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蹲大牢
大晚上的，押解李邵堂的一行人骑马走得比较慢，没有古装电视剧里那种策马飞奔的镜头，毕竟在深夜打扰百姓的清梦多少有些不地道。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一行人来到了天翼卫衙门，为首的樊自权和机灵的小个子官差前去说明了情况，便直接把李邵堂押进了牢房。待遇还是不错的，还是双人间，比李邵堂上大学时住6人一间的宿舍好多了，就是这条件太差了。
牢房阴暗潮湿，月光洒在地面，依稀能看见肥大的老鼠大摇大摆地爬过，不愧是牢房的地头蛇。看不清人影的牢房内，不时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声，有哭爹喊娘的，有大喊冤枉的，也有神秘兮兮傻笑的，听起来真叫瘆得慌……
李邵堂被丢进牢房以后，押解他的官差便离开了，既没有打骂，也没有恐吓。李邵堂心里有些发慌，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内心的恐惧让他战战兢兢。
牢房之前还关押着一个犯人，新的狱友进来，那人也没有任何反应，弯曲着身子躺在墙角的杂草堆里，头朝向墙壁，要不是如打雷一般的呼噜声，李邵堂甚至觉得那人已经死了。莫名其妙死在牢房的犯人很多，事实上就算死了估计也不会有人知道。
李邵堂没有敢睡觉，其实也睡不着，他找来一把枯草垫在地上，然后就这样蜷缩着坐了一晚上。七月的夜晚本部该有寒意，但是内心的恐惧让李邵堂感觉都全身有些发凉。
“小子，新来的吧，犯了什么事啊，他们为什么抓你进来？”第二天早上，蜷缩着抱成一团的李邵堂听见有人说话，原来是牢房里面的另一个犯人，也就是他的室友。
“我也不知道，我压根就没有犯事儿，莫名其妙就被带到这里了。”李邵堂爱答不理地回了一句。
“呵呵，没犯什么事儿？来这儿的人都说自己没犯什么事儿，都说自己冤枉。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进了这里，就是犯人，没一个好东西。”那人冷冷地说。
“我又没犯事儿，凭什么是犯人？”李邵堂不耐烦地说。
“小子，认命吧，这种鬼地方，咱大周独一份，进来不容易，因为一般人还不够格，出去就更不容易了。一顿大刑下来，你就知道自己的处境了，居然还不承认自己是犯人，可笑，真是可笑。”那人冷笑着说。
“难得搭理你。”李邵堂回了一句，便不再开口。
“小子，你给我的感觉很不爽，给我小心点，这间牢房里，我是老大，你不想当孙子也得当……。”那人变得有些凶狠起来。
李邵堂感觉那人是在故意激怒自己，然后趁自己还击的时候，他再大打出手，收拾自己这个新来的，那些电视剧、电影什么的都是这样演的。于是不想和那人废话，不管对方怎么说，都没有再开口搭话。
李邵堂自顾自地坐在地上，被这样折腾了一晚上，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但也只能忍着，这里又不能叫外卖，只有等着管牢房的吏员送饭进来，至于什么时候送到，那可没有个准信。
此刻除了忍饥挨饿，李邵堂也干不了别的，于是他又胡思乱想起来：
“没想到啊，我这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新青年，尽然在这里遭这份罪。他们把我抓进来，估计和户部、刑部、大理寺都没关系，我自己又没犯事儿，难不成在书院逃课也要被抓吗？天翼卫这种衙门，一般的案子看都看不上，抓我干嘛，难道有什么大人物要磨炼我不成？哎，真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啊……”正当李邵堂想入非非的时候，自己的狱友从身前走过，好像被绊倒了似的，狗吃屎一样扑倒在地上。
只见那人立马起身过来，一把揪住李邵堂的衣服，满脸通红，样子很吓人，大声呵到：
“小子，找死是吧，敢使绊子。”
李邵堂感受到那人力气不小，口气很重，熏得自己难受，让自己感到极度的恶心。
“谁使绊子了？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李邵堂原本有些畏惧，但是感受到对方喷在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想到自己英俊的脸庞被如此糟践，一时也来了火气。
就这样，两人一边吵一边扭打在一起，场面一度混乱，其他牢房的犯人看戏的看戏，叫好的叫好，整个大牢瞬间喧闹起来。
李邵堂没习过武，对方似乎也就只是有一点蛮力，双方僵持不下，打得难解难分，这让看热闹的人们过足了瘾。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个官差进来，其中一人厉声吼到：
“活够了是吧，还不住手，敢在牢房里打架，真是胆大包天。”
听见这话，两人才松开，各自退到一边，还相互忒了一口口水。
“李邵堂，出来，跟我们走一趟。”官差说话间，打开了牢房的铁门。
在两个官差的带领下，李邵堂来到牢房附近的一个房间。进门后，李邵堂抬眼看去，只见一幅对联：“百死无悔精忠报国建功业，千斤重担惩奸除恶安社稷”。
堂上，坐着一位与樊自权衣着相同，嘴巴有点歪的官员，他手里捏着茶杯，侧身坐在椅子上，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小子，听说你凭着一点小聪明，保住了你爷爷的声誉。抓你进来，自有抓你的理由。天翼卫的规矩，新抓的犯人，先赏一顿板子，同僚说你是泰岳书院的学子，那就给你一次机会，把握住了，今日过堂就免受皮肉之苦。”歪嘴官员说话时一直盯着手里的茶杯，没去看李邵堂一眼。
“什么机会，请大人明示？”李邵堂心里开始犯嘀咕，这叫什么，想屈打成招就来，干嘛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呢？
“地上有三张纸，每张纸上都有一道题目，给你两刻钟的时间，都答对了，你就过关，要是超过了时间或者答错一道，板子是免不了的，至于一顿板子下去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歪嘴官员回应道。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真答出来，可不能反悔。”李邵堂一边说一边伸手捡起地上的纸。
李邵堂心想，只要有一线生机，就不能轻易放弃，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呢？
第一张纸上写着：
“第一题：有一种地方专门教导坏人，但是没有任何衙门敢说这个地方做得不对，这是什么地方？”
第二张纸上写着：
“第二题：一到九共九个数字，填到九宫格里面，最后横、竖、斜几个方向加起来都是十五，这九个数字该如何排列？请写出来。”
第三张纸上写着：
“第三题：某衙门所有官员的户籍情况比较复杂，所有五品官员的户籍都在本地，有些六品官员的户籍也在本地，有些七品官员是寒门出生，而寒门出生的户籍都不在本地由此可以推断出下列哪一种情况？
甲：所有六品官员都不是寒门出生
乙：有些寒门出生的是五品官员
丙：有些户籍在本地的官员是五品官员
丁：有些七品官员不是寒门子弟”。
李邵堂看着手里的纸张，顿时思绪万千，瞬间想起了他在二十一世纪做过的那些思考题。想不到穿越到了这里，居然还能见到这样的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这？第一题是脑筋急转弯，第二题是数独，第三题是逻辑推理，这不是公务员和事业单位招聘考试的题吗？看来真是是苍天保佑啊，大爷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这三道题，对我而言简直是小儿科啊。”
李邵堂迅速看完题，疑惑地想了几吸的时间。大周和古代其他朝代一样，字是从上往下、从左往后看的，因此阅读起来多少有些费劲。
“不要着急，还有时间，我知道这三道题很难，但是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歪嘴官员见李邵堂满脸疑惑，以为他被难住了，有些失望，但还是鼓励地说了一句。
“哈哈哈，大人，我知道答案了。”李邵堂突然大笑起来，然后快速拿起地上的笔，蘸了一下旁边的墨水，快速在一张纸的背面写着。
“知道答案了？”歪嘴官员难以置信地看着李邵堂。
“我已写出答案，大人请过目。”李邵堂快速写完，然后把纸递给旁边的官差，官差接过纸，呈给了歪嘴官员。
“第一题：牢房。第二题：八三四、一五九、六七二。第三题：丙。”歪嘴官员看着李邵堂写的答案，脸上充满了惊讶，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有人这么快就写出了答案呢，简直是匪夷所思。
“全对，全对，自打我进入天翼卫，就没有听过谁能够这么快得出答案。用了多少时间？”歪嘴官员兴奋地自言自语了几句，又问了问刚才递上纸张的官差。
“大人，卑职，卑职还没来得及计时。”官差低头惭愧地说道。
“简直是神人啊，估计还不到三十吸的时间，太快了，太快了。”歪嘴官员兴奋地嘴巴更歪了，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李邵堂，好一会儿的功夫，他才缓过了，随即收敛了表情，开口道：
“好小子，真是有点本事，既如此，今天的板子就免了。带回牢房，好好看管着，记住，给我看好了。”
“是，大人。”房内的官差齐声说。
“呃，我擦呢，就这样？这帮人到底要干什么呀，好歹给我来个痛快，要打就打，要问便问，什么都不做，就让我回答几道题，智力测试吗？”李邵堂听说要把他带回牢房，心里感觉很奇怪，想开口问，但还是打消了念头。
于是他又回到了牢房，不过当他回来的时候，牢房里的另外一个人已经不见了。铁门旁边的地上还放着饭菜，虽然看起来跟猪食一样，李邵堂却没有犹豫，端起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此刻他的心里，异常想念二十一世纪的美食，也异常想念那个他待了二十年，或者说待了八九天的家。这个家让他感受到了温馨，感受到了亲情，这是他在二十一世纪没有体会过的。
牢房阴暗潮湿，月光洒在地面，依稀能看见肥大的老鼠大摇大摆地爬过，不愧是牢房的地头蛇。看不清人影的牢房内，不时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声，有哭爹喊娘的，有大喊冤枉的，也有神秘兮兮傻笑的，听起来真叫瘆得慌……
李邵堂被丢进牢房以后，押解他的官差便离开了，既没有打骂，也没有恐吓。李邵堂心里有些发慌，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内心的恐惧让他战战兢兢。
牢房之前还关押着一个犯人，新的狱友进来，那人也没有任何反应，弯曲着身子躺在墙角的杂草堆里，头朝向墙壁，要不是如打雷一般的呼噜声，李邵堂甚至觉得那人已经死了。莫名其妙死在牢房的犯人很多，事实上就算死了估计也不会有人知道。
李邵堂没有敢睡觉，其实也睡不着，他找来一把枯草垫在地上，然后就这样蜷缩着坐了一晚上。七月的夜晚本部该有寒意，但是内心的恐惧让李邵堂感觉都全身有些发凉。
“小子，新来的吧，犯了什么事啊，他们为什么抓你进来？”第二天早上，蜷缩着抱成一团的李邵堂听见有人说话，原来是牢房里面的另一个犯人，也就是他的室友。
“我也不知道，我压根就没有犯事儿，莫名其妙就被带到这里了。”李邵堂爱答不理地回了一句。
“呵呵，没犯什么事儿？来这儿的人都说自己没犯什么事儿，都说自己冤枉。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进了这里，就是犯人，没一个好东西。”那人冷冷地说。
“我又没犯事儿，凭什么是犯人？”李邵堂不耐烦地说。
“小子，认命吧，这种鬼地方，咱大周独一份，进来不容易，因为一般人还不够格，出去就更不容易了。一顿大刑下来，你就知道自己的处境了，居然还不承认自己是犯人，可笑，真是可笑。”那人冷笑着说。
“难得搭理你。”李邵堂回了一句，便不再开口。
“小子，你给我的感觉很不爽，给我小心点，这间牢房里，我是老大，你不想当孙子也得当……。”那人变得有些凶狠起来。
李邵堂感觉那人是在故意激怒自己，然后趁自己还击的时候，他再大打出手，收拾自己这个新来的，那些电视剧、电影什么的都是这样演的。于是不想和那人废话，不管对方怎么说，都没有再开口搭话。
李邵堂自顾自地坐在地上，被这样折腾了一晚上，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但也只能忍着，这里又不能叫外卖，只有等着管牢房的吏员送饭进来，至于什么时候送到，那可没有个准信。
此刻除了忍饥挨饿，李邵堂也干不了别的，于是他又胡思乱想起来：
“没想到啊，我这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新青年，尽然在这里遭这份罪。他们把我抓进来，估计和户部、刑部、大理寺都没关系，我自己又没犯事儿，难不成在书院逃课也要被抓吗？天翼卫这种衙门，一般的案子看都看不上，抓我干嘛，难道有什么大人物要磨炼我不成？哎，真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啊……”正当李邵堂想入非非的时候，自己的狱友从身前走过，好像被绊倒了似的，狗吃屎一样扑倒在地上。
只见那人立马起身过来，一把揪住李邵堂的衣服，满脸通红，样子很吓人，大声呵到：
“小子，找死是吧，敢使绊子。”
李邵堂感受到那人力气不小，口气很重，熏得自己难受，让自己感到极度的恶心。
“谁使绊子了？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李邵堂原本有些畏惧，但是感受到对方喷在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想到自己英俊的脸庞被如此糟践，一时也来了火气。
就这样，两人一边吵一边扭打在一起，场面一度混乱，其他牢房的犯人看戏的看戏，叫好的叫好，整个大牢瞬间喧闹起来。
李邵堂没习过武，对方似乎也就只是有一点蛮力，双方僵持不下，打得难解难分，这让看热闹的人们过足了瘾。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个官差进来，其中一人厉声吼到：
“活够了是吧，还不住手，敢在牢房里打架，真是胆大包天。”
听见这话，两人才松开，各自退到一边，还相互忒了一口口水。
“李邵堂，出来，跟我们走一趟。”官差说话间，打开了牢房的铁门。
在两个官差的带领下，李邵堂来到牢房附近的一个房间。进门后，李邵堂抬眼看去，只见一幅对联：“百死无悔精忠报国建功业，千斤重担惩奸除恶安社稷”。
堂上，坐着一位与樊自权衣着相同，嘴巴有点歪的官员，他手里捏着茶杯，侧身坐在椅子上，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小子，听说你凭着一点小聪明，保住了你爷爷的声誉。抓你进来，自有抓你的理由。天翼卫的规矩，新抓的犯人，先赏一顿板子，同僚说你是泰岳书院的学子，那就给你一次机会，把握住了，今日过堂就免受皮肉之苦。”歪嘴官员说话时一直盯着手里的茶杯，没去看李邵堂一眼。
“什么机会，请大人明示？”李邵堂心里开始犯嘀咕，这叫什么，想屈打成招就来，干嘛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呢？
“地上有三张纸，每张纸上都有一道题目，给你两刻钟的时间，都答对了，你就过关，要是超过了时间或者答错一道，板子是免不了的，至于一顿板子下去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歪嘴官员回应道。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真答出来，可不能反悔。”李邵堂一边说一边伸手捡起地上的纸。
李邵堂心想，只要有一线生机，就不能轻易放弃，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呢？
第一张纸上写着：
“第一题：有一种地方专门教导坏人，但是没有任何衙门敢说这个地方做得不对，这是什么地方？”
第二张纸上写着：
“第二题：一到九共九个数字，填到九宫格里面，最后横、竖、斜几个方向加起来都是十五，这九个数字该如何排列？请写出来。”
第三张纸上写着：
“第三题：某衙门所有官员的户籍情况比较复杂，所有五品官员的户籍都在本地，有些六品官员的户籍也在本地，有些七品官员是寒门出生，而寒门出生的户籍都不在本地由此可以推断出下列哪一种情况？
甲：所有六品官员都不是寒门出生
乙：有些寒门出生的是五品官员
丙：有些户籍在本地的官员是五品官员
丁：有些七品官员不是寒门子弟”。
李邵堂看着手里的纸张，顿时思绪万千，瞬间想起了他在二十一世纪做过的那些思考题。想不到穿越到了这里，居然还能见到这样的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这？第一题是脑筋急转弯，第二题是数独，第三题是逻辑推理，这不是公务员和事业单位招聘考试的题吗？看来真是是苍天保佑啊，大爷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这三道题，对我而言简直是小儿科啊。”
李邵堂迅速看完题，疑惑地想了几吸的时间。大周和古代其他朝代一样，字是从上往下、从左往后看的，因此阅读起来多少有些费劲。
“不要着急，还有时间，我知道这三道题很难，但是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歪嘴官员见李邵堂满脸疑惑，以为他被难住了，有些失望，但还是鼓励地说了一句。
“哈哈哈，大人，我知道答案了。”李邵堂突然大笑起来，然后快速拿起地上的笔，蘸了一下旁边的墨水，快速在一张纸的背面写着。
“知道答案了？”歪嘴官员难以置信地看着李邵堂。
“我已写出答案，大人请过目。”李邵堂快速写完，然后把纸递给旁边的官差，官差接过纸，呈给了歪嘴官员。
“第一题：牢房。第二题：八三四、一五九、六七二。第三题：丙。”歪嘴官员看着李邵堂写的答案，脸上充满了惊讶，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有人这么快就写出了答案呢，简直是匪夷所思。
“全对，全对，自打我进入天翼卫，就没有听过谁能够这么快得出答案。用了多少时间？”歪嘴官员兴奋地自言自语了几句，又问了问刚才递上纸张的官差。
“大人，卑职，卑职还没来得及计时。”官差低头惭愧地说道。
“简直是神人啊，估计还不到三十吸的时间，太快了，太快了。”歪嘴官员兴奋地嘴巴更歪了，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李邵堂，好一会儿的功夫，他才缓过了，随即收敛了表情，开口道：
“好小子，真是有点本事，既如此，今天的板子就免了。带回牢房，好好看管着，记住，给我看好了。”
“是，大人。”房内的官差齐声说。
“呃，我擦呢，就这样？这帮人到底要干什么呀，好歹给我来个痛快，要打就打，要问便问，什么都不做，就让我回答几道题，智力测试吗？”李邵堂听说要把他带回牢房，心里感觉很奇怪，想开口问，但还是打消了念头。
于是他又回到了牢房，不过当他回来的时候，牢房里的另外一个人已经不见了。铁门旁边的地上还放着饭菜，虽然看起来跟猪食一样，李邵堂却没有犹豫，端起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此刻他的心里，异常想念二十一世纪的美食，也异常想念那个他待了二十年，或者说待了八九天的家。这个家让他感受到了温馨，感受到了亲情，这是他在二十一世纪没有体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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