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守夜人
弗罗斯特最后在帕西的陪同下默默地离开了，学生们的庆祝对弗罗斯特来说就是处刑，不过贵为校董会的代理人，两人还是先被体面地安排下来休息暂住。
奇兰也灰溜溜地走了，顾一命本来想跟他说不怪他的，因为奇兰自己的一票根本决定不了什么，弗洛斯特没有收买他也会收买别人，但是奇兰应该是自觉惭愧，第一时间就在顾一命面前消失了。
图书馆会议厅的学生们结束之后终于开始逐渐离开，这里再次见证了热闹的历史，唯一受伤的只有两个高尔夫球杆。
昂热见时机差不多了，打断了顾一命和同学们的兴奋讨论：“各位，我好像给你们发通知告知了我打算进行一次开课测验的事情吧，不出所料的话，你们应该都选了我的课程……”
一名狮心会的女孩白了校长一眼说：“真煞风景！”
昂热无语了，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自己的魅力已经不足以吸引年轻女孩了吗……居然被女孩嫌弃了。
于是昂热决定先行离开，他站起身来，从人群中穿过，但是不忘对顾一命嘱咐了一声：“一命，一会儿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
说完昂热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啊？校长召见？”顾一命一时不明所以。
“校长请喝茶啊！难不成看你表现亮眼要把你收为关门弟子了！”芬格尔也瞪大了眼睛。
“是先礼后兵，给学校惹出了这么大乱子，差点让校长也受牵连，我看是准备把你化学阉割。”路明非笃定地说。
“我靠，原来校长帮我留在学校让我避免成为了约翰·纳什，是为了把我变成艾伦·麦席森·图灵啊！”顾一命大惊失色。
（艾伦·麦席森·图灵，英国计算机科学家、数学家、逻辑学家、密码分析学家、理论生物学家，著名的“图灵测试”由他提出，后来对战时密码破译作出极大贡献的图灵因为性取向问题被政府施以化学阉割）
“最大的可能是要重新调整你的阶级，刚才的战斗太出色了，不可能让你一直待在G级或B级。”芬格尔的分析还是比较靠谱。
顾一命心想那感情好，G级不属于自己，G级那是为你下一年继续降级准备的……
“你隐藏得也太深了，没想到你有这么强的能力，怎么做到的啊。”路明非对顾一命的表现记忆犹新。
“嘿嘿，秘密。”顾一命只能故作神秘地说。
眼下的问题已经解决，约好了与路明非晚上一起吃饭之后，顾一命就准备去找校长喝茶去了。
周日的图书馆会议厅重新归于平静，因为周末加班而无比烦闷的校务终于开心地把各种屏幕、灯光断开电源，然后跑去享受自己的生活去了。
这所建筑完全回归到了黑暗之中。
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一个黑影从某处出现在会议厅中，他趁着黑暗的掩护，一路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刚才顾一命与零战斗的舞台。
他在黑暗中仔细搜寻了一下地面，然后高兴地发现了他的目标。
那是顾一命强行收住对零的攻击而喷出来的鲜血！
黑影掏出一个石英玻璃密封管，小心地把那一滩血液收集了起来。
“嘻嘻嘻嘻嘻嘻嘻！”
看着手中一小试管的血样，他忍不住疯疯癫癫地笑出声来。
片刻之后，黑影站起身重新晃晃悠悠地原路返回，最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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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命叩响了昂热办公室的门。
马上昂热就把门打开，他那灰色的眸子看到是顾一命之后，整个人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
顾一命心想果然是鸿门宴，鼓起勇气就打算跟进办公室里。
谁知道刚刚进去的昂热突然返回，顾一命直接撞了昂热一个满怀。
顾一命的身高也就刚到昂热的胸口处，这一下子撞得他鼻子生疼，同样老家伙刺鼻的香水味也直冲脑门。
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能死啊……顾一命忍痛揉着自己的鼻子想。
但是昂热不是回办公室补香水了，而是把一个小东西拿在了手里，昂热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走吧。”
他反手把自己的办公室门带上，然后当先走在前面，引领顾一命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顾一命也不敢说话，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昂热。
他们绕过图书馆，一直走到了学院的教堂，在昨天那口为曼斯、叶胜、酒德亚纪而鸣的巨钟下面，一座带阳台的小阁楼坐落于此。
顺着教堂外侧的楼梯直上教堂顶部的阁楼，顾一命跟着昂热到了这个很少有人踏足的地方。
唉，该来的还是要来的……顾一命叹了一口气。
打开阁楼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昏暗的室内正在播放电影的电视机，面正在播放着那部经典的《正午》电影，男主角加里·库珀那满是正气的脸出现在荧屏上。
一双登着牛仔靴的腿高高地翘在桌子上，脚的旁边就是一瓶已经开了封口的马提尼酒，再旁边是一支燃烧着的蜡烛。
牛仔靴的主人看到昂热进来，高兴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说：“嘿，老伙计，你怎么来了！要来一杯吗？”
昂热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走到放着电影的电视机边，把一张光盘放入了显示器连接的DVD机里面，那是他从办公室拿出来的东西。
《正午》的画面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校园俯视图的场景画面。
“借贵宝地一用。”昂热说完回头把阁楼的小门从内部反锁了，他带着电视遥控器搬了把椅子就地坐在了那边，从他的袖中滑落了一把黑色的折刀。
我靠……这是要干什么……
顾一命的心里紧张起来，眼前的局面好像是昂热要对自己动手的样子，这哪是要化学阉割啊，这是要直接进行物理阉割了……
反而是沙发上的老牛仔招手把手足无措的顾一命叫了过去，示意顾一命可以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
顾一命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和眼前的人打个招呼，他紧张地说：“……你……你好……”
“都好都好，你叫我守夜人就行了。”老牛仔大大咧咧地说。
然后场面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唯一一个在发出声响的物件上——电视机上。
电视机上播放的画面是处于一个监视器视角，卡塞尔的校园内的草坪和停车场都尽收眼底。
有两伙人身穿不同颜色的衣服交战在了一起，让画面变得乱哄哄的，在画面的右下角还有2个人猫在那里的墙边，地上是已经倒下的三具“尸体”，分别是古德里安教授、富山雅史辅导员和一名黑色作战服的瘦小队员。
这个场景顾一命太熟悉了，这是“自由一日”当天的监控视角。
猫在右下角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路明非，另一个就是……
自己！
奇兰也灰溜溜地走了，顾一命本来想跟他说不怪他的，因为奇兰自己的一票根本决定不了什么，弗洛斯特没有收买他也会收买别人，但是奇兰应该是自觉惭愧，第一时间就在顾一命面前消失了。
图书馆会议厅的学生们结束之后终于开始逐渐离开，这里再次见证了热闹的历史，唯一受伤的只有两个高尔夫球杆。
昂热见时机差不多了，打断了顾一命和同学们的兴奋讨论：“各位，我好像给你们发通知告知了我打算进行一次开课测验的事情吧，不出所料的话，你们应该都选了我的课程……”
一名狮心会的女孩白了校长一眼说：“真煞风景！”
昂热无语了，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自己的魅力已经不足以吸引年轻女孩了吗……居然被女孩嫌弃了。
于是昂热决定先行离开，他站起身来，从人群中穿过，但是不忘对顾一命嘱咐了一声：“一命，一会儿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
说完昂热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啊？校长召见？”顾一命一时不明所以。
“校长请喝茶啊！难不成看你表现亮眼要把你收为关门弟子了！”芬格尔也瞪大了眼睛。
“是先礼后兵，给学校惹出了这么大乱子，差点让校长也受牵连，我看是准备把你化学阉割。”路明非笃定地说。
“我靠，原来校长帮我留在学校让我避免成为了约翰·纳什，是为了把我变成艾伦·麦席森·图灵啊！”顾一命大惊失色。
（艾伦·麦席森·图灵，英国计算机科学家、数学家、逻辑学家、密码分析学家、理论生物学家，著名的“图灵测试”由他提出，后来对战时密码破译作出极大贡献的图灵因为性取向问题被政府施以化学阉割）
“最大的可能是要重新调整你的阶级，刚才的战斗太出色了，不可能让你一直待在G级或B级。”芬格尔的分析还是比较靠谱。
顾一命心想那感情好，G级不属于自己，G级那是为你下一年继续降级准备的……
“你隐藏得也太深了，没想到你有这么强的能力，怎么做到的啊。”路明非对顾一命的表现记忆犹新。
“嘿嘿，秘密。”顾一命只能故作神秘地说。
眼下的问题已经解决，约好了与路明非晚上一起吃饭之后，顾一命就准备去找校长喝茶去了。
周日的图书馆会议厅重新归于平静，因为周末加班而无比烦闷的校务终于开心地把各种屏幕、灯光断开电源，然后跑去享受自己的生活去了。
这所建筑完全回归到了黑暗之中。
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一个黑影从某处出现在会议厅中，他趁着黑暗的掩护，一路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刚才顾一命与零战斗的舞台。
他在黑暗中仔细搜寻了一下地面，然后高兴地发现了他的目标。
那是顾一命强行收住对零的攻击而喷出来的鲜血！
黑影掏出一个石英玻璃密封管，小心地把那一滩血液收集了起来。
“嘻嘻嘻嘻嘻嘻嘻！”
看着手中一小试管的血样，他忍不住疯疯癫癫地笑出声来。
片刻之后，黑影站起身重新晃晃悠悠地原路返回，最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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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命叩响了昂热办公室的门。
马上昂热就把门打开，他那灰色的眸子看到是顾一命之后，整个人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
顾一命心想果然是鸿门宴，鼓起勇气就打算跟进办公室里。
谁知道刚刚进去的昂热突然返回，顾一命直接撞了昂热一个满怀。
顾一命的身高也就刚到昂热的胸口处，这一下子撞得他鼻子生疼，同样老家伙刺鼻的香水味也直冲脑门。
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能死啊……顾一命忍痛揉着自己的鼻子想。
但是昂热不是回办公室补香水了，而是把一个小东西拿在了手里，昂热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走吧。”
他反手把自己的办公室门带上，然后当先走在前面，引领顾一命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顾一命也不敢说话，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昂热。
他们绕过图书馆，一直走到了学院的教堂，在昨天那口为曼斯、叶胜、酒德亚纪而鸣的巨钟下面，一座带阳台的小阁楼坐落于此。
顺着教堂外侧的楼梯直上教堂顶部的阁楼，顾一命跟着昂热到了这个很少有人踏足的地方。
唉，该来的还是要来的……顾一命叹了一口气。
打开阁楼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昏暗的室内正在播放电影的电视机，面正在播放着那部经典的《正午》电影，男主角加里·库珀那满是正气的脸出现在荧屏上。
一双登着牛仔靴的腿高高地翘在桌子上，脚的旁边就是一瓶已经开了封口的马提尼酒，再旁边是一支燃烧着的蜡烛。
牛仔靴的主人看到昂热进来，高兴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说：“嘿，老伙计，你怎么来了！要来一杯吗？”
昂热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走到放着电影的电视机边，把一张光盘放入了显示器连接的DVD机里面，那是他从办公室拿出来的东西。
《正午》的画面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校园俯视图的场景画面。
“借贵宝地一用。”昂热说完回头把阁楼的小门从内部反锁了，他带着电视遥控器搬了把椅子就地坐在了那边，从他的袖中滑落了一把黑色的折刀。
我靠……这是要干什么……
顾一命的心里紧张起来，眼前的局面好像是昂热要对自己动手的样子，这哪是要化学阉割啊，这是要直接进行物理阉割了……
反而是沙发上的老牛仔招手把手足无措的顾一命叫了过去，示意顾一命可以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
顾一命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和眼前的人打个招呼，他紧张地说：“……你……你好……”
“都好都好，你叫我守夜人就行了。”老牛仔大大咧咧地说。
然后场面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唯一一个在发出声响的物件上——电视机上。
电视机上播放的画面是处于一个监视器视角，卡塞尔的校园内的草坪和停车场都尽收眼底。
有两伙人身穿不同颜色的衣服交战在了一起，让画面变得乱哄哄的，在画面的右下角还有2个人猫在那里的墙边，地上是已经倒下的三具“尸体”，分别是古德里安教授、富山雅史辅导员和一名黑色作战服的瘦小队员。
这个场景顾一命太熟悉了，这是“自由一日”当天的监控视角。
猫在右下角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路明非，另一个就是……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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