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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风平浪静的一日

    “呐,剑鬼,和我打一场吧!”

    无限城中,随着琵琶声响起的还有另外的一个声音,充斥着浓浓的战意,将原本还算是宁静的空间给扰成了一处硝烟四起的战场,猩红色的雾气弥散在一道身影周围。

    他眯起那双灿金色的双眸,嘴角扯出了一个瘆人的微笑:

    “现在我有资格挑战你了吧?”

    此刻的猗窝座相比无限列车那次见面更加疯狂,实力也愈发地恐怖了起来。

    他现在终于体验到了黑死牟那样的感觉了,踏入了至高境界,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变了一个样子——透明而又纯粹的世界。

    不禁令他惊惧:究竟他先前是何等地狂傲,竟然想大言不惭地挑战这种境界?这种境界,早已超脱了寻常实力划分的范畴,好似修仙路上那最后一境的鸿沟,常人难以理解。不仅是实力上的悬殊,更多的是心境上的差距:真正地达到了“天人合一”,心中无我,身外有神。

    更加直观的感受便是能直接看到对方的五脏六腑,血液流动的方向,肌肉发力时的收缩状态等,仿佛能随时掌握别人的生死一样……令人沉醉!

    只不过伴随着实力的暴增,一段段模糊的记忆也随之一同到来:

    “狛治……”

    他轻轻念着这个名字,隐约间他似乎看见了一个黑发的少年,和他长得一模一样,身旁还有一位模糊的女性身影,身姿绰绰约约。

    每当他想要极力看清对方身影时,大脑便传来强烈的剧痛,百般尝试下,只得无奈放弃。只是在脑海不断地完善那道绰影,尝试着在那张模糊的脸上放上一张张他记忆中的脸庞,可是无论如何都有一股违和感,因此他渴望和黑死牟战斗,再次突破实力的束缚。

    再强一点,想必就能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样了吧?

    他在心中如此想到。

    “你在迷茫……”

    “等你何时不再迷茫时,你才有资格挑战我。”

    黑死牟缓缓扭头与猗窝座对视,冷冽的目光让人遍体生寒,好似被顶级捕猎者的目光所注视那样……让人惊惧!

    猗窝座沉默着没有说话,他也知道此刻自己的状态是非常差劲的,但其他什么的都可以放弃,可唯有那道身影不行!那道身影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记起来的,哪怕是付出再多的代价!

    “别废话!”

    “来!”

    猗窝座已经摆好了战斗的架势,但当他准备释放“罗针”时,动作就戛然而止了,随后迅速收回自己的气势以及周遭的血雾。

    “噔……嗒。”

    木屐踏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而短促的声响,鬼舞辻无惨身着漆黑色的女式和服站到了他们的面前:

    “要是无聊就去外面把祢豆子那只鬼给我抓回来……懂?”

    红梅色的眼瞳斜睨了猗窝座一眼,随后他召来了鸣女,将猗窝座给丢出了无限城。

    “黑死牟……说说看,最近又发生了些什么?”

    他一边处理手上的血渍,一边询问已经单膝跪在地上的黑发剑鬼。

    “珠世又主动暴露行踪了,要我把她抓回来吗?”

    “嗯~那就把她抓回来吧,省的她整天乱跑给鬼杀队通风报信……还有呢?”

    “鬼杀队那边似乎要发起总攻了……”

    还没等黑死牟说完,无惨便凑在了黑死牟的耳旁:

    “你说的是真的?!”

    在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之后,他开始捂脸轻笑,随后声音逐渐加大,最终成了狂笑: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来的好啊!这样就能把那些烦人的虫子给彻底清除干净了!”

    鬼舞辻无惨狂笑着离开了无限城,听到令鬼愉悦的好消息的他心满意足地走了,似乎他已经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有种如愿以偿的畅快感。

    “产屋敷……终于要被除名了么……”

    黑死牟低声念叨着,他无法理解鬼杀队这么做的原因,双方的战力完全不成正比,究竟是什么给了鬼杀队勇气孤注一掷地发起总攻的?他想不明白。

    “缘一……你的选择终究还是错了啊……”

    起身,在眼神示意下,鸣女将他送出了无限城。

    黑发遮住了默默弹琵琶的鸣女的神色,让人摸不着她在想些什么。

    鸣女:今天的无限城依旧风平浪静呢~没有打起来真棒!庆幸自己又活过一天了呢~

    ……

    “哟,在想些什么呢?一个人闷在这儿?”

    白柯跳到了紫藤花树屋的顶端,看到了正一个人抬头望月的不死川实弥,便一屁股坐在了实弥的旁边,同时从怀里摸出了一壶清酒和两个酒杯(实际上是从背包栏里拿出来的),递给了对方一个。

    “没什么,别多管闲事……”

    不死川实弥不爽的扭头盯了白柯一阵,随后又放弃似的叹了口气,无奈接过已经斟满递过来的酒杯。

    “嘿,有什么伤心事说出来让我笑笑,咱就好这口。”

    白柯同不死川实弥碰了碰杯,仰头将清酒给一饮而尽,咂了咂舌细细回味。比起烈酒,他更喜欢清酒,就仿佛掺了水一样,口感很差,但却又颇有一些意蕴。酒不醉人人自醉,喝酒喝的就是一个心境,同样也是能让人打开话匣子的妙招。

    “你这家伙……”

    不死川实弥把抽刀刀掉眼前这人的想法给按了回去,继续抬头望月:

    “你说此战有多大把握?”

    “啊?”

    “别给我装傻充愣,说。”

    “不足三成吧……”

    “……”

    两人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双方眼中的担忧,但又被各自很快掩盖了下去。

    “那啥,不死川,你老实告诉我一件事好不好?满足咱的好奇心可不可以?”

    白柯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不死川实弥,好奇之意溢于言表。

    “什么事?”

    不死川烦躁地挠了挠他那头糟乱的白发,转头看向白柯。

    “那个……就是哈,我只是听说的,据说你和“花柱”是恋人关系对吧?”

    白柯图穷匕见,问出了一直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

    “啧,这个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哦吼吼,没否认,是默认了吗?”

    不死川实弥表情微变,沉默地问向白柯。

    “从产屋敷辉利哉老爸那里听到的,当时他还十分高兴地和我说起这件事来着……”

    “啧,死了都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不死川实弥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浑身难受,原本想要报复给白柯透露这个秘闻的人的心思也消散了。

    “我只给你说,你要是敢乱说……后果我想你应该不想知道的。”

    “咱的人品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会透给其他人呢?”

    “无良。这就是你的给我的印象。”

    “咳……咳咳咳,那啥,咱们别纠结这些了,快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个事儿?”

    “……”

    “我和她还没发展到那一步,香奈惠就死了,死在了三年前的那晚,你应该知道的吧?”

    “这我倒是了解一点……”

    白柯点了点头,同时心中微微一叹,心道这家伙原来这么惨的吗?先是小时候全家被变成鬼的母亲给吃得只剩下他和他弟弟两人,接着挚友粂野匡近死在了当时的“下弦壹”姑获鸟手上;然后就是差点成为恋人的“花柱”蝴蝶香奈惠也被“上弦贰”童磨给杀死了……

    嘶——这,以后要不要少开点玩笑?这倒霉老兄是真的倒霉,唯一的弟弟还在和他闹别扭……

    念及此处,白柯不由地开始同情起了不死川实弥,这家伙也确实可怜。

    “给我收起你那份同情,我不需要!”

    不死川实弥微微发怒,瞪了白柯一眼,接着继续讲起他和蝴蝶香奈惠之间的故事:

    “我记得当时我顶撞产屋敷耀哉大人时,她就一直凶巴巴地瞪着我,等会议结束后我们差点为此打了起来。也就在那时,我认识了她……”

    不死川实弥依旧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那曲折却又甜蜜的恋爱史,把白柯当成了能吐露心迹的对象,白柯也在一旁认认真真地听着,然后就睡着了……

    而不死川实弥在酒的作用下,絮絮叨叨地讲了一夜……

    ……

    “嘶……浑身怎么这么痛?!感觉被人给揍了一顿……”

    白柯醒来感觉全身到处都在隐隐作痛,正好又到了柱们例行检查身体的时候,便顺嘴问了问蝴蝶忍:

    “我这是得病了?不应该啊?!”

    “撒~谁知道呢~确实很是古怪的病呢~”

    蝴蝶忍笑眯眯地帮白柯完成了检查,强行压住疯狂上扬的嘴角,故作平时的样子说道。

    早晨外出采药时刚好碰到了不死川实弥殴打熟睡白柯的一幕,让她直到现在已经到了日中时分依旧忍不住发笑,特别是见到白柯的背上满是脚印之后。更想笑了……

    “感觉……你有事儿瞒着我?”

    白柯仔仔细细地盯着蝴蝶忍的眼睛,企图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可惜并没有看出啥名堂,就被蝴蝶忍给请了出去,接着“恋柱”甘露寺蜜璃便一蹦一跳地走进了“新蝶屋”,接受蝴蝶忍的检查去了。

    “总感觉忍这家伙比平常高兴得多,这是为什么呢?”

    白柯低头沉思着,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算了,反正都不关我的事,我瞎操心个什么……”

    说着便出去找自己那三个徒弟去了,准备检验检验他们的实力,接下来的战斗可是很危险的,也该教教他们一些新的技巧了……

    白柯心中如此想着,逐渐远离了蝶屋。

    而蝶屋里的蝴蝶忍迫不及待地和好闺蜜甘露寺蜜璃讲起了白柯的事,随后两人不厚道地笑了,让还等在外面的“水柱”富冈义勇疑惑不已:

    “检查……还要检查笑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