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另一场听证会
电视画面上在播放“自由一日”那天发生的事情，监控视角能清晰地看到顾一命当天的表现。
就在学生会的狙击手诺诺在楼上露头并朝楚子航射击的时候，顾一命在画面右下角的墙边，捡起了掉在自己脚边的枪械。
顾一命开始念动言灵，手上的枪械居然就变成了一把硕大的弓箭，然后他举起弓箭朝诺诺的方向空放一弦，诺诺就被什么东西隔空击倒。
顾一命第一次从旁观的视角看到自己的表现，这让他不得不在心里赞叹：我那天真是帅啊……
电视画面暂停了，坐在门边的昂热手上的遥控器正对着电视机。
“经过检查，那名学生——陈墨瞳——完全是被某种物理攻击击中导致晕厥，在她身上没有其他伤害的痕迹。”昂热缓缓解说道。
“空气，被空气打到了！”守夜人说着就端起了酒杯，好像这个发现非常值得他痛饮一杯一样。
“那把凭空出现的弓，你对它有什么好说的吗？”昂热问顾一命。
没啥好说的啊……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言灵·潘多拉的效果呗，我可从来没见过那么帅的弓……
顾一命沉默了，他是实在说不上来什么东西。
“帝俊赐羿彤弓素矰，以扶下国，羿是始去恤下地之百艰……”昂热开始背诵某个古籍上的语句。
《山海经·海内经》有这段话的记载，意思是华夏的上古皇帝俊（也叫帝夋）把红色的弓和系着白色丝线的箭赐给叫做羿的勇士，让他去帮扶下等诸国，于是羿从此开始帮助地上的百姓应对艰难困苦。
别的不清楚，但是顾一命知道名字叫做羿的勇士，传说中他用弓箭射下了天空上的九个太阳，拯救了当时的万民于烈日之下。
难道后羿……难道这把弓……
“羿，也叫后羿，是华夏古代神话中的勇士，当然实际上后羿是名血统优秀的混血种，根据各种史料推测，后羿的血统等级甚至能超越S级！”昂热继续讲解道。
“在那龙类大规模苏醒并危害人间的年岁，后羿在帝尧的指示下，开始狩猎各种龙侍、次代种乃至初代种！死在这名超级混血种手下的龙类不计其数，猰貐、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甚至连金乌这种实力强悍的次代种都被后羿诛杀……”
“而他用的弓箭——在你们国家被称为后羿射日弓——我们则称为‘狙日之弓’的超级炼金武器，出现在了你的手里！”昂热的语气中的不详意味喷薄而出。
顾一命脸上的震惊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他也没想到那次使用的弓箭居然和古代的某些神话有渊源。
顾一命的第一感觉是这么好的东西，放在自己手上可白瞎了……然后就震惊地想到，没有箭的弓只靠空弦就能对远处的敌人造成伤害，不愧是历史上留名的超级练级装备！
可是顾一命没法解释，为什么拿在手上的枪突然就变成了“狙日之弓”。
昂热指了指守夜人，他说出了第二个匪夷所思的事情：“坐在你面的这位被叫做守夜人，他的言灵·戒律笼罩了整个学院，血统等级低于他的混血种会被他压制得死死的，而他的血统阶级……”
“恐怕有次代种的水平……”
昂热手上的折刀再也耐不住寂寞了，他拿着折刀朝着顾一命脚边的地面轻轻敲了几下，合金刀具的声音从刀尖传到刀柄，证明着它是杀人的冰冷凶器，也证明着他的主人绝非善类。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昂热眯起眼睛，问出了灵魂一问。
老家伙的威压直接体现到顾一命身上，但是顾一命正常状态下就是个普通人，这种肃杀的气息让他汗毛直立。
沉默……
还是那个问题，顾一命没法回答，总不能告诉昂热说我是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终结者懂吗终结者，施瓦辛格……
但是自己要是不回答，可能今天真的就要被昂热给阉了……
顾一命忽然灵机一动，不如借着这两个老家伙的渊博学识，问问自己言灵的事。
“你们听说过……不存在言灵周期表上的言灵吗？”顾一命直视昂热的眼睛。
昂热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守夜人。
守夜人端起杯子，像是在对着杯子说话：“……梅涅克·卡塞尔的秘密笔记上……有过不明效果的几个言灵……”
“他们没被编入言灵周期表。”顾一命猜测说。
守夜人点点头说：“因为效果极不明确，比如有一个曾打算被命名为‘密教’的言灵，都不能算是言灵了，卡塞尔认为这其实是一种精神控制，它的效果在一定程度上能让人产生无法更改的信仰……”
“还有一个言灵，它的使用者曾经靠它与初代种势均力敌地战斗，可是最后竟然死于食物窒息，问题是这个人死的时候……根本没在吃东西！”
就是这个……顾一命的言灵与这个描述极为相似，它能够给自己带来强大的力量，但是也会带来一定程度的副作用，这种事情的发生机制简直像是小说中所说的因果律武器。
好消息与坏消息……言灵·潘多拉！
“我就是这种言灵的继承者。”顾一命缓缓地说。
昂热在椅子上把上半身前倾，把脑袋尽力靠近顾一命，好像是想好好闻闻从顾一命那边飘来的味道：“这种言灵的继承者……大多死于非命。”
“是的，理论认为这种言灵只出现在拥有龙族基因缺陷的混血种身上，这种能力是他的幸运，也是他的诅咒。”守夜人解释说。
“那至少他是个混血种不是吗？”顾一命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昂热只对纯血龙类有极大的仇恨，所有的混血种在他眼里，只要是能利用的武器就可以了。
昂热的折刀默默收回袖中，他对顾一命的敌意大大减弱，气氛从审问变成了交流，这下才真正有了校长下午茶的感觉。
“潘多拉！这个言灵叫做潘多拉，除了匪夷所思一定会发生在使用者身上的诅咒，实际上这个言灵使用条件非常苛刻。”
苛刻？顾一命没觉得啊，两次使用言灵的时候他都是自然而然就用出来了，没有什么必要的触发条件。
“潘多拉发动的必要条件是‘接触’，比如你想使用那把名叫‘狙日之弓’的武器，那你手里起码要有一把武器。”
顾一命脑袋里出现了自己拿着枪械的样子。
对了！那次使用潘多拉就是让手中的枪变成了传说中的武器“狙日之弓”。
而第二次能模仿酒德麻衣的能力那是因为……
酒德麻衣曾经碰过他！
酒德麻衣曾经伸手把坐在地上的顾一命拉起来过。
顾一命无法抗拒地想起了，那种属于那个女人的柔软的、滑嫩的、细腻的……肌肤的触感。
就在学生会的狙击手诺诺在楼上露头并朝楚子航射击的时候，顾一命在画面右下角的墙边，捡起了掉在自己脚边的枪械。
顾一命开始念动言灵，手上的枪械居然就变成了一把硕大的弓箭，然后他举起弓箭朝诺诺的方向空放一弦，诺诺就被什么东西隔空击倒。
顾一命第一次从旁观的视角看到自己的表现，这让他不得不在心里赞叹：我那天真是帅啊……
电视画面暂停了，坐在门边的昂热手上的遥控器正对着电视机。
“经过检查，那名学生——陈墨瞳——完全是被某种物理攻击击中导致晕厥，在她身上没有其他伤害的痕迹。”昂热缓缓解说道。
“空气，被空气打到了！”守夜人说着就端起了酒杯，好像这个发现非常值得他痛饮一杯一样。
“那把凭空出现的弓，你对它有什么好说的吗？”昂热问顾一命。
没啥好说的啊……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言灵·潘多拉的效果呗，我可从来没见过那么帅的弓……
顾一命沉默了，他是实在说不上来什么东西。
“帝俊赐羿彤弓素矰，以扶下国，羿是始去恤下地之百艰……”昂热开始背诵某个古籍上的语句。
《山海经·海内经》有这段话的记载，意思是华夏的上古皇帝俊（也叫帝夋）把红色的弓和系着白色丝线的箭赐给叫做羿的勇士，让他去帮扶下等诸国，于是羿从此开始帮助地上的百姓应对艰难困苦。
别的不清楚，但是顾一命知道名字叫做羿的勇士，传说中他用弓箭射下了天空上的九个太阳，拯救了当时的万民于烈日之下。
难道后羿……难道这把弓……
“羿，也叫后羿，是华夏古代神话中的勇士，当然实际上后羿是名血统优秀的混血种，根据各种史料推测，后羿的血统等级甚至能超越S级！”昂热继续讲解道。
“在那龙类大规模苏醒并危害人间的年岁，后羿在帝尧的指示下，开始狩猎各种龙侍、次代种乃至初代种！死在这名超级混血种手下的龙类不计其数，猰貐、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甚至连金乌这种实力强悍的次代种都被后羿诛杀……”
“而他用的弓箭——在你们国家被称为后羿射日弓——我们则称为‘狙日之弓’的超级炼金武器，出现在了你的手里！”昂热的语气中的不详意味喷薄而出。
顾一命脸上的震惊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他也没想到那次使用的弓箭居然和古代的某些神话有渊源。
顾一命的第一感觉是这么好的东西，放在自己手上可白瞎了……然后就震惊地想到，没有箭的弓只靠空弦就能对远处的敌人造成伤害，不愧是历史上留名的超级练级装备！
可是顾一命没法解释，为什么拿在手上的枪突然就变成了“狙日之弓”。
昂热指了指守夜人，他说出了第二个匪夷所思的事情：“坐在你面的这位被叫做守夜人，他的言灵·戒律笼罩了整个学院，血统等级低于他的混血种会被他压制得死死的，而他的血统阶级……”
“恐怕有次代种的水平……”
昂热手上的折刀再也耐不住寂寞了，他拿着折刀朝着顾一命脚边的地面轻轻敲了几下，合金刀具的声音从刀尖传到刀柄，证明着它是杀人的冰冷凶器，也证明着他的主人绝非善类。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昂热眯起眼睛，问出了灵魂一问。
老家伙的威压直接体现到顾一命身上，但是顾一命正常状态下就是个普通人，这种肃杀的气息让他汗毛直立。
沉默……
还是那个问题，顾一命没法回答，总不能告诉昂热说我是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终结者懂吗终结者，施瓦辛格……
但是自己要是不回答，可能今天真的就要被昂热给阉了……
顾一命忽然灵机一动，不如借着这两个老家伙的渊博学识，问问自己言灵的事。
“你们听说过……不存在言灵周期表上的言灵吗？”顾一命直视昂热的眼睛。
昂热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守夜人。
守夜人端起杯子，像是在对着杯子说话：“……梅涅克·卡塞尔的秘密笔记上……有过不明效果的几个言灵……”
“他们没被编入言灵周期表。”顾一命猜测说。
守夜人点点头说：“因为效果极不明确，比如有一个曾打算被命名为‘密教’的言灵，都不能算是言灵了，卡塞尔认为这其实是一种精神控制，它的效果在一定程度上能让人产生无法更改的信仰……”
“还有一个言灵，它的使用者曾经靠它与初代种势均力敌地战斗，可是最后竟然死于食物窒息，问题是这个人死的时候……根本没在吃东西！”
就是这个……顾一命的言灵与这个描述极为相似，它能够给自己带来强大的力量，但是也会带来一定程度的副作用，这种事情的发生机制简直像是小说中所说的因果律武器。
好消息与坏消息……言灵·潘多拉！
“我就是这种言灵的继承者。”顾一命缓缓地说。
昂热在椅子上把上半身前倾，把脑袋尽力靠近顾一命，好像是想好好闻闻从顾一命那边飘来的味道：“这种言灵的继承者……大多死于非命。”
“是的，理论认为这种言灵只出现在拥有龙族基因缺陷的混血种身上，这种能力是他的幸运，也是他的诅咒。”守夜人解释说。
“那至少他是个混血种不是吗？”顾一命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昂热只对纯血龙类有极大的仇恨，所有的混血种在他眼里，只要是能利用的武器就可以了。
昂热的折刀默默收回袖中，他对顾一命的敌意大大减弱，气氛从审问变成了交流，这下才真正有了校长下午茶的感觉。
“潘多拉！这个言灵叫做潘多拉，除了匪夷所思一定会发生在使用者身上的诅咒，实际上这个言灵使用条件非常苛刻。”
苛刻？顾一命没觉得啊，两次使用言灵的时候他都是自然而然就用出来了，没有什么必要的触发条件。
“潘多拉发动的必要条件是‘接触’，比如你想使用那把名叫‘狙日之弓’的武器，那你手里起码要有一把武器。”
顾一命脑袋里出现了自己拿着枪械的样子。
对了！那次使用潘多拉就是让手中的枪变成了传说中的武器“狙日之弓”。
而第二次能模仿酒德麻衣的能力那是因为……
酒德麻衣曾经碰过他！
酒德麻衣曾经伸手把坐在地上的顾一命拉起来过。
顾一命无法抗拒地想起了，那种属于那个女人的柔软的、滑嫩的、细腻的……肌肤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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