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冬夜问路
哈尔滨的冬季已经进入三九天气，俗语说三九四九棒打不走，意思是说外面天气冷的就是用棒子往外赶人，人宁可挨揍也不愿意出门挨冻，虽然太过夸张，但今夜雾起的空气中明显地感到有小雪丝在空气中凝结漂浮，天上的星星被冻得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路边只有枝杈树木上的枯叶在凝重寒气中的夜色里，也抖动着干瘪褐黄的身躯在瑟瑟地叫着冷呀寒呀！杨风站在学院晚上惟一让学生出入的大门旁的一株百年大榆树下，听到榆树高大树冠上枯叶的低吟声，听着老榆树干内传出的咔咔的响声，仿佛感到这棵百年老树还在冬季的寒气里，生成着年轮，而且充满着勃勃生机。他一刻也不敢离开对讲，因为他知道，这次行动只有昨天他们在好美意吃饭的四个人知道，他们的对讲机是点对点的，章副处长在监控室指挥，离副处长在好美意饭店的门口的车里盯着黄丽的出现，在好美意饭店对面的街上，曲海在守候，如果黄丽出了饭店，向学院里来，他负责跟踪。如果黄丽出了饭店没有进入学院，曲海负责跟踪。
他的对讲响起，“目标已经出现在学校门口，红头巾，黑色羽绒服，戴口罩，注意隐蔽。”杨风一听就是章副处长的声音，知道离副处长和曲海的任务已经完成，接后他们会配合自已，就说：“明白！”因为如此寒冷的夜里，在大门进出的人员稀疏廖廖，他很快就在入校的三个人中，认出了章副处长提供体征的女子，应该是黄丽，虽然她只露了两只眼睛，但她是这三个进入大门人中惟一的一个女性。杨风待黄丽从自已的不远处往走过，就顺着人行道盯着走在学院大路上的黄丽，与她保持着七米的距离，因为这个距离是他们事先经过测试的，前面走的人回头看时，可以变个方向，使被跟踪人不易产生怀疑。走在路灯下的黄丽脚步匆匆，一个路灯下的被拉长的黑影又被另一个路灯给抹去，杨风走在人行的步道板上，由于这里雪清得没有大路上彻底，他跟踪到一个拐弯处时，脚下一滑，就摔了个跟头，他手中的对讲机给摔出好远，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在前面的盖满雪的草丛的雪窟窿中找到。他抬头看还能追上黄丽，就加紧脚步，只见黄丽突然在实训基地的三号车间停了下来，然后从三号车间的门口处，骑着一辆电动摩托在大道上跑了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杨风只追了几步就气喘吁吁，试了一下对讲，还没有摔坏，就对讲章副处长，说：“目标已经骑摩托跑了，追不上。”
“我盯着呢，你先原地休息一下，一会儿，离副处长和老曲跟你会合。”杨风出了一身冷汗，现在被冻得打起了寒颤，现在黄丽已经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这时，离副处长的车停在了自已的身边，他一头钻了进去。
离副处长对后坐的曲海和杨风说：“章可说黄丽的摩托车在红袖湖后身树林的一个小道处驶进树林了，你俩知道那小道通什么地方的吗？”。
曲海说：“平时也没注意那还有一条小路，杨风一天天你瞎跑，你应该知道。”
杨风说：“我当然知道，今年下第一场大雪的时候，我就走过，它通往苗圃的问心泉，她去哪里干什么，冬天那泉水可暗流不断，我曾看见流水在雪中的石头缝就消失了，再往前走就能跟十三号基地的大路连上。”
“不对吧，如果能跟十三号基地大路联上，她走小路干什么？”离副处长边开车边问。
“我想起来了，这条小路进去还不到问心泉就能往里拐，连着道桥系的实训现场，那里有桥梁、桥涵、隧道的大片场地，特别是隧道内有避人台、还有装工具箱子，隧道和桥涵内一定不会有雪，黄丽如果把东XZ在那里，真是人不知鬼不觉，冬季师生们学生们不会到那里去。”杨风兴奋地说。
“对，我也想起来了，咱校为了逼真，在隧道上还栽了树，跟森林里的景况一样，就是规模小了点。”曲海也补充说。离副处长说：“这样，你们俩盯着这个小路，如果她出来，你们再进行跟踪，我开车去十三号基地的大路上堵，如果她从那里出来，我跟踪。”杨风、曲海在进树林的小路口处下车，离副处长继续开车去十三号基地大路，并把他们分析的情况跟章副处长说了。章副处长跟离副处长说，即使能找到她蓝瓶的藏匿地，就不用跟踪了，咱们要放长线钓大鱼，守住看黄丽回不回来，如果回来后再进去核实，如果不回来，你们等我的指令，再进去核实，你们的任务就是等。离副处长说知道了，并且让章副处长告诉杨风和曲海，免得出叉子。
杨风和曲海在小路对面的拥抱爱琴海草坪边的林子里跺着脚搓着脸原地打着转，曲海想点支烟被杨风制止了。曲海突然想起什么，说：“你说，咱们这脑子多笨，黄丽进去肯定会打手电，咱们跟进林子，看见手电光不就抓住她了吗？”
“亏你想的出，咱们如果进去，让黄丽发现还不吓他个半死，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林子里，她还不以为撞见鬼了，你什么目的。”
这时，他俩同时看见一辆电动摩托车从小路口奔到了他俩面前的大路上，摩托车后面两边挂着两个大袋子，消失在从十三号基地大路上排练完节目的人群中。半个小时的功夫，这片喧闹的声音渐渐淡去，杨风和曲海在林子里玩上的小皮球架脚踢的热身游戏，还在寒气中嘚嘚瑟瑟吸了两支烟。这时，章副处长对讲告诉他们俩，黄丽已经把摩托车停在原来的位置，并且正向校外走，猜想应该去好美意饭店上班去了，你们可以进去搜寻蓝瓶饮料的藏匿处了。曲海大步流星地往林子里走，杨风紧紧地跟着，心想，这是冻的，连忙把手电递给曲海，曲海接过锃亮的手电往小路前面照，对杨风说：“你看那是什么玩应？”“那不是野鸡吗？”果然，一只多彩羽毛的大鸟快步地钻进了林子里，曲海说：“黄丽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一个女人，这么晚还钻树木，多危险！”“那还不是没找到好男人。”“你什么都往男人身上推，应该是钱逼的，欲望太强，曾经的老板娘如今的犯法者。”
“怎么样，我说对了吧！前面就是了。”
他们延着小路雪地上被压出的几道摩托车车轮印，来到一片树木的里小块的空地上，曲海用电手照了一气，这里的雪很厚，而且车轮和脚印零星地分布期间，但很明显，几道车辙印迹都指向一个地方。杨风说：“我猜对了吧，不可能在桥底下，就在这隧道里。”
“你猜对了，咱们进去看一看吧！”
这个隧道只比实际地深山隧道小一些，但隧道上面堆着高高的土堆和岩石，而且上面都长着大树，如果不是在校园里，绝对会让人相信它就是森林中的能通火车的隧道，隧道口的几个小牌上写着漏振、漏浆、模板接缝处、二次结构等水泥浇灌时出现的各种问题。曲海说：“你看，咱校的学生能不厉害吗，一看这些，我都明白什么意思。”
“你不冷吧，快进去吧。”杨风心说，这他又懂了，到那里都装大明白，真讨厌。他俩进入隧道，里面的水泥地面很干净，但有明显被摩托车带进的雪痕，雪痕停留在隧道水泥壁上避车间旁边的一个工具间旁，但工具间的两个小铁皮门被一个链锁给锁上，杨风紧了紧手套，使劲地掰着两个门，由于链锁的很大的延伸空间，一道大缝在曲海的手电光下，里面的东西一目了然。“蓝瓶，真是蓝瓶。”两人都小声地嘀咕着，还剩下两个玻璃丝袋子，从两个玻璃丝袋子的口里看得真切。曲海伸手就想拿，杨风说：“你拿了如果黄丽一查少了，咱们不就暴露了吗？”“我想取证，让宛处长他们看一看。”“保密你知道吗？咱们处除了宛处长，所有的行动就咱们四个知道，你不记得了。”曲海忙对讲章副处长，章副处长说，清理干净你们到现场的痕迹，不能让黄丽产生怀疑，今天的任务圆满结束。
离副处长载着他俩一同去学院110指挥平台主监控室与章副处长汇合。章副处长说：“离处，今晚到现在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是不是你想知道，黄丽的这些蓝瓶是怎么运进校园的？”
“对，咱们算今天四天了，校园进出门看得这么严，她是怎么运进来的。”
“这还不好办，把黄丽交给公安一审不就完了吗？”曲海口气轻松地说。
“曲哥，你忘记了，咱们是怎么向唐娟保证的。如果这么简单，不是把黄丽买给公安了吗？”章副处长严肃地说。
离副处长说：“章处这么做对，咱们不能出卖朋友。但思路是清晰地，只要盯住黄丽，就一切OK了。”
“看样子得一天24小时盯住那个小路口，她来东西还得往隧道里放，对吧。”
“对，我猜想再过一两天，她肯定需要再进货。”
章副处长叹了口气，说：“我决定要在监控室连续值三天班。”
“那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东西，为什么要送到哪个地方。”
“这就是帮忙，只是顺道挣点小钱，我车每天这个点进校，就是一装一卸的，也不费事。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给谁送的这个东西。”
“就是原来你们学校的保安张名，他让我捎的，一趟10元钱，一周一算。”
“张名每天都让你送吗？”
“对，几乎天天，因为我就这个点进校，他送这点东西往学校里走费劲，你们不让其它车辆进校。”
“哪他这个东西从哪里来的，你知道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
“那你们怎么交货。”
“就是我从家里出来，他在路边等着，因为每天都是这个点吗，他把东西从快递的车箱里拎出来，再装进我的驾驶室，我再扔到树木边的那个小道口，就没事了。”
“那张名的东西从什么地方来的，你知道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问过他，他也不告诉我。”
“他每天都从那个快递车里拎这个东西吗？”
“这几天是？”
“你听好了，今天咱俩的谈话，你不许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要告诉了张名或者别人，我要知道了，我立即通知后勤处长，禁止你来学院收废品，熟轻熟重你要清楚。”
“处长，我可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我知道咱保卫处的威名，我就是后屯人，虽然我跟张名在一个村子，但我不能因为他的破事坏了我的生意，我还指望这个生活呢。你放心吧，处长，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你手机打给我，我存你的号，一旦你不遵守咱俩定的规矩，我立即停止你进校园，你也永远别想在学院里收废品了。”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肯定照办。”
章副处长用对讲把赵楷叫到车上，拉着他回学院了。
他的对讲响起，“目标已经出现在学校门口，红头巾，黑色羽绒服，戴口罩，注意隐蔽。”杨风一听就是章副处长的声音，知道离副处长和曲海的任务已经完成，接后他们会配合自已，就说：“明白！”因为如此寒冷的夜里，在大门进出的人员稀疏廖廖，他很快就在入校的三个人中，认出了章副处长提供体征的女子，应该是黄丽，虽然她只露了两只眼睛，但她是这三个进入大门人中惟一的一个女性。杨风待黄丽从自已的不远处往走过，就顺着人行道盯着走在学院大路上的黄丽，与她保持着七米的距离，因为这个距离是他们事先经过测试的，前面走的人回头看时，可以变个方向，使被跟踪人不易产生怀疑。走在路灯下的黄丽脚步匆匆，一个路灯下的被拉长的黑影又被另一个路灯给抹去，杨风走在人行的步道板上，由于这里雪清得没有大路上彻底，他跟踪到一个拐弯处时，脚下一滑，就摔了个跟头，他手中的对讲机给摔出好远，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在前面的盖满雪的草丛的雪窟窿中找到。他抬头看还能追上黄丽，就加紧脚步，只见黄丽突然在实训基地的三号车间停了下来，然后从三号车间的门口处，骑着一辆电动摩托在大道上跑了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杨风只追了几步就气喘吁吁，试了一下对讲，还没有摔坏，就对讲章副处长，说：“目标已经骑摩托跑了，追不上。”
“我盯着呢，你先原地休息一下，一会儿，离副处长和老曲跟你会合。”杨风出了一身冷汗，现在被冻得打起了寒颤，现在黄丽已经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这时，离副处长的车停在了自已的身边，他一头钻了进去。
离副处长对后坐的曲海和杨风说：“章可说黄丽的摩托车在红袖湖后身树林的一个小道处驶进树林了，你俩知道那小道通什么地方的吗？”。
曲海说：“平时也没注意那还有一条小路，杨风一天天你瞎跑，你应该知道。”
杨风说：“我当然知道，今年下第一场大雪的时候，我就走过，它通往苗圃的问心泉，她去哪里干什么，冬天那泉水可暗流不断，我曾看见流水在雪中的石头缝就消失了，再往前走就能跟十三号基地的大路连上。”
“不对吧，如果能跟十三号基地大路联上，她走小路干什么？”离副处长边开车边问。
“我想起来了，这条小路进去还不到问心泉就能往里拐，连着道桥系的实训现场，那里有桥梁、桥涵、隧道的大片场地，特别是隧道内有避人台、还有装工具箱子，隧道和桥涵内一定不会有雪，黄丽如果把东XZ在那里，真是人不知鬼不觉，冬季师生们学生们不会到那里去。”杨风兴奋地说。
“对，我也想起来了，咱校为了逼真，在隧道上还栽了树，跟森林里的景况一样，就是规模小了点。”曲海也补充说。离副处长说：“这样，你们俩盯着这个小路，如果她出来，你们再进行跟踪，我开车去十三号基地的大路上堵，如果她从那里出来，我跟踪。”杨风、曲海在进树林的小路口处下车，离副处长继续开车去十三号基地大路，并把他们分析的情况跟章副处长说了。章副处长跟离副处长说，即使能找到她蓝瓶的藏匿地，就不用跟踪了，咱们要放长线钓大鱼，守住看黄丽回不回来，如果回来后再进去核实，如果不回来，你们等我的指令，再进去核实，你们的任务就是等。离副处长说知道了，并且让章副处长告诉杨风和曲海，免得出叉子。
杨风和曲海在小路对面的拥抱爱琴海草坪边的林子里跺着脚搓着脸原地打着转，曲海想点支烟被杨风制止了。曲海突然想起什么，说：“你说，咱们这脑子多笨，黄丽进去肯定会打手电，咱们跟进林子，看见手电光不就抓住她了吗？”
“亏你想的出，咱们如果进去，让黄丽发现还不吓他个半死，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林子里，她还不以为撞见鬼了，你什么目的。”
这时，他俩同时看见一辆电动摩托车从小路口奔到了他俩面前的大路上，摩托车后面两边挂着两个大袋子，消失在从十三号基地大路上排练完节目的人群中。半个小时的功夫，这片喧闹的声音渐渐淡去，杨风和曲海在林子里玩上的小皮球架脚踢的热身游戏，还在寒气中嘚嘚瑟瑟吸了两支烟。这时，章副处长对讲告诉他们俩，黄丽已经把摩托车停在原来的位置，并且正向校外走，猜想应该去好美意饭店上班去了，你们可以进去搜寻蓝瓶饮料的藏匿处了。曲海大步流星地往林子里走，杨风紧紧地跟着，心想，这是冻的，连忙把手电递给曲海，曲海接过锃亮的手电往小路前面照，对杨风说：“你看那是什么玩应？”“那不是野鸡吗？”果然，一只多彩羽毛的大鸟快步地钻进了林子里，曲海说：“黄丽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一个女人，这么晚还钻树木，多危险！”“那还不是没找到好男人。”“你什么都往男人身上推，应该是钱逼的，欲望太强，曾经的老板娘如今的犯法者。”
“怎么样，我说对了吧！前面就是了。”
他们延着小路雪地上被压出的几道摩托车车轮印，来到一片树木的里小块的空地上，曲海用电手照了一气，这里的雪很厚，而且车轮和脚印零星地分布期间，但很明显，几道车辙印迹都指向一个地方。杨风说：“我猜对了吧，不可能在桥底下，就在这隧道里。”
“你猜对了，咱们进去看一看吧！”
这个隧道只比实际地深山隧道小一些，但隧道上面堆着高高的土堆和岩石，而且上面都长着大树，如果不是在校园里，绝对会让人相信它就是森林中的能通火车的隧道，隧道口的几个小牌上写着漏振、漏浆、模板接缝处、二次结构等水泥浇灌时出现的各种问题。曲海说：“你看，咱校的学生能不厉害吗，一看这些，我都明白什么意思。”
“你不冷吧，快进去吧。”杨风心说，这他又懂了，到那里都装大明白，真讨厌。他俩进入隧道，里面的水泥地面很干净，但有明显被摩托车带进的雪痕，雪痕停留在隧道水泥壁上避车间旁边的一个工具间旁，但工具间的两个小铁皮门被一个链锁给锁上，杨风紧了紧手套，使劲地掰着两个门，由于链锁的很大的延伸空间，一道大缝在曲海的手电光下，里面的东西一目了然。“蓝瓶，真是蓝瓶。”两人都小声地嘀咕着，还剩下两个玻璃丝袋子，从两个玻璃丝袋子的口里看得真切。曲海伸手就想拿，杨风说：“你拿了如果黄丽一查少了，咱们不就暴露了吗？”“我想取证，让宛处长他们看一看。”“保密你知道吗？咱们处除了宛处长，所有的行动就咱们四个知道，你不记得了。”曲海忙对讲章副处长，章副处长说，清理干净你们到现场的痕迹，不能让黄丽产生怀疑，今天的任务圆满结束。
离副处长载着他俩一同去学院110指挥平台主监控室与章副处长汇合。章副处长说：“离处，今晚到现在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是不是你想知道，黄丽的这些蓝瓶是怎么运进校园的？”
“对，咱们算今天四天了，校园进出门看得这么严，她是怎么运进来的。”
“这还不好办，把黄丽交给公安一审不就完了吗？”曲海口气轻松地说。
“曲哥，你忘记了，咱们是怎么向唐娟保证的。如果这么简单，不是把黄丽买给公安了吗？”章副处长严肃地说。
离副处长说：“章处这么做对，咱们不能出卖朋友。但思路是清晰地，只要盯住黄丽，就一切OK了。”
“看样子得一天24小时盯住那个小路口，她来东西还得往隧道里放，对吧。”
“对，我猜想再过一两天，她肯定需要再进货。”
章副处长叹了口气，说：“我决定要在监控室连续值三天班。”
“那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东西，为什么要送到哪个地方。”
“这就是帮忙，只是顺道挣点小钱，我车每天这个点进校，就是一装一卸的，也不费事。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给谁送的这个东西。”
“就是原来你们学校的保安张名，他让我捎的，一趟10元钱，一周一算。”
“张名每天都让你送吗？”
“对，几乎天天，因为我就这个点进校，他送这点东西往学校里走费劲，你们不让其它车辆进校。”
“哪他这个东西从哪里来的，你知道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
“那你们怎么交货。”
“就是我从家里出来，他在路边等着，因为每天都是这个点吗，他把东西从快递的车箱里拎出来，再装进我的驾驶室，我再扔到树木边的那个小道口，就没事了。”
“那张名的东西从什么地方来的，你知道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问过他，他也不告诉我。”
“他每天都从那个快递车里拎这个东西吗？”
“这几天是？”
“你听好了，今天咱俩的谈话，你不许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要告诉了张名或者别人，我要知道了，我立即通知后勤处长，禁止你来学院收废品，熟轻熟重你要清楚。”
“处长，我可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我知道咱保卫处的威名，我就是后屯人，虽然我跟张名在一个村子，但我不能因为他的破事坏了我的生意，我还指望这个生活呢。你放心吧，处长，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你手机打给我，我存你的号，一旦你不遵守咱俩定的规矩，我立即停止你进校园，你也永远别想在学院里收废品了。”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肯定照办。”
章副处长用对讲把赵楷叫到车上，拉着他回学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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