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强制开机，关机，再开机
月鹤机道：“我反正是不想在山下待着了，干完这一票就回山上去。”
萧从风问她：“为什么想回去了？”
“......山下太磋磨人了。”月鹤机道，“我以为我在山上见过的苦难够多了，现在才发现，远远不止。我看着，也帮不上，这才最让人难受的。”
萧从风看她，声音很轻很轻：“山上的道人，空长了似仙人的慈悲心，但没有仙人的通天能力。”
她在观下看善信们祈福拜神，听着苦命的百姓哀求哭泣。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帮上他们，只能告诉他们，神明垂怜。
总会垂怜的吧？他们是神啊，帮帮他们不是最轻易的事吗？
但很遗憾，月鹤机很少看到所谓的“神迹”降临，很少很少。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不奢望神明怜爱了。
“我们自己，应该可以。”月鹤机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萧从风看她，终究什么都没说，只道：“云枝什么时候回来。”
“等等看吧。”月鹤机趴回了桌子，脑子里面昏昏沉沉，萧从风不上手探就知道她头已经滚烫滚烫了，只道，“你要不要，回房间睡一会？”
月鹤机没点头也没摇头，她嘴唇微张，道：“狗咬的花说不在。”
萧从风道：“你说什么？”他转头一看，少女的头已经开始点桌子了。
萧从风无语，觉得她烧晕了开始说胡话了，于是转身拿了一床薄被，将她整个人盖上，自己则安然翻出来一本书，爬到自己床上就开始看，一边看一边竖起耳朵听月鹤机的胡话。他也想送她回房间，但是他不知道这样好不好。
很快，月鹤机就趴下了，也不说胡话了。
又过了快一个时辰，云雪枝拉着林怀澈走进来了，道：“我们回来了。”
此时，桌子上的那个不明生物就站了起来，可能是一时间没搞明白自己是谁自己在哪自己在干什么，就往云雪枝这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伸出两双手上下挥舞，像极了一只妖怪，云雪枝见这个不明生物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下意识往后躲，然后就见它道：“雪枝......我是不是瞎了......”
“阿鹤！”云雪枝伸手把被子扯了下来，扒出里面的月鹤机，道，“你没事吧？”
月鹤机虚弱的靠在她身上，貌似清醒了，貌似没有：“我的小姐，我的姑娘，我的美人......你可算来了......”
云雪枝扶着她让她坐下，林怀澈绷着一张小脸蛋走过去摸摸月鹤机的额头，道：“云姐姐，我师父烧的更厉害了。”
萧从风道：“云枝，你先别管她，先说一下你打听到了什么。”
云雪枝不知道为什么萧从风这样说，但是她还是回答了：“我听巷子口的大娘说，这巷子里曾经住了位漂亮姑娘，有天她捡回来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并且照顾她好久。后开不知道怎么了，那个男人走了，那个漂亮姑娘也走了，就再没见他们回来了。”
月鹤机道：“也许这两件事有关。”她回头，问道，“萧从风，那个屋子有没有线索？或者是其他比较奇怪的点？”
萧从风想了想，道：“屋子很破败，屋子主人过得很拮据，但是屋子里还有个放着名贵首饰的沉香盒子，价值不菲。那里只有一张床，还有一床被褥，想来是地铺。以及，主人家似乎还养着一只黑猫。”他边说边把撤走的房子里的东西又摆了出来，此时月鹤机已经睡着了，趴在桌子上。萧从风没有叫她，只是道：“还有，我们进扬州城前遇见的老夫人被人杀了。”
“所以，我们认为，有人想要阻止她说出更多的东西......”月鹤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对云雪枝道。
云雪枝说：“见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害怕老夫人说出其他的什么，干脆清理了以绝后患？”
月鹤机没有应声，她趴在桌子上，看起来像睡着了。
萧从风道：“里面倒是扑朔迷离。我们原本打算去找线索，但是我又想到了其他的点，所以没去，只叫人守着那个屋子。”他很疑惑，“我只是好奇，有那么多好东西，为什么不卖了补贴家用？”
“可能，那个不是屋子主人的？”云雪枝道。
“那没理由还在那里摆着无人问津啊。”月鹤机道，“而且听起来时间很久了，那为什么还在那里摆着呢？没道理啊。”
“之前可能有人一直守在这里。”萧从风说，“一直等到我们来这里，再把真相给我们。”
月鹤机又睡着了，云雪枝懂了，她这是间歇性的强制性休眠和强制性的启动。
“很有这个可能。”云雪枝道，“所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月鹤机又精神抖擞地做起来，一本正经道：“我建议可以去青楼问问。”
“为什么这么说？”萧从风不解。
“小时候听到一个故事，被赎回来的青楼女子有很多财宝，赎回她的男人反悔了，想要把她转手他人，那姑娘不堪其辱，打开自己珍藏的箱子，丢出来很多很多的金银珠宝华美首饰。所以我想，有没有可能这个漂亮姑娘也是被赎回来的，那个箱子是她藏的嫁妆？”月鹤机道，“不过只是个猜测罢了，先循着线索找一找再说。”
萧从风点点头：“有什么补充吗？”
“长得漂亮，可能喜欢带着蝶纹的衣服，跳舞很好看。”月鹤机推测。
她刚说完，就被强制关机了。
萧从风记下来道：“这样，确实好找了很多呢。”
“蝶娘，也不太像真名字呢。”云雪枝道，“通过这个名字找人可能会有些困难。”
月鹤机当然没听见，她已经被强制关机，此刻已然没了意识。
林怀澈道：“云姐姐，你们好像默认那个叫做蝶娘的漂亮姐姐是本地人啊。万一她不是呢？而且，不是说了找赵大侠更快吗？”
“我托人查了，怀澈。”萧从风道，“只是情报里面，没有提起这位姑娘的名字，更没有说什么。”
“而且，赵大侠的死也同样扑朔迷离。”云雪枝点点头，“只是我们所有的情报了。”
月鹤机又强制开机了，她道：“或许，可以问问兰箫岁姐姐？”
萧从风问她：“为什么想回去了？”
“......山下太磋磨人了。”月鹤机道，“我以为我在山上见过的苦难够多了，现在才发现，远远不止。我看着，也帮不上，这才最让人难受的。”
萧从风看她，声音很轻很轻：“山上的道人，空长了似仙人的慈悲心，但没有仙人的通天能力。”
她在观下看善信们祈福拜神，听着苦命的百姓哀求哭泣。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帮上他们，只能告诉他们，神明垂怜。
总会垂怜的吧？他们是神啊，帮帮他们不是最轻易的事吗？
但很遗憾，月鹤机很少看到所谓的“神迹”降临，很少很少。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不奢望神明怜爱了。
“我们自己，应该可以。”月鹤机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萧从风看她，终究什么都没说，只道：“云枝什么时候回来。”
“等等看吧。”月鹤机趴回了桌子，脑子里面昏昏沉沉，萧从风不上手探就知道她头已经滚烫滚烫了，只道，“你要不要，回房间睡一会？”
月鹤机没点头也没摇头，她嘴唇微张，道：“狗咬的花说不在。”
萧从风道：“你说什么？”他转头一看，少女的头已经开始点桌子了。
萧从风无语，觉得她烧晕了开始说胡话了，于是转身拿了一床薄被，将她整个人盖上，自己则安然翻出来一本书，爬到自己床上就开始看，一边看一边竖起耳朵听月鹤机的胡话。他也想送她回房间，但是他不知道这样好不好。
很快，月鹤机就趴下了，也不说胡话了。
又过了快一个时辰，云雪枝拉着林怀澈走进来了，道：“我们回来了。”
此时，桌子上的那个不明生物就站了起来，可能是一时间没搞明白自己是谁自己在哪自己在干什么，就往云雪枝这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伸出两双手上下挥舞，像极了一只妖怪，云雪枝见这个不明生物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下意识往后躲，然后就见它道：“雪枝......我是不是瞎了......”
“阿鹤！”云雪枝伸手把被子扯了下来，扒出里面的月鹤机，道，“你没事吧？”
月鹤机虚弱的靠在她身上，貌似清醒了，貌似没有：“我的小姐，我的姑娘，我的美人......你可算来了......”
云雪枝扶着她让她坐下，林怀澈绷着一张小脸蛋走过去摸摸月鹤机的额头，道：“云姐姐，我师父烧的更厉害了。”
萧从风道：“云枝，你先别管她，先说一下你打听到了什么。”
云雪枝不知道为什么萧从风这样说，但是她还是回答了：“我听巷子口的大娘说，这巷子里曾经住了位漂亮姑娘，有天她捡回来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并且照顾她好久。后开不知道怎么了，那个男人走了，那个漂亮姑娘也走了，就再没见他们回来了。”
月鹤机道：“也许这两件事有关。”她回头，问道，“萧从风，那个屋子有没有线索？或者是其他比较奇怪的点？”
萧从风想了想，道：“屋子很破败，屋子主人过得很拮据，但是屋子里还有个放着名贵首饰的沉香盒子，价值不菲。那里只有一张床，还有一床被褥，想来是地铺。以及，主人家似乎还养着一只黑猫。”他边说边把撤走的房子里的东西又摆了出来，此时月鹤机已经睡着了，趴在桌子上。萧从风没有叫她，只是道：“还有，我们进扬州城前遇见的老夫人被人杀了。”
“所以，我们认为，有人想要阻止她说出更多的东西......”月鹤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对云雪枝道。
云雪枝说：“见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害怕老夫人说出其他的什么，干脆清理了以绝后患？”
月鹤机没有应声，她趴在桌子上，看起来像睡着了。
萧从风道：“里面倒是扑朔迷离。我们原本打算去找线索，但是我又想到了其他的点，所以没去，只叫人守着那个屋子。”他很疑惑，“我只是好奇，有那么多好东西，为什么不卖了补贴家用？”
“可能，那个不是屋子主人的？”云雪枝道。
“那没理由还在那里摆着无人问津啊。”月鹤机道，“而且听起来时间很久了，那为什么还在那里摆着呢？没道理啊。”
“之前可能有人一直守在这里。”萧从风说，“一直等到我们来这里，再把真相给我们。”
月鹤机又睡着了，云雪枝懂了，她这是间歇性的强制性休眠和强制性的启动。
“很有这个可能。”云雪枝道，“所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月鹤机又精神抖擞地做起来，一本正经道：“我建议可以去青楼问问。”
“为什么这么说？”萧从风不解。
“小时候听到一个故事，被赎回来的青楼女子有很多财宝，赎回她的男人反悔了，想要把她转手他人，那姑娘不堪其辱，打开自己珍藏的箱子，丢出来很多很多的金银珠宝华美首饰。所以我想，有没有可能这个漂亮姑娘也是被赎回来的，那个箱子是她藏的嫁妆？”月鹤机道，“不过只是个猜测罢了，先循着线索找一找再说。”
萧从风点点头：“有什么补充吗？”
“长得漂亮，可能喜欢带着蝶纹的衣服，跳舞很好看。”月鹤机推测。
她刚说完，就被强制关机了。
萧从风记下来道：“这样，确实好找了很多呢。”
“蝶娘，也不太像真名字呢。”云雪枝道，“通过这个名字找人可能会有些困难。”
月鹤机当然没听见，她已经被强制关机，此刻已然没了意识。
林怀澈道：“云姐姐，你们好像默认那个叫做蝶娘的漂亮姐姐是本地人啊。万一她不是呢？而且，不是说了找赵大侠更快吗？”
“我托人查了，怀澈。”萧从风道，“只是情报里面，没有提起这位姑娘的名字，更没有说什么。”
“而且，赵大侠的死也同样扑朔迷离。”云雪枝点点头，“只是我们所有的情报了。”
月鹤机又强制开机了，她道：“或许，可以问问兰箫岁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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