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惊谲！
树丛，本来是个平凡的地方。
然而树丛内若藏有高手，便会显得危机四伏，平凡也就极为不平凡了。
就像距佛顶不远的一个树丛内，正散发着一股极不平凡的气息。这里藏有两个用剑高手。
不！
应该说是三个！
因为第三个虽未带剑，而且年纪最少，可是，他或许才是三人中最强的剑手。
只因他的剑，藏于心！
不动则已，一动惊天！
但为首两名剑手却不知道他也是剑手，更未察觉他身上竟也深藏一股凌厉剑气！
他的冷，他的静，他的定，他的白，他的恨，还有他的悲……
这一切早已远远超越了他的剑！
为首两名剑手正是帝九天赐给白喃珏的两名仆人灭奴、亡奴！
第三名深藏不露的剑手固然便是白喃珏！
这次帝九天赐其灭、亡双奴，实是因为帝九天早已探出莫北南与古邪之刀剑一战，故遣白喃珏与他俩前来天山，伺机夺古羽、莫狂两大神锋，再转赠予帝天盟死敌天绝门主幕容不败！
天绝门素来是帝天盟一大祸患，帝九天早已欲将之铲除，可惜天绝门虽不及帝天盟人强马壮，但根基异常深远，焉能一举歼灭？
既不能以武力将之连根拔起，更不能以武力逼其归顺臣服，惟有拉之拢之，以暂时减轻帝天盟拥有武林的阻力，待时机成熟时再倒戈相向，背信弃义未迟。
这才是兵法上的上上之策。
据闻幕容不败有一师叔幕容剑，为当世高手剑圣！
剑圣深好收藏世上奇锋利器，帝九天为要与之结盟，莫狂与古羽已属志在必得！
不过白喃珏当然不会让帝天盟与天绝门如此轻易结盟，盖因两帮若一结盟，帝九天势力必会日趋庞大，他复仇机会便会相应减低。
他宁愿这次失手而回，也不愿帝九天得手。
他暗暗琢磨，若自己真的事败，以帝九天对其如此欣赏，亦不会过于责难。
而他欲阻止两帮结盟的目的却已达成。
帝天盟必定势弱。
这样对他心中那个最深的愿望会更进一步。
白喃珏与死、囚双奴如今藏身于这个树丛，不单能看见两大高手的决战，更能俯瞰佛顶以下所有形势，当然包括古云与莫予的一举一动。
莫予……
白喃珏第一次接触这个名字，是自帝九天述说这次抢夺两柄绝世神锋的计划时听来的，其时他只觉此名字甚为平凡，如今得见莫予，方知其人绝不平凡。
他不平凡，所以他远远便可感应白喃珏的悲哀，只有悲哀的人方可感应悲哀。
虽然那个名为古云的人也注意到他的存在，但是他不喜古云，这是一种名为讨厌的感情。
只有同为孤独者才会厌恶孤独者。
那个古云和他是一类人！
而莫予则并非那样，所以他面对惊涛骇浪的天威而不惧，终于死里逃生。
但白喃珏觉得莫予最不平凡之处，却是他的心。
因为任何人在生死一发间，尽都会先顾自己性命为上，惟莫予于危急关头仍死命紧抓古云，甘为救古云而放弃一人易逃生的机会。
虽然古云也是如此。
这俩人……
这颗心……
白喃珏可会欣赏？佩服？
灭、忘双奴见白喃珏似乎并不大注意两大高手在佛顶上的惊世决战，反注意正与古云一起在佛膝呆呆观战的莫予。
同感大惑不解，灭奴更不耐烦道：“白公子，今次帮主对这两柄绝世神锋志在必得，希望白公子不要分心，坏了大事反而不妙！”
一旁的亡奴也盛气凌人地附和：“不错，莫北南与古邪俱属当今顶尖高手，纵合我们三人之力也未必能与之匹敌。帮主的意思，是要我们待他们至精疲力竭或两败俱伤时，才坐收渔人之利。此刻二人之战几近尾声，我们务须依帮主计划行事，白公子请勿掉以轻心！”
这灭、亡双奴其实是于十多年前显赫一时的十大剑客其中之二——双剑恶侠！
二人擅使双剑，曾忖之横行作恶，后来败给帝九天，并臣服其下为灭、亡双奴，做恶更多，且等闲也不会随便出动。
这回帝九天不单派遣二人前来，更把他俩赐给白喃珏为仆；二人对于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少主，非常不满，心忖此子年纪轻轻，武功大多不外如是，怎配当他们的主人？
故在前赴天山途中，二人尽想找机会与白喃珏为难。
如今见白喃珏只专注于莫予，更是大好良机。他俩刚才所言虽然表面得体，但一唱一和，每句皆以帮主名义压过来，明显表示他们虽被逼成为白喃珏之仆，却只会为帝九天办事，绝不会听命于白喃珏。
然而白喃珏听罢二人所言，居然恍如未闻，亦不答话，完全无视二人存在。
灭、亡双奴见其毫不理睬，私下更怒，若非碍于帝九天之威，早已拔剑把这个少主人刺毙当场。
白喃珏却只是仍定定注视莫予，就像在这空虚寂寞的世间终于发现了一样他感兴趣的东西：
一个对手？还是一个朋友？
抑或者两者皆有？
这边厢，莫北南与古邪犹在佛顶激战。
由于莫北南已占尽上风，更是意气风发，狂态毕露，边战边道：“古邪你再不拔出古羽，早晚死在老子刀下！”
他一刀比一刀重，古邪已是强弩之末，挡得甚为吃力，哪里还有余暇张口回答？
“为何不将你古家的邪云八式尽皆使出来呀！”
莫北南张狂异常，似乎也有些异样。
孰料就在莫北南以为胜券在握之时，古羽剑猝然隔着剑鞘，自生一股如火灼般热的气劲，猛地将手中破柴刀震为寸碎！
高手过招，半分差池也可以反胜为败、反败为胜，此变当真非同小可。
古邪就乘莫北南错愕间，猛地把古羽剑连鞘痛击在莫北南右膝之上，当即把其膝盖击碎。
莫北南骤失兵刃，右膝复又重伤，战斗力即时锐减。
与此同时，古羽剑霍然自行出鞘，直冲九霄！
古邪抑为之错愕不解。
古羽甫一出鞘，迅即剑抖如雷，雪白如雪的剑锋在绽放耀眼白光，令人感到刺目无比！
古羽剑自生一股剑力，突兀飞出。
古邪眼见古羽无故失控，无意追击莫北南，身形立刻翻转。
急道：“老伙计，你怎么了？快回来呀？”
古邪忙扑上重执古羽，谁料一握之下，乍觉古羽剑锋竟有一股邪气攻心。
怎么可能？
古羽剑本为正气之剑，怎会释放邪气？
原来早在几百年之前，古家因为邪云心法的关系，功力总是会带有邪气。
一旦邪气入体，便会走火入魔！
古家先祖为抑制邪气，打造了这把古羽剑！
古羽剑也叫辟邪之剑！
古羽剑天生正气，甚至在铸剑当日还有正派高手合力开锋！
然而时至今日，古羽剑正气被慢慢消磨，早已十不存一。
此刻的古羽剑，已被邪气入侵！
变成了一把至邪之剑！
古邪素知古羽邪气加重，但一直自信本身功力足以将此剑邪气驾御，想不到眼前古羽所发邪气却是空前强大。
不禁大吃一惊，急忙催运内力平抑心神，免致“剑控人心”，步入歧途。
可是与此同时……
古邪虽身在半空，却发现了古羽失控的原因。
古邪哈哈大笑，道：“老伙计，难怪你兴奋如此。原来是莫狂到了！”
古羽失控，是因它正极度兴奋，是因它已找到一个旗鼓相当的敌手！
就像古邪找到莫北南一样！
而古羽自成剑以来一直渴望的敌手，正是与它背道而驰的莫狂！
正握于莫予手中的莫狂！
一热一冷，一邪一狂。
两把天地神兵，在此刻有将触碰出怎样的火花。
莫予与古云同在佛膝上耿耿地仰观战局。
古邪在佛顶居高临下，已瞥见莫予手中莫狂，古羽更是雀跃如狂，抖动不休。
古邪迅即战火如焚，再难压古羽攻心邪气，邪气入体。
双目登时血丝贲张，脸上邪气四溢，简直与前判若两人。
狂笑道：“哈哈，来呀！莫狂，快来与我古羽一决高下！”
话声未歇，身形已自佛顶直扑十多丈下的莫予，同时挥剑一划。
人、剑雀跃如狂，凌空一划，如烈日当空，正是邪云剑法八式中—第四式遮天蔽日！
猛招使出，但见古邪双目尽赤，神情半疯……
而邪云剑法之强更远超想象！
原来邪云剑法，其中数招都必须配以古羽剑施展而出，才有奇效。
而如今这一招遮天蔽日，当真是要把天空吞没了一般，剑招铺天盖地而下。
莫北南此时碍于膝盖痛处无法施救。
而古云忽见此招，来不及为莫予向父亲求饶。
立刻大吼道：“莫予我攻下路，你破其上！”
莫予闻言心下明白。
立刻使出家传刀法桃柳夭夭，横刀而上。
古云也使出邪云剑法第五式‘漫天飞羽’，以招对招，化解招意！
古云突兀使出邪云剑法，将古邪惊了惊，可手中招式却没有丝毫放松！
莫予目光如炬，莫狂一横，力挡古羽剑势！
而古云以指代剑，亦同时攻去。
两者结合，遮天蔽日竟被两孩童所破。虽然其中就有古邪之子。
然古邪震骇之情，实在难以言表。
莫北南更加是惊讶心想：我教导予儿明镜止水之心，乃是望他用于平心静气，日后学招事半功倍。想不到连我刀法也偷学到了。好小子！不过那个古云也不差，居然一眼看出他父招式破绽，也是个人才。
莫予与古云虽破剑势，但古邪数十年的精湛内力修为，又怎是两个孩童可以比拟的。
一拼之下，两人五脏翻腾，气血翻涌，吐血而退。
然而树丛内若藏有高手，便会显得危机四伏，平凡也就极为不平凡了。
就像距佛顶不远的一个树丛内，正散发着一股极不平凡的气息。这里藏有两个用剑高手。
不！
应该说是三个！
因为第三个虽未带剑，而且年纪最少，可是，他或许才是三人中最强的剑手。
只因他的剑，藏于心！
不动则已，一动惊天！
但为首两名剑手却不知道他也是剑手，更未察觉他身上竟也深藏一股凌厉剑气！
他的冷，他的静，他的定，他的白，他的恨，还有他的悲……
这一切早已远远超越了他的剑！
为首两名剑手正是帝九天赐给白喃珏的两名仆人灭奴、亡奴！
第三名深藏不露的剑手固然便是白喃珏！
这次帝九天赐其灭、亡双奴，实是因为帝九天早已探出莫北南与古邪之刀剑一战，故遣白喃珏与他俩前来天山，伺机夺古羽、莫狂两大神锋，再转赠予帝天盟死敌天绝门主幕容不败！
天绝门素来是帝天盟一大祸患，帝九天早已欲将之铲除，可惜天绝门虽不及帝天盟人强马壮，但根基异常深远，焉能一举歼灭？
既不能以武力将之连根拔起，更不能以武力逼其归顺臣服，惟有拉之拢之，以暂时减轻帝天盟拥有武林的阻力，待时机成熟时再倒戈相向，背信弃义未迟。
这才是兵法上的上上之策。
据闻幕容不败有一师叔幕容剑，为当世高手剑圣！
剑圣深好收藏世上奇锋利器，帝九天为要与之结盟，莫狂与古羽已属志在必得！
不过白喃珏当然不会让帝天盟与天绝门如此轻易结盟，盖因两帮若一结盟，帝九天势力必会日趋庞大，他复仇机会便会相应减低。
他宁愿这次失手而回，也不愿帝九天得手。
他暗暗琢磨，若自己真的事败，以帝九天对其如此欣赏，亦不会过于责难。
而他欲阻止两帮结盟的目的却已达成。
帝天盟必定势弱。
这样对他心中那个最深的愿望会更进一步。
白喃珏与死、囚双奴如今藏身于这个树丛，不单能看见两大高手的决战，更能俯瞰佛顶以下所有形势，当然包括古云与莫予的一举一动。
莫予……
白喃珏第一次接触这个名字，是自帝九天述说这次抢夺两柄绝世神锋的计划时听来的，其时他只觉此名字甚为平凡，如今得见莫予，方知其人绝不平凡。
他不平凡，所以他远远便可感应白喃珏的悲哀，只有悲哀的人方可感应悲哀。
虽然那个名为古云的人也注意到他的存在，但是他不喜古云，这是一种名为讨厌的感情。
只有同为孤独者才会厌恶孤独者。
那个古云和他是一类人！
而莫予则并非那样，所以他面对惊涛骇浪的天威而不惧，终于死里逃生。
但白喃珏觉得莫予最不平凡之处，却是他的心。
因为任何人在生死一发间，尽都会先顾自己性命为上，惟莫予于危急关头仍死命紧抓古云，甘为救古云而放弃一人易逃生的机会。
虽然古云也是如此。
这俩人……
这颗心……
白喃珏可会欣赏？佩服？
灭、忘双奴见白喃珏似乎并不大注意两大高手在佛顶上的惊世决战，反注意正与古云一起在佛膝呆呆观战的莫予。
同感大惑不解，灭奴更不耐烦道：“白公子，今次帮主对这两柄绝世神锋志在必得，希望白公子不要分心，坏了大事反而不妙！”
一旁的亡奴也盛气凌人地附和：“不错，莫北南与古邪俱属当今顶尖高手，纵合我们三人之力也未必能与之匹敌。帮主的意思，是要我们待他们至精疲力竭或两败俱伤时，才坐收渔人之利。此刻二人之战几近尾声，我们务须依帮主计划行事，白公子请勿掉以轻心！”
这灭、亡双奴其实是于十多年前显赫一时的十大剑客其中之二——双剑恶侠！
二人擅使双剑，曾忖之横行作恶，后来败给帝九天，并臣服其下为灭、亡双奴，做恶更多，且等闲也不会随便出动。
这回帝九天不单派遣二人前来，更把他俩赐给白喃珏为仆；二人对于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少主，非常不满，心忖此子年纪轻轻，武功大多不外如是，怎配当他们的主人？
故在前赴天山途中，二人尽想找机会与白喃珏为难。
如今见白喃珏只专注于莫予，更是大好良机。他俩刚才所言虽然表面得体，但一唱一和，每句皆以帮主名义压过来，明显表示他们虽被逼成为白喃珏之仆，却只会为帝九天办事，绝不会听命于白喃珏。
然而白喃珏听罢二人所言，居然恍如未闻，亦不答话，完全无视二人存在。
灭、亡双奴见其毫不理睬，私下更怒，若非碍于帝九天之威，早已拔剑把这个少主人刺毙当场。
白喃珏却只是仍定定注视莫予，就像在这空虚寂寞的世间终于发现了一样他感兴趣的东西：
一个对手？还是一个朋友？
抑或者两者皆有？
这边厢，莫北南与古邪犹在佛顶激战。
由于莫北南已占尽上风，更是意气风发，狂态毕露，边战边道：“古邪你再不拔出古羽，早晚死在老子刀下！”
他一刀比一刀重，古邪已是强弩之末，挡得甚为吃力，哪里还有余暇张口回答？
“为何不将你古家的邪云八式尽皆使出来呀！”
莫北南张狂异常，似乎也有些异样。
孰料就在莫北南以为胜券在握之时，古羽剑猝然隔着剑鞘，自生一股如火灼般热的气劲，猛地将手中破柴刀震为寸碎！
高手过招，半分差池也可以反胜为败、反败为胜，此变当真非同小可。
古邪就乘莫北南错愕间，猛地把古羽剑连鞘痛击在莫北南右膝之上，当即把其膝盖击碎。
莫北南骤失兵刃，右膝复又重伤，战斗力即时锐减。
与此同时，古羽剑霍然自行出鞘，直冲九霄！
古邪抑为之错愕不解。
古羽甫一出鞘，迅即剑抖如雷，雪白如雪的剑锋在绽放耀眼白光，令人感到刺目无比！
古羽剑自生一股剑力，突兀飞出。
古邪眼见古羽无故失控，无意追击莫北南，身形立刻翻转。
急道：“老伙计，你怎么了？快回来呀？”
古邪忙扑上重执古羽，谁料一握之下，乍觉古羽剑锋竟有一股邪气攻心。
怎么可能？
古羽剑本为正气之剑，怎会释放邪气？
原来早在几百年之前，古家因为邪云心法的关系，功力总是会带有邪气。
一旦邪气入体，便会走火入魔！
古家先祖为抑制邪气，打造了这把古羽剑！
古羽剑也叫辟邪之剑！
古羽剑天生正气，甚至在铸剑当日还有正派高手合力开锋！
然而时至今日，古羽剑正气被慢慢消磨，早已十不存一。
此刻的古羽剑，已被邪气入侵！
变成了一把至邪之剑！
古邪素知古羽邪气加重，但一直自信本身功力足以将此剑邪气驾御，想不到眼前古羽所发邪气却是空前强大。
不禁大吃一惊，急忙催运内力平抑心神，免致“剑控人心”，步入歧途。
可是与此同时……
古邪虽身在半空，却发现了古羽失控的原因。
古邪哈哈大笑，道：“老伙计，难怪你兴奋如此。原来是莫狂到了！”
古羽失控，是因它正极度兴奋，是因它已找到一个旗鼓相当的敌手！
就像古邪找到莫北南一样！
而古羽自成剑以来一直渴望的敌手，正是与它背道而驰的莫狂！
正握于莫予手中的莫狂！
一热一冷，一邪一狂。
两把天地神兵，在此刻有将触碰出怎样的火花。
莫予与古云同在佛膝上耿耿地仰观战局。
古邪在佛顶居高临下，已瞥见莫予手中莫狂，古羽更是雀跃如狂，抖动不休。
古邪迅即战火如焚，再难压古羽攻心邪气，邪气入体。
双目登时血丝贲张，脸上邪气四溢，简直与前判若两人。
狂笑道：“哈哈，来呀！莫狂，快来与我古羽一决高下！”
话声未歇，身形已自佛顶直扑十多丈下的莫予，同时挥剑一划。
人、剑雀跃如狂，凌空一划，如烈日当空，正是邪云剑法八式中—第四式遮天蔽日！
猛招使出，但见古邪双目尽赤，神情半疯……
而邪云剑法之强更远超想象！
原来邪云剑法，其中数招都必须配以古羽剑施展而出，才有奇效。
而如今这一招遮天蔽日，当真是要把天空吞没了一般，剑招铺天盖地而下。
莫北南此时碍于膝盖痛处无法施救。
而古云忽见此招，来不及为莫予向父亲求饶。
立刻大吼道：“莫予我攻下路，你破其上！”
莫予闻言心下明白。
立刻使出家传刀法桃柳夭夭，横刀而上。
古云也使出邪云剑法第五式‘漫天飞羽’，以招对招，化解招意！
古云突兀使出邪云剑法，将古邪惊了惊，可手中招式却没有丝毫放松！
莫予目光如炬，莫狂一横，力挡古羽剑势！
而古云以指代剑，亦同时攻去。
两者结合，遮天蔽日竟被两孩童所破。虽然其中就有古邪之子。
然古邪震骇之情，实在难以言表。
莫北南更加是惊讶心想：我教导予儿明镜止水之心，乃是望他用于平心静气，日后学招事半功倍。想不到连我刀法也偷学到了。好小子！不过那个古云也不差，居然一眼看出他父招式破绽，也是个人才。
莫予与古云虽破剑势，但古邪数十年的精湛内力修为，又怎是两个孩童可以比拟的。
一拼之下，两人五脏翻腾，气血翻涌，吐血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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