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还是套路得人心
老叟落子如飞似乎对手每步棋都早已预料，纵观全局的控盘能力高下立判。红帅虽然被铁钉固定，但是刘木仍全局都被压制挨打，撑到三十回合没亏子实属不易。甄佑乾催促旁观棋局的甄德帅鞠躬，恳请老叟收徒传授棋艺，按每小时一两银劵缴纳学费。邋遢老叟拒绝收徒，同意每小时收一两银劵下让子棋，承诺围棋象棋都可以教。
臭棋篓子甄佑乾欣然同意，告知刘木仍今后不用陪甄德帅下指导棋，暗访记者苟宰兑再次站在一边潜拍。刘木仍为彻底失去经济来源发愁，垂头丧气的行走在南宛市街道上，在地铁站附近的十字路口遇到董温渊。同样是南宛市棋协会员的董温渊做直播，这两年积累上百万粉丝成为网红主播。
“一次直播大概能赚五十两银劵，每月税后轻轻松松赚一千多两银劵，可有兴趣直播下假棋？”浑身名牌穿戴时髦的董温渊询问。
“渊哥，直播下假棋真的月赚千两？”刘木仍挠挠头难以置信。
“身为前辈没必要吹牛，现在陪我去参加个线下饭局，你就会明白风口来临猪都能飞。”董温渊摘下墨镜压低声音。
“我有兴趣了解，这一顿饭应该挺值的。”失去收入来源的刘木仍点头。
“是另一个网红请客，当我小弟多听少问跟着过去就行了，趁年轻多长长见识。”董温渊掏出个同款墨镜给刘木仍。
“渊哥，这位帅哥是？”刘木仍打量着董温渊的跟班。
“杰哥，人狠话不多现在跟我学直播。”董温渊转身介绍。
“杰哥好，我叫刘木仍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刘木仍握手感觉杰哥满手老茧。
路远酒楼一间小包厢，自称飞刀李的油腻中年男与董温渊握手言欢，双方相互介绍随行者然后按主次落座。刘木仍掏出一张南宛棋协会员证，飞刀李确定不是暗访记者才放心说话。
“董高棋，今天上午的那场直播对决赚不少吧？这是平台安排咱们下次匹配的预演棋谱。”飞刀李拿出一卷写满注解的棋谱。
“刚出门算一下，大概收到六十两礼物提成。”董温渊面露喜色的接过棋谱。
“可以呀，今天早上那盘棋确实挺嗨的，毕竟是两个人工智能对弈出来的棋局，咱们俩不仅仔细分析这局棋，就连讲棋注解都提前背熟啦。”飞刀李笑容满面道。
“李高棋那边收入如何？”董温渊低头夹菜随口一问。
“哎呀，这次没董高棋多，只有五十两礼物提成。”飞刀李漫不经心回答。
“够啦，我们只不过给粉丝演一出戏而已，每次搞个五六十两，一个月下来也有一千多两啦。”董温渊拍一拍飞刀李的肩膀。
“实话实说，今天我的榜一大哥是真上头，礼物刷的飞快我念都来不及念。”飞刀李一脸坏笑。
“哈哈哈哈。”整个小包厢充满欢声笑语。
“榜上前三，个个头脑简单钱包丰滿，随便讲几句话刺戟一下就自动拿钱砸你，哈哈哈哈。”飞刀李神色得意道。
“毕竟有情绪的时候，人很容易失去理智，惹起愤怒最能刺戟人的情绪啦。来直播间看我匹配高段位对手下棋，给我刷点礼物总不过分吧。”董温渊端起酒杯。
“不过分不过分，合情合理嘿嘿嘿嘿，共同举杯走一个！”飞刀李端起酒杯。
“我记得今天早上掐时间匹配到李高棋，对弈匹配的房间公屏有句话贼经典。董温渊连看门狗都不如，你们董家军全是臭棋废柴。李高棋这句话真是绝啦！”董温渊捂住脑袋回忆描述。
“我是不是一说完，董高棋那边礼物就收个不停呀？”飞刀李笑容满面询问。
“确实，当时对弈房间的礼物榜对决值飞速上涨，礼物榜砸钱领跑的冤大头肺都要气砟喽。”喜笑颜开的董温渊回答。
“哈哈哈哈。”整个小包厢充满欢声笑语。
“我觉得以后掐点匹配到对弈房间，应该在公屏多说些煽动人心的语句，这样才能刺戟对方的粉丝多刷礼物嘛。咱们俩最近就别匹配到一起，在主播群换人约棋。”飞刀李逐渐收敛笑容。
“这是必然的啦，这百万粉丝不过是种下的韭菜，长势好不割就给别人割掉。我只会些许套路，还是李高棋最会洞察人心了。”董温渊抱拳致敬道。
“彼此彼此别捧我啦，没套路哪能收割这么多粉丝，人生如戏全靠演技。”飞刀李端起酒杯感慨。
“咱们不是蓟京的棋待诏，想要混口饭吃也只能如此。”董温渊摇摇头怅然一笑。
“最是人间留不住，还是套路得人心。咱们从小钻研棋艺到头来温饱都是问题，要不是遇到时代风口估计还在摆棋摊。小时候梦想成为大国手棋待诏，没想到千分之一的天赋与机遇至关重要，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汗水收效甚微，要是努力有用还要天才干什么？”飞刀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古往今来不乏旷世奇才，可是有几位逃避世间阴暗流芳百世？不是名留青史的天才看不懂世间法则，而是天才坚守本心寒梅傲骨孑然一身，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天赋、机遇、家世有两样才能成就一番事业。”沉默寡言的刘木仍感慨道。
“小伙子你还年轻，坚守本心寒梅傲骨需要贵人赏识，还不如活在眼下玩套路赚钱，有样貌有口才突破一千万粉丝都有可能。”飞刀李面带微笑举起酒杯。
“我会慎重考虑的。”刘木仍端起酒杯放低些。
“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腔热血，但愿你能飞黄腾达不忘初心。”人到中年的飞刀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高棋，晚上我要赶月底时长就先回去了，后会有期。”看一眼费亚达牌腕表，董温渊放下筷子站起身告辞。
在路远酒楼告别董温渊等人，刘木仍走到高铁站附近的地铁口，在入口通道看见一位擦鞋匠，定睛细看是空闲待客的王狗卉。擦鞋摊上整齐摆放着黑鞋油、褐鞋油、白鞋油、大块的深色擦鞋毛巾、小块的白色擦鞋毛巾，看起来全都是新买的，纸板招牌是：擦皮鞋铜板只需二郎神戴美瞳——三个。刘木仍脚上的人造革皮鞋有点脏，于是主动坐到王狗卉的椅子上，把休闲皮鞋踩在垫脚木上。
“今天白捡四十两银劵，你还出门擦什么鞋呀。”刘木仍坐在塑料椅上询问。
“我在这擦皮鞋等生意是想赚钱生活，不过第一次出摊没什么经验，好在遇到福星送财不然我怕是剃头馆耍大刀——头都秃了。”王狗卉把一张合照小心的放进衣兜，相片反面写有一串字迹娟秀的签名王静妍。
“听你口音像是冀鲁地区，合影里是你女朋友吗？”刘木仍漫不经心询问。
“我俩是奈何桥上想加市坊圈——只能来世再见，都我太没用才永远失去她。”王狗卉神色沮丧的拿起深色擦鞋巾。
“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到最想守护一辈子的女生。你还年轻要想开一点，好男儿志在四方只有历经风雨才会成熟起来……”刘木仍坐在塑料椅上安慰道。
“你说话真是罗斯娃娃罩——一套又一套，赶紧走不收你钱，现在我心情很糟不想当擦鞋匠，好男儿志在四方，静妍肯定不愿意我擦鞋度日，班超尚可投笔从戎我为何不行？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泪眼婆娑的王狗卉把擦鞋巾甩掷在地，从小木凳上站起身傲然昂首。头顶的白炽灯映照地铁站的入口通道，给王狗卉的俊毅侧脸镶镀金黄光晕，滚烫的泪珠掉落在肮脏地面，砸溅出绚丽短暂的镜花水月。
“少年你冷静点，刚买来擦鞋工具就轻言放弃？你这样好高骛远难成大事。”刘木仍感觉眼前场景非常中二。
“我坚守道义心系天下，绝不能人穷志短擦鞋糊口，逆来顺受才是这世间黑暗不公的根源！在我失去静妍的那一刻，就已经心如死灰痴人睡在坟冢旁——不怕死。”王狗卉收拾着擦鞋摊平静道。
“那你擦一半是啥情况？”刘木仍低头看一眼休闲皮鞋，左脚皮鞋涂抹鞋油才刷两下，右脚皮鞋压根没擦毫无变化。
“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化身光明才能击碎黑暗，方可把这愚蠢时代拉回正轨！世界上只有雕塑家不跪拜神像——知道老底，我一定要成为顶尖雕塑家！”王狗卉收好随身物品极其中二的离去。
“宇宙原本就应该黑暗，自诩正～义的光明妄图击碎黑暗，在亘古未变的黑暗中难以久持。唯有适应法则融入黑暗，方能借助黑暗改变黑暗。”注视王狗卉消失在地铁口，刘木仍转身摇头继续前行，回家亲自把这双皮鞋擦干净。
对于可控的事情要保持谨慎，对不可控的事情要保持乐观，人只能做自身能力范围内的事，这是不愿意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命运齿轮悄无声息的继续转动，在地铁口毫不起眼的相遇，隐喻刘木仍与王狗卉的宿命，是非成败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臭棋篓子甄佑乾欣然同意，告知刘木仍今后不用陪甄德帅下指导棋，暗访记者苟宰兑再次站在一边潜拍。刘木仍为彻底失去经济来源发愁，垂头丧气的行走在南宛市街道上，在地铁站附近的十字路口遇到董温渊。同样是南宛市棋协会员的董温渊做直播，这两年积累上百万粉丝成为网红主播。
“一次直播大概能赚五十两银劵，每月税后轻轻松松赚一千多两银劵，可有兴趣直播下假棋？”浑身名牌穿戴时髦的董温渊询问。
“渊哥，直播下假棋真的月赚千两？”刘木仍挠挠头难以置信。
“身为前辈没必要吹牛，现在陪我去参加个线下饭局，你就会明白风口来临猪都能飞。”董温渊摘下墨镜压低声音。
“我有兴趣了解，这一顿饭应该挺值的。”失去收入来源的刘木仍点头。
“是另一个网红请客，当我小弟多听少问跟着过去就行了，趁年轻多长长见识。”董温渊掏出个同款墨镜给刘木仍。
“渊哥，这位帅哥是？”刘木仍打量着董温渊的跟班。
“杰哥，人狠话不多现在跟我学直播。”董温渊转身介绍。
“杰哥好，我叫刘木仍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刘木仍握手感觉杰哥满手老茧。
路远酒楼一间小包厢，自称飞刀李的油腻中年男与董温渊握手言欢，双方相互介绍随行者然后按主次落座。刘木仍掏出一张南宛棋协会员证，飞刀李确定不是暗访记者才放心说话。
“董高棋，今天上午的那场直播对决赚不少吧？这是平台安排咱们下次匹配的预演棋谱。”飞刀李拿出一卷写满注解的棋谱。
“刚出门算一下，大概收到六十两礼物提成。”董温渊面露喜色的接过棋谱。
“可以呀，今天早上那盘棋确实挺嗨的，毕竟是两个人工智能对弈出来的棋局，咱们俩不仅仔细分析这局棋，就连讲棋注解都提前背熟啦。”飞刀李笑容满面道。
“李高棋那边收入如何？”董温渊低头夹菜随口一问。
“哎呀，这次没董高棋多，只有五十两礼物提成。”飞刀李漫不经心回答。
“够啦，我们只不过给粉丝演一出戏而已，每次搞个五六十两，一个月下来也有一千多两啦。”董温渊拍一拍飞刀李的肩膀。
“实话实说，今天我的榜一大哥是真上头，礼物刷的飞快我念都来不及念。”飞刀李一脸坏笑。
“哈哈哈哈。”整个小包厢充满欢声笑语。
“榜上前三，个个头脑简单钱包丰滿，随便讲几句话刺戟一下就自动拿钱砸你，哈哈哈哈。”飞刀李神色得意道。
“毕竟有情绪的时候，人很容易失去理智，惹起愤怒最能刺戟人的情绪啦。来直播间看我匹配高段位对手下棋，给我刷点礼物总不过分吧。”董温渊端起酒杯。
“不过分不过分，合情合理嘿嘿嘿嘿，共同举杯走一个！”飞刀李端起酒杯。
“我记得今天早上掐时间匹配到李高棋，对弈匹配的房间公屏有句话贼经典。董温渊连看门狗都不如，你们董家军全是臭棋废柴。李高棋这句话真是绝啦！”董温渊捂住脑袋回忆描述。
“我是不是一说完，董高棋那边礼物就收个不停呀？”飞刀李笑容满面询问。
“确实，当时对弈房间的礼物榜对决值飞速上涨，礼物榜砸钱领跑的冤大头肺都要气砟喽。”喜笑颜开的董温渊回答。
“哈哈哈哈。”整个小包厢充满欢声笑语。
“我觉得以后掐点匹配到对弈房间，应该在公屏多说些煽动人心的语句，这样才能刺戟对方的粉丝多刷礼物嘛。咱们俩最近就别匹配到一起，在主播群换人约棋。”飞刀李逐渐收敛笑容。
“这是必然的啦，这百万粉丝不过是种下的韭菜，长势好不割就给别人割掉。我只会些许套路，还是李高棋最会洞察人心了。”董温渊抱拳致敬道。
“彼此彼此别捧我啦，没套路哪能收割这么多粉丝，人生如戏全靠演技。”飞刀李端起酒杯感慨。
“咱们不是蓟京的棋待诏，想要混口饭吃也只能如此。”董温渊摇摇头怅然一笑。
“最是人间留不住，还是套路得人心。咱们从小钻研棋艺到头来温饱都是问题，要不是遇到时代风口估计还在摆棋摊。小时候梦想成为大国手棋待诏，没想到千分之一的天赋与机遇至关重要，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汗水收效甚微，要是努力有用还要天才干什么？”飞刀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古往今来不乏旷世奇才，可是有几位逃避世间阴暗流芳百世？不是名留青史的天才看不懂世间法则，而是天才坚守本心寒梅傲骨孑然一身，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天赋、机遇、家世有两样才能成就一番事业。”沉默寡言的刘木仍感慨道。
“小伙子你还年轻，坚守本心寒梅傲骨需要贵人赏识，还不如活在眼下玩套路赚钱，有样貌有口才突破一千万粉丝都有可能。”飞刀李面带微笑举起酒杯。
“我会慎重考虑的。”刘木仍端起酒杯放低些。
“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腔热血，但愿你能飞黄腾达不忘初心。”人到中年的飞刀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高棋，晚上我要赶月底时长就先回去了，后会有期。”看一眼费亚达牌腕表，董温渊放下筷子站起身告辞。
在路远酒楼告别董温渊等人，刘木仍走到高铁站附近的地铁口，在入口通道看见一位擦鞋匠，定睛细看是空闲待客的王狗卉。擦鞋摊上整齐摆放着黑鞋油、褐鞋油、白鞋油、大块的深色擦鞋毛巾、小块的白色擦鞋毛巾，看起来全都是新买的，纸板招牌是：擦皮鞋铜板只需二郎神戴美瞳——三个。刘木仍脚上的人造革皮鞋有点脏，于是主动坐到王狗卉的椅子上，把休闲皮鞋踩在垫脚木上。
“今天白捡四十两银劵，你还出门擦什么鞋呀。”刘木仍坐在塑料椅上询问。
“我在这擦皮鞋等生意是想赚钱生活，不过第一次出摊没什么经验，好在遇到福星送财不然我怕是剃头馆耍大刀——头都秃了。”王狗卉把一张合照小心的放进衣兜，相片反面写有一串字迹娟秀的签名王静妍。
“听你口音像是冀鲁地区，合影里是你女朋友吗？”刘木仍漫不经心询问。
“我俩是奈何桥上想加市坊圈——只能来世再见，都我太没用才永远失去她。”王狗卉神色沮丧的拿起深色擦鞋巾。
“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到最想守护一辈子的女生。你还年轻要想开一点，好男儿志在四方只有历经风雨才会成熟起来……”刘木仍坐在塑料椅上安慰道。
“你说话真是罗斯娃娃罩——一套又一套，赶紧走不收你钱，现在我心情很糟不想当擦鞋匠，好男儿志在四方，静妍肯定不愿意我擦鞋度日，班超尚可投笔从戎我为何不行？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泪眼婆娑的王狗卉把擦鞋巾甩掷在地，从小木凳上站起身傲然昂首。头顶的白炽灯映照地铁站的入口通道，给王狗卉的俊毅侧脸镶镀金黄光晕，滚烫的泪珠掉落在肮脏地面，砸溅出绚丽短暂的镜花水月。
“少年你冷静点，刚买来擦鞋工具就轻言放弃？你这样好高骛远难成大事。”刘木仍感觉眼前场景非常中二。
“我坚守道义心系天下，绝不能人穷志短擦鞋糊口，逆来顺受才是这世间黑暗不公的根源！在我失去静妍的那一刻，就已经心如死灰痴人睡在坟冢旁——不怕死。”王狗卉收拾着擦鞋摊平静道。
“那你擦一半是啥情况？”刘木仍低头看一眼休闲皮鞋，左脚皮鞋涂抹鞋油才刷两下，右脚皮鞋压根没擦毫无变化。
“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化身光明才能击碎黑暗，方可把这愚蠢时代拉回正轨！世界上只有雕塑家不跪拜神像——知道老底，我一定要成为顶尖雕塑家！”王狗卉收好随身物品极其中二的离去。
“宇宙原本就应该黑暗，自诩正～义的光明妄图击碎黑暗，在亘古未变的黑暗中难以久持。唯有适应法则融入黑暗，方能借助黑暗改变黑暗。”注视王狗卉消失在地铁口，刘木仍转身摇头继续前行，回家亲自把这双皮鞋擦干净。
对于可控的事情要保持谨慎，对不可控的事情要保持乐观，人只能做自身能力范围内的事，这是不愿意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命运齿轮悄无声息的继续转动，在地铁口毫不起眼的相遇，隐喻刘木仍与王狗卉的宿命，是非成败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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