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冷冰凝爱语梦翠霜
“什么情况啊！？公寓里还有其他人你好歹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
王满仓冲着电话那头的刘文成怒吼。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喜欢吗？”刘文成笑呵呵地说。
“惊他妈了个大喜……你像是会给人惊喜的人吗！”
“你这么说就伤人心了，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已经放在公寓里了。”
“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你自己看看吧，我这有点事，先挂了……”
刘文成挂掉电话，此时，他和吕灵素就在离王满仓公寓不远处的一间顶层豪华公寓内，房间里没有家具和装饰，只有简单的起居用品，更像是一个临时住所。
刘文成叹口气说：“唉……一对痴男怨女，希望这一步棋没有走错……”
吕灵素盘腿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一边喝奶茶一边在手机上看一本叫做《十洲幻尘录》的小说，她说：“痴男怨女？听起来像是烂俗小说里才会有的情节。”
“咱们这不就是一本烂俗小说吗？”刘文成指了指正盯着屏幕看的人问到：“你说呢？”
吕灵素一边使劲摇着三清帝钟，一边无奈地说：“师兄你又开始对着空气胡言乱语了，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刘文成笑呵呵地说：“不闹了，我这几天要出门办点事儿，师妹你盯着点王满仓，有紧急情况随时联系我。”
“知道了……”
必贵园狭小逼仄的公寓内，灯光昏暗，一张单人床就占据了大半个房间；又满满当当地塞进了桌子、衣柜和置物架这些简易的金属家具；细窄的窗户外是一条阴暗的小巷，裸露在外的工业管道常年泄露出白色蒸汽。
床上放着一个黄色塑料箱子，这应该就是刘文成说的“礼物”，王满仓心怀忐忑地把它打开。
里面是从王家镇老屋里清扫整理出的一些杂物。
最上面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厚重的密封合金电镀罐子，王满仓拿起来看，上面刻着四个人的名字和生卒日期：
王根生，天元历1962年五月初七-1998年九月初四；
刘惠兰，天元历1970年二月十二-1998年九月初四；
王根苗，天元历1968年八月廿四-2021年七月廿二；
陈翠英，天元历1971年六月初五-2021年七月廿二；
这段时间，刘文成一直在帮王满仓处理各种杂事，他把王满仓四位亲人的骨灰合在一处。罐子上还贴着一张手写便利贴：
王满仓小友惠鉴，
见说蚕丛路，崎岖不易行。
山从人面起，云傍马头生。
芳树笼秦栈，春流绕蜀城。
升沉应已定，不必问君平。
刘文成谨启。
原来刘文成真的是会给人惊喜的那种人。
王满仓把密封罐子放在置物架的最上层，他神情肃穆，毕恭毕敬地跪下，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您们放心！我一定会过上十洲、过上天元幻尘都最好的日子！！”
箱子里还有一些相框和小摆件，王满仓一个个拿在手中仔细擦拭，每样东西都会勾起他对过往的回忆。整个下午，王满仓边回忆边收拾打扫房间；原本他身无长物，现在因为有这些老屋的物件，让冰冷的房间有了点家的感觉。
隔壁房间里，陈莉正忙着打扮自己。
她用吹风机吹了一个渣女大波浪，化了冷艳纯欲风氛围感妆容，又换上一套酒红色缎面性感抹胸包臀裙，下身搭配超薄款吊带黑丝和红底高跟鞋。
一切收拾妥当，陈莉坐到了电脑桌前，身后是精心布置过的房间一角，她清了清嗓子，点击了电脑屏幕上的“开始直播”。
“哈喽宝子们~你们的冷冰凝爱语梦翠霜来喽~家人们久等啦~啾咪~”镜头前的陈莉笑容性感妩媚，她既温柔又充满活力地和直播间的观众们做着互动，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巧妙设计过的性感诱惑。
“哇哦！感谢★·°孤独狠拽dě龙少彡送出的99艘浪漫飞艇！小霜爱你呦~”陈莉对着镜头送出飞吻，又用双手在胸前挤出一颗奶心。
王满仓这时才发现房间并不隔音，陈莉说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冷冰鱼……冷冰凝爱翠双……冷冰凝爱语梦翠霜！”王满仓念了好几遍才读出了陈莉直播用的网名。
陈莉的房间里一会传出“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一会传出“U-R-B-B-R-G-R-O-U-N!”她时而化身温柔知性大姐姐连麦情感咨询，时而化身妩媚妖娆小娇妻轻语哄睡助眠。直到傍晚时分，陈莉才声音疲惫的宣布下播。
王满仓隔着墙听了一会，他苦笑道：“生活不易啊……”
他继续翻看箱子里的东西，在最底层找到了一件自己的旧外套，已经被洗的发白，又在那晚被烧穿了好几个洞。
“怎么还留着这个？已经没法穿了……这是什么？”
王满仓从衣服内兜翻出了一张朱砂符，是在宝元城时，刘文成讹自己钱后送的那张四海八荒无敌至尊通灵符。
“造孽啊……”王满仓看着手里的朱砂符，感慨万千。
“嗯？”他突然看到符的背面同样用朱砂写着几句话：
跳梁小丑不必追，急公好义命难违。
红梅落雪怨两清，芳魂难留一春晖。
王满仓翻来覆去读了几遍，还是不明白其中有什么含义，他拿出手机给刘文成打电话，电话里是嘟嘟嘟的忙音，无人接听。
“总感觉这几句话是他故意让我看到的，晚点再打给他吧……”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王满仓的思考，他起身去开门，陈莉正站在门口，她还穿着直播时的那套性感包臀裙，又在外面加了件轻薄的长风衣。
她热情地对王满仓说：“一起出去吃个晚饭吗？我请客！”
“一起吃晚饭？”王满仓眼神闪躲，他不去看穿着清凉的陈莉。
“新室友第一天见面，聊会天认识一下呗，走着！”
王满仓没有推却陈莉有些自来熟的热情邀约，他也想借此了解一下宝元城中的生活，两人来到商业区外围的一家烧烤大排档。
陈莉和老板十分熟识，她不看菜单熟练地点了几道菜，然后洋洋得意地告诉王满仓：“他们家的烤海鲜是宝元城一绝！用的都是十洲本土绿色无公害食材，绝对没有东洋的变异水产！”
等上菜的时间，两个人一通闲聊，陈莉比看上去要健谈，王满仓本以为像她这样的美女都是走高冷路线的。
陈莉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咱俩住的那套公寓闹鬼吗？有说晚上总能看见红裙子女人的，有说听见小孩在电梯里哭的，还有人说本来是座乱坟岗……”
王满仓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鬼对他来说并不稀奇。更何况在这偌大的繁华都市里但凡是一个能遮风挡雨的犄角旮旯，都要横竖塞进去几个生活窘怕的活人；闹鬼？鬼要是做饭、洗澡、睡觉也得照缴房租和水电费。
王满仓这些年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冤魂野鬼，但见得更多的是和自己一样穷困潦倒的可怜鬼。
陈莉叼上一支细长的女士水果味香烟，她的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着火，最后借大排档的电弧炉点着了烟。
她指了指距离大排档不远处的一家高档娱乐会所，又递给王满仓一张小卡片，上面印着粉红色的大字：梦巴黎国际休闲娱乐广场，卡片另一面印着陈莉的性感全身照。
她笑着说：“我叫曼曼，每天晚上都在这儿上夜班，技师号46，你来给你打折。”
“你不是叫陈莉吗？”王满仓打趣地问。
她指着卡片说：“在这儿就叫曼曼。”
王满仓明白陈莉是高档会所里的坐台小姐，陪人喝酒，可能也陪人睡觉，这是作为成年人心照不宣的共识。也许是王满仓的脑子还没有痊愈，他鬼使神差地问出了那个问题：“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陈莉向后仰着身子，眯着眼睛吐出了一口烟，她盯着王满仓一字一顿地说：“我他妈是米国总统。”
烤串和啤酒上桌，色香味俱全，陈莉没有骗人，这家大排档确实算得上是美味。
两人共同举杯，陈莉笑盈盈地说：“来吧朋友，同是天涯沦落人，预祝咱俩今后相处愉快！”
“鸿运当头！诸事皆顺！”
陈莉很爱吃花蛤，她把整个花蛤放进嘴里，舌尖挑动，壳肉分离，然后身体前倾，红唇微启，吐出沾满口水的硬壳。
她的身材很好，又穿的很清凉，每次弯腰吐壳时，傲人的双峰就会吸引王满仓的目光。
王满仓在凝视奶子时，奶子的主人也在凝视他。
奶子装饰了她的胸口，她装饰了王满仓的梦。
陈莉一边剥毛豆一边说：“好看吗？”
王满仓慌忙移开目光，他岔开话题说：“你看这电烤炉多大！”
陈莉吃完最后一个花蛤，又仰头喝完杯中的啤酒。
她一边补口红一边对王满仓说：“你付钱！”
“不是你请客吗！？”
“观看费！拜拜！”陈莉说完就挎上包匆忙地赶去“梦巴黎”上班。
王满仓望着陈莉离开的背影，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初恋，也是一个自来熟的热情女孩；那时他还在王家镇第二修真实验小学修炼，两人情投意合，暗送秋波；学校解散后他们就断了联系，也许现在的她已经是十洲的修真强者。
谈一场恋爱似乎是开启新生活的不错选择。陈莉是王满仓很长时间以来认识的第一个女人，对了，还有吕灵素，可她？王满仓迅速抛掉了这个念头，专心干饭，他吃完最后一只麻辣小龙虾，结账离开了大排档。
华灯初上，悬浮轨道列车高速地穿梭在城市中，路面上的高档气车划过流光溢彩的尾迹；商业区播放着强劲的电子音乐，电子幕墙变换着令人眼花缭乱的购物广告；宝元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回到公寓后，王满仓又给刘文成拨了一次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王满仓冲着电话那头的刘文成怒吼。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喜欢吗？”刘文成笑呵呵地说。
“惊他妈了个大喜……你像是会给人惊喜的人吗！”
“你这么说就伤人心了，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已经放在公寓里了。”
“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你自己看看吧，我这有点事，先挂了……”
刘文成挂掉电话，此时，他和吕灵素就在离王满仓公寓不远处的一间顶层豪华公寓内，房间里没有家具和装饰，只有简单的起居用品，更像是一个临时住所。
刘文成叹口气说：“唉……一对痴男怨女，希望这一步棋没有走错……”
吕灵素盘腿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一边喝奶茶一边在手机上看一本叫做《十洲幻尘录》的小说，她说：“痴男怨女？听起来像是烂俗小说里才会有的情节。”
“咱们这不就是一本烂俗小说吗？”刘文成指了指正盯着屏幕看的人问到：“你说呢？”
吕灵素一边使劲摇着三清帝钟，一边无奈地说：“师兄你又开始对着空气胡言乱语了，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刘文成笑呵呵地说：“不闹了，我这几天要出门办点事儿，师妹你盯着点王满仓，有紧急情况随时联系我。”
“知道了……”
必贵园狭小逼仄的公寓内，灯光昏暗，一张单人床就占据了大半个房间；又满满当当地塞进了桌子、衣柜和置物架这些简易的金属家具；细窄的窗户外是一条阴暗的小巷，裸露在外的工业管道常年泄露出白色蒸汽。
床上放着一个黄色塑料箱子，这应该就是刘文成说的“礼物”，王满仓心怀忐忑地把它打开。
里面是从王家镇老屋里清扫整理出的一些杂物。
最上面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厚重的密封合金电镀罐子，王满仓拿起来看，上面刻着四个人的名字和生卒日期：
王根生，天元历1962年五月初七-1998年九月初四；
刘惠兰，天元历1970年二月十二-1998年九月初四；
王根苗，天元历1968年八月廿四-2021年七月廿二；
陈翠英，天元历1971年六月初五-2021年七月廿二；
这段时间，刘文成一直在帮王满仓处理各种杂事，他把王满仓四位亲人的骨灰合在一处。罐子上还贴着一张手写便利贴：
王满仓小友惠鉴，
见说蚕丛路，崎岖不易行。
山从人面起，云傍马头生。
芳树笼秦栈，春流绕蜀城。
升沉应已定，不必问君平。
刘文成谨启。
原来刘文成真的是会给人惊喜的那种人。
王满仓把密封罐子放在置物架的最上层，他神情肃穆，毕恭毕敬地跪下，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您们放心！我一定会过上十洲、过上天元幻尘都最好的日子！！”
箱子里还有一些相框和小摆件，王满仓一个个拿在手中仔细擦拭，每样东西都会勾起他对过往的回忆。整个下午，王满仓边回忆边收拾打扫房间；原本他身无长物，现在因为有这些老屋的物件，让冰冷的房间有了点家的感觉。
隔壁房间里，陈莉正忙着打扮自己。
她用吹风机吹了一个渣女大波浪，化了冷艳纯欲风氛围感妆容，又换上一套酒红色缎面性感抹胸包臀裙，下身搭配超薄款吊带黑丝和红底高跟鞋。
一切收拾妥当，陈莉坐到了电脑桌前，身后是精心布置过的房间一角，她清了清嗓子，点击了电脑屏幕上的“开始直播”。
“哈喽宝子们~你们的冷冰凝爱语梦翠霜来喽~家人们久等啦~啾咪~”镜头前的陈莉笑容性感妩媚，她既温柔又充满活力地和直播间的观众们做着互动，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巧妙设计过的性感诱惑。
“哇哦！感谢★·°孤独狠拽dě龙少彡送出的99艘浪漫飞艇！小霜爱你呦~”陈莉对着镜头送出飞吻，又用双手在胸前挤出一颗奶心。
王满仓这时才发现房间并不隔音，陈莉说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冷冰鱼……冷冰凝爱翠双……冷冰凝爱语梦翠霜！”王满仓念了好几遍才读出了陈莉直播用的网名。
陈莉的房间里一会传出“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一会传出“U-R-B-B-R-G-R-O-U-N!”她时而化身温柔知性大姐姐连麦情感咨询，时而化身妩媚妖娆小娇妻轻语哄睡助眠。直到傍晚时分，陈莉才声音疲惫的宣布下播。
王满仓隔着墙听了一会，他苦笑道：“生活不易啊……”
他继续翻看箱子里的东西，在最底层找到了一件自己的旧外套，已经被洗的发白，又在那晚被烧穿了好几个洞。
“怎么还留着这个？已经没法穿了……这是什么？”
王满仓从衣服内兜翻出了一张朱砂符，是在宝元城时，刘文成讹自己钱后送的那张四海八荒无敌至尊通灵符。
“造孽啊……”王满仓看着手里的朱砂符，感慨万千。
“嗯？”他突然看到符的背面同样用朱砂写着几句话：
跳梁小丑不必追，急公好义命难违。
红梅落雪怨两清，芳魂难留一春晖。
王满仓翻来覆去读了几遍，还是不明白其中有什么含义，他拿出手机给刘文成打电话，电话里是嘟嘟嘟的忙音，无人接听。
“总感觉这几句话是他故意让我看到的，晚点再打给他吧……”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王满仓的思考，他起身去开门，陈莉正站在门口，她还穿着直播时的那套性感包臀裙，又在外面加了件轻薄的长风衣。
她热情地对王满仓说：“一起出去吃个晚饭吗？我请客！”
“一起吃晚饭？”王满仓眼神闪躲，他不去看穿着清凉的陈莉。
“新室友第一天见面，聊会天认识一下呗，走着！”
王满仓没有推却陈莉有些自来熟的热情邀约，他也想借此了解一下宝元城中的生活，两人来到商业区外围的一家烧烤大排档。
陈莉和老板十分熟识，她不看菜单熟练地点了几道菜，然后洋洋得意地告诉王满仓：“他们家的烤海鲜是宝元城一绝！用的都是十洲本土绿色无公害食材，绝对没有东洋的变异水产！”
等上菜的时间，两个人一通闲聊，陈莉比看上去要健谈，王满仓本以为像她这样的美女都是走高冷路线的。
陈莉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咱俩住的那套公寓闹鬼吗？有说晚上总能看见红裙子女人的，有说听见小孩在电梯里哭的，还有人说本来是座乱坟岗……”
王满仓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鬼对他来说并不稀奇。更何况在这偌大的繁华都市里但凡是一个能遮风挡雨的犄角旮旯，都要横竖塞进去几个生活窘怕的活人；闹鬼？鬼要是做饭、洗澡、睡觉也得照缴房租和水电费。
王满仓这些年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冤魂野鬼，但见得更多的是和自己一样穷困潦倒的可怜鬼。
陈莉叼上一支细长的女士水果味香烟，她的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着火，最后借大排档的电弧炉点着了烟。
她指了指距离大排档不远处的一家高档娱乐会所，又递给王满仓一张小卡片，上面印着粉红色的大字：梦巴黎国际休闲娱乐广场，卡片另一面印着陈莉的性感全身照。
她笑着说：“我叫曼曼，每天晚上都在这儿上夜班，技师号46，你来给你打折。”
“你不是叫陈莉吗？”王满仓打趣地问。
她指着卡片说：“在这儿就叫曼曼。”
王满仓明白陈莉是高档会所里的坐台小姐，陪人喝酒，可能也陪人睡觉，这是作为成年人心照不宣的共识。也许是王满仓的脑子还没有痊愈，他鬼使神差地问出了那个问题：“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陈莉向后仰着身子，眯着眼睛吐出了一口烟，她盯着王满仓一字一顿地说：“我他妈是米国总统。”
烤串和啤酒上桌，色香味俱全，陈莉没有骗人，这家大排档确实算得上是美味。
两人共同举杯，陈莉笑盈盈地说：“来吧朋友，同是天涯沦落人，预祝咱俩今后相处愉快！”
“鸿运当头！诸事皆顺！”
陈莉很爱吃花蛤，她把整个花蛤放进嘴里，舌尖挑动，壳肉分离，然后身体前倾，红唇微启，吐出沾满口水的硬壳。
她的身材很好，又穿的很清凉，每次弯腰吐壳时，傲人的双峰就会吸引王满仓的目光。
王满仓在凝视奶子时，奶子的主人也在凝视他。
奶子装饰了她的胸口，她装饰了王满仓的梦。
陈莉一边剥毛豆一边说：“好看吗？”
王满仓慌忙移开目光，他岔开话题说：“你看这电烤炉多大！”
陈莉吃完最后一个花蛤，又仰头喝完杯中的啤酒。
她一边补口红一边对王满仓说：“你付钱！”
“不是你请客吗！？”
“观看费！拜拜！”陈莉说完就挎上包匆忙地赶去“梦巴黎”上班。
王满仓望着陈莉离开的背影，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初恋，也是一个自来熟的热情女孩；那时他还在王家镇第二修真实验小学修炼，两人情投意合，暗送秋波；学校解散后他们就断了联系，也许现在的她已经是十洲的修真强者。
谈一场恋爱似乎是开启新生活的不错选择。陈莉是王满仓很长时间以来认识的第一个女人，对了，还有吕灵素，可她？王满仓迅速抛掉了这个念头，专心干饭，他吃完最后一只麻辣小龙虾，结账离开了大排档。
华灯初上，悬浮轨道列车高速地穿梭在城市中，路面上的高档气车划过流光溢彩的尾迹；商业区播放着强劲的电子音乐，电子幕墙变换着令人眼花缭乱的购物广告；宝元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回到公寓后，王满仓又给刘文成拨了一次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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