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上门
程琅对丐帮行事并不苟同，也不准备返回破庙，欲另寻一栖息之地，待天明继续赶路，忽从巷尾穿出一人，拉了程琅的胳膊说道：“你怎么这么慢，下回出来机灵一点。”
仔细一看，正是破庙乞丐中的一人，懒得解释，只好跟着他回到破庙，大多乞丐都已经回来了。
众乞丐很是得意，居然没有一个人被逮住，数完人头，确定平安后，领头的吩咐其余帮众早点休息，明早再安排任务。次日乞丐们正在庙里集合，门外一乞丐奔驰而来，喘了半口气禀报：“不好了，峨眉派的人找上来了，大家快跟我去支援陈舵主。”
乞丐们前呼后拥，结队向舵主住宅奔去，赶到时院门外已集结了四五十人，加上赶来的二三十人，一起簇拥在院门口，只有领头几人得以进院。门口众乞丐们叽叽喳喳交流着院内的情况，得知对方竟只有四人，顿时信心暴涨。
陈舵主见属下前来，叫近前来轻声吩咐，然后对右边座位上的四人说道：“我丐帮中人，素来管教甚严，从不滋事，几位说是我的人烧了你们的屋子，敢问可有证据？”
只见一人把一块布包着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此人正是前一日张大寿同刘一华向其乞讨之人，蓝布摊开，里面尽是破碗碎片。原来昨夜乞丐们往屋顶扔石头硬土之时，寻不到合适的，竟将手中破碗也扔了出去，加之前面与人结怨，很快便让人察觉出端倪。
待众人看清，华服大汉更言道：“大丈夫敢做不敢当，如何在江湖立足？”
陈舵主恃己方人多势众，也不再狡辩：“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擅自惹祸，今后定当严加管教，陈某人给兄台赔不是了。”
“哪有这般轻巧，你丐帮烧我住宅，害我家人受伤，更累及我夫人受惊吓流产，原本下个月我就要当爹，孩儿的名字都起好了。如今我夫人仍是昏迷不醒，找了大夫也不能卜其生死。”大汉言辞悲愤，就似要落泪下来。
陈舵主暗暗叫苦，此事已不能善了，无奈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华服大汉道：“以物赔物，以人赔人。房屋修缮一百两，我夫人和孩儿的性命，也要犯事的人的命来偿。”
陈舵主心头算计，赔钱一时半刻也拿不出一百两，把人交出去肯定是要丢了性命，果真这样的话，丐帮没了面子也没了信义，以后在众下属面前还有何威严？只好婉言道：“我丐帮本是行乞维生，哪里有这么多银子，由我丐帮去遍访名医，来治夫人的病。犯事的人，我定当重罚，并亲自登门道歉，况且贵夫人现在也只是昏迷，没到偿命的地步。”
华服大汉还未搭话，左首的老和尚先反对道：“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佛法众生，何为平等，自然是一命抵一命，浮游蚁虫是命，未出世的婴儿也是命。”
这和尚说的全是绿林之词，却不见出家人的慈悲。华服大汉接着说道：“银子可以不赔，但人必须交出来。”
陈舵主碍于面子又仗人多，硬气道：“如若不交，你们又能怎么样？”说完把手中茶杯往地上掷去，院外帮众听得信号，冲进院来壮大威势。
几个乞丐刚踏进厅堂大门，还不待舵主吩咐，老和尚身旁两人闪身上前，起脚将众人踢飞出去，来得快去的更快，丐帮众人面面相觑，知遇强敌。
陈舵主见众下属都在等自己发话，终于走上前来：“看来今天不分出高下，是不能罢休了，请问大师法号？”
老和尚起身行礼道：“老衲洪通。”
陈舵主心惊，在江湖行走岂不闻洪通大师之名，此人虽是峨眉掌门的小师弟，但其武功，虽不及峨眉掌门，却不在其他师兄之下。况闻此人极其护短，座下弟子从不吃亏。不敢班门弄斧，只好道：“今日之事，必当有所了断，但长辈自然不会与晚辈动手，请大师派出弟子赐教吧。”
华服大汉闻言跃跃欲试，但被老和尚喝退，对左边的青衣男子道：“智明，你来领受陈舵主高招吧。”
陈舵主命人取来佩刀，竖刀作礼，而后摆好架势。青衣男子则从袖口取出两根约一尺的短刺，头端略扁呈菱形带尖，中间有一圆环套在中指，两手各执一个，作势行礼。
礼毕，陈舵主抢攻在先，提刀横砍，其疾如风。青衣男子随即跳跃而起，上身翻转，左手拨动短刺，手腕顺抖使其转动不止，向陈舵主面部横扫。陈舵主见状躲避，翻转刀身，调转刃背，握柄上拉取青衣男子右腰，却被其转身躲过，欲再攻时，只见青衣男子步伐虚晃，右手短刺向自己胸口直刺而来，连忙收刀挡在胸前，两兵相交，金属振鸣。青衣男子短兵受阻，于是上挑，陈舵主只得后退两步，重新再战。
又斗数个回合，厅堂内光影翻转，刀锋破空，散乱的丐帮众人毫不作声，盯着两人的每一次攻击都如同身受，反观老和尚却淡定自若。
青衣男子摸清楚舵主套路后，招招抢攻，取其要穴。陈舵主近乎没有进攻的机会，化解对方每一击都颇费体力，不一会儿额头和后颈均大汗淋漓，神色凄苦，眼看就要落败，突然厅堂左边的乞丐举棍上前，加入战斗，青衣男子不慎，右腿被击。
华服大汉见状，与另一人也加入混战，一群人从厅内斗至院内，院外众丐见状也提了手上棍棒上前。峨眉二人将华服大汉护于身后，众丐不得近身，凡上前者，皆被打翻在地。此时乞丐们一半在院内，一半在院外，张大寿与刘一华刚好站在院门口处，被华服大汉瞧见，忙向二人道：“我认得这两人，放火之事定是他们所为。”
青衣男子与其师兄上前拿人，阻拦众丐被青衣男子以峨眉刺刺伤六人，其师兄举剑砍伤四人，张大寿和刘一华均被擒上前来，华服大汉夺剑各断一臂，难以泄愤。
老和尚内心盘算，此事也不必闹得太大，真伤了几条人命到时也不好向丐帮交代。便从出厅堂，对着一旁挫败的陈舵主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吧，望贵帮好自为之，仔细约束下属，莫再为非作歹。”说完领先走出院门，帮众无一敢拦。
其余三人也随老和尚出门离去，华服大汉瞧见程琅站在道旁，便上前来拿，却被躲开，反而右手被擒，程琅从后一推，将华服大汉推至道路中间。华服大汉欲再上前，两位师兄也准备帮手，却听老和尚一声喝下，这才离开。
仔细一看，正是破庙乞丐中的一人，懒得解释，只好跟着他回到破庙，大多乞丐都已经回来了。
众乞丐很是得意，居然没有一个人被逮住，数完人头，确定平安后，领头的吩咐其余帮众早点休息，明早再安排任务。次日乞丐们正在庙里集合，门外一乞丐奔驰而来，喘了半口气禀报：“不好了，峨眉派的人找上来了，大家快跟我去支援陈舵主。”
乞丐们前呼后拥，结队向舵主住宅奔去，赶到时院门外已集结了四五十人，加上赶来的二三十人，一起簇拥在院门口，只有领头几人得以进院。门口众乞丐们叽叽喳喳交流着院内的情况，得知对方竟只有四人，顿时信心暴涨。
陈舵主见属下前来，叫近前来轻声吩咐，然后对右边座位上的四人说道：“我丐帮中人，素来管教甚严，从不滋事，几位说是我的人烧了你们的屋子，敢问可有证据？”
只见一人把一块布包着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此人正是前一日张大寿同刘一华向其乞讨之人，蓝布摊开，里面尽是破碗碎片。原来昨夜乞丐们往屋顶扔石头硬土之时，寻不到合适的，竟将手中破碗也扔了出去，加之前面与人结怨，很快便让人察觉出端倪。
待众人看清，华服大汉更言道：“大丈夫敢做不敢当，如何在江湖立足？”
陈舵主恃己方人多势众，也不再狡辩：“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擅自惹祸，今后定当严加管教，陈某人给兄台赔不是了。”
“哪有这般轻巧，你丐帮烧我住宅，害我家人受伤，更累及我夫人受惊吓流产，原本下个月我就要当爹，孩儿的名字都起好了。如今我夫人仍是昏迷不醒，找了大夫也不能卜其生死。”大汉言辞悲愤，就似要落泪下来。
陈舵主暗暗叫苦，此事已不能善了，无奈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华服大汉道：“以物赔物，以人赔人。房屋修缮一百两，我夫人和孩儿的性命，也要犯事的人的命来偿。”
陈舵主心头算计，赔钱一时半刻也拿不出一百两，把人交出去肯定是要丢了性命，果真这样的话，丐帮没了面子也没了信义，以后在众下属面前还有何威严？只好婉言道：“我丐帮本是行乞维生，哪里有这么多银子，由我丐帮去遍访名医，来治夫人的病。犯事的人，我定当重罚，并亲自登门道歉，况且贵夫人现在也只是昏迷，没到偿命的地步。”
华服大汉还未搭话，左首的老和尚先反对道：“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佛法众生，何为平等，自然是一命抵一命，浮游蚁虫是命，未出世的婴儿也是命。”
这和尚说的全是绿林之词，却不见出家人的慈悲。华服大汉接着说道：“银子可以不赔，但人必须交出来。”
陈舵主碍于面子又仗人多，硬气道：“如若不交，你们又能怎么样？”说完把手中茶杯往地上掷去，院外帮众听得信号，冲进院来壮大威势。
几个乞丐刚踏进厅堂大门，还不待舵主吩咐，老和尚身旁两人闪身上前，起脚将众人踢飞出去，来得快去的更快，丐帮众人面面相觑，知遇强敌。
陈舵主见众下属都在等自己发话，终于走上前来：“看来今天不分出高下，是不能罢休了，请问大师法号？”
老和尚起身行礼道：“老衲洪通。”
陈舵主心惊，在江湖行走岂不闻洪通大师之名，此人虽是峨眉掌门的小师弟，但其武功，虽不及峨眉掌门，却不在其他师兄之下。况闻此人极其护短，座下弟子从不吃亏。不敢班门弄斧，只好道：“今日之事，必当有所了断，但长辈自然不会与晚辈动手，请大师派出弟子赐教吧。”
华服大汉闻言跃跃欲试，但被老和尚喝退，对左边的青衣男子道：“智明，你来领受陈舵主高招吧。”
陈舵主命人取来佩刀，竖刀作礼，而后摆好架势。青衣男子则从袖口取出两根约一尺的短刺，头端略扁呈菱形带尖，中间有一圆环套在中指，两手各执一个，作势行礼。
礼毕，陈舵主抢攻在先，提刀横砍，其疾如风。青衣男子随即跳跃而起，上身翻转，左手拨动短刺，手腕顺抖使其转动不止，向陈舵主面部横扫。陈舵主见状躲避，翻转刀身，调转刃背，握柄上拉取青衣男子右腰，却被其转身躲过，欲再攻时，只见青衣男子步伐虚晃，右手短刺向自己胸口直刺而来，连忙收刀挡在胸前，两兵相交，金属振鸣。青衣男子短兵受阻，于是上挑，陈舵主只得后退两步，重新再战。
又斗数个回合，厅堂内光影翻转，刀锋破空，散乱的丐帮众人毫不作声，盯着两人的每一次攻击都如同身受，反观老和尚却淡定自若。
青衣男子摸清楚舵主套路后，招招抢攻，取其要穴。陈舵主近乎没有进攻的机会，化解对方每一击都颇费体力，不一会儿额头和后颈均大汗淋漓，神色凄苦，眼看就要落败，突然厅堂左边的乞丐举棍上前，加入战斗，青衣男子不慎，右腿被击。
华服大汉见状，与另一人也加入混战，一群人从厅内斗至院内，院外众丐见状也提了手上棍棒上前。峨眉二人将华服大汉护于身后，众丐不得近身，凡上前者，皆被打翻在地。此时乞丐们一半在院内，一半在院外，张大寿与刘一华刚好站在院门口处，被华服大汉瞧见，忙向二人道：“我认得这两人，放火之事定是他们所为。”
青衣男子与其师兄上前拿人，阻拦众丐被青衣男子以峨眉刺刺伤六人，其师兄举剑砍伤四人，张大寿和刘一华均被擒上前来，华服大汉夺剑各断一臂，难以泄愤。
老和尚内心盘算，此事也不必闹得太大，真伤了几条人命到时也不好向丐帮交代。便从出厅堂，对着一旁挫败的陈舵主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吧，望贵帮好自为之，仔细约束下属，莫再为非作歹。”说完领先走出院门，帮众无一敢拦。
其余三人也随老和尚出门离去，华服大汉瞧见程琅站在道旁，便上前来拿，却被躲开，反而右手被擒，程琅从后一推，将华服大汉推至道路中间。华服大汉欲再上前，两位师兄也准备帮手，却听老和尚一声喝下，这才离开。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