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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九章 简狄剖胸产子

    “姐姐,你说这西王母不让翌得到成仙,反而让那嫦娥成仙奔月,这到底是什么缘由?”素女疑惑的看着玄女。

    玄女微微一笑,轻声解释道:“嫦娥奔月是必须要发生的,其中涉及到了天命和师尊的安排,我猜想西王母不过是执行师尊的命令罢了。”

    素女听得入迷,好奇地问道:“那为什么西王母不让翌得道成仙呢?”

    玄女思索片刻,继续说道:“据师尊所言,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既定的,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嫦娥奔月是天命所定,是为了完成某种任务或者达到某种平衡。而翌追求长生不老,虽然也是人之常情,但却与天命相悖。”

    素女眉头微蹙,不太理解:“为什么追求长生不老与天命相悖呢?”

    玄女耐心解释道:“人生来就注定了有生有死,这是自然规律。追求长生不老,虽然可以延长寿命,但却无法逃脱生老病死的命运。而且,人类的寿命是有限的,如果每个人都能长生不老,那将打破了天地间的平衡。”

    素女点点头,渐渐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原来如此,追求长生不老可能会破坏天地间的平衡,所以西王母不让翌得到成仙。”

    玄女微笑着肯定地说道:“正是如此。西王母作为神仙的领袖,她有着更高的使命和责任,必须维护天地间的平衡。虽然翌追求长生不老是出于善意,但却与天命相悖,因此西王母没有给予他成仙的机会。”

    素女默默思索着,对这个答案感到满意。她明白了追求长生不老并非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考虑到更大的整体利益。她心中对师尊的决定充满了敬畏和理解。

    玄女看着素女的表情,知道她已经理解了其中的道理。她鼓励地说道:“素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和使命,我们要学会接受和珍惜。无论是追求长生不老,还是顺应天命,都需要在平衡和谐的基础上进行。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获得内心的安宁和满足。”

    素女点头表示明白,她心中对于命运和天命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她决定将这段对话牢记在心,用以指导自己的修行和生活。

    “对了,据说那玄鸟的血脉今日就要降世,不知道师尊派了哪一位师弟前去获得这缕功德?”

    “我也不清楚,我们何不一起去昊天镜前一观?”

    “不错,同去同去!”

    两位天界的仙女,身披彩霞,脚踏云朵,翩翩起舞。她们纤纤玉手轻拂长发,眉目如画,容颜绝世。

    玄女头戴明月冠,身披星辉袍,手持玉笛,吹奏出悠扬的仙乐。

    素女头戴花冠,身穿白云衣,手持花篮,洒下花瓣,弥漫着芬芳的香气。

    昊天镜翻转,人间的景象映射在镜中。

    帝喾正在书室休息,忽然有宫人前来报告:“太后有请。”

    帝喾急忙前去问安,刚入屋中。

    握裒焦急的拉住了他说道:“今日次妃生产,从早上到现在依旧交骨不开,胸前仿佛有物顶住,不时晕厥,诸医束手无策,都说凶多吉少,这事如何办呢?”

    说罢,脸上露出一种凄愁之色。

    帝喾道:“母亲放心,我看简狄为人仁而有礼,不像个会遭凶折之人。医生虽然这样说,或许是他们学识不足的缘故。待我让宫人去外面寻找良医,或许能有救星,也未可知。即使最终无法挽救,人事终究是应该尽的,母亲觉得如何?”

    握裒道:“你说得对,赶快叫人去寻找!”

    帝喾答应着退出,忙命左右分头去寻找治难产的人。

    寻找到半夜,居然请来了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医生,年纪不过四十多岁。

    行过礼之后,帝喾也没有细问他的姓名,便问道:“你能治难产吗?”

    那医生道:“小人略有所知。”

    帝喾便命人引领他到后宫。

    此时的简狄已经晕过去,完全失去了知觉。

    姜嫄、常仪等都急得痛哭不止,握裒更是暗自悲伤。

    医生进来,也没有行礼招呼,便命他前去诊治。

    那医生走到床边,先仔细察看简狄的脸色,又将两手放在她的脉搏上诊察了一番,然后向握裒、姜嫄等说道:“诸位可放心,这是奇特的产程,不是难产,并不要紧。”

    握裒等听了稍稍松了口气,就问道:“真的不要紧吗?”

    那医生连声道:“不要紧,不要紧。小人有两个弟子,医治的器具都在外面,请命人将叫他们进来,拿了工具就可以动手了。”

    握裒听了不解,一面命人去叫他的弟子,一面就问道:“事情已经危急,如何治疗?为什么要用器具?”

    医生道:“并不危急,太后放心。次妃的产程与寻常人不同,需要将胸口剖开,然后才能顺利产出,所以必须使用器具。”

    握裒听了,大惊失色,姜嫄、常仪以及宫人们也都恐慌不安。

    握裒便问道:“这件事听起来非常危险啊?万一有生命危险,该怎么办?况且胎儿在腹中,至多只需剖腹,为什么要剖胸?你的资料方式怎么听起来都颇为荒谬啊?”

    那医生道:“请太后放心,异人出生于常人有所不同,非剖胸不能顺利产出,小人岂敢以人命为儿戏?太后请放心。”

    握裒听了医生的解释,心中仍然忧疑不决。

    这时,医生的两个弟子已经带着药物和工具到达。

    医生吩咐他们准备好药物和器具,准备开始手术。

    常仪站在一旁,对握裒说道:“太后,为何不请帝君进来,共同决定呢?”

    握裒思索片刻,点头道:“你说得对。”

    她立即命人去请帝喾。

    不久,帝喾赶到,医生向他详细解释了治疗方法。

    帝喾问道:“你能保证不会出错吗?”

    医生坚定地回答:“小人行医数十载,从未出错,如果有任何差池,我愿以项上人头担保。”

    帝喾继续询问:“这种方法看起来很危险,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医生坚定地回答:“这是唯一的方法,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帝喾观察着医生从容应对的态度,确定他是一位高手,便决定道:“既如此,就请你费心为我的妃子治疗,将来我会给予你丰厚的报酬。”

    医生谦虚地说道:“不敢,不敢,身为医者,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完,他又对握裒说道:“太后和其他妃嫔,如果你们感到害怕,请暂时离开,此地要保持安静,不能有丝毫打扰,医生和产妇都能够保持冷静。”

    帝喾点头道:“先生的做法非常正确!”

    于是,握裒、姜嫄等人都退到了外间,只留下两个宫女在房内服侍。

    医生询问两个宫女道:“小儿的襁褓、热水等都准备好了吗?”

    两个宫女回答:“都已经准备好了。”

    医生听后,让一个宫女用湿布遮住简狄的脸,另一个宫女拿火照明,解开被子,解开简狄的上衣,露出胸脯。

    然后医生接过一把小薄刀,跳上床去。

    两个弟子拿着药水和器具,站在床边。

    医生先用药水擦拭简狄的胸前,然后轻轻用刀在外皮上画出一个十字形,用器具将四方挑开。接着,他又轻轻用刀在内部的膜肉上画出一个十字形,用器具将四方挑开。短短的时间里,简狄的胸前出现了一个大洞,鲜血不断流淌。

    奇怪的是,从那个洞中,小儿的胎发立刻露了出来。医生见到胎发,迅速用手将简狄的身体四面一捻一掀,小儿顺利地从洞中钻了出来。

    一个弟子接过小儿,双手托着,随即剥去胞衣,就像剥开竹笋壳一样,露出一个男孩。

    这时,两个宫女看到这一幕,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心跳不止,几欲昏厥。

    小儿剥去胞衣,露出身体和面容,受到寒气的刺激,哇哇地哭了起来。

    那个弟子将孩子小心地交给了宫人,轻声嘱咐道:“要小心照料。”

    宫人如梦方醒,抱着小孩离开,去帮小孩洗浴和包扎。

    在一旁,另一个弟子递给医生药线、药针和药布等工具。

    医生立刻开始动手,他将内部的膜肉和外皮一层一层地缝合起来,每一针都稳准狠,技术娴熟,很快,那个洞就完全消失了。

    他用布轻轻擦拭血迹,然后贴上一块大膏药,以保护伤口。

    接着,医生取出一块丈余长的白布,嘱咐宫人从背部开始,将产妇的身体包裹起来,直到胸部。

    这样的包裹需要持续七天,以确保伤口的安全愈合。宫人被嘱咐要轻轻动手,不可震动,以免影响恢复。

    整个手术过程只用了短短的时间,帝喾站在床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医生的每一个动作。

    他对医生的技术精湛和手法敏捷感到十分佩服。

    医生跳下床后,帝喾走过去,等他洗净了手,举手向他致谢道:“辛苦了!你付出了很多努力。”

    医生见帝喾这样客气,慌忙想要谦虚一番,正要开口,却不料握裒、姜嫄、常仪等人听到外面小孩的哭声非常响亮,忍不住都走了进来。

    握裒首先问道:“简狄怎么样了?”

    医生回答道:“我用麻醉药让她昏迷,大约过一会儿就会醒来,此时最好不要去惊动她。”

    握裒听了,虽然还有些不放心,但走到床边,俯身一听,发现简狄的呼吸平稳,就像是在熟睡一样,稍微放下了心。

    她回头看着小孩,知道又多了一个孙子,不禁感到欢喜。

    帝喾对握裒说道:“夜已深了,母亲年事已高,你可以安心休息了,不要再为孩子们操心了。”

    握裒答道:“也是啊,刚才太过担心,现在一切都平安了,我就去休息吧。”

    说着,她慢慢地离开,姜嫄、常仪陪着她一起走进去。

    这时,帝喾对医生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你费了很多心思,想必已经饥饿了。

    我已经命人准备了食物,你可以到外面坐一下。

    吃过食物之后,我会派人送你回去。”

    医生再次谦虚地表示感谢,然后说道:“陛下,我还有两个药方需要写出来,等简狄醒来之后,可以按照药方服用。”

    帝喾说道:“那正好。”

    于是,他命宫人拿着烛光引导,直接走向书房。

    医生看到,书房只是一个小小的三间平屋,里面点着一支大烛。

    此时已经深夜,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感觉陈设非常简单。

    四壁上挂着一些简单的册子,几乎没有其他装饰。

    医生暗自佩服帝喾的节俭品德。

    宫人将坐席布好,细腻的丝绸铺陈在桌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然而,不同于常规的东西方向,这次却是南北向的。

    帝喾略微有些疑惑,便命医生西面坐,作为一个客人的位置。

    医生心知肚明,哪敢坐在皇帝的对面,连忙告罪道:“陛下,臣当然要遵守君臣之礼,自然应该居于下位。”

    “如今你在我私室中,是客人,切不可拘泥于礼制。”帝喾笑着说到。

    医生只得坐下,两个弟子则在下面另外一席。

    帝喾向医生微笑道:“汝之医术实在高明,朕深为佩服!但不知是自己研究出来的,还是有师传授的呢?”

    医生谦虚地回答:“陛下,臣的医术是有师传授的。”

    帝喾继续问道:“汝的师傅是谁?”

    医生答道:“小人有几位师傅。其中一位名叫俞跗,另一位名叫少跗,是两兄弟。

    他们的治病方法独特,不使用汤药、针石、按摩或熨贴等术法,而是专注于割皮、解饥诀脉、结筋、搦髓脑、揲膏盲、爪幕、湔浣肠胃、漱涤五脏、练精易形。

    刚才治疗次妃的手术,正是从这两位师傅那里学到的。

    还有另外两位师傅,一个名叫巫彭,一个名叫桐君。他们两位擅长内科,创造了许多方药,以拯救人性命。

    至于剖割、洗浣、针炙等方法也熟练掌握,只是没有俞师傅那样精通。”

    帝喾听后赞叹道:“原来汝就是他们这几位大医家的弟子,所以医术如此精湛,朕真是失敬了。

    那几位大医家都是先曾祖皇考的臣子,当时与先曾祖皇考、岐伯、雷公等人共同研究医术,发明了许多医学之祖,朕都知道的。

    原来汝就是他们的弟子,朕真是失敬了!

    但既然汝具备如此绝艺,应该名声远播,四方传扬,为何近在咫尺,朕竟不知晓?

    难道汝不行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