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擦拭身子
“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聂星海连忙抽开了手。
虽然蝶仙儿因为年龄只比他小一点点，第二性征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或许是基因良好，那个部位居然已经初具雏形了。
不对！现在不是回味的时候，他必须搞清楚为什么蝶仙儿要这么做。
于是，他故作老陈地问道：“你知道你刚才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吗？”
她开朗地笑道：“嗯，仙儿知道！只要男孩子的手放在女孩子胸前，男孩子就会高兴！所以仙儿想让聂哥哥高兴起来！”
什么东西？
蝶仙儿跟谁学的这歪理？总不可能是莫科什拉娜教她的吧？
以前只是听说欧洲及原欧洲殖民地很开放，但没想到会这么开放。
虽然说的不错，男孩子如果把手挨近女孩子的胸，就会高兴，不过这不是想象中的那种高兴啊！
难不成莫科什拉娜教了她，结果她理解错了？
以她的智商，很有这种可能。
想到这，他轻咳一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仙儿在医院，看到过一个很伤心的大哥哥，然后有一个护士姐姐握住大哥哥的手，放在了胸前，大哥哥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总觉得那个笑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笑。
他叹了一口气，故作语重心长道：“你啊，以后别让任何人触碰你。”
他其实想具体阐述哪些地方不能被别人碰到，不过考虑到蝶仙儿的理解能力，他还是决定一刀切，只有这样才能才能保护好她。
“为什么？”
她偏着小脑袋，蓝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充溢着疑惑的光彩。
“这是游戏规则，没有为什么。”
对付蝶仙儿，就应该用游戏规则来束缚她。
本想着这应该万灵药一样有用，但蝶仙儿这次非常抗拒地摇头道：“这是坏规则！仙儿喜欢拉娜姐姐的手！”
对啊，他怎么忘了这一茬。
要是一刀切，那不就代表莫科什拉娜还有其他那些护士医生都违反了规则吗？
要她真的遵守他刚才说的，那以后人际交流甚至医疗救援都困难，反倒是害了她。
“那规则改一下，任何男性都不能随便碰你！”
蝶仙儿跟要拨浪鼓般摇头道：“这也是坏规则！”
此时，一旁看热闹的犬叔也开口道：“小子，如果要你这样说，那这女孩现在谁来照顾？”
被这么刺破自己话里的漏洞，他也实在尴尬，脸火辣辣的。
“那……那就除了照顾你的人，其他男性都不能碰你！”
他相信这样说就一定万无一失了，可没想到蝶仙儿居然还是给他找出了漏洞。
“所以才让哥哥碰仙儿呀。”
“啊……啊？”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就是照顾蝶仙儿的人，如果按照他的说法，岂不是与他的初心自相矛盾了？
“哈哈哈！”犬叔仰头大笑道，“你要不试着再加一句‘只能让喜欢的男孩子碰自己的私密位置’。”
总觉得犬叔是在搅浑水，不过现在他也没办法，总不可能前功尽弃，只能具体阐述，祈求蝶仙儿能够明白他的意思了。
“虽然照顾你的人可以碰你，但只要不是你真心喜欢的人，你的嘴唇、胸部、屁股还有尿尿的地方都不能让别人碰！”
听他这么说，蝶仙儿露出阳光的笑容回道：“仙儿喜欢聂哥哥！”
被女孩子当着面说喜欢，他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仿佛秋风一夜袭来，给青叶换上红袍。
这时，犬叔更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就像是阴谋得逞者一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连刚抽出的卷烟掉在了地上都忘记了。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只要稍动脑子就应该知道，“喜欢的人”这个条件状语，压根就是多余的。
像蝶仙儿这样的智力障碍者，哪可能分得清喜欢的不同形式？
更何况，就先前的相处，他敢相信，哪怕是欺负她的人，她都以为是她的朋友，都能说出“喜欢”二字。她口中的喜欢，实在太过廉价。
刚想着跟犬叔理论几句，但对方却突然丢过来一条干净的毛巾以及几件陈旧的女式衣物。
“既然这女孩都这样说，那为她擦拭身子以及换衣服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我？！”
“不是你是谁？”犬叔又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说道，“就这女孩身上还脏兮兮的了，你难道想让我这个大老粗帮她做这些？”
“可我也是男人！”他据理力争，不过语气有些松动。
“毛都没长齐，是个锤子的男人。水就在那边，我去门口等着，事情办完了叫我。”
说罢，犬叔也没给他继续扯嘴皮的机会，乐呵呵地关上门，在外面享受抽烟去了。
此刻，室内只剩下他和蝶仙儿两人。
气氛怪怪的，他低着头不知怎么开口，而蝶仙儿就一脸好奇地盯着他看，两人都没说话。
直到门口传来几声敲门声，他回过神，尴尬道：“我帮你清洗下身子。”
“嗯！”
应了一声，蝶仙儿便二话没说开始脱起了衣服，吓得他一个激灵，赶忙摁住了她脱到一半的手。
见他过来，蝶仙儿笑着举起了双手，像是在说帮我脱衣服。
那秋日晴空般纯澈的大眼睛看不出一丝杂质，仿佛她就是一位深居仙境、不沾染凡俗邪念的隐士。
与她对比，他反倒觉得自己有些龌龊。
他深吸一口气，排除心中的杂念，拉住她的袖口，站在她背后帮她脱起了衣服。
她的后背好似天山的雪莲，洁白、细腻、光滑，哪怕沾染着一些污渍，却也如出淤泥而不染，根本不妨碍她的美丽。
沾湿了毛巾，他小心翼翼地为少女擦拭后背。
纵然他在心中不断暗示自己，把自己当作一名护士，可这次，无论怎么暗示自己，他都没办法改变自己的认知。
心脏砰砰直跳，像是有一只小鹿在里面乱撞。
这还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尽管一直强调要保持理性，可人哪能随便控制自己的情感？尤其还是面对“未知”。
那种未知源于幻想，盯着她光滑无瑕的后背，不知为何，他的视线总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或者往两边移动。
越是看得久，他的好奇心就越浓，他很想把手从少女的胳肢窝那里钻过去，去探索那从未涉及的领域。
“嘻嘻，好痒呀！”
少女天真无邪的笑声将他的魂拉了回来，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碰到了少女的胳肢窝，仿佛真要从那里滑到前面去似的。
我在干什么？！
他赶忙甩出邪念，屏息凝神，瞪大了眼睛，一心一意地帮蝶仙儿擦干净后背。
接下来要擦的，该是大腿了。
一想到如果要擦这种地方，不可避免地会涉及最为私密的部位，他的心情就是一阵担忧和期待。
然而，当少女掀开裙子，他的所有邪念都好似化成了水，沉到了心底里。
而这些由邪念化成的水名为“自责”。
聂星海连忙抽开了手。
虽然蝶仙儿因为年龄只比他小一点点，第二性征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或许是基因良好，那个部位居然已经初具雏形了。
不对！现在不是回味的时候，他必须搞清楚为什么蝶仙儿要这么做。
于是，他故作老陈地问道：“你知道你刚才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吗？”
她开朗地笑道：“嗯，仙儿知道！只要男孩子的手放在女孩子胸前，男孩子就会高兴！所以仙儿想让聂哥哥高兴起来！”
什么东西？
蝶仙儿跟谁学的这歪理？总不可能是莫科什拉娜教她的吧？
以前只是听说欧洲及原欧洲殖民地很开放，但没想到会这么开放。
虽然说的不错，男孩子如果把手挨近女孩子的胸，就会高兴，不过这不是想象中的那种高兴啊！
难不成莫科什拉娜教了她，结果她理解错了？
以她的智商，很有这种可能。
想到这，他轻咳一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仙儿在医院，看到过一个很伤心的大哥哥，然后有一个护士姐姐握住大哥哥的手，放在了胸前，大哥哥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总觉得那个笑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笑。
他叹了一口气，故作语重心长道：“你啊，以后别让任何人触碰你。”
他其实想具体阐述哪些地方不能被别人碰到，不过考虑到蝶仙儿的理解能力，他还是决定一刀切，只有这样才能才能保护好她。
“为什么？”
她偏着小脑袋，蓝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充溢着疑惑的光彩。
“这是游戏规则，没有为什么。”
对付蝶仙儿，就应该用游戏规则来束缚她。
本想着这应该万灵药一样有用，但蝶仙儿这次非常抗拒地摇头道：“这是坏规则！仙儿喜欢拉娜姐姐的手！”
对啊，他怎么忘了这一茬。
要是一刀切，那不就代表莫科什拉娜还有其他那些护士医生都违反了规则吗？
要她真的遵守他刚才说的，那以后人际交流甚至医疗救援都困难，反倒是害了她。
“那规则改一下，任何男性都不能随便碰你！”
蝶仙儿跟要拨浪鼓般摇头道：“这也是坏规则！”
此时，一旁看热闹的犬叔也开口道：“小子，如果要你这样说，那这女孩现在谁来照顾？”
被这么刺破自己话里的漏洞，他也实在尴尬，脸火辣辣的。
“那……那就除了照顾你的人，其他男性都不能碰你！”
他相信这样说就一定万无一失了，可没想到蝶仙儿居然还是给他找出了漏洞。
“所以才让哥哥碰仙儿呀。”
“啊……啊？”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就是照顾蝶仙儿的人，如果按照他的说法，岂不是与他的初心自相矛盾了？
“哈哈哈！”犬叔仰头大笑道，“你要不试着再加一句‘只能让喜欢的男孩子碰自己的私密位置’。”
总觉得犬叔是在搅浑水，不过现在他也没办法，总不可能前功尽弃，只能具体阐述，祈求蝶仙儿能够明白他的意思了。
“虽然照顾你的人可以碰你，但只要不是你真心喜欢的人，你的嘴唇、胸部、屁股还有尿尿的地方都不能让别人碰！”
听他这么说，蝶仙儿露出阳光的笑容回道：“仙儿喜欢聂哥哥！”
被女孩子当着面说喜欢，他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仿佛秋风一夜袭来，给青叶换上红袍。
这时，犬叔更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就像是阴谋得逞者一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连刚抽出的卷烟掉在了地上都忘记了。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只要稍动脑子就应该知道，“喜欢的人”这个条件状语，压根就是多余的。
像蝶仙儿这样的智力障碍者，哪可能分得清喜欢的不同形式？
更何况，就先前的相处，他敢相信，哪怕是欺负她的人，她都以为是她的朋友，都能说出“喜欢”二字。她口中的喜欢，实在太过廉价。
刚想着跟犬叔理论几句，但对方却突然丢过来一条干净的毛巾以及几件陈旧的女式衣物。
“既然这女孩都这样说，那为她擦拭身子以及换衣服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我？！”
“不是你是谁？”犬叔又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说道，“就这女孩身上还脏兮兮的了，你难道想让我这个大老粗帮她做这些？”
“可我也是男人！”他据理力争，不过语气有些松动。
“毛都没长齐，是个锤子的男人。水就在那边，我去门口等着，事情办完了叫我。”
说罢，犬叔也没给他继续扯嘴皮的机会，乐呵呵地关上门，在外面享受抽烟去了。
此刻，室内只剩下他和蝶仙儿两人。
气氛怪怪的，他低着头不知怎么开口，而蝶仙儿就一脸好奇地盯着他看，两人都没说话。
直到门口传来几声敲门声，他回过神，尴尬道：“我帮你清洗下身子。”
“嗯！”
应了一声，蝶仙儿便二话没说开始脱起了衣服，吓得他一个激灵，赶忙摁住了她脱到一半的手。
见他过来，蝶仙儿笑着举起了双手，像是在说帮我脱衣服。
那秋日晴空般纯澈的大眼睛看不出一丝杂质，仿佛她就是一位深居仙境、不沾染凡俗邪念的隐士。
与她对比，他反倒觉得自己有些龌龊。
他深吸一口气，排除心中的杂念，拉住她的袖口，站在她背后帮她脱起了衣服。
她的后背好似天山的雪莲，洁白、细腻、光滑，哪怕沾染着一些污渍，却也如出淤泥而不染，根本不妨碍她的美丽。
沾湿了毛巾，他小心翼翼地为少女擦拭后背。
纵然他在心中不断暗示自己，把自己当作一名护士，可这次，无论怎么暗示自己，他都没办法改变自己的认知。
心脏砰砰直跳，像是有一只小鹿在里面乱撞。
这还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尽管一直强调要保持理性，可人哪能随便控制自己的情感？尤其还是面对“未知”。
那种未知源于幻想，盯着她光滑无瑕的后背，不知为何，他的视线总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或者往两边移动。
越是看得久，他的好奇心就越浓，他很想把手从少女的胳肢窝那里钻过去，去探索那从未涉及的领域。
“嘻嘻，好痒呀！”
少女天真无邪的笑声将他的魂拉了回来，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碰到了少女的胳肢窝，仿佛真要从那里滑到前面去似的。
我在干什么？！
他赶忙甩出邪念，屏息凝神，瞪大了眼睛，一心一意地帮蝶仙儿擦干净后背。
接下来要擦的，该是大腿了。
一想到如果要擦这种地方，不可避免地会涉及最为私密的部位，他的心情就是一阵担忧和期待。
然而，当少女掀开裙子，他的所有邪念都好似化成了水，沉到了心底里。
而这些由邪念化成的水名为“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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