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墨斯卡林（十二）
叽里咕噜说完，不管杜衡作何感想，我扭头依旧盯着光幕，刚刚浪费一会时间，乌羽玉已经跟在罗生身后走了半个廊道了。罗生闲庭信步，看样子非常熟悉，路过楼梯却不上去，“我”也停在他背后不再前进。
“鸟巫，我来了。”罗生突然说话，“我”疑惑不解，四处张望他在和谁说话。罗生等了一会，又向前走，走了不到一百米，眼前出现了第二个楼梯。
我顿时激动起来，直接跑到杜衡身边，用手指着光幕：“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就是有两个楼梯！”
杜衡神色凝重：“他说的鸟巫，是什么？”
我一下卡壳，杜衡像是看透了我：“渠彼岸，看来，你知道。”
“我，我是知道啊。但是这是重点吗？重点是真的有两个楼梯啊！”在杜衡探究的目光下，我越说越小声：“……这，说来话长啊……”
“那就长话短说。”
“哎呀，等看完，看完我再告诉你。”没法，我只能先敷衍住杜衡，杜衡好在没有再深究，把视线重新放回光幕上。
光幕里的罗生已经到了第五层，走到槲寄生布满的鸟冢中柱前，那里，有一个生物在等。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我在木人石心……木人石心？对啊！罗生进鸟冢的时候，有两扇石门，与我在木人石心里看到的鸟冢构造一模一样！鸟巫也与我所见一样，那……我之前见到的那些人……还有那个神秘的牠！巨大的恐慌将我淹没，我不住颤抖起来，我好怕，怕知道的越多，我就越离不开这，离不开……
“渠彼岸！你怎么了？”杜衡察觉到我的异常，用手抓住我的肩膀，用力之大，很难说不是要把我搞骨折。
“……没事，继续看吧。之后，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挣脱出来后，我的心早已死了一半，现在与行尸走肉无太大差别。
光幕里，“我”躲在盲区，盯着罗生和一个怪异的鸟类在交谈，空旷安静的廊道，看不见他们的神态，但他们的谈话一清二楚。
“鸟巫，好久不见。”
“咯——是已百年不见尔”
“哈哈，一百年而已，这里还是什么都没变。”
“咯——尔的夙愿”
“对对对，正事要紧。时间过得真快，让我想想，哎，现在我都一百二十岁了，真是。非常感谢，让四十年前的我，知道鸟冢。”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金色的链子让我认出那是罗生门里画中的那条金链。
‘我带了怀表’、怀表、金链、罗生门的故事、一百二十岁，好像有什么从我脑海里破土而出。
“鸟巫，你知道吗？在濒死的我眼里，没有什么比长生更重要的了！为此，哪怕献祭我的妻子，我的一切，我都愿意！”
妻子？正因如此，那副画里的女人才没有面容吗？
“你交给我的双生果，我已经拿来了。没想到果子还能变成人。”
“咯——”
“哈哈，鸟巫。别急嘛，百年没见，叙叙旧。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呢……从我们的交易开始怎么样？”
“咯——不必”
“我很久没有聊过了，别这么绝情嘛。交易，对了，交易。唔，鸟巫，你知道吗！当八十岁的我躺在病床上时，我只有不甘心，为什么人的生命如此脆弱短暂，我的妻子因为疾病离我而去，而我，也要籍籍无名的死去。那时，你出现在我的梦里，对我说，让我献祭妻子，付出代价，便可活下去！你知道我的激动吗！我的妻子早已死去，献祭她的骨殖与我而言，不值一提！你指引我来到鸟冢，当时我就觉得，你是神祇！”
“咯——尔”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你给我的果子，我给他们起名，叫罗月和罗阳，养他们到十五岁，还真是一件难事。为了他们反目，我还是费了一番折腾的呢，好在，已经收集完了。”
罗生说了一大串，终于从衣领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我见过那个瓶子！在罗生门里，罗月将罗阳的部分骨灰装在了一个小玻璃瓶里，还有穿瓶子的那根用作项链的藤，绝对一样！我记得，罗生门故事结束后罗生也掏出过一个透明的东西，难道就是这个瓶子？
“帮我融合灵魂，我就能长生了是不是！”
鸟巫看着罗生手里的小玻璃瓶，鸟目平淡无波。“咯——尔摆渡人职责未完”
“。作为第一代摆渡人，我已经帮你发展了很多摆渡人，让他们认为这里有财宝，甚至可以长生，络绎不绝的贪婪人类，还不行吗？鸟巫，你没有在耍我吧？”罗生的语气冷下来，其中的威胁之意一览无余。
“咯——吾主将降于下一次六人届时尔将永生”
“真的？你的意思是我再组一个六人局把他们带到鸟冢里，我就能融合灵魂获得长生？哦不，永生。”罗生狐疑的盯着鸟巫，斟酌再三。
“咯——尔唤五人即可吾主本体将至”
“啊哈，五人局啊，我最近还真看到一个有趣的人，说不定是我的同类。”
画面戛然而止，我听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真相马上就要浮出水面，光幕却岌岌可危的将要坠落，来不及多想，杜衡冲我大喊：“渠彼岸，怎么办！看来是乌羽玉死去，记忆水晶都要毁了！”
怎么办？凉拌！
我还没喊出声，缺席很久的白光出现，带着我和杜衡出了乌羽玉的记忆水晶回到了鸟冢一层。
“咔”
一枚记忆水晶从里到外碎裂，碎块落地，一张俊美的脸浮现，他踢开地上的碎块，走到一片狼藉，乌羽玉倒下的地方，看着失去生机依旧美艳动人的脸庞，伸出手拨了拨乌羽玉鬓边的长发：“哎，羽玉学妹～我真的很欣赏你的。虽然你的计划很好，但是你算错了一点，鸟冢，我知道的可比你多哦。”赫然正是罗生！
罗生感慨完，看着身边出现的鸟巫：“鸟巫。你来啦～我们的过去被发现啦，怎么办～等下你的主人知道真相就完咯～”
鸟巫眼珠一转，盯着还在呆滞的崔红雨。罗生见状，想起了什么：“没错没错，用她。”
罗生抱起崔红雨，温柔的在崔红雨耳畔低声细语：“走吧，红雨学妹～”
“鸟巫，我来了。”罗生突然说话，“我”疑惑不解，四处张望他在和谁说话。罗生等了一会，又向前走，走了不到一百米，眼前出现了第二个楼梯。
我顿时激动起来，直接跑到杜衡身边，用手指着光幕：“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就是有两个楼梯！”
杜衡神色凝重：“他说的鸟巫，是什么？”
我一下卡壳，杜衡像是看透了我：“渠彼岸，看来，你知道。”
“我，我是知道啊。但是这是重点吗？重点是真的有两个楼梯啊！”在杜衡探究的目光下，我越说越小声：“……这，说来话长啊……”
“那就长话短说。”
“哎呀，等看完，看完我再告诉你。”没法，我只能先敷衍住杜衡，杜衡好在没有再深究，把视线重新放回光幕上。
光幕里的罗生已经到了第五层，走到槲寄生布满的鸟冢中柱前，那里，有一个生物在等。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我在木人石心……木人石心？对啊！罗生进鸟冢的时候，有两扇石门，与我在木人石心里看到的鸟冢构造一模一样！鸟巫也与我所见一样，那……我之前见到的那些人……还有那个神秘的牠！巨大的恐慌将我淹没，我不住颤抖起来，我好怕，怕知道的越多，我就越离不开这，离不开……
“渠彼岸！你怎么了？”杜衡察觉到我的异常，用手抓住我的肩膀，用力之大，很难说不是要把我搞骨折。
“……没事，继续看吧。之后，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挣脱出来后，我的心早已死了一半，现在与行尸走肉无太大差别。
光幕里，“我”躲在盲区，盯着罗生和一个怪异的鸟类在交谈，空旷安静的廊道，看不见他们的神态，但他们的谈话一清二楚。
“鸟巫，好久不见。”
“咯——是已百年不见尔”
“哈哈，一百年而已，这里还是什么都没变。”
“咯——尔的夙愿”
“对对对，正事要紧。时间过得真快，让我想想，哎，现在我都一百二十岁了，真是。非常感谢，让四十年前的我，知道鸟冢。”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金色的链子让我认出那是罗生门里画中的那条金链。
‘我带了怀表’、怀表、金链、罗生门的故事、一百二十岁，好像有什么从我脑海里破土而出。
“鸟巫，你知道吗？在濒死的我眼里，没有什么比长生更重要的了！为此，哪怕献祭我的妻子，我的一切，我都愿意！”
妻子？正因如此，那副画里的女人才没有面容吗？
“你交给我的双生果，我已经拿来了。没想到果子还能变成人。”
“咯——”
“哈哈，鸟巫。别急嘛，百年没见，叙叙旧。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呢……从我们的交易开始怎么样？”
“咯——不必”
“我很久没有聊过了，别这么绝情嘛。交易，对了，交易。唔，鸟巫，你知道吗！当八十岁的我躺在病床上时，我只有不甘心，为什么人的生命如此脆弱短暂，我的妻子因为疾病离我而去，而我，也要籍籍无名的死去。那时，你出现在我的梦里，对我说，让我献祭妻子，付出代价，便可活下去！你知道我的激动吗！我的妻子早已死去，献祭她的骨殖与我而言，不值一提！你指引我来到鸟冢，当时我就觉得，你是神祇！”
“咯——尔”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你给我的果子，我给他们起名，叫罗月和罗阳，养他们到十五岁，还真是一件难事。为了他们反目，我还是费了一番折腾的呢，好在，已经收集完了。”
罗生说了一大串，终于从衣领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我见过那个瓶子！在罗生门里，罗月将罗阳的部分骨灰装在了一个小玻璃瓶里，还有穿瓶子的那根用作项链的藤，绝对一样！我记得，罗生门故事结束后罗生也掏出过一个透明的东西，难道就是这个瓶子？
“帮我融合灵魂，我就能长生了是不是！”
鸟巫看着罗生手里的小玻璃瓶，鸟目平淡无波。“咯——尔摆渡人职责未完”
“。作为第一代摆渡人，我已经帮你发展了很多摆渡人，让他们认为这里有财宝，甚至可以长生，络绎不绝的贪婪人类，还不行吗？鸟巫，你没有在耍我吧？”罗生的语气冷下来，其中的威胁之意一览无余。
“咯——吾主将降于下一次六人届时尔将永生”
“真的？你的意思是我再组一个六人局把他们带到鸟冢里，我就能融合灵魂获得长生？哦不，永生。”罗生狐疑的盯着鸟巫，斟酌再三。
“咯——尔唤五人即可吾主本体将至”
“啊哈，五人局啊，我最近还真看到一个有趣的人，说不定是我的同类。”
画面戛然而止，我听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真相马上就要浮出水面，光幕却岌岌可危的将要坠落，来不及多想，杜衡冲我大喊：“渠彼岸，怎么办！看来是乌羽玉死去，记忆水晶都要毁了！”
怎么办？凉拌！
我还没喊出声，缺席很久的白光出现，带着我和杜衡出了乌羽玉的记忆水晶回到了鸟冢一层。
“咔”
一枚记忆水晶从里到外碎裂，碎块落地，一张俊美的脸浮现，他踢开地上的碎块，走到一片狼藉，乌羽玉倒下的地方，看着失去生机依旧美艳动人的脸庞，伸出手拨了拨乌羽玉鬓边的长发：“哎，羽玉学妹～我真的很欣赏你的。虽然你的计划很好，但是你算错了一点，鸟冢，我知道的可比你多哦。”赫然正是罗生！
罗生感慨完，看着身边出现的鸟巫：“鸟巫。你来啦～我们的过去被发现啦，怎么办～等下你的主人知道真相就完咯～”
鸟巫眼珠一转，盯着还在呆滞的崔红雨。罗生见状，想起了什么：“没错没错，用她。”
罗生抱起崔红雨，温柔的在崔红雨耳畔低声细语：“走吧，红雨学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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