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操练家丁
既然贾蓉已经批准贾珣操练护院之事。
贾珣看着之前充当护院的八名普通小厮，直接大手一挥直接让他们回家。这些小厮完全没啥战斗力，年纪也大了，还不服管教，直接推倒重建。
之前贾珍去世，东府里贾珍的丫鬟和小厮们都已经被放了出去。
同样被放走的还有贾珍的侍妾们，是尤氏在贾珍死后才放她们出去的。
如今贾珣准备先练二十名能战的家丁，平时看家护院，有事出门便需要护卫主子安全，必须需要忠诚可靠，还要服从命令之人。
除了十五岁的林三以及十七岁的奶兄廖方其中两个名额。剩下还差十八名小厮的名额。
这些人便要贾珣亲自去东市、南市去买人。
挑了一个月，贾珣才堪堪挑好十三名家丁。买男仆不难，但是买到合适的很难。
贾珣一个个验证他们的家世清白，有来路不明，私自发卖的男丁，或者年龄是过于大的不要。
贾珣挑选的皆为十二岁到十五岁，看上去踏实肯干的人。
最后实在选不到合适的，贾珣只能接受现在先买十三个人用着。
第一天贾珣便让十五人集合在院子里。
贾珣看着前面站着的众人，开始训话：“之前我讲过，选择你们，是把你们打造成一队忠勇果敢的护院，进能杀盗斗匪，退能看护门院。你们有谁反悔的，现在可以站出来。”
只见眼前十五人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贾珣顿了好一会，便接着说道：“既然你们都同意加入护院的行列，以后你们皆要服从我的命令。现在早晚跟着我操练。无重要之事，一律不准请假。都明白了吗？”
只听见眼前十五人稀稀落落地回答。
贾珣一连问了好几遍，等到十五人回答得整齐洪亮才算过关。
“今天不做别，先站队姿。你们两个顺序更换一下。”贾珣把眼前十五人从低到高排列，可算是顺眼了很多。
贾珣在边上坐着看书，一面抽空观察场上的众人。
二刻钟过去了，便有些人耐不住性子，开始左顾右盼起来。
又过了二刻钟，很多人不仅左顾右盼，还说着悄悄话。
接着又过了半个时辰，场上大部分人都站不住了，还有人说话还渐渐大声起来。
贾珣此时合上书，站了起来。场上的人看到贾珣的动作，又慢悠悠地回队列站好。
贾珣在此些人的面庞上扫过，目光在一个皮肤黝黑，小脸紧绷，看上去有些紧张的少年面前停住。
贾珣行至黝黑少年身前，问道：“你是不是叫何瑜？今年几岁了？”
贾珣大概记起此人名字，多大倒是不太记得了。
何瑜支吾说道：“我，我今年十三岁。”
“你以后就作护院副队正，等会我给你加一百文月钱。”贾珣说了一句，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小厮们的月钱比普通丫鬟们少一些。普通小厮月钱是四百文钱。护院贾珣给的月钱是五百文。
而一等丫鬟是一两月钱，二等丫鬟是一吊钱，足额为一千文钱，不足额则为八九百文钱。三等丫鬟为五百钱。
一两银子的购买力比铜钱高些，约为一千二百文。
贾珣来到队伍尾部，只见众人都挺得笔直，希望被贾珣注意到，好让贾珣给他们涨月钱。
贾珣看了一眼木讷不语的廖方，说道：“廖大哥，你作护院的队正。我不在时，你及何瑜二人代为约束。下个月你的月钱升二百文。”
廖方不知所措，想要推辞。
贾珣摆了摆手，走向队伍正中，看着眼前这些人，说道：“你们是否不服气？”
贾珣瞥了一眼队伍中表情不一的众人，再看了一眼挠耳抓腮的林三，淡淡说道：“你们是否觉得我偏心，处事不公？”
站着的十五个小厮都嗫嚅道：“不敢。”
贾珣背着手，说道：“刚才我让你们站队姿，我在边上冷眼观察了一个多时辰，只有廖方和何瑜二人没有说话，没有左顾右盼，更没有出列游荡。他们二人就是最值得选作正副队正的人选。”
贾珣接着说道：“今天的任务便是站队姿，接下来全体站立半个时辰，不准交头接耳，不准擅自出列，违者今晚的晚饭减半。廖方和何瑜，你们看到有谁违例的，便可把此人从行列中揪出来。好，站队从现在开始。”
贾珣站着巡视此十五人，过了三刻钟有三人已经坚持不住，瘫倒在地，到最后一共五个人不守规矩，坐在地上。
贾珣让此五人出列，接着也让剩下的十个人坐下休息。
“你们五个为什么坚持不下去？”贾珣淡淡地问道。
此五人有两个十二岁，一个十三，两个十五岁。
此几人都七口八舍地回答道：“太累了，站不下去。”
贾珣拿出炭笔，记录下五人的姓名，说道：“今天是你们第一次违例，今晚你们的饭菜会比其他十人少一半。以后每天我都会操练你们，若是还有第二次或者第三次违例，三次违例后你们到下面田庄里去。我贾珣训练的护院队伍不养好吃懒做的人。入列吧。”
贾珣让十五人在地上休息了三刻钟后，便又站半个时辰军姿。
就这样第一天，从巳时一直到酉时，一共过去了五个时辰，站了五个多小时，休息了四个小时这样交替进行着。
第二天，贾珣待众人早上起来，从卯时站军姿到辰时，让众人吃过早饭后，继续从巳时一直站军姿到酉时，中间每隔半个时辰就地休息二刻钟。
今天十五个小厮比昨天站得更久了一点，一天站了三个多时辰。
第三天和第二天一样。
待到第三天时，终于有人受不了了。吃晚饭的时候林三来寻贾珣，请求退出护院一行列中。
贾珣脸色平静，淡淡说道：“你考虑清楚了？以后可别后悔。”
林三点了点头，说道：“二爷，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站这行列有什么用，我不干这护院了。当时二爷你硬要我进来。”
贾珣点了点头，挥手道：“去吧，明天你不用过来了，照旧去原处做事。”
林三喜滋滋，欢天喜地地去了。
人各有志，不能强求。贾珣这两天又在市面上买了四个小厮，将队伍扩充到十八人。
第二天一早，贾珣便在众人面前训话：“你们大多数都是出身贫困，今儿到我这儿有饭能吃饱，有衣服穿，每个月还有五百文月钱。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我的训练是很辛苦的，如果有坚持不下去的，现在退出还来得及。若是以后因逾矩被退出去的，以后只能打发到庄子里去。”
只见众人噤若寒蝉，都没有出声，也没人出列。毕竟贾珣在买人时挑身材高大的小厮，并说了招收护院，并且有训练的要求。
接下来三天，贾珣又让十八名小厮站了三天军姿。除了期间有三名小厮犯法违例，其他人都咬牙忍了下来。
贾珣看着场中站得笔直的众人，微微颔首，训练了六七天。这众人精气神可算是初具规模。
明日便该训练行伍队列，分别是蹲坐起立，行进与立定，向左向右向后转，前进与后退，队列的聚拢和分散。
内容不少，贾珣准备一项一项地来，不能一口吃成一个胖子。
贾珣看着十八人目不斜视的眼神，说道：“这几天的训练，虽然有几次出现了一些不太好的情况，但是大家的辛苦和努力，我也是有目共睹的。今晚我已经吩咐了厨房给大家加餐。每人多加一个鸡腿，多一份炒肉，另熬了一份羊肉汤酬劳你们。”
十八名小厮都露出了笑脸，队伍传出一阵阵欢呼。
贾珣顿了顿，接着说道：“今晚吃肉吃饱，明天不用再站站姿，明天便练队伍行进与立定。就这样，明天还是如常，卯时在此处空地集合。散了吧。”
贾珣训话完毕，便转身走了。后面的一群小厮欢呼起来，明天总算不用再练闷人的站姿了，一直站着真是个煎熬。
接下来两天，贾珣操练十八名护院，练习行进与立定。
众小厮都完美地完成了目标。贾珣便给小厮们加餐，第二天练前进与后退。
就这样练了几天，终于到了八月十五中秋的日子。
此天贾珣从未时时辰就给小厮们放假，只在早上练了一二个时辰。
因为早上贾珣要跟着贾蓉祭祖，训练之事交给廖方和何瑜发号施令，贾珣让他们有什么问题等会汇报给祭祖回来的他知晓。
所幸此二人训练得有模有样，将前些日子贾珣让他们的立步走，前进，后退，立定等内容做得一气呵成。
给众小厮们放了假。
今天贾珣也得偷些空闲，掐指算来，可算有七八天不曾过去看一下妹妹们了。
贾珣带着晴雯，银杏两个丫鬟及几个管事老婆子去内院里去看望一下尤氏，一连几个月尤氏都没有怎么出过院门，贾珣此行去看望一下，也为规劝尤氏多出来走走，今天是中秋佳节，一同过去荣府散下心也是好的。
论理不应该贾珣管这事。但是贾蓉眼里并没有尤氏，眼下怕是叫了几个侍妾在一起玩耍。
贾珣派丫鬟过去并不能说动尤氏，所以贾珣便带人过来看看，顺便能否叫尤氏出来放松一下心胸。
贾珣一行人叩了一下尤氏院门，有个小丫鬟给贾珣开门后，众人进了三进庭院，便至尤氏的正房。
贾珣看着形容憔悴，脸色有点苍白，躺在床上的尤氏。只见其要起身说话。
贾珣连忙伸手止住了尤氏的动作，说道：“大嫂子，快别起来。今儿是怎么了？”
贾珣接着看着一旁的银蝶等丫鬟，问道：“大嫂子身子不好，你们怎么不出来汇报？今儿可吃了药了？”
只见尤氏掖了掖被子，动了一下身子，说道：“老毛病又犯了，心口疼。”
旁边银蝶替尤氏抚着心口。
贾珣看着尤氏，说道：“大嫂子，可请人看了？可有些效果没有？今儿是中秋佳节，大嫂子要不要出来乐一乐，放松一下，可能对病情有益。”
尤氏苍白的脸庞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看了太医，不顶用。珣弟你不用管我了，你们去乐去吧。等会在老祖宗面前替我问句好吧。”
“大嫂子，你这样躺着对你的病情无益，还是多出来走走才好。”贾珣继续劝道。
尤氏两眼无神，过了好一会才说道：“又能怎么样呢？横竖以后都是这样子罢了。”
贾珣劝说尤氏也失败，只能说道：“大嫂子，既然你不肯出去，那等会我让晴雯送些月饼和果菜给你。下次我再带点药过来，治一下你老毛病吧。”
既然劝说尤氏无效，贾珣只能告辞。
尤氏这老毛病，很可能是因为气急加上心脏血管一些老毛病，此时代要治不容易。
贾珣倒有点办法，前世他作为化学博士，造硝酸甘油是老本行了。
不过硝酸甘油此物太危险，就连是贾珣也得小心行事。
贾珣看着银杏和晴雯，说道：“等会给大嫂子送完东西，你们就过节去吧，不要等我了。”
贾珣独自一人到荣府这边来。
只见荣庆堂里，贾赦贾政都在贾母房内坐着说闲话，与贾母取笑。贾琏、宝玉、贾环皆在地下侍立。
“珣哥儿，你怎么独自一人过来了？上次给你的丫鬟怎么没跟着？”贾母看着贾珣便出口问道。
贾珣微笑道：“老祖宗，我让她们自己过节去了。我也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清净着呢。”
贾母还是摇头道：“珣哥儿还真是，你们爷俩真是牛心古怪的。”
贾珣见过贾母后，便去寻姐妹们去了。
只见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林黛玉，史湘云，贾宝玉和薛宝钗也在。
“哥哥。可算把你盼来了。这几天在做什么呢？”小惜春跑过来揽着贾珣说道。
“近儿太忙了，不得空。今天是中秋节，妹妹不给个月饼哥哥吃呀。”贾珣抓着惜春两只小手，笑着往众姐妹的这边走来。
此时，迎春，探春，史湘云，林黛玉已及贾宝玉等皆起来向贾珣问好。
旁边的薛宝钗也只得跟着站起来。
贾珣看着之前充当护院的八名普通小厮，直接大手一挥直接让他们回家。这些小厮完全没啥战斗力，年纪也大了，还不服管教，直接推倒重建。
之前贾珍去世，东府里贾珍的丫鬟和小厮们都已经被放了出去。
同样被放走的还有贾珍的侍妾们，是尤氏在贾珍死后才放她们出去的。
如今贾珣准备先练二十名能战的家丁，平时看家护院，有事出门便需要护卫主子安全，必须需要忠诚可靠，还要服从命令之人。
除了十五岁的林三以及十七岁的奶兄廖方其中两个名额。剩下还差十八名小厮的名额。
这些人便要贾珣亲自去东市、南市去买人。
挑了一个月，贾珣才堪堪挑好十三名家丁。买男仆不难，但是买到合适的很难。
贾珣一个个验证他们的家世清白，有来路不明，私自发卖的男丁，或者年龄是过于大的不要。
贾珣挑选的皆为十二岁到十五岁，看上去踏实肯干的人。
最后实在选不到合适的，贾珣只能接受现在先买十三个人用着。
第一天贾珣便让十五人集合在院子里。
贾珣看着前面站着的众人，开始训话：“之前我讲过，选择你们，是把你们打造成一队忠勇果敢的护院，进能杀盗斗匪，退能看护门院。你们有谁反悔的，现在可以站出来。”
只见眼前十五人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贾珣顿了好一会，便接着说道：“既然你们都同意加入护院的行列，以后你们皆要服从我的命令。现在早晚跟着我操练。无重要之事，一律不准请假。都明白了吗？”
只听见眼前十五人稀稀落落地回答。
贾珣一连问了好几遍，等到十五人回答得整齐洪亮才算过关。
“今天不做别，先站队姿。你们两个顺序更换一下。”贾珣把眼前十五人从低到高排列，可算是顺眼了很多。
贾珣在边上坐着看书，一面抽空观察场上的众人。
二刻钟过去了，便有些人耐不住性子，开始左顾右盼起来。
又过了二刻钟，很多人不仅左顾右盼，还说着悄悄话。
接着又过了半个时辰，场上大部分人都站不住了，还有人说话还渐渐大声起来。
贾珣此时合上书，站了起来。场上的人看到贾珣的动作，又慢悠悠地回队列站好。
贾珣在此些人的面庞上扫过，目光在一个皮肤黝黑，小脸紧绷，看上去有些紧张的少年面前停住。
贾珣行至黝黑少年身前，问道：“你是不是叫何瑜？今年几岁了？”
贾珣大概记起此人名字，多大倒是不太记得了。
何瑜支吾说道：“我，我今年十三岁。”
“你以后就作护院副队正，等会我给你加一百文月钱。”贾珣说了一句，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小厮们的月钱比普通丫鬟们少一些。普通小厮月钱是四百文钱。护院贾珣给的月钱是五百文。
而一等丫鬟是一两月钱，二等丫鬟是一吊钱，足额为一千文钱，不足额则为八九百文钱。三等丫鬟为五百钱。
一两银子的购买力比铜钱高些，约为一千二百文。
贾珣来到队伍尾部，只见众人都挺得笔直，希望被贾珣注意到，好让贾珣给他们涨月钱。
贾珣看了一眼木讷不语的廖方，说道：“廖大哥，你作护院的队正。我不在时，你及何瑜二人代为约束。下个月你的月钱升二百文。”
廖方不知所措，想要推辞。
贾珣摆了摆手，走向队伍正中，看着眼前这些人，说道：“你们是否不服气？”
贾珣瞥了一眼队伍中表情不一的众人，再看了一眼挠耳抓腮的林三，淡淡说道：“你们是否觉得我偏心，处事不公？”
站着的十五个小厮都嗫嚅道：“不敢。”
贾珣背着手，说道：“刚才我让你们站队姿，我在边上冷眼观察了一个多时辰，只有廖方和何瑜二人没有说话，没有左顾右盼，更没有出列游荡。他们二人就是最值得选作正副队正的人选。”
贾珣接着说道：“今天的任务便是站队姿，接下来全体站立半个时辰，不准交头接耳，不准擅自出列，违者今晚的晚饭减半。廖方和何瑜，你们看到有谁违例的，便可把此人从行列中揪出来。好，站队从现在开始。”
贾珣站着巡视此十五人，过了三刻钟有三人已经坚持不住，瘫倒在地，到最后一共五个人不守规矩，坐在地上。
贾珣让此五人出列，接着也让剩下的十个人坐下休息。
“你们五个为什么坚持不下去？”贾珣淡淡地问道。
此五人有两个十二岁，一个十三，两个十五岁。
此几人都七口八舍地回答道：“太累了，站不下去。”
贾珣拿出炭笔，记录下五人的姓名，说道：“今天是你们第一次违例，今晚你们的饭菜会比其他十人少一半。以后每天我都会操练你们，若是还有第二次或者第三次违例，三次违例后你们到下面田庄里去。我贾珣训练的护院队伍不养好吃懒做的人。入列吧。”
贾珣让十五人在地上休息了三刻钟后，便又站半个时辰军姿。
就这样第一天，从巳时一直到酉时，一共过去了五个时辰，站了五个多小时，休息了四个小时这样交替进行着。
第二天，贾珣待众人早上起来，从卯时站军姿到辰时，让众人吃过早饭后，继续从巳时一直站军姿到酉时，中间每隔半个时辰就地休息二刻钟。
今天十五个小厮比昨天站得更久了一点，一天站了三个多时辰。
第三天和第二天一样。
待到第三天时，终于有人受不了了。吃晚饭的时候林三来寻贾珣，请求退出护院一行列中。
贾珣脸色平静，淡淡说道：“你考虑清楚了？以后可别后悔。”
林三点了点头，说道：“二爷，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站这行列有什么用，我不干这护院了。当时二爷你硬要我进来。”
贾珣点了点头，挥手道：“去吧，明天你不用过来了，照旧去原处做事。”
林三喜滋滋，欢天喜地地去了。
人各有志，不能强求。贾珣这两天又在市面上买了四个小厮，将队伍扩充到十八人。
第二天一早，贾珣便在众人面前训话：“你们大多数都是出身贫困，今儿到我这儿有饭能吃饱，有衣服穿，每个月还有五百文月钱。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我的训练是很辛苦的，如果有坚持不下去的，现在退出还来得及。若是以后因逾矩被退出去的，以后只能打发到庄子里去。”
只见众人噤若寒蝉，都没有出声，也没人出列。毕竟贾珣在买人时挑身材高大的小厮，并说了招收护院，并且有训练的要求。
接下来三天，贾珣又让十八名小厮站了三天军姿。除了期间有三名小厮犯法违例，其他人都咬牙忍了下来。
贾珣看着场中站得笔直的众人，微微颔首，训练了六七天。这众人精气神可算是初具规模。
明日便该训练行伍队列，分别是蹲坐起立，行进与立定，向左向右向后转，前进与后退，队列的聚拢和分散。
内容不少，贾珣准备一项一项地来，不能一口吃成一个胖子。
贾珣看着十八人目不斜视的眼神，说道：“这几天的训练，虽然有几次出现了一些不太好的情况，但是大家的辛苦和努力，我也是有目共睹的。今晚我已经吩咐了厨房给大家加餐。每人多加一个鸡腿，多一份炒肉，另熬了一份羊肉汤酬劳你们。”
十八名小厮都露出了笑脸，队伍传出一阵阵欢呼。
贾珣顿了顿，接着说道：“今晚吃肉吃饱，明天不用再站站姿，明天便练队伍行进与立定。就这样，明天还是如常，卯时在此处空地集合。散了吧。”
贾珣训话完毕，便转身走了。后面的一群小厮欢呼起来，明天总算不用再练闷人的站姿了，一直站着真是个煎熬。
接下来两天，贾珣操练十八名护院，练习行进与立定。
众小厮都完美地完成了目标。贾珣便给小厮们加餐，第二天练前进与后退。
就这样练了几天，终于到了八月十五中秋的日子。
此天贾珣从未时时辰就给小厮们放假，只在早上练了一二个时辰。
因为早上贾珣要跟着贾蓉祭祖，训练之事交给廖方和何瑜发号施令，贾珣让他们有什么问题等会汇报给祭祖回来的他知晓。
所幸此二人训练得有模有样，将前些日子贾珣让他们的立步走，前进，后退，立定等内容做得一气呵成。
给众小厮们放了假。
今天贾珣也得偷些空闲，掐指算来，可算有七八天不曾过去看一下妹妹们了。
贾珣带着晴雯，银杏两个丫鬟及几个管事老婆子去内院里去看望一下尤氏，一连几个月尤氏都没有怎么出过院门，贾珣此行去看望一下，也为规劝尤氏多出来走走，今天是中秋佳节，一同过去荣府散下心也是好的。
论理不应该贾珣管这事。但是贾蓉眼里并没有尤氏，眼下怕是叫了几个侍妾在一起玩耍。
贾珣派丫鬟过去并不能说动尤氏，所以贾珣便带人过来看看，顺便能否叫尤氏出来放松一下心胸。
贾珣一行人叩了一下尤氏院门，有个小丫鬟给贾珣开门后，众人进了三进庭院，便至尤氏的正房。
贾珣看着形容憔悴，脸色有点苍白，躺在床上的尤氏。只见其要起身说话。
贾珣连忙伸手止住了尤氏的动作，说道：“大嫂子，快别起来。今儿是怎么了？”
贾珣接着看着一旁的银蝶等丫鬟，问道：“大嫂子身子不好，你们怎么不出来汇报？今儿可吃了药了？”
只见尤氏掖了掖被子，动了一下身子，说道：“老毛病又犯了，心口疼。”
旁边银蝶替尤氏抚着心口。
贾珣看着尤氏，说道：“大嫂子，可请人看了？可有些效果没有？今儿是中秋佳节，大嫂子要不要出来乐一乐，放松一下，可能对病情有益。”
尤氏苍白的脸庞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看了太医，不顶用。珣弟你不用管我了，你们去乐去吧。等会在老祖宗面前替我问句好吧。”
“大嫂子，你这样躺着对你的病情无益，还是多出来走走才好。”贾珣继续劝道。
尤氏两眼无神，过了好一会才说道：“又能怎么样呢？横竖以后都是这样子罢了。”
贾珣劝说尤氏也失败，只能说道：“大嫂子，既然你不肯出去，那等会我让晴雯送些月饼和果菜给你。下次我再带点药过来，治一下你老毛病吧。”
既然劝说尤氏无效，贾珣只能告辞。
尤氏这老毛病，很可能是因为气急加上心脏血管一些老毛病，此时代要治不容易。
贾珣倒有点办法，前世他作为化学博士，造硝酸甘油是老本行了。
不过硝酸甘油此物太危险，就连是贾珣也得小心行事。
贾珣看着银杏和晴雯，说道：“等会给大嫂子送完东西，你们就过节去吧，不要等我了。”
贾珣独自一人到荣府这边来。
只见荣庆堂里，贾赦贾政都在贾母房内坐着说闲话，与贾母取笑。贾琏、宝玉、贾环皆在地下侍立。
“珣哥儿，你怎么独自一人过来了？上次给你的丫鬟怎么没跟着？”贾母看着贾珣便出口问道。
贾珣微笑道：“老祖宗，我让她们自己过节去了。我也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清净着呢。”
贾母还是摇头道：“珣哥儿还真是，你们爷俩真是牛心古怪的。”
贾珣见过贾母后，便去寻姐妹们去了。
只见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林黛玉，史湘云，贾宝玉和薛宝钗也在。
“哥哥。可算把你盼来了。这几天在做什么呢？”小惜春跑过来揽着贾珣说道。
“近儿太忙了，不得空。今天是中秋节，妹妹不给个月饼哥哥吃呀。”贾珣抓着惜春两只小手，笑着往众姐妹的这边走来。
此时，迎春，探春，史湘云，林黛玉已及贾宝玉等皆起来向贾珣问好。
旁边的薛宝钗也只得跟着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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