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搞事业（六）
半白半粉的荷花已经全部绽放了，丝丝黄蕊娇柔地矗立着…………
“坐吧！”
仲玉坐在齐天方才坐的凳上。抿抿嘴，搓搓手，偷偷瞄了一眼秉霜。想到昨日之事，想道歉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秉霜看出他忧心忡忡的样子，便主动说到：“想说什么就直说。”
仲玉看着秉霜顿了顿，道：“我……昨天之事，姑娘……”
“昨天什么事？我不记得了！”
“那……姑娘不气了？”仲玉小声道。
“大声点儿嘛！”秉霜喝了口水，一脸疑惑看着仲玉。
“没什么……”仲玉轻轻送了口气，“姑娘饿了吧！先去吃饭吧！”
仲玉起身步伐轻盈地向楼梯口走去……
“徐仲玉！”秉霜叫住仲玉，他定在原地，“你有你自己所信奉的信念，我也有我不可能改变的准则，你封建也好迷信也罢。”
“我的出现并不能改变你，也不能改变历史的车辙，我仅仅是一个偶然的过客！”
“所以……不必这么卑躬屈膝地对我，我需要的也只是一个平等的对待而已……就像你对齐天那样！”
“还有——别叫我姑娘了！听着怪怪的！”
仲玉并未回头，他害怕看到秉霜脸上的神色，更怕这社会带给他的羞耻。
“我明白了，那唤你什么？”仲玉愣愣站在原地，嘴唇抽动地回应道。
“秉霜、小霜、都行——”
“好——秉霜！”仲玉嘴角上扬，向下走去。
…………
海浪冲打礁石的声音断断续续，微弱的烛光忽暗忽明，秉霜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秉霜看着昏暗的房梁，听着窗外风吹树叶的声音，无聊的转着脚。
“哎呀！无聊死了！”秉霜一下子坐起来，张望着空荡的房间，灵机一想拿起烛座，从柜子中间的抽屉里拿出那块黑色的石头，坐在条几前，借着烛光仔细地看了又看。
这块黑色石头大体呈圆饼状，像红细胞似的，不同的是这块只有一边向里凹陷，凹陷的那一面有着水波纹纹路。
“这……还有条裂痕！”秉霜凑近烛光用手摸了摸，这条裂痕只在表面而且很细，不仔细看是发觉不了的。大概是那晚摔到地上留下的吧！
“这石头一定是回去的关键！”秉霜很坚信地说。
翌日…………
秉霜早早的起来和齐天到集市上去卖“干脆面”了。集市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鱼和海鲜产品，放着盆里养着的，用竹篓装着的，用绳子穿起来的。
“我这儿可鲜呢！你看着鱼鳃都是红的！”
“蟹嘞——大蟹嘞——”
“大圣——照我们这样卖什么时候才能卖完啊？”秉霜凑到齐天耳边说。
“姑娘啊——这卖东西不能慌，不能忙——得慢慢来！”
秉霜“哦”了一声，又跟在齐天身后……
“闪开！闪开！”远处来了几个官兵，手拿告示大声吆喝着横七竖八的人，街道很快就让出来了一条路来。官兵将告示贴在公告栏上，四周的人又一拥而上，指着告示个个唉声叹气。
齐天和秉霜也凑上去看，秉霜轻轻拉开面前的薄纱，上面的字秉霜尚且还识得一些，只是有些繁体字要猜猜罢了。
“收税了？”秉霜问道齐天，秉霜一脸疑惑，这布告从哪里看啊？
“是吧——往年这个时候就是要收了，姑娘你看看上面有没有写今年要多收啊？”齐天傻笑的看着秉霜，“我……不识字。”
秉霜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有——”
顿时齐天的脸就黑下去了，扭头就走。四周的人也没了方才的热情，秉霜见状连忙跟上去。
“我就晓得，这税啊——一年比一年高！”
“上面写着要多交多少啊？”
“额……上面写着丁税多增半吊……”
“罢了——罢了——”齐天无奈地摇摇头。
“这位客官尝尝‘干脆面’！好吃再买啊！”齐天也习惯了，与其骂骂咧咧，还不如多买点儿东西，多赚点儿钱，“慢走啊——客官！”
“齐天呀！齐天呀！等等老身——”忽的从后方传来一个老太婆断断续续的声音。
原来是昨天的朱婆婆，“我那孙子非得闹着吃老身昨个带回去的什么面——”朱婆婆喘了口气接着说：“我今个特意来买的！”
“好好好——婆婆要几包？”秉霜问道。“一包三文，两包五文。”
“两包——两包——”
秉霜从背篓里拿出两包递给婆婆。
“好吃再来啊——”两人看着婆婆一瘸一拐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才回过头来。
“我就说不要慌嘛！你看这不是来生意了嘛！”齐天笑眯眯地说着。
确实，往事开头难啊——
…………
“回来了啊——今个儿又卖了多少？”仲玉站在灶房的窗户前问道。
“差不多卖完了——”齐天放下背篓，向灶房走去，秉霜也洗洗手向灶房走去。
“那是好事啊！我今天煮了鱼——马上就好了！”听着卖的差不多，仲玉也替他们感到高兴。
“好个屁！今年税又要上调！”
铲鱼的仲玉愣住了，半空的鱼断成两截了，锅中的热汁水溅在仲玉小拇指边，让他抽动了一下。
“又涨啊？”
“对啊——年年涨，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齐天长长摇头叹息。
“今年缴多少啊？”秉霜试探道。
“比去年多交一两——”齐天拿出碗筷向外走来。
秉霜想到齐天告诉她，在这儿吃一碗面要十文钱，这么一对比那还是挺多的啊！“还是蛮多的哦～”
“肯定啊！”
说着仲玉将鱼端出来了，香气扑鼻，跟着齐天走了一上午的秉霜早就饿了，直勾勾的死盯着这么鲜美的鱼。
“还有鱼汤——我去端。”话尽仲玉又起身。
“快吃吧！”齐天向秉霜说道。秉霜指了指还在灶房的仲玉，示意齐天等人齐了再吃。人齐了，三人三双开始吃起来了。
“好吃吗？”仲玉看着秉霜。
“好吃——好吃——”
“小心鱼刺。”
秉霜点点头。
齐天斜睨着眼看着仲玉，调侃道：“徐夫子怎么不让我小心刺呢！”
“你吃了这么多年的鱼害怕刺啊！卡死你活该！”仲玉冷冷道。
“是是是——”齐天小哼一声。
“你们俩真有意思，真好玩——”停下筷子笑道。
“诶——徐夫子？”秉霜从嘴里捋出一根刺，“你说你叫徐仲玉，你是不是还有个哥哥啊？”
齐天一惊，看着秉霜，仲玉倒是不惊奇。只是淡淡说道：“是，我是有个比我大十岁的兄长。”
“让我猜猜……你哥哥不会叫徐孟玉吧？”
齐天眼睛瞪得老大。
仲玉看着齐天一脸吃惊的样子，说道：“姑娘猜对了，我兄长确实叫徐孟玉。”
“那怎么不见你哥哥啊？”
“长兄入赘多载，平日里我们不怎么见面。”仲玉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丝难过的神情。
“哦……离这远吗？”
“三日路程而已——”
“那还是挺远的！”
“行了！别聊了！再不吃就冷了！”齐天的话打断了仲玉和秉霜二人的谈话。秉霜吃的饱饱的，吃完饭就犯困，将自己的碗洗净后，就上楼睡觉了……下午是齐天和仲玉去卖的，本来上午就没剩多少，申时便就回来了，两人坐在八仙桌前，数着铜钱。
“三十四……三十五……加上之前的二十三……一共是五十九枚。”齐天扒拉扒拉手指道。“可以诶！除去本钱，净赚三十九文！”
“这饶姑娘可以啊！”齐天感慨道。
“我就说吧——秉……饶姑娘有本事吧！”仲玉心中得意，嘴角难以抑制的笑。
“我当然有本事咯！”说着秉霜从房间中出来，“我还会许多这儿没见过的东西呢！只不过没有工具罢了！”
“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说着秉霜将头发挽起来。
“姑娘醒了啊——”齐天笑咧咧地看着秉霜。秉霜点点头坐下，仲玉给她倒了杯茶。
“待会儿再去买点面粉，辣椒和胡椒可以先不买，还有呢！”
“我现在就去买！”说着齐天就下了楼去。
“姑……秉霜，”仲玉不好意思地从嘴里说出秉霜二字，“我……方才出去给你买了个珠钗……”仲玉缓缓将衣袖里拿出来递给秉霜。
秉霜邪魅一笑，接过那支珠钗，是前几日自己觉得很好看的那支，徐仲玉竟然给自己买回来了。
“谢谢啊！”说着秉霜将头上的筷子扯下来，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肩上，低着头珠钗又挽个低发。
“好看吗？”秉霜问仲玉。
“姑……秉霜说的是发簪还是……”
“当然是我了——”
“好看——您比我们这儿的姑娘好看多了！”
秉霜心中暗道：那是当然咯！我的基因都比你们进化了很多代。“嗯……那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这儿的姑娘没我好看吗？”
仲玉摇摇头。
“因为你们这儿很多都是近亲结婚，隐性基因很容易体现出来，所以看到的差不多都是体弱多病，小短腿，佝偻病。”
仲玉只是点点头。
“当然营养也很重要哦！”
仲玉还是点点头。
“所以你以后成亲，千万别去什么堂妹之类的。”
仲玉愣住了，羞红了，“我……”
“你给我说说你哥哥吧！”秉霜看着害羞的仲玉，立马换了个话题。
“我兄长他…………”
“坐吧！”
仲玉坐在齐天方才坐的凳上。抿抿嘴，搓搓手，偷偷瞄了一眼秉霜。想到昨日之事，想道歉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秉霜看出他忧心忡忡的样子，便主动说到：“想说什么就直说。”
仲玉看着秉霜顿了顿，道：“我……昨天之事，姑娘……”
“昨天什么事？我不记得了！”
“那……姑娘不气了？”仲玉小声道。
“大声点儿嘛！”秉霜喝了口水，一脸疑惑看着仲玉。
“没什么……”仲玉轻轻送了口气，“姑娘饿了吧！先去吃饭吧！”
仲玉起身步伐轻盈地向楼梯口走去……
“徐仲玉！”秉霜叫住仲玉，他定在原地，“你有你自己所信奉的信念，我也有我不可能改变的准则，你封建也好迷信也罢。”
“我的出现并不能改变你，也不能改变历史的车辙，我仅仅是一个偶然的过客！”
“所以……不必这么卑躬屈膝地对我，我需要的也只是一个平等的对待而已……就像你对齐天那样！”
“还有——别叫我姑娘了！听着怪怪的！”
仲玉并未回头，他害怕看到秉霜脸上的神色，更怕这社会带给他的羞耻。
“我明白了，那唤你什么？”仲玉愣愣站在原地，嘴唇抽动地回应道。
“秉霜、小霜、都行——”
“好——秉霜！”仲玉嘴角上扬，向下走去。
…………
海浪冲打礁石的声音断断续续，微弱的烛光忽暗忽明，秉霜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秉霜看着昏暗的房梁，听着窗外风吹树叶的声音，无聊的转着脚。
“哎呀！无聊死了！”秉霜一下子坐起来，张望着空荡的房间，灵机一想拿起烛座，从柜子中间的抽屉里拿出那块黑色的石头，坐在条几前，借着烛光仔细地看了又看。
这块黑色石头大体呈圆饼状，像红细胞似的，不同的是这块只有一边向里凹陷，凹陷的那一面有着水波纹纹路。
“这……还有条裂痕！”秉霜凑近烛光用手摸了摸，这条裂痕只在表面而且很细，不仔细看是发觉不了的。大概是那晚摔到地上留下的吧！
“这石头一定是回去的关键！”秉霜很坚信地说。
翌日…………
秉霜早早的起来和齐天到集市上去卖“干脆面”了。集市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鱼和海鲜产品，放着盆里养着的，用竹篓装着的，用绳子穿起来的。
“我这儿可鲜呢！你看着鱼鳃都是红的！”
“蟹嘞——大蟹嘞——”
“大圣——照我们这样卖什么时候才能卖完啊？”秉霜凑到齐天耳边说。
“姑娘啊——这卖东西不能慌，不能忙——得慢慢来！”
秉霜“哦”了一声，又跟在齐天身后……
“闪开！闪开！”远处来了几个官兵，手拿告示大声吆喝着横七竖八的人，街道很快就让出来了一条路来。官兵将告示贴在公告栏上，四周的人又一拥而上，指着告示个个唉声叹气。
齐天和秉霜也凑上去看，秉霜轻轻拉开面前的薄纱，上面的字秉霜尚且还识得一些，只是有些繁体字要猜猜罢了。
“收税了？”秉霜问道齐天，秉霜一脸疑惑，这布告从哪里看啊？
“是吧——往年这个时候就是要收了，姑娘你看看上面有没有写今年要多收啊？”齐天傻笑的看着秉霜，“我……不识字。”
秉霜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有——”
顿时齐天的脸就黑下去了，扭头就走。四周的人也没了方才的热情，秉霜见状连忙跟上去。
“我就晓得，这税啊——一年比一年高！”
“上面写着要多交多少啊？”
“额……上面写着丁税多增半吊……”
“罢了——罢了——”齐天无奈地摇摇头。
“这位客官尝尝‘干脆面’！好吃再买啊！”齐天也习惯了，与其骂骂咧咧，还不如多买点儿东西，多赚点儿钱，“慢走啊——客官！”
“齐天呀！齐天呀！等等老身——”忽的从后方传来一个老太婆断断续续的声音。
原来是昨天的朱婆婆，“我那孙子非得闹着吃老身昨个带回去的什么面——”朱婆婆喘了口气接着说：“我今个特意来买的！”
“好好好——婆婆要几包？”秉霜问道。“一包三文，两包五文。”
“两包——两包——”
秉霜从背篓里拿出两包递给婆婆。
“好吃再来啊——”两人看着婆婆一瘸一拐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才回过头来。
“我就说不要慌嘛！你看这不是来生意了嘛！”齐天笑眯眯地说着。
确实，往事开头难啊——
…………
“回来了啊——今个儿又卖了多少？”仲玉站在灶房的窗户前问道。
“差不多卖完了——”齐天放下背篓，向灶房走去，秉霜也洗洗手向灶房走去。
“那是好事啊！我今天煮了鱼——马上就好了！”听着卖的差不多，仲玉也替他们感到高兴。
“好个屁！今年税又要上调！”
铲鱼的仲玉愣住了，半空的鱼断成两截了，锅中的热汁水溅在仲玉小拇指边，让他抽动了一下。
“又涨啊？”
“对啊——年年涨，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齐天长长摇头叹息。
“今年缴多少啊？”秉霜试探道。
“比去年多交一两——”齐天拿出碗筷向外走来。
秉霜想到齐天告诉她，在这儿吃一碗面要十文钱，这么一对比那还是挺多的啊！“还是蛮多的哦～”
“肯定啊！”
说着仲玉将鱼端出来了，香气扑鼻，跟着齐天走了一上午的秉霜早就饿了，直勾勾的死盯着这么鲜美的鱼。
“还有鱼汤——我去端。”话尽仲玉又起身。
“快吃吧！”齐天向秉霜说道。秉霜指了指还在灶房的仲玉，示意齐天等人齐了再吃。人齐了，三人三双开始吃起来了。
“好吃吗？”仲玉看着秉霜。
“好吃——好吃——”
“小心鱼刺。”
秉霜点点头。
齐天斜睨着眼看着仲玉，调侃道：“徐夫子怎么不让我小心刺呢！”
“你吃了这么多年的鱼害怕刺啊！卡死你活该！”仲玉冷冷道。
“是是是——”齐天小哼一声。
“你们俩真有意思，真好玩——”停下筷子笑道。
“诶——徐夫子？”秉霜从嘴里捋出一根刺，“你说你叫徐仲玉，你是不是还有个哥哥啊？”
齐天一惊，看着秉霜，仲玉倒是不惊奇。只是淡淡说道：“是，我是有个比我大十岁的兄长。”
“让我猜猜……你哥哥不会叫徐孟玉吧？”
齐天眼睛瞪得老大。
仲玉看着齐天一脸吃惊的样子，说道：“姑娘猜对了，我兄长确实叫徐孟玉。”
“那怎么不见你哥哥啊？”
“长兄入赘多载，平日里我们不怎么见面。”仲玉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丝难过的神情。
“哦……离这远吗？”
“三日路程而已——”
“那还是挺远的！”
“行了！别聊了！再不吃就冷了！”齐天的话打断了仲玉和秉霜二人的谈话。秉霜吃的饱饱的，吃完饭就犯困，将自己的碗洗净后，就上楼睡觉了……下午是齐天和仲玉去卖的，本来上午就没剩多少，申时便就回来了，两人坐在八仙桌前，数着铜钱。
“三十四……三十五……加上之前的二十三……一共是五十九枚。”齐天扒拉扒拉手指道。“可以诶！除去本钱，净赚三十九文！”
“这饶姑娘可以啊！”齐天感慨道。
“我就说吧——秉……饶姑娘有本事吧！”仲玉心中得意，嘴角难以抑制的笑。
“我当然有本事咯！”说着秉霜从房间中出来，“我还会许多这儿没见过的东西呢！只不过没有工具罢了！”
“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说着秉霜将头发挽起来。
“姑娘醒了啊——”齐天笑咧咧地看着秉霜。秉霜点点头坐下，仲玉给她倒了杯茶。
“待会儿再去买点面粉，辣椒和胡椒可以先不买，还有呢！”
“我现在就去买！”说着齐天就下了楼去。
“姑……秉霜，”仲玉不好意思地从嘴里说出秉霜二字，“我……方才出去给你买了个珠钗……”仲玉缓缓将衣袖里拿出来递给秉霜。
秉霜邪魅一笑，接过那支珠钗，是前几日自己觉得很好看的那支，徐仲玉竟然给自己买回来了。
“谢谢啊！”说着秉霜将头上的筷子扯下来，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肩上，低着头珠钗又挽个低发。
“好看吗？”秉霜问仲玉。
“姑……秉霜说的是发簪还是……”
“当然是我了——”
“好看——您比我们这儿的姑娘好看多了！”
秉霜心中暗道：那是当然咯！我的基因都比你们进化了很多代。“嗯……那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这儿的姑娘没我好看吗？”
仲玉摇摇头。
“因为你们这儿很多都是近亲结婚，隐性基因很容易体现出来，所以看到的差不多都是体弱多病，小短腿，佝偻病。”
仲玉只是点点头。
“当然营养也很重要哦！”
仲玉还是点点头。
“所以你以后成亲，千万别去什么堂妹之类的。”
仲玉愣住了，羞红了，“我……”
“你给我说说你哥哥吧！”秉霜看着害羞的仲玉，立马换了个话题。
“我兄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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