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与苦难并存
当晚，在乌鸦镇的金币烤肉馆。
“真是俗气的名字，话说弗拉图你就不能换个点名吗？”
“臭小子德尔，你每次来都要说一遍”
弗拉图一边用刚处理完肉还沾着血水的手捋着胡子，嘴里砸吧着齿轮转动都一卡一卡的老旧蒸汽烟，一边怒视着德尔吼道：“德尔，你还小，什么都不懂，知道吗，人活着就是为了这些铜碎，银板和金币。”
一边说着弗拉图一边从怀里抽出一枚金币，放在鼻子出深深的吸了一口，顺着又吸了一口蒸汽烟。
“啊~生命的气息，光闻着味我就能吸光三盒古力产的烟草。”
德尔不屑的撇了撇嘴巴，嘴里一边塞着烤肉一边吐槽这“肤浅的老头子，就知道那几枚金币，和抽几口烟。“
对面，颇尔听着德尔的吐槽嘴角抽了抽：“行了德尔，你知道你面前这只留着正宗纳里草原血统的牛腿花了我多少钱吗？“
“足足30金币！“
“什么？？？“
德尔倒吸了一口凉气。在乌鸦镇的集市，只需要八块铜碎就能搞得到一块够两个成年人吃的面包，一块银板就能换得到足足一大块香烤黑猪拍，要是自己回家烹饪还能更便宜。要知道一块银板能换一百枚铜碎，这个价格已经足够许多人犹豫再三，毕竟在乌鸦镇一个普通人一天的平均收入大概只有十二枚银板左右。
想到这里，德尔低下头看着吃了一半的牛腿，沉思了半刻随后猛然低头，吃的更香了。
看着德尔在饭桌上挥洒生命的样子，颇尔深叹了一口气：“毕竟在边境，肉类从内境送过来路途遥远，这三十金币光路费就占了三分之一。”
“啧，也不知道现镜的老爷们过的生活得有多么滋润。”
“德尔。”
“嗯？”
德尔看着颇尔突然严肃的叫他，抬起头，少见的看到颇尔这般严肃的神情，颇尔平常话虽然少，但德尔知道面前这个中年大叔是典型的闷骚类型，远没有看上去那么严肃。
“以后少看点集市从内镜传过来的小说，上面有的高层腐败，勾心斗角在现实其实很少很少，在庞大的压力下以及有着始终坚定本心和目标的抱薪者协会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存在这个状况。”
“为什么？”德尔疑惑道。
“哪里来的压力，现在虽然有着外镜灰仆的威胁和入侵但也都被限制在了内镜之外，而颇尔你如何坚信所有抱薪者都是高尚的呢？”
“前一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部分，不知道你记得十四年前那场席卷全世界的魔力浪潮吗？”
“我当然记得”德尔一拍脑袋“你塞给我逼着我看的那些书里有，魔石不也是在那之后才出现的吗。”
颇尔点了点头：“你一边说着是我塞给你的，一边又都认真看了，你不会又什么奇怪的属性吧？”
在德尔如杀人一般的目光下，颇尔尴尬着磕咳了一下后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的没错，但那场浪潮不仅带给了我们人类的礼物，更是给予了我们更多的苦难，继那次浪潮过后，外镜的灰仆们也出现了变化。
已经有别的边境报告过，发现了有部分神智的怪物，他们会像人一样进行初级的思考，甚至拥有了各种奇诡的能力，更要命的是他们身上出现了扭曲的扩散性，现在仅仅是出现在那里被普通人所看到，就会引起普通人的扭曲。”
德尔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我没有遇到过？“
“这是最近才出现的现象，或者说早就出现只不过最近增长到了会被人类注意到的境地，没错随着时间的流逝，灰仆们会越来越诡异，直到一个顶点停止。“
德尔紧锁着眉头思考着，连口中的肉都没有继续咀嚼下去：“颇尔，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德尔，以我的权限知道这么多已经是我的全部了，我也不知道更高的权限有没有更详细的情报，但我估计是有的。“
说到这里，颇尔突然低下头，一副我有大秘密要说的表情对着德尔：“只是我们内部的传闻啊，据说圣光最开始出现的时候，有灰从天空降临，灰仆从褪去热量的大地上走出。“
“什么意思？圣光不是一直都有的吗？“
“我也不知道”颇尔耸了耸肩：“行了别再问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而且我这已经是违规行为了，总之以后你就不要外出了，这次魔石赚了不少，抽去手续费足足九百金币，足够咱俩花一段时间了。”
“不外出了？有这么危险？”
颇尔看着德尔没有意识到危险性的样子叹了口气：“你老实点，再给你透露个情报，前几日水泉镇没了了，就因为一只灰仆。”
“一个镇子都没了，镇上的人呢，镇上的抱薪者去哪了”
“都死了，德尔，人都死了，那只灰仆进了小镇，竟然没有人能认得出来，整栋小镇都变成了那只灰仆的提线木偶，协会发现小镇失联前去探查的时候，整座小镇都在上演着互相吞食，咀嚼自己的血肉得戏码，医生在往自己身上缝合或人或畜生得肢体，屠夫在解剖着自己的骨骼和肌肉，当时协会派出的燃火小队付出惨重代价，还是让那只灰仆跑了，最后只能在档案里标记代号‘木偶师‘。”
德尔听着颇尔的描述，胃里一阵阵反胃，本来觉得可口的烤肉都难以下咽。
“行了，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这样的案例有多少，木偶师只是后果太严重，太恶劣我的权限才查得到。总之以后不要外出了。”
“那带着你做的那些物件呢？”
“那也不行，德尔，别存什么侥幸心理，你要知道，我在抱薪者里只是一个小喽啰好不好。”
德尔缓了缓胃里的恶心感，塞了一大块牛肉进嘴压了压刚才听到过多消息的小惶恐：“那另一条呢，颇尔，你为什么对抱薪者这么有信心？
“虽然说抱薪者的产生无法控制，但是我们确实总结出一个经验：心思恶劣，品德败坏的人无法成为抱薪者，意思就是抱薪者都是大好人就是了。“
“这不对吧，那你是怎么成为的抱薪者？“
颇尔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之后，气的站起身来，凭借着抱薪者强大的身体素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德尔盘子里没吃完的牛肉抢了过来塞到了自己嘴里。
德尔看到这一幕气的嘴里的肉都没嚼完：“颇尔，你大爷，还老子的肉“
颇尔一只手抵住想要抢回自己美食的德尔脑袋，另一只手细细品尝这很少才能吃的道德美味：“这是我的肉，小德尔，我花的钱当然是我的肉，还有你和谁老子呢？“
没错最后颇尔还是没有让德尔花钱，当然现在大部分肉都进了颇尔的肚子。
一旁的老弗拉图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一大一小瞪大着眼睛吼着：“喂，你们俩小心点，打坏了什么东西，你们要三倍赔偿我！“
最后两人还是没有打起来，颇尔大方的给德尔又点了一份烤肉，一银板的大份黑猪排。
“真小气啊颇尔，我不就开了个玩笑嘛“德尔一脸不爽的吃着猪排，往日吃着还挺美味的猪排，今天怎么吃也不香了。
“没错啊，我就是小气啊“颇尔微笑带头承认了德尔的话，一边吃着盘子里双人份的牛肉。
气忿的吃着猪排的德尔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颇尔，刚才你说的第一点只能告诉我一部分，那另一部分呢“
“这个你里后有其费，费字道的。“嘴巴里塞满了肉的颇尔口齿不清的敷衍着。
“我就知道”德尔一副早就猜到了你会说什么的样子。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德尔，有些东西确实是碍于规定不能让普通人知道的。”
“所以的，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抱薪者啊！”
“这真的不是好事，小德尔，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承受得起这样的职责”颇尔摇了摇头。
“那你呢？”
“我也承受不了，但成了抱薪者之后就必须学会去承受了，每一个抱薪者都是如此。”
话题说到这里突然就沉默了。两人就在沉默里继续吃着饭，快吃完时还是颇尔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别多想了德尔，怎样不都是生活吗，你给咱俩赚了钱，咱爷俩就能好好生活，吃完了跟我回教堂，你的行头都坏的不成样子了，还得给你修理修理，再多圣化几枚子弹，补充一下库存。“
边说着颇尔边起身，穿好风衣，低着头从饭馆的门口出去。
“谁和你爷俩，要是爷俩也是我是爷“德尔迅速的向嘴里塞着最后一块猪排，急忙向外跑跟上德尔。
颇尔回头看着跑着跟上来的德尔：“走吧德尔，先陪我去买点需要的材料。“
“好吧好吧，你最大，都听你的“德尔在后面白着眼睛，敷衍的回复颇尔。
两个小时后，历经了分列市集四方的老罗尔药草点，铁榔头五金店，约尔太太杂货铺以及蒸汽之心蒸汽游戏连锁店后，拎着一堆杂物的罗尔对着前面把玩着手里游戏蒸汽轮盘的颇尔抱怨着：“这就是你说的一点点，而且什么东西维修需要游戏卡带？？“
“别只知道报怨德尔，教堂仓库都快空了，你整天在外面浪，哪管过这些，总要补充一下库存吧，况且前两年的蒸汽法环，总算在镇子里也出售了，你知道我有多眼馋吗？美好与苦难并存才是生活，我总得享受享受美好吧。“
德尔听着颇尔在这口若悬河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你。“
“行了德尔，我们到教堂了“颇尔回头看着德尔笑着说道：”要说一声欢迎回家吗？“
德尔抬头看着颇尔也笑了起来：“是啊颇尔，我回来了。“
“真是俗气的名字，话说弗拉图你就不能换个点名吗？”
“臭小子德尔，你每次来都要说一遍”
弗拉图一边用刚处理完肉还沾着血水的手捋着胡子，嘴里砸吧着齿轮转动都一卡一卡的老旧蒸汽烟，一边怒视着德尔吼道：“德尔，你还小，什么都不懂，知道吗，人活着就是为了这些铜碎，银板和金币。”
一边说着弗拉图一边从怀里抽出一枚金币，放在鼻子出深深的吸了一口，顺着又吸了一口蒸汽烟。
“啊~生命的气息，光闻着味我就能吸光三盒古力产的烟草。”
德尔不屑的撇了撇嘴巴，嘴里一边塞着烤肉一边吐槽这“肤浅的老头子，就知道那几枚金币，和抽几口烟。“
对面，颇尔听着德尔的吐槽嘴角抽了抽：“行了德尔，你知道你面前这只留着正宗纳里草原血统的牛腿花了我多少钱吗？“
“足足30金币！“
“什么？？？“
德尔倒吸了一口凉气。在乌鸦镇的集市，只需要八块铜碎就能搞得到一块够两个成年人吃的面包，一块银板就能换得到足足一大块香烤黑猪拍，要是自己回家烹饪还能更便宜。要知道一块银板能换一百枚铜碎，这个价格已经足够许多人犹豫再三，毕竟在乌鸦镇一个普通人一天的平均收入大概只有十二枚银板左右。
想到这里，德尔低下头看着吃了一半的牛腿，沉思了半刻随后猛然低头，吃的更香了。
看着德尔在饭桌上挥洒生命的样子，颇尔深叹了一口气：“毕竟在边境，肉类从内境送过来路途遥远，这三十金币光路费就占了三分之一。”
“啧，也不知道现镜的老爷们过的生活得有多么滋润。”
“德尔。”
“嗯？”
德尔看着颇尔突然严肃的叫他，抬起头，少见的看到颇尔这般严肃的神情，颇尔平常话虽然少，但德尔知道面前这个中年大叔是典型的闷骚类型，远没有看上去那么严肃。
“以后少看点集市从内镜传过来的小说，上面有的高层腐败，勾心斗角在现实其实很少很少，在庞大的压力下以及有着始终坚定本心和目标的抱薪者协会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存在这个状况。”
“为什么？”德尔疑惑道。
“哪里来的压力，现在虽然有着外镜灰仆的威胁和入侵但也都被限制在了内镜之外，而颇尔你如何坚信所有抱薪者都是高尚的呢？”
“前一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部分，不知道你记得十四年前那场席卷全世界的魔力浪潮吗？”
“我当然记得”德尔一拍脑袋“你塞给我逼着我看的那些书里有，魔石不也是在那之后才出现的吗。”
颇尔点了点头：“你一边说着是我塞给你的，一边又都认真看了，你不会又什么奇怪的属性吧？”
在德尔如杀人一般的目光下，颇尔尴尬着磕咳了一下后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的没错，但那场浪潮不仅带给了我们人类的礼物，更是给予了我们更多的苦难，继那次浪潮过后，外镜的灰仆们也出现了变化。
已经有别的边境报告过，发现了有部分神智的怪物，他们会像人一样进行初级的思考，甚至拥有了各种奇诡的能力，更要命的是他们身上出现了扭曲的扩散性，现在仅仅是出现在那里被普通人所看到，就会引起普通人的扭曲。”
德尔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我没有遇到过？“
“这是最近才出现的现象，或者说早就出现只不过最近增长到了会被人类注意到的境地，没错随着时间的流逝，灰仆们会越来越诡异，直到一个顶点停止。“
德尔紧锁着眉头思考着，连口中的肉都没有继续咀嚼下去：“颇尔，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德尔，以我的权限知道这么多已经是我的全部了，我也不知道更高的权限有没有更详细的情报，但我估计是有的。“
说到这里，颇尔突然低下头，一副我有大秘密要说的表情对着德尔：“只是我们内部的传闻啊，据说圣光最开始出现的时候，有灰从天空降临，灰仆从褪去热量的大地上走出。“
“什么意思？圣光不是一直都有的吗？“
“我也不知道”颇尔耸了耸肩：“行了别再问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而且我这已经是违规行为了，总之以后你就不要外出了，这次魔石赚了不少，抽去手续费足足九百金币，足够咱俩花一段时间了。”
“不外出了？有这么危险？”
颇尔看着德尔没有意识到危险性的样子叹了口气：“你老实点，再给你透露个情报，前几日水泉镇没了了，就因为一只灰仆。”
“一个镇子都没了，镇上的人呢，镇上的抱薪者去哪了”
“都死了，德尔，人都死了，那只灰仆进了小镇，竟然没有人能认得出来，整栋小镇都变成了那只灰仆的提线木偶，协会发现小镇失联前去探查的时候，整座小镇都在上演着互相吞食，咀嚼自己的血肉得戏码，医生在往自己身上缝合或人或畜生得肢体，屠夫在解剖着自己的骨骼和肌肉，当时协会派出的燃火小队付出惨重代价，还是让那只灰仆跑了，最后只能在档案里标记代号‘木偶师‘。”
德尔听着颇尔的描述，胃里一阵阵反胃，本来觉得可口的烤肉都难以下咽。
“行了，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这样的案例有多少，木偶师只是后果太严重，太恶劣我的权限才查得到。总之以后不要外出了。”
“那带着你做的那些物件呢？”
“那也不行，德尔，别存什么侥幸心理，你要知道，我在抱薪者里只是一个小喽啰好不好。”
德尔缓了缓胃里的恶心感，塞了一大块牛肉进嘴压了压刚才听到过多消息的小惶恐：“那另一条呢，颇尔，你为什么对抱薪者这么有信心？
“虽然说抱薪者的产生无法控制，但是我们确实总结出一个经验：心思恶劣，品德败坏的人无法成为抱薪者，意思就是抱薪者都是大好人就是了。“
“这不对吧，那你是怎么成为的抱薪者？“
颇尔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之后，气的站起身来，凭借着抱薪者强大的身体素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德尔盘子里没吃完的牛肉抢了过来塞到了自己嘴里。
德尔看到这一幕气的嘴里的肉都没嚼完：“颇尔，你大爷，还老子的肉“
颇尔一只手抵住想要抢回自己美食的德尔脑袋，另一只手细细品尝这很少才能吃的道德美味：“这是我的肉，小德尔，我花的钱当然是我的肉，还有你和谁老子呢？“
没错最后颇尔还是没有让德尔花钱，当然现在大部分肉都进了颇尔的肚子。
一旁的老弗拉图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一大一小瞪大着眼睛吼着：“喂，你们俩小心点，打坏了什么东西，你们要三倍赔偿我！“
最后两人还是没有打起来，颇尔大方的给德尔又点了一份烤肉，一银板的大份黑猪排。
“真小气啊颇尔，我不就开了个玩笑嘛“德尔一脸不爽的吃着猪排，往日吃着还挺美味的猪排，今天怎么吃也不香了。
“没错啊，我就是小气啊“颇尔微笑带头承认了德尔的话，一边吃着盘子里双人份的牛肉。
气忿的吃着猪排的德尔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颇尔，刚才你说的第一点只能告诉我一部分，那另一部分呢“
“这个你里后有其费，费字道的。“嘴巴里塞满了肉的颇尔口齿不清的敷衍着。
“我就知道”德尔一副早就猜到了你会说什么的样子。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德尔，有些东西确实是碍于规定不能让普通人知道的。”
“所以的，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抱薪者啊！”
“这真的不是好事，小德尔，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承受得起这样的职责”颇尔摇了摇头。
“那你呢？”
“我也承受不了，但成了抱薪者之后就必须学会去承受了，每一个抱薪者都是如此。”
话题说到这里突然就沉默了。两人就在沉默里继续吃着饭，快吃完时还是颇尔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别多想了德尔，怎样不都是生活吗，你给咱俩赚了钱，咱爷俩就能好好生活，吃完了跟我回教堂，你的行头都坏的不成样子了，还得给你修理修理，再多圣化几枚子弹，补充一下库存。“
边说着颇尔边起身，穿好风衣，低着头从饭馆的门口出去。
“谁和你爷俩，要是爷俩也是我是爷“德尔迅速的向嘴里塞着最后一块猪排，急忙向外跑跟上德尔。
颇尔回头看着跑着跟上来的德尔：“走吧德尔，先陪我去买点需要的材料。“
“好吧好吧，你最大，都听你的“德尔在后面白着眼睛，敷衍的回复颇尔。
两个小时后，历经了分列市集四方的老罗尔药草点，铁榔头五金店，约尔太太杂货铺以及蒸汽之心蒸汽游戏连锁店后，拎着一堆杂物的罗尔对着前面把玩着手里游戏蒸汽轮盘的颇尔抱怨着：“这就是你说的一点点，而且什么东西维修需要游戏卡带？？“
“别只知道报怨德尔，教堂仓库都快空了，你整天在外面浪，哪管过这些，总要补充一下库存吧，况且前两年的蒸汽法环，总算在镇子里也出售了，你知道我有多眼馋吗？美好与苦难并存才是生活，我总得享受享受美好吧。“
德尔听着颇尔在这口若悬河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你。“
“行了德尔，我们到教堂了“颇尔回头看着德尔笑着说道：”要说一声欢迎回家吗？“
德尔抬头看着颇尔也笑了起来：“是啊颇尔，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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