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通缉
费特南总部，安眠古屋。
戈隆·迪雷神情严肃：“费特南的全面危机，已经开始了。”
“‘圣法罗’叛变并夺走‘狂乱之源’、‘无夜之地巨人降临’、‘秩序教派终结’的一系列事件，如今在超凡世界的上层已是人尽皆知。
“你们，回来的太晚了。”
姐弟二人沉默了下来，戈隆揉了揉有些僵硬的面部表情，转而说道：“不过，我突然想起，还有另外的任务应该交给你们。”
他从办公桌下拿出一叠机密文件，递给姐弟二人，“阅后即焚。”
芬迪·琼仍旧有些挫败，但身为姐姐的薇尔兰妮·琼却很快振作起来，她抽出文件，展开看去。
“姓名：艾尔·克林格”
“通缉等级：II”
“特征：容貌英俊，图加肤色，画像如下……”
“为人阴险狡诈，善用计谋，难以捉摸，疑似出身“无形荒原”，参与“秩序教派终结”事件，或与邪神组织“圣法罗”存在重要关联，具体立场未知，待调查，现处于失踪状态。”
芬迪先是看了一眼通缉等级，有些不以为意道：“通缉等级这么低的调查对象，也要咱们机密档案部的隐藏部员进行调查吗？”
薇尔兰妮并未说话，闷头盯着那张英俊儒雅的画像看着，突然想起了在那个破败的“圣法罗”教堂之中看到的“塔西主教”，对方似乎也戴着与画像中人同样的单片眼镜，心里莫名有些发毛。
戈隆抚额，有些头疼：“如果能够调查清楚他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也许他的通缉等级会更高一些，但可惜，在费特南与他打过的前两次交道之中，他的一切行为、动机完全不明朗。
“说他是个狂妄的罪犯吧，他却提前洞悉了西斯波特的巨大危机，并施以援手；说他是个图谋不轨的邪教疯子吧，他又在德恩城内帮着教会的祭司解决了‘凯伦之剑’的南德尔。
“当然，后来他又将很可能已经重伤不治的南德尔给带走了。
“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所有与他相关的线索，完全无法推理出一条完整的行动逻辑，如果不是他现在已经完全消失在了费特南的视野中，副院长甚至不打算对他进行通缉的。”
芬迪闭上嘴，这次意识到事情的麻烦点了，他从薇尔兰妮手中接过文件，将并不算复杂的信息反复阅读了几遍。
“还有什么问题吗？最好快点问，我已经没什么耐心了。”戈隆说道。
薇尔兰妮皱眉说道：“有关他个人的身份信息呢？
“我看上面记录的只有他在西斯波特最后出现，以及在德恩对他的监控，在此之前的呢？
“这个人如此神秘而又强大，总不可能是突然从石头缝里冒出来的吧？”
戈隆不假思索的说道：“的确有一些，有关他从前在塞西喀监狱做心理医生，以及在更早前的出生信息、生活经历信息。
“工薪家庭，抓住商机小赚过一笔，上过大学还娶过妻子什么的。
“你一听就知道，太普通了，就像是……伪装色，假身份。
“像他这种头脑发达、阴险狡诈的家伙，类似的身份信息可以随意编出几百个，还很难让人查出破绽，根本无法作为调查依据。”
芬迪的手抖了抖，文件随之燃起火焰，并很快熄灭消失。
“好了，薇，可以展开调查了……”
“等等。”薇尔兰妮认真道：“指挥长，可否将那些胡编乱造的假信息也给我一份，也许能从中看出一些什么。”
“可以，你去找罗森取一份吧，这种小事别烦我了。”戈隆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后，他闷头进行日常的工作，但却始终难以静下心来，反而越来越烦躁。
突然，他大骂一声“妈的！”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推到了地上。
“妈的圣法罗！妈的霍涂恩！别让我抓住你们，否则我肯定将你们的脑袋塞进肠子里，让你们和排泄物做个亲子鉴定，妈的！”
……
“薇，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连续几次招呼无果的芬迪，重新走回到动作总是慢半拍的薇尔兰妮身边，用肩膀撞了她一下，险些将她撞倒在地上。
“哦、怎么了，芬迪？我的弟弟。”薇尔兰妮回过神来，茫然抬头。
“自从出了机密档案部，你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到底怎么了？”
芬迪不解的问道，正如戈隆指挥长所说的一样，艾尔·克林格的身份信息太普通了，他是看不出有什么值得深入调查的地方。
“我是在想，芬迪，你有没有觉得目标的那副单片眼镜，非常眼熟？和我们在无夜之地……”
“单片眼镜？这有什么！”芬迪摇摇头，“这大概只能说明他活的非常精致，据我所知，班斯维安有很多贵族都喜欢戴这种亮闪闪的配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衬托出他们的高贵。
“另外，戈多罗也有很多会戴眼镜的书呆子，毕竟在那个国家，放眼望去看到最多的建筑就是图书馆，那里的学生有一多半都患近视。
“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与其纠结这种问题，你还不如研究一下为什么山羊能拿屁股拉小提琴。”
“啊？山羊还有这种技能？”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都比研究什么单片眼镜更吸引人！”
“……”
……
富丽堂皇，珠光宝气却透着几分虚幻感的宫殿中。
薇薇安·赫兰特侧躺在软绵绵的天鹅绒毯铺就的大床上，戴着单片眼镜的艾尔·克林格正单膝跪倒在她的床前，恭敬的鞠躬行礼，温柔说道。
“该起床了，我的女士。”
薇薇安坐起身，接过“男仆”递过来的高档红酒，轻抿了一口才说道：“交代你的事情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的女士。”
“那还不快去听从我的吩咐行事？”
“是的，我的女士。”
“等等，在那之前，我允许你轻吻我的手背。”
薇薇安伸出小手。
正在这时，对面英俊儒雅的“男仆”忽然推了推右眼上的单片眼镜，微笑说道：“原来你是会做这种梦的薇薇安小姐，这很有趣。”
“吓——！”
薇薇安“唰”的一下从床上坐起身，迷茫的环顾四周。
方才的场景如迷雾般破碎掉，她擦擦嘴角的晶莹，揉着额角说道：“我怎么睡着了，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不过，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太可怕了！”
“是噩梦吗？”艾尔的声音从她的耳边轻飘飘传来。
薇薇安吓了一跳，有些心虚的连连点头：“对、对……就是噩梦。”
“可我看你明明笑得很开心啊~薇薇安小姐。”
薇薇安感觉有些胆怯，一个奇怪的念头忽然升起：这个家伙该不会连我的梦境都能知晓吧？不不不，怎么可能……
她干笑两声，视线连忙环顾一圈，一把抓住桌上的一份深紫色封皮，上写编号“III”的牛皮册，抱紧在怀里：“哈，哈，过去这一个半月，简直是费特南的噩梦，一波又一波的教会秘师被送入古屋的每个部门。
“副院长，两位指挥长，还有费特南几乎所有的高层都被分批送往神圣国土进行问询与教会审判，到现在还没回来。
“就连我们‘婓兹班纳’的预备营内部都掀起了不小的恐慌，在过去两千年，安眠古屋就从没来过这么多外人！
“看来，霍涂恩副院长真的叛变了——这是属于费特南的凛冬。”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艾尔不无调侃意味的说道。
薇薇安摸着脸颊，摇摇头又点点头：“仔细一想，以我现在的层级，确实关系不大，而且我相信副院长和指挥长他们是清白的，之所以隐瞒霍涂恩副院长叛变的事情，是为避免费特南陷入今天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内，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不过，也多亏了来自外部的压力，才让我进步神速，拿下了隐秘规则协议III的权限。
“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成为秘议III的秘师了，距离正式队员不远了！这里面有你的一份功劳，如果不是你帮我查漏补缺，陪着我熬夜训练，我不会提升这么快的。
艾尔轻笑不语。
“说吧！今天想吃什么，我请客！”薇薇安骄傲的拍拍小胸脯。
“薇薇安小姐，我在你的脑子里，不在你的房间里。”
“嘿嘿，你点菜我来吃嘛！你在我的脑子里，所以我吃了就等于你吃了，你说对吗？”
没听到回答，薇薇安悻悻的站起身来，脸上的笑容忽然收敛了许多：“艾尔，我觉得在这过去的两个月朝夕相处中，我们其实配合的不错，对不对？”
“你不回答我也知道，像我这么好的寄生对象，你去哪里找？
“所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小小的要求。”
仍旧没听到回答，但薇薇安在短暂的犹豫后，坚定的开口问道：“你能不能，不要去做！
“我或许确实没你那么厉害，似乎总能将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间，你隐藏在我的脑袋里进入安眠古屋，也并不是为了和我做朋友的。
“但以结果来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IV-0875’对你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但你再给我一些成长时间，如果我成了‘婓兹班纳’的正式成员，我有机会加入‘隐秘研究部’，我也许有机会接触到你想要的那个‘隐秘’。
“到时候，我帮你研究，好吗？
“不要站在费特南的对立面，求求你，不要。”
回答她的仍旧是沉默。
这让薇薇安陷入了沉思，整张小脸微微揪紧在一起，隔了片刻，她的眉头缓缓舒展开：
“好吧，在事情没有真正发生前，我不会随意揣测你的想法，但我是费特南的一员，我坚定的忠诚于费特南。
“如果你真的做出了会危及到费特南的选择，我会毫不犹豫的阻止你，和你同归于尽，我保证！”
戈隆·迪雷神情严肃：“费特南的全面危机，已经开始了。”
“‘圣法罗’叛变并夺走‘狂乱之源’、‘无夜之地巨人降临’、‘秩序教派终结’的一系列事件，如今在超凡世界的上层已是人尽皆知。
“你们，回来的太晚了。”
姐弟二人沉默了下来，戈隆揉了揉有些僵硬的面部表情，转而说道：“不过，我突然想起，还有另外的任务应该交给你们。”
他从办公桌下拿出一叠机密文件，递给姐弟二人，“阅后即焚。”
芬迪·琼仍旧有些挫败，但身为姐姐的薇尔兰妮·琼却很快振作起来，她抽出文件，展开看去。
“姓名：艾尔·克林格”
“通缉等级：II”
“特征：容貌英俊，图加肤色，画像如下……”
“为人阴险狡诈，善用计谋，难以捉摸，疑似出身“无形荒原”，参与“秩序教派终结”事件，或与邪神组织“圣法罗”存在重要关联，具体立场未知，待调查，现处于失踪状态。”
芬迪先是看了一眼通缉等级，有些不以为意道：“通缉等级这么低的调查对象，也要咱们机密档案部的隐藏部员进行调查吗？”
薇尔兰妮并未说话，闷头盯着那张英俊儒雅的画像看着，突然想起了在那个破败的“圣法罗”教堂之中看到的“塔西主教”，对方似乎也戴着与画像中人同样的单片眼镜，心里莫名有些发毛。
戈隆抚额，有些头疼：“如果能够调查清楚他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也许他的通缉等级会更高一些，但可惜，在费特南与他打过的前两次交道之中，他的一切行为、动机完全不明朗。
“说他是个狂妄的罪犯吧，他却提前洞悉了西斯波特的巨大危机，并施以援手；说他是个图谋不轨的邪教疯子吧，他又在德恩城内帮着教会的祭司解决了‘凯伦之剑’的南德尔。
“当然，后来他又将很可能已经重伤不治的南德尔给带走了。
“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所有与他相关的线索，完全无法推理出一条完整的行动逻辑，如果不是他现在已经完全消失在了费特南的视野中，副院长甚至不打算对他进行通缉的。”
芬迪闭上嘴，这次意识到事情的麻烦点了，他从薇尔兰妮手中接过文件，将并不算复杂的信息反复阅读了几遍。
“还有什么问题吗？最好快点问，我已经没什么耐心了。”戈隆说道。
薇尔兰妮皱眉说道：“有关他个人的身份信息呢？
“我看上面记录的只有他在西斯波特最后出现，以及在德恩对他的监控，在此之前的呢？
“这个人如此神秘而又强大，总不可能是突然从石头缝里冒出来的吧？”
戈隆不假思索的说道：“的确有一些，有关他从前在塞西喀监狱做心理医生，以及在更早前的出生信息、生活经历信息。
“工薪家庭，抓住商机小赚过一笔，上过大学还娶过妻子什么的。
“你一听就知道，太普通了，就像是……伪装色，假身份。
“像他这种头脑发达、阴险狡诈的家伙，类似的身份信息可以随意编出几百个，还很难让人查出破绽，根本无法作为调查依据。”
芬迪的手抖了抖，文件随之燃起火焰，并很快熄灭消失。
“好了，薇，可以展开调查了……”
“等等。”薇尔兰妮认真道：“指挥长，可否将那些胡编乱造的假信息也给我一份，也许能从中看出一些什么。”
“可以，你去找罗森取一份吧，这种小事别烦我了。”戈隆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后，他闷头进行日常的工作，但却始终难以静下心来，反而越来越烦躁。
突然，他大骂一声“妈的！”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推到了地上。
“妈的圣法罗！妈的霍涂恩！别让我抓住你们，否则我肯定将你们的脑袋塞进肠子里，让你们和排泄物做个亲子鉴定，妈的！”
……
“薇，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连续几次招呼无果的芬迪，重新走回到动作总是慢半拍的薇尔兰妮身边，用肩膀撞了她一下，险些将她撞倒在地上。
“哦、怎么了，芬迪？我的弟弟。”薇尔兰妮回过神来，茫然抬头。
“自从出了机密档案部，你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到底怎么了？”
芬迪不解的问道，正如戈隆指挥长所说的一样，艾尔·克林格的身份信息太普通了，他是看不出有什么值得深入调查的地方。
“我是在想，芬迪，你有没有觉得目标的那副单片眼镜，非常眼熟？和我们在无夜之地……”
“单片眼镜？这有什么！”芬迪摇摇头，“这大概只能说明他活的非常精致，据我所知，班斯维安有很多贵族都喜欢戴这种亮闪闪的配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衬托出他们的高贵。
“另外，戈多罗也有很多会戴眼镜的书呆子，毕竟在那个国家，放眼望去看到最多的建筑就是图书馆，那里的学生有一多半都患近视。
“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与其纠结这种问题，你还不如研究一下为什么山羊能拿屁股拉小提琴。”
“啊？山羊还有这种技能？”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都比研究什么单片眼镜更吸引人！”
“……”
……
富丽堂皇，珠光宝气却透着几分虚幻感的宫殿中。
薇薇安·赫兰特侧躺在软绵绵的天鹅绒毯铺就的大床上，戴着单片眼镜的艾尔·克林格正单膝跪倒在她的床前，恭敬的鞠躬行礼，温柔说道。
“该起床了，我的女士。”
薇薇安坐起身，接过“男仆”递过来的高档红酒，轻抿了一口才说道：“交代你的事情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的女士。”
“那还不快去听从我的吩咐行事？”
“是的，我的女士。”
“等等，在那之前，我允许你轻吻我的手背。”
薇薇安伸出小手。
正在这时，对面英俊儒雅的“男仆”忽然推了推右眼上的单片眼镜，微笑说道：“原来你是会做这种梦的薇薇安小姐，这很有趣。”
“吓——！”
薇薇安“唰”的一下从床上坐起身，迷茫的环顾四周。
方才的场景如迷雾般破碎掉，她擦擦嘴角的晶莹，揉着额角说道：“我怎么睡着了，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不过，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太可怕了！”
“是噩梦吗？”艾尔的声音从她的耳边轻飘飘传来。
薇薇安吓了一跳，有些心虚的连连点头：“对、对……就是噩梦。”
“可我看你明明笑得很开心啊~薇薇安小姐。”
薇薇安感觉有些胆怯，一个奇怪的念头忽然升起：这个家伙该不会连我的梦境都能知晓吧？不不不，怎么可能……
她干笑两声，视线连忙环顾一圈，一把抓住桌上的一份深紫色封皮，上写编号“III”的牛皮册，抱紧在怀里：“哈，哈，过去这一个半月，简直是费特南的噩梦，一波又一波的教会秘师被送入古屋的每个部门。
“副院长，两位指挥长，还有费特南几乎所有的高层都被分批送往神圣国土进行问询与教会审判，到现在还没回来。
“就连我们‘婓兹班纳’的预备营内部都掀起了不小的恐慌，在过去两千年，安眠古屋就从没来过这么多外人！
“看来，霍涂恩副院长真的叛变了——这是属于费特南的凛冬。”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艾尔不无调侃意味的说道。
薇薇安摸着脸颊，摇摇头又点点头：“仔细一想，以我现在的层级，确实关系不大，而且我相信副院长和指挥长他们是清白的，之所以隐瞒霍涂恩副院长叛变的事情，是为避免费特南陷入今天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内，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不过，也多亏了来自外部的压力，才让我进步神速，拿下了隐秘规则协议III的权限。
“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成为秘议III的秘师了，距离正式队员不远了！这里面有你的一份功劳，如果不是你帮我查漏补缺，陪着我熬夜训练，我不会提升这么快的。
艾尔轻笑不语。
“说吧！今天想吃什么，我请客！”薇薇安骄傲的拍拍小胸脯。
“薇薇安小姐，我在你的脑子里，不在你的房间里。”
“嘿嘿，你点菜我来吃嘛！你在我的脑子里，所以我吃了就等于你吃了，你说对吗？”
没听到回答，薇薇安悻悻的站起身来，脸上的笑容忽然收敛了许多：“艾尔，我觉得在这过去的两个月朝夕相处中，我们其实配合的不错，对不对？”
“你不回答我也知道，像我这么好的寄生对象，你去哪里找？
“所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小小的要求。”
仍旧没听到回答，但薇薇安在短暂的犹豫后，坚定的开口问道：“你能不能，不要去做！
“我或许确实没你那么厉害，似乎总能将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间，你隐藏在我的脑袋里进入安眠古屋，也并不是为了和我做朋友的。
“但以结果来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IV-0875’对你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但你再给我一些成长时间，如果我成了‘婓兹班纳’的正式成员，我有机会加入‘隐秘研究部’，我也许有机会接触到你想要的那个‘隐秘’。
“到时候，我帮你研究，好吗？
“不要站在费特南的对立面，求求你，不要。”
回答她的仍旧是沉默。
这让薇薇安陷入了沉思，整张小脸微微揪紧在一起，隔了片刻，她的眉头缓缓舒展开：
“好吧，在事情没有真正发生前，我不会随意揣测你的想法，但我是费特南的一员，我坚定的忠诚于费特南。
“如果你真的做出了会危及到费特南的选择，我会毫不犹豫的阻止你，和你同归于尽，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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