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武能救人，也能害人，自古如此。
包打听顿了顿接着说道：“此人虽然号称‘武魔’，却不是喜欢害人性命的那种魔。他的‘魔’只是想法异于常人。武功招式更是十分诡异，让人捉摸不透，搞不清套路。”
“既然如此，为何把这四鬼收在门下。”柴德问道。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只知此人对武功很痴迷，但却不识人性，不会看人。”包打听接着说道：“大概意便是，见四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又不算笨，也如自己般痴武，又肯吃苦，便收下了，我知晓的就这么多了。”
“这不难理解，那四鬼虽以打家劫舍为生计，但还是要有些本事的。”赵胜懿接着说道：“我猜的没错，这四人是吃了亏，便想找个高人学武功。定是探得那‘武魔’武功高强难逢敌手，便借机拜他为师，以便日后重出江湖。”
“江湖中确也有这样的传闻。”包打听接着说道：“不过自这四鬼出道后，‘塞外武魔’便没了消息。”
“也不奇怪，自己教的四个徒弟，作恶多端。四处作案。作为师父也羞于见人，便躲了起来。”卢大庆接着说道。
“有说是被四鬼杀害了，”包打听接着说道：“有的说就如卢兄弟那般，躲了起来，无人知晓。”
“只要这‘武魔’不出现就好。”柴德说道：“那这四鬼善用何兵器。”
“嗯，要说这四鬼的兵器，很独特，不是中原这十八般兵器。与其说独特，不如说狠毒。‘喜鬼’用刀，锯齿刀，长五尺，锯齿上血迹斑斑，杀完人从不擦血，以血养刀，瘆人的很。而‘怒鬼’喜用枪，双头枪，枪杆上有左右两个枪头，不中则已，中了就是两个洞，必亡。‘哀鬼’用扇，真正的一把毒扇，听说没人敢碰他的扇子，就是那三鬼也只敢远远的看着。里面藏着好几种毒药，还有人说，里面也藏有毒针，但没见他用过，此人咱们要格外小心了。”包打听说道。
“那就用我的‘儒生剑’来会会他的‘毒扇’好了。”赵胜懿接道。
“最后一个‘乐鬼’用的是双节棍，两头都有机关，藏着刀尖，出其不意，遇人便伤。”
“真是场硬仗。”卢大庆说道：“听这兵器，就知四人歹毒的很那。”
“知己知彼，既然让咱们知晓，便能想出应对之法了。”柴德接着说道：“看样要想拿下‘争艳大会’，此四人非除不可了。”
“四鬼在一起，攻守兼备，胜算可能三分都不到。”赵胜懿接着说道：“要是把他们分开，那胜算就大多了。”
“对，也别跟他们讲什么江湖道义了，分开打。两个对付一个，不行就三个。”卢大庆接着说道：“对付恶人就得来狠招。”
“嗯，这个办法好，那就如你所说。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如何将四鬼分开。”柴德接着说道。
“且慢，四鬼的事，可否以后再谈。我这还有重要的事要说那。”楚敬忠得意的说道。
“那你就讲吧，反正我该说的也说完了。我倒要见识一下你这听墙角的功夫怎地了得。”包打听讽刺的说道。
“你不用讥讽我，羡慕就羡慕，说什么风凉话那，”楚敬忠接着说道：“别说‘桃花楼’的墙角了，就是皇宫的墙角，我照样听。”
“好了，闲话少叙，楚兄弟，我们都知晓你的本事，就算再高明也得说给大家先听吧。”柴德笑着说道：“我这脑袋笨可猜不到的。”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你们可要仔细的听好了，我的消息可比他的重要的多。”楚敬忠接着说道：“其实方才你们说的没错，我虽不确定真假，但也打探得，这次来的可都是中原有名的大户，决非富贵的人可比。这些人，哪家不是八妻八妾的，要说为了几个外族的美艳女子花大把的银子，我都觉得不值，他们那些铁公鸡就更不用说了。”
“说正经的。”包打听不耐烦的说道。
“就是挂羊头卖狗肉。明里是花银子找美人，暗地里却是买卖奇珍异宝。就如包打听所说，金银在那里不好使，非粮食和店铺不卖，方才听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还真是有阴谋在里面。”
“既然你二人打探到的都一样，那此事便无疑了。”赵胜懿说道。
“可不吗。我听那老鸨子和她的姘头私下里说，这次的奇珍异宝都是塞外异国的宝物，有几十种之多，而最值钱的便是其中的四件珍宝，那可是用言语都难形容的。”楚敬忠接着说道：“那老鸨子说的就如天外来客一般。”
“呵，以你的性情，不打听清楚，是决难离开的。四个旷世珍宝怎么个稀奇法，我们洗耳恭听了。”包打听带着嘲笑的语气说道。
“小人，”楚敬忠接着说道：“那四件珍宝却是塞外人带来的，能引来那么多人，定不比汴京国库中的宝贝差了。”
“唉，好啊。听完‘四鬼’又听‘四宝’，有趣的很。”卢大庆接着说道。
“这四宝可是非汴京的地和铺不换的。”楚敬忠说道：“其他的珍宝虽稀却不奇，随便几块地便换得。而那四宝却有其奇特的地方。”
“啰嗦，说来便是，有何大惊小怪的。”包打听接着说道。
“先说好啊，这四件宝物，我也没亲眼见过。就是那老鸨子也未曾见过。我这也是东拼西凑才搞全的消息，很不容易那。”楚敬忠解释道。
“了解。”司马康说道。
“这第一件宝物，外表看来就是普通的玉杯，虽晶莹透彻，却看不出奇在哪里。”楚敬忠说道：“据说，是一群塞外人从岛国抢夺而来的。相传，岛国的一农户在火山口处捡到一泥石，而那块泥石的周围相较他处干净了许多，细看才发现，周围的灰尘都被吸到了泥石上面。于是农夫便拿回家用清水洗净，才知是块玉石。农夫知晓此石珍奇，但自己留着也无用，便将其卖掉，换了一生的富贵。”
“难不成是这火山让它有了灵气。”司马康好奇的说道。
“据传是这样。”楚敬忠接道：“最后这块玉石被岛国的一位很有名的玉器大师看中，便买了去做成玉杯。那玉石坚硬无比，还特别耐热，那位大师用了十天十夜才完成，很是珍贵。”
“既然是奇宝，那这玉杯奇在哪里。”卢大庆问道。
“问得好，这个玉杯奇就奇在可以延年益寿，”楚敬忠马上说道：“唉，你们又会问就这么个普通的玉杯如何能延年益寿那。不用问了，我直接说便是。此玉杯奇就奇在能把倒入里面的酒或水中的脏物吸到杯壁上，能让人喝到最干净的酒或水。只需放一盏茶的工夫便好。再用水冲洗便可。这难道不是延年益寿的宝物吗，哪人不想得到。”
“此物还真难得，别说那些达官贵人了，要是我有些田产，也会延年益寿一番。”柴德接道。
“是啊，名字更见其意，‘福寿杯’。可为了这玉杯，不知多少人丢了福寿。”楚敬忠感慨的说道。
“‘福寿杯’，是多福多寿，还是少福少寿那。”卢大庆接着说道。
“谁管那，反正与我无干，与你们也无干，就与那大财主，大富之人有关，”司马康接着说道：“没了银子，即便多福多寿，那也是给人生添负担了。”
“话不可这么说。”卢大庆接着说道：“世人皆以长寿为福，不过这福寿是天定的，岂是他人所能左右的。”
“唉，像咱们这样的江湖中人，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岂能靠一个杯子就能长寿的。”赵胜懿说道：“一入江湖，便如入轮回。江湖便是重生。”
“不错，江湖便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何来长寿一说。”卢大庆接道。
“一个‘福寿杯’你们便成这样。这第二个奇宝，定让你们惊掉下巴。”楚敬忠得意的说道。
“贼人进不了圣堂，得意忘形了吧，快说。”包打听讽刺道。
“我这叫盗亦有道，”楚敬忠辩解道：“圣人才不会怪罪那。”
“我也好奇这第二个奇宝又是何物。”柴德接道。
““日月灵石”，”楚敬忠接道：“这第二件奇宝，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名叫‘日月灵石’。”
“‘日月灵石’，听名字便知是与那太阳和月亮有关了。”赵胜懿问道。
“不错，这块灵石，奇在白天是白色，夜晚则变成黑色的。如若见不到日月，便成了一块灰色的普通石头。”楚敬忠接着说道：“这块灵石，来自人所难极的雪山之巅。”
“那又是如何得到的。”卢大庆问道。
“‘武魔’，”楚敬忠接着说道：“没错，就是四鬼的师父，‘武魔’捡到的。发现这块灵石还和两只大黑雕有关。”
“苦寒的雪山之巅，也只有雕鹏能在那里生存。”柴德接着说道。
“可不吗，江湖传闻便是这样。”楚敬忠接着说道。
“定是那四鬼从师父那里偷来，献给现在的主子邀功。”赵胜懿说道：“来换取功名。”
“就是这样。”楚敬忠说道：“那‘武魔’虽是痴武，但闲时也喜欢养些家畜。哪知家里的几只牛羊被雪狼叼走了，这让他气愤不已。就想杀死那几只雪狼，所以他跟着牧羊犬，朝雪狼逃跑的方向追去。可追了一天一夜也没看到雪狼的影子，狡猾的雪狼虽然留下了脚印，却被暴风雪掩盖了。正当他心灰意冷，要放弃的时候，却见空中有两只黑雕在打斗，像是争着什么，互相抓咬对方，很是惨烈。”
“黑雕互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包打听接着说道。
“可不嘛，两只黑雕斗的太凶，都没了力气，谁都不肯放弃那东西。最后都坠了下来，摔死在岩石上。‘武魔’便奔了过去，近前一眼，两只雕浑身是血，已经没了气息。而其中一只雕爪子的旁边却有一块白色的石头，‘武魔’很好奇，两只雕怎么会为了一块普通的石头争斗而死。可再看那石头，形状如拳头般大，棱角分明。更奇的是，石头周围方圆一尺近的雪在慢慢的融化。‘武魔’才知此石不普通。便捡起了石头，果不其然，那块石头是热的，握在手里感觉特别温暖，还不烫手。”
“别说，这样的石头还真是难得，说是灵石也不为过。”柴德接道。
“可不吗，那老鸨子说的时候，听的我差点走神从梁上掉下去，”楚敬忠接道：“幸好那老鸨子和她的情人不会武功，我才没被发现。”
“大意失荆州，这就是常在河边走的下场。”包打听调侃道。
“这是我的事，你管那。”楚敬忠生气的说道。
“咱们都别打岔，先听楚兄弟讲完这宝物的事。”卢大庆接道。
众人便不言语，只等楚敬忠说完其它的其宝。
包打听顿了顿接着说道：“此人虽然号称‘武魔’，却不是喜欢害人性命的那种魔。他的‘魔’只是想法异于常人。武功招式更是十分诡异，让人捉摸不透，搞不清套路。”
“既然如此，为何把这四鬼收在门下。”柴德问道。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只知此人对武功很痴迷，但却不识人性，不会看人。”包打听接着说道：“大概意便是，见四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又不算笨，也如自己般痴武，又肯吃苦，便收下了，我知晓的就这么多了。”
“这不难理解，那四鬼虽以打家劫舍为生计，但还是要有些本事的。”赵胜懿接着说道：“我猜的没错，这四人是吃了亏，便想找个高人学武功。定是探得那‘武魔’武功高强难逢敌手，便借机拜他为师，以便日后重出江湖。”
“江湖中确也有这样的传闻。”包打听接着说道：“不过自这四鬼出道后，‘塞外武魔’便没了消息。”
“也不奇怪，自己教的四个徒弟，作恶多端。四处作案。作为师父也羞于见人，便躲了起来。”卢大庆接着说道。
“有说是被四鬼杀害了，”包打听接着说道：“有的说就如卢兄弟那般，躲了起来，无人知晓。”
“只要这‘武魔’不出现就好。”柴德说道：“那这四鬼善用何兵器。”
“嗯，要说这四鬼的兵器，很独特，不是中原这十八般兵器。与其说独特，不如说狠毒。‘喜鬼’用刀，锯齿刀，长五尺，锯齿上血迹斑斑，杀完人从不擦血，以血养刀，瘆人的很。而‘怒鬼’喜用枪，双头枪，枪杆上有左右两个枪头，不中则已，中了就是两个洞，必亡。‘哀鬼’用扇，真正的一把毒扇，听说没人敢碰他的扇子，就是那三鬼也只敢远远的看着。里面藏着好几种毒药，还有人说，里面也藏有毒针，但没见他用过，此人咱们要格外小心了。”包打听说道。
“那就用我的‘儒生剑’来会会他的‘毒扇’好了。”赵胜懿接道。
“最后一个‘乐鬼’用的是双节棍，两头都有机关，藏着刀尖，出其不意，遇人便伤。”
“真是场硬仗。”卢大庆说道：“听这兵器，就知四人歹毒的很那。”
“知己知彼，既然让咱们知晓，便能想出应对之法了。”柴德接着说道：“看样要想拿下‘争艳大会’，此四人非除不可了。”
“四鬼在一起，攻守兼备，胜算可能三分都不到。”赵胜懿接着说道：“要是把他们分开，那胜算就大多了。”
“对，也别跟他们讲什么江湖道义了，分开打。两个对付一个，不行就三个。”卢大庆接着说道：“对付恶人就得来狠招。”
“嗯，这个办法好，那就如你所说。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如何将四鬼分开。”柴德接着说道。
“且慢，四鬼的事，可否以后再谈。我这还有重要的事要说那。”楚敬忠得意的说道。
“那你就讲吧，反正我该说的也说完了。我倒要见识一下你这听墙角的功夫怎地了得。”包打听讽刺的说道。
“你不用讥讽我，羡慕就羡慕，说什么风凉话那，”楚敬忠接着说道：“别说‘桃花楼’的墙角了，就是皇宫的墙角，我照样听。”
“好了，闲话少叙，楚兄弟，我们都知晓你的本事，就算再高明也得说给大家先听吧。”柴德笑着说道：“我这脑袋笨可猜不到的。”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你们可要仔细的听好了，我的消息可比他的重要的多。”楚敬忠接着说道：“其实方才你们说的没错，我虽不确定真假，但也打探得，这次来的可都是中原有名的大户，决非富贵的人可比。这些人，哪家不是八妻八妾的，要说为了几个外族的美艳女子花大把的银子，我都觉得不值，他们那些铁公鸡就更不用说了。”
“说正经的。”包打听不耐烦的说道。
“就是挂羊头卖狗肉。明里是花银子找美人，暗地里却是买卖奇珍异宝。就如包打听所说，金银在那里不好使，非粮食和店铺不卖，方才听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还真是有阴谋在里面。”
“既然你二人打探到的都一样，那此事便无疑了。”赵胜懿说道。
“可不吗。我听那老鸨子和她的姘头私下里说，这次的奇珍异宝都是塞外异国的宝物，有几十种之多，而最值钱的便是其中的四件珍宝，那可是用言语都难形容的。”楚敬忠接着说道：“那老鸨子说的就如天外来客一般。”
“呵，以你的性情，不打听清楚，是决难离开的。四个旷世珍宝怎么个稀奇法，我们洗耳恭听了。”包打听带着嘲笑的语气说道。
“小人，”楚敬忠接着说道：“那四件珍宝却是塞外人带来的，能引来那么多人，定不比汴京国库中的宝贝差了。”
“唉，好啊。听完‘四鬼’又听‘四宝’，有趣的很。”卢大庆接着说道。
“这四宝可是非汴京的地和铺不换的。”楚敬忠说道：“其他的珍宝虽稀却不奇，随便几块地便换得。而那四宝却有其奇特的地方。”
“啰嗦，说来便是，有何大惊小怪的。”包打听接着说道。
“先说好啊，这四件宝物，我也没亲眼见过。就是那老鸨子也未曾见过。我这也是东拼西凑才搞全的消息，很不容易那。”楚敬忠解释道。
“了解。”司马康说道。
“这第一件宝物，外表看来就是普通的玉杯，虽晶莹透彻，却看不出奇在哪里。”楚敬忠说道：“据说，是一群塞外人从岛国抢夺而来的。相传，岛国的一农户在火山口处捡到一泥石，而那块泥石的周围相较他处干净了许多，细看才发现，周围的灰尘都被吸到了泥石上面。于是农夫便拿回家用清水洗净，才知是块玉石。农夫知晓此石珍奇，但自己留着也无用，便将其卖掉，换了一生的富贵。”
“难不成是这火山让它有了灵气。”司马康好奇的说道。
“据传是这样。”楚敬忠接道：“最后这块玉石被岛国的一位很有名的玉器大师看中，便买了去做成玉杯。那玉石坚硬无比，还特别耐热，那位大师用了十天十夜才完成，很是珍贵。”
“既然是奇宝，那这玉杯奇在哪里。”卢大庆问道。
“问得好，这个玉杯奇就奇在可以延年益寿，”楚敬忠马上说道：“唉，你们又会问就这么个普通的玉杯如何能延年益寿那。不用问了，我直接说便是。此玉杯奇就奇在能把倒入里面的酒或水中的脏物吸到杯壁上，能让人喝到最干净的酒或水。只需放一盏茶的工夫便好。再用水冲洗便可。这难道不是延年益寿的宝物吗，哪人不想得到。”
“此物还真难得，别说那些达官贵人了，要是我有些田产，也会延年益寿一番。”柴德接道。
“是啊，名字更见其意，‘福寿杯’。可为了这玉杯，不知多少人丢了福寿。”楚敬忠感慨的说道。
“‘福寿杯’，是多福多寿，还是少福少寿那。”卢大庆接着说道。
“谁管那，反正与我无干，与你们也无干，就与那大财主，大富之人有关，”司马康接着说道：“没了银子，即便多福多寿，那也是给人生添负担了。”
“话不可这么说。”卢大庆接着说道：“世人皆以长寿为福，不过这福寿是天定的，岂是他人所能左右的。”
“唉，像咱们这样的江湖中人，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岂能靠一个杯子就能长寿的。”赵胜懿说道：“一入江湖，便如入轮回。江湖便是重生。”
“不错，江湖便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何来长寿一说。”卢大庆接道。
“一个‘福寿杯’你们便成这样。这第二个奇宝，定让你们惊掉下巴。”楚敬忠得意的说道。
“贼人进不了圣堂，得意忘形了吧，快说。”包打听讽刺道。
“我这叫盗亦有道，”楚敬忠辩解道：“圣人才不会怪罪那。”
“我也好奇这第二个奇宝又是何物。”柴德接道。
““日月灵石”，”楚敬忠接道：“这第二件奇宝，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名叫‘日月灵石’。”
“‘日月灵石’，听名字便知是与那太阳和月亮有关了。”赵胜懿问道。
“不错，这块灵石，奇在白天是白色，夜晚则变成黑色的。如若见不到日月，便成了一块灰色的普通石头。”楚敬忠接着说道：“这块灵石，来自人所难极的雪山之巅。”
“那又是如何得到的。”卢大庆问道。
“‘武魔’，”楚敬忠接着说道：“没错，就是四鬼的师父，‘武魔’捡到的。发现这块灵石还和两只大黑雕有关。”
“苦寒的雪山之巅，也只有雕鹏能在那里生存。”柴德接着说道。
“可不吗，江湖传闻便是这样。”楚敬忠接着说道。
“定是那四鬼从师父那里偷来，献给现在的主子邀功。”赵胜懿说道：“来换取功名。”
“就是这样。”楚敬忠说道：“那‘武魔’虽是痴武，但闲时也喜欢养些家畜。哪知家里的几只牛羊被雪狼叼走了，这让他气愤不已。就想杀死那几只雪狼，所以他跟着牧羊犬，朝雪狼逃跑的方向追去。可追了一天一夜也没看到雪狼的影子，狡猾的雪狼虽然留下了脚印，却被暴风雪掩盖了。正当他心灰意冷，要放弃的时候，却见空中有两只黑雕在打斗，像是争着什么，互相抓咬对方，很是惨烈。”
“黑雕互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包打听接着说道。
“可不嘛，两只黑雕斗的太凶，都没了力气，谁都不肯放弃那东西。最后都坠了下来，摔死在岩石上。‘武魔’便奔了过去，近前一眼，两只雕浑身是血，已经没了气息。而其中一只雕爪子的旁边却有一块白色的石头，‘武魔’很好奇，两只雕怎么会为了一块普通的石头争斗而死。可再看那石头，形状如拳头般大，棱角分明。更奇的是，石头周围方圆一尺近的雪在慢慢的融化。‘武魔’才知此石不普通。便捡起了石头，果不其然，那块石头是热的，握在手里感觉特别温暖，还不烫手。”
“别说，这样的石头还真是难得，说是灵石也不为过。”柴德接道。
“可不吗，那老鸨子说的时候，听的我差点走神从梁上掉下去，”楚敬忠接道：“幸好那老鸨子和她的情人不会武功，我才没被发现。”
“大意失荆州，这就是常在河边走的下场。”包打听调侃道。
“这是我的事，你管那。”楚敬忠生气的说道。
“咱们都别打岔，先听楚兄弟讲完这宝物的事。”卢大庆接道。
众人便不言语，只等楚敬忠说完其它的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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