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拜师
期待的夜总是漫长的，路尧在通知完所有小伙伴以后就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但是却兴奋地翻来覆去睡不着，脑袋里一会儿想着白天的事，想着自己为什么练习《寒灵要诀》就会觉得凉气遍体，一会又想着第二天去了蒙学王书阳会不会也教习其他小伙伴这本功法，其他小伙伴练习之后会是什么表现，其实路尧心里还是希冀王书阳不让其他小伙伴练习《寒灵要诀》，这样这就是王教习给他一个人的独食了，小孩子总是想着可以与众不同的。
想了一会，路尧又想着这《寒灵要诀》会不会是什么天级功法、甚至传说级的功法，比四大顶级功法还要高级，毕竟王书阳给他的感觉就是及其牛逼，天上地下唯我独一的感觉，心里想着等自己将来修炼到仙灵境、邀月境之类的会怎么怎么样。漫长的冬夜就在孩子的胡思乱想中过去了。
第二天路尧起了一个大早，因为在村头的缘故，他一路喊上小伙伴向蒙学走去，路上不断有小伙伴向路尧打听新来的教习，路尧也不藏着掖着，把自己和王书阳的几次见面都给说了，只是省去了王书阳给他功法的过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省去了。
等到了蒙学，推开大门便可以看见王书阳已经靠在玻璃窗子上抱着一本书，炕上还烧着一火盆炭火。
众小孩打了招呼就进了屋，蒙学的学堂实际就是三间房子的两间改装的，紧挨着王书阳的卧室，大门的右侧是两间小屋，现在堆放着木炭、柴禾还有蒙学用的一应杂物，左侧两间小屋一间里面的打的一口水井，另一间春天的时候用作教习的厨房，今年冬天不生火，厨房也就锁着了，做饭吃饭也就王书阳在卧室或者或者教室的炉子上搞定了。
王书阳没有下炕，似乎还沉迷在书里，教室的炭火已经烧得很旺，孩子们围在路边烤火，路尧一个人进去了王书阳的房间。只见炕上火盆边上还煨着一个小罐，小罐里沸水的泡沫不断地涌出又落下，王书阳说道：“这是参茶，我因为没有修行，自小体质就弱，一直在养身，这参茶喝了可以让人抵御冬寒。你让他们在外面先待一会，然后到院子里摆坐引式修行法门我看看。”
路尧出去给孩子们说了情况，孩子们也不烤火了，一个个跳出去在院子里站定，开始练习功法，蒙学里一共有十一个孩子，六男五女，最大的李二牛今年13岁，最小的是张家的小妮子，大名张落雪，是前任教习朱玉乾给起的名字，大家平时都叫她小雪儿，只有7岁，再往大的孩子就都到黄土县或者其他地方的学堂或者宗门去了，小的还没到入蒙学的年纪。
当孩子们运行法门的时候王书阳放下了手中的书本，静静地看着孩子们按照《沙灵术》的口诀通过坐引式引气炼体。嗯，还行，果然人随山势，水无常形，这些孩子们虽然祖上都是各地的犯民迁徙而来，但是随着在这里落地生根，体质也随着地理而改变，祖上可能是木灵、水灵的体质，到了这一代人，除了最小的那个女孩是水灵体、一个虎头虎脑的那个男孩是风灵体，还有最壮硕的这个是金灵体外，其他的都是沙灵体。
“好了，休息吧。”孩子们抬头一看，王书阳已经站在蒙学教师的台阶上接着说道：“我是你们新来的教习，我叫王书阳，你们叫我王教习就好。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李二牛抬起头，只见王书阳摊开手掌正直直地指向他。“王教习，我叫李二牛，今年13了。”王书阳看着眼前这个身材壮硕，看起来已经超过一百一十斤，大脸吃得圆圆的，衬托得原来应该很大的圆眼睛看起来小小的，嗯，还是个单眼皮，不过听这小子回答问题的情况，这孩子有点害羞啊，13岁的小孩长得已经跟个大人似的，不过一张口就是小孩了。
“还有那个小女孩儿，你叫什么名字呀，几岁了。”
“我叫张落雪，今年7岁了。”小雪儿怯怯地回答。
“你呢？”王书阳指向那个虎头虎脑的孩子。
“我叫郎玉鹏，大家都叫我狼狼，今年12岁。”
接下来王书阳又问了除了除了路尧之外其他所有孩子的姓名，年龄，问到何浩的时候略略停顿了一下，也没说什么。
路尧问到：“教习，需要给你写一个名册吗？”
王书阳一笑：“不需要，这点事我还是记得住的。”
王书阳又转头像孩子们，“孩子们，你们都修习的是《沙灵术》，虽然说所有人都可以修炼各类灵书法门，但是因为体质的不同，修炼的速度、效率、成果就会有了不同，这在低层次的修者中还不明显，等你们修行到登云境以上之后区别就会显化出来，如果修炼了和自己体质不同的法门，越到高等级越难以提升，有可能一辈子困在一个境界再无寸进，甚至会引来法门反噬。”
孩子们听了王书阳这话开始窃窃私语，有些想着自己是什么体质，将来会不会遇到这样的问题，有些大点的孩子见识的多，想得确是凉州灵气贫瘠，整个青鹿村就没有出过正魂境以上的修者，资质最好的是林家的林清宁，据说被凉州郡一个大宗门收成弟子修行呢，从村子里出去的时候14岁也才是落身境，啥时候才能修炼到登云境啊。
“好了，不要说话了，从今天开始李二牛，你开始修炼《金灵术》，张落雪《水灵术》，郎玉鹏《风灵术》，路尧修炼《寒灵术》我已经给你了，你们其他三人稍后跟我到屋子里挑选新的功法口诀，还好年龄都不大，现在改还来的及。”王书阳没有给孩子们反对的机会，也没有多余什么废话，领着孩子们又进了屋。
倒是路尧脑袋里有些懵逼，“不是《寒灵要诀》吗，怎么说是《寒灵术》，准是王教习说错了，按照王教习的说法难道我是寒灵体，可是寒灵体不是北蛮特有的灵体吗？”
等孩子们都进了屋，给李二牛几个挑好了功法书，王书阳说道：“从今天起，你们每天早起到蒙学练习法门，下午我们学习蒙学知识，路尧修习的《寒灵术》和其他同学不同，修行后会周身寒冷，下午放学后在蒙学炭火边恢复一个时辰再回家。”
“好的，教习。”
“现在出门重新修炼法门，尤其是换了法门的几位同学，认真感受一下新的灵气，看今日能否引气炼体。”
孩子们又涌到了蒙学院子开始练习。当李二牛把新的功法口诀运行一个周天后忽然感觉身周围绕来一丝灵气，像是切割着自己的肌肤，和沙灵气的砂粒磨皮不同，李二牛感受到金灵气似乎就是刀锋，不断把自己的皮肤切断又缝合，让他忍不住哼得叫了出来。“李二牛，忍住疼痛，感受灵气，引导灵气顺体划过。”王书阳喝到。
张雪落感觉到身边有一圈湿润，虽说是冬天，这湿润又没有变成雪花，变成冰块，就像六月里的雾气围绕在身边，用手指微微一翘，甚至能感受到雾气四散开来。王书阳看着小女孩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
狼狼的身周环绕起一阵风旋，这孩子很是用功，尽量把风旋环绕在自己身上，让风旋从肌肤里穿过，不断炼体。王书阳也感叹起来：“确实天赋不错。”
其他修行《沙灵术》的孩子今日也感觉似乎灵气里面的砂粒变多了起来，要比原来更稠密，颗粒更大，磨皮的效果也更好。
所有的孩子都感受到了灵气的提升，自主得运行起功法不敢懈怠，想着把灵气都吸收过来，好提升自己，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那对行侠仗义、叱咤风云充满了期待，今日感受到了实力提升的机会，很快都沉浸在了修行里。
唯有路尧，再次打了一个寒颤后冲到了火炉旁，等烤热了又冲出来修炼，再冲进去烤火，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王书阳看着孩子们修炼也开始盘算了起来，看来灵气复苏的速度要快过先祖和自己的预计，凉州郡已经开始有了变化，那其他地方也不知如何了，凉州郡是肃北王朝最北边的郡城，应该是复苏最早的，后面会传递到南陇郡。不过等凉州郡和南陇郡官府正式发觉变化并且确定的时候，一来他们不知道其他地方是否也有了相应的灵气变化，二来大雪已经封山，由凉州和南陇要进入肃北王朝的唯一通道川北道到时候根本无法同行。
等消息传入西城或者王朝都城安阳城的话最早也要在雪化之后，哪怕南陇雪化较早，等到消息传入安阳，安阳灵气也会少适提高，赵氏只会觉得是边境郡城少见多怪，等慢慢发觉各地灵气复苏程度不同基本也会在两三年后了，到时候北蛮已经成势，再想遏制，悔之晚矣。
一天的日子在孩子们练功和学习中很快就过去了，等下午休息的时候王书阳叫住了路尧，“路尧，早上不是说了你寒灵气修炼会冷到身体，你留下来烤炭火，其他孩子回去吧，明日日出前到蒙学开始修炼。”因为早上已有安排，而且孩子们尤其是改变功法的几个孩子对王书阳更是一天就佩服的五体投地。赶忙给王书阳到了别就回了。
等孩子们走后王书阳把路尧领到屋内，问到：“《寒灵要诀》的内容都背下来了？”
“背下来了，教习。”
“嗯，不错。那把书交给我吧，再问一遍，都背下来了？”
“背下来了。就是修习的时候总打哆嗦，没法引导寒气炼体。”
“那不急，路尧，你可以守护你的秘密吗？”
“可以的教习，我嘴可严了。”
“那好，我以下说的内容你要记清楚了，但是不能说给除了你父母以外的任何人。”
“嗯，好的，教习。”
“你可知你修习的功法和其他小朋友的不同？”
“知道的老师，我修习的是寒灵气，北蛮特有的修行灵气，他们修行的都是通识灵气之一。”
“嗯，很好，还有，我之所以今日说你修行的是《寒灵术》而没有说《寒灵要诀》是因为你修行的灵气与其他同学不同，更重要的是因为他们是我的学生，而你，我想收你为我的弟子，你，愿意吗？”
“我愿意。”
“好，那今日我两便完成这拜师仪式。”王书阳也不磨叽，从其带来的书中抽出一张夹页，摊开成一张中堂只见左右不见对联，中间只有三个竖写大字“天地人”下面横排一行小字“知知不如不知”。
王书阳让路尧跪在中堂下面，对着中堂说到：“先祖在上，大势已至，为使先祖之名传世，今日后辈王书阳收路尧为徒，传其功法，授其韬略，请先祖庇佑。”说完又递给路尧一张条子。
路尧依照条子上内容念到：“先辈在上，今日路尧拜王书阳为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路尧将谨遵门规、严听师命、恪守秘密。不将本门秘籍、法门、秘密外传，若有违背，天诛之！”
王书阳让路尧跪在中堂前面继续说到：“本门名为天枢，只有你一名弟子，本门另有其他下宗，等你能够真正成长起来，独挡一面的时候自会告诉你相应内容，今日拜师仪式就此完成。本门与其他宗门不同，你不可对外宣称你是本门弟子，你今后可到其他宗门学习，亦可拜其他人为师，但是必须恪守本门门规，若有违反，必诛之。以下为本门门规你且记下，第一，一入本门，不可叛离。第二，师门传承不得外传。第三，不得滥杀无辜，不得奸淫。第四……”
路尧一一记下，除了前两条之外，其他都是与王朝律法相匹配的，路尧倒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相信自己能够做到。
等路尧记下门规，王书阳板着脸继续说到：“今日收你为徒只有你知我知，不得外传。你我依旧以教习和学生相称”
路尧赶紧应承下来，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今日之事师傅如此严令，虽说可以告诉父母，但自己回家之后还是不说。
想了一会，路尧又想着这《寒灵要诀》会不会是什么天级功法、甚至传说级的功法，比四大顶级功法还要高级，毕竟王书阳给他的感觉就是及其牛逼，天上地下唯我独一的感觉，心里想着等自己将来修炼到仙灵境、邀月境之类的会怎么怎么样。漫长的冬夜就在孩子的胡思乱想中过去了。
第二天路尧起了一个大早，因为在村头的缘故，他一路喊上小伙伴向蒙学走去，路上不断有小伙伴向路尧打听新来的教习，路尧也不藏着掖着，把自己和王书阳的几次见面都给说了，只是省去了王书阳给他功法的过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省去了。
等到了蒙学，推开大门便可以看见王书阳已经靠在玻璃窗子上抱着一本书，炕上还烧着一火盆炭火。
众小孩打了招呼就进了屋，蒙学的学堂实际就是三间房子的两间改装的，紧挨着王书阳的卧室，大门的右侧是两间小屋，现在堆放着木炭、柴禾还有蒙学用的一应杂物，左侧两间小屋一间里面的打的一口水井，另一间春天的时候用作教习的厨房，今年冬天不生火，厨房也就锁着了，做饭吃饭也就王书阳在卧室或者或者教室的炉子上搞定了。
王书阳没有下炕，似乎还沉迷在书里，教室的炭火已经烧得很旺，孩子们围在路边烤火，路尧一个人进去了王书阳的房间。只见炕上火盆边上还煨着一个小罐，小罐里沸水的泡沫不断地涌出又落下，王书阳说道：“这是参茶，我因为没有修行，自小体质就弱，一直在养身，这参茶喝了可以让人抵御冬寒。你让他们在外面先待一会，然后到院子里摆坐引式修行法门我看看。”
路尧出去给孩子们说了情况，孩子们也不烤火了，一个个跳出去在院子里站定，开始练习功法，蒙学里一共有十一个孩子，六男五女，最大的李二牛今年13岁，最小的是张家的小妮子，大名张落雪，是前任教习朱玉乾给起的名字，大家平时都叫她小雪儿，只有7岁，再往大的孩子就都到黄土县或者其他地方的学堂或者宗门去了，小的还没到入蒙学的年纪。
当孩子们运行法门的时候王书阳放下了手中的书本，静静地看着孩子们按照《沙灵术》的口诀通过坐引式引气炼体。嗯，还行，果然人随山势，水无常形，这些孩子们虽然祖上都是各地的犯民迁徙而来，但是随着在这里落地生根，体质也随着地理而改变，祖上可能是木灵、水灵的体质，到了这一代人，除了最小的那个女孩是水灵体、一个虎头虎脑的那个男孩是风灵体，还有最壮硕的这个是金灵体外，其他的都是沙灵体。
“好了，休息吧。”孩子们抬头一看，王书阳已经站在蒙学教师的台阶上接着说道：“我是你们新来的教习，我叫王书阳，你们叫我王教习就好。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李二牛抬起头，只见王书阳摊开手掌正直直地指向他。“王教习，我叫李二牛，今年13了。”王书阳看着眼前这个身材壮硕，看起来已经超过一百一十斤，大脸吃得圆圆的，衬托得原来应该很大的圆眼睛看起来小小的，嗯，还是个单眼皮，不过听这小子回答问题的情况，这孩子有点害羞啊，13岁的小孩长得已经跟个大人似的，不过一张口就是小孩了。
“还有那个小女孩儿，你叫什么名字呀，几岁了。”
“我叫张落雪，今年7岁了。”小雪儿怯怯地回答。
“你呢？”王书阳指向那个虎头虎脑的孩子。
“我叫郎玉鹏，大家都叫我狼狼，今年12岁。”
接下来王书阳又问了除了除了路尧之外其他所有孩子的姓名，年龄，问到何浩的时候略略停顿了一下，也没说什么。
路尧问到：“教习，需要给你写一个名册吗？”
王书阳一笑：“不需要，这点事我还是记得住的。”
王书阳又转头像孩子们，“孩子们，你们都修习的是《沙灵术》，虽然说所有人都可以修炼各类灵书法门，但是因为体质的不同，修炼的速度、效率、成果就会有了不同，这在低层次的修者中还不明显，等你们修行到登云境以上之后区别就会显化出来，如果修炼了和自己体质不同的法门，越到高等级越难以提升，有可能一辈子困在一个境界再无寸进，甚至会引来法门反噬。”
孩子们听了王书阳这话开始窃窃私语，有些想着自己是什么体质，将来会不会遇到这样的问题，有些大点的孩子见识的多，想得确是凉州灵气贫瘠，整个青鹿村就没有出过正魂境以上的修者，资质最好的是林家的林清宁，据说被凉州郡一个大宗门收成弟子修行呢，从村子里出去的时候14岁也才是落身境，啥时候才能修炼到登云境啊。
“好了，不要说话了，从今天开始李二牛，你开始修炼《金灵术》，张落雪《水灵术》，郎玉鹏《风灵术》，路尧修炼《寒灵术》我已经给你了，你们其他三人稍后跟我到屋子里挑选新的功法口诀，还好年龄都不大，现在改还来的及。”王书阳没有给孩子们反对的机会，也没有多余什么废话，领着孩子们又进了屋。
倒是路尧脑袋里有些懵逼，“不是《寒灵要诀》吗，怎么说是《寒灵术》，准是王教习说错了，按照王教习的说法难道我是寒灵体，可是寒灵体不是北蛮特有的灵体吗？”
等孩子们都进了屋，给李二牛几个挑好了功法书，王书阳说道：“从今天起，你们每天早起到蒙学练习法门，下午我们学习蒙学知识，路尧修习的《寒灵术》和其他同学不同，修行后会周身寒冷，下午放学后在蒙学炭火边恢复一个时辰再回家。”
“好的，教习。”
“现在出门重新修炼法门，尤其是换了法门的几位同学，认真感受一下新的灵气，看今日能否引气炼体。”
孩子们又涌到了蒙学院子开始练习。当李二牛把新的功法口诀运行一个周天后忽然感觉身周围绕来一丝灵气，像是切割着自己的肌肤，和沙灵气的砂粒磨皮不同，李二牛感受到金灵气似乎就是刀锋，不断把自己的皮肤切断又缝合，让他忍不住哼得叫了出来。“李二牛，忍住疼痛，感受灵气，引导灵气顺体划过。”王书阳喝到。
张雪落感觉到身边有一圈湿润，虽说是冬天，这湿润又没有变成雪花，变成冰块，就像六月里的雾气围绕在身边，用手指微微一翘，甚至能感受到雾气四散开来。王书阳看着小女孩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
狼狼的身周环绕起一阵风旋，这孩子很是用功，尽量把风旋环绕在自己身上，让风旋从肌肤里穿过，不断炼体。王书阳也感叹起来：“确实天赋不错。”
其他修行《沙灵术》的孩子今日也感觉似乎灵气里面的砂粒变多了起来，要比原来更稠密，颗粒更大，磨皮的效果也更好。
所有的孩子都感受到了灵气的提升，自主得运行起功法不敢懈怠，想着把灵气都吸收过来，好提升自己，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那对行侠仗义、叱咤风云充满了期待，今日感受到了实力提升的机会，很快都沉浸在了修行里。
唯有路尧，再次打了一个寒颤后冲到了火炉旁，等烤热了又冲出来修炼，再冲进去烤火，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王书阳看着孩子们修炼也开始盘算了起来，看来灵气复苏的速度要快过先祖和自己的预计，凉州郡已经开始有了变化，那其他地方也不知如何了，凉州郡是肃北王朝最北边的郡城，应该是复苏最早的，后面会传递到南陇郡。不过等凉州郡和南陇郡官府正式发觉变化并且确定的时候，一来他们不知道其他地方是否也有了相应的灵气变化，二来大雪已经封山，由凉州和南陇要进入肃北王朝的唯一通道川北道到时候根本无法同行。
等消息传入西城或者王朝都城安阳城的话最早也要在雪化之后，哪怕南陇雪化较早，等到消息传入安阳，安阳灵气也会少适提高，赵氏只会觉得是边境郡城少见多怪，等慢慢发觉各地灵气复苏程度不同基本也会在两三年后了，到时候北蛮已经成势，再想遏制，悔之晚矣。
一天的日子在孩子们练功和学习中很快就过去了，等下午休息的时候王书阳叫住了路尧，“路尧，早上不是说了你寒灵气修炼会冷到身体，你留下来烤炭火，其他孩子回去吧，明日日出前到蒙学开始修炼。”因为早上已有安排，而且孩子们尤其是改变功法的几个孩子对王书阳更是一天就佩服的五体投地。赶忙给王书阳到了别就回了。
等孩子们走后王书阳把路尧领到屋内，问到：“《寒灵要诀》的内容都背下来了？”
“背下来了，教习。”
“嗯，不错。那把书交给我吧，再问一遍，都背下来了？”
“背下来了。就是修习的时候总打哆嗦，没法引导寒气炼体。”
“那不急，路尧，你可以守护你的秘密吗？”
“可以的教习，我嘴可严了。”
“那好，我以下说的内容你要记清楚了，但是不能说给除了你父母以外的任何人。”
“嗯，好的，教习。”
“你可知你修习的功法和其他小朋友的不同？”
“知道的老师，我修习的是寒灵气，北蛮特有的修行灵气，他们修行的都是通识灵气之一。”
“嗯，很好，还有，我之所以今日说你修行的是《寒灵术》而没有说《寒灵要诀》是因为你修行的灵气与其他同学不同，更重要的是因为他们是我的学生，而你，我想收你为我的弟子，你，愿意吗？”
“我愿意。”
“好，那今日我两便完成这拜师仪式。”王书阳也不磨叽，从其带来的书中抽出一张夹页，摊开成一张中堂只见左右不见对联，中间只有三个竖写大字“天地人”下面横排一行小字“知知不如不知”。
王书阳让路尧跪在中堂下面，对着中堂说到：“先祖在上，大势已至，为使先祖之名传世，今日后辈王书阳收路尧为徒，传其功法，授其韬略，请先祖庇佑。”说完又递给路尧一张条子。
路尧依照条子上内容念到：“先辈在上，今日路尧拜王书阳为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路尧将谨遵门规、严听师命、恪守秘密。不将本门秘籍、法门、秘密外传，若有违背，天诛之！”
王书阳让路尧跪在中堂前面继续说到：“本门名为天枢，只有你一名弟子，本门另有其他下宗，等你能够真正成长起来，独挡一面的时候自会告诉你相应内容，今日拜师仪式就此完成。本门与其他宗门不同，你不可对外宣称你是本门弟子，你今后可到其他宗门学习，亦可拜其他人为师，但是必须恪守本门门规，若有违反，必诛之。以下为本门门规你且记下，第一，一入本门，不可叛离。第二，师门传承不得外传。第三，不得滥杀无辜，不得奸淫。第四……”
路尧一一记下，除了前两条之外，其他都是与王朝律法相匹配的，路尧倒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相信自己能够做到。
等路尧记下门规，王书阳板着脸继续说到：“今日收你为徒只有你知我知，不得外传。你我依旧以教习和学生相称”
路尧赶紧应承下来，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今日之事师傅如此严令，虽说可以告诉父母，但自己回家之后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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