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角龙河
权寺郎的出现似乎明示着有更多的人对于方舟集团和李恢元的不满与报复，而在邓宪宗和李恢元看来，这都是他们幕后的那只黑手所规划的对于他们的压力与挫折，只是如今二人似乎有更大的目标去追寻，掩藏在罪恶的行径下，当然也就见不得天日。
而秦川的卧底行为难就难在，他是被迫如此的，对于邓宪宗和李恢元以正义为目的的犯罪他不仅嗤之以鼻，甚至感到厌恶，但是他又能做什么呢？继续跟随着李恢元的计划，惩戒幕后黑手所有环绕在其身边的势力么？
李恢元顶着邓宪宗的“皮肤”已经在营地那个远离都市的地方辗转几次了，他想对七大古墓和时空乐园进行接下来的规划和安排，甚至身体力行的做一点微薄的事，可柳叶蝉和曹雍在身边，每日都是督促他转移和躲避，甚至拉着他做一些毫无意义的“忏悔行为”，显然，柳叶蝉和曹雍得到了邓宪宗真身的一些暗示和命令，对李恢元的“监管”大于了“保护”，这是李恢元看得出来的，也是柳叶蝉和曹雍认为更合适的与这魔头的相处方式。
但是，邓宪宗为何救李恢元的同时，又在限制他的自由呢？
秦川和邓宪宗两人来到了角龙河畔，邓宪宗虽在李恢元的身躯内，但是他带着兜帽，架着墨镜，遮着口罩，身形微微佝偻，倒一时看不出和李恢元有什么关系。
“秦川，角龙河穿城而过，滋润这个城市几百年了，曾经即便是河道有恙，也未曾改变它和这个城市的关系！”邓宪宗站在河畔望着河水潺潺，竟然有感而发。
“你还研究瞿麦市的历史？”秦川四周环视，生怕邓宪宗被发现。
“不研究历史，就是对历史的不尊，也是对未来的亵渎！秦川，跟我来！”邓宪宗带着秦川，钻进了角龙河河岸边的一个桥洞下方的井口，他们顺着梯子向下攀爬。
这角龙河是整个多彩立体城市最底端的流域，地势低洼不说，而且甚是潮湿，几乎除了部分沿河借助河景而建的酒吧，就再没有什么店面了。
而这个恶土下面再十多米的地方，似乎孕育着邓宪宗的一个秘密基地，井口的深处，就是一个被邓宪宗修葺成古香古色水道的地方，通过水道，便进入了一个实验室模样的工作间，说是工作间，实际上是一个极为宽广的实验场，四周皆是不明所以的机器和零件，还有一台超智能计算机立在中间，旁边是几个流淌着淡蓝色药液的大型试管。
“这是你的实验室？在角龙河下？没人知道这里么？”秦川四处看着，也边在追问。
“河里我装了干扰器和屏蔽源，没人发现的，只要你不对外说！但是，也没事，这里有六十多个对着不同角度的出口，想逃也容易！”邓宪宗坐在大型智能电脑前，然后指着那些淡蓝色的液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秦川，这些是智能纳米原子，每一个你几乎肉眼不见的微小颗粒都是智能的，它们会听从智能计算系统的安排，简单说，它们的附着面会因为初步的设定而有构造上的改变，这就是为什么，我和李恢元可以互换外貌！”
“内测会之前，你用这个系统和他互换了？但是他没法除去你的外貌？而你可以？”秦川接话道，“现在世上，有两个邓宪宗？”
邓宪宗微微一笑，然后把双手插入了一个计算机前的身份识别系统中，只见他的周身瞬间泛起了淡蓝色的涟漪，外部的皮肤渐渐淡化褪色，就如同激光退黑一般，渐渐又露出了邓宪宗俊朗的面容，这一神奇的换肤手法，让秦川目瞪口呆，若是这个技术在当今世界被普遍运用，警方和管理局探员还如何抓捕罪犯呢？
“这个智能纳米再构造技术，我们也称为自由皮肤！但是，这不是现在的技术！秦川，我这么说，你可能就明白了！”邓宪宗终于和秦川真容相见，这让秦川多少觉得亲切了一些。
“所以，这些技术如果不是现代的，那就是有人帮你这位古人带来的！我早听李恢元说了，他和李挽唐都是李再秦创造的未来人，若是李恢元不知此事！那你就是李挽唐的人，你背后是李挽唐乃至整个诺亚集团的支持！”秦川推断道。
邓宪宗不禁大笑起来，他指了指秦川，脸上不禁露出钦佩的表情：“和你聊天，很轻松，很多事，不用说的太明了！不错，李挽唐找我来，就是为了限制他的弟弟！这一点你可能也推断的出来！柳叶蝉，曹雍，甚至是张鼎天，都是李挽唐的人，也都是我的人，只是我们没有想到，张鼎天因为钱，几乎被李恢元收买了过去！如今让他在大狱里反省也不错！”
“是李挽唐要救李恢元？”
“他们是姐弟！所以李挽唐要救他，换肤是我想的办法！因为，我要限制李恢元，他可以不入监狱，可以继续时空乐园和七大古墓的计划，但是，必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必须在柳叶蝉和曹雍的监视下，这样，我才会知道，李恢元究竟要干什么，而他所说的未来的止战是否可信！”邓宪宗直抒胸臆。
“李挽唐知道你这么做？”秦川追问道。
“她当然知道，她更明白，李恢元若入狱，我们什么都查不到！而他自由，便是我们的切入点和线索！如今，李恢元在我们手掌中！而我顶着他的模样，可以做很多事，方舟集团内我们可以查得更加清楚！”邓宪宗眼里闪着诡谲的光。
“邓宪宗，我有点看不清你！你和李挽唐究竟是为了钳制李恢元，还是查他背后的黑手？你们这么做是违背法律的！警方和我们也可以把李恢元抓起来，然后查他背后的势力和更多罪责！”秦川低声喝斥。
“秦川！我相信警方，也相信你们！但是，对于李恢元和整个方舟集团来说，我更相信我低估了他们的势力！李恢元只是诱饵，只是棋子，只是一个在外抛头露面的傀儡而已，他有自己的思想不假，时空乐园圈养AI，七大古墓寻觅魔法加持人类，这听上去很完美，这是对未来止战的似乎唯一的方式！但是你想过没，未来人会不知道魔法有没有现世么？未来人会不知道如今的逆改有没有结果么？”邓宪宗说出了李恢元目标中的悖论，“李挽唐的目的我觉得很实在，查明他父亲和弟弟的一切，才是对未来负责！而李恢元若真的入狱，他的一切都会被那只黑手扼杀掉！甚至换一个傀儡继续前行！所以，我要让他自由，让他活着，让他继续自己的事业，或者，我来帮他实现那个荒谬的目的！”
“你不觉得这样更荒谬么？若李再秦就是幕后的黑手，他查出来你，李挽唐和李恢元的所有事需要多久？他们会没有对策么？”秦川反驳道，“玩具厂的事暴露出来，人体实验可能是李再秦的计划，那他为了什么？反止战么？”
“也不是不可能！这老头的身份我们查不出来，他若也是未来人，是未来的AI人，那必然有可能反对李恢元如今的止战，因为未来的大战是AI们赢了！秦川，你也可以反对我们肉身，因为你们赢了未来，这说得通！”邓宪宗凝视秦川的眼睛，“但是，未来人说的可信么？你我是古人，本该相携，但是你我不同族，人与机体，本就有隔膜！那我们怎么办？是面对未来人的压迫，还是自相残杀？”
“李恢元要我除去他身边的枷锁！你不会也让我这么做吧？”秦川试问道。
“李恢元拉拢你，是为了这一点不假！也只有你，是他信得过的人！而我让你深陷囹圄，是为了让你看清世道！和我一起查清一切吧，给古人，未来人，AI和肉身一个交代！”邓宪宗直言道。
秦川看着邓宪宗的脸，似乎已经不太认识这个中唐的吟游诗人了，若不是他有这个自己已经知道的身份，谁会想到，如今一个那么遥远的古人，竟然在现代人的黑暗阴谋中搅弄风云，而且是跟李挽唐这类商界圣女一起联手，甚至还要跟李再秦这样神话般的人物扳手腕。
但是秦川没有退路，他知道，邓宪宗救李恢元的根本目的就是放出诱饵和吊杆，为了长线上的那只大鱼，而他自己在邓宪宗和李恢元两个身份中游走，也许可以更接近方舟集团内部的那个真相。
而自己该是他最可信赖的那个人，因为他们还有另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寻觅回家的路和那个可以送他们回家的人。
秦川叹了口气，他知道，如今若不和邓宪宗联手，自己也没有可以栖身的地方，在云紫衣回去了管理局，张博昭回去了诺亚集团的时刻，三人的配合还需要继续。
“下一步，我们做什么？”秦川的问让邓宪宗眉开眼笑，他知道，这一局，他赢了，赢得秦川这种超脱智慧的帮助，就相当于有了一个超级智囊伴在身侧。
“玩具厂的陈举和方舟集团的李墨都是线索！另外，你和张博昭配合，直接接近李再秦查觅，记得要小心，若他就是背后黑手，很可能下手比我们想的更狠！”邓宪宗安排道。
“人体实验的目的，你觉得会是什么？”秦川又问道。
“李再秦可以创造李恢元和李挽唐，并养为子女，这和李挽唐养育张博昭异曲同工！但是，李再秦不会有李挽唐那样对子女的真爱的，若不是亲情，也不是友情，那只能是宠情！”邓宪宗说了一个可怕的词。
“宠物？”
“他也许在创造一种集古人，未来人，AI，肉身，人造人和意识化虚体等诸多优点集合的人类，李挽唐也这么想，而我们把这种人类叫做第四人类，是男女和中性之外的人类，也是一种不可估量的未来力量！”
“那李再秦有可能在创造一种非法的东西！这是管理局和规划局都明令禁止的，只是如今法律中对这一切的界定还有些模糊！”
“是的，所以，李再秦的罪很可能还不是罪，但是，我们要知道，第四人类背后的目的和阴谋！秦川，再信我一次！这次真的联手，我绝不负你！”邓宪宗伸出了手，再一次。
秦川握住了邓宪宗的手，两人的第二次联手随即而成，当然，秦川的卧底行径只会“随波逐流”，他心里明白得很，一切罪恶，再怎么包装，都终究是罪恶，都终究是一种与人类未来背道而驰的行为。
而秦川的卧底行为难就难在，他是被迫如此的，对于邓宪宗和李恢元以正义为目的的犯罪他不仅嗤之以鼻，甚至感到厌恶，但是他又能做什么呢？继续跟随着李恢元的计划，惩戒幕后黑手所有环绕在其身边的势力么？
李恢元顶着邓宪宗的“皮肤”已经在营地那个远离都市的地方辗转几次了，他想对七大古墓和时空乐园进行接下来的规划和安排，甚至身体力行的做一点微薄的事，可柳叶蝉和曹雍在身边，每日都是督促他转移和躲避，甚至拉着他做一些毫无意义的“忏悔行为”，显然，柳叶蝉和曹雍得到了邓宪宗真身的一些暗示和命令，对李恢元的“监管”大于了“保护”，这是李恢元看得出来的，也是柳叶蝉和曹雍认为更合适的与这魔头的相处方式。
但是，邓宪宗为何救李恢元的同时，又在限制他的自由呢？
秦川和邓宪宗两人来到了角龙河畔，邓宪宗虽在李恢元的身躯内，但是他带着兜帽，架着墨镜，遮着口罩，身形微微佝偻，倒一时看不出和李恢元有什么关系。
“秦川，角龙河穿城而过，滋润这个城市几百年了，曾经即便是河道有恙，也未曾改变它和这个城市的关系！”邓宪宗站在河畔望着河水潺潺，竟然有感而发。
“你还研究瞿麦市的历史？”秦川四周环视，生怕邓宪宗被发现。
“不研究历史，就是对历史的不尊，也是对未来的亵渎！秦川，跟我来！”邓宪宗带着秦川，钻进了角龙河河岸边的一个桥洞下方的井口，他们顺着梯子向下攀爬。
这角龙河是整个多彩立体城市最底端的流域，地势低洼不说，而且甚是潮湿，几乎除了部分沿河借助河景而建的酒吧，就再没有什么店面了。
而这个恶土下面再十多米的地方，似乎孕育着邓宪宗的一个秘密基地，井口的深处，就是一个被邓宪宗修葺成古香古色水道的地方，通过水道，便进入了一个实验室模样的工作间，说是工作间，实际上是一个极为宽广的实验场，四周皆是不明所以的机器和零件，还有一台超智能计算机立在中间，旁边是几个流淌着淡蓝色药液的大型试管。
“这是你的实验室？在角龙河下？没人知道这里么？”秦川四处看着，也边在追问。
“河里我装了干扰器和屏蔽源，没人发现的，只要你不对外说！但是，也没事，这里有六十多个对着不同角度的出口，想逃也容易！”邓宪宗坐在大型智能电脑前，然后指着那些淡蓝色的液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秦川，这些是智能纳米原子，每一个你几乎肉眼不见的微小颗粒都是智能的，它们会听从智能计算系统的安排，简单说，它们的附着面会因为初步的设定而有构造上的改变，这就是为什么，我和李恢元可以互换外貌！”
“内测会之前，你用这个系统和他互换了？但是他没法除去你的外貌？而你可以？”秦川接话道，“现在世上，有两个邓宪宗？”
邓宪宗微微一笑，然后把双手插入了一个计算机前的身份识别系统中，只见他的周身瞬间泛起了淡蓝色的涟漪，外部的皮肤渐渐淡化褪色，就如同激光退黑一般，渐渐又露出了邓宪宗俊朗的面容，这一神奇的换肤手法，让秦川目瞪口呆，若是这个技术在当今世界被普遍运用，警方和管理局探员还如何抓捕罪犯呢？
“这个智能纳米再构造技术，我们也称为自由皮肤！但是，这不是现在的技术！秦川，我这么说，你可能就明白了！”邓宪宗终于和秦川真容相见，这让秦川多少觉得亲切了一些。
“所以，这些技术如果不是现代的，那就是有人帮你这位古人带来的！我早听李恢元说了，他和李挽唐都是李再秦创造的未来人，若是李恢元不知此事！那你就是李挽唐的人，你背后是李挽唐乃至整个诺亚集团的支持！”秦川推断道。
邓宪宗不禁大笑起来，他指了指秦川，脸上不禁露出钦佩的表情：“和你聊天，很轻松，很多事，不用说的太明了！不错，李挽唐找我来，就是为了限制他的弟弟！这一点你可能也推断的出来！柳叶蝉，曹雍，甚至是张鼎天，都是李挽唐的人，也都是我的人，只是我们没有想到，张鼎天因为钱，几乎被李恢元收买了过去！如今让他在大狱里反省也不错！”
“是李挽唐要救李恢元？”
“他们是姐弟！所以李挽唐要救他，换肤是我想的办法！因为，我要限制李恢元，他可以不入监狱，可以继续时空乐园和七大古墓的计划，但是，必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必须在柳叶蝉和曹雍的监视下，这样，我才会知道，李恢元究竟要干什么，而他所说的未来的止战是否可信！”邓宪宗直抒胸臆。
“李挽唐知道你这么做？”秦川追问道。
“她当然知道，她更明白，李恢元若入狱，我们什么都查不到！而他自由，便是我们的切入点和线索！如今，李恢元在我们手掌中！而我顶着他的模样，可以做很多事，方舟集团内我们可以查得更加清楚！”邓宪宗眼里闪着诡谲的光。
“邓宪宗，我有点看不清你！你和李挽唐究竟是为了钳制李恢元，还是查他背后的黑手？你们这么做是违背法律的！警方和我们也可以把李恢元抓起来，然后查他背后的势力和更多罪责！”秦川低声喝斥。
“秦川！我相信警方，也相信你们！但是，对于李恢元和整个方舟集团来说，我更相信我低估了他们的势力！李恢元只是诱饵，只是棋子，只是一个在外抛头露面的傀儡而已，他有自己的思想不假，时空乐园圈养AI，七大古墓寻觅魔法加持人类，这听上去很完美，这是对未来止战的似乎唯一的方式！但是你想过没，未来人会不知道魔法有没有现世么？未来人会不知道如今的逆改有没有结果么？”邓宪宗说出了李恢元目标中的悖论，“李挽唐的目的我觉得很实在，查明他父亲和弟弟的一切，才是对未来负责！而李恢元若真的入狱，他的一切都会被那只黑手扼杀掉！甚至换一个傀儡继续前行！所以，我要让他自由，让他活着，让他继续自己的事业，或者，我来帮他实现那个荒谬的目的！”
“你不觉得这样更荒谬么？若李再秦就是幕后的黑手，他查出来你，李挽唐和李恢元的所有事需要多久？他们会没有对策么？”秦川反驳道，“玩具厂的事暴露出来，人体实验可能是李再秦的计划，那他为了什么？反止战么？”
“也不是不可能！这老头的身份我们查不出来，他若也是未来人，是未来的AI人，那必然有可能反对李恢元如今的止战，因为未来的大战是AI们赢了！秦川，你也可以反对我们肉身，因为你们赢了未来，这说得通！”邓宪宗凝视秦川的眼睛，“但是，未来人说的可信么？你我是古人，本该相携，但是你我不同族，人与机体，本就有隔膜！那我们怎么办？是面对未来人的压迫，还是自相残杀？”
“李恢元要我除去他身边的枷锁！你不会也让我这么做吧？”秦川试问道。
“李恢元拉拢你，是为了这一点不假！也只有你，是他信得过的人！而我让你深陷囹圄，是为了让你看清世道！和我一起查清一切吧，给古人，未来人，AI和肉身一个交代！”邓宪宗直言道。
秦川看着邓宪宗的脸，似乎已经不太认识这个中唐的吟游诗人了，若不是他有这个自己已经知道的身份，谁会想到，如今一个那么遥远的古人，竟然在现代人的黑暗阴谋中搅弄风云，而且是跟李挽唐这类商界圣女一起联手，甚至还要跟李再秦这样神话般的人物扳手腕。
但是秦川没有退路，他知道，邓宪宗救李恢元的根本目的就是放出诱饵和吊杆，为了长线上的那只大鱼，而他自己在邓宪宗和李恢元两个身份中游走，也许可以更接近方舟集团内部的那个真相。
而自己该是他最可信赖的那个人，因为他们还有另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寻觅回家的路和那个可以送他们回家的人。
秦川叹了口气，他知道，如今若不和邓宪宗联手，自己也没有可以栖身的地方，在云紫衣回去了管理局，张博昭回去了诺亚集团的时刻，三人的配合还需要继续。
“下一步，我们做什么？”秦川的问让邓宪宗眉开眼笑，他知道，这一局，他赢了，赢得秦川这种超脱智慧的帮助，就相当于有了一个超级智囊伴在身侧。
“玩具厂的陈举和方舟集团的李墨都是线索！另外，你和张博昭配合，直接接近李再秦查觅，记得要小心，若他就是背后黑手，很可能下手比我们想的更狠！”邓宪宗安排道。
“人体实验的目的，你觉得会是什么？”秦川又问道。
“李再秦可以创造李恢元和李挽唐，并养为子女，这和李挽唐养育张博昭异曲同工！但是，李再秦不会有李挽唐那样对子女的真爱的，若不是亲情，也不是友情，那只能是宠情！”邓宪宗说了一个可怕的词。
“宠物？”
“他也许在创造一种集古人，未来人，AI，肉身，人造人和意识化虚体等诸多优点集合的人类，李挽唐也这么想，而我们把这种人类叫做第四人类，是男女和中性之外的人类，也是一种不可估量的未来力量！”
“那李再秦有可能在创造一种非法的东西！这是管理局和规划局都明令禁止的，只是如今法律中对这一切的界定还有些模糊！”
“是的，所以，李再秦的罪很可能还不是罪，但是，我们要知道，第四人类背后的目的和阴谋！秦川，再信我一次！这次真的联手，我绝不负你！”邓宪宗伸出了手，再一次。
秦川握住了邓宪宗的手，两人的第二次联手随即而成，当然，秦川的卧底行径只会“随波逐流”，他心里明白得很，一切罪恶，再怎么包装，都终究是罪恶，都终究是一种与人类未来背道而驰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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