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变化
夜色固然很美，但看多了总是无聊。
“小黄，你最近是不是又长个儿了？怎么感觉好像大了一圈，颜色也有点不一样了。
咦，我现在晚上都能看清东西？”
诧异的揉了揉眼睛，发现周围的事物依然像白天那么清晰。
“这又是什么情况？不会是要见鬼吧？”
先前只当月亮很圆很明亮，所以能看清远处的事物，现在看来不止于此。
心中首先排除这两日接触的人，仙人的可能也极低。吃的东西除了那头奇怪的牛，就是狈族送来的东西。
“难道是那头牛或者是这些果子？这个世界这么神奇的吗？那为何狈族人会这么弱小落后？”
食物的可能也被排除，如果有这么神奇，那这里的人和兽常年食用，不可能才这点能耐。
“如此看来我真的是天命之人？有意思，真的是越来越期待，这个世界会继续给我什么惊喜了。”
一天一次变化，这已经不是正常人能解释的东西了，好在张道一别的本事没有，心却很大，想了一会儿后，想不明白，就往老天爷哪儿推。
不管找不找得到答案，至少对现在自己只得好处又没坏处，也就没有再多深究这个问题。
清晨，鸟儿的叫声吵醒了睡梦中的张道一，看着眼前的狈娸一点点消失，心中不由暗骂这些鸟不开眼。
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整座秃山哪儿有鸟兽栖息之处。
食物虽然不怎么满意，但也不再发愁，难得悠闲，站在一处相对平滑的墙壁前，张道一重新刻画记录起来到这里的时间。
平平淡淡的一年，却在短短一周时间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与野猪们斗智斗勇还是昨天的事。
看着刻好之后的墙壁，感觉刻字水平大有进步，不由点头道：“小黄，你看我现在的字是不是进步很多？我觉得不错呢。也不知道那些人今天会不会来，要是今天还来，就让他们帮咱种树吧，光秃秃的怪不习惯。”
“娸与族内长老前来拜见山主。”
洞外忽然传来狈娸那清灵的声音，与前两日相比更加悦耳。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不由微微一笑道：“上来吧，门没……。”
差点忘了这破山洞从来没有装过门，自己尬自己。
看着狈娸缓缓走来，张道一总觉得对方比之前要明媚几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来得真巧。这么远的路，这才刚天亮没多久，你们赶的夜路？有什么急事？”
“不许跪，以后见我都许跪。”
看狈娸见面又要来一套稽首礼，张道一立刻制止。
被阻止的狈娸没有不安，内心反而很开心，也没在意曹操是谁，说道：“娸这次来是想请山主移居部落，好让我们能随时侍奉在山主左右。”
“请我去部落？”
如果是一开始，张道一自然是满心欢喜的，只是那次去看过之后，又狈娸听说了关于这里的一些事，再加上这几天的接触，心中对这里社会的热情少了，一时间竟然不太想去了。
“是的，这里距离部落较远，且附近少有猎物，不适合山主居住，在部落我们也能随时侍奉您。”
狈娸在说到我字时，声音不由慢了一拍，只是张道一低头思考没有察觉，也没看到她瞬间羞红的脸色。
“算了，既然你们来了，那就走一趟吧。现在就走？”
“听山主的。只是族里最近食物紧张，迎接山主只有我和大长老前来，不过族人们会在部落等待山主到来。”狈娸低声说道。
张道一这时才察觉狈娸哪里不一样，昨天之前她似乎都很怕他，每次都欲言又止，但今天的她无比从容镇定。不过这种自然随意的感觉张道一很喜欢，所以也没去猜想原因。
“没事，那就现在吧。”心中还补了一句“早去早回。”
只是说完话就想到自己是劳什子山主，要是靠腿跑路过去，到时若是连个女孩子都跑不过，岂不是直接露馅？一边走一边犯难，脑子里开始琢磨找啥借口。
山洞外，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两头银狼正安静的等待着，结实的肌肉让老者身上的兽皮衣物显得窄小，岁月的痕迹在他脸上尤其明显。
“山主，狼王自愿前来为您代步，您不会责怪吧。”
“啊这，我可以不去吗？”
看起来得有六十的老人，估计都能一拳打死自己，不过人还能察言观色，这狼甩脸色他也看不懂啊。虽然之前这头狼表现得十分人性化，且对自己也是十分畏惧，但万一路上要是没兜住，估计骨头都不会剩下。
“可，山主刚刚已经答应了。”
“昨天狈娸是如何也不会反问自己的，还是昨天的狈娸好些，不会拆台。对了，那次光是一个竹筒就唬住了它，说明对方也是知道厉害的，先试试。”
心中盘算一番后道：“逗你的，既然答应你的事，自然说话算话，不过我只是去看看，如果不习惯我还是会回这儿住。”
狈族民风淳朴，哪有过这些花言巧语，狈娸顿时脸又红了，连忙窜了下去。
而张道一嘴上说得潇洒，却转身捡起两个手雷，找了几根草茎拴到腰上。
再出来时果然如他所料，这头比马还高两分的银白色巨狼，尾巴摇动都速度直线提升，顿时放心不少，底气也多了一下。
而下方，因为迎接不够隆重，狈族大长老内心忐忑不已，哪怕事先狈娸已经说过，山主心地很好，不会为难他们。
狩猎队伍连续几天往这里跑，严重影响族里食物获取，如果今天再继续过来加入迎接，那今晚所有人都可能饿肚子。
见张道一再次出现，狈山连忙稽礼道：“狈族大长老山，拜见山主。”
“老人家快起来，我现在这样子也不是洪水猛兽，而且我想像正常人类一样生活，这些礼节以后能省的都省了吧。”
对方是有威望的人，而且看着至少甲子年龄，行这般礼节张道一实在担心自己会折寿。又不敢坦言身份，只好暗示自己现在这副皮囊想要过的只是普通生活。
狈山之前一直听其他人说这位山主的事，却一直不敢来，就是担心这位山主不好相处，没想初次见面却意外的温和亲近。且正如张道一说得那样，他现在这身体，看着像饥民似的，瘦弱得让人心疼，提着的心瞬间放下大半。
张道一待人的温和让狈娸心中的想法更加确定，不由大胆道：“山主和我骑狼王回部落吧，狼王背两个完全没问题。”
本来还在暗自防备银狼王的张道一，听到还有这种好事立刻答应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狈娸伏在狼王宽大的背上，张道一坐在后面，尽可能君子的不贴近对方，结果银狼王刚一动身，两人就靠到了一起，张道一更是差点仰面掉下去。
最后还是慌乱中扶着狈娸的腰才稳住身形，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彼此身体摩擦越来越频繁，心中君子早已不知去向。只是狈娸却好像没有感觉到张道一的异常，趴在狼背上没有任何反应。
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这次去不是安安稳稳的当山主土皇帝的，一个不留身被发现身份就要没命的，老实点还有活路，不老实，随便来个人都能打死自己，。
就这样一直强调了两个小时，终于在接近狈族领地时才算勉强平静下来。
事先知道张道一要来，所有狩猎采集的队伍早早就赶了回来，不等张道一接近，已经齐刷刷跪拜在地。
“恭迎山主!”
“恭迎山主!”
“恭迎山主!”
随着声音一浪接一浪传来，张道一感觉自己好像灵魂出窍，身体变成置身大海的礁石，被巨浪一浪接一浪的冲刷着，眼中光芒肉眼可见的消失。
“小黄，你最近是不是又长个儿了？怎么感觉好像大了一圈，颜色也有点不一样了。
咦，我现在晚上都能看清东西？”
诧异的揉了揉眼睛，发现周围的事物依然像白天那么清晰。
“这又是什么情况？不会是要见鬼吧？”
先前只当月亮很圆很明亮，所以能看清远处的事物，现在看来不止于此。
心中首先排除这两日接触的人，仙人的可能也极低。吃的东西除了那头奇怪的牛，就是狈族送来的东西。
“难道是那头牛或者是这些果子？这个世界这么神奇的吗？那为何狈族人会这么弱小落后？”
食物的可能也被排除，如果有这么神奇，那这里的人和兽常年食用，不可能才这点能耐。
“如此看来我真的是天命之人？有意思，真的是越来越期待，这个世界会继续给我什么惊喜了。”
一天一次变化，这已经不是正常人能解释的东西了，好在张道一别的本事没有，心却很大，想了一会儿后，想不明白，就往老天爷哪儿推。
不管找不找得到答案，至少对现在自己只得好处又没坏处，也就没有再多深究这个问题。
清晨，鸟儿的叫声吵醒了睡梦中的张道一，看着眼前的狈娸一点点消失，心中不由暗骂这些鸟不开眼。
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整座秃山哪儿有鸟兽栖息之处。
食物虽然不怎么满意，但也不再发愁，难得悠闲，站在一处相对平滑的墙壁前，张道一重新刻画记录起来到这里的时间。
平平淡淡的一年，却在短短一周时间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与野猪们斗智斗勇还是昨天的事。
看着刻好之后的墙壁，感觉刻字水平大有进步，不由点头道：“小黄，你看我现在的字是不是进步很多？我觉得不错呢。也不知道那些人今天会不会来，要是今天还来，就让他们帮咱种树吧，光秃秃的怪不习惯。”
“娸与族内长老前来拜见山主。”
洞外忽然传来狈娸那清灵的声音，与前两日相比更加悦耳。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不由微微一笑道：“上来吧，门没……。”
差点忘了这破山洞从来没有装过门，自己尬自己。
看着狈娸缓缓走来，张道一总觉得对方比之前要明媚几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来得真巧。这么远的路，这才刚天亮没多久，你们赶的夜路？有什么急事？”
“不许跪，以后见我都许跪。”
看狈娸见面又要来一套稽首礼，张道一立刻制止。
被阻止的狈娸没有不安，内心反而很开心，也没在意曹操是谁，说道：“娸这次来是想请山主移居部落，好让我们能随时侍奉在山主左右。”
“请我去部落？”
如果是一开始，张道一自然是满心欢喜的，只是那次去看过之后，又狈娸听说了关于这里的一些事，再加上这几天的接触，心中对这里社会的热情少了，一时间竟然不太想去了。
“是的，这里距离部落较远，且附近少有猎物，不适合山主居住，在部落我们也能随时侍奉您。”
狈娸在说到我字时，声音不由慢了一拍，只是张道一低头思考没有察觉，也没看到她瞬间羞红的脸色。
“算了，既然你们来了，那就走一趟吧。现在就走？”
“听山主的。只是族里最近食物紧张，迎接山主只有我和大长老前来，不过族人们会在部落等待山主到来。”狈娸低声说道。
张道一这时才察觉狈娸哪里不一样，昨天之前她似乎都很怕他，每次都欲言又止，但今天的她无比从容镇定。不过这种自然随意的感觉张道一很喜欢，所以也没去猜想原因。
“没事，那就现在吧。”心中还补了一句“早去早回。”
只是说完话就想到自己是劳什子山主，要是靠腿跑路过去，到时若是连个女孩子都跑不过，岂不是直接露馅？一边走一边犯难，脑子里开始琢磨找啥借口。
山洞外，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两头银狼正安静的等待着，结实的肌肉让老者身上的兽皮衣物显得窄小，岁月的痕迹在他脸上尤其明显。
“山主，狼王自愿前来为您代步，您不会责怪吧。”
“啊这，我可以不去吗？”
看起来得有六十的老人，估计都能一拳打死自己，不过人还能察言观色，这狼甩脸色他也看不懂啊。虽然之前这头狼表现得十分人性化，且对自己也是十分畏惧，但万一路上要是没兜住，估计骨头都不会剩下。
“可，山主刚刚已经答应了。”
“昨天狈娸是如何也不会反问自己的，还是昨天的狈娸好些，不会拆台。对了，那次光是一个竹筒就唬住了它，说明对方也是知道厉害的，先试试。”
心中盘算一番后道：“逗你的，既然答应你的事，自然说话算话，不过我只是去看看，如果不习惯我还是会回这儿住。”
狈族民风淳朴，哪有过这些花言巧语，狈娸顿时脸又红了，连忙窜了下去。
而张道一嘴上说得潇洒，却转身捡起两个手雷，找了几根草茎拴到腰上。
再出来时果然如他所料，这头比马还高两分的银白色巨狼，尾巴摇动都速度直线提升，顿时放心不少，底气也多了一下。
而下方，因为迎接不够隆重，狈族大长老内心忐忑不已，哪怕事先狈娸已经说过，山主心地很好，不会为难他们。
狩猎队伍连续几天往这里跑，严重影响族里食物获取，如果今天再继续过来加入迎接，那今晚所有人都可能饿肚子。
见张道一再次出现，狈山连忙稽礼道：“狈族大长老山，拜见山主。”
“老人家快起来，我现在这样子也不是洪水猛兽，而且我想像正常人类一样生活，这些礼节以后能省的都省了吧。”
对方是有威望的人，而且看着至少甲子年龄，行这般礼节张道一实在担心自己会折寿。又不敢坦言身份，只好暗示自己现在这副皮囊想要过的只是普通生活。
狈山之前一直听其他人说这位山主的事，却一直不敢来，就是担心这位山主不好相处，没想初次见面却意外的温和亲近。且正如张道一说得那样，他现在这身体，看着像饥民似的，瘦弱得让人心疼，提着的心瞬间放下大半。
张道一待人的温和让狈娸心中的想法更加确定，不由大胆道：“山主和我骑狼王回部落吧，狼王背两个完全没问题。”
本来还在暗自防备银狼王的张道一，听到还有这种好事立刻答应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狈娸伏在狼王宽大的背上，张道一坐在后面，尽可能君子的不贴近对方，结果银狼王刚一动身，两人就靠到了一起，张道一更是差点仰面掉下去。
最后还是慌乱中扶着狈娸的腰才稳住身形，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彼此身体摩擦越来越频繁，心中君子早已不知去向。只是狈娸却好像没有感觉到张道一的异常，趴在狼背上没有任何反应。
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这次去不是安安稳稳的当山主土皇帝的，一个不留身被发现身份就要没命的，老实点还有活路，不老实，随便来个人都能打死自己，。
就这样一直强调了两个小时，终于在接近狈族领地时才算勉强平静下来。
事先知道张道一要来，所有狩猎采集的队伍早早就赶了回来，不等张道一接近，已经齐刷刷跪拜在地。
“恭迎山主!”
“恭迎山主!”
“恭迎山主!”
随着声音一浪接一浪传来，张道一感觉自己好像灵魂出窍，身体变成置身大海的礁石，被巨浪一浪接一浪的冲刷着，眼中光芒肉眼可见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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