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V这个组织这么多人吗？
魏来清醒后发现自己可能正处于一家私人诊所，自己的病床旁边坐着一男一女。
他们穿着类似的夹克，衣服肩膀上的树脂圆柱凸起，像极了某些西方铠甲肩甲部位的防劈砍铆钉。
男人留着寸头和胡茬，女人则留着充满朋克风的阴阳头发型，一头火红头发全部梳朝右边，左侧发髻处剃了个干干净净。
他们脸上有一些规整而富有未来风格的金属镶边，这已经不像是喜欢在脸上串环打孔的普通哥特混混或街头朋克了。
魏来有种更恐怖的猜测。
他们不会是用金属零件替换了脸上的部位吧？
那脸上的细微缝隙虽然常人难以察觉，但细细观察，简直就像是用贴合紧密的零件凑了一张脸一样。
不管这是朋克的个性艺术，还是真如魏来所猜测，他们是仿生机器人换脸，哪一种都无法遮掩一个事实，就是他们身上的科技一定很高端。
绝对是狠角色。
就在魏来仔细观察着床边二人时，瓦莱莉用胳膊拐了拐文森特。
‘我脸上有东西吗？怎么这小子一直盯着我脸看？还是说他被你附身时脑子烧坏了？’
‘怎么可能，你臭美什么呢？他明明就是盯着我看，我觉得他估计很好奇我们脸上的皮下装甲义体。’
听着面前两人的小声嘀咕，魏来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之前刚睁眼时，就迷迷糊糊听他们说要把什么烧成灰，现在又在说着什么皮下义体这种他不理解的东西。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他在病床上状态极差，而对方有两人，占人数优势。
他得首先虚与委蛇一番。
“是你们帮了我吗？我记得我在打橄榄球比赛晕倒了，不过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你和杰克那个傻子把我送出了体育场。”
文森特和瓦莱莉停止了拌嘴，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文森特开口说：‘没错，我们确实尝试去帮忙，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还有，不准说杰克是傻子，你最好放尊重点。’瓦莱莉补充道。
听到文森特确认了帮忙的事实，魏来一愣。
接着突然意识到，一件细思极恐的事。
他在梦里梦见自己被救助，还能被解释为是无意识接收到一些信息。
但这份记忆清晰且并不是他自己的视角，反而更像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视角。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自己又好像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名字——文森特与瓦莱莉。
可这明明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文森特？瓦莱莉？”
‘嗯。嗯？？’
瓦莱莉本来还在一旁摸鱼，突然被魏来点名，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但开口回答就意识到不对了。
他俩瞬间拔枪，指着魏来的脑袋。
哪怕这模拟出来的枪没办法对魏来造成任何伤害。
“哟！冷静冷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看见了这位大哥的记忆，记忆里他喊你瓦莱莉，你喊他文森特。”
‘说，你是谁，双V的意识被你藏哪了？’
“啊？我不明白，但我就是我啊？双V是我给自己取的小名，我叫WeiLai，我把Wei缩写的W拆成了两个V。”
文森特这会儿用没持枪的手，将瓦莱莉的枪按了下去。
‘他可能是在我附身时，读了一部分我的记忆，这完全有可能，还记得强尼第一次和我们融合时，我们不也读取了一部分他的记忆吗？’
‘嗯，我明白了，是我有些过激，但你为什么还用枪指着他？’
‘这不是为了吓唬吓唬他，好让他快点进入状态嘛，再说了，强尼第一次进入我们身体时，不也唬了我们一道？我早就想试试这是什么感觉了。’
‘切，真是幼稚。’
“额那个，二位，虽然你们已经装作很小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的声音清晰的就像从我脑子里发出来的一样，我全听见了。”
瓦莱莉瞪了文森特一眼，大有一副“你耍砸了”的意思，然后翻身坐到病床沿，开口说道。
‘很有种嘛？聪明人听到不该听的就应该装糊涂，你敢当着我们面说出来，是嫌命长？’
“额，虽然这么说很突兀，但我觉得二位不是坏人，甚至还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看二位着装独特，外设装备高端，想必你们也不会惦记我这个只会打球，一穷二白的破产大学生吧？”
瓦莱莉将脸凑近，仔细看了魏来两眼又缩了回去。
‘嘴很甜嘛，会说话就再多说两句给姐姐我听，’
瓦莱莉说着又扭头对文森特说
‘我们刚出道那会儿要是有这小子一半滑头，估计也不会吃那么多苦头。’
‘你说的没错，我们对你没恶意，但是我们的确是惦记上你了，至于我们是不是好人，听完我们的身份你再作判断。’
文森特点点头，接过话茬。
‘我们都叫V，但管他呢，反正你都知道我们真名了。’
瓦莱莉双手一摊，深吸一口气，开始替文森特和自己进行自我介绍。
‘在你面前的是海伍德的骄傲之子，夜之城第9届无限制级拳王赛冠军，流浪者巴克尔家族的叛徒，现任流浪者阿德卡多家族的顶级飙车王，顶级黑客，网络监察局通缉犯，来生俱乐部自由雇佣兵兼杀手，荒坂克星，罗莎琳德·迈尔斯总统的大恩人，联邦情报局的叛逃人员。’
听着这一串头衔魏来只觉得头大，听着都是狠角色，没一个好惹。
他伸长脖子向病房门外看去，想要寻找什么。
‘嘿，我跟你说话呢，往哪儿看呢？’
瓦莱莉也跟着回头看向门外。
“抱歉，我就好奇，咱们组织其他成员是不是都在门外？就只让二位进来看护我。”
这整的文森特有些不会了，他疑惑的问：‘组织？什么组织？’
“就是你们这个V组织啊？你们不是说了一大串人名吗？感觉咱们组织还真是包罗万象兼收并蓄。”
瓦莱莉这下听懂了，直接在一旁哈哈大笑，乐得她直拍文森特大腿。
‘哈哈哈哈，你听见了吗？文森特？这小鬼看不起咱们呢？’
文森特脸色一沉，那双绿色眸子里透出无形的气场威压。
‘以上所有的称呼都是形容我们两个的，你最好清楚现在是在和谁耍马虎眼。’
魏来毕竟没混过街头，他也不像V当年那么头铁经常与强尼·银手硬刚。
现在触了文森特霉头，他立马决定不再套近乎，角色转换为一个良好的倾听者。
见魏来点头如捣蒜，瓦莱莉开口。
‘事情很复杂，我尽量讲简单点给你听。’
文森特走向一边，点了根赛博虚拟烟自顾自抽了起来。
‘听好，我们猜测，你脑袋里应该是有个生物芯片，具有储存数字人格意识的作用。’
‘我俩都不是真人，而是数字意识体，类似于赛博灵魂的具现，现在得依靠你活着，你死了我俩也就跟着没了，我俩救你的最大动机就是这个。’
“我不明白......能再简单点吗？”
瓦莱莉比文森特耐心一些，她重新解释了一遍。
‘这么说吧，由于你脑子里有个芯片玩意儿，因此有两个幽灵同时缠上你了，而且那芯片你取不出来。’
‘我们不清楚是谁给你植入的芯片，但至少这芯片很厉害，比我俩见过的任何类似芯片都厉害，按照我们的经验，这个芯片将对你有巨大的损害，会害死你的那种。’
‘但你也别急，我俩都是过来人，我俩都经历过跟你一样的事。’
文森特在一旁点头。
‘曾经我们脑袋里也有这么一块儿芯片，里面承载着其他的意识体，会潜移默化地改造我们的身体，好让那个意识体能够霸占我们的身躯。’
“那你们现在呢？再有经验不也成了意识体吗?幽灵们？”
魏来忍不住吐槽。
‘靠，你他妈的！文森特，掌嘴！’
瓦莱莉被这突然的一句嘲讽打断了思路，光速破防。
文森特也是有点绷不住，强行控制魏来的左手，给了魏来一耳光。
由于魏来的脑内防御机制太强，每次文森特附身并进行操控后，都会使他陷入静默状态。
于是文森特瞬间如全息投影关闭一样，直接消失。
只剩下了床边的瓦莱莉，咬牙切齿。
‘你别他妈的不识好歹，我们要是想霸占你的身体，夺舍你也是轻轻松松！’
“可我在文森特的记忆里看见你说，你用最好的设备也要破解我一年。况且，按你的说法，你俩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完全可以拉你俩垫背一起死。”
‘靠他妈的文森特！’
瓦莱莉挠头，然后继续装作威胁魏来的样子。
‘好吧，你真以为自己是个硬汉是吧？你别高兴的太早，芯片会每分每秒改造你的身体，修改你的神经触突，到时候，就算我们俩无意霸占你的肉体，你的身体也会把你的意识视为外来者，会产生严重的排斥反应。’
说到这儿，瓦莱莉目光看向窗外，似乎在追忆往事。
‘我们的确失败了，等我们找到法子时，芯片的融合已经到了难以逆转的地步，为了以某种方式活下来，我们将自己的思维复制，做成了数字人格意识体。’
瓦莱莉双手抱头，将手指插入发根，揉着自己的脑袋。
‘而我，我将我的身体让给了芯片里的那个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但一起经历了很多后，我把他当做好朋友，好兄弟，我希望他未来能一切顺利。’
魏来见瓦莱莉完全沉浸在情绪中，于是识趣地没再开口。
‘所以，当我和文森特发现，这一切又将再来一次时，我们都想为你做点什么，避免你走我们的老路。’
瓦莱莉站起身，走到魏来身边，将手放在魏来肩膀上，然后一个闪烁，消失了。
他们穿着类似的夹克，衣服肩膀上的树脂圆柱凸起，像极了某些西方铠甲肩甲部位的防劈砍铆钉。
男人留着寸头和胡茬，女人则留着充满朋克风的阴阳头发型，一头火红头发全部梳朝右边，左侧发髻处剃了个干干净净。
他们脸上有一些规整而富有未来风格的金属镶边，这已经不像是喜欢在脸上串环打孔的普通哥特混混或街头朋克了。
魏来有种更恐怖的猜测。
他们不会是用金属零件替换了脸上的部位吧？
那脸上的细微缝隙虽然常人难以察觉，但细细观察，简直就像是用贴合紧密的零件凑了一张脸一样。
不管这是朋克的个性艺术，还是真如魏来所猜测，他们是仿生机器人换脸，哪一种都无法遮掩一个事实，就是他们身上的科技一定很高端。
绝对是狠角色。
就在魏来仔细观察着床边二人时，瓦莱莉用胳膊拐了拐文森特。
‘我脸上有东西吗？怎么这小子一直盯着我脸看？还是说他被你附身时脑子烧坏了？’
‘怎么可能，你臭美什么呢？他明明就是盯着我看，我觉得他估计很好奇我们脸上的皮下装甲义体。’
听着面前两人的小声嘀咕，魏来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之前刚睁眼时，就迷迷糊糊听他们说要把什么烧成灰，现在又在说着什么皮下义体这种他不理解的东西。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他在病床上状态极差，而对方有两人，占人数优势。
他得首先虚与委蛇一番。
“是你们帮了我吗？我记得我在打橄榄球比赛晕倒了，不过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你和杰克那个傻子把我送出了体育场。”
文森特和瓦莱莉停止了拌嘴，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文森特开口说：‘没错，我们确实尝试去帮忙，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还有，不准说杰克是傻子，你最好放尊重点。’瓦莱莉补充道。
听到文森特确认了帮忙的事实，魏来一愣。
接着突然意识到，一件细思极恐的事。
他在梦里梦见自己被救助，还能被解释为是无意识接收到一些信息。
但这份记忆清晰且并不是他自己的视角，反而更像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视角。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自己又好像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名字——文森特与瓦莱莉。
可这明明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文森特？瓦莱莉？”
‘嗯。嗯？？’
瓦莱莉本来还在一旁摸鱼，突然被魏来点名，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但开口回答就意识到不对了。
他俩瞬间拔枪，指着魏来的脑袋。
哪怕这模拟出来的枪没办法对魏来造成任何伤害。
“哟！冷静冷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看见了这位大哥的记忆，记忆里他喊你瓦莱莉，你喊他文森特。”
‘说，你是谁，双V的意识被你藏哪了？’
“啊？我不明白，但我就是我啊？双V是我给自己取的小名，我叫WeiLai，我把Wei缩写的W拆成了两个V。”
文森特这会儿用没持枪的手，将瓦莱莉的枪按了下去。
‘他可能是在我附身时，读了一部分我的记忆，这完全有可能，还记得强尼第一次和我们融合时，我们不也读取了一部分他的记忆吗？’
‘嗯，我明白了，是我有些过激，但你为什么还用枪指着他？’
‘这不是为了吓唬吓唬他，好让他快点进入状态嘛，再说了，强尼第一次进入我们身体时，不也唬了我们一道？我早就想试试这是什么感觉了。’
‘切，真是幼稚。’
“额那个，二位，虽然你们已经装作很小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的声音清晰的就像从我脑子里发出来的一样，我全听见了。”
瓦莱莉瞪了文森特一眼，大有一副“你耍砸了”的意思，然后翻身坐到病床沿，开口说道。
‘很有种嘛？聪明人听到不该听的就应该装糊涂，你敢当着我们面说出来，是嫌命长？’
“额，虽然这么说很突兀，但我觉得二位不是坏人，甚至还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看二位着装独特，外设装备高端，想必你们也不会惦记我这个只会打球，一穷二白的破产大学生吧？”
瓦莱莉将脸凑近，仔细看了魏来两眼又缩了回去。
‘嘴很甜嘛，会说话就再多说两句给姐姐我听，’
瓦莱莉说着又扭头对文森特说
‘我们刚出道那会儿要是有这小子一半滑头，估计也不会吃那么多苦头。’
‘你说的没错，我们对你没恶意，但是我们的确是惦记上你了，至于我们是不是好人，听完我们的身份你再作判断。’
文森特点点头，接过话茬。
‘我们都叫V，但管他呢，反正你都知道我们真名了。’
瓦莱莉双手一摊，深吸一口气，开始替文森特和自己进行自我介绍。
‘在你面前的是海伍德的骄傲之子，夜之城第9届无限制级拳王赛冠军，流浪者巴克尔家族的叛徒，现任流浪者阿德卡多家族的顶级飙车王，顶级黑客，网络监察局通缉犯，来生俱乐部自由雇佣兵兼杀手，荒坂克星，罗莎琳德·迈尔斯总统的大恩人，联邦情报局的叛逃人员。’
听着这一串头衔魏来只觉得头大，听着都是狠角色，没一个好惹。
他伸长脖子向病房门外看去，想要寻找什么。
‘嘿，我跟你说话呢，往哪儿看呢？’
瓦莱莉也跟着回头看向门外。
“抱歉，我就好奇，咱们组织其他成员是不是都在门外？就只让二位进来看护我。”
这整的文森特有些不会了，他疑惑的问：‘组织？什么组织？’
“就是你们这个V组织啊？你们不是说了一大串人名吗？感觉咱们组织还真是包罗万象兼收并蓄。”
瓦莱莉这下听懂了，直接在一旁哈哈大笑，乐得她直拍文森特大腿。
‘哈哈哈哈，你听见了吗？文森特？这小鬼看不起咱们呢？’
文森特脸色一沉，那双绿色眸子里透出无形的气场威压。
‘以上所有的称呼都是形容我们两个的，你最好清楚现在是在和谁耍马虎眼。’
魏来毕竟没混过街头，他也不像V当年那么头铁经常与强尼·银手硬刚。
现在触了文森特霉头，他立马决定不再套近乎，角色转换为一个良好的倾听者。
见魏来点头如捣蒜，瓦莱莉开口。
‘事情很复杂，我尽量讲简单点给你听。’
文森特走向一边，点了根赛博虚拟烟自顾自抽了起来。
‘听好，我们猜测，你脑袋里应该是有个生物芯片，具有储存数字人格意识的作用。’
‘我俩都不是真人，而是数字意识体，类似于赛博灵魂的具现，现在得依靠你活着，你死了我俩也就跟着没了，我俩救你的最大动机就是这个。’
“我不明白......能再简单点吗？”
瓦莱莉比文森特耐心一些，她重新解释了一遍。
‘这么说吧，由于你脑子里有个芯片玩意儿，因此有两个幽灵同时缠上你了，而且那芯片你取不出来。’
‘我们不清楚是谁给你植入的芯片，但至少这芯片很厉害，比我俩见过的任何类似芯片都厉害，按照我们的经验，这个芯片将对你有巨大的损害，会害死你的那种。’
‘但你也别急，我俩都是过来人，我俩都经历过跟你一样的事。’
文森特在一旁点头。
‘曾经我们脑袋里也有这么一块儿芯片，里面承载着其他的意识体，会潜移默化地改造我们的身体，好让那个意识体能够霸占我们的身躯。’
“那你们现在呢？再有经验不也成了意识体吗?幽灵们？”
魏来忍不住吐槽。
‘靠，你他妈的！文森特，掌嘴！’
瓦莱莉被这突然的一句嘲讽打断了思路，光速破防。
文森特也是有点绷不住，强行控制魏来的左手，给了魏来一耳光。
由于魏来的脑内防御机制太强，每次文森特附身并进行操控后，都会使他陷入静默状态。
于是文森特瞬间如全息投影关闭一样，直接消失。
只剩下了床边的瓦莱莉，咬牙切齿。
‘你别他妈的不识好歹，我们要是想霸占你的身体，夺舍你也是轻轻松松！’
“可我在文森特的记忆里看见你说，你用最好的设备也要破解我一年。况且，按你的说法，你俩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完全可以拉你俩垫背一起死。”
‘靠他妈的文森特！’
瓦莱莉挠头，然后继续装作威胁魏来的样子。
‘好吧，你真以为自己是个硬汉是吧？你别高兴的太早，芯片会每分每秒改造你的身体，修改你的神经触突，到时候，就算我们俩无意霸占你的肉体，你的身体也会把你的意识视为外来者，会产生严重的排斥反应。’
说到这儿，瓦莱莉目光看向窗外，似乎在追忆往事。
‘我们的确失败了，等我们找到法子时，芯片的融合已经到了难以逆转的地步，为了以某种方式活下来，我们将自己的思维复制，做成了数字人格意识体。’
瓦莱莉双手抱头，将手指插入发根，揉着自己的脑袋。
‘而我，我将我的身体让给了芯片里的那个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但一起经历了很多后，我把他当做好朋友，好兄弟，我希望他未来能一切顺利。’
魏来见瓦莱莉完全沉浸在情绪中，于是识趣地没再开口。
‘所以，当我和文森特发现，这一切又将再来一次时，我们都想为你做点什么，避免你走我们的老路。’
瓦莱莉站起身，走到魏来身边，将手放在魏来肩膀上，然后一个闪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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