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寻龙分金看缠山
鄂北郡第一监狱天字号审讯室，墙壁上贴有标语：坦白管饱，抗拒断粮。监听设备连接着监听员的头戴式耳机，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百户在附近来回踱步，手指夹着稀释的麦角酸二乙胺试剂。单向玻璃另一端的刘玄注射致幻剂举止呆滞，蜷缩在地神志不清的喃喃自语，满脸嫌弃的狱卒手持录音设备蹲在一旁。
“本官没闲工夫浪费时间，还是没收获就改用酷刑！若是锦衣卫指挥同知大人怪罪下来，这里谁敢去承担罪责？”锦衣卫百户瞥一眼多功能腕表。
“注射剂量可维持六个时辰幻觉，现在改用酷刑于事无补，赵百户是想审出什么信息？”监狱长面色平静的走进刑讯室。
“这是机密无可奉告，无关闲人请立刻离开。”追查传世重器周康鼎毫无进展，心烦意乱的锦衣卫赵百户严肃道。
“鸡毛当令箭故弄玄虚。”监狱长摇摇头转身离去。
“北镇抚司密电。”试百户携带卫星电话走进审讯室。
“你们全都退下。”赵百户接过卫星电话吩咐道。
能佐证受命于天的传世重器：周康鼎、随侯珠、秦皇玺、汉帝剑。因为《汉书•郊祀志》记载汉宣帝在未央宫建立四祠，分别供奉祭祀这四样传世重器。历史上与周康王姬钊有关的鼎有两樽。一樽是周康王在宗周镐京训诰盂的西周大盂鼎，铭文291字记载西周文王武王创业艰辛，高101.9厘米口径77.8厘米重153.5千克。另一樽大克鼎重500多斤下落不明，铭文记载东周打败犬戎的过程。大盂鼎代表西周创立在汉宣帝祭祀时称为周康宝鼎，可得知此传世宝鼎在周康王时期出现过。
赵百户接听完卫星电话，径直走出隔音极佳的审讯室，轻声吩咐试百户继续审讯刘玄，随后带队乘车驶离鄂北郡第一监狱。车队出发前所有车胎都已清洗干净，胎纹深处仔细涂抹千里之外的泥土。确保在车辆损坏被俘的时候，敌方无法化验胎纹土质倒推出车队行踪。这支经过迷惑伪装的车队向南疾驰，抵达南宛市蔡阳乡的一座荒山，全员下车出示证件穿过警戒线。
与此同时的南宛市区方向，刘淼寅给摩托车办理借贷抵押，然后骑摩托车接刘木羽返回蔡阳乡，发现双向四车道被封禁一半，往返车辆全行驶在一侧驰道。堵塞的车辆行进缓慢首尾延绵长达五里，太阳落山的时候刘淼寅与刘木羽被困其中欲哭无泪，后悔没提前听广播或查导航。
临近堵塞路段的村庄生火做饭炊烟袅袅，村庄便利店老板肩扛扁担挑来两筐食品高价售卖，大白免奶糖、粤利粤饼干、雷碧汽水、白事刁乐、红午能量饮料……饥肠辘辘的刘淼寅忍痛花费五十铜钱，才买到两盒康帅博牌桶装泡面。使用村民竹筐里的热水瓶，刘淼寅与刘木羽蹲到驰道旁泡面，涂过风油精依旧一刻不停的拍打蚊虫。
刘淼寅与刘木羽前方两里，一辆全时四驱越野车同样被困堵车路段内，佩戴摸金符的疤脸男在副驾座位上打瞌睡，后排座位堆放着蜈蚣梯、洛阳铲、水火鞋、全覆式防毒面具、多功能防化服、应急式氧气瓶……主驾座位的密码学博士秃发女掏出一支口红，拨开遮阳板上的化妆镜挡板，面朝自动亮灯的化妆镜涂口红。没注意到前方面包车没拉手刹向后溜车，猝不及防的碰撞声吓得秃发女口红涂歪，疤脸男睁开眼怒气冲冲的下车。
“前面这车会不会开啊，踏女良的以为有两只猪蹄就能开车？这龟孙必须给爷一个交代。”疤脸男攥紧钢铁短棍开门下车。
“你小点声，别动粗。”秃发女探出车窗叮嘱道。
“哎你个龟……贵人多忘事，请您把车往前挪一挪行吗？对对对对，稍微有点挡道。谢谢谢谢，麻烦手刹拉起来，真不好意思打扰到诸位。”疤脸男凶神恶煞的拉开面包车门，迅速把钢管藏在身后满脸堆笑。
“请您把车往前挪一挪行吗？谢谢谢谢哈哈哈哈。”涂歪口红的秃发女阳阴怪气道。
“这车人都不是善茬，像是交趾郡金叁角的雇佣兵，衣裳的下摆很重疑似藏有军械。”疤脸男如释重负的背靠副驾座椅。
“这处汉墓昨天才发现，不至于立刻把狼招来吧，除非有内鬼泄密出去。”秃发女注视前方面包车推测道。
“方总旗，我在堵车路段发现一辆白色面包车，疑似交趾郡金叁角的雇佣兵，现在务必提高警惕加强戒……”疤脸男从副驾储物格掏出个卫星电话。
疤脸男话还没说完，看见一抹火光从路旁的高地腾空起飞，划破夜空绽放一次耀眼的剧烈曝砟，支离破碎的直升机残骸拖曳着火光浓烟坠落。壮汉头戴夜视仪骑乘摩托车运载黑布包裹的长筒，从驰道旁的荒野靠近塞车路段，放弃摩托步行爬坡钻进白色面包车。汇合队友的白色面包车忽然加速，撞破隔离护栏闯入空荡荡的封闭车道，完成漂移调头持续加速绝尘而去。
川陕总督近日特批调借的一批文物，全都出土于常安市霸陵附近的毛西乡畏威侯墓，不幸遭遇恐怖袭击坠机损毁。等到疤脸男与秃发女进入考古现场，一群考古专家齐上阵配合各种高新科技完成勘测，勉强搞清墓室结构判断出墓门位置。疤脸男手拿罗盘看风水走向，时不时用洛阳铲探取土样，发现一个盗墓贼遗留的盗洞，进入墓室发现这个盗洞就在墓室正中的上方。
这座汉墓经过抢救性发掘，压根没搜刮出有价值的文物，墓室内遗留的宋代盗墓贼油灯陶碗，经鉴定算仅存出土文物里比较珍贵的。身穿全封闭防化服的疤脸男手拿软刷清除土垢，从隶书铭文判断出墓主人汉信侯担任过大司徒，蓄意谋反败露殒命只能潦草下墓掩埋。秃发女细数陪葬品缨盔鳞甲的数字，发现缨盔损毁的乳丁纹数量是本月数字，鳞甲损毁的甲片数量是本日数字，难道这是冥冥之中的巧合？
吃完康帅博泡面的刘淼寅昏昏欲睡，堂弟刘木羽用智能手机查看地图信息，发现一条乡野小路可以离开堵塞路段。塞车长队保持蜗牛蠕动般的行进速度，刘淼寅寸阴若岁的靠近乡野小路入口，果断转向带刘木羽走小路绕行，天黑路滑被一辆轿车刮蹭撞进路边水沟。及时跳车的刘木羽摔成轻伤，从水沟里捞上来的刘淼寅已经昏迷不醒。
……
梦境中的刘淼寅躺在炽热炎炎的火山下，距离最近的温泉上有一群火烈鸟低空滑翔，火烈鸟长有白色体羽带有玫红色覆羽。刘淼寅爬上霹雳果树远眺，发现地表裂缝里气柱喷涌夹杂灰沙，荒芜贫瘠的地面频繁传出明显震感，这座活火山随时都有可能喷发。刘淼寅在孤岛上四处张望发现一颗朱雀蛋，通体鲜红炽热比鸵鸟蛋还大，旁边还有一本朱雀蛋化石鉴定证书。
刘淼寅捡起一小块黑曜石，试探性的轻轻丢向朱雀蛋，没想到朱雀蛋碎裂钻出一只单腿火鸡幼崽，欢鸣雀跃在地面划写隶书文字，现在能满足刘淼寅一个愿望。刘淼寅来回踱步思考忽然听见火山喷发，逃进海里没游多远就热晕过去。刘淼寅再次醒来依旧躺在火山下，距离最近的温泉上依旧是那群火烈鸟……
刘淼寅径直走到朱雀蛋前，捡起一小块黑曜石击碎蛋壳，再次召唤单腿火鸡幼崽虔诚许愿：亲弟弟刘木仍有位一往情深的媳妇，北方有佳人，力能扛巨鼎。邻家有女初长成，力拔山兮气盖世。一笑倾人城，两拳倾人国。婀娜多姿气质妖，上山能把老虎掏。十指不沾阳春水，万军阵中斩敌首。回眸一笑百媚生，提剑独～立八方怵！
刘淼寅睁眼醒来迅速遗忘幻象梦境，看见堂弟刘木羽跪在旁边泪如雨下，两人记忆中都没看清肇事车辆的牌号。刘淼寅从摩托车后厢取出医疗包，两人用酒精消毒然后简单包扎伤口，骑乘面目全非的摩托车低速驶回蔡阳乡。
第二天清晨，刘淼寅与刘稷一群小年轻出门上网，东村赵钢蛋打电话喊刘稷协助搬家，找四个人一起过来工资日结三百铜钱。刘淼寅身上带伤就没有去，中午回家看见网名奶油蘑菇面的外地姑娘，自称是刘淼寅女朋友陪母亲樊氏在厨房里做饭。
仅仅靠怜悯不至于赠送朱雀蛋化石，刘淼寅确实有点好感，没想到霞姑娘主动上门交往。手足无措的刘淼寅还没来得及解释，看见客厅茶案上有两张照片，两人坐在公园长椅上同看一个智能机，姑娘感动刘淼寅赠礼朱雀蛋化石的离去背影。母亲刘樊氏与霞姑娘烹饪一桌菜肴，入座吃饭的刘淼寅感到温馨美好，根本想不到霞姑娘是想调包借贷契约。
“本官没闲工夫浪费时间，还是没收获就改用酷刑！若是锦衣卫指挥同知大人怪罪下来，这里谁敢去承担罪责？”锦衣卫百户瞥一眼多功能腕表。
“注射剂量可维持六个时辰幻觉，现在改用酷刑于事无补，赵百户是想审出什么信息？”监狱长面色平静的走进刑讯室。
“这是机密无可奉告，无关闲人请立刻离开。”追查传世重器周康鼎毫无进展，心烦意乱的锦衣卫赵百户严肃道。
“鸡毛当令箭故弄玄虚。”监狱长摇摇头转身离去。
“北镇抚司密电。”试百户携带卫星电话走进审讯室。
“你们全都退下。”赵百户接过卫星电话吩咐道。
能佐证受命于天的传世重器：周康鼎、随侯珠、秦皇玺、汉帝剑。因为《汉书•郊祀志》记载汉宣帝在未央宫建立四祠，分别供奉祭祀这四样传世重器。历史上与周康王姬钊有关的鼎有两樽。一樽是周康王在宗周镐京训诰盂的西周大盂鼎，铭文291字记载西周文王武王创业艰辛，高101.9厘米口径77.8厘米重153.5千克。另一樽大克鼎重500多斤下落不明，铭文记载东周打败犬戎的过程。大盂鼎代表西周创立在汉宣帝祭祀时称为周康宝鼎，可得知此传世宝鼎在周康王时期出现过。
赵百户接听完卫星电话，径直走出隔音极佳的审讯室，轻声吩咐试百户继续审讯刘玄，随后带队乘车驶离鄂北郡第一监狱。车队出发前所有车胎都已清洗干净，胎纹深处仔细涂抹千里之外的泥土。确保在车辆损坏被俘的时候，敌方无法化验胎纹土质倒推出车队行踪。这支经过迷惑伪装的车队向南疾驰，抵达南宛市蔡阳乡的一座荒山，全员下车出示证件穿过警戒线。
与此同时的南宛市区方向，刘淼寅给摩托车办理借贷抵押，然后骑摩托车接刘木羽返回蔡阳乡，发现双向四车道被封禁一半，往返车辆全行驶在一侧驰道。堵塞的车辆行进缓慢首尾延绵长达五里，太阳落山的时候刘淼寅与刘木羽被困其中欲哭无泪，后悔没提前听广播或查导航。
临近堵塞路段的村庄生火做饭炊烟袅袅，村庄便利店老板肩扛扁担挑来两筐食品高价售卖，大白免奶糖、粤利粤饼干、雷碧汽水、白事刁乐、红午能量饮料……饥肠辘辘的刘淼寅忍痛花费五十铜钱，才买到两盒康帅博牌桶装泡面。使用村民竹筐里的热水瓶，刘淼寅与刘木羽蹲到驰道旁泡面，涂过风油精依旧一刻不停的拍打蚊虫。
刘淼寅与刘木羽前方两里，一辆全时四驱越野车同样被困堵车路段内，佩戴摸金符的疤脸男在副驾座位上打瞌睡，后排座位堆放着蜈蚣梯、洛阳铲、水火鞋、全覆式防毒面具、多功能防化服、应急式氧气瓶……主驾座位的密码学博士秃发女掏出一支口红，拨开遮阳板上的化妆镜挡板，面朝自动亮灯的化妆镜涂口红。没注意到前方面包车没拉手刹向后溜车，猝不及防的碰撞声吓得秃发女口红涂歪，疤脸男睁开眼怒气冲冲的下车。
“前面这车会不会开啊，踏女良的以为有两只猪蹄就能开车？这龟孙必须给爷一个交代。”疤脸男攥紧钢铁短棍开门下车。
“你小点声，别动粗。”秃发女探出车窗叮嘱道。
“哎你个龟……贵人多忘事，请您把车往前挪一挪行吗？对对对对，稍微有点挡道。谢谢谢谢，麻烦手刹拉起来，真不好意思打扰到诸位。”疤脸男凶神恶煞的拉开面包车门，迅速把钢管藏在身后满脸堆笑。
“请您把车往前挪一挪行吗？谢谢谢谢哈哈哈哈。”涂歪口红的秃发女阳阴怪气道。
“这车人都不是善茬，像是交趾郡金叁角的雇佣兵，衣裳的下摆很重疑似藏有军械。”疤脸男如释重负的背靠副驾座椅。
“这处汉墓昨天才发现，不至于立刻把狼招来吧，除非有内鬼泄密出去。”秃发女注视前方面包车推测道。
“方总旗，我在堵车路段发现一辆白色面包车，疑似交趾郡金叁角的雇佣兵，现在务必提高警惕加强戒……”疤脸男从副驾储物格掏出个卫星电话。
疤脸男话还没说完，看见一抹火光从路旁的高地腾空起飞，划破夜空绽放一次耀眼的剧烈曝砟，支离破碎的直升机残骸拖曳着火光浓烟坠落。壮汉头戴夜视仪骑乘摩托车运载黑布包裹的长筒，从驰道旁的荒野靠近塞车路段，放弃摩托步行爬坡钻进白色面包车。汇合队友的白色面包车忽然加速，撞破隔离护栏闯入空荡荡的封闭车道，完成漂移调头持续加速绝尘而去。
川陕总督近日特批调借的一批文物，全都出土于常安市霸陵附近的毛西乡畏威侯墓，不幸遭遇恐怖袭击坠机损毁。等到疤脸男与秃发女进入考古现场，一群考古专家齐上阵配合各种高新科技完成勘测，勉强搞清墓室结构判断出墓门位置。疤脸男手拿罗盘看风水走向，时不时用洛阳铲探取土样，发现一个盗墓贼遗留的盗洞，进入墓室发现这个盗洞就在墓室正中的上方。
这座汉墓经过抢救性发掘，压根没搜刮出有价值的文物，墓室内遗留的宋代盗墓贼油灯陶碗，经鉴定算仅存出土文物里比较珍贵的。身穿全封闭防化服的疤脸男手拿软刷清除土垢，从隶书铭文判断出墓主人汉信侯担任过大司徒，蓄意谋反败露殒命只能潦草下墓掩埋。秃发女细数陪葬品缨盔鳞甲的数字，发现缨盔损毁的乳丁纹数量是本月数字，鳞甲损毁的甲片数量是本日数字，难道这是冥冥之中的巧合？
吃完康帅博泡面的刘淼寅昏昏欲睡，堂弟刘木羽用智能手机查看地图信息，发现一条乡野小路可以离开堵塞路段。塞车长队保持蜗牛蠕动般的行进速度，刘淼寅寸阴若岁的靠近乡野小路入口，果断转向带刘木羽走小路绕行，天黑路滑被一辆轿车刮蹭撞进路边水沟。及时跳车的刘木羽摔成轻伤，从水沟里捞上来的刘淼寅已经昏迷不醒。
……
梦境中的刘淼寅躺在炽热炎炎的火山下，距离最近的温泉上有一群火烈鸟低空滑翔，火烈鸟长有白色体羽带有玫红色覆羽。刘淼寅爬上霹雳果树远眺，发现地表裂缝里气柱喷涌夹杂灰沙，荒芜贫瘠的地面频繁传出明显震感，这座活火山随时都有可能喷发。刘淼寅在孤岛上四处张望发现一颗朱雀蛋，通体鲜红炽热比鸵鸟蛋还大，旁边还有一本朱雀蛋化石鉴定证书。
刘淼寅捡起一小块黑曜石，试探性的轻轻丢向朱雀蛋，没想到朱雀蛋碎裂钻出一只单腿火鸡幼崽，欢鸣雀跃在地面划写隶书文字，现在能满足刘淼寅一个愿望。刘淼寅来回踱步思考忽然听见火山喷发，逃进海里没游多远就热晕过去。刘淼寅再次醒来依旧躺在火山下，距离最近的温泉上依旧是那群火烈鸟……
刘淼寅径直走到朱雀蛋前，捡起一小块黑曜石击碎蛋壳，再次召唤单腿火鸡幼崽虔诚许愿：亲弟弟刘木仍有位一往情深的媳妇，北方有佳人，力能扛巨鼎。邻家有女初长成，力拔山兮气盖世。一笑倾人城，两拳倾人国。婀娜多姿气质妖，上山能把老虎掏。十指不沾阳春水，万军阵中斩敌首。回眸一笑百媚生，提剑独～立八方怵！
刘淼寅睁眼醒来迅速遗忘幻象梦境，看见堂弟刘木羽跪在旁边泪如雨下，两人记忆中都没看清肇事车辆的牌号。刘淼寅从摩托车后厢取出医疗包，两人用酒精消毒然后简单包扎伤口，骑乘面目全非的摩托车低速驶回蔡阳乡。
第二天清晨，刘淼寅与刘稷一群小年轻出门上网，东村赵钢蛋打电话喊刘稷协助搬家，找四个人一起过来工资日结三百铜钱。刘淼寅身上带伤就没有去，中午回家看见网名奶油蘑菇面的外地姑娘，自称是刘淼寅女朋友陪母亲樊氏在厨房里做饭。
仅仅靠怜悯不至于赠送朱雀蛋化石，刘淼寅确实有点好感，没想到霞姑娘主动上门交往。手足无措的刘淼寅还没来得及解释，看见客厅茶案上有两张照片，两人坐在公园长椅上同看一个智能机，姑娘感动刘淼寅赠礼朱雀蛋化石的离去背影。母亲刘樊氏与霞姑娘烹饪一桌菜肴，入座吃饭的刘淼寅感到温馨美好，根本想不到霞姑娘是想调包借贷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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