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决定
“别说，食堂现在的饭比以前好吃多了。”
程七往嘴里送了一筷子菜，有些感叹的说着。
“大叔，你们以前的饭很难吃吗？”
白祈有些好奇的问着。
白祈是在进入食堂后看见程七就拉着许言坐了过来的。
而且还用着警惕眼神看着周浅这个女人，她那非常饱满的身材让白祈很有危机感。
她可是亲眼看见了程七给这个女人打了一份菜，还有说有笑的。
“呃，是挺难吃的，而且还经常有人从里面吃出了报纸、清洁球上的铁丝之类的。”
“当然和隔壁某个吃出了老鼠的学校相比还是可以忍受的。”
“毕竟吃出铁丝证明人家还是洗碗了的。”
程七想了想还是为学校说了两句好话。
“对了，你选好目标了吗？”
白祈沉默了下来，不再说话。
她当然知道程七指的是什么，选择目标下手获取能力。
虽然早上的时候她信誓旦旦的和许言说了，要去杀死个怪物，但是在经过一上午的观察后，她发现那些怪物应该不是自己等人可以击杀的。
而且，那些东西虽然说是怪物，其实长得都和人类一样，以一个正常高中生的心理来说，要去杀一个人类心里那道关就很难过去。
“她在害怕。”
周浅吃了一小口米饭，淡淡开口。
“猜到了。”
“毕竟是个孩子。”
程七倒是没有太大意外，白祁这孩子好像还要过两个月才17岁，不能要求太高。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自己一样17岁时就经历过那些事的。
也是从那之后自己才确定了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超凡，只可甘于这陈旧的世界。
“你自己想好，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是不能跨出那一步。。。”
程七平静的说着，他确实很喜欢这个小姑娘，这种喜欢并不是来自性上面的喜欢，而是把她当做家里小妹的那种喜欢。
他可以在这里帮助她活下去，但是不可能帮她一辈子。
如今不知道政府能否控制住这种情况，如果能控制住还好，她可以继续当个普通人，但是如果控制不住。。。
自己也会尽自己可能的保证她活下去，只是还是别再接触这些了。
“怎。。。怎么了？”
周围突然沉寂下来，就连在努力干饭的许言都不再咀嚼嘴里的饭。
“没事，你继续吃吧。”
白祁强行扯出来一个笑，拍了拍许言的脑袋。
她自然知道程七的意思，接下来要自己做选择。
她对着程七摇了摇头，比着口型，她相信程七能看懂。
“午休。”
她不想让许言看到，不想让她担心，许言是个很单纯的孩子，别让她接触这些吧。
和白祁很熟悉的程七看出来了她的口型，点了点头。
他不想逼她，如果她不能克服那一步，他会选择去找叶桁，那小子挺合自己胃口。
只是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角落里谁都没看到，只有周浅感觉到了什么，她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向了那个一直在干饭的小女孩。
极致的伤心与压抑，死志。
一滴滴豆大的泪珠悄然滚落，落入米饭里，将其浸湿。
周浅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
算了，死了其实不也挺好的，起码离这个世界远点，也别变成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了。
长藤一中的午休时间很长，十二点吃完饭后大概能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程七靠在小卖部的冰柜前，手里拿着一瓶冰可乐思索着。
这家小卖部里没有所谓的规则，可能是这所学校里最危险也是最自由的地方。
“你说你想去那个地方？”
小卖部的大叔记着帐问道。
“你要知道那可是无数东西就算是死都想跑出来的地方，你现在想主动去？”
“你再想想吧。”
“那如果我购买情报呢？”
“那就要看你所需要的情报的价值如何了。”
“只要你支付的起足够的代价，在我这里你什么都能买得到。”
店长放下手里的账本，墨镜下的眼底流露出贪婪。
代价，又是代价。
程七虽然不知道他们所说的代价到底是什么，但是却能明显感觉到这所谓的代价不是自己现在可以支付得起的。
看见熟悉的身影走来，程七站起身走出小卖部。
将另一只手里的酸奶扔给白祈，和她走向旁边的树荫下。
两人各自喝着自己的饮料，没有人开口。
“还没想好？”
终于程七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就算你真的不能接受，我也会尽量保证你的安全。”
白祈听到这话，握着酸奶的手下意识的用力，咬紧自己的嘴唇。
“不，不是。”
“我不想拖你的后腿，而且我还要保护小言。”
“今天早上我们10班里就因为那些老师和年级主任死了三个同学。”
“要是我再这样下去，可能就会轮到我和小言。”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颤抖，明显是想起了上午自己同学亲眼死在自己眼前的样子。
那种鲜血飞溅，令人恐惧的画面死死的刻在她的脑海中。
“嗯。”
程七应了一声，没有多少。
今天一早上内，他就看到了几名学生的死亡，也想到可能会死很多人。
但是还没到行动的时间，白天都有课不能行动，只有到了晚上，确定没有晚自习后才能自由行动。
他只能尽力告诉一些隐形规则给他们，并让他们私下里互相告知，才避免了更多的死亡。
“我要去杀那名门卫。”
白祈郑重的说着。
“我一上午观察了很多，他身上有着我想要的能力。”
在说出这句话后白祈像是下定了决心，表情内敛，变得无悲无喜的样子。
“可以，我帮你。”
程七想起了那个一开始在门口给自己等人下套的门卫，他不知道那个门卫有什么能力，但是他相信白祈的判断。
在确定好了之后，两人分开回去准备午休，下午还有课，要准备好充足的体力应付下午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小白，你现在才回来啊。”
女生寝室里，许言坐在白祈的床上看到白祈回来后连忙下床。
“嗯。”
白祈笑了笑，抱住许言。
只是她没看到，许言的手腕上还有着红色的印子。
“小白，对不起你。”
白祈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用力的搂住许言。
许言感受到有温热的泪珠滴在自己的肩上。
她也没忍住哭了出来。
两个少女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没有说话。
说到底，只是两个还没成年的孩子而已。
呆在门外的王忆听到里面的动静，轻轻叹了口气
她是受程七之托来看一下两个女孩的情况的。
程七当然看出了白祈当时的不对劲，只好拜托王忆来看一下。
要是没这个突然来的迷雾，或许她们还在过着普通高中生该有的生活吧。
程七往嘴里送了一筷子菜，有些感叹的说着。
“大叔，你们以前的饭很难吃吗？”
白祈有些好奇的问着。
白祈是在进入食堂后看见程七就拉着许言坐了过来的。
而且还用着警惕眼神看着周浅这个女人，她那非常饱满的身材让白祈很有危机感。
她可是亲眼看见了程七给这个女人打了一份菜，还有说有笑的。
“呃，是挺难吃的，而且还经常有人从里面吃出了报纸、清洁球上的铁丝之类的。”
“当然和隔壁某个吃出了老鼠的学校相比还是可以忍受的。”
“毕竟吃出铁丝证明人家还是洗碗了的。”
程七想了想还是为学校说了两句好话。
“对了，你选好目标了吗？”
白祈沉默了下来，不再说话。
她当然知道程七指的是什么，选择目标下手获取能力。
虽然早上的时候她信誓旦旦的和许言说了，要去杀死个怪物，但是在经过一上午的观察后，她发现那些怪物应该不是自己等人可以击杀的。
而且，那些东西虽然说是怪物，其实长得都和人类一样，以一个正常高中生的心理来说，要去杀一个人类心里那道关就很难过去。
“她在害怕。”
周浅吃了一小口米饭，淡淡开口。
“猜到了。”
“毕竟是个孩子。”
程七倒是没有太大意外，白祁这孩子好像还要过两个月才17岁，不能要求太高。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自己一样17岁时就经历过那些事的。
也是从那之后自己才确定了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超凡，只可甘于这陈旧的世界。
“你自己想好，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是不能跨出那一步。。。”
程七平静的说着，他确实很喜欢这个小姑娘，这种喜欢并不是来自性上面的喜欢，而是把她当做家里小妹的那种喜欢。
他可以在这里帮助她活下去，但是不可能帮她一辈子。
如今不知道政府能否控制住这种情况，如果能控制住还好，她可以继续当个普通人，但是如果控制不住。。。
自己也会尽自己可能的保证她活下去，只是还是别再接触这些了。
“怎。。。怎么了？”
周围突然沉寂下来，就连在努力干饭的许言都不再咀嚼嘴里的饭。
“没事，你继续吃吧。”
白祁强行扯出来一个笑，拍了拍许言的脑袋。
她自然知道程七的意思，接下来要自己做选择。
她对着程七摇了摇头，比着口型，她相信程七能看懂。
“午休。”
她不想让许言看到，不想让她担心，许言是个很单纯的孩子，别让她接触这些吧。
和白祁很熟悉的程七看出来了她的口型，点了点头。
他不想逼她，如果她不能克服那一步，他会选择去找叶桁，那小子挺合自己胃口。
只是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角落里谁都没看到，只有周浅感觉到了什么，她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向了那个一直在干饭的小女孩。
极致的伤心与压抑，死志。
一滴滴豆大的泪珠悄然滚落，落入米饭里，将其浸湿。
周浅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
算了，死了其实不也挺好的，起码离这个世界远点，也别变成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了。
长藤一中的午休时间很长，十二点吃完饭后大概能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程七靠在小卖部的冰柜前，手里拿着一瓶冰可乐思索着。
这家小卖部里没有所谓的规则，可能是这所学校里最危险也是最自由的地方。
“你说你想去那个地方？”
小卖部的大叔记着帐问道。
“你要知道那可是无数东西就算是死都想跑出来的地方，你现在想主动去？”
“你再想想吧。”
“那如果我购买情报呢？”
“那就要看你所需要的情报的价值如何了。”
“只要你支付的起足够的代价，在我这里你什么都能买得到。”
店长放下手里的账本，墨镜下的眼底流露出贪婪。
代价，又是代价。
程七虽然不知道他们所说的代价到底是什么，但是却能明显感觉到这所谓的代价不是自己现在可以支付得起的。
看见熟悉的身影走来，程七站起身走出小卖部。
将另一只手里的酸奶扔给白祈，和她走向旁边的树荫下。
两人各自喝着自己的饮料，没有人开口。
“还没想好？”
终于程七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就算你真的不能接受，我也会尽量保证你的安全。”
白祈听到这话，握着酸奶的手下意识的用力，咬紧自己的嘴唇。
“不，不是。”
“我不想拖你的后腿，而且我还要保护小言。”
“今天早上我们10班里就因为那些老师和年级主任死了三个同学。”
“要是我再这样下去，可能就会轮到我和小言。”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颤抖，明显是想起了上午自己同学亲眼死在自己眼前的样子。
那种鲜血飞溅，令人恐惧的画面死死的刻在她的脑海中。
“嗯。”
程七应了一声，没有多少。
今天一早上内，他就看到了几名学生的死亡，也想到可能会死很多人。
但是还没到行动的时间，白天都有课不能行动，只有到了晚上，确定没有晚自习后才能自由行动。
他只能尽力告诉一些隐形规则给他们，并让他们私下里互相告知，才避免了更多的死亡。
“我要去杀那名门卫。”
白祈郑重的说着。
“我一上午观察了很多，他身上有着我想要的能力。”
在说出这句话后白祈像是下定了决心，表情内敛，变得无悲无喜的样子。
“可以，我帮你。”
程七想起了那个一开始在门口给自己等人下套的门卫，他不知道那个门卫有什么能力，但是他相信白祈的判断。
在确定好了之后，两人分开回去准备午休，下午还有课，要准备好充足的体力应付下午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小白，你现在才回来啊。”
女生寝室里，许言坐在白祈的床上看到白祈回来后连忙下床。
“嗯。”
白祈笑了笑，抱住许言。
只是她没看到，许言的手腕上还有着红色的印子。
“小白，对不起你。”
白祈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用力的搂住许言。
许言感受到有温热的泪珠滴在自己的肩上。
她也没忍住哭了出来。
两个少女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没有说话。
说到底，只是两个还没成年的孩子而已。
呆在门外的王忆听到里面的动静，轻轻叹了口气
她是受程七之托来看一下两个女孩的情况的。
程七当然看出了白祈当时的不对劲，只好拜托王忆来看一下。
要是没这个突然来的迷雾，或许她们还在过着普通高中生该有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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