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撞到成精的耗子
黄丽终于再一次看到了她生活的道路出现的这道曙光，生命也重新被点亮，她又可以赚大钱了，对于她来说，赚这样的钱才是她最为专长的事业。在张名的安排下，她骑着快递专用的电动三轮车，拉上满箱的蓝瓶空瓶，直接来到了离她们后屯村不远的前屯村的一个有着很大院子里农户，这个农户的院子看起来很大，却没有大门，但一个显著的标志是立在门口的一个白底黑字的木牌子，牌子上写着后屯农具修理厂，虽然没有看见有农机在修理，但这个院子堆放着一些破旧的农具，在雪的掩埋下，也能清楚地看到那些黝黑的铁块，一条宽敞坚硬的雪路直对着一个厂房的门。这个厂房的门算是很大，在两扇大门中的一个门上，有一个小门。看着紧闭的大门，黄丽把三轮车停好，就敲了敲厂房门上的小门，一个操着广东口音的老年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问：“你的手机号是多少。”黄丽忙报了手机号，小门开了，黄丽进去，由于刚进屋，昏暗的光线让她一时什么也没有看清，当眼睛适应屋内的光线时，她看见一个矮小个子，头发已经发白，穿着很厚灰色旧羽绒服的老人堵在门口，看着她头巾和口罩间的大眼睛，问：“你修什么农具？”黄丽按张名教她的说：“能修蓝色油箱的拖拉机吗？”老人向大门外望了望，问：“是不是十箱的？”黄丽说：“捌箱的。”老人什么也没说，接过黄丽手中的一沓钱，数了数，转身走向里屋，从门里一箱一箱地拎出8捆用绳子捆好的蓝瓶，说：“这里是给你准备的东西，你把三轮车开进来。”黄丽忙出去开车，老人把大门打开，待三轮车进来，又关上大门，黄丽把车后箱门打开，把3大玻璃丝袋的空瓶扔到了地上，一提一提地把8捆蓝瓶塞进三轮车的后箱中，看见车内的8捆蓝瓶饮料，她有些激动，她相信，从此她又开启了发财致富赚快钱之路，无论如何，她在学院内的送货方式是独特和安全的，因为没有一个固定的地点让保卫处人能查到，再者抓住她又何妨，也就是教育教育她从此勿犯，而学生的钱最好赚，这一点她始终坚信，这80瓶饮料就能赚400元，有什么比这动动手就来钱的买卖好做。她心中暗喜，因为就如何把这些东西运到学院里，再隐藏到什么地方，她已经做了精心的安排和准备，就等着晚上她用微信与学院学生黑白板上构造起的销售平台发挥作用了，她骑着三轮车越想越高兴，不自觉地哼哼起了小调，一团团雾气从口罩里喷出，在寒冷地严冬里消散。三轮车在前屯与后屯盖满雪的公路上飞驰，几次险些滑到公路旁的排水沟里，但她全然不顾。
蓝瓶的再次出现，让学院保卫处的主监控室内乱成一片，周到、杜明加上消防监控室的陈涛轮流上阵，从早上六点至晚10点学生就寝一直盯着监控每个摄像头的下人员的行动，特别是进入校园的陌生人进行重点监视，从后屯穿行校园的人也是监视的重点，几天下来三人都已精疲力尽，两眼通红，满脸憔悴与沧桑。杨风、梅林、吴超、曲海四人分成两组，顶着严冬的风寒，按着网格的划分，在10万平方米的校园内按划定的网格进行检查蓝瓶的存匿处，连角落里死的一只白兔子、两只公野鸡在林边打架，一只突然飞起，一头撞到实训楼的窗子上，被撞的昏头胀脑的野鸡，从高楼的玻璃墙落下来，结果当场被摔死了，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并把被撞死的野鸡给拍了视频，发到了网上，来说明学院的生态环境多么好，野鸡起飞不会转弯等。章副处长说：“你们宣传学院生态好没有用呀，咱们要找的是蓝瓶。”梅林说：“你看我们四个人都成什么样子了，这样大体力在校园里瞎逛，学生们都把我们当精神病了，说我们吃饱了撑的，你看我的衣服都被刮成这样了，都成叫花子了。”门口的保安也对入校所有的人拿的东西进行目测，凡是包裹大一点的都要开包检查，引起了学院广大师生的一片不满和谩骂的声音，说保卫处这帮无脑人领着一帮保安傻子进行无聊地人身攻击，保安队长赵楷还被一位年轻貌美的女老师掌了脸，并被骂得狗血喷头，这事已经被教务处领导汇报给主管安全工作的赵副院长那里，宛处长也受到了批评，被赵副院长说成工作方法简单，态度生硬，瞎折腾一通，没有找到蓝瓶，倒惹来一片怨恨，要求立即停止这些无聊地行动。曲海一听宛处长传达赵副院长对他们工作的这种评价，立即瞪起了眼睛，说：“领导能不能体贴点下属，我开着咱们的指挥车，在实训基地的林子边上，楞撞死一只老鼠，当时，车咣当一声响，我下车一看，前保险杠都被撞出个大坑，一条半米多长的老鼠躺在地上抽搐，全身上下都长的是红毛，不算尾巴半米多长，一看就成精了，咱也不敢动它了，就想别在压着它吧，车调了一下头，你猜怎么着，把旁边的一辆宝石捷给刮了，你说倒霉不倒霉，我还得给人家陪上个捌万的，谁让咱撞死了耗子精了呢，就给你眼罩戴，你说这不是迷信吗？你信不，这修车钱谁能给给我报？领导还这么说，我看咱们也别管什么蓝瓶不蓝瓶了，饶了我老曲这条老命吧。这活我是不干了。”
离副处长笑着说：“修车钱不可能给你赔，你看谁的车，我去给说一说少赔点倒有可能，都是一个院的同事，这点面子总会给我的。”
章副处长问：“那个撞死的耗子你拍照了吗？”
“拍了，你看它躺在地上，跟道牙子的长度一比就知道了，足有半米长。”
章副处长凑到曲海手中的手机看，说：“还真的是红毛，第一次看到，成精了，就算成精了，不也被你老曲给撞死了吗，除四害是我们的任务，蓝瓶也一样。”
离副处长听章副处长这样说，笑着对宛处长说：“看来，我们真得调整部署，已经三天了，蓝瓶就没消失过，看来对手很狡猾，学生那面工作一点进展也没有？”
章副处长说：“学生处跟咱们两部门，就咱们学生保卫部那几个人找线索非常难，而且喝这种饮料的学生都躲着他们，很难见效。这事还不能声张，如果跟学生处一说，好了，全校都知道了，那就更难找了，只要有学生需求，就很难断了。”
“学生们不傻，现在没有堵住在校的流通渠道，还不能大力宣传，因为这玩应跟毒品还不一样，大家都知道毒品有害，但这东西听派出所说还没有完全定性毒品，危害没有毒品大，只要咱们把贩卖这种东西的人抓到，交给派出所审就没咱事了，怎么能抓住是一个关键。”
“宛处长说得对，找藏匿的东西难，找人只要有线索就可，但这个线索在那里呢？”章副处长困惑地说。
“这样，离副处长我看今天老曲情绪激动，还把人家车给刮了，咱们怎么也得安慰一下吧，你跟老曲，带上杨风，再去好美意喝一顿，顺便探一探蓝瓶在她们那里还销售吗？”宛处长看着曲海说。
曲海脸上立即出现了笑容，“还是咱们领导体谅下属，做事总让人心理舒坦，我也是军人出身，咱们不怕出力，身体有多累可以忍受，就怕心寒心里累。干活不怕，就怕没个好气一顿撸，心里堵得慌。”
离副处长笑着说：“看你就不是当领导的料，那个领导不是被撸着走向领导岗位的，行了，晚上咱哥仨喝点？”
好美意饭店的霓虹灯依旧明亮，但在入夜升起的雾气中，滚动着混晕的彩色光团，在街旁迷漫散开，给人一种神秘而温暖的感觉，丝丝菜香裹着酒气的弥香，充进路人的鼻孔总能唤起归途旅人对家那温暖地想往。
离副处长、章副处长、曲海、杨风四人一进屋，就被热情的唐老板给让到了楼上的一个装修豪华的雅间，这里面灯光明亮且安静，章副处长并不想来这里，因为在一楼大厅还可观察到他们想看到的东西，无奈架不住满身滚着香气，高耸着胸脯直接往楼上推着他们走的唐娟那份火一般的热情与温婉的柔情，杨风跟在唐娟的身后，看着唐娟扭动的臀部，心里一阵骚动，眼珠恨不能贴在唐娟臀部与毛绒衣间裸露的那段雪白腰肤上，暗自惊叹，有这样的女老板，生意想不兴旺都难。曲海向站在唐娟身后的服务生点了自已愿意吃的小菜，离副处长没看菜单，就向服务生要了一瓶白酒，章副处长问唐娟，“唐老板，我们上次要的蓝瓶还有吗？有给我们也上几瓶，我酒量不行。”
“没有，我们这里也不经营这个东西。”唐娟笑着说。
“那你们进点，有客人需要不也能多卖些钱？”
“上那里进呢，当时想联系那个送外买的，人家说只对学生，连电话都不给你，我跟他说我这里可以代销，但人家说他们的生产能力有限，又供不应求，而且只有取得生产许可后，才能大规模生产，现在只是在做产品的试销。”唐娟看着章副处长的表情，又看了看离副处长的表情，笑着又说：“看样子你们对那种饮料也有需求，听我说起那种蓝瓶饮料你们眼睛怎么瞪的那么大？”章副处长这才缓过神来，说：“不是不是，因为上次没有喝上，听说这个蓝瓶饮料很神奇吗，只是想试试。”曲海看屋里服务生已经走了，就他们五个人，冲唐娟就嚷嚷，“章处，唐娟是咱们自已人，跟她浪费什么费话。”然后大脸冲着唐娟说：“我们正查那东西，你知道什么就说。”
“我知道什么？你们查它干什么？”唐娟面带惊奇地问。
“我们吃饱了撑的，派出所那帮小子让我们查，谁跟他们打上交道，谁倒霉。”曲海大声地嚷着，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离副处长冲曲海说：“你能不能小点声，隔墙有耳，保密意识这么淡薄，亏了你干了这么多年保卫工作。”
“那离处长，你们是要禁止这种饮料在学生们传播。”唐娟粉白的桃花脸上充满好奇。
离副处长若有所思地说：“我们不想让这种饮料毒害青少年，我们的任务是想把制造者交给公安，绳之以法。”
“那抓住贩卖者怎么处理？”唐娟好奇地问。
“哎，这还用处长解释，我告诉你，就教育教育，还能怎么着，我们保卫处也没有执法权。”曲海摸着自已刮得锃亮的光头说。
酒菜上来了，在推杯换盏中，曲海喝得有些兴奋，唐娟端着一碗红烧狮子头，敬给了大家，曲海喊着：“还是表妹懂事，什么时候哥来都赏菜。”唐娟站在曲海的身后，笑着对两个处长说：“保卫处领导能来我这小店，是您们给我长光，希望你们能常来，多帮衬我这小店。”说完就拽了一把曲海的胳膊。曲海扭头望着唐娟的桃花脸，问：“找哥有事吗？”“哥，没事。”唐娟微笑着说，转身就走了。离副处长忙对曲海说：“老曲，我看唐老板好像有话跟你说，你快跟出去。”
曲海说：“什么话不能当着面说，好像我多有魅力是的，鬼鬼祟祟的。”
章副处长对曲海说：“离处说的对，我看好像她有话跟你说，你就去一趟又不损失什么？”
“酒都喝不安稳，我去问问，女人事真多。”曲海极不情愿地离开桌，紧跟出去。
离副处长对章副处长说：“这个女人就像沙家滨智斗那场戏里的刁得一对阿庆嫂唱的那样，‘这个女人不寻常’。”
“太不寻常了，谁要找到这么风骚漂亮的女人当老婆真是死而无憾了。”杨风感叹地说。
“据我所知，她可是一个没有男人的老板娘。”章副处长补充说。
离副处长笑着说：“章可，不对吧，有没有男人不知道，但没有丈夫是肯定的。”他们正说笑着成年男人酒桌上常谈论的话题，章副处长的手机突然响起，章可一看，是曲海的，接听后，对离副处长和杨风说：“我出去一下。”就出房间了。在大厅的楼梯口处，曲海等着他，也没说话，就领到地下室的一个小歌屋中，坐在沙发里，曲海对章副处长说：“康一那小子，那天就在这里睡的，也不知道享没享着艳福。”
“保不准，孤男寡女，干柴遇烈火，那康一是男人能不好色，这么好的人间尤物，他能闲着。”章副处长小声地在曲海耳边嘀咕着。这时，唐娟手里拿了一张纸进来，对章副处长笑着说：“刚才前台忙，来了几个常客，不得不去招呼一声。曲哥都跟您说了吧!”
“说了，无论怎样，我们都会替你保密。”章副处长说。
唐娟把纸放在桌上，眼中略带忧郁地说：“不仅替我保密，如果姐真犯事了，你们得保证她不进派出所。”
“这个我答应你，如果这个案子结了，我会像派出所证明，你所说的这个人举报有功，虽然参与的活动，是我们保卫处安排的眼线。这点我跟派出所是能做到的。对于你的举报我们更会保密，并且肯定有酬劳？我自已掏钱。”
“酬劳不要了，你们能多光顾我这小店就可以了，我就恨那些害人的家伙，虽然我也赚学生的钱，但我光明正大，那像那些遭天杀的，良心坏了，纯粹是没有人性。”唐娟气愤地说。
章副处长看了看纸上的内容，签上自已的名字，而且还按了手印，交给了唐娟，唐娟看了看，小心地把纸收好，对章副处长说：“你只要跟踪这个人，你们就能把制造蓝瓶的生产厂家和灌装蓝瓶的生产厂家给一网打尽。”
“我们不打尽他们，那是公安的事。”章副处长小声地说明。
“我的一个外甥在咱这片的派出所工作，我都不能跟他说，他们办起案子六亲不认，我绝不相信他们会保证这个人的安全。”
“那你快告诉我，你让我们跟踪的这个人是谁？”
唐娟在纸上写着，黄丽两个字
“她，你说的是我们灭火救的那个女的吗？”章副处长疑惑地问？
“对，按理说黄丽不应该在贩卖这个，但我知道她缺钱，太缺钱了，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怎么，她不在你们店干了？”章副处长问。
“也干，就是晚上8点半左右店里最忙的时候她非要出去，这不，现在就不在。我问过她，她跟我说她要做学生的生意，我猜想她一定是卖你们想找的这个东西，但愿我的判断失误。”
“别的，唐老板，你的信息是最准的，上次砸学校围墙的事就是你准确的消息，保卫处我们三个处长是感激你的，我们虽然禁止小广告在我院粘贴，但我们可以向学生们推荐你的好美意饭店和旅店，会使您的生意在这片最好的，因为你们卫生和硬件条件确实不错。”
“那就谢谢你们的推荐了，说真的，这里的生意大都是你校学生捧的场。我要谢谢你们，只要你们保卫处不禁止让学生到我这里来，我就感激了。”唐娟激动地说。
“不会的，对了，我虽然见过黄丽，但印象还是模糊，你有她的照片吗？”
“有，我给曲哥发过去，是我和她在店里没事自拍的，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流传出去对我的声誉有影响。”
“您考虑的对，放心，即使流传出去也是两位大美女的形象，让人饱眼福了。”
“章处长真会说话，这样的话女人都喜欢听。”唐娟笑着说。
蓝瓶的再次出现，让学院保卫处的主监控室内乱成一片，周到、杜明加上消防监控室的陈涛轮流上阵，从早上六点至晚10点学生就寝一直盯着监控每个摄像头的下人员的行动，特别是进入校园的陌生人进行重点监视，从后屯穿行校园的人也是监视的重点，几天下来三人都已精疲力尽，两眼通红，满脸憔悴与沧桑。杨风、梅林、吴超、曲海四人分成两组，顶着严冬的风寒，按着网格的划分，在10万平方米的校园内按划定的网格进行检查蓝瓶的存匿处，连角落里死的一只白兔子、两只公野鸡在林边打架，一只突然飞起，一头撞到实训楼的窗子上，被撞的昏头胀脑的野鸡，从高楼的玻璃墙落下来，结果当场被摔死了，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并把被撞死的野鸡给拍了视频，发到了网上，来说明学院的生态环境多么好，野鸡起飞不会转弯等。章副处长说：“你们宣传学院生态好没有用呀，咱们要找的是蓝瓶。”梅林说：“你看我们四个人都成什么样子了，这样大体力在校园里瞎逛，学生们都把我们当精神病了，说我们吃饱了撑的，你看我的衣服都被刮成这样了，都成叫花子了。”门口的保安也对入校所有的人拿的东西进行目测，凡是包裹大一点的都要开包检查，引起了学院广大师生的一片不满和谩骂的声音，说保卫处这帮无脑人领着一帮保安傻子进行无聊地人身攻击，保安队长赵楷还被一位年轻貌美的女老师掌了脸，并被骂得狗血喷头，这事已经被教务处领导汇报给主管安全工作的赵副院长那里，宛处长也受到了批评，被赵副院长说成工作方法简单，态度生硬，瞎折腾一通，没有找到蓝瓶，倒惹来一片怨恨，要求立即停止这些无聊地行动。曲海一听宛处长传达赵副院长对他们工作的这种评价，立即瞪起了眼睛，说：“领导能不能体贴点下属，我开着咱们的指挥车，在实训基地的林子边上，楞撞死一只老鼠，当时，车咣当一声响，我下车一看，前保险杠都被撞出个大坑，一条半米多长的老鼠躺在地上抽搐，全身上下都长的是红毛，不算尾巴半米多长，一看就成精了，咱也不敢动它了，就想别在压着它吧，车调了一下头，你猜怎么着，把旁边的一辆宝石捷给刮了，你说倒霉不倒霉，我还得给人家陪上个捌万的，谁让咱撞死了耗子精了呢，就给你眼罩戴，你说这不是迷信吗？你信不，这修车钱谁能给给我报？领导还这么说，我看咱们也别管什么蓝瓶不蓝瓶了，饶了我老曲这条老命吧。这活我是不干了。”
离副处长笑着说：“修车钱不可能给你赔，你看谁的车，我去给说一说少赔点倒有可能，都是一个院的同事，这点面子总会给我的。”
章副处长问：“那个撞死的耗子你拍照了吗？”
“拍了，你看它躺在地上，跟道牙子的长度一比就知道了，足有半米长。”
章副处长凑到曲海手中的手机看，说：“还真的是红毛，第一次看到，成精了，就算成精了，不也被你老曲给撞死了吗，除四害是我们的任务，蓝瓶也一样。”
离副处长听章副处长这样说，笑着对宛处长说：“看来，我们真得调整部署，已经三天了，蓝瓶就没消失过，看来对手很狡猾，学生那面工作一点进展也没有？”
章副处长说：“学生处跟咱们两部门，就咱们学生保卫部那几个人找线索非常难，而且喝这种饮料的学生都躲着他们，很难见效。这事还不能声张，如果跟学生处一说，好了，全校都知道了，那就更难找了，只要有学生需求，就很难断了。”
“学生们不傻，现在没有堵住在校的流通渠道，还不能大力宣传，因为这玩应跟毒品还不一样，大家都知道毒品有害，但这东西听派出所说还没有完全定性毒品，危害没有毒品大，只要咱们把贩卖这种东西的人抓到，交给派出所审就没咱事了，怎么能抓住是一个关键。”
“宛处长说得对，找藏匿的东西难，找人只要有线索就可，但这个线索在那里呢？”章副处长困惑地说。
“这样，离副处长我看今天老曲情绪激动，还把人家车给刮了，咱们怎么也得安慰一下吧，你跟老曲，带上杨风，再去好美意喝一顿，顺便探一探蓝瓶在她们那里还销售吗？”宛处长看着曲海说。
曲海脸上立即出现了笑容，“还是咱们领导体谅下属，做事总让人心理舒坦，我也是军人出身，咱们不怕出力，身体有多累可以忍受，就怕心寒心里累。干活不怕，就怕没个好气一顿撸，心里堵得慌。”
离副处长笑着说：“看你就不是当领导的料，那个领导不是被撸着走向领导岗位的，行了，晚上咱哥仨喝点？”
好美意饭店的霓虹灯依旧明亮，但在入夜升起的雾气中，滚动着混晕的彩色光团，在街旁迷漫散开，给人一种神秘而温暖的感觉，丝丝菜香裹着酒气的弥香，充进路人的鼻孔总能唤起归途旅人对家那温暖地想往。
离副处长、章副处长、曲海、杨风四人一进屋，就被热情的唐老板给让到了楼上的一个装修豪华的雅间，这里面灯光明亮且安静，章副处长并不想来这里，因为在一楼大厅还可观察到他们想看到的东西，无奈架不住满身滚着香气，高耸着胸脯直接往楼上推着他们走的唐娟那份火一般的热情与温婉的柔情，杨风跟在唐娟的身后，看着唐娟扭动的臀部，心里一阵骚动，眼珠恨不能贴在唐娟臀部与毛绒衣间裸露的那段雪白腰肤上，暗自惊叹，有这样的女老板，生意想不兴旺都难。曲海向站在唐娟身后的服务生点了自已愿意吃的小菜，离副处长没看菜单，就向服务生要了一瓶白酒，章副处长问唐娟，“唐老板，我们上次要的蓝瓶还有吗？有给我们也上几瓶，我酒量不行。”
“没有，我们这里也不经营这个东西。”唐娟笑着说。
“那你们进点，有客人需要不也能多卖些钱？”
“上那里进呢，当时想联系那个送外买的，人家说只对学生，连电话都不给你，我跟他说我这里可以代销，但人家说他们的生产能力有限，又供不应求，而且只有取得生产许可后，才能大规模生产，现在只是在做产品的试销。”唐娟看着章副处长的表情，又看了看离副处长的表情，笑着又说：“看样子你们对那种饮料也有需求，听我说起那种蓝瓶饮料你们眼睛怎么瞪的那么大？”章副处长这才缓过神来，说：“不是不是，因为上次没有喝上，听说这个蓝瓶饮料很神奇吗，只是想试试。”曲海看屋里服务生已经走了，就他们五个人，冲唐娟就嚷嚷，“章处，唐娟是咱们自已人，跟她浪费什么费话。”然后大脸冲着唐娟说：“我们正查那东西，你知道什么就说。”
“我知道什么？你们查它干什么？”唐娟面带惊奇地问。
“我们吃饱了撑的，派出所那帮小子让我们查，谁跟他们打上交道，谁倒霉。”曲海大声地嚷着，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离副处长冲曲海说：“你能不能小点声，隔墙有耳，保密意识这么淡薄，亏了你干了这么多年保卫工作。”
“那离处长，你们是要禁止这种饮料在学生们传播。”唐娟粉白的桃花脸上充满好奇。
离副处长若有所思地说：“我们不想让这种饮料毒害青少年，我们的任务是想把制造者交给公安，绳之以法。”
“那抓住贩卖者怎么处理？”唐娟好奇地问。
“哎，这还用处长解释，我告诉你，就教育教育，还能怎么着，我们保卫处也没有执法权。”曲海摸着自已刮得锃亮的光头说。
酒菜上来了，在推杯换盏中，曲海喝得有些兴奋，唐娟端着一碗红烧狮子头，敬给了大家，曲海喊着：“还是表妹懂事，什么时候哥来都赏菜。”唐娟站在曲海的身后，笑着对两个处长说：“保卫处领导能来我这小店，是您们给我长光，希望你们能常来，多帮衬我这小店。”说完就拽了一把曲海的胳膊。曲海扭头望着唐娟的桃花脸，问：“找哥有事吗？”“哥，没事。”唐娟微笑着说，转身就走了。离副处长忙对曲海说：“老曲，我看唐老板好像有话跟你说，你快跟出去。”
曲海说：“什么话不能当着面说，好像我多有魅力是的，鬼鬼祟祟的。”
章副处长对曲海说：“离处说的对，我看好像她有话跟你说，你就去一趟又不损失什么？”
“酒都喝不安稳，我去问问，女人事真多。”曲海极不情愿地离开桌，紧跟出去。
离副处长对章副处长说：“这个女人就像沙家滨智斗那场戏里的刁得一对阿庆嫂唱的那样，‘这个女人不寻常’。”
“太不寻常了，谁要找到这么风骚漂亮的女人当老婆真是死而无憾了。”杨风感叹地说。
“据我所知，她可是一个没有男人的老板娘。”章副处长补充说。
离副处长笑着说：“章可，不对吧，有没有男人不知道，但没有丈夫是肯定的。”他们正说笑着成年男人酒桌上常谈论的话题，章副处长的手机突然响起，章可一看，是曲海的，接听后，对离副处长和杨风说：“我出去一下。”就出房间了。在大厅的楼梯口处，曲海等着他，也没说话，就领到地下室的一个小歌屋中，坐在沙发里，曲海对章副处长说：“康一那小子，那天就在这里睡的，也不知道享没享着艳福。”
“保不准，孤男寡女，干柴遇烈火，那康一是男人能不好色，这么好的人间尤物，他能闲着。”章副处长小声地在曲海耳边嘀咕着。这时，唐娟手里拿了一张纸进来，对章副处长笑着说：“刚才前台忙，来了几个常客，不得不去招呼一声。曲哥都跟您说了吧!”
“说了，无论怎样，我们都会替你保密。”章副处长说。
唐娟把纸放在桌上，眼中略带忧郁地说：“不仅替我保密，如果姐真犯事了，你们得保证她不进派出所。”
“这个我答应你，如果这个案子结了，我会像派出所证明，你所说的这个人举报有功，虽然参与的活动，是我们保卫处安排的眼线。这点我跟派出所是能做到的。对于你的举报我们更会保密，并且肯定有酬劳？我自已掏钱。”
“酬劳不要了，你们能多光顾我这小店就可以了，我就恨那些害人的家伙，虽然我也赚学生的钱，但我光明正大，那像那些遭天杀的，良心坏了，纯粹是没有人性。”唐娟气愤地说。
章副处长看了看纸上的内容，签上自已的名字，而且还按了手印，交给了唐娟，唐娟看了看，小心地把纸收好，对章副处长说：“你只要跟踪这个人，你们就能把制造蓝瓶的生产厂家和灌装蓝瓶的生产厂家给一网打尽。”
“我们不打尽他们，那是公安的事。”章副处长小声地说明。
“我的一个外甥在咱这片的派出所工作，我都不能跟他说，他们办起案子六亲不认，我绝不相信他们会保证这个人的安全。”
“那你快告诉我，你让我们跟踪的这个人是谁？”
唐娟在纸上写着，黄丽两个字
“她，你说的是我们灭火救的那个女的吗？”章副处长疑惑地问？
“对，按理说黄丽不应该在贩卖这个，但我知道她缺钱，太缺钱了，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怎么，她不在你们店干了？”章副处长问。
“也干，就是晚上8点半左右店里最忙的时候她非要出去，这不，现在就不在。我问过她，她跟我说她要做学生的生意，我猜想她一定是卖你们想找的这个东西，但愿我的判断失误。”
“别的，唐老板，你的信息是最准的，上次砸学校围墙的事就是你准确的消息，保卫处我们三个处长是感激你的，我们虽然禁止小广告在我院粘贴，但我们可以向学生们推荐你的好美意饭店和旅店，会使您的生意在这片最好的，因为你们卫生和硬件条件确实不错。”
“那就谢谢你们的推荐了，说真的，这里的生意大都是你校学生捧的场。我要谢谢你们，只要你们保卫处不禁止让学生到我这里来，我就感激了。”唐娟激动地说。
“不会的，对了，我虽然见过黄丽，但印象还是模糊，你有她的照片吗？”
“有，我给曲哥发过去，是我和她在店里没事自拍的，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流传出去对我的声誉有影响。”
“您考虑的对，放心，即使流传出去也是两位大美女的形象，让人饱眼福了。”
“章处长真会说话，这样的话女人都喜欢听。”唐娟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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