他。
说不上哪个时代的风格更好，只是形势不同，灾厄纪元的人类经历了太多的苦痛，他自己也早已习惯了那样的思维。
幸好师尊看出了他害怕暴露的犹豫和恐惧，虽然没有暴露出真正重要的东西，但也算是给他上了一课。
他从这场拜师仪式学到了两点，一是不要低估每一个六阶或者接近六阶的修士；二是他需要在部分时候转化为万法纪元的思考方式。
本来还有第三点，那就是防范可以影响魂魄的术，但师尊给他解决了这个问题，一枚玉牌正挂在他的腰间，上书“剑阁墨临”四字。
这既是他的身份证明，也是师尊赐予他防范针对魂魄术法的手段。至少五阶以下的相关术法都不会再对他起作用了。
这次事件同样也反应出了他魂魄的特殊性，即只能防范直接作用在魂魄上的探测或者术法，但无法防范间接诱导的手段。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魂魄在穿越后会存在这样的特性，但总归是解开了谜题的一角。
在正式拜师之后，师尊还是询问了他灾厄灵力的事情，元始道主称之为“逆灵气”。师徒二人探讨了一部分“逆灵气”和“逆灵力”的性质，周衍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灵气可能带来的危害。
因为从性质上来说这一灵气可以说是站在秩序的另一端，当初墨临的魂魄和身躯实际上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仅仅只是外相依旧正常罢了。
师尊在临走前严加警告墨临，除非紧急情况，否则禁止使用这一种灵力对敌，尤其是不能对修士使用。
这也让墨临重新反思了一个问题：正常修士是否真的愿意接受“鬼车”计划的改造？扭曲的躯体和魂魄是否被修士们所接受？
灾厄纪元的修士肯定是争先恐后的参与，但万法纪元的修士可不一定。
他还需要对这一项技术进行更多的探索才能予以实施。
墨临的思绪已经开始飘向不知道多少年后，尹秋看着墨临逐渐失去聚焦的瞳孔，不满地扯住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大声道：“师姐跟你讲话呢！你能不能至少嗯一句？”
“嗯。”
“墨临！”
没有理会头上开始冒烟的师姐，墨临打开乾元环查看时间，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他还想去一趟天工部九柱，“墨影”还得给孙道君看看。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转头看向一旁正在下定决心不理他的师姐，问道：“师姐，道君传人群里一直都这么冷清的吗？居然四年都没有人说话。”
尹秋闻言，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奇怪，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地道：“是啊，师兄师姐们都很忙的，平时大家不是修行就是出任务，哪有那么多时间聊天打屁！你还是得多学学师兄师姐们的刻苦精神！”
墨临狐疑地道：“真的？”
“真的！”
“行，我一会要去天工部九柱，你要一起么？”
“不了不了，我还有作业没写完呢......等等！你刚刚在师父面前怎么没夸我！”
“夸了夸了，我和师父私下聊天的时候我夸你可多了。”
“哦哦，那没事了，我先回去了哈！”
“好嘞。”
随着传送阵的白光闪过，尹秋在墨临面前消失不见。墨临当即打开乾元环，给林染编辑了一条信息，询问道君弟子聊天群的事情。
一个九岁小屁孩还想蒙我？想屁吃！
林染的消息回复速度很快，几乎是墨临刚关闭聊天页面，消息便弹了出来。
“哦哦我都忘了跟你讲，你已经拜师完成了对吧？我看你师姐在群里有讲。你在正式拜师前这个群你是不能看到任何消息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一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机密。”
“毕竟曾经也出现过已经拉进群了，结果在道君面试那一关被刷下来的情况。再加上大伙作为道君传人，聊天内容有时候也比较机密，因此群主便定下了这一规矩。”
“现在我就可以给你解封啦，大伙都很友善，你们好好相处哦。”
还没等墨临阅读完林染发来的消息，他的聊天后台就开始疯狂的提示有未读聊天消息。他快速地看完林染的消息，挥手切换到了“道君传人聊天群”的界面。
尹秋：哈哈我跟你们讲，我成功把我师弟给骗了！别看他修行上是个天才，但脑子可不好使！
钧天环摸鱼大王：......
尹秋：他好像不知道正式拜师之前不能看到聊天消息，我就告诉他我们平时都不讲话，他居然信了哈哈哈哈哈哈！
肉真好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你师弟要是解封之后翻聊天记录怎么办？
尹秋：我决定三天后再告诉他，那个大傻子绝对不会翻三天前的记录，必不可能被他知道。
全阵宗战力垫底：尹姑娘此言差矣，聊天记录我已经截图了，到时候我发墨师弟一份便是。
钧天环摸鱼大王：.................
尹秋：王师兄你能不能和我统一战线啊！林师兄在干啥，睡着了按到念环的聊天框了吗？
钧天环摸鱼大王：没有
尹秋：我就说不会有这么笨的人，我师弟除外。
墨守成龟：确实。
肉真好吃：卧槽！
全阵宗战力垫底：卧槽！
清风入夜：卧槽！
尹秋：卧槽！有内鬼！
界修山第一深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蛮荒特产点击头像一键购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墨守成龟”邀请“尹秋”加入语音聊天
尹秋：........
尹秋：给我留点面子。
墨守成龟：呵呵。
“作为人类诞生的第一位能操控灾厄灵气的修士，墨道主无疑是天赋异禀的。他成功创造了能让所有修士都使用灾厄灵气的方法，并以自身为实验体，开创了灾厄灵力术法这一门学科。太易学宫法部将其评价为灾厄术法之父。”
——————《钧天人物志·墨道主篇》
墨影的灾厄灵力模式暴露了，换句话说，他能使用灾厄灵力的天赋也暴露了。
并非是他冲动，而是身为五阶巅峰的周衍通过言语，亲自对他释放了魂魄方面的术，悄无声息地勾起了他“搏命”的念头。
上辈子老子压根不是剑修，谁知道捏妈剑修拜师还有这一环节啊？！
周衍也许只是想诈出他的全力，结果诈了个王炸出来，一时之间墨临也不由有些感叹自己这倒霉的运气。
不过事已至此，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先看看周衍的态度......灾厄灵力与普通灵力天差地别，身为道君的周衍肯定是发现了的。
果不其然，周衍开口询问道：“你这最后一击使用的灵力性质颇为奇异，如果贫道没有猜错，这便是普通灵力的另一面吧？”
墨临略微惊讶，点头道：“回道君，我也不知这是何种灵力，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发现自己能操控此物。”
天地间存在两种灵气的事情是瞒不住六阶修士的，但虫孽是人类见到的第一个能运用这等灵气的生物。而周衍能发现这一灵气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元始道主告知，二是他已功至六阶。
墨临更倾向于是前者，毕竟距离原本历史中周衍进阶道主还有数千年。
周衍笑了笑道：“这种灵气和普通灵气的性质完全不同，在张道友晋升六阶后才隐约察觉到此物。该灵气如此难以察觉并非是此物稀少，而是人类压根没有察觉到这种灵气的能力。”
“但你似乎直接跳过了察觉这一步，直接便能操控这一灵气了。按照张道友得出的结论来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墨临略有些迟疑的问道：“那我会被抓去研究么？”
这回轮到周衍愣住了，他嘴角挂着莫名的笑容：“你觉得我人族数千世界，容不下你一个能操控特殊灵气的修士？”
“贫道活了八千余年，诡谲的事物我见过不少，想不通的事情更是多如牛毛。自破界以来，种种的谜题层出不穷，每一个都在挑战人类认知的上限。”
“你身上的问题也许在无数谜题中都是最重要的一批，但是人族容得下你。并不是因为你将会成为贫道的弟子，而是因为你是人。”
说到这里周衍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但你若是哪天抛弃了人的身份，你的保命符便丢了，贫道会去杀你，所有人都会去杀你。”
“至于现在，没有人会动你，也没有人敢动你。收起你的担忧和犹豫，为师就是你的第一张保命符。”
墨临望着这位锋芒毕露的剑修，抿了抿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不顾伤痕累累的躯体，低头拜下：“乾元宫墨临，愿拜凌霄道君为师！恳请道君赐下玉牌！”
周衍缓步从台阶上走下，在墨临的身前停下脚步。白色的衣角抚过墨临的脸庞，伤痕累累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
白衣道人弯腰扶起跪在地上的少年，拢起他散乱的头发结成一个道髻，口曰：“善。”
界修山，指天峰区域。
“我从来没见到师尊一天之内笑过那么多次欸......平时都面无表情跟块石头一样，不过师尊笑起来倒也蛮好看的。”
“话说你之前释放的那道攻击好厉害啊，我感觉我接了肯定得又转生一次......”
“你说话啊！怎么从剑阁出来就变成闷葫芦了！”
尹秋已经围着墨临叽叽喳喳了一个时辰了，而墨临还沉浸在对自己的反思中。
这里终究不是灾厄纪元，不是那个不择手段的年代。
不择手段倒也说不上错，只是想抓住救命稻草罢了。若是在灾厄纪元，他铁定会被抓去搜魂，用最酷烈的手段榨干他的所有价值，没有人会花时间去考察他对人族是否忠诚。
但万法纪元容得下他，至少容得下仅仅掌握了灾厄灵力的他。
说不上哪个时代的风格更好，只是形势不同，灾厄纪元的人类经历了太多的苦痛，他自己也早已习惯了那样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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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这场拜师仪式学到了两点，一是不要低估每一个六阶或者接近六阶的修士；二是他需要在部分时候转化为万法纪元的思考方式。
本来还有第三点，那就是防范可以影响魂魄的术，但师尊给他解决了这个问题，一枚玉牌正挂在他的腰间，上书“剑阁墨临”四字。
这既是他的身份证明，也是师尊赐予他防范针对魂魄术法的手段。至少五阶以下的相关术法都不会再对他起作用了。
这次事件同样也反应出了他魂魄的特殊性，即只能防范直接作用在魂魄上的探测或者术法，但无法防范间接诱导的手段。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魂魄在穿越后会存在这样的特性，但总归是解开了谜题的一角。
在正式拜师之后，师尊还是询问了他灾厄灵力的事情，元始道主称之为“逆灵气”。师徒二人探讨了一部分“逆灵气”和“逆灵力”的性质，周衍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灵气可能带来的危害。
因为从性质上来说这一灵气可以说是站在秩序的另一端，当初墨临的魂魄和身躯实际上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仅仅只是外相依旧正常罢了。
师尊在临走前严加警告墨临，除非紧急情况，否则禁止使用这一种灵力对敌，尤其是不能对修士使用。
这也让墨临重新反思了一个问题：正常修士是否真的愿意接受“鬼车”计划的改造？扭曲的躯体和魂魄是否被修士们所接受？
灾厄纪元的修士肯定是争先恐后的参与，但万法纪元的修士可不一定。
他还需要对这一项技术进行更多的探索才能予以实施。
墨临的思绪已经开始飘向不知道多少年后，尹秋看着墨临逐渐失去聚焦的瞳孔，不满地扯住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大声道：“师姐跟你讲话呢！你能不能至少嗯一句？”
“嗯。”
“墨临！”
没有理会头上开始冒烟的师姐，墨临打开乾元环查看时间，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他还想去一趟天工部九柱，“墨影”还得给孙道君看看。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转头看向一旁正在下定决心不理他的师姐，问道：“师姐，道君传人群里一直都这么冷清的吗？居然四年都没有人说话。”
尹秋闻言，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奇怪，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地道：“是啊，师兄师姐们都很忙的，平时大家不是修行就是出任务，哪有那么多时间聊天打屁！你还是得多学学师兄师姐们的刻苦精神！”
墨临狐疑地道：“真的？”
“真的！”
“行，我一会要去天工部九柱，你要一起么？”
“不了不了，我还有作业没写完呢......等等！你刚刚在师父面前怎么没夸我！”
“夸了夸了，我和师父私下聊天的时候我夸你可多了。”
“哦哦，那没事了，我先回去了哈！”
“好嘞。”
随着传送阵的白光闪过，尹秋在墨临面前消失不见。墨临当即打开乾元环，给林染编辑了一条信息，询问道君弟子聊天群的事情。
一个九岁小屁孩还想蒙我？想屁吃！
林染的消息回复速度很快，几乎是墨临刚关闭聊天页面，消息便弹了出来。
“哦哦我都忘了跟你讲，你已经拜师完成了对吧？我看你师姐在群里有讲。你在正式拜师前这个群你是不能看到任何消息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一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机密。”
“毕竟曾经也出现过已经拉进群了，结果在道君面试那一关被刷下来的情况。再加上大伙作为道君传人，聊天内容有时候也比较机密，因此群主便定下了这一规矩。”
“现在我就可以给你解封啦，大伙都很友善，你们好好相处哦。”
还没等墨临阅读完林染发来的消息，他的聊天后台就开始疯狂的提示有未读聊天消息。他快速地看完林染的消息，挥手切换到了“道君传人聊天群”的界面。
尹秋：哈哈我跟你们讲，我成功把我师弟给骗了！别看他修行上是个天才，但脑子可不好使！
钧天环摸鱼大王：......
尹秋：他好像不知道正式拜师之前不能看到聊天消息，我就告诉他我们平时都不讲话，他居然信了哈哈哈哈哈哈！
肉真好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你师弟要是解封之后翻聊天记录怎么办？
尹秋：我决定三天后再告诉他，那个大傻子绝对不会翻三天前的记录，必不可能被他知道。
全阵宗战力垫底：尹姑娘此言差矣，聊天记录我已经截图了，到时候我发墨师弟一份便是。
钧天环摸鱼大王：.................
尹秋：王师兄你能不能和我统一战线啊！林师兄在干啥，睡着了按到念环的聊天框了吗？
钧天环摸鱼大王：没有
尹秋：我就说不会有这么笨的人，我师弟除外。
墨守成龟：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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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秋：卧槽！有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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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龟”邀请“尹秋”加入语音聊天
尹秋：........
尹秋：给我留点面子。
墨守成龟：呵呵。
“作为人类诞生的第一位能操控灾厄灵气的修士，墨道主无疑是天赋异禀的。他成功创造了能让所有修士都使用灾厄灵气的方法，并以自身为实验体，开创了灾厄灵力术法这一门学科。太易学宫法部将其评价为灾厄术法之父。”
——————《钧天人物志·墨道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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