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为了粮食！
“程将军要是身子有不适，晚辈也可给你看看的。”
“这本来无病无灾，要是给你一看就有病了，那多晦气。”
苏灿倒是搞不清这“混不吝”是真蠢还是装蠢。
不过民间说程咬金是福将，而现实里的程知节也确实有点“福气”。尤其是苏灿现在看到这程知节长得倒真喜庆。
“那若是程将军身体好，我就放心了。”苏灿此时笑了声，随即当着这程知节的面，是像变戏法一般，从空箱子里拿出了成套设备。
程知节自然是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盯着箱子的同时拉了拉竟苏灿的衣服。
“小子……你这箱子里原先有这些东西的？”
“这您就别操心了。程将军，你把这瓶子居高咯。”
“嘿，你说这瓶子还真别致。”程知节自然是没见过这打吊针的药瓶。
程知节照着苏灿说的举得老高，而苏灿亮出那吊针的针，就像给长孙皇后做的一般要给秦琼打一针。
“这是给我老兄扎针吗？”程知节倒是不像李二去阻拦，反倒是觉得好奇。
“好好举着！”此时苏灿是呵斥一声：“这翼国公的病能不能好，就看你举不举得稳了。”
这程知节听苏灿呵斥他，原本瞪大眼睛要骂娘，但是苏灿的下一句话又是让这“老小子”把这口气憋了回去。
可不是，他和秦琼是战场上走来的兄弟，若是这秦琼的病真能好他程知节别说举一会儿了，举个一天甚至三天他都甘愿。
其实像皇宫里那次找个竹子绑床边或者找个绳子系上就能解决的问题，苏灿是让这程知节“乖乖站好”，也算是杀杀他的锐气。
苏灿此时打着吊针，随即是坐在一旁啃起了秦琼房里的水果。
程知节一开始举着还不觉得累，但时间一上来，就是那“无双上将”那也得手酸。加上这年纪也大了，就更顶不住了。
“小子这还得多久……”程知节此时是问了句。
“不久的程将军，在下给皇后医治也是用此法，一两个时辰吧。”
“一两个……”程知节倒是想吐苦水，倒是这秦琼在治着病，他也认了。
苏灿此时看这程知节举了也有小半个时辰了，便是笑道：“程将军若是举累了，可以换个人。”
“对对对！帮我把那三个兔崽子叫进来。”
程知节一听那是一喜，立马催促苏灿去叫人。
好家伙，这做爹的倒是立马第一时间想到坑自己的儿子。
可谓是父爱如山……体滑坡。
苏灿自然是想笑，当然苏灿觉得整程知节也别太过分，这程知节已经举了够久的了。
此时的程知节手酸的不行，在坐下之后交代三个“小程知节”，是让他们三个轮流举着。
苏灿看这时间，等秦琼输完液之后应该天都黑了。
此时苏灿清闲之时，出去透透气，毕竟秦琼的房间那药味实在是让他受不住。
其实苏灿觉得这秦琼得换个房间居住，秦琼的这个房间看着还有些阴湿，对他这病情的恢复也不好。
此时苏灿看到这牛进达在门口，与其说是巧合，倒更像是在等着得知里面的情况。
“牛将军。”
“神医，我老兄的病如何了？”
牛进达和秦琼以及程知节都是瓦岗出来的兄弟。可以说基本上三人也都是一起投唐，然后一起成为了李二麾下的将领。
如若类比后世，几乎就是战友一般的情谊。
“秦老将军久病多时，治好需要一定时间。”
“能治好？”牛进达自然是有些激动。
“神医若是得治秦老哥的病，便是我等的恩人呀！”
苏灿此时连忙摆手：“牛将军客气了，苏灿只是尽医者本分，况且翼国公的病就是好了，这以后也不能征战沙场了。”
苏灿知道秦琼其实不算是智将，而是虎将，不过现在的秦琼就算是躺在功劳簿里那也是足够功名赫赫了。
至于牛进达，苏灿可知道他的军旅生涯还在继续的。历史上后续牛进达还会参与击退吐蕃、攻打吐谷浑、平定高昌、讨伐辽东和高丽。
“可惜了，这大唐边境战事未平，前些年征突厥秦老哥也是因病未去，着实可惜呀。”
牛进达对此常叹一口气。
而且牛进达也是知道，苏灿的兄长苏定方就是在这场战事里崭露头角的。
苏灿自然是笑着摇头：“大唐兵士就是拿下东突厥，这地方也守不长。我大唐子民可不是那游牧民。”
在苏灿看来，不懂“草原法则”这点是中原王朝最为吃亏的地方。事实就是那些地方以古代的生产力，也就是农耕社会而言，基本上是没什么大用的。
“哦？神医也懂军事？”牛进达倒是一愣，毕竟要知道苏灿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虽然苏灿是苏定方的弟弟，但毕竟这年纪的娃子，若不是陛下以及霍去病那样的天纵之才怎么可能通晓军事呢。
当然苏灿就是有这厉害的医术已经算是“天纵之才”了。
“军事？我不懂。”苏灿笑着摆手：“不过牛将军因知我和陛下要了些奖赏。”
“便宜行事？”牛进达显然也是早就晓得了这事，倒是有些好奇，这权力倒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牛进达也没想到陛下会这么封赏。
牛进达也算是跟着李二帮李唐打江山的一匹人了，对于李二他自然了解。
陛下这人，在大决策上比较的杀伐果断……
毕竟玄武门事变拿下隐太子和齐王，从而迫使太上皇让位，这步棋突出的就是一个高效……
换言之牛进达觉得陛下不太像是会给出这种赏赐的人。
“既然陛下这么赏赐我了，那自然是得做出些实绩的。来年你们征吐谷浑，保你们粮草充足。”
听苏灿这么说，这牛进达便是瞪大了眼睛。
大军筹备征集粮草征吐谷浑，并通知各折冲都尉加紧操练，这些也不过是最近决定之事……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苏灿此时没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便是接着说了句：“只不过若要长治久安，光征讨是没用的。”
“那不知神医有何高见？”牛进达此时是问苏灿。
他牛进达虽然不是帅才，但征战沙场多年，兵略显然也是懂的。
事实就是这点牛进达也比谁都清楚，这征草原民族，基本上就是征个“寂寞”。
毕竟这些人基本上很快就能组织大规模南下，而且他们的目标明确，抢人抢牲畜，在历朝历代都是相当难应对的一件事。
换言之他们也做不到把那边的人都杀了。
这地方在那里，不过是换了一批人继续他们的“草原规则”。
而苏灿也知道这可以说是中原王朝的短板。有的时候不是打不过，而是很多时候打得过的时候是压根不值当去打。
当然大唐初期的战争在苏灿看来是必要的，不只是要打出威名，同时也是为了以后奠定基础。更何况，在苏灿看来安定西北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罢了。
“若要打击草原部落，需对症下药。至于如何……明年征讨了吐谷浑再说吧。”
苏灿觉得现在和面前的牛进达说自己的“西北开发计划”还不是时候。
毕竟虽说这牛进达也是武将，但不一定能理解罗逸说的。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一句话：粮食。
而且说白了古代打仗，大多数时候就是拼后勤保障。当然不能算上蒙古这种可以在马背上“过夜”的战斗民族，毕竟蒙古骑兵某种程度上而言是不可复制的。
那么苏灿觉得要想安定西北，“粮食”就是第一大关。
如今在草原上其实也有大量的前隋流民以及被掳过去的中原百姓，如若能将这些人安定下来安家落户，将会是一笔大的生产力。
当然，苏灿知道这个计划的前提还是得通过大唐的战争取得安定，以及在本土的粮食富余的前提之下……
所以这不是那种一蹴而就的事，需要的是唐王朝有足够的底蕴之时才能进行。
“这本来无病无灾，要是给你一看就有病了，那多晦气。”
苏灿倒是搞不清这“混不吝”是真蠢还是装蠢。
不过民间说程咬金是福将，而现实里的程知节也确实有点“福气”。尤其是苏灿现在看到这程知节长得倒真喜庆。
“那若是程将军身体好，我就放心了。”苏灿此时笑了声，随即当着这程知节的面，是像变戏法一般，从空箱子里拿出了成套设备。
程知节自然是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盯着箱子的同时拉了拉竟苏灿的衣服。
“小子……你这箱子里原先有这些东西的？”
“这您就别操心了。程将军，你把这瓶子居高咯。”
“嘿，你说这瓶子还真别致。”程知节自然是没见过这打吊针的药瓶。
程知节照着苏灿说的举得老高，而苏灿亮出那吊针的针，就像给长孙皇后做的一般要给秦琼打一针。
“这是给我老兄扎针吗？”程知节倒是不像李二去阻拦，反倒是觉得好奇。
“好好举着！”此时苏灿是呵斥一声：“这翼国公的病能不能好，就看你举不举得稳了。”
这程知节听苏灿呵斥他，原本瞪大眼睛要骂娘，但是苏灿的下一句话又是让这“老小子”把这口气憋了回去。
可不是，他和秦琼是战场上走来的兄弟，若是这秦琼的病真能好他程知节别说举一会儿了，举个一天甚至三天他都甘愿。
其实像皇宫里那次找个竹子绑床边或者找个绳子系上就能解决的问题，苏灿是让这程知节“乖乖站好”，也算是杀杀他的锐气。
苏灿此时打着吊针，随即是坐在一旁啃起了秦琼房里的水果。
程知节一开始举着还不觉得累，但时间一上来，就是那“无双上将”那也得手酸。加上这年纪也大了，就更顶不住了。
“小子这还得多久……”程知节此时是问了句。
“不久的程将军，在下给皇后医治也是用此法，一两个时辰吧。”
“一两个……”程知节倒是想吐苦水，倒是这秦琼在治着病，他也认了。
苏灿此时看这程知节举了也有小半个时辰了，便是笑道：“程将军若是举累了，可以换个人。”
“对对对！帮我把那三个兔崽子叫进来。”
程知节一听那是一喜，立马催促苏灿去叫人。
好家伙，这做爹的倒是立马第一时间想到坑自己的儿子。
可谓是父爱如山……体滑坡。
苏灿自然是想笑，当然苏灿觉得整程知节也别太过分，这程知节已经举了够久的了。
此时的程知节手酸的不行，在坐下之后交代三个“小程知节”，是让他们三个轮流举着。
苏灿看这时间，等秦琼输完液之后应该天都黑了。
此时苏灿清闲之时，出去透透气，毕竟秦琼的房间那药味实在是让他受不住。
其实苏灿觉得这秦琼得换个房间居住，秦琼的这个房间看着还有些阴湿，对他这病情的恢复也不好。
此时苏灿看到这牛进达在门口，与其说是巧合，倒更像是在等着得知里面的情况。
“牛将军。”
“神医，我老兄的病如何了？”
牛进达和秦琼以及程知节都是瓦岗出来的兄弟。可以说基本上三人也都是一起投唐，然后一起成为了李二麾下的将领。
如若类比后世，几乎就是战友一般的情谊。
“秦老将军久病多时，治好需要一定时间。”
“能治好？”牛进达自然是有些激动。
“神医若是得治秦老哥的病，便是我等的恩人呀！”
苏灿此时连忙摆手：“牛将军客气了，苏灿只是尽医者本分，况且翼国公的病就是好了，这以后也不能征战沙场了。”
苏灿知道秦琼其实不算是智将，而是虎将，不过现在的秦琼就算是躺在功劳簿里那也是足够功名赫赫了。
至于牛进达，苏灿可知道他的军旅生涯还在继续的。历史上后续牛进达还会参与击退吐蕃、攻打吐谷浑、平定高昌、讨伐辽东和高丽。
“可惜了，这大唐边境战事未平，前些年征突厥秦老哥也是因病未去，着实可惜呀。”
牛进达对此常叹一口气。
而且牛进达也是知道，苏灿的兄长苏定方就是在这场战事里崭露头角的。
苏灿自然是笑着摇头：“大唐兵士就是拿下东突厥，这地方也守不长。我大唐子民可不是那游牧民。”
在苏灿看来，不懂“草原法则”这点是中原王朝最为吃亏的地方。事实就是那些地方以古代的生产力，也就是农耕社会而言，基本上是没什么大用的。
“哦？神医也懂军事？”牛进达倒是一愣，毕竟要知道苏灿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虽然苏灿是苏定方的弟弟，但毕竟这年纪的娃子，若不是陛下以及霍去病那样的天纵之才怎么可能通晓军事呢。
当然苏灿就是有这厉害的医术已经算是“天纵之才”了。
“军事？我不懂。”苏灿笑着摆手：“不过牛将军因知我和陛下要了些奖赏。”
“便宜行事？”牛进达显然也是早就晓得了这事，倒是有些好奇，这权力倒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牛进达也没想到陛下会这么封赏。
牛进达也算是跟着李二帮李唐打江山的一匹人了，对于李二他自然了解。
陛下这人，在大决策上比较的杀伐果断……
毕竟玄武门事变拿下隐太子和齐王，从而迫使太上皇让位，这步棋突出的就是一个高效……
换言之牛进达觉得陛下不太像是会给出这种赏赐的人。
“既然陛下这么赏赐我了，那自然是得做出些实绩的。来年你们征吐谷浑，保你们粮草充足。”
听苏灿这么说，这牛进达便是瞪大了眼睛。
大军筹备征集粮草征吐谷浑，并通知各折冲都尉加紧操练，这些也不过是最近决定之事……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苏灿此时没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便是接着说了句：“只不过若要长治久安，光征讨是没用的。”
“那不知神医有何高见？”牛进达此时是问苏灿。
他牛进达虽然不是帅才，但征战沙场多年，兵略显然也是懂的。
事实就是这点牛进达也比谁都清楚，这征草原民族，基本上就是征个“寂寞”。
毕竟这些人基本上很快就能组织大规模南下，而且他们的目标明确，抢人抢牲畜，在历朝历代都是相当难应对的一件事。
换言之他们也做不到把那边的人都杀了。
这地方在那里，不过是换了一批人继续他们的“草原规则”。
而苏灿也知道这可以说是中原王朝的短板。有的时候不是打不过，而是很多时候打得过的时候是压根不值当去打。
当然大唐初期的战争在苏灿看来是必要的，不只是要打出威名，同时也是为了以后奠定基础。更何况，在苏灿看来安定西北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罢了。
“若要打击草原部落，需对症下药。至于如何……明年征讨了吐谷浑再说吧。”
苏灿觉得现在和面前的牛进达说自己的“西北开发计划”还不是时候。
毕竟虽说这牛进达也是武将，但不一定能理解罗逸说的。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一句话：粮食。
而且说白了古代打仗，大多数时候就是拼后勤保障。当然不能算上蒙古这种可以在马背上“过夜”的战斗民族，毕竟蒙古骑兵某种程度上而言是不可复制的。
那么苏灿觉得要想安定西北，“粮食”就是第一大关。
如今在草原上其实也有大量的前隋流民以及被掳过去的中原百姓，如若能将这些人安定下来安家落户，将会是一笔大的生产力。
当然，苏灿知道这个计划的前提还是得通过大唐的战争取得安定，以及在本土的粮食富余的前提之下……
所以这不是那种一蹴而就的事，需要的是唐王朝有足够的底蕴之时才能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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