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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家庭主夫

    因为这闹剧发生得十分突然,所以何雨柱压根就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他脑子一热,直接就把秦淮茹抱回了家里。

    等真把她抱回了回来,他却一下子没了好主意。

    这家里,秦淮茹已经好些天没过来了。

    以前两家是邻居,秦淮茹隔三差五的还过来串个门,但是这几天何雨柱和娄晓娥结了婚。

    秦淮茹自然也就不好再过来串门了。

    现在乍一眼看到这房间的布置,秦淮茹还不免多看两眼。

    以前何雨柱家里家徒四壁,连件像样的家具都看不见。

    现在娶了娄晓娥,家里添置了几件便利的家具。

    一张四方桌,几张长条凳,正门的客厅里面添了一个茶案,靠墙的位置添了一副挂画。

    虽然谈不上多气派,但也莫名的多了几分书香门第的架势。

    单单就这么几件家具物件,那也确实算得上讲究。

    除此之外,屋里还添了几个花瓶,种了些水仙花,看起来就更显气氛了。

    这也就是这屋子不算大,如果再宽敞点,真有点文人雅院的感觉。

    秦淮茹看着这屋里的这些装修点缀,突然莫名其妙的心里泛起一丝酸楚。

    作为一个女人,她最见不得的自己的男人因为另外一个女人,做出了改变。

    虽然秦淮茹对何雨柱几番不乐意,但是何雨柱上次毕竟是和她好过,她心里也委屈。

    没想到现在何雨柱和娄晓娥结婚了,这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这让她如何不嫉妒?

    正当秦淮茹心里还在犯委屈的时候,何雨柱在旁边突然来了一句。

    “你先把衣服换了,我帮你生火把衣服烤一下。”

    “我为什么要换衣服?”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这样儿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你说你大半天的,自己往自己头上倒了一盆水?”

    “我乐意,不行吗?”

    “行行行,你乐意你乐意,你赶紧把衣服换下来吧。”

    何雨柱也懒得多劝,这要不是他不想惹事,他才不会搭理秦淮茹。

    关键在于,秦淮茹她们家那婆家老娘贾张氏,实在是不好惹。

    她要是知道这事儿,非得刨根问底不可。

    到时候,秦淮茹要是说漏了嘴,贾张氏现在就已经半夜捶墙了。

    这要是知道秦淮茹被何雨柱泼了水,她怕是直接站在院儿里敲锣打鼓的骂街。

    以前何雨柱反正是一个人吃完,全家不饿,也不管贾张氏怎么骂街。

    问题是现在娄晓娥是他媳妇儿,娄晓娥爸妈也是体面人,这事儿闹太大了,对他老丈人家影响不好。

    他现在是硬着头皮,只能想办法先把这件事掩饰下来。

    只不过秦淮茹显然和他没有这个默契。

    秦淮茹看着这个精心装饰的新房,心里只感觉说不出的委屈。

    只是一看到这屋,她的眼泪水就唰唰往下掉。

    何雨柱在旁边看了一眼院儿里的动静,又赶着去屋里把生火的小火炉给点燃了。

    完全就发现秦淮茹的异常。

    这年头,衣服如果打湿了,一般是没有办法的,最多就是挂在外面晾干就是了。

    不过燕京是明清旧都,本身也算是发达城市,在这里的住家户,多多少少都有点底蕴在的。

    所以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很多。

    比如何雨柱家里说是穷得家徒四壁,但是却有一个铁的小熨斗。

    这熨斗和现代的熨斗在样式上差不多,只不过不是插电的,而是把几块烧热的鹅卵石放在里面,直接用这石头去烫衣服。

    何雨柱平时偶尔也会用这东西。

    倒不是他有多讲究,出门还怕衣服皱巴巴的,纯粹是家里没有别的衣服穿,用熨斗烫一下比晾干来得快。

    特别是冬天的衣服,虽然说一个冬天都不怎么换,但是衣服脏了,那还好说。

    要是下雨或者是平时做点什么事,把衣袖打湿了,那就在只能赶紧用熨斗去烤了。

    何雨柱这边还在烤熨斗。

    没想到那边被淋成落汤鸡似的秦淮茹,还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何雨柱抽空回头看了她一眼,这才发现这个小寡妇两眼泪汪汪的。

    “怎么了?你哭什么跟个小孩儿似的,难不成还委屈上了?”

    秦淮茹俏脸一歪,“我不该委屈?”

    何雨柱顺口玩笑一句。

    “那确实也该委屈的,那小孩儿玩水被打湿了衣服也挺委屈的,可惜你现在找不了爹妈,也找不来男人,你光是在我跟前哭个什么劲儿?”

    “!!!”

    秦淮茹本来就觉得心里委屈,没想到他还在旁边说风凉话。

    秦淮茹气急之下,直接跑了过来,二话不说就要和何雨柱扭打起来。

    “诶!”

    何雨柱“诶”了一声,一边护着炉子,一边把秦淮茹推开。

    “你疯了?这么大的炉子还烧着火,你非要跟我在这儿闹?”

    他一时之间也顾不得问一句为什么,赶紧反手推着秦淮茹离开火炉。

    他这一还手,秦淮茹顿时更来劲了。

    虽然何雨柱不太想和她打架,但是秦淮茹像是头小蛮牛似的,一个劲儿的在他面前扑腾。

    明明是一个女人,但是这闹起来的动静也不简单。

    何雨柱一只手实在是控制不住,只能反手和她扭打起来。

    这一打,两人直接就打得不可开交。

    在屋里呯呯嘭嘭的打了一圈,也就是何雨柱好歹是颠锅炒菜这么多年,手上的劲儿着实不小。

    这要是换作一般的男人,只怕还真打不过秦淮茹这个小寡妇。

    只不过饶是何雨柱把秦淮茹打赢了,他也只是勉强制住她。

    这左右也没个人帮忙,他情急之下只能把秦淮茹往炕上推,顺手抄起被子就是一裹。

    秦淮茹虽然一个劲儿的扑腾,但是隔着这好几斤重的棉被,她终究还是没有力气再闹了。

    何雨柱也是被打得满头大汗,一脸无奈的看着这小寡妇,嘴上却不饶人。

    “行啊,你这小寡妇也不简单啊。”

    “你才是寡妇!娄晓娥才是寡妇!她明天就成寡妇!”

    “行,她明天不成寡妇,你明天全家都成寡妇。”

    “你全家才是寡妇!”

    秦淮茹被何雨柱气得暴跳如雷,偏偏就是打不过他。

    何雨柱说是逗了这小寡妇两句,不过却也没有忘了正事。

    秦淮茹身上的衣服还是得想办法先烘干,要不然惹得贾张氏多嘴,吵得整个院儿里都不安生。

    幸亏他今天特意回来得比较早,距离院里其他上班的人还有两个多小时。

    只不过虽然时间算是相对宽裕,但这烘干衣服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他想到这里,一时也顾不得别的,直接往被窝里一伸手,顺手就开始扒拉。

    秦淮茹一下子被吓了一跳,惊道。

    “你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老子要弄你!”

    “……”

    何雨柱的一句玩笑话,一下子把秦淮茹给唬住了。

    别看秦淮茹干脆闹得那么起劲儿,她始终还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寡妇。

    何雨柱拿别的事来说她,威胁她,都无所谓,唯独这件事算是她的大忌讳。

    秦淮茹感觉到何雨柱还在伸手扒拉,顿时又惊又怕道。

    “你……你别伸手,要不然我可喊人了。”

    “你喊啊,我看着你喊啊。”

    何雨柱贱兮兮的玩笑一句,一副吃定了秦淮茹的样子。

    秦淮茹被气得直发抖,偏偏她还真不敢在何雨柱家里乱嚷嚷。

    毕竟她一个寡妇,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邻居男人的家里,无论怎么解释,那她也说不通。

    一时情急之下,秦淮茹气得眼泪汪汪,只有那么委屈和无助。

    何雨柱本来还在贱兮兮的开玩笑,突然见她哭了起来,心中也难免动了些恻隐之心。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收回来,淡淡的说道。

    “行了,别委屈了。赶紧把衣服换下来,我帮你熨一下。我话只说一遍,你再在这儿跟我矫情,你看我整不整你就完事儿了。”

    “……”

    “还看?你是不是真的欠的?那行,咱俩儿来整一回。”

    “……”

    一听这话,秦淮茹终于忍不住情绪,恨恨的瞪了何雨柱一眼。

    只不过说是恨恼,此时一本正经的何雨柱又让秦淮茹心里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情绪。

    说到底,这男人和女人结了婚,成了家,总归是互相依靠的。

    秦淮茹前不久刚刚没了男人,这转头又遇到了何雨柱。

    这要是以前老实仗义的傻柱还好,偏偏此时的何雨柱和以前的傻柱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何雨柱时而吊儿郎当,油滑市侩,时而沉声冷面,处变不惊。

    他虽然不见得有多好,但是每次认真起来的时候,总归是有点当家男人的样子。

    这让已经没了男人的秦淮茹,偶尔也不由得会在心里产生一丝触动。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侧过脸去,不声不响的在被子里换起了衣服。

    过了一会儿,她就把衣服拿了出来。

    何雨柱看着这小寡妇白藕似的胳膊,那肉嘟嘟的白肉,还真有点儿惹眼。

    只不过他现在也没心思逗她,直接拿着衣服,转头就走到了小火炉旁边,把几颗滚烫的鹅卵石放在了铁熨斗里面。

    秦淮茹本来不想搭理他,但是见他一本正经的拿着那个古怪的小东西,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什么东西?”

    “啥?”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你管我拿的是什么东西,怎么,你想拿回你家里去?你这小寡妇还真是挺讨嫌的。”

    “……”秦淮茹一听这话,不由得恨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一边熨烫着衣服,一边随口说道。

    “不过你还真别说,这玩意儿还真是个宝贝,一般寻常老百姓家里可见不着。以前估计得是宫里的东西,只不过日头不久,最多也就是溥仪那会儿的东西,而且是个铁器,这保存不下来。如果是个瓷器或者是金银制的东西,这玩意儿可就值钱了。”

    “……”

    “我老丈人前几天带我去一趟潘家园,我还以为那地方现在已经没人了,没想到人还不少。果然这些三教九流的东西,别管哪朝哪代都绝不了。”

    何雨柱随口聊到这儿,差点顺口把那四百块钱的嫁妆钱说出去。

    不过这话到嘴边,他突然反应过来,抬头看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莫名其妙的被他看了一眼,不由得柳眉一皱,嗔恼道。

    “你看我干什么?”

    “我看你这寡妇长得好看。”

    “我呸!傻柱,你也就是装得好,我不怕告诉你,你等我秦淮茹哪天豁出去了,非得让这院儿里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你何雨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行啊,你去帮我宣传宣传,就说我何雨柱一次能整半小时,童叟无欺,欢迎附近的年轻寡妇来串门。”

    “你!!!”

    秦淮茹被何雨柱说得真是火冒三丈,偏偏还就是还不了口。

    何雨柱一边开着玩笑,一边也没忘了手上的事。

    这熨衣服可是讲究活儿,稍不注意就会把衣服给烫了。

    这年头的衣服可都是稀罕的东西,一家也没几件,大人穿完了小孩儿穿,缝缝补补穿三代。

    何雨柱虽然不知道秦淮茹有几件贴身衣裳,但想来总归不能随随便便给她把衣服烫个窟窿。

    铁熨斗在湿衣服上拂过,烫出一缕一缕的烟气。

    何雨柱面沉似水,眉宇之间带着几分认真和专注。

    该说不说,这认真的男人的确是有点小帅。

    秦淮茹本来还气得不行,但是看着何雨柱那认真烫衣服的样子,又不由得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她刚才在外面被泼了一盆水,本来还冷飕飕的。

    现在捂在被窝里,看着何雨柱帮她熨衣服,身上暖呼呼的,连心也随之产生了一丝丝的动摇。

    何雨柱别的本事先不说,就是这点儿居家手艺是一点儿不差。

    炒菜做菜,洗衣服烫衣服,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家庭主夫的职业模板,也难怪秦淮茹会多看他两眼了。

    何雨柱拿着铁熨斗,把衣服熨了几遍,熨到水汽都没了。

    随手摸了摸,衣服已经干了。

    这就算是完事了。

    他把熨斗放在一边,拿着衣服走到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看着他,刚想说点什么。

    没想到何雨柱上一秒还有点人样子,下一秒突然伸手往被窝里一摸,嘿嘿嘿的坏笑道。

    “嘿,这大肥腚还真是软乎。”

    “何雨柱!!!”秦淮茹顿时羞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