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联通路之遥 公交故事汇
中午回家，老妈又去打牌去了。房里有做好的饭菜，老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今天做的是三个菜，米饭。今天事儿顺，不由得我就多吃了两碗，然后，装好新的一套资料资料，又出发了。
今天要探索另一种走法。去联通，之前，总是走去八楼，才有一趟自安宁渠开出的没有打卡机，必须付现金的525路，走两站路，还是有些远。换另一种方案吧，看到了门口有51路，最让我高兴的是，上面写了“黄河路”的站名。我就开心的跳了上去。
这次还是一个维吾尔族胖司机开的车，停的很猛，我也态度很端正，上车前一路保持追逐的姿态，显得很有诚意。
计划下午要见的这个副总级别比较高，还是重视一下，稍微打扮了一下下。回家，还特地把那双百丽鞋给穿上了，小牛皮，尖头，贼亮，最妙的是，那个高跟的角度做的很好，垫高了，居然脚不吃劲儿，很舒服。名牌就是名牌，这得感谢萧总啊，我回XJ之前，他专门要求买给我的。听说从没给哪个业务员送过这样的礼物，当然他是想送五羊公仔给我，让我记住明年广州亚运会的，可是我觉得吧，实用点儿，去见客户用得上的这皮鞋更合适些，价格也差不多。我可以为公司跑更多单回来啊！就冲这鞋，也一定成！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外地”了，又遇到了公交车不报站的情况，并且，每个站牌，不会把当站的站牌突出一下，换个颜色，全是一样的，真是欺负我这个外地的“本地土人”啊！仍然是全车都是“本地人”，就我有些晕乎，拿着十年前的记忆判断何时该下车，又惨遭过站的教训。这回胖司机又不拉人了，不是“民族专列”，车要去长江路加气。———我这才发现，这是一辆烧天然气的，很环保的一辆公交车，为了坐更多的人，设了很少的座位，中间一大堆是纯站的空间，这倒让我想起了我们公司每次去施工用的那辆国产悍马，后面全空，就是为了放梯子啊，设备啊，材料啊什么的方便。
反正又过站了，只好“121121”地再折回头来，我刚才看到的冷库站前的奇台路，就是可以插过去到黄河路的地方。我想一定很近了，就走吧。
看到了熟悉的经一路、经二路，就想起了叫李经的初中同学，他爸教地理的，他叫经，他弟叫纬，结果他长大了，开着国际航班的飞机，去天空好好测量这个地球上的经度和纬度。说起来，他还是我们高中毕业时，唯一招飞成功的小子呢！就是因为贪玩，身体特别好！一群眼镜全过不了体检这一关，而他轻松过了，到高三那一年，拼了一把，就成了。
这一片，曾是我十中上初中时代，非常熟悉的地盘啊！现在变化很大，很繁华。还是有很多维吾尔族的小商贩推着成车的漂亮瓜果在街上馋我。凭我从这里土生土长26年的经验，我完全看得出来，这推车上的果子品质都是一流的，味儿最好的葡萄、苹果、石榴……我咽下了口水，接着向目的地探索、挺进。
终于到了疑似地点的十字路口，我必须判断，到底是向左，还是向右，虽然十字路口还是只有一条路的路牌，但我确定，这就是黄河路，肯定是对了，只是哪个路口的问题了。
大流动停车场似的公路，总给了我站在那不停犹豫的堂皇理由。
终于，我发现了，就在正对面，有一个“联通营业厅”的牌子。哗！一下子，迷局就给解开了，原来，我就在目的地的正对面，一路之隔。
完成了第二种探路方案，不错！有点儿成就感。
而时间上，还差不多，刚好，不早不晚，应该这次老总不会再开会去了吧！
只要一提见老总，门卫都是那么的客气。这点儿，总让我觉得有些势利。但，哪儿又不是这样呢？
电话是秘书接的，老总正好不在，也没有出差。但是我不可能空手而回啊，秘书也很重要，再一次要求，终于答应见了。
门卫指得很清楚：楼号、房间号。
再进去，楼内的前台，维吾尔族大姐很客气地帮我说出了秘书的名字“常宁”。我马上强迫自己，记住，记住！等一会儿见到人了，要能叫得出来。
多年闯荡各种楼宇“上下求索”的经验，使我找楼比找路快。很短时间内，没走一步废路的，就准确地找到了常宁的办公室。
常宁居然是男的，我刚才还以为是个女秘书呢！
看来，这个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业务秘书，将来，说不定有仕途上升潜力呢，要善待！
他看上去显得比我还紧张，奇怪得不行，他是甲方啊！他总是问，你是不是给副总讲过了，我就顺着说，讲过了啊！其实哪有，我只是寄过一次资料和名片罢了！这次，纯属听闻其人就蒙着上来的陌生拜访啊！
看他不是那种对业务很熟的人，我想应该是文职类的吧，就没有多讲。转话题到断网的痛苦上来，“你不知道啊，这一断网，我啥也做不了，只能亲自上来送资料给副总看啊！刚回来开办事处，怕出不了业绩，心里很急。也不知道啥时才能开！”
看我放好材料，也请他签完字，开始把沙发上的衣服和包收拾起来，作出要走的姿势了，他才如释重负的补着接了一句，“是啊，本来听说是11月，现在看起来悬！”
出门，我本来要按着来的方法走下去呢，他跟着出来，给客气的前引了另一条路：“这边也可以出，更快！”他亲自帮我把通往另一个过道的玻璃门打开，送我下去，倒搞到我很不好意思。这个乙方，做得有点儿意思啊！
这条路果然不错，一下去，就到了刚进门的那个前台，维吾尔族大姐的第一次热情指点，显然让我多走了不少路。
出门前，看到有一个大型的会议室，里面很多人，正在搞一个公司内部的大型爱国图片摄影展览的评奖。难怪领导不在呢，这次去颁奖了。咱们XJ企业的文化活动就是多啊！艺术水平也高，真不愧是一个出大美的地方。
一半顺利，我把下午的行动，总结为，见到了一个未来的老总级别的人，有了初次交往，然后资料顺利送到了。还有一个优势，就是我得把兄弟单位的资源用上啊！我进门时，门卫说我是赛吉三部的，其实我是二部的。正因为三部在这里耕耘多年了，我们公司对联通来讲并不陌生。
出得门来，就开始给三部的“战友”打电话，她听了才知道我也很希望他能推荐我们也共同来做联通，也答应帮忙。但是她又去广州了，这才几天啊，她就回了两趟广州。说实话，三部的待遇真好！我要是这么折腾一趟，领导一庞老大就要骂死我了，多花钱啊！没法子，人家三部的利润率是纯人工的，纯技术的，都在60%以上；而我们呢，设备利润，能上个20%，都会偷着笑了。虽是兄弟单位，可是效益差了太多。我都不敢在这里向领导说立即招兵买马，就是因为咱二部没钱，一开始，只有艰苦创业的份儿。
一方面咱的情债转化成的真正意义上的信用卡的巨债还没还完；另一方面，公司对这里的费用支持，也没有任何领导给任何一句话，总之有点儿让我感觉自生自灭的意思。搞到我很缩手缩脚的，展不开。没有网络，不方便申请费用，也不想写到传真里，让公司里其他同事都看到。
暗下决心，就凭自己的力量，还有父母、同学、朋友们的支持，好好做出成绩来了，再去向公司要求报销费用。到那时，说话花钱，底气就硬了啊！领导最喜欢我这种类似的员工了：低投入，高产出啊！并且，很忠心。
距离公家单位下班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路上也早已堵得是一塌糊涂了。
找到起点站的我，终于成为拥有那极少坐位的几个幸运乘客之一，并且我抢上的座位就象是四个人挤在了一个铺了红地毯的大方箱子上面，并没有靠背啥的，在这里算是二级座位了。有座就不怕塞车，掏出斯达康的超大音量手机，挑出“俄罗斯方块”，又开始挑战自己的新纪录———私心里讲是有点儿成心，真累了，不想给人让座，得显得挺忙。
还好，对座的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高高大大的站起来，让座给了一个回族妇女，拎一个抱一个的。两个小孩子一直没吭声，直到下一站上来了一个拎了铁丝笼子上来的男人，里面关着三只漂亮的鸽子，其中一只，脖子上的毛有些翻起，露出了里面的毛根，一看就知道它曾好奇地试图多次把头伸出笼子，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属于那种不安份的，两个小孩子就开始一直用稚嫩的童音叫起来了：“鸽子！鸽子！”
维稳保安兼收款员的女孩子指点他把笼子放到门口的垃圾箱位，正好有一个铁架可以支持，这样，小孩子的好奇声才不得不中止了。
到了著名的八楼儿童公园门前的转盘处，车又给塞住了。女孩子用手机，和另一部车的同事交流着路况，抱怨塞车害得回去的时间不够了。司机在女孩子违规开车的指点下，完全占到了对方的车道，硬是给把前面的一辆挡路又开不动的2路车给绕了过去。按经验讲，凡是跑郊区车的司机，都是狂飙型的。这位也不例外，一边喊着，时间不够了，有没有下的？我一听，该我了，就大喊：“有！”女孩子就马上加起气势地喊：“赶快往门口走！”我倒是赶快起身在人群中挤到门前呢，结果司机一脚深深的刹车，使我不得不再围杆做圆周运动，直到惯性消失。
我把这次站得不稳，归罪于新换的百丽高跟鞋——立场不稳。
刚一下车，车就一边开着，一边拉上去了一个医学院的年轻女学生。
“到底是跑郊区的车啊！就是猛！”
看到远去的车，又一次发自内心的赞叹！
今天要探索另一种走法。去联通，之前，总是走去八楼，才有一趟自安宁渠开出的没有打卡机，必须付现金的525路，走两站路，还是有些远。换另一种方案吧，看到了门口有51路，最让我高兴的是，上面写了“黄河路”的站名。我就开心的跳了上去。
这次还是一个维吾尔族胖司机开的车，停的很猛，我也态度很端正，上车前一路保持追逐的姿态，显得很有诚意。
计划下午要见的这个副总级别比较高，还是重视一下，稍微打扮了一下下。回家，还特地把那双百丽鞋给穿上了，小牛皮，尖头，贼亮，最妙的是，那个高跟的角度做的很好，垫高了，居然脚不吃劲儿，很舒服。名牌就是名牌，这得感谢萧总啊，我回XJ之前，他专门要求买给我的。听说从没给哪个业务员送过这样的礼物，当然他是想送五羊公仔给我，让我记住明年广州亚运会的，可是我觉得吧，实用点儿，去见客户用得上的这皮鞋更合适些，价格也差不多。我可以为公司跑更多单回来啊！就冲这鞋，也一定成！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外地”了，又遇到了公交车不报站的情况，并且，每个站牌，不会把当站的站牌突出一下，换个颜色，全是一样的，真是欺负我这个外地的“本地土人”啊！仍然是全车都是“本地人”，就我有些晕乎，拿着十年前的记忆判断何时该下车，又惨遭过站的教训。这回胖司机又不拉人了，不是“民族专列”，车要去长江路加气。———我这才发现，这是一辆烧天然气的，很环保的一辆公交车，为了坐更多的人，设了很少的座位，中间一大堆是纯站的空间，这倒让我想起了我们公司每次去施工用的那辆国产悍马，后面全空，就是为了放梯子啊，设备啊，材料啊什么的方便。
反正又过站了，只好“121121”地再折回头来，我刚才看到的冷库站前的奇台路，就是可以插过去到黄河路的地方。我想一定很近了，就走吧。
看到了熟悉的经一路、经二路，就想起了叫李经的初中同学，他爸教地理的，他叫经，他弟叫纬，结果他长大了，开着国际航班的飞机，去天空好好测量这个地球上的经度和纬度。说起来，他还是我们高中毕业时，唯一招飞成功的小子呢！就是因为贪玩，身体特别好！一群眼镜全过不了体检这一关，而他轻松过了，到高三那一年，拼了一把，就成了。
这一片，曾是我十中上初中时代，非常熟悉的地盘啊！现在变化很大，很繁华。还是有很多维吾尔族的小商贩推着成车的漂亮瓜果在街上馋我。凭我从这里土生土长26年的经验，我完全看得出来，这推车上的果子品质都是一流的，味儿最好的葡萄、苹果、石榴……我咽下了口水，接着向目的地探索、挺进。
终于到了疑似地点的十字路口，我必须判断，到底是向左，还是向右，虽然十字路口还是只有一条路的路牌，但我确定，这就是黄河路，肯定是对了，只是哪个路口的问题了。
大流动停车场似的公路，总给了我站在那不停犹豫的堂皇理由。
终于，我发现了，就在正对面，有一个“联通营业厅”的牌子。哗！一下子，迷局就给解开了，原来，我就在目的地的正对面，一路之隔。
完成了第二种探路方案，不错！有点儿成就感。
而时间上，还差不多，刚好，不早不晚，应该这次老总不会再开会去了吧！
只要一提见老总，门卫都是那么的客气。这点儿，总让我觉得有些势利。但，哪儿又不是这样呢？
电话是秘书接的，老总正好不在，也没有出差。但是我不可能空手而回啊，秘书也很重要，再一次要求，终于答应见了。
门卫指得很清楚：楼号、房间号。
再进去，楼内的前台，维吾尔族大姐很客气地帮我说出了秘书的名字“常宁”。我马上强迫自己，记住，记住！等一会儿见到人了，要能叫得出来。
多年闯荡各种楼宇“上下求索”的经验，使我找楼比找路快。很短时间内，没走一步废路的，就准确地找到了常宁的办公室。
常宁居然是男的，我刚才还以为是个女秘书呢！
看来，这个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业务秘书，将来，说不定有仕途上升潜力呢，要善待！
他看上去显得比我还紧张，奇怪得不行，他是甲方啊！他总是问，你是不是给副总讲过了，我就顺着说，讲过了啊！其实哪有，我只是寄过一次资料和名片罢了！这次，纯属听闻其人就蒙着上来的陌生拜访啊！
看他不是那种对业务很熟的人，我想应该是文职类的吧，就没有多讲。转话题到断网的痛苦上来，“你不知道啊，这一断网，我啥也做不了，只能亲自上来送资料给副总看啊！刚回来开办事处，怕出不了业绩，心里很急。也不知道啥时才能开！”
看我放好材料，也请他签完字，开始把沙发上的衣服和包收拾起来，作出要走的姿势了，他才如释重负的补着接了一句，“是啊，本来听说是11月，现在看起来悬！”
出门，我本来要按着来的方法走下去呢，他跟着出来，给客气的前引了另一条路：“这边也可以出，更快！”他亲自帮我把通往另一个过道的玻璃门打开，送我下去，倒搞到我很不好意思。这个乙方，做得有点儿意思啊！
这条路果然不错，一下去，就到了刚进门的那个前台，维吾尔族大姐的第一次热情指点，显然让我多走了不少路。
出门前，看到有一个大型的会议室，里面很多人，正在搞一个公司内部的大型爱国图片摄影展览的评奖。难怪领导不在呢，这次去颁奖了。咱们XJ企业的文化活动就是多啊！艺术水平也高，真不愧是一个出大美的地方。
一半顺利，我把下午的行动，总结为，见到了一个未来的老总级别的人，有了初次交往，然后资料顺利送到了。还有一个优势，就是我得把兄弟单位的资源用上啊！我进门时，门卫说我是赛吉三部的，其实我是二部的。正因为三部在这里耕耘多年了，我们公司对联通来讲并不陌生。
出得门来，就开始给三部的“战友”打电话，她听了才知道我也很希望他能推荐我们也共同来做联通，也答应帮忙。但是她又去广州了，这才几天啊，她就回了两趟广州。说实话，三部的待遇真好！我要是这么折腾一趟，领导一庞老大就要骂死我了，多花钱啊！没法子，人家三部的利润率是纯人工的，纯技术的，都在60%以上；而我们呢，设备利润，能上个20%，都会偷着笑了。虽是兄弟单位，可是效益差了太多。我都不敢在这里向领导说立即招兵买马，就是因为咱二部没钱，一开始，只有艰苦创业的份儿。
一方面咱的情债转化成的真正意义上的信用卡的巨债还没还完；另一方面，公司对这里的费用支持，也没有任何领导给任何一句话，总之有点儿让我感觉自生自灭的意思。搞到我很缩手缩脚的，展不开。没有网络，不方便申请费用，也不想写到传真里，让公司里其他同事都看到。
暗下决心，就凭自己的力量，还有父母、同学、朋友们的支持，好好做出成绩来了，再去向公司要求报销费用。到那时，说话花钱，底气就硬了啊！领导最喜欢我这种类似的员工了：低投入，高产出啊！并且，很忠心。
距离公家单位下班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路上也早已堵得是一塌糊涂了。
找到起点站的我，终于成为拥有那极少坐位的几个幸运乘客之一，并且我抢上的座位就象是四个人挤在了一个铺了红地毯的大方箱子上面，并没有靠背啥的，在这里算是二级座位了。有座就不怕塞车，掏出斯达康的超大音量手机，挑出“俄罗斯方块”，又开始挑战自己的新纪录———私心里讲是有点儿成心，真累了，不想给人让座，得显得挺忙。
还好，对座的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高高大大的站起来，让座给了一个回族妇女，拎一个抱一个的。两个小孩子一直没吭声，直到下一站上来了一个拎了铁丝笼子上来的男人，里面关着三只漂亮的鸽子，其中一只，脖子上的毛有些翻起，露出了里面的毛根，一看就知道它曾好奇地试图多次把头伸出笼子，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属于那种不安份的，两个小孩子就开始一直用稚嫩的童音叫起来了：“鸽子！鸽子！”
维稳保安兼收款员的女孩子指点他把笼子放到门口的垃圾箱位，正好有一个铁架可以支持，这样，小孩子的好奇声才不得不中止了。
到了著名的八楼儿童公园门前的转盘处，车又给塞住了。女孩子用手机，和另一部车的同事交流着路况，抱怨塞车害得回去的时间不够了。司机在女孩子违规开车的指点下，完全占到了对方的车道，硬是给把前面的一辆挡路又开不动的2路车给绕了过去。按经验讲，凡是跑郊区车的司机，都是狂飙型的。这位也不例外，一边喊着，时间不够了，有没有下的？我一听，该我了，就大喊：“有！”女孩子就马上加起气势地喊：“赶快往门口走！”我倒是赶快起身在人群中挤到门前呢，结果司机一脚深深的刹车，使我不得不再围杆做圆周运动，直到惯性消失。
我把这次站得不稳，归罪于新换的百丽高跟鞋——立场不稳。
刚一下车，车就一边开着，一边拉上去了一个医学院的年轻女学生。
“到底是跑郊区的车啊！就是猛！”
看到远去的车，又一次发自内心的赞叹！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