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两伤
教书先生在上边讲课。
元随撑着下巴，“怎么还没下堂啊……”
咕噜。
“我肚子好饿啊，”元随晃了晃脑袋，“快点敲钟吧……”
当！
熟悉的声音，元随瞬间来了精神。
“那好吧，”教书先生收回书简，“今天上午的课就先讲到这里，你们可以去干饭了。”
所有的学生站直身子，向先生鞠了一躬。
元随伸了个懒腰，“终于啊……”
“元随，”教书先生斜了他一眼，“你留下来，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元随一脸痛苦地看向悦儿，悦儿只是笑了笑。
“什、什么事啊，”元随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先生？”
教书先生看着他，“你交上来的答案为什么和悦儿的一模一样？”
“额，这个……”
“唉，”教书先生叹了一口气，“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哪，你是害怕我吃了你吗？”
元随偷偷一笑，“不、不是……”
教书先生追问道：“那是为什么？”
元随没有作声，低下了头。
“书简上讲的确实用不到多少，”教书先生语重心长地说，“但学一点也是好的。”
“先生教训的是，”元随微微点头，“我知道错了……”
“很好，”教书先生转身离开，“期待你的改变。”
元随走出学堂外，心情很复杂。
悦儿笑着走过来，“又被先生教训了是吧？”
“唉，”元随叹气道，“算是吧……”
悦儿问：“先生和你说了什么？”
“本来应该是找你的，”元随一笑，“他说我们俩的答案一样，说你抄我的，叫你以后要认真点……”
悦儿笑了笑，“吹牛……”
“我肚子都饿扁了，”元随向食堂走去，“走吧。”
“嗯？”元随摸了摸自己的衣摆，“今天的衣裳怎么那么轻？”
悦儿问：“怎么了？”
元随掏了掏衣袖，“我的钱好像不见了！”
元随找遍了全身，也没有摸出一个铜钱。
“奇怪了，”元随眉头紧锁，“我记得明明是藏在衣袖里的呀，怎么会找不到呢？”
悦儿推测道：“会不会是掉到地上了？”
于是元随和悦儿沿原路返回寻找，在学堂游了几圈也没有发现。
元随心生疑惑，“这钱无缘无故跳走了？”
“两位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啊？”
元随扭头看过去，是大高。
“让我猜猜，”大高掏了掏衣袖，“你们是不是在找这个？”
“我的钱？”元随看着大高手上的铜钱，“怎么会在你手上？”
“你不小心掉了，”大高上抛铜钱后接住，“我帮你捡起来，所以就在我手上了。”
“我怎么可能会弄掉？”元随冷冷地盯着他，“是你偷的吧？”
“别冤枉好人呐，”大高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干这种事情吗？”
“再说，”大高看了看手里的铜钱，“就你这点破钱，我才不稀罕呢……”
“既然你不稀罕，”元随压低眼眉，“干嘛还要帮我捡呢？”
大高走近一步，“行善可积德。”
元随冷冷地问：“你想怎么样？”
“你过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大高一笑，“这钱，还你。”
悦儿看向元随，“随……”
元随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铜钱，“不值得……”
大高有点惊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元随转过身去，背对着大高，“这钱就送你了……”
“你确定？”大高点了点手中的铜钱，“当然我要这钱没什么用，但九十个铜钱对于你这样的穷苦人家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你会这么大方？”
元随咬着牙，没有作声。
悦儿走上前，“你别太过分了……”
“算了，”大高摇了摇头，“也不要你跪下来给我磕头了……”
大高把钱一个一个地放落到地上，“过来把它们捡起来吧。”
元随紧握双拳，却没有动。
虽然是背对着大高，但元随也能想到此时大高他那般丑恶的面目。
“放开悦儿！”
两个人抓住了悦儿。
元随想上去救人，但旁边来了三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元随给其中一个的腹部踢了一脚，另外两个趁机控制住了他的双手，把他往下按压。
“连自己都救不了，”大高走过来，“还有时间去管别人？”
元随愤恨地盯着他，“快点把悦儿放开！”
大高嘴角微微上扬，“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啊……”
大高凑到元随的脸上，“来呀，打我呀，我好害怕哦……”
元随向后摆动手肘，挣脱了一个人的控制，上前给大高的脸就是一个重拳。
大高往后倒退了几步，鼻子都肿起来了。
元随想上前再给他一脚，那两个人出手，用力才拉住了他。
“我的鼻子，”大高捂着自己的鼻子，“好痛啊……”
一抹，血都流下来了。
“可恶，”大高生气了，“你敢打我？”
大高上去给元随就是一脚，那两人放开手，元随直接被踢倒在地。
大高跳到元随的身上，朝他的胸口狠狠打了十拳。
“咳……”
元随咳了一声，吐了一口血。
悦儿一惊，“随……”
大高先是一愣，站起身来。看着倒地的元随，觉得有点过了。
“算了，元随，”大高转过身去，“今天就先放过你……”
元随咬着牙，鲤鱼打挺跳起来，对大高的背就是一脚飞踢。
大高应声倒地。
大高翻过身来，元随朝他的脸就是两拳。
这打得大高头昏脑胀，脑子一片空白。
还好旁边三个人把元随拉开，这才让大高缓和了一阵。
大高喘着粗气，艰难地爬起身来。
“臭小子，本来想着放过你……”大高紧握拳头，“但你这样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拳打到元随的右眼上，一股压力压迫着眼睛，随即而来的便是剧痛。
感觉眼睛周围的肌肉在抽搐，肿成一大块让他睁不开右眼。
元随切着齿，用尽全身力气，甩开那三个人的控制，向前给大高一拳。
大高出双手接住，元随膝盖向上一顶，大高感到腹部一阵疼痛。
元随跳起来把大高按倒在地，拳头挥到他脸上。
这打得大高难以呼吸，抬起手向他的跟班求助，“救、救我……”
抓住悦儿的那两人过来帮忙，五个人都没能把元随拉起来。
大高被打得鼻青脸肿，元随恶狠狠地盯着他，没有任何要收手的意思。
“别打了……”
悦儿担心两人的安危，也过来帮忙拉人。
大高用最后一点力气，在元随的左手手臂上刮下了三道血痕。
“住手！”
教书先生跑了过来，元随这才收手。
元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看着半死的大高，冷笑了一声。
然后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元随撑着下巴，“怎么还没下堂啊……”
咕噜。
“我肚子好饿啊，”元随晃了晃脑袋，“快点敲钟吧……”
当！
熟悉的声音，元随瞬间来了精神。
“那好吧，”教书先生收回书简，“今天上午的课就先讲到这里，你们可以去干饭了。”
所有的学生站直身子，向先生鞠了一躬。
元随伸了个懒腰，“终于啊……”
“元随，”教书先生斜了他一眼，“你留下来，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元随一脸痛苦地看向悦儿，悦儿只是笑了笑。
“什、什么事啊，”元随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先生？”
教书先生看着他，“你交上来的答案为什么和悦儿的一模一样？”
“额，这个……”
“唉，”教书先生叹了一口气，“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哪，你是害怕我吃了你吗？”
元随偷偷一笑，“不、不是……”
教书先生追问道：“那是为什么？”
元随没有作声，低下了头。
“书简上讲的确实用不到多少，”教书先生语重心长地说，“但学一点也是好的。”
“先生教训的是，”元随微微点头，“我知道错了……”
“很好，”教书先生转身离开，“期待你的改变。”
元随走出学堂外，心情很复杂。
悦儿笑着走过来，“又被先生教训了是吧？”
“唉，”元随叹气道，“算是吧……”
悦儿问：“先生和你说了什么？”
“本来应该是找你的，”元随一笑，“他说我们俩的答案一样，说你抄我的，叫你以后要认真点……”
悦儿笑了笑，“吹牛……”
“我肚子都饿扁了，”元随向食堂走去，“走吧。”
“嗯？”元随摸了摸自己的衣摆，“今天的衣裳怎么那么轻？”
悦儿问：“怎么了？”
元随掏了掏衣袖，“我的钱好像不见了！”
元随找遍了全身，也没有摸出一个铜钱。
“奇怪了，”元随眉头紧锁，“我记得明明是藏在衣袖里的呀，怎么会找不到呢？”
悦儿推测道：“会不会是掉到地上了？”
于是元随和悦儿沿原路返回寻找，在学堂游了几圈也没有发现。
元随心生疑惑，“这钱无缘无故跳走了？”
“两位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啊？”
元随扭头看过去，是大高。
“让我猜猜，”大高掏了掏衣袖，“你们是不是在找这个？”
“我的钱？”元随看着大高手上的铜钱，“怎么会在你手上？”
“你不小心掉了，”大高上抛铜钱后接住，“我帮你捡起来，所以就在我手上了。”
“我怎么可能会弄掉？”元随冷冷地盯着他，“是你偷的吧？”
“别冤枉好人呐，”大高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干这种事情吗？”
“再说，”大高看了看手里的铜钱，“就你这点破钱，我才不稀罕呢……”
“既然你不稀罕，”元随压低眼眉，“干嘛还要帮我捡呢？”
大高走近一步，“行善可积德。”
元随冷冷地问：“你想怎么样？”
“你过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大高一笑，“这钱，还你。”
悦儿看向元随，“随……”
元随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铜钱，“不值得……”
大高有点惊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元随转过身去，背对着大高，“这钱就送你了……”
“你确定？”大高点了点手中的铜钱，“当然我要这钱没什么用，但九十个铜钱对于你这样的穷苦人家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你会这么大方？”
元随咬着牙，没有作声。
悦儿走上前，“你别太过分了……”
“算了，”大高摇了摇头，“也不要你跪下来给我磕头了……”
大高把钱一个一个地放落到地上，“过来把它们捡起来吧。”
元随紧握双拳，却没有动。
虽然是背对着大高，但元随也能想到此时大高他那般丑恶的面目。
“放开悦儿！”
两个人抓住了悦儿。
元随想上去救人，但旁边来了三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元随给其中一个的腹部踢了一脚，另外两个趁机控制住了他的双手，把他往下按压。
“连自己都救不了，”大高走过来，“还有时间去管别人？”
元随愤恨地盯着他，“快点把悦儿放开！”
大高嘴角微微上扬，“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啊……”
大高凑到元随的脸上，“来呀，打我呀，我好害怕哦……”
元随向后摆动手肘，挣脱了一个人的控制，上前给大高的脸就是一个重拳。
大高往后倒退了几步，鼻子都肿起来了。
元随想上前再给他一脚，那两个人出手，用力才拉住了他。
“我的鼻子，”大高捂着自己的鼻子，“好痛啊……”
一抹，血都流下来了。
“可恶，”大高生气了，“你敢打我？”
大高上去给元随就是一脚，那两人放开手，元随直接被踢倒在地。
大高跳到元随的身上，朝他的胸口狠狠打了十拳。
“咳……”
元随咳了一声，吐了一口血。
悦儿一惊，“随……”
大高先是一愣，站起身来。看着倒地的元随，觉得有点过了。
“算了，元随，”大高转过身去，“今天就先放过你……”
元随咬着牙，鲤鱼打挺跳起来，对大高的背就是一脚飞踢。
大高应声倒地。
大高翻过身来，元随朝他的脸就是两拳。
这打得大高头昏脑胀，脑子一片空白。
还好旁边三个人把元随拉开，这才让大高缓和了一阵。
大高喘着粗气，艰难地爬起身来。
“臭小子，本来想着放过你……”大高紧握拳头，“但你这样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拳打到元随的右眼上，一股压力压迫着眼睛，随即而来的便是剧痛。
感觉眼睛周围的肌肉在抽搐，肿成一大块让他睁不开右眼。
元随切着齿，用尽全身力气，甩开那三个人的控制，向前给大高一拳。
大高出双手接住，元随膝盖向上一顶，大高感到腹部一阵疼痛。
元随跳起来把大高按倒在地，拳头挥到他脸上。
这打得大高难以呼吸，抬起手向他的跟班求助，“救、救我……”
抓住悦儿的那两人过来帮忙，五个人都没能把元随拉起来。
大高被打得鼻青脸肿，元随恶狠狠地盯着他，没有任何要收手的意思。
“别打了……”
悦儿担心两人的安危，也过来帮忙拉人。
大高用最后一点力气，在元随的左手手臂上刮下了三道血痕。
“住手！”
教书先生跑了过来，元随这才收手。
元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看着半死的大高，冷笑了一声。
然后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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