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空间漩涡
“哈~”在学校附近就是没办法好好的睡懒觉。一大早李玄臻就被学校的早课铃惊醒。
虽然如今背后岚山中学早就换了打铃的设备，不会影响到周围的居民。但是巷子里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即使是教室内传来的铃声也足以让巷子里的众人听得一清二楚。当然巷子里的人也都不会因学校的打铃而影响生活。
除了李玄臻这个依旧有一层学生身份的人，每次打铃的时候还是会有些应激反应。虽然后半夜一直在修炼，但是并没有让李玄臻的精神状态有多少改善，不过是身体的状态已经好上了许多。
“就这样打算一直让傀儡代替下去？”纪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柜台内。
“无所谓啊，反正只是分出一半的精神而已。”李玄臻现在需要分出自己一半的精神去融合傀儡那边传过来的记忆，遮掩他就相当于亲身经历了一遍。这样他在恢复学生身份的时候就不会被发现。但是这样做的代价就是李玄臻会有一段时间精神处于一种割裂的状态。这也是纪年交给他的一种锻炼。
从最开始无法忍受到现在的驾轻就熟，只是那种割裂的感觉依旧让李玄臻感到难受，时不时恍惚一下。
“还没想好如何处理这个傀儡？”纪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继续在傀儡的问题上拉扯。
“想好了啊，就让他顺其自然呗。如果哪天孕育出足够的自我意识，我不介意帮他开门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人。”李玄臻心想多出一个活生生的李玄臻不好吗。这样他就可以专心完成这边的事情，以后读书学习，升学考试，以及大学生活，毕业等等都可以让他去经历。自己只要时不时读取一下他的记忆，自己也算是经历过一遭。
“你就不怕，到时候他比你优秀，我让他来真正的替代你。”纪年语气平静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店铺里的氛围很是奇怪。就好像店铺里原本有许多人，各自聊着，在听到纪年这一句话后都屏气凝神等着李玄臻的回答。
“可以呀，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让他来代替我，我去做傀儡也没什么不好的。”李玄臻看似随性的回答却有些针锋相对的意味。那些看不见的‘人’有些惊讶，也有些害怕。害怕这里真正的主人，纪年为此迁怒到他们。
“在生气我不帮助老李？”纪年明知故问。
“不敢。”李玄臻简洁的回答了纪年的问题。这下让原本‘安静’的店铺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今天怎么这么冲？”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声音幽幽，如在空谷中回想。
“好像是因为后巷里的老李，就那个经常来这里喝茶的老人。”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就好像是一个人被关在水缸里发出的声音一般。
李玄臻被吵得有些头疼，反手勾起食指在柜台上敲了敲。店铺里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先生不救自有先生的道理，我如何能置喙先生怎么做。只是觉得自己能力不足，有些事情做不到。”李玄臻清楚，如果自己实力足够，是能够凭借自己体内那枚灵钥强行留人的，当然前提是自己的这位先生默许。
他也当然知道如果自己实力足够，纪年当然会默许他强行留人，就看自己能够留住多久而已。只是如今自己实力不足，自己在如何强求都求不来纪年出手。
“叮铃~”门口的风铃无风自响，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米色休闲裤的男人走了进来。李玄臻看着来人，不自主的低下眼睑，看着自己手中的书籍。
“纪先生，我来替我师父拿回那件东西。”面容温润而俊朗的男人在走进柜台后已经身着一身藏青带云纹道袍。看不出形制，衣服外形颇为自由，似乎下一刻穿此道袍之人便能羽化飞升一般。
“已经准备好了，今晚送走你师父的时候你亲自交给他吧。你师父昨晚叫了玄臻晚上去吃饭，到时候我也会到的。”纪年将一张轻薄的纸页交给了男人。男人双手接过，看向了其上的印章以及自己师父当年签下的名字，心里松了口气。将那张纸页小心翼翼的收进自己的袖子里，然后作揖拜别。
临出门的时候叮嘱了李玄臻今晚一定要去后巷吃饭。李玄臻只是点点头，没有看向那个男人。
“行了，人生在世总有别离。难过个什么劲儿。有时间难过，还不如赶紧去你们学校救人。”纪年一挥手就将李玄臻送到了旁边的岚山中学。
李玄臻只感到天旋地转，等自己回过神来就已经到了岚山中学一处较高的地势。这里有一个侧门，供旁边的居民抄近路去往学校后门。
借着学校后山树木的遮掩，李玄臻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连摄像头也没有留意到出现在珍珠柿子树下的李玄臻。
此时岚山中学的操场上学生在学校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撤离回到教室。之所以是撤离，是因为操场中央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漩涡，这个漩涡是在学生们做早操的时候出现的。
李玄臻见状立马跳下山崖，借着崖壁上雕刻的凸起快速来到操场边上，身形灵敏的躲过保安的封堵，来到漩涡旁边。确认了漩涡的位置离自己班级还比较远，自己的同学应该没有遭遇状况，李玄臻稍稍镇静。
牵引体内那枚灵钥。已经重复不下百次的操作，李玄臻已经驾轻就熟。牵引灵钥的力量控制着漩涡停止旋转进入一种近乎停滞的状态。
就好像是用一把钥匙关起了房门隔绝出一片相对独立的空间，断绝对外界的影响，同时犹如将发条锁的劲儿一股脑的卸除，空间内的时间就此停滞。
抬手制造出一堵空气墙阻止了准备上前的保安，然后毫不犹豫的走入漩涡，靠着灵钥的庇佑在漩涡里寻找着被牵连进来的人。
漩涡里面的世界，白的刺眼却又五光十色。没有特殊的指引很容易就会迷路。李玄臻一点一点的探查着，强忍着胸口的不适感，忍下越来越强烈的呕吐的想法，终于在不远处察觉到有人的精神波动出现。
外界被空气墙阻拦在外的保安看到那个凝滞的漩涡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就看见漩涡中央凸了出来。就像是被撑起的薄膜一般，最后里面的人将薄膜撑破来到外面。
正是之前进入旋涡的那人，其肩上扛着一个人，腰上别着一个人。控制着力道将两人丢在地上，将空气墙撤掉让保安照看学生在外面等着专业的救援人员过来查看，并让学校赶紧统计学生人数。
交代完李玄臻便再次进入旋涡。
就在李玄臻再次进入漩涡之时，一群穿着统一制服的人来到漩涡周围，保安被叫到一旁询问状况。这群人的制服有些类似警察，只是一些细节有所不同。
这些人将漩涡包围，拿出显示凿子一样的器物将其插入操场地面。因为是塑胶的草坪，还颇费了些力气才插入进去。当凿子一样的器物插入地面之后，这群人开始双手掐诀捏印，四颗钉子射出一道流光打入静止的漩涡当中。
就在流光进入漩涡当中之后，又有两个人来到漩涡旁。之前布置钉子的人来到两人身前说着什么，其余人则依旧在认真警戒。
“嗯，确实有人在里面。那人已经先我们一步救出了两个人，察觉到漩涡的变化他应该很快就出来了。”刚来的两人没有穿制服，但却穿得有些古怪。
“看那边，好像是修行者诶。”此时教室内的学生被外面的动静吸引。
“那就是修行者吗？好像跟我们也没什么不一样嘛？”一个声音有些酸溜溜的说道。
“废话，人家修行者不还是人，还能跟咱不一样吗？”教室内的老师只能尽力维持秩序，只要这些学生不跑出去，不从窗户翻下去就成。
“玄臻，你看到了没？最开始那人一个人就能控制那个漩涡，后面的这些修行者要四个人上，而且到现在都还没人进去。那个人肯定很厉害。”林康因为不是靠窗的一排，就撑着李玄臻看着外面的情况。
傀儡则尽量紧缩身体，让周围的人都能挤一挤看个热闹。其余几排的学生也是如此。
“行啦行啦，允许你们放肆一回，靠窗的同学把桌子挪一挪，把地儿空出来。靠门的同学关一下门。”此时天台的位置已经被占领了，李玄臻的班主任害怕自己班上的同学去凑热闹出事，但又知道没办法压制这群年轻人的好奇心。
“李玄臻，你不去看看？”林清城看见搬着桌子到一旁坐下的李玄臻，心中一阵赞许。还是李玄臻比较稳重，这孩子虽平时沉闷了一点，但是在这种事情上还是要比其他人沉稳许多。
“之后新闻和论坛上总能看见的，不急于一时。”李玄臻其实也知道这种事情，新闻最多提一下，就算大肆报道也不会有多少画面流出，最多论坛和各个视频平台上会有一些视频流出。
“老班，你要不去大办公室，那视野好，还近。”林清城闻言摇了摇头，他也想看热闹，但是他更担心这群学生。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出现在门口，快速扫视了一眼后就去往下个班级，临走前提醒林清城注意学生安全。同时暗暗记下几个学生的样貌。
“快看，出来了出来了。”随着惊呼，所有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此时李玄臻抱着扛着一个女生出了漩涡，用一道旋风将女生托起轻轻放到地上。
“你好，我们是岚山城杨城区灵修军，接下来这里就交给我们处理，稍后麻烦你配合我们做一下调查......”陆行铭还想继续劝说对方，却见李玄臻拿出一份身份牌。通过其上的特殊印记，陆行铭转变了态度，比之前略显亲和。
“原来是白家的兄弟，老江，过来，是白家的兄弟过来帮忙了。”陆行铭把一旁正在指挥其他人的江宇航叫来。
跟陆行铭合作多时的江宇航自然知道陆行铭是什么意思，朝着两人走过来的过程中，释放精神力。探查起李玄臻手中的身份牌。
“哟，白家的兄弟怎么到这来了。这次多亏白兄弟了，不然这三位学生说不定就出什么意外了。”江宇航这话是在暗中告诉陆行铭对方的身份牌不假，但是他无法确定对方就是身份牌的主人。也提醒双方目的一致，都是救人。
三人交流了一下各自的情报。当然更多的是李玄臻在说，目前只有李玄臻进了漩涡，比较清楚内部的情况。
“行，兄弟你先撤掉你的能力，稳定入口的事情交给我们，你节省点精力，待会儿还要你和我一起进去找剩下的两人。”说着陆行铭招呼之前布置阵法的四人准备接过对漩涡的控制。
李玄臻见对方准备充分，在四人做好准备后一点点撤掉自己对漩涡的掌控。只见漩涡开始一点点的恢复旋转，一旁控制阵法的四人感觉到自己控制的阵法内开始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随着李玄臻完全撤去自己的控制，四人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四人意识到自己还是有些托大，再想加大控制力度发现有些来不及了。
不过好在最后李玄臻减缓了一点速度，加上陆行铭也加入了进来，才最终控制住那道漩涡。
李玄臻见对方已经掌控住漩涡便席地而坐开始恢复自己的精神。此时控制住漩涡的陆行铭深深的看了眼李玄臻，然后在确定那四人不会出现差错后走入了漩涡当中。
虽然如今背后岚山中学早就换了打铃的设备，不会影响到周围的居民。但是巷子里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即使是教室内传来的铃声也足以让巷子里的众人听得一清二楚。当然巷子里的人也都不会因学校的打铃而影响生活。
除了李玄臻这个依旧有一层学生身份的人，每次打铃的时候还是会有些应激反应。虽然后半夜一直在修炼，但是并没有让李玄臻的精神状态有多少改善，不过是身体的状态已经好上了许多。
“就这样打算一直让傀儡代替下去？”纪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柜台内。
“无所谓啊，反正只是分出一半的精神而已。”李玄臻现在需要分出自己一半的精神去融合傀儡那边传过来的记忆，遮掩他就相当于亲身经历了一遍。这样他在恢复学生身份的时候就不会被发现。但是这样做的代价就是李玄臻会有一段时间精神处于一种割裂的状态。这也是纪年交给他的一种锻炼。
从最开始无法忍受到现在的驾轻就熟，只是那种割裂的感觉依旧让李玄臻感到难受，时不时恍惚一下。
“还没想好如何处理这个傀儡？”纪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继续在傀儡的问题上拉扯。
“想好了啊，就让他顺其自然呗。如果哪天孕育出足够的自我意识，我不介意帮他开门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人。”李玄臻心想多出一个活生生的李玄臻不好吗。这样他就可以专心完成这边的事情，以后读书学习，升学考试，以及大学生活，毕业等等都可以让他去经历。自己只要时不时读取一下他的记忆，自己也算是经历过一遭。
“你就不怕，到时候他比你优秀，我让他来真正的替代你。”纪年语气平静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店铺里的氛围很是奇怪。就好像店铺里原本有许多人，各自聊着，在听到纪年这一句话后都屏气凝神等着李玄臻的回答。
“可以呀，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让他来代替我，我去做傀儡也没什么不好的。”李玄臻看似随性的回答却有些针锋相对的意味。那些看不见的‘人’有些惊讶，也有些害怕。害怕这里真正的主人，纪年为此迁怒到他们。
“在生气我不帮助老李？”纪年明知故问。
“不敢。”李玄臻简洁的回答了纪年的问题。这下让原本‘安静’的店铺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今天怎么这么冲？”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声音幽幽，如在空谷中回想。
“好像是因为后巷里的老李，就那个经常来这里喝茶的老人。”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就好像是一个人被关在水缸里发出的声音一般。
李玄臻被吵得有些头疼，反手勾起食指在柜台上敲了敲。店铺里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先生不救自有先生的道理，我如何能置喙先生怎么做。只是觉得自己能力不足，有些事情做不到。”李玄臻清楚，如果自己实力足够，是能够凭借自己体内那枚灵钥强行留人的，当然前提是自己的这位先生默许。
他也当然知道如果自己实力足够，纪年当然会默许他强行留人，就看自己能够留住多久而已。只是如今自己实力不足，自己在如何强求都求不来纪年出手。
“叮铃~”门口的风铃无风自响，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米色休闲裤的男人走了进来。李玄臻看着来人，不自主的低下眼睑，看着自己手中的书籍。
“纪先生，我来替我师父拿回那件东西。”面容温润而俊朗的男人在走进柜台后已经身着一身藏青带云纹道袍。看不出形制，衣服外形颇为自由，似乎下一刻穿此道袍之人便能羽化飞升一般。
“已经准备好了，今晚送走你师父的时候你亲自交给他吧。你师父昨晚叫了玄臻晚上去吃饭，到时候我也会到的。”纪年将一张轻薄的纸页交给了男人。男人双手接过，看向了其上的印章以及自己师父当年签下的名字，心里松了口气。将那张纸页小心翼翼的收进自己的袖子里，然后作揖拜别。
临出门的时候叮嘱了李玄臻今晚一定要去后巷吃饭。李玄臻只是点点头，没有看向那个男人。
“行了，人生在世总有别离。难过个什么劲儿。有时间难过，还不如赶紧去你们学校救人。”纪年一挥手就将李玄臻送到了旁边的岚山中学。
李玄臻只感到天旋地转，等自己回过神来就已经到了岚山中学一处较高的地势。这里有一个侧门，供旁边的居民抄近路去往学校后门。
借着学校后山树木的遮掩，李玄臻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连摄像头也没有留意到出现在珍珠柿子树下的李玄臻。
此时岚山中学的操场上学生在学校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撤离回到教室。之所以是撤离，是因为操场中央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漩涡，这个漩涡是在学生们做早操的时候出现的。
李玄臻见状立马跳下山崖，借着崖壁上雕刻的凸起快速来到操场边上，身形灵敏的躲过保安的封堵，来到漩涡旁边。确认了漩涡的位置离自己班级还比较远，自己的同学应该没有遭遇状况，李玄臻稍稍镇静。
牵引体内那枚灵钥。已经重复不下百次的操作，李玄臻已经驾轻就熟。牵引灵钥的力量控制着漩涡停止旋转进入一种近乎停滞的状态。
就好像是用一把钥匙关起了房门隔绝出一片相对独立的空间，断绝对外界的影响，同时犹如将发条锁的劲儿一股脑的卸除，空间内的时间就此停滞。
抬手制造出一堵空气墙阻止了准备上前的保安，然后毫不犹豫的走入漩涡，靠着灵钥的庇佑在漩涡里寻找着被牵连进来的人。
漩涡里面的世界，白的刺眼却又五光十色。没有特殊的指引很容易就会迷路。李玄臻一点一点的探查着，强忍着胸口的不适感，忍下越来越强烈的呕吐的想法，终于在不远处察觉到有人的精神波动出现。
外界被空气墙阻拦在外的保安看到那个凝滞的漩涡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就看见漩涡中央凸了出来。就像是被撑起的薄膜一般，最后里面的人将薄膜撑破来到外面。
正是之前进入旋涡的那人，其肩上扛着一个人，腰上别着一个人。控制着力道将两人丢在地上，将空气墙撤掉让保安照看学生在外面等着专业的救援人员过来查看，并让学校赶紧统计学生人数。
交代完李玄臻便再次进入旋涡。
就在李玄臻再次进入漩涡之时，一群穿着统一制服的人来到漩涡周围，保安被叫到一旁询问状况。这群人的制服有些类似警察，只是一些细节有所不同。
这些人将漩涡包围，拿出显示凿子一样的器物将其插入操场地面。因为是塑胶的草坪，还颇费了些力气才插入进去。当凿子一样的器物插入地面之后，这群人开始双手掐诀捏印，四颗钉子射出一道流光打入静止的漩涡当中。
就在流光进入漩涡当中之后，又有两个人来到漩涡旁。之前布置钉子的人来到两人身前说着什么，其余人则依旧在认真警戒。
“嗯，确实有人在里面。那人已经先我们一步救出了两个人，察觉到漩涡的变化他应该很快就出来了。”刚来的两人没有穿制服，但却穿得有些古怪。
“看那边，好像是修行者诶。”此时教室内的学生被外面的动静吸引。
“那就是修行者吗？好像跟我们也没什么不一样嘛？”一个声音有些酸溜溜的说道。
“废话，人家修行者不还是人，还能跟咱不一样吗？”教室内的老师只能尽力维持秩序，只要这些学生不跑出去，不从窗户翻下去就成。
“玄臻，你看到了没？最开始那人一个人就能控制那个漩涡，后面的这些修行者要四个人上，而且到现在都还没人进去。那个人肯定很厉害。”林康因为不是靠窗的一排，就撑着李玄臻看着外面的情况。
傀儡则尽量紧缩身体，让周围的人都能挤一挤看个热闹。其余几排的学生也是如此。
“行啦行啦，允许你们放肆一回，靠窗的同学把桌子挪一挪，把地儿空出来。靠门的同学关一下门。”此时天台的位置已经被占领了，李玄臻的班主任害怕自己班上的同学去凑热闹出事，但又知道没办法压制这群年轻人的好奇心。
“李玄臻，你不去看看？”林清城看见搬着桌子到一旁坐下的李玄臻，心中一阵赞许。还是李玄臻比较稳重，这孩子虽平时沉闷了一点，但是在这种事情上还是要比其他人沉稳许多。
“之后新闻和论坛上总能看见的，不急于一时。”李玄臻其实也知道这种事情，新闻最多提一下，就算大肆报道也不会有多少画面流出，最多论坛和各个视频平台上会有一些视频流出。
“老班，你要不去大办公室，那视野好，还近。”林清城闻言摇了摇头，他也想看热闹，但是他更担心这群学生。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出现在门口，快速扫视了一眼后就去往下个班级，临走前提醒林清城注意学生安全。同时暗暗记下几个学生的样貌。
“快看，出来了出来了。”随着惊呼，所有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此时李玄臻抱着扛着一个女生出了漩涡，用一道旋风将女生托起轻轻放到地上。
“你好，我们是岚山城杨城区灵修军，接下来这里就交给我们处理，稍后麻烦你配合我们做一下调查......”陆行铭还想继续劝说对方，却见李玄臻拿出一份身份牌。通过其上的特殊印记，陆行铭转变了态度，比之前略显亲和。
“原来是白家的兄弟，老江，过来，是白家的兄弟过来帮忙了。”陆行铭把一旁正在指挥其他人的江宇航叫来。
跟陆行铭合作多时的江宇航自然知道陆行铭是什么意思，朝着两人走过来的过程中，释放精神力。探查起李玄臻手中的身份牌。
“哟，白家的兄弟怎么到这来了。这次多亏白兄弟了，不然这三位学生说不定就出什么意外了。”江宇航这话是在暗中告诉陆行铭对方的身份牌不假，但是他无法确定对方就是身份牌的主人。也提醒双方目的一致，都是救人。
三人交流了一下各自的情报。当然更多的是李玄臻在说，目前只有李玄臻进了漩涡，比较清楚内部的情况。
“行，兄弟你先撤掉你的能力，稳定入口的事情交给我们，你节省点精力，待会儿还要你和我一起进去找剩下的两人。”说着陆行铭招呼之前布置阵法的四人准备接过对漩涡的控制。
李玄臻见对方准备充分，在四人做好准备后一点点撤掉自己对漩涡的掌控。只见漩涡开始一点点的恢复旋转，一旁控制阵法的四人感觉到自己控制的阵法内开始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随着李玄臻完全撤去自己的控制，四人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四人意识到自己还是有些托大，再想加大控制力度发现有些来不及了。
不过好在最后李玄臻减缓了一点速度，加上陆行铭也加入了进来，才最终控制住那道漩涡。
李玄臻见对方已经掌控住漩涡便席地而坐开始恢复自己的精神。此时控制住漩涡的陆行铭深深的看了眼李玄臻，然后在确定那四人不会出现差错后走入了漩涡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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