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二爷好色成性
……
自那次事件以后，沈谦川就决定要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既然无法改变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不如好好享受当下的快乐。
沈谦川在屋里走动了几圈，发觉有些勉强，没个东西做支撑，还是容易扯到伤口。但是这些日子一直在家里，身体都要发霉了，心情也有些烦闷，便想出门走动走动。
由于之前的伤势未愈，又加上记忆缺失，所以朱大夫还是每天都会过来诊治。瞧了瞧外头，时候也不算晚，估摸离朱大夫来换药的时间也快到了，心下决定今天自己过去，权当散散心，也活动一下筋骨。
沈谦川正想喊廖管家来帮忙，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好歹也是个地主老财的傻儿子，不得享受享受这个年代土豪们的快乐？
心中有了主意，便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廖管家。”
廖管家应声而至，如今的他是越来越欢喜了，从府衙回来后的二爷不仅失心疯好了，而且每天还花了大把时间翻看书籍，这要放到以前想都不敢想象。虽说缺了些记忆，但比起以前那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知好了多少倍。
“二爷唤我有什么事？”
沈谦川毕竟第一次主动找丫鬟服侍，心中还是有些难为情，附身说道:“你去大哥那边找个漂亮的丫鬟过来。”
廖管家大惊失色，急的跺脚说道:“二爷，您这身子都还没好，怎么能想女色啊。再说，就算您有那方面的那个啥，也不能嚯嚯自家院子里的姑娘，不然以后大院不就乱了套么？”
沈谦川听到这话，气的想提起凳子砸廖管家的脑袋，骂道:“狗东西，瞎说什么，我是想出门走走，找个丫鬟过来搀扶我。”
廖管家狐疑的看着自家二爷，有些不信，轻声说道:“老奴也是能搀扶的。”
“滚滚滚……”
“谁要你一个大老爷们搀扶，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两个男人牵手逛街，这传出去，以后别人还不得说我是老玻璃？”
廖管家听不懂什么是老玻璃，但是他很害怕自家二爷说胡话这事，担心一气之下旧病复发，于是赶紧应承下来。
刚出去的廖管家没走几步，就折转了回来，探进来一个贼眉鼠眼的脑袋，模样猥琐，像极了偷摸出行的仓鼠。
“二爷，你真的只是要个丫鬟陪你出门？”
沈谦川气的打摆子，不顾伤势就要去提凳子砸人。
廖管家见状，顾不得再问沈谦川的目的，赶紧一溜烟的跑出了小院。
不多时，廖管家就从大院带过来一个身段修长的丫鬟，模样不过十五六岁，长得明眸皓齿，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沈谦川皱眉掩饰内心的忐忑不安，毕竟第一次主动召丫鬟服侍，况且对方还是个小女娃子，瞬间觉得自己有些下流。有些犹豫的朝着丫鬟招了招手，示意对方靠过来。
丫鬟怯懦懦的走到沈谦川身前，心里直打鼓，她可是听之前在这里做事的小姐姐说过，如今的二爷好色成性，最是喜欢漂亮小美人。
沈谦川看着小姑娘害怕的模样，心中疑惑，却也懒得去了解详情，说道:“再过来一点。”
小丫鬟听到这话，以为自家二爷这是起了色心，吓得她立马跪到地上:“二爷，二爷，奴家已经母亲已经为奴家定了婚配，还请二爷高抬贵手放过。”
这话让沈谦川摸不着头脑，看向廖管家，发现对方目光闪躲，看来对方是知道缘由。
“怎么回事？”
见沈谦川主动发问，廖管家知晓自己这是躲不过的，便扭扭捏捏说道:“之前二爷嫌丫鬟不好看的事，全院上下都知道了，现在都说二爷是个好……二爷是个风流主子，所以丫鬟们害怕。”
完了！沈谦川悲从心起，没想到这八面透风的破院子疯言疯语传的快，自己这名声在沈家怕是保不住了。算了，现在也没时间去想那些事，换药的事情要紧，有空了再追究这些造谣的人。
沈谦川念及此处，就准备去握丫鬟的手臂。没想到就是这个小小的动作，就把小姑娘吓得瘫坐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一边的廖管家急忙拦在中间阻止:“二爷，二爷，您的身体真的不能出差错，你要真喜欢这姑娘，等你身体好了，老奴陪你去找她家人买了就是。”
沈谦川见他们这番样子，气的眼皮子发抖，难不成这个年代的富家子弟在他们心中就没有一个好人么？
“我说了搀扶就是搀扶，你们再给我乱想就滚出去，以后别来沈家。”
这话说得气势很足，吓得二人害怕到不敢再看沈谦川，丫鬟更是闭上了双眼，只当自己命运不好。
沈谦川见状也没解释，反正此时怎么解释他们也不会相信。便准备再去抓丫鬟的手，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于是从旁边架子上扯过一件衣衫将自己的手捆成一团，这才喊丫鬟站起身来，在丫鬟的疑惑中将手按了上去。
“走吧，这样就不算有肌肤之亲了。”
丫鬟和廖管家目瞪口呆，不知自家二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着那么大嘴巴干什么，等我喂饭啊，走！去医馆。廖管家先去，告诉朱大叔今天我自己过去。”
廖管家听二爷要自己先走，表情又是一滞，但是看到沈谦川的目光，只好不情不愿的先行离去。临走之际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小丫鬟，气的沈谦川都想骂娘。
廖管家前脚先走，沈谦川就扯着丫鬟后脚出了院门。直到出了院子，沈谦川才拍了一下还在发抖的丫鬟:“都出院子了，你还抖啥，难不成我还能在这外面对你做什么？”
丫鬟这才惊醒过来，看了一眼自家二爷，羞愧的低下了头。
沈谦川为缓解之前的尴尬，便打算说点话让对方放松些，于是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名叫贺英。”
沈谦川“哦”了一声，然后又问道:“你这么小就要出嫁，不害怕么？”
“奴家不小了，好多姐妹都是十三四岁就出嫁了，只是奴家条件不好，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条件不好，难不成你家把你许给了户好人家，陪嫁要得多？”
丫鬟脸上泛红，难为情道:“不是不是，是奴家还有个哥哥没成亲，所以奴家也得等等。”
沈谦川听完，才知道这个该死的封建社会真的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心中更加痛恨。但是整个社会风气就这样，他个人也无能为力。
随即换了话题问道:“那你定亲的夫家是做什么的？”
聊起情郎，贺英立马就抬起了头，脸上满是得意:“他呀，家里是编筐的。”
沈谦川想了想如今的世道，心想编筐的怕也过得不好:“那你以后日子岂不还是过得苦？”
贺英对二爷说的苦不苦没什么感觉，反正她也没经历过什么像样的甜美日子:“哪有什么苦不苦的，生活不就是那样么。不过自从来了沈家之后，奴家倒是过得很舒服，每天都能吃饱饭，月底还有月钱。”
沈谦川笑了笑，说道:“你这丫头说话好听，我听着喜欢，回来以后去找大管家拿一百文铜子，就说是二爷给你的赏钱。”
“真的？”
沈谦川拍了一下丫鬟的小脑瓜子，说道:“二爷这么有涵养的人，会说假话么？”
贺英高兴得扯着沈谦川的手臂高声道:“谢谢二爷，谢谢二爷。”
“轻点轻点，疼！“
贺英这才想起自己二爷还是个病患，急忙道歉。
“行了行了，快走吧，再耽搁下去，明天都到不了医馆。”
想起刚才贺英对自己未来夫婿似乎很满意，自己也找不到其他话题，于是问道:“见你提到未来夫婿这么高兴，他是长得很好看还是对你很好？”
“都有。”
贺英咧着嘴笑道，随后继续说:“他很上进，每天都要去私塾窗外听父子讲课，夫子说他是个读书的好料子，可惜家境不好，但是若能按照现在这样坚持下去，将来也大有机会做个秀才。”
沈谦川听贺英这么说，心中对这些刻苦求学的人又多了几分敬佩，沉吟一会儿后说道:“那你找个时候让他来我这里。”
话音刚落，贺英就吓得跪了下去，双目泪花闪动:“二爷，奴家是真心喜欢三郎，求二爷放过奴家和三郎。”
沈谦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好心被丫鬟理解错了，以为自己起了色心要对付她的情郎，看来之前都白聊了，自己在这丫头的心里仍旧还是个好色的地主老财。
“瞎说什么，快站起来，我没了支撑，身子很不舒服。”
见她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沈谦川才解释说道:“让他过来，是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适合读书，如果适合，我就成全了你俩，给他钱财去读书。”
贺英闻言，眼睛睁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谦川:“二爷说话算数？”
沈谦川苦笑一声，伸出两个手指说道:“这是今天你第二次怀疑我，要是有第三次，我就真的把你踢出沈家了。”
听到沈谦川这么说，贺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回应，生怕又惹二爷不高兴。
这时候贺英才仔细回想起来，以前都是听别人说二爷怎么样，自己也没真正接触多少，不过今天跟着二爷这段时间，倒是觉得对方是天底下最好的东家。
就这样，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走了一阵，终于看到了医馆。
守在门口的廖管家也发现了二人，小跑上来:“二爷你慢点，我已经和朱大夫说好了，不着急的。”
虽然话是对沈谦川说的，眼睛却是不停在贺英身上打量。
自那次事件以后，沈谦川就决定要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既然无法改变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不如好好享受当下的快乐。
沈谦川在屋里走动了几圈，发觉有些勉强，没个东西做支撑，还是容易扯到伤口。但是这些日子一直在家里，身体都要发霉了，心情也有些烦闷，便想出门走动走动。
由于之前的伤势未愈，又加上记忆缺失，所以朱大夫还是每天都会过来诊治。瞧了瞧外头，时候也不算晚，估摸离朱大夫来换药的时间也快到了，心下决定今天自己过去，权当散散心，也活动一下筋骨。
沈谦川正想喊廖管家来帮忙，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好歹也是个地主老财的傻儿子，不得享受享受这个年代土豪们的快乐？
心中有了主意，便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廖管家。”
廖管家应声而至，如今的他是越来越欢喜了，从府衙回来后的二爷不仅失心疯好了，而且每天还花了大把时间翻看书籍，这要放到以前想都不敢想象。虽说缺了些记忆，但比起以前那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知好了多少倍。
“二爷唤我有什么事？”
沈谦川毕竟第一次主动找丫鬟服侍，心中还是有些难为情，附身说道:“你去大哥那边找个漂亮的丫鬟过来。”
廖管家大惊失色，急的跺脚说道:“二爷，您这身子都还没好，怎么能想女色啊。再说，就算您有那方面的那个啥，也不能嚯嚯自家院子里的姑娘，不然以后大院不就乱了套么？”
沈谦川听到这话，气的想提起凳子砸廖管家的脑袋，骂道:“狗东西，瞎说什么，我是想出门走走，找个丫鬟过来搀扶我。”
廖管家狐疑的看着自家二爷，有些不信，轻声说道:“老奴也是能搀扶的。”
“滚滚滚……”
“谁要你一个大老爷们搀扶，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两个男人牵手逛街，这传出去，以后别人还不得说我是老玻璃？”
廖管家听不懂什么是老玻璃，但是他很害怕自家二爷说胡话这事，担心一气之下旧病复发，于是赶紧应承下来。
刚出去的廖管家没走几步，就折转了回来，探进来一个贼眉鼠眼的脑袋，模样猥琐，像极了偷摸出行的仓鼠。
“二爷，你真的只是要个丫鬟陪你出门？”
沈谦川气的打摆子，不顾伤势就要去提凳子砸人。
廖管家见状，顾不得再问沈谦川的目的，赶紧一溜烟的跑出了小院。
不多时，廖管家就从大院带过来一个身段修长的丫鬟，模样不过十五六岁，长得明眸皓齿，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沈谦川皱眉掩饰内心的忐忑不安，毕竟第一次主动召丫鬟服侍，况且对方还是个小女娃子，瞬间觉得自己有些下流。有些犹豫的朝着丫鬟招了招手，示意对方靠过来。
丫鬟怯懦懦的走到沈谦川身前，心里直打鼓，她可是听之前在这里做事的小姐姐说过，如今的二爷好色成性，最是喜欢漂亮小美人。
沈谦川看着小姑娘害怕的模样，心中疑惑，却也懒得去了解详情，说道:“再过来一点。”
小丫鬟听到这话，以为自家二爷这是起了色心，吓得她立马跪到地上:“二爷，二爷，奴家已经母亲已经为奴家定了婚配，还请二爷高抬贵手放过。”
这话让沈谦川摸不着头脑，看向廖管家，发现对方目光闪躲，看来对方是知道缘由。
“怎么回事？”
见沈谦川主动发问，廖管家知晓自己这是躲不过的，便扭扭捏捏说道:“之前二爷嫌丫鬟不好看的事，全院上下都知道了，现在都说二爷是个好……二爷是个风流主子，所以丫鬟们害怕。”
完了！沈谦川悲从心起，没想到这八面透风的破院子疯言疯语传的快，自己这名声在沈家怕是保不住了。算了，现在也没时间去想那些事，换药的事情要紧，有空了再追究这些造谣的人。
沈谦川念及此处，就准备去握丫鬟的手臂。没想到就是这个小小的动作，就把小姑娘吓得瘫坐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一边的廖管家急忙拦在中间阻止:“二爷，二爷，您的身体真的不能出差错，你要真喜欢这姑娘，等你身体好了，老奴陪你去找她家人买了就是。”
沈谦川见他们这番样子，气的眼皮子发抖，难不成这个年代的富家子弟在他们心中就没有一个好人么？
“我说了搀扶就是搀扶，你们再给我乱想就滚出去，以后别来沈家。”
这话说得气势很足，吓得二人害怕到不敢再看沈谦川，丫鬟更是闭上了双眼，只当自己命运不好。
沈谦川见状也没解释，反正此时怎么解释他们也不会相信。便准备再去抓丫鬟的手，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于是从旁边架子上扯过一件衣衫将自己的手捆成一团，这才喊丫鬟站起身来，在丫鬟的疑惑中将手按了上去。
“走吧，这样就不算有肌肤之亲了。”
丫鬟和廖管家目瞪口呆，不知自家二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着那么大嘴巴干什么，等我喂饭啊，走！去医馆。廖管家先去，告诉朱大叔今天我自己过去。”
廖管家听二爷要自己先走，表情又是一滞，但是看到沈谦川的目光，只好不情不愿的先行离去。临走之际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小丫鬟，气的沈谦川都想骂娘。
廖管家前脚先走，沈谦川就扯着丫鬟后脚出了院门。直到出了院子，沈谦川才拍了一下还在发抖的丫鬟:“都出院子了，你还抖啥，难不成我还能在这外面对你做什么？”
丫鬟这才惊醒过来，看了一眼自家二爷，羞愧的低下了头。
沈谦川为缓解之前的尴尬，便打算说点话让对方放松些，于是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名叫贺英。”
沈谦川“哦”了一声，然后又问道:“你这么小就要出嫁，不害怕么？”
“奴家不小了，好多姐妹都是十三四岁就出嫁了，只是奴家条件不好，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条件不好，难不成你家把你许给了户好人家，陪嫁要得多？”
丫鬟脸上泛红，难为情道:“不是不是，是奴家还有个哥哥没成亲，所以奴家也得等等。”
沈谦川听完，才知道这个该死的封建社会真的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心中更加痛恨。但是整个社会风气就这样，他个人也无能为力。
随即换了话题问道:“那你定亲的夫家是做什么的？”
聊起情郎，贺英立马就抬起了头，脸上满是得意:“他呀，家里是编筐的。”
沈谦川想了想如今的世道，心想编筐的怕也过得不好:“那你以后日子岂不还是过得苦？”
贺英对二爷说的苦不苦没什么感觉，反正她也没经历过什么像样的甜美日子:“哪有什么苦不苦的，生活不就是那样么。不过自从来了沈家之后，奴家倒是过得很舒服，每天都能吃饱饭，月底还有月钱。”
沈谦川笑了笑，说道:“你这丫头说话好听，我听着喜欢，回来以后去找大管家拿一百文铜子，就说是二爷给你的赏钱。”
“真的？”
沈谦川拍了一下丫鬟的小脑瓜子，说道:“二爷这么有涵养的人，会说假话么？”
贺英高兴得扯着沈谦川的手臂高声道:“谢谢二爷，谢谢二爷。”
“轻点轻点，疼！“
贺英这才想起自己二爷还是个病患，急忙道歉。
“行了行了，快走吧，再耽搁下去，明天都到不了医馆。”
想起刚才贺英对自己未来夫婿似乎很满意，自己也找不到其他话题，于是问道:“见你提到未来夫婿这么高兴，他是长得很好看还是对你很好？”
“都有。”
贺英咧着嘴笑道，随后继续说:“他很上进，每天都要去私塾窗外听父子讲课，夫子说他是个读书的好料子，可惜家境不好，但是若能按照现在这样坚持下去，将来也大有机会做个秀才。”
沈谦川听贺英这么说，心中对这些刻苦求学的人又多了几分敬佩，沉吟一会儿后说道:“那你找个时候让他来我这里。”
话音刚落，贺英就吓得跪了下去，双目泪花闪动:“二爷，奴家是真心喜欢三郎，求二爷放过奴家和三郎。”
沈谦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好心被丫鬟理解错了，以为自己起了色心要对付她的情郎，看来之前都白聊了，自己在这丫头的心里仍旧还是个好色的地主老财。
“瞎说什么，快站起来，我没了支撑，身子很不舒服。”
见她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沈谦川才解释说道:“让他过来，是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适合读书，如果适合，我就成全了你俩，给他钱财去读书。”
贺英闻言，眼睛睁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谦川:“二爷说话算数？”
沈谦川苦笑一声，伸出两个手指说道:“这是今天你第二次怀疑我，要是有第三次，我就真的把你踢出沈家了。”
听到沈谦川这么说，贺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回应，生怕又惹二爷不高兴。
这时候贺英才仔细回想起来，以前都是听别人说二爷怎么样，自己也没真正接触多少，不过今天跟着二爷这段时间，倒是觉得对方是天底下最好的东家。
就这样，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走了一阵，终于看到了医馆。
守在门口的廖管家也发现了二人，小跑上来:“二爷你慢点，我已经和朱大夫说好了，不着急的。”
虽然话是对沈谦川说的，眼睛却是不停在贺英身上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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