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四百万的大生意
门锁忽然响了，吕泽南推门走了进来。
“啊，饿死了。”
说完就一屁股坐在餐桌旁。
吕世发站起身来，拍了拍吕泽南肩膀让他去洗洗手，然后自己去厨房里盛了一碗饭，端给吕泽南。
吕泽南提起筷子就吃。
“小南，我问你个事。”
看着拿起手机上下滑动，刷来刷去的老吕，吕泽南嘴里塞得满满的，口齿不清地答应了一声。
“咋？”
“你说的那个up主名字叫什么啊？我怎么没有搜到？”老吕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
“啥up主……哦，你说麒麟九曲纹那个啊。”
吕泽南继续随口胡诌。
“可能删了吧，涉及专利机密什么的。”
“啊？”
老吕明显被这个回答给惊到了，椅子都没坐稳，差点向后摔倒。
身后传来蔡敏玉的笑声。
“你看看你，我就说小南逗你玩的，你还真信了。”
吕世发一时半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不死心。
“真的，就这么删了？”
吕泽南非常笃定的点点头：“那不是肯定？这么机密的东西，谁掌握谁发财，哪个傻子到处去传播？”
随即赶紧转移话题。
“老吕，跟我细说灵术院的采购呗。”
说着伸手推了推一脸失魂落魄的老吕。
“哎。”
老吕好一会儿才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其实他们也没细说，只是说打算采购二十个封魂器，要先提供个样品进行比价，如果好的话后续订单量可能还会增加。”
“多少钱一个啊？”
吕泽南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毕竟见识了现代社会的险恶，知道了500块钱的兰菜根，自己上网冲浪还得知当前灵石的价格是720多元一颗。
一颗灵石，就那么直径不足1厘米的小圆球。
随便呼吸吐纳两分钟就能吸收五颗的小圆球。
居然要720多元一颗。
而且价格还在实时浮动，不久前还曾飙到过800元以上。
吕泽南只能是对着自己的余额感叹。
正所谓穷文富武，炼体穷三代，修仙毁一生，这资源消耗真的不是烧钱可以形容的。
毕竟烧钱烧不到这么快。
老吕迟疑了一会，给出了答案。
“因为看他们要的很急，我就先报了个220000元。”
“所有啊？”
吕泽南发出了一声愚蠢的疑问，但随即自己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
“当然是一个220000元。”
老吕托腮思索着。
“其实报低一点也可以，但我们毕竟小店，订单量大我还得找别家代工，这也是成本。”
“估计天工科技的报价能低一些，哎，人家毕竟大厂。”
“这生意大概是挺难争取到的……”
吕泽南则是在心里数0中。
220000元，对吧？
20个，那就是4400000元，没算错吧。
个、十、百、千、万……
四百四十万？！
“老吕，你这人不厚道，太不厚道了！”
吕泽南伸手搭在老吕肩膀上。
“我俩什么关系，你这都瞒着我？”
“你老实说，我其实是不是富二代？”
老吕和吕泽南对视半天，笑了笑。
“这生意要能拿下来，那确实是一笔钱。”
“你马上要上大学，也得给你准备着。”
“可是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吗？”
老吕习惯性的伸手想取烟，在嘴边虚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吕泽南在短暂的狂喜之后也冷静下来。
不对，虽然说数字看着很大。
但反过来想，一个封魂器居然就要二十多万。
似乎四百万也不是那么经花嘛……
嘶，修仙世界，恐怖如斯！
“没事，不用慌。”
吕泽南拍了拍老吕的肩膀，十分笃定的说道。
“为了让我自己成为富二代，我会让你努力的。”
弄得老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真是哭笑不得。
这小子，哎，到底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
看来下午的麒麟九曲纹也是忽悠我的……
正在失魂落魄之际，只听吕泽南又说：
“封魂器的黏土模型已经做好了，放在工作台上。”
“明天我被小邱绑架去药材市场，就不去店里了。”
说完，吕泽南站起身来，回房间里拿了换洗衣物，就一头扎进浴室去了。
伴随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吕世发与蔡敏玉相视摇头苦笑。
灵术院向来要的都是成品。
这小子，居然拿黏土来糊弄人。
……
第二天早晨，吕世发来到店里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堆满了草稿纸的工作台。
草稿纸上放着一个长筒型的黏土模型。
表面刻着十分精致复杂的花纹。
吕世发伸手拿起来，在手中把玩了一会。
虽然说确实能感受到这黏土模型上所蕴含的道韵。
而且那花纹确实也有种说不出来的神秘感。
但这个形状和现代的封魂器差的有点大啊……
也不知道小南是从哪里看来的，还是说真就是自己乱编的？
吕世发笑了笑，把黏土模型放在一旁，重新拿出几张草稿纸摊开，点起一支烟，继续在云雾缭绕中思考自己的设计。
触发器的设计如果按照这样去走的话，那么在和储存器的连接处难道要这样去设计？
可是似乎这样又会占用太多空间。
但是改成从下面弯上来的话，灵气的流动难道不会受到阻碍吗？
吕世发思来想去，还是有很多问题感到无法索解。
毕竟当时灵术院那位年轻小职员来提的要求是：
“我们想要的是能够封锁一级预警妖兽的封魂器。”
可是这年头最多偶尔听说三级预警妖兽的新闻，哪里会有一级的呢？
“只是一种类比而已。”小职员又补充解释道。
这就要求封魂器在足够小的结构内做到足够大的强度。
而且成本还要尽可能低。
吕世发在烟灰缸里摁灭第五只烟头，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老柴啊，你今天有课吗？”
“好啊，那有空来店里坐坐？”
“我点事情想请教你。”
“有有有，云雾茶给你管够，快来快来！”
放下电话，吕世发的眼神在工作台角落的黏土模型上停留了许久。
还没两分钟，店门就被推开了。
一个中年胖子颠颠倒倒闯进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麻布的长衫，上身的袖子都被剪掉了，做成了背心的样子，下身却长长的拖在地上。
胖子赤着脚走在地板上吧嗒吧嗒响，手里的拨浪鼓咚咚咚摇个不停。
“老吕，快来看我新鼓捣的这玩意。”
胖子把拨浪鼓怼到吕世发面前。
“只要摇起这个拨浪鼓啊，唱起小曲，走起来可快了！”
说着举起手腕，眯起眼看着手腕上的机械表。
“你看，我两分钟不到就走过来啦！”
然后接过吕世发递过来的瓷碗，仰头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
“哈！说吧，老吕，你又有啥不懂的啦？”
吕世发站起身来，摊开桌上的草稿纸。
“老柴啊，最近灵术院找我采购招标封魂器。”
然后就把前因后果给柴振辉讲了一遍。
但是柴振辉似乎并没有认真在听，反而眼神一直在看向角落。
吕世发也不由得顺着看过去。
只见柴振辉正盯着工作台上的那个黏土模型，怔怔的有些出神。
“老柴，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不是，老吕，你眼前不就有一个封魂器了，还找我来干什么？”柴振辉的眼珠一动不动，仿佛已经被黏土模型给迷住了。
“那是，哎，那是做着玩的，不成话。”
吕世发正想伸手把黏土模型给收起来，没想到柴振辉抢先一步，一把把模型抓在手里，凑到眼前，翻来覆去，仔细观摩。
甚至好久没有说话，一声不吭，两眼放光，完全沉浸在了模型的世界里。
“好东西啊！这是好东西啊！”
柴振辉突然跳起来，兴高采烈。
“老吕你这是哪里搞来的？不厚道啊！不跟我说！”
吕世发一头雾水。
这不是小南昨天做着玩的东西吗？
虽然说确实图纹很精美，但看上去就是个玩具而已，又是什么好东西了？
老柴不会是看走眼了吧？
柴振辉丝毫没理会呆愣的吕世发，在店里左顾右盼，突然盯上了正蹲在角落里打盹的黑猫。
三两步跑过去，一手抓着后颈把猫拎起来，另一只手捏着黏土做的封魂器，口中念念有词。
“封！”
只见刚才还在破口大骂的黑猫突然愣住，缓缓闭眼，头一歪，仿佛睡着了一样。
而手中的封魂器震动了一下，似乎也重了一两分。
柴振辉大喜过望，一刻不停，接着念念有词，大喊一声。
“解！”
黏土封魂器又震动了一下，黑猫也浑身一颤，猛然睁眼，喘着粗气，十分不爽的吐槽道：
“我说，你们老的小的，都是一个德行是吧？”
然后还没等黑猫反应过来，又是一声“封！”
黑猫魂魄再次被封入了黏土中。
“神了！真神了！”
柴振辉举着封魂器，跑到吕世发面前，手舞足蹈。
“这是谁做的？快快告诉我，我要拜他为师！”
“啊，饿死了。”
说完就一屁股坐在餐桌旁。
吕世发站起身来，拍了拍吕泽南肩膀让他去洗洗手，然后自己去厨房里盛了一碗饭，端给吕泽南。
吕泽南提起筷子就吃。
“小南，我问你个事。”
看着拿起手机上下滑动，刷来刷去的老吕，吕泽南嘴里塞得满满的，口齿不清地答应了一声。
“咋？”
“你说的那个up主名字叫什么啊？我怎么没有搜到？”老吕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
“啥up主……哦，你说麒麟九曲纹那个啊。”
吕泽南继续随口胡诌。
“可能删了吧，涉及专利机密什么的。”
“啊？”
老吕明显被这个回答给惊到了，椅子都没坐稳，差点向后摔倒。
身后传来蔡敏玉的笑声。
“你看看你，我就说小南逗你玩的，你还真信了。”
吕世发一时半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不死心。
“真的，就这么删了？”
吕泽南非常笃定的点点头：“那不是肯定？这么机密的东西，谁掌握谁发财，哪个傻子到处去传播？”
随即赶紧转移话题。
“老吕，跟我细说灵术院的采购呗。”
说着伸手推了推一脸失魂落魄的老吕。
“哎。”
老吕好一会儿才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其实他们也没细说，只是说打算采购二十个封魂器，要先提供个样品进行比价，如果好的话后续订单量可能还会增加。”
“多少钱一个啊？”
吕泽南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毕竟见识了现代社会的险恶，知道了500块钱的兰菜根，自己上网冲浪还得知当前灵石的价格是720多元一颗。
一颗灵石，就那么直径不足1厘米的小圆球。
随便呼吸吐纳两分钟就能吸收五颗的小圆球。
居然要720多元一颗。
而且价格还在实时浮动，不久前还曾飙到过800元以上。
吕泽南只能是对着自己的余额感叹。
正所谓穷文富武，炼体穷三代，修仙毁一生，这资源消耗真的不是烧钱可以形容的。
毕竟烧钱烧不到这么快。
老吕迟疑了一会，给出了答案。
“因为看他们要的很急，我就先报了个220000元。”
“所有啊？”
吕泽南发出了一声愚蠢的疑问，但随即自己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
“当然是一个220000元。”
老吕托腮思索着。
“其实报低一点也可以，但我们毕竟小店，订单量大我还得找别家代工，这也是成本。”
“估计天工科技的报价能低一些，哎，人家毕竟大厂。”
“这生意大概是挺难争取到的……”
吕泽南则是在心里数0中。
220000元，对吧？
20个，那就是4400000元，没算错吧。
个、十、百、千、万……
四百四十万？！
“老吕，你这人不厚道，太不厚道了！”
吕泽南伸手搭在老吕肩膀上。
“我俩什么关系，你这都瞒着我？”
“你老实说，我其实是不是富二代？”
老吕和吕泽南对视半天，笑了笑。
“这生意要能拿下来，那确实是一笔钱。”
“你马上要上大学，也得给你准备着。”
“可是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吗？”
老吕习惯性的伸手想取烟，在嘴边虚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吕泽南在短暂的狂喜之后也冷静下来。
不对，虽然说数字看着很大。
但反过来想，一个封魂器居然就要二十多万。
似乎四百万也不是那么经花嘛……
嘶，修仙世界，恐怖如斯！
“没事，不用慌。”
吕泽南拍了拍老吕的肩膀，十分笃定的说道。
“为了让我自己成为富二代，我会让你努力的。”
弄得老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真是哭笑不得。
这小子，哎，到底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
看来下午的麒麟九曲纹也是忽悠我的……
正在失魂落魄之际，只听吕泽南又说：
“封魂器的黏土模型已经做好了，放在工作台上。”
“明天我被小邱绑架去药材市场，就不去店里了。”
说完，吕泽南站起身来，回房间里拿了换洗衣物，就一头扎进浴室去了。
伴随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吕世发与蔡敏玉相视摇头苦笑。
灵术院向来要的都是成品。
这小子，居然拿黏土来糊弄人。
……
第二天早晨，吕世发来到店里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堆满了草稿纸的工作台。
草稿纸上放着一个长筒型的黏土模型。
表面刻着十分精致复杂的花纹。
吕世发伸手拿起来，在手中把玩了一会。
虽然说确实能感受到这黏土模型上所蕴含的道韵。
而且那花纹确实也有种说不出来的神秘感。
但这个形状和现代的封魂器差的有点大啊……
也不知道小南是从哪里看来的，还是说真就是自己乱编的？
吕世发笑了笑，把黏土模型放在一旁，重新拿出几张草稿纸摊开，点起一支烟，继续在云雾缭绕中思考自己的设计。
触发器的设计如果按照这样去走的话，那么在和储存器的连接处难道要这样去设计？
可是似乎这样又会占用太多空间。
但是改成从下面弯上来的话，灵气的流动难道不会受到阻碍吗？
吕世发思来想去，还是有很多问题感到无法索解。
毕竟当时灵术院那位年轻小职员来提的要求是：
“我们想要的是能够封锁一级预警妖兽的封魂器。”
可是这年头最多偶尔听说三级预警妖兽的新闻，哪里会有一级的呢？
“只是一种类比而已。”小职员又补充解释道。
这就要求封魂器在足够小的结构内做到足够大的强度。
而且成本还要尽可能低。
吕世发在烟灰缸里摁灭第五只烟头，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老柴啊，你今天有课吗？”
“好啊，那有空来店里坐坐？”
“我点事情想请教你。”
“有有有，云雾茶给你管够，快来快来！”
放下电话，吕世发的眼神在工作台角落的黏土模型上停留了许久。
还没两分钟，店门就被推开了。
一个中年胖子颠颠倒倒闯进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麻布的长衫，上身的袖子都被剪掉了，做成了背心的样子，下身却长长的拖在地上。
胖子赤着脚走在地板上吧嗒吧嗒响，手里的拨浪鼓咚咚咚摇个不停。
“老吕，快来看我新鼓捣的这玩意。”
胖子把拨浪鼓怼到吕世发面前。
“只要摇起这个拨浪鼓啊，唱起小曲，走起来可快了！”
说着举起手腕，眯起眼看着手腕上的机械表。
“你看，我两分钟不到就走过来啦！”
然后接过吕世发递过来的瓷碗，仰头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
“哈！说吧，老吕，你又有啥不懂的啦？”
吕世发站起身来，摊开桌上的草稿纸。
“老柴啊，最近灵术院找我采购招标封魂器。”
然后就把前因后果给柴振辉讲了一遍。
但是柴振辉似乎并没有认真在听，反而眼神一直在看向角落。
吕世发也不由得顺着看过去。
只见柴振辉正盯着工作台上的那个黏土模型，怔怔的有些出神。
“老柴，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不是，老吕，你眼前不就有一个封魂器了，还找我来干什么？”柴振辉的眼珠一动不动，仿佛已经被黏土模型给迷住了。
“那是，哎，那是做着玩的，不成话。”
吕世发正想伸手把黏土模型给收起来，没想到柴振辉抢先一步，一把把模型抓在手里，凑到眼前，翻来覆去，仔细观摩。
甚至好久没有说话，一声不吭，两眼放光，完全沉浸在了模型的世界里。
“好东西啊！这是好东西啊！”
柴振辉突然跳起来，兴高采烈。
“老吕你这是哪里搞来的？不厚道啊！不跟我说！”
吕世发一头雾水。
这不是小南昨天做着玩的东西吗？
虽然说确实图纹很精美，但看上去就是个玩具而已，又是什么好东西了？
老柴不会是看走眼了吧？
柴振辉丝毫没理会呆愣的吕世发，在店里左顾右盼，突然盯上了正蹲在角落里打盹的黑猫。
三两步跑过去，一手抓着后颈把猫拎起来，另一只手捏着黏土做的封魂器，口中念念有词。
“封！”
只见刚才还在破口大骂的黑猫突然愣住，缓缓闭眼，头一歪，仿佛睡着了一样。
而手中的封魂器震动了一下，似乎也重了一两分。
柴振辉大喜过望，一刻不停，接着念念有词，大喊一声。
“解！”
黏土封魂器又震动了一下，黑猫也浑身一颤，猛然睁眼，喘着粗气，十分不爽的吐槽道：
“我说，你们老的小的，都是一个德行是吧？”
然后还没等黑猫反应过来，又是一声“封！”
黑猫魂魄再次被封入了黏土中。
“神了！真神了！”
柴振辉举着封魂器，跑到吕世发面前，手舞足蹈。
“这是谁做的？快快告诉我，我要拜他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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