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医生也有超能力
“那个，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又过了十几分钟，稍事休息的二人已经来到了医院二楼，身前就能看到挑高的一楼大厅，视线一览无余。
相应的，也就随时处于暴露行踪的风险之中。
“六成把握吧，如果是那种顶级医院的话把握更大，这家医院……赌一赌医生的道德水准吧。”林闲无奈地叹了口气。
谁都爱做有把握的事情，然而现实中却不得不面临这样成功率未知、代价巨大的豪赌。
“咦，那边！”莫琳眼神忽然一亮，指着大厅一角低声惊呼道。
“怎么，你父亲到了？”
“不……好像是我的闺蜜？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我看错了吗？”
莫琳迟疑地摇摇头，随后坚定道：“不管了，就算真的是她，我也不能再把她拖入险境。”
林闲迟疑了一下问道：“那晚的派对，是你闺蜜强拉着你参加的？”
“是没错啦……不，请不要怀疑她。”女孩意识到了林闲话中之意，赶紧解释道：“我们平时也会去一些这样的聚会，而且我们是很多年的好朋友了，她不会伤害我的。”
是，你们女孩子最懂闺蜜感情了。林闲心中吐槽道。
“我现在就过去吧，在这里犹豫不决的时间越久，我们被发现的风险就越大。”
经历了一番起落的女孩性情似乎变得坚毅起来，做出决断也非常果决。
“嗯，祝你好运。”
“嗯。”女孩轻轻点头，接着迟疑道：“你不是医生对吧？我有种感觉，似乎你一开始就是来找我的……呃，不用解释，我相信你是来帮助我的就可以了。”
林闲挠了挠头笑道：“不，我确实是一名医生，其它的，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啦。”
莫琳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开。
走下楼梯时，她掏出那根注射器，咬了咬牙，打开盖子往自己上臂扎进去，一管药液被缓缓推入身体。
林闲站在二楼栏杆处，看着女孩细心地将空针筒丢入垃圾桶，然后步伐坚定地走向服务台，向导医人员比划着什么。
这时，大厅角落出现两名警员的身影，医院大门外也有一名身穿黑西装的男子正急匆匆地推门而入。只要一分钟，他们就能赶到服务台，将莫琳控制住。
就在这时，女孩仿佛被抽空了全身力气一般瘫倒在地，然后疯狂地抽搐起来，附近的医护人员急忙跑去检查她的状态，服务台前一时变得闹哄哄的，不一会儿，急救病床和更多的医护人员赶来。
涌来的人流将不知所措的警员和黑衣男子隔绝在外，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失去知觉的莫琳被架着抬上病床，推向了急救室。
没有手表，林闲只能看着大厅的时钟计时，艰难地等待了五分钟，他深吸一口气，往急救室走去。
如果这伙黑衣人和杀害利恩妻子的是同一伙人，那么有着利恩外表的林闲就必须选择隐藏身份，必须由莫琳单独行动，方便林闲在暗中保护。
好在不需要外科手术的急救病人一般不会被送去手术间或者重症监护室。
急诊中心的病床是开放的，不论在哪个国家，大医院的急诊中心随时随地都乱成一锅粥，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迈着急匆匆步伐的林闲在这里，就仿佛是一滴水融入海洋，丝毫没有违和感。
他这种年纪的实习医生，在哪家医院都是数量众多而且流动性极强的，没有哪个医生护士能够记住实习医生的样貌。
而且根据广为人知的说法，世界就是个草台班子，这家大医院也没什么严格的安保制度，所以他得以毫无阻碍地穿行，还顺便向路过的护士问了路，不一会就来到了莫琳附近。
女孩此时依然处于昏迷状态，旁边一名两鬓微白的男医生正皱着眉，不耐烦地与两名警员交谈。
根据莫琳的说法，这两名应该是假冒的警员。
林闲微微将身子侧开，避免被对方看清样貌，顺势用余光搜寻了一圈，在入口附近的角落里找到一个穿黑西服的身影。
“怀特医生，你不该包庇一名罪犯！我刚刚说过了，这女孩是装病，她刚刚从我们的监管中逃脱，不信你可以问一下你的同事，我们一个小时前刚刚给她做过检查，她什么问题都没有！”
其中一名警员激动地挥舞着手，身子不断靠向医生，想给对方施加压力。
不过那名叫怀特的医生完全不为所动，冷冷打断道：“心率、血压，这些指标都不正常，你懂什么检查？你凭什么对一个医生指手画脚？而且我们已经抽了血样，常规检查三十分钟就能出结果，在检查结果出来、排除危险之前，她哪里也不能去。”
医生态度坚决，那两名假冒警员一时无法可想，林闲也松了口气。
在他的计划中，这是最容易出错的环节。毕竟初步检查很难查出什么问题，如果接诊医生顶不住压力选择放弃病人，被对方将莫琳控制住，那计划就彻底失败了。
他就是在赌，一个正常的医生，不会放任明显是真正昏迷的病人不管，好在这第一步是他赌赢了。
两名警员交头接耳地商量了一下，似乎不想逼得太狠，二人悻悻地退到一旁。
林闲也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护士岛台，装模作样地抽出几张纸看了起来。
冒牌警员眼看着逐渐烦躁起来，在病床前不停踱步，还时不时凑近了去观察莫琳的状态，不过要不了多久就都会被周围的医生叱走，可见在这里医生的社会地位是真的高。
好在没等二人彻底失去耐心，一名年轻医生急匆匆地走过来，将一份检查报告递给怀特医生。
“咦？”他将检查报告仔细看了两遍问道：“白细胞指数这么低？白细胞、血容比、血小板全面下降？”
“嗯，患者曾在导医台自述吐血，疑似大量牙龈出血，但检查并未发现异常，还有背部有发现瘀伤。”
怀特医生眉头深锁，愈发严肃道：“很可能是AA，指标虽然有偏差，但是已经接近重症的标准了。当务之急是要立即保护性隔离，她的情况任何活动或者感染都很可能很快要了她的命。”
两名一直侧耳旁听的警员连忙走了过来，挥手拦住要将病床拖走的医生，大声质疑道：“什么重症，开什么玩笑，我们早上带她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我们要立刻带她去别的医院重新检查！”
“你们知不知道她的情况有多严重？重症再生障碍性贫血，而且白细胞数量少得可怜，再有一个轻微的感染都可能让她脆弱的免疫系统崩溃，你们带走她，还没有到下一家医院她就可能死在路上！”
怀特医生激动地手舞足蹈，手指直接戳在了警员的鼻尖：“你们这是谋杀懂不懂！谋杀！”
一名警员退后一步，梗着脖子道：“你们至少要再做点检查什么的？这是名罪犯！我们需要她立刻回去配合调查！”
“那就至少要再做个腰椎穿刺，但她现在这种情况，做那样的检查也是非常危险的，我们需要家属的授权！”怀特医生脾气也很爆裂，寸步都不肯退让。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时，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他们是真的警员吗？一个称职的警员不会说出这种话来，话说，我们还没要求他们出示警官证吧？”
“是啊！你，出示你的证件，我要去投诉你！”怀特医生闻言眼睛一亮，更是气势汹汹。
一听到证件，两名警员都是一愣。警官证倒是有，但上面的照片可不是他俩，这一拿出来很可能当场就穿帮了。此时这么多人正在围观，众目睽睽之下想跑都跑不掉。
还没等他们想好措辞，那个人群中的声音接着道：“我看他俩跟那几个穿黑衣服的鬼鬼祟祟，一直在这边监视着，看着就不是好人。”
“谁！敢妨碍我们执行公务！”一名警员大怒，作势就要去后腰拔枪。
“等等等等。”另一名冷静一点的一把将他捞住，二人耳语几句，又恶狠狠地扫视了一下四周，见己方已成众矢之的，连带穿黑衣服的同伙都变成了过街老鼠，再拖下去形势会越来越糟，只得丢下几句狠话灰溜溜地转身就走。
怀特医生胜过这一场，得意地单手握拳示威，他显然也是个颇有名望的医生，周围看热闹的众人响起一阵低低的喝彩声。
“好了好了。”怀特医生摆摆手，让年轻医生安排隔离病房去了，毕竟莫琳的情况看起来很糟糕，及时救治病人才是重点。
在人群中喊了两句的林闲找了个低调的角落，然后长舒了一口气，这个颇为冒险的计划总算是成功一半了，而且是不确定性最大的那一半。
接下来就算检查结果跟医生预期不合，他们也只会以为是个体差异，反复再做检查，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
他给莫琳的针筒里是胰岛素和秋水仙碱的混合物，为了找这两样药品他在医院里搜寻了半天，差点露出马脚。
大剂量胰岛素可以迅速让人昏迷，秋水仙碱虽然现代已经被人熟知是常见的治疗药物和植物生长调节剂，但是自古便是一味剧毒，大剂量使用足以抑制骨髓造血功能，导致白细胞减少。
加上模拟刮痧手法做出来的瘀伤，很容易便可以制造出酷似重症再生障碍性贫血的症状。
只可惜这玩意在体内代谢周期长达十天，而且临床上没有特效的治疗药物，所以其实非常凶险，可怜的莫琳估计要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虚弱期了。
好在胰岛素导致的昏迷很好解决，他已经检查过莫琳的输液袋，里面含有的葡萄糖会让她迅速恢复知觉。
这便是医生独有的超能力——大昏迷之术（仿真版）。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占卜师安排的保护任务就会在医院的帮助下轻松完成。
又过了十几分钟，稍事休息的二人已经来到了医院二楼，身前就能看到挑高的一楼大厅，视线一览无余。
相应的，也就随时处于暴露行踪的风险之中。
“六成把握吧，如果是那种顶级医院的话把握更大，这家医院……赌一赌医生的道德水准吧。”林闲无奈地叹了口气。
谁都爱做有把握的事情，然而现实中却不得不面临这样成功率未知、代价巨大的豪赌。
“咦，那边！”莫琳眼神忽然一亮，指着大厅一角低声惊呼道。
“怎么，你父亲到了？”
“不……好像是我的闺蜜？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我看错了吗？”
莫琳迟疑地摇摇头，随后坚定道：“不管了，就算真的是她，我也不能再把她拖入险境。”
林闲迟疑了一下问道：“那晚的派对，是你闺蜜强拉着你参加的？”
“是没错啦……不，请不要怀疑她。”女孩意识到了林闲话中之意，赶紧解释道：“我们平时也会去一些这样的聚会，而且我们是很多年的好朋友了，她不会伤害我的。”
是，你们女孩子最懂闺蜜感情了。林闲心中吐槽道。
“我现在就过去吧，在这里犹豫不决的时间越久，我们被发现的风险就越大。”
经历了一番起落的女孩性情似乎变得坚毅起来，做出决断也非常果决。
“嗯，祝你好运。”
“嗯。”女孩轻轻点头，接着迟疑道：“你不是医生对吧？我有种感觉，似乎你一开始就是来找我的……呃，不用解释，我相信你是来帮助我的就可以了。”
林闲挠了挠头笑道：“不，我确实是一名医生，其它的，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啦。”
莫琳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开。
走下楼梯时，她掏出那根注射器，咬了咬牙，打开盖子往自己上臂扎进去，一管药液被缓缓推入身体。
林闲站在二楼栏杆处，看着女孩细心地将空针筒丢入垃圾桶，然后步伐坚定地走向服务台，向导医人员比划着什么。
这时，大厅角落出现两名警员的身影，医院大门外也有一名身穿黑西装的男子正急匆匆地推门而入。只要一分钟，他们就能赶到服务台，将莫琳控制住。
就在这时，女孩仿佛被抽空了全身力气一般瘫倒在地，然后疯狂地抽搐起来，附近的医护人员急忙跑去检查她的状态，服务台前一时变得闹哄哄的，不一会儿，急救病床和更多的医护人员赶来。
涌来的人流将不知所措的警员和黑衣男子隔绝在外，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失去知觉的莫琳被架着抬上病床，推向了急救室。
没有手表，林闲只能看着大厅的时钟计时，艰难地等待了五分钟，他深吸一口气，往急救室走去。
如果这伙黑衣人和杀害利恩妻子的是同一伙人，那么有着利恩外表的林闲就必须选择隐藏身份，必须由莫琳单独行动，方便林闲在暗中保护。
好在不需要外科手术的急救病人一般不会被送去手术间或者重症监护室。
急诊中心的病床是开放的，不论在哪个国家，大医院的急诊中心随时随地都乱成一锅粥，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迈着急匆匆步伐的林闲在这里，就仿佛是一滴水融入海洋，丝毫没有违和感。
他这种年纪的实习医生，在哪家医院都是数量众多而且流动性极强的，没有哪个医生护士能够记住实习医生的样貌。
而且根据广为人知的说法，世界就是个草台班子，这家大医院也没什么严格的安保制度，所以他得以毫无阻碍地穿行，还顺便向路过的护士问了路，不一会就来到了莫琳附近。
女孩此时依然处于昏迷状态，旁边一名两鬓微白的男医生正皱着眉，不耐烦地与两名警员交谈。
根据莫琳的说法，这两名应该是假冒的警员。
林闲微微将身子侧开，避免被对方看清样貌，顺势用余光搜寻了一圈，在入口附近的角落里找到一个穿黑西服的身影。
“怀特医生，你不该包庇一名罪犯！我刚刚说过了，这女孩是装病，她刚刚从我们的监管中逃脱，不信你可以问一下你的同事，我们一个小时前刚刚给她做过检查，她什么问题都没有！”
其中一名警员激动地挥舞着手，身子不断靠向医生，想给对方施加压力。
不过那名叫怀特的医生完全不为所动，冷冷打断道：“心率、血压，这些指标都不正常，你懂什么检查？你凭什么对一个医生指手画脚？而且我们已经抽了血样，常规检查三十分钟就能出结果，在检查结果出来、排除危险之前，她哪里也不能去。”
医生态度坚决，那两名假冒警员一时无法可想，林闲也松了口气。
在他的计划中，这是最容易出错的环节。毕竟初步检查很难查出什么问题，如果接诊医生顶不住压力选择放弃病人，被对方将莫琳控制住，那计划就彻底失败了。
他就是在赌，一个正常的医生，不会放任明显是真正昏迷的病人不管，好在这第一步是他赌赢了。
两名警员交头接耳地商量了一下，似乎不想逼得太狠，二人悻悻地退到一旁。
林闲也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护士岛台，装模作样地抽出几张纸看了起来。
冒牌警员眼看着逐渐烦躁起来，在病床前不停踱步，还时不时凑近了去观察莫琳的状态，不过要不了多久就都会被周围的医生叱走，可见在这里医生的社会地位是真的高。
好在没等二人彻底失去耐心，一名年轻医生急匆匆地走过来，将一份检查报告递给怀特医生。
“咦？”他将检查报告仔细看了两遍问道：“白细胞指数这么低？白细胞、血容比、血小板全面下降？”
“嗯，患者曾在导医台自述吐血，疑似大量牙龈出血，但检查并未发现异常，还有背部有发现瘀伤。”
怀特医生眉头深锁，愈发严肃道：“很可能是AA，指标虽然有偏差，但是已经接近重症的标准了。当务之急是要立即保护性隔离，她的情况任何活动或者感染都很可能很快要了她的命。”
两名一直侧耳旁听的警员连忙走了过来，挥手拦住要将病床拖走的医生，大声质疑道：“什么重症，开什么玩笑，我们早上带她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我们要立刻带她去别的医院重新检查！”
“你们知不知道她的情况有多严重？重症再生障碍性贫血，而且白细胞数量少得可怜，再有一个轻微的感染都可能让她脆弱的免疫系统崩溃，你们带走她，还没有到下一家医院她就可能死在路上！”
怀特医生激动地手舞足蹈，手指直接戳在了警员的鼻尖：“你们这是谋杀懂不懂！谋杀！”
一名警员退后一步，梗着脖子道：“你们至少要再做点检查什么的？这是名罪犯！我们需要她立刻回去配合调查！”
“那就至少要再做个腰椎穿刺，但她现在这种情况，做那样的检查也是非常危险的，我们需要家属的授权！”怀特医生脾气也很爆裂，寸步都不肯退让。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时，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他们是真的警员吗？一个称职的警员不会说出这种话来，话说，我们还没要求他们出示警官证吧？”
“是啊！你，出示你的证件，我要去投诉你！”怀特医生闻言眼睛一亮，更是气势汹汹。
一听到证件，两名警员都是一愣。警官证倒是有，但上面的照片可不是他俩，这一拿出来很可能当场就穿帮了。此时这么多人正在围观，众目睽睽之下想跑都跑不掉。
还没等他们想好措辞，那个人群中的声音接着道：“我看他俩跟那几个穿黑衣服的鬼鬼祟祟，一直在这边监视着，看着就不是好人。”
“谁！敢妨碍我们执行公务！”一名警员大怒，作势就要去后腰拔枪。
“等等等等。”另一名冷静一点的一把将他捞住，二人耳语几句，又恶狠狠地扫视了一下四周，见己方已成众矢之的，连带穿黑衣服的同伙都变成了过街老鼠，再拖下去形势会越来越糟，只得丢下几句狠话灰溜溜地转身就走。
怀特医生胜过这一场，得意地单手握拳示威，他显然也是个颇有名望的医生，周围看热闹的众人响起一阵低低的喝彩声。
“好了好了。”怀特医生摆摆手，让年轻医生安排隔离病房去了，毕竟莫琳的情况看起来很糟糕，及时救治病人才是重点。
在人群中喊了两句的林闲找了个低调的角落，然后长舒了一口气，这个颇为冒险的计划总算是成功一半了，而且是不确定性最大的那一半。
接下来就算检查结果跟医生预期不合，他们也只会以为是个体差异，反复再做检查，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
他给莫琳的针筒里是胰岛素和秋水仙碱的混合物，为了找这两样药品他在医院里搜寻了半天，差点露出马脚。
大剂量胰岛素可以迅速让人昏迷，秋水仙碱虽然现代已经被人熟知是常见的治疗药物和植物生长调节剂，但是自古便是一味剧毒，大剂量使用足以抑制骨髓造血功能，导致白细胞减少。
加上模拟刮痧手法做出来的瘀伤，很容易便可以制造出酷似重症再生障碍性贫血的症状。
只可惜这玩意在体内代谢周期长达十天，而且临床上没有特效的治疗药物，所以其实非常凶险，可怜的莫琳估计要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虚弱期了。
好在胰岛素导致的昏迷很好解决，他已经检查过莫琳的输液袋，里面含有的葡萄糖会让她迅速恢复知觉。
这便是医生独有的超能力——大昏迷之术（仿真版）。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占卜师安排的保护任务就会在医院的帮助下轻松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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