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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杀人

    走出阴暗的停尸间,张显和江歌二人可能是出于同一辈的人他俩走在了最前面,而落在最后的便是李宋二人和江宁语,江宁语“老宋,你说,这张启成他应该被斩首,但是李玲玉会落个什么下场呐?”宋长晓“哼哼,估计呀还不如被斩首,这种情况,就看张家怎么处理了,浸猪笼是肯定跑不掉的至于别的......那就全看张家人的意愿了,就算是被杀了,我们也没法儿插手,但愿吧,但愿她能来得及自杀,不然的话,可能会比去地狱走一趟还要惨。”言罢,江宁语算是真的意识到了什么叫封建社会的险恶,毕竟在他原本的世界里,张启成死的话并不冤,但是只是因为偷情就会被家里人私下处决的话,那他还是不能接受的,如果两人两情相悦的话,即使出轨,他仍然是觉得能够接受的,毕竟他也不清楚,这李玲玉是否自愿嫁给死者。江宁语“二位,你们先去跟上我二叔,我先去一趟张府,先别让我二叔发出公文,尽量拖到今晚吧。”李江河“你这是要去淌这趟浑水?我劝你最好别去,这事儿本就是别人家的私事儿,你去干嘛?再说了,张家的势力你不是不知道,手都能伸到京城的,到时候......要是念着你破案的恩情还好,要是不认,到时候你就等着麻烦吧。”但是看着眼前目光坚定的江宁语,宋长晓也想试着劝说一下,可是最终却选在了和江宁语站在同一战线,宋长晓“你去吧,你二叔那边我俩想办法拖着,但是你得记住,尽量别让人知道你去找了李玲玉,想要去同情别人的话,最好先得让自己不被别人同情。”江宁语的内心“我靠?谁说武夫就没有文化人了?老宋这话不就挺有哲理的么?放前世,不得让那些公众号乐死。”江宁语“行,多谢二位了。”抱拳作揖之后,江宁语便转生朝着张府的方向去了,因为在城中的缘故,连马都懒得骑了,毕竟自己现在也是一名七品武夫,这点脚程的话,自己有自信能比马匹快,更何况这是在拥堵的城中。

    张府门口,江宁语便又犯了难,江宁语“擦,跑这么快,才反应过来,我根本不认识李玲玉呐,唉......果然武夫是容易上头的,来吧,先冷静下来,开始推理一下怎么找着李玲玉吧,对方既然是死者的妾室,这死者总共有三房妾室,长房主母可以排除掉,这长房主母的服饰一定高于妾室,而且一个能将张启成这小白脸还是个医师都给迷得五迷三道的,对方的颜值方面肯定是抗揍的,但是也不好说,万一这小子是个变态,有些别的什么口味儿,我这还真不好去盘呐,毕竟什么阿姨啊,少妇啊,萝莉啊,再扯下去该十八禁了......对了!这种假想的可能性应该不小。张启成一个晚辈,竟然可以勾搭长辈,按道理说对方既然是妾室,且又是长辈的情况下,俩人独处的机会和时间应该不会太多,那么只能有一种假设,借助自己医师的身份去给对方看病,完事儿时间一长一来二去就擦出了火花,那么三个妾室里面就有个大概轮廓了,对方先是长相过关的基础上且身染疾病,最起码是有过长期病史的,对方既然被抓奸过一次,那么估计对方应该失了宠,身边应该没什么侍女甚至可以说没有侍女,嗯,那基本上目标明确了,先潜进去看看吧。”思绪到这儿,江宁语便翻墙而入,偷偷的溜到了张家的住宅里面,挨个房间窥探下来,为了不被人发现,先是给自己上了一层面纱,然后放开自己的气基在自己方圆二十米范围内开始探查起来,最后讲目标锁定在了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面,江宁语内心“该说不说,着封建社会的地主就是不一样,光是这住宅的人数就有最起码二十几号,这样算下来单是侍奉的下人也得有个十几号人,唉,不得不说,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好处,最起码这个时代的这种生活还是挺让人向往的。”他悄悄的推开窗户,然后看见房间内有一个做着女红的妇人,体态丰腴,面容清秀,单看面容的话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单要看身材的话却是一名少妇才能拥有的身材,一个人坐在茶座前用手帕捂着嘴在咳嗽着,江宁语“难怪这小子敢不顾及伦理道德去杀害自己的二叔了,该说不说这样一比,我还是挺孝顺我二叔的,最起码比起来婶婶就比这小娘子有韵味,而且我也干不出那混账事儿来,奇怪,我为什么有这种想法,难道说这幅身体的原主真就这么不着四六?”思绪到这儿,为了不在让自己再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便开始干起了正事儿,这女子几乎是符合了之前的所有猜想,只见江宁语不再犹豫,捡起一旁花盆中的石子儿朝着旁边的侍女一弹,对方便是像罢了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倒在了地上,江宁语用袖子包裹着手掌,撑着窗台便翻了进去,被这一声落地声惊吓到的妇人立马放下了手中正要到嘴边的茶水,刚要准备叫出声来,便被江宁语捂住了嘴,江宁语小声的说到“别说话,我是张启成叫来帮你的。”听到这名字,妇人便浑身一颤,也没有再有吵闹的行为,见此,江宁语便缓缓的松开了捂住嘴的手。妇人问道“敢问少侠可是张郎叫来接我出府私奔的?”江宁语眉头挑了一下内心想到“张郎?什么鬼玩意儿,这名儿要是换了我们那个时代,放南方估计女生得跳的飞起,放在北方,估计女生会说,哟~这么小就别出来见人了吧。”江宁语“我确实是帮他过来传递消息的,但是并不是什么好消息,你们做的事儿已经被查出来了,张启成杀害了自己的二叔,现在供词里面也被套出来了,你和他偷情的事儿,应该也会被公之于众,我今天只是处于好心前来告诉你,你也应该知道,这种事儿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你的下场可能并不会比张启成好到那儿去,我今天也帮不了你,只是给你个能让你选择的机会罢了。”言罢,只见面前的李玲玉面如死灰,无力的靠坐在椅子的靠背上,李玲玉轻叹一声到“当初就给他说过,我们俩的感情本就是不该发生的,但是无论是他还是我,都忍不住去接触对方,可是当初我家里欠着张家的钱,我才迫不得已。被我父母强迫着答应了这门婚事,我本想着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但是没曾想,这个差了我一辈的侄子却闯进了我的生活......就像是一个火星一样点燃了干柴一样,我的生活里有出现了一抹光明。”李玲玉此时的脸色像是将死之人的最后叙述一般,想将自己的迫不得已,和这份感情的不舍给一一道出来。李玲玉“不瞒少侠你笑话,我俩实际之前已经被抓过一次了,而那此,他二叔放过了我们,但是碍于面子迫不得已将我给锁在了这里,私底下他二叔也找我谈过,本来已经许诺过我了,只要等到了明年,这一切事儿和自己的气消了过后,他同意休了我,然后让张启成带着我一起远走他乡,他也知道自己侄子的性子,知道这小子还小,只怕我俩不是真的相爱,想着这样既能让自己消气,也能顺带考验一下我俩,但是我是怎么也没想到,张郎最后会选择了这样一条路,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既然他杀了人就得偿命,那我自然也选择陪他一同上路,小女在这里多谢少侠了。”

    大街上,江宁语一个人沉默的走着,想了想这个案子,不禁唏嘘,“这个世界还真是让人看不透呐,一个为情所困的痴情种,为情杀了自己的亲二叔,而这位二叔也是可怜,本想着成全自己那痴情的侄子,最后这可怜的妇人,却依旧是个痴情的种,看来这案子呐,是真没有一个可以让自己发泄的对象呐”而江宁语在这人烟来往的街道上慢慢悠悠的走向了酒馆,想着借酒消愁一番,而此时的张府房梁上却多了一位吊死女尸。

    就馆内,江宁语“小二,来一壶上好的高粱酒,再来一叠花生米。”一旁忙碌的小二回应了一句“得嘞客官。”而此时酒店内也同时踏进了两位公子哥其中一位左右环顾,本想着找地儿坐的,却看到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江宁语便出言挑衅到“哟,这不是江大公子么?前几日不是听说被人打了,命在旦夕么?怎么,这是好了?现在出来喝酒都只敢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点儿猫尿了么?”本来因为这件案子就没地儿找气儿撒的江宁语没想到能在这酒馆里碰到个死对头,要论打嘴仗,自己读书那时候,好歹也时从祖安那种腥风血雨的地方杀出来的,最后还能落个父母双全的境界,怎么可能跟这种人低头,便出言到“这是那个的裤裆没拴紧,怎么就将你们二位给放了出来,这也不太对称呐,俩蛋,你们这组合少个根儿呐?那什么,活计,去后厨给我拿个烧火棍出来送给这二位,毕竟嘛,残缺了就没什么用了,但是用烧火棍代替下的话,倒也是能对称一下,反正都没什么用,最起码看起来像就行。”闻言二人顿时大怒,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就算是平日里与人吵架,最多也就是说些不痛不痒的话,但是这人讲的话虽然没有一句污言秽语,但是串联起来却全是污言秽语。其中一人更是气的不行,直接抄起酒店的长凳便向江宁语拍去,江宁语内心“唉,没意思,看来这世界的人的吵架水平是真的差,这才几句就破防了,玩儿个屁。”只见江宁语气基外放,顿时一股无形的气流便向着对方推去,一刹的功夫,江宁语手中仍然端着酒杯喝着酒,但是打人的人却是倒飞了出去,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隔壁桌上,将这桌子砸的四分五裂,桌上的饭菜扣了一脑门子,见状,便吓得酒店里的大部分人不敢再吃,纷纷开始散去,而此时地上的人才说到“王琪,你愣着干嘛呐?给我上啊。”而此时那位叫王琪的却是被这一幕吓得动都不敢动,自己二人之前因为看不惯江宁语,欺负对方便就欺负了,对方虽然有个县令的二叔撑腰,但是自己二人也并不惧怕对方,但是这次不同,没想到几日不见的江宁语已经踏入了七品凝气境了,而就看刚才的气基,最起码也该有了个中期的实力,而就凭自己二人两个八品,简直是找死,更何况地上躺着的那个只是个儒家的八品,儒家八品可以说就是只会打嘴炮的战五渣,让自己上,这不就是给人送菜的么,这读书读傻了的小子,他不清楚七品武夫和八品的差距,但是自己这修行武夫的人可是清楚的很,随即还站着的那位纨绔边说到“唉,江兄别误会,我与地上之人不熟,只是恰巧路过的,便同他一起进了这酒店。”江宁语也没想到,这小子认怂的这么快。江宁语内心想法“没意思,这俩货色自己倒是熟,一个叫是武夫八品王琪,另一个是儒家八品许久楠这俩小子都是自己以前的死对头,同在安鹿书院读书,但是三人基本上都只是学的基本的儒学,算不得是儒修,只有许久楠,算是入了儒修的八品,在读书的时候三人便不对付。”见着自己同伴抛下自己的许久楠也算是气急攻心了,刚准备抄起地上的桌子腿再冲上去,但是一旁的王琪却是率先出手拦住了冲动的许久楠,王琪附在许久楠的耳前说到“你是不是傻?这小子已经是武夫七品了,就咱俩怎么打?先认怂吧,咱俩回去摇人,毕竟他叔叔只是一个县令,大不了咱们再和上次一样,背地里干就是了。”本以为自己说的很小声,没有人能听见的许久楠没想到,自己对面的江宁语现在不单单是七品武夫,同时还是掌握了佛门秘法他心通,江宁语内心“没想到啊,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俩傻蛋自己撞枪口上来了,行,你俩和我以前的过节我不论,但是你俩还打算给我玩儿阴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被安抚下来情绪的王琪也没有在自讨没趣,毕竟他也清楚别说现在的七品武夫,就算是当初的八品,也不是他这个儒家八品能对付的,敢上前去教训对方,也纯粹是因为自己这边有两个人而已,想明白的二人便灰溜溜的离开了酒馆,坐在一旁的江宁语也没有再过多纠缠,桌上留下了一两银子,算是赔了自己刚才打坏的桌子,剩下的结账也是完全足够了,随即他便也离开酒店,悄悄地跟了上去。

    他一直控制着自己与二人的距离,尽量保证自己不被发现,将自己的他心通和气基范围都给控制在二十米开外,气基用来锁定位置,而他心通的作用就仿佛是给自己这只能知道大概范围的雷达上了一个精准的制导系统一般,但是这样一来,持续的消耗却是不小,但是这段时间的修炼下来,自己倒还没什么大问题,能在自己的接受范围之内,就在这时,终于算是找到机会了,王许二人路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刚好附近是没有人的,而此时已经是临近傍晚了,借着即将消失的暮色,江宁语迅速的拉近自己与二人之间的距离,江宁语并不打算用什么正面的方式去报复对方,因为他知道,对方根本不在乎自己二叔的身份,那估计有很大的可能,对方最起码其中一人家里有远超二叔身份长辈,正面和那些掌权者硬来,他自然是知道自己还没有那个实力,既然你们要玩儿阴的,那自己也就来阴的了,没有多余的废话,他上去便朝着二人的后勃颈便是一记手刀,二人根本没有招架甚至察觉的手段,直接当场昏死过去,江宁语看了看四周,用丝巾蒙上口鼻,然后环视了一圈,终于选到了趁手的武器,抄起路边的一根扁担,直接狠狠的朝着许久楠的后脑勺就是一下,就这一击,扁担上便是粘上了血迹,然后他便看向一旁的王琪,检查了对方的后脑勺并没有留下淤痕之后便将手中的扁担塞给了晕倒的王琪,然后还抄起许久楠的手,用指甲去给王琪挠破了相,指甲缝里塞满了王琪的皮肉这才罢休,又将二人的现场给布置了一番,像是二人缠斗后王琪不慎失手打死了许久楠,做完这一切,江宁语便转身离去,这时代又没有DNA检测,更是验不了指纹,单凭现场来看,这王琪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哪怕最后洗清了也得是走一遭皮肉之苦才能出来,而等到那时候,对付他的便是徐家的报复了。江宁语心想“该说不说,第一次杀人,真谈不上什么感觉,我还原以为自己不会下这么重的手,但是可能是结合了身体原主记忆的原因,对这二人怨念太深,再加上这原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手上也是沾过血的,自己虽然心里过不去,但是也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不安,毕竟自己已经死在这两人手上过一次了,这次只是讨回了一条命,自己也留了对方一条命,算是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