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下山修历练
话说赤精子在昆仑山修行有年，通过元始天尊考验，敲响金钟，成为继广成子之后，第二位击金钟仙人。
这一日，元始天尊召集南极子、广成子等人，说：“尔等有缘，入我门中。看你四人根性，不负我玄门正宗之名。千百年来，欲入我门中者数以千计，皆不得其门而入。其中难免有人似尔等当初，机缘尚浅未能如愿。”南极子出来说道：“都是弟子管设玄真门过严，致使诸多道友错过机会。”天尊说：“阐教既为玄门正宗，首重根性，岂可不分良莠一概收入？你无过错，不必自责。”南极子退下。
天尊继续说道：“然我阐教亦应善待有缘，不可让道德之士全都错过。我意选派弟子下山历练，一为广修善果，让世人知晓我玄门正宗。二为寻访有缘，扩充我玉虚门庭。广成子、赤精子，你二人可愿下山历练？”广成子、赤精子出班，齐声道：“弟子愿去。”
寒离、惧留孙相互看了一眼，也出来说道：“弟子也愿同去历练。”天尊说：“你二人修行尚浅。待日后时机成熟，再叫你二人下山历练。”寒离和惧留孙只得退下。
广成子问：“弟子即日启程，师尊还有无别的嘱咐？”天尊说：“没有了。南极，你去送送他们。”南极子领命，带着广成子等人退出。
出了玉虚宫，南极子说：“我曾几次下山，宣扬我阐教玄门正宗。归来途中偶遇广成子，邀他来昆仑拜师。”广成子点头：“嗯，当时多蒙南极师兄指点，我才有如此造化。”赤精子说：“我是受广成子道兄指引，方才来到昆仑。师尊令我等下山历练，我们也要寻几个道德之士。”南极子说：“你们先回去收拾。我在麒麟崖给你们送行。”
广成子和赤精子没什么行囊，只带上雌雄剑和水火锋。南极子、寒离、惧留孙给二人送行。南极子说：“两位师弟，在外行事需谨慎小心。若遇难处，传个信回来，我自会下山相助。”广成子说：“多谢南极师兄。我们定不负师尊教诲、师兄嘱托。”南极子将他们送至崖边：“去吧。”
广成子和赤精子辞别众人，转身升上云头。寒离和惧留孙一直目送他们乘云远去。南极子说：“你们安心修炼，早晚也会如此。”二人用力点头。
望着大地山川，赤精子感慨道：“自我随道兄来到昆仑，在玉虚宫参玄悟道，不知不觉已有数十年光景，如今也成了阐教仙人。若不是道兄当年指引，我怎会有如此造化？”
广成子说：“回想当年，你我相识之初，村民遭遇旱灾，你教他们烧泥做陶，携带取水。这正是我玉虚门人该有的济世情怀。”“最后还是靠道兄的法术，擒拿殷穷，劈开渠道，引山潭之水流入河流，才得以解决乡民干旱之苦。”广成子说：“如今你我都是玉虚宫仙人。正可凭借一身本事，造福苍生。”
赤精子问：“咱们先去哪里？”广成子想了想：“不如就去当年你我相识之处，看看那里现在情形如何。”赤精子点头称好。二人有说有笑，一路东去。
赤精子望见当年的村落和土窑，指给广成子看。二人降下云头，向土窑走去。
土窑已经荒废，好像已多年无人使用。走入村中，一时也看不到人影。赤精子纳闷道：“怎会是这般景象？”这时听到一个院中似有咳嗽之声。二人快步找去。
一个弯腰老丈拄着拐杖，眯眼问道：“是谁呀？”“贫道赤精子，以前来过这里。老丈可还记得？”老丈愣了一下，惊喜道：“赤精子道长，真的是你吗？”赤精子说：“是我。”老丈有些激动：“道长，你终于回来了。我给你磕头。”赤精子赶紧扶住他：“老丈不必如此。”
老丈说：“道长还认得我么？我就是当年差点掉进窑坑、被道长救下的皮娃。”赤精子一时愣住。广成子说：“你离开五六十年，当年的孩童早已长大。”赤精子笑着摇了摇头，颇有物是人非之感。老丈问：“还有人？那边说话的是谁呀？”赤精子说：“那是跟我同来的广成子道兄。”“哦。我老了，看不清了。还请道长不要见怪。”
广成子问：“老丈，村里的其他人呢？怎么会如此冷清？”老丈长叹一声，说：“自从上次道长走后，你们从山里引来河水不但救了我们，也救了周围很多村落。村里人感谢道长恩德，合议把村名改作土窑村。平安过了几十年。不知怎么回事，几年前河里又没水了。长青叔带人去查看，至今杳无音信。李木叔已然过世，生前说起过山潭的位置。陆续去了几波人，也都没回来。村里能走的，大多已经搬走了。只剩下我这样的还有十几户，全靠几个后生取水照顾。”
赤精子说：“一定又是那个殷穷作怪。”二人辞别老丈，离开土窑村，升空离去。
很快来到当年遇见殷穷的山里，却发现那里只剩一个空谷。二人一惊，降下云头。当年广成子用雌雄剑劈开的沟渠也已经干涸多时。
广成子带着赤精子找到殷穷的巢穴，已然落满灰尘，杂草丛生，显然多年没人住过。
赤精子说：“看来殷穷已然不在这里，潭水也干了。长青等人又会去了哪里呢？”广成子说：“也许他们只是去别处寻找水源，暂时没有回去。”赤精子摇头：“听老丈说，河流已然干涸了几年，算起来他们出门时间应该不短，必定遇到了什么麻烦。”
二人驾云离开，几百里外终于见到绿色。柳林附近有个村落。二人降下云头，进去打听。
一对中年夫妻从院里出来。赤精子上前询问。妇人慌忙推着男子进入院中，关了门。赤精子心中纳闷，只得继续往前走。街边大多是妇女老幼，看到陌生人，警惕地躲着他们。
大树下，一个老妇正给孙儿喂食。赤精子走过去。老妇慌忙把孙儿抱进怀里：“你要干什么？”赤精子赶紧停下脚步：“老人家不用紧张。我只是想打听一些事。”老妇看了一眼广成子：“让他过来问。”赤精子苦笑着回头说道：“道兄，你来吧。她看你像好人。”
广成子走过来，微笑说道：“老人家，我们是好人，从此路过。请问这是什么地方？”老妇警惕地问：“你们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广成子说：“我们是修道之人，这是道袍。”老妇眼前一亮：“你们也是修道之人？知不知道赤精子道长在哪？”
这一日，元始天尊召集南极子、广成子等人，说：“尔等有缘，入我门中。看你四人根性，不负我玄门正宗之名。千百年来，欲入我门中者数以千计，皆不得其门而入。其中难免有人似尔等当初，机缘尚浅未能如愿。”南极子出来说道：“都是弟子管设玄真门过严，致使诸多道友错过机会。”天尊说：“阐教既为玄门正宗，首重根性，岂可不分良莠一概收入？你无过错，不必自责。”南极子退下。
天尊继续说道：“然我阐教亦应善待有缘，不可让道德之士全都错过。我意选派弟子下山历练，一为广修善果，让世人知晓我玄门正宗。二为寻访有缘，扩充我玉虚门庭。广成子、赤精子，你二人可愿下山历练？”广成子、赤精子出班，齐声道：“弟子愿去。”
寒离、惧留孙相互看了一眼，也出来说道：“弟子也愿同去历练。”天尊说：“你二人修行尚浅。待日后时机成熟，再叫你二人下山历练。”寒离和惧留孙只得退下。
广成子问：“弟子即日启程，师尊还有无别的嘱咐？”天尊说：“没有了。南极，你去送送他们。”南极子领命，带着广成子等人退出。
出了玉虚宫，南极子说：“我曾几次下山，宣扬我阐教玄门正宗。归来途中偶遇广成子，邀他来昆仑拜师。”广成子点头：“嗯，当时多蒙南极师兄指点，我才有如此造化。”赤精子说：“我是受广成子道兄指引，方才来到昆仑。师尊令我等下山历练，我们也要寻几个道德之士。”南极子说：“你们先回去收拾。我在麒麟崖给你们送行。”
广成子和赤精子没什么行囊，只带上雌雄剑和水火锋。南极子、寒离、惧留孙给二人送行。南极子说：“两位师弟，在外行事需谨慎小心。若遇难处，传个信回来，我自会下山相助。”广成子说：“多谢南极师兄。我们定不负师尊教诲、师兄嘱托。”南极子将他们送至崖边：“去吧。”
广成子和赤精子辞别众人，转身升上云头。寒离和惧留孙一直目送他们乘云远去。南极子说：“你们安心修炼，早晚也会如此。”二人用力点头。
望着大地山川，赤精子感慨道：“自我随道兄来到昆仑，在玉虚宫参玄悟道，不知不觉已有数十年光景，如今也成了阐教仙人。若不是道兄当年指引，我怎会有如此造化？”
广成子说：“回想当年，你我相识之初，村民遭遇旱灾，你教他们烧泥做陶，携带取水。这正是我玉虚门人该有的济世情怀。”“最后还是靠道兄的法术，擒拿殷穷，劈开渠道，引山潭之水流入河流，才得以解决乡民干旱之苦。”广成子说：“如今你我都是玉虚宫仙人。正可凭借一身本事，造福苍生。”
赤精子问：“咱们先去哪里？”广成子想了想：“不如就去当年你我相识之处，看看那里现在情形如何。”赤精子点头称好。二人有说有笑，一路东去。
赤精子望见当年的村落和土窑，指给广成子看。二人降下云头，向土窑走去。
土窑已经荒废，好像已多年无人使用。走入村中，一时也看不到人影。赤精子纳闷道：“怎会是这般景象？”这时听到一个院中似有咳嗽之声。二人快步找去。
一个弯腰老丈拄着拐杖，眯眼问道：“是谁呀？”“贫道赤精子，以前来过这里。老丈可还记得？”老丈愣了一下，惊喜道：“赤精子道长，真的是你吗？”赤精子说：“是我。”老丈有些激动：“道长，你终于回来了。我给你磕头。”赤精子赶紧扶住他：“老丈不必如此。”
老丈说：“道长还认得我么？我就是当年差点掉进窑坑、被道长救下的皮娃。”赤精子一时愣住。广成子说：“你离开五六十年，当年的孩童早已长大。”赤精子笑着摇了摇头，颇有物是人非之感。老丈问：“还有人？那边说话的是谁呀？”赤精子说：“那是跟我同来的广成子道兄。”“哦。我老了，看不清了。还请道长不要见怪。”
广成子问：“老丈，村里的其他人呢？怎么会如此冷清？”老丈长叹一声，说：“自从上次道长走后，你们从山里引来河水不但救了我们，也救了周围很多村落。村里人感谢道长恩德，合议把村名改作土窑村。平安过了几十年。不知怎么回事，几年前河里又没水了。长青叔带人去查看，至今杳无音信。李木叔已然过世，生前说起过山潭的位置。陆续去了几波人，也都没回来。村里能走的，大多已经搬走了。只剩下我这样的还有十几户，全靠几个后生取水照顾。”
赤精子说：“一定又是那个殷穷作怪。”二人辞别老丈，离开土窑村，升空离去。
很快来到当年遇见殷穷的山里，却发现那里只剩一个空谷。二人一惊，降下云头。当年广成子用雌雄剑劈开的沟渠也已经干涸多时。
广成子带着赤精子找到殷穷的巢穴，已然落满灰尘，杂草丛生，显然多年没人住过。
赤精子说：“看来殷穷已然不在这里，潭水也干了。长青等人又会去了哪里呢？”广成子说：“也许他们只是去别处寻找水源，暂时没有回去。”赤精子摇头：“听老丈说，河流已然干涸了几年，算起来他们出门时间应该不短，必定遇到了什么麻烦。”
二人驾云离开，几百里外终于见到绿色。柳林附近有个村落。二人降下云头，进去打听。
一对中年夫妻从院里出来。赤精子上前询问。妇人慌忙推着男子进入院中，关了门。赤精子心中纳闷，只得继续往前走。街边大多是妇女老幼，看到陌生人，警惕地躲着他们。
大树下，一个老妇正给孙儿喂食。赤精子走过去。老妇慌忙把孙儿抱进怀里：“你要干什么？”赤精子赶紧停下脚步：“老人家不用紧张。我只是想打听一些事。”老妇看了一眼广成子：“让他过来问。”赤精子苦笑着回头说道：“道兄，你来吧。她看你像好人。”
广成子走过来，微笑说道：“老人家，我们是好人，从此路过。请问这是什么地方？”老妇警惕地问：“你们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广成子说：“我们是修道之人，这是道袍。”老妇眼前一亮：“你们也是修道之人？知不知道赤精子道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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