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消息泄露
星辰已遍布天空，总算看到了熟悉的街道。不一会儿，便到了我住的小区。
“在哪儿？”赵勇成开口问道。
“前面靠边就行。”
车子停了下来。跟赵勇成道了谢，随后便下了车。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电梯摇摇晃晃，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响，总算是到了我家的楼层。说实在的，每次坐这电梯我都生怕它出故障掉下去。以前就有过坐电梯突然故障的经历，以至于现在每次坐电梯都有阴影……
家门口，黑色的书包孤零零地躺在那儿，我想底部多少应该沾染了些地上的灰尘，回头得洗洗。是赵勇成还是那两个警官给我这书包送回来的呢？也不知道在哪儿找到的，本来以为被绑路上丢了，还在庆幸有所失必有所得可以不用写作业……
所以……到底是哪位做的好事？回头多少得“谢谢”人家才行啊……
脑子里突然冒出个诡异的童话故事——
“哦！诚实的男主啊，你丢的是这个金书包，还是这个银书包，亦或是……”
“金的！我不诚实，惩罚我，把我那书包也拿走吧！”
“哦！你真是个不诚实的坏孩子。为了惩罚你，我要把三个书包都给你，让你享受三倍的作业量！”
“……”
无奈叹了口气，开了门，摸到墙旁边的开关，开了灯，漆黑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空荡荡的屋子，清冷的空气，没有一丝生气，但好在能给予外面给不了的安全感……想必，这就是所谓家的作用吧……
走进房间，放下书包，顺手……不，顺脚把房门关了起来。书包的重量一下子撞在地板上，发出砰得一声。满身疲惫的我此刻已经没有精力去在意楼下邻居会不会投诉的问题，“噗”的一声和柔软的被褥撞了个满怀，那是说不出的安逸与舒服……
悠悠地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房间不大，甚至说有些拥挤，一个单人床一个写字桌便再也放不下任何东西。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房间，却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与安全感……
啊……作业啊……
如果真是过了二十几天就好了，那样作业也就不用着急补了，但根据张医生他们所说，事实上似乎总共只过了一周左右。那里面的时间好像和现实世界时间的流速并不相同，刚才一看，确实离春游那天只过去了一周。
嗯，话说回来，我一个人生活，自小父母双……
“我回来了。今天买的什么菜？我来做。”门口传来关门声。
“……”
行吧，父母得以幸免。
“菜在冰箱，自己看。”我朝着客厅喊了声。还好几天前早上临走前买了一周的菜，避免了今晚三个冤种在家饿死的情况。
“行。”父亲回了声，便进了厨房。母亲则是一如既往地敲响了我房间的门。
“进。”
母亲开门，走了进来。
“怎么样？玩得开不开心？”
“嗯。”我点头。司尘的人帮忙做了隐瞒，毕竟这件事关系到的方面有些多，统一口径是因回来的时候必经之路出了事故，临时封了路，学校一天郊游临时改为了一周的夏令营并免费提供住宿餐饮。
至于实际上，那群家伙也确实得到了一周的夏令营活动。就说怎么一天到晚在负重前行呢，原来是有人在替我岁月静好是吧？
我并不准备跟父母说我加入了司尘这回事，解释起来挺麻烦，而且多少会担心的吧，问这问那，很多东西都是不能说的，到时候又得编一堆借口。还是等什么时候彻底瞒不住了再坦白吧。
“作业写完了吗？”
“差不多了。”
呵呵，一点儿都没动。
“等下饭好了叫你。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
“嗯。”
房门被关上，我瞥了眼堆在旁边的五本练习册和两张卷子，幽幽地叹了口气。
实在不行的话，抄答案吧直接……
这两天发生的事跟做梦似的。听着外面炒菜油发出的噼啪声，望着熟悉的书桌，昏黄的台灯把光铺在苍白的卷子上，笔筒里五六支笔随意而凌乱地静止着，还有旁边一堆令人头疼的作业……
总算有些现实的真实感了……
从抽屉里拿出一包存粮，这是最后一袋果干了，过两天得去超市进货了……
将果干袋放到旁边撕开……
左手边面朝下的手机突然发出声音。我拿起手机，也不知到底是识别的面部还是右手拇指处的指纹，刚拿起来就直接就解锁了，倒是挺方便。
21:39:55
潘家豪：在不在不？
我回了个“嗯”。潘家豪，坐我后面，认识，但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家伙，那性格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潘家豪：春游你们几个怎么不在？
几个人都签了保密协议的，统一了口径，整件事情是一点都不能说出去。
我缓缓从包装里拿出一小包果干撕开，放到嘴里——
我：半路车子抛锚了，到的时候有些晚，没找到班级队伍，就跟其他班一起了。
潘家豪：哪个班？
啊……好烦。
我：不知道。
又撕开了一小包果干。欸？里面有两片！赚翻了啊！
“大包装总的净含量是固定的，也就是说本来应该是有两包的，结果人家省了个小包装袋给你两个整一起了。同样的价格，你少了个小包装袋。”
“综上，你亏了，而且还开心得很自以为赚了，属于典型的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
“……”
思索了下，似乎感觉有些不妥，随即我又补了句——
我：我脸盲，不认得。
这个理由无可厚非，已经一学期了，别说那五十个同学，就到现在我连物理老师和生物老师都会弄混，记得上上周还跑去办公室找生物老师问物理题来着。当时闹出了不小的笑话，以至于下课期间办公室里七八个老师都将其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那边明显停顿了一会儿——
潘家豪：听讲你们被绑架了。
？
我的神经跳了下，整个身体顿时坐直了起来——
我：听谁讲的？
这消息咋这么灵通的呢？知情的按理来讲就司尘的人还有我们几个当事人。我是搞到现在才歇会儿，程霜就更不可能了。张铁柱他爹就是警察局的，这点分寸他心里该有的，他敢说他爹第一个手撕了他，陈思思应该是不会说的，毕竟作为一个千金大小姐，她是会把低调贯彻落实到底的。
那就只有另外两个人，全程昏迷的男生李景还有另一个女生柳小彤了。感觉他俩也做不出来这种事儿啊，平日里也都不是那种外向的性格，胆子也都不大，签了保密协议还敢说出去，知法犯法的事他俩不太可能敢做的啊……
上方的状态栏从“在线”变成了“正在输入”，随后又恢复了“在线”，半晌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发来了一句“没什么”。
潘家豪：随便问问。
“看样子，是不会说的了。”
嗯。我也不好多问，问多了不说会不会引起反感，更糟糕的是可能反而会证实对方的猜测。但毕竟多少是跟我有关，涉及到司尘的隐秘还有我杀人的事实。终究还是怕有人说漏嘴，直接就截了个图，有机会跟赵勇成说声。
嗯……我杀人了呢……
摸了摸脖子，有点隐隐作痛，那种异物贯穿喉咙的不适感……
潘家豪：话说，真的没被绑架吗？
我：没。
潘家豪：什么嘛……
半天没了动静，看对方似乎失去了兴趣，我松了口气，关键也是怕对方问多了露馅。将桌子上的包装纸一搂，全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随即，暗淡了的手机屏又亮了起来——
“喂，你是不是喜欢班长？”
？
我心头一颤，神经顿时绷住了，“听谁说的？”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
他是怎么知道的？班里是不是已经传开了？有没有传到程霜那里？程霜会不会已经知道了？那之后该怎么跟她相处？她会不会讨厌我？她会不会躲着我？以后连跟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此时此刻自己那副都快哭出来了的表情……
潘家豪：是不是嘛？
他再次发来消息。
我顿了一会儿……
“没。
“那你喜欢谁啊？”潘家豪又发道。
他不知道！
是的，他不知道。长吸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直到感觉到背后的衣服有点潮湿的感觉，我才意识到不知不觉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虚汗。心头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吗，可为何还有一点点空空的……失落？
我是希望她知道的吗……
我也不傻，这时候明显意识到对方有些没话找话的感觉了。啊，脑袋都大了……
还有，我俩很熟吗？
我：……有病？
我有些不耐烦了。或许吧，还有一些恼羞成怒的成分在里面。不再有丝毫的客气，直接回怼了句。或许是因为在互联网上吧，亦或许是真的有些生气，放平时面对面我绝对没胆子对人这么说话的。
潘家豪：……
他那边的状态又呈出“欲言又止”状，状态栏变了又变，之后便再也没了动静。
事后再想想，明显能发现他在转移话题，不过正好踩我尾巴上了。应该也是怕之前问的有关绑架的事会牵扯出一些麻烦，知道是签了保密协议之类的。
看着他总算没了消息，我松了口气。本来发生这么多事脑子就没捋顺，还有一堆作业堵在这儿，这时候又冒出个惹人心烦的家伙添堵，难免的，有些心情烦躁。
颓废地瘫软在硬邦邦的椅子上，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许久，拿起手机，点开聊天界面，往上翻，望着他发来的那句消息，不禁恍了神——
“你是不是喜欢班长？”
半晌，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嗡鸣声——
“嗯。”
……
“在哪儿？”赵勇成开口问道。
“前面靠边就行。”
车子停了下来。跟赵勇成道了谢，随后便下了车。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电梯摇摇晃晃，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响，总算是到了我家的楼层。说实在的，每次坐这电梯我都生怕它出故障掉下去。以前就有过坐电梯突然故障的经历，以至于现在每次坐电梯都有阴影……
家门口，黑色的书包孤零零地躺在那儿，我想底部多少应该沾染了些地上的灰尘，回头得洗洗。是赵勇成还是那两个警官给我这书包送回来的呢？也不知道在哪儿找到的，本来以为被绑路上丢了，还在庆幸有所失必有所得可以不用写作业……
所以……到底是哪位做的好事？回头多少得“谢谢”人家才行啊……
脑子里突然冒出个诡异的童话故事——
“哦！诚实的男主啊，你丢的是这个金书包，还是这个银书包，亦或是……”
“金的！我不诚实，惩罚我，把我那书包也拿走吧！”
“哦！你真是个不诚实的坏孩子。为了惩罚你，我要把三个书包都给你，让你享受三倍的作业量！”
“……”
无奈叹了口气，开了门，摸到墙旁边的开关，开了灯，漆黑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空荡荡的屋子，清冷的空气，没有一丝生气，但好在能给予外面给不了的安全感……想必，这就是所谓家的作用吧……
走进房间，放下书包，顺手……不，顺脚把房门关了起来。书包的重量一下子撞在地板上，发出砰得一声。满身疲惫的我此刻已经没有精力去在意楼下邻居会不会投诉的问题，“噗”的一声和柔软的被褥撞了个满怀，那是说不出的安逸与舒服……
悠悠地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房间不大，甚至说有些拥挤，一个单人床一个写字桌便再也放不下任何东西。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房间，却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与安全感……
啊……作业啊……
如果真是过了二十几天就好了，那样作业也就不用着急补了，但根据张医生他们所说，事实上似乎总共只过了一周左右。那里面的时间好像和现实世界时间的流速并不相同，刚才一看，确实离春游那天只过去了一周。
嗯，话说回来，我一个人生活，自小父母双……
“我回来了。今天买的什么菜？我来做。”门口传来关门声。
“……”
行吧，父母得以幸免。
“菜在冰箱，自己看。”我朝着客厅喊了声。还好几天前早上临走前买了一周的菜，避免了今晚三个冤种在家饿死的情况。
“行。”父亲回了声，便进了厨房。母亲则是一如既往地敲响了我房间的门。
“进。”
母亲开门，走了进来。
“怎么样？玩得开不开心？”
“嗯。”我点头。司尘的人帮忙做了隐瞒，毕竟这件事关系到的方面有些多，统一口径是因回来的时候必经之路出了事故，临时封了路，学校一天郊游临时改为了一周的夏令营并免费提供住宿餐饮。
至于实际上，那群家伙也确实得到了一周的夏令营活动。就说怎么一天到晚在负重前行呢，原来是有人在替我岁月静好是吧？
我并不准备跟父母说我加入了司尘这回事，解释起来挺麻烦，而且多少会担心的吧，问这问那，很多东西都是不能说的，到时候又得编一堆借口。还是等什么时候彻底瞒不住了再坦白吧。
“作业写完了吗？”
“差不多了。”
呵呵，一点儿都没动。
“等下饭好了叫你。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
“嗯。”
房门被关上，我瞥了眼堆在旁边的五本练习册和两张卷子，幽幽地叹了口气。
实在不行的话，抄答案吧直接……
这两天发生的事跟做梦似的。听着外面炒菜油发出的噼啪声，望着熟悉的书桌，昏黄的台灯把光铺在苍白的卷子上，笔筒里五六支笔随意而凌乱地静止着，还有旁边一堆令人头疼的作业……
总算有些现实的真实感了……
从抽屉里拿出一包存粮，这是最后一袋果干了，过两天得去超市进货了……
将果干袋放到旁边撕开……
左手边面朝下的手机突然发出声音。我拿起手机，也不知到底是识别的面部还是右手拇指处的指纹，刚拿起来就直接就解锁了，倒是挺方便。
21:39:55
潘家豪：在不在不？
我回了个“嗯”。潘家豪，坐我后面，认识，但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家伙，那性格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潘家豪：春游你们几个怎么不在？
几个人都签了保密协议的，统一了口径，整件事情是一点都不能说出去。
我缓缓从包装里拿出一小包果干撕开，放到嘴里——
我：半路车子抛锚了，到的时候有些晚，没找到班级队伍，就跟其他班一起了。
潘家豪：哪个班？
啊……好烦。
我：不知道。
又撕开了一小包果干。欸？里面有两片！赚翻了啊！
“大包装总的净含量是固定的，也就是说本来应该是有两包的，结果人家省了个小包装袋给你两个整一起了。同样的价格，你少了个小包装袋。”
“综上，你亏了，而且还开心得很自以为赚了，属于典型的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
“……”
思索了下，似乎感觉有些不妥，随即我又补了句——
我：我脸盲，不认得。
这个理由无可厚非，已经一学期了，别说那五十个同学，就到现在我连物理老师和生物老师都会弄混，记得上上周还跑去办公室找生物老师问物理题来着。当时闹出了不小的笑话，以至于下课期间办公室里七八个老师都将其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那边明显停顿了一会儿——
潘家豪：听讲你们被绑架了。
？
我的神经跳了下，整个身体顿时坐直了起来——
我：听谁讲的？
这消息咋这么灵通的呢？知情的按理来讲就司尘的人还有我们几个当事人。我是搞到现在才歇会儿，程霜就更不可能了。张铁柱他爹就是警察局的，这点分寸他心里该有的，他敢说他爹第一个手撕了他，陈思思应该是不会说的，毕竟作为一个千金大小姐，她是会把低调贯彻落实到底的。
那就只有另外两个人，全程昏迷的男生李景还有另一个女生柳小彤了。感觉他俩也做不出来这种事儿啊，平日里也都不是那种外向的性格，胆子也都不大，签了保密协议还敢说出去，知法犯法的事他俩不太可能敢做的啊……
上方的状态栏从“在线”变成了“正在输入”，随后又恢复了“在线”，半晌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发来了一句“没什么”。
潘家豪：随便问问。
“看样子，是不会说的了。”
嗯。我也不好多问，问多了不说会不会引起反感，更糟糕的是可能反而会证实对方的猜测。但毕竟多少是跟我有关，涉及到司尘的隐秘还有我杀人的事实。终究还是怕有人说漏嘴，直接就截了个图，有机会跟赵勇成说声。
嗯……我杀人了呢……
摸了摸脖子，有点隐隐作痛，那种异物贯穿喉咙的不适感……
潘家豪：话说，真的没被绑架吗？
我：没。
潘家豪：什么嘛……
半天没了动静，看对方似乎失去了兴趣，我松了口气，关键也是怕对方问多了露馅。将桌子上的包装纸一搂，全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随即，暗淡了的手机屏又亮了起来——
“喂，你是不是喜欢班长？”
？
我心头一颤，神经顿时绷住了，“听谁说的？”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
他是怎么知道的？班里是不是已经传开了？有没有传到程霜那里？程霜会不会已经知道了？那之后该怎么跟她相处？她会不会讨厌我？她会不会躲着我？以后连跟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此时此刻自己那副都快哭出来了的表情……
潘家豪：是不是嘛？
他再次发来消息。
我顿了一会儿……
“没。
“那你喜欢谁啊？”潘家豪又发道。
他不知道！
是的，他不知道。长吸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直到感觉到背后的衣服有点潮湿的感觉，我才意识到不知不觉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虚汗。心头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吗，可为何还有一点点空空的……失落？
我是希望她知道的吗……
我也不傻，这时候明显意识到对方有些没话找话的感觉了。啊，脑袋都大了……
还有，我俩很熟吗？
我：……有病？
我有些不耐烦了。或许吧，还有一些恼羞成怒的成分在里面。不再有丝毫的客气，直接回怼了句。或许是因为在互联网上吧，亦或许是真的有些生气，放平时面对面我绝对没胆子对人这么说话的。
潘家豪：……
他那边的状态又呈出“欲言又止”状，状态栏变了又变，之后便再也没了动静。
事后再想想，明显能发现他在转移话题，不过正好踩我尾巴上了。应该也是怕之前问的有关绑架的事会牵扯出一些麻烦，知道是签了保密协议之类的。
看着他总算没了消息，我松了口气。本来发生这么多事脑子就没捋顺，还有一堆作业堵在这儿，这时候又冒出个惹人心烦的家伙添堵，难免的，有些心情烦躁。
颓废地瘫软在硬邦邦的椅子上，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许久，拿起手机，点开聊天界面，往上翻，望着他发来的那句消息，不禁恍了神——
“你是不是喜欢班长？”
半晌，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嗡鸣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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