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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昭阳书院

    祁衍根据记忆来到牙行门口,门上的匾额写着驭财堂三个大字。

    祁衍刚进店就有人招呼他。

    “这位客官来驭财堂,是想要租赁什么东西吗?”

    “我是来找人,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寒石。”

    “找寒石啊,那客官先休息,我马上就去找寒石过来。”

    “多谢。”

    驭财堂的大厅摆着多张椅子,祁衍刚刚坐下就有人为祁衍倒来一杯茶。

    这驭财堂的服务正是周到,怪不得会有这么多的人来这里租赁物品。

    祁衍坐下没多久寒石就过来了。

    寒石看来看周围后说道:“祁兄且随我来。”

    祁衍跟着寒石来到驭财堂的房间,两人刚进房间寒石就将门关好随后说道:

    “祁兄这次为是制冰法的事?”

    祁衍摇头道:“寒兄,昨天你给我脱衣服的时候,有没看到一支造型古怪的箭头。”

    寒石摇头道:“昨天不是我送你回去的啊。”

    “不是你送我回去?”就在祁衍疑惑之际寒石又说。

    “昨天是昭阳学院的元彭送你回去的。”

    “元彭?”祁衍疑惑道

    “对啊,元彭和你住在同一条街,正好送你回去。”

    “我昨日喝的酒有些多,记得不太清楚了。”

    寒石又是震惊:“不记得了!祁兄昨日可是大放光彩,力压一众书生。”

    “现在武城的文人圈里,谁人不知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又有那个不清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些诗,祁兄都忘了吗?”

    “有些印象但不多,寒兄可知那元彭的去处?那箭头是我一故人所留,对我意义重大!”

    寒石知道后说:“这个时间元彭应该还在昭阳书院读书,祁兄要找他的话去昭阳书院就可以见到。”

    祁衍知晓此事后立刻拱手道:“多谢寒兄,在下这就去找。”

    寒石也不强留祁衍,拱手道:“祁兄再见,等明日这制冰方法有效,我再与祁兄商讨海盐城之事。”

    昭阳书院内元彭正在念着一首诗。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元彭念着诗搭配着动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诗是他写的。

    “当时祁公子就在我的面前,酩酊大醉的他,望着月光抬首间便作出了这首诗。”元彭给书院的其他人解释道。

    “祁公子果然大才,我昨日不应该头发事情攻击祁公子,希望祁公子不会因此记恨我。”

    “什么话,说的什么话,像祁公子这般大才之人,怎会是心胸狭隘之辈。”

    元彭此刻嫣然已经成为了祁衍的小迷弟脑残粉,立刻就开始维护起祁衍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

    如果祁衍知道元彭这么帮他的话,一定会说:“你不是我的粉丝,是小黑子吧。”

    “元彭说的对,祁公子那般大才怎会在意这点小事。”伯居易也有点小黑子的潜质。

    “二位说的对,是我李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杜夫子来了,大家快坐好。”

    “杜夫子怎么突然回来了?”李百不解的问道

    伯居易问道:“你没看日历吗?再过几天就是日月节了”

    听闻此言众人乱做一团,终于在杜夫子进门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空中还飘着一张纸,杜夫子一进门这张纸刚好落在杜夫子脚边。

    杜夫子捡起这张看了看,一言不发走到讲台上。

    元彭这时才发现自己临摹诗不见,他看了看杜夫子手中的纸张顿感不妙。

    完了,杜夫子最烦别人浪费纸张了,可那是我唯一一张现场诗,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多抄几遍国学。

    杜夫子开口了:“这是谁的无名诗!”

    “我的。”

    “我的。”

    “我的。”

    这下不止杜夫子疑惑了,元彭也蒙了,李百和伯居易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谁的?”

    “我的。”

    “元彭的。”

    “元彭的。”

    “好了,你们两个坐下了。”

    杜夫子看了看元彭,又看了看无名诗说道:“元彭,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几天不见你的诗写的这么好?”

    虽然是肯定的话,但用的是疑问的语气。

    “先生,这诗不是元彭写的。”

    元彭看着李百心想,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啊,一起爬山吗?一个人回来的那种。

    “不是元彭写的,我就说嘛,元彭他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好的诗。”

    “李百这首是你写的吗?”

    李百还没回答元彭就说道:“先生不是他写的。”

    语速之快让李百都感到震惊,心想明天我们就去爬山。

    杜夫子看着李百说道:

    “不是你的说什么话,还有你元彭让你们背国学也不见你回答问题这么积极呀。”

    杜夫子走下讲台手里还拿着那张纸,他走到元彭身边说:“你坐下吧。”

    元彭刚想要回纸,就被杜夫子瞪了回去。

    “元彭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没有。”

    “嘻嘻。”

    杜夫子刚扭过头笑声就停止了,不过元彭看到了是谁在笑。

    伯居易你敢笑我,信不信明天爬山的时候带上你。

    杜夫子边走边问:

    “这是你写的?”

    “不是。”

    “难道是你写的?”

    “不是。”

    “这是你们写的?”

    众人异口同声道:“不是。”

    杜夫子回到讲台,双手撑着讲桌说道:“敢情写着诗的人没在咱们书院,元彭这纸是你的,你说这是谁写的。”

    “这首诗是我写的。”

    “你之前不是说这首说不是你写吗?”

    “先生,先前是李百说这首诗不是我写的。”

    杜夫子看向李百说道:“李百撒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不能因为别人作出一首好诗就……”

    杜夫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打脸了

    元彭说道:“这首不是我写的。”

    砰!拍击讲台的声音。

    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想法,完了夫子生气了。

    “元彭,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这首到底!是不是你写的!”

    “这首诗是我,写在纸上的!但不是我作的。”

    “那你说这首诗是谁作的。”

    “先生,说来话长啊。”

    “说来话长就闲话少说!”

    “昨天,九重楼,偶遇,作。”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生气是给魔鬼留余地,这是自己教的学生,忍一时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你给我把国学抄一百遍。”

    “啊!”

    哈哈哈哈哈哈。

    元彭回头看了看,好啊!这些笑的人我都记住了,明天一起拉去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