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打赏名单
“杨队，从作案过程来看，凶手能够准确避开监控和找着雪莉直播间，凶手应该对紫晨文化传媒公司很熟悉，尤其对雪莉的工作地点和安排很熟悉，我们借此可以缩小排查人员范围。”沉默思考了很久的白凡建议道。
“这个想法不错，紫晨文化传媒公司的摸排还不够彻底，还需要再去紫晨文化传媒公司走访下。”杨正声说道。
“小凡想的比我们还周全。”段兵朝白凡竖了个大拇指，赞许道：“不亏是老白的儿子，是个当警探的料。”
“你跟老白很熟悉吗？”杨正声斜着看了眼段兵。
“不熟不熟，嘿嘿。”
这时，夏法医那也传来消息，雪莉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雪莉的死亡原因不仅是腹部刺伤，还有慢性中毒引起的心脏骤停，两者相加加剧了雪莉的死亡速度。
杨正声看着手机上夏法医发过来的信息，对所有人说道：“小凡之前的判断没错，雪莉果然中了慢性毒药，陈洁和小凡再去紫晨公司配合法医调查雪莉中毒情况，同时向徐总了解下符合特征的可疑人员。”
杨正声又安排说道：“我们其他人等小凡信息，继续排查可疑人员。”
陈洁和白凡开车来到紫晨文化传媒公司，两人直接上楼来到徐杰办公室。
徐杰关心的问道：“抓到犯罪嫌疑人了吗？”
“还没有，不过有件事还需要麻烦徐总。”白凡说道。
“什么事，只要有利案件侦破的，在我职责范围之内的都可以。”徐杰道。
“希望徐总能进一步提供与雪莉比较亲密并且熟悉紫晨文化传媒公司建筑特点的人员名单。”
白凡也不废话，直接向徐杰徐总说明来意，白凡心里很清楚，以徐杰对手下女主播的掌控程度来看，这个其实不难。
“这是客户隐私，告诉你们不太好吧。”徐杰支支吾吾道。
“徐总，配合警务人员调查是你的义务，另外案件破不了你的公司怎么正常运营。”陈洁满脸怒气说道。
徐杰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竟然被怼得无话可说。
徐杰介绍了两个符合这个条件的人，一个是江南市知名整形医院医生白旭，也是紫晨文化传媒公司的合作伙伴，经常负责一些女主播的整容问题，白旭也在雪莉打赏榜单前三名。
另一个是江南市知名化妆品公司老总许泽，他是雪莉直播间的榜一大哥，每次雪莉直播PK，他都会刷很多钱支持雪莉，许泽的化妆品公司也是紫晨文化传媒公司的重要合作伙伴。
虽然雪莉之前有男朋友，但两个人都很喜欢雪莉，都是雪莉的忠诚男粉丝。
不过这两人明明知道雪莉昨天晚上有很重要的直播PK赛，却都没出现在雪莉直播间，打赏支持雪莉，很是奇怪。
陈洁和白凡一听，这两个人嫌疑很大，立刻向杨正声汇报了两个人的基本调查情况。
杨正声几人首先来到陈洁和白凡查到的“榜一大哥”许泽工作地点菲雅化妆品公司。
菲雅化妆品公司是江南市的知名企业，并不难找，至于公司老总这样的公众人物，也很容易就联系上了。
“许老板，找你了解点事情，你认识雪莉吗？”段兵问道。
杨正声他们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魁梧，身高约一米八的男子，右手还缠着绷带，他的身高和犯罪嫌疑人很接近。
“雪莉？认识，紫晨公司的女主播嘛，怎么了？”许泽反问道。
“你这几天跟她有接触过吗？”段兵没有回答许泽的问题，继续质问道。
许泽用左手指指打了绷带的右胳膊，郁闷的说道：“没有，你看我这手都受伤了，那还有心思去约小姑娘？前几天还有个雪莉的疯狂粉丝划了我一刀，警告我不要跟雪莉走的太近。”
“这些疯狂的粉丝真是太傻了，都以为雪莉是自己的，呵呵！”
“难道许总打赏雪莉那么多钱就没有什么企图？如果雪莉没有满足你的企图，你会不会愤而杀人！”范刚问道。
“有啊，不过我的企图已经达到了，雪莉有上千万的粉丝，我花那么多钱打赏雪莉，雪莉的热度就更高，雪莉带货销售我们公司的产品数量就会更多，而我赚得会更多。”
段兵范刚一愣，卧槽，还有这样的操作，果然无商不奸，都是相互利用而已。
“更何况我还得到了额外的奖励，雪莉小姐的肉体，哈哈哈……”许泽继续嚣张得侃侃而谈。
段兵范刚他们两个也看过雪莉直播，雪莉真是个人间尤物啊，竟然被许泽这样的垃圾得到了，两个人心里甭提多恶心了。
杨正声几人恶心得看着这个奸猾的商人，雪莉只是他的一个有价值可以利用的工具，就像徐杰一样，他们都不会为了雪莉这样一个工具人铤而走险，没了雪莉他们依然会培养另外一个雨莉什么的。
“雪莉昨天晚上已经死了，不能再为许老板创造利润了。”
“什么？”许泽一脸的吃惊，自言自语道：“是不是那些疯狂的粉丝做的？”
“难道许总不算是雪莉的一个疯狂男粉丝？”杨正声反问道。
“我……我没有动机啊，再说昨天晚上我跟商业伙伴在谈生意。”
杨正声看着有点发呆惊谔的许泽，这种表情是装不出来的，难道许泽也不是凶手。
“我这就把昨天晚上谈生意吃饭的生意伙伴联系方式给你们，你们可以去核实。”徐杰说道。
拿到联系方式，见再问不出其他情况，杨正声鄙视得看了一眼许泽，便带着段兵和范刚离开了。
“段兵范刚，你们两个人核实下许泽的不在场证明，另外查下许泽被人划伤的真实性，如果是真的，那这个人很可能与刺伤雪莉的犯罪嫌疑人有关系。”
“好的，杨队。”
……
陈洁和白凡给杨正声提供完雪莉打赏榜单上的可疑名单后，便开始着手排查雪莉中毒的事情。
徐杰安排自己的副手罗雅全权配合陈洁和白凡，一个短发干练的职场女性，大概不到三十岁。
罗雅首先带着白凡和陈洁熟悉了下她们办公大楼，还有基本运行机制。
“罗总，麻烦你再给我们介绍下雪莉这些女主播的饮食习惯。”白凡问道，白凡心想，病从口入，慢性毒药也不例外。
罗雅也是紫晨公司后勤负责人，她给白凡介绍道：“我们公司这些女主播工作日一般一日三餐，基本都在公司吃，公司食堂和点外卖是主要方式，雪莉一般和大家一起吃，并没有单独吃什么东西。”
“那犯罪嫌疑人要单独在雪莉的饭菜里下毒的难度很大，估计是用别的方式。”陈洁道。
白凡点点头，说道：“除了吃饭就是喝水，罗总喝水这块你们公司有什么集中安排吗？”
罗雅笑了笑，又感觉这种场合笑出声不合适，捂着嘴稳定下情绪，“喝水还用怎么集体安排，主播自己去热水器接水喝。”
白凡尴尬的点点头，“也是，喝水不用公司安排，那我们去雪莉直播间再勘察下。”
白凡陈洁来到雪莉的直播间，那天出事后，直播间的门就被封住了，没人进去。
两人刚进雪莉直播间的门，就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个水杯。
白凡和陈洁安排法医对雪莉办公室的用具尤其是水杯等进行中毒检测，果然在雪莉的水杯里检测到了毒药物质反应。
陈洁非常兴奋，没想到调查这么顺利，白凡冷静的说道：“罗总，需要查查日常工作中，谁能轻松方便不漏痕迹的接触到雪莉的水杯。”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把平常跟雪莉走得近的女主播叫过来，你们问问她。”罗雅道。
罗雅打了一通电话，过了不到十五分钟，一个女孩子来到陈洁和白凡面前。
“警长叔叔好，我是雪莉的好朋友雪雅。”
“警长叔叔？”陈洁笑得直不起腰来。
白凡也满脸尴尬，重生前的白凡只有十八岁，看样子比雪雅也就大个一两岁。
白凡咳嗽两声，其实他已经活了上百万年，叫他老祖都不为过。
女主播雪娅伤心的对白凡说道：“雪莉平常人很好，怎么会有人要杀她，另外你是警探吗？这么年轻，你有女朋友吗？”
白凡无奈的正色道：“小妹妹，麻烦你想想雪莉的水杯平常除了雪莉还有谁能接触到？”
“这个我想想啊，对了，雪莉最近跟我说了一个异常的事情，说自己的水杯最近好像被人动过，还老说水的味道怪怪的。”女主播雪娅歪着头，看着白凡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有没有女朋友呢！”
“罗总，你们监控录像室在哪边？”
“在这边，我带你们去。”罗雅说道。
“我也去，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雪雅道。
白凡和陈洁进了监控室，他计划查查监控，看看最近有没有人可疑的人员进出过雪莉的直播间，前面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凶杀案上，根本没有注意中毒的事情。
紫晨文化传媒公司监控室内。
陈洁和白凡坐在座椅上，快速的查看视频监控，看了一个小时，陈洁看得眼睛有些酸疼，只好闭眼躺在椅子上养神。
女主播雪雅也看得无聊出去了。
而白凡一个人静静的飞速查看视频，播放速度直接提到八倍速。
“肯定能从视频里发现犯罪人的异常。”白凡自言自语道。
查看了近几天的视频，虽然有很多人进出雪莉直播间，但有个人影很异常，每次进去都是轻手轻脚偷偷摸摸的。
“binggo，就是你了。”
白凡按下空格键，总算锁定了嫌疑人，推推陈洁，把罗总和雪雅叫进来，问道：“这个女孩子是谁？”
“这个是女主播雅雅，她很不喜欢雪莉，平常也不跟雪莉来往，她怎么偷偷摸摸进雪莉直播间。”
陈洁见白凡发现嫌疑人，对罗雅说道：“罗总，麻烦你通知这个女主播来下，有些情况要跟她核实。”
虽然紫晨文化传媒公司所有主播停播了，但不巧的是女主播雅雅今天就在公司。
女主播雅雅进门后，陈洁迅速控制住了她，并且让技术组人员提取了她的指纹，与雪莉杯子上的指纹进行对比。
采集指纹，输入指纹识别app，不到三分钟便比对完毕。
技术组刘影指着app上的显示结果说道：“小洁，雪莉杯子上另一个人的指纹与女主播雅雅的一致。”
面对这些证据女主播雅雅疑惑的说道：“雪莉不是被人用刀刺死的吗？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我给她放的只是一种治疗感冒导致人犯困的药物啊！”
“小姑娘，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无辜，我是江南市江北区警署的法医，你给雪莉放的是慢性毒药，长期饮用，会导致心脏骤停死亡。”法医夏薇说道。
听到夏法医的话，女主播雅雅整个人都懵了，自言自语道：“我男朋友说这只是导致人犯困的感冒药，不会错的。”
陈洁发现还有其他犯罪嫌疑人，马上联系杨正声，说道：“杨队，给女主播雪莉下毒药的嫌疑人找着了，是另外一个女主播的男朋友。”
“这么快！”杨正声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这正好排查完嫌疑人许泽，地址发过来，还有嫌疑人照片，我们马上出发去抓捕这个嫌疑人。”
“你男朋友的地址？”陈洁质问女主播雅雅道。
“这个想法不错，紫晨文化传媒公司的摸排还不够彻底，还需要再去紫晨文化传媒公司走访下。”杨正声说道。
“小凡想的比我们还周全。”段兵朝白凡竖了个大拇指，赞许道：“不亏是老白的儿子，是个当警探的料。”
“你跟老白很熟悉吗？”杨正声斜着看了眼段兵。
“不熟不熟，嘿嘿。”
这时，夏法医那也传来消息，雪莉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雪莉的死亡原因不仅是腹部刺伤，还有慢性中毒引起的心脏骤停，两者相加加剧了雪莉的死亡速度。
杨正声看着手机上夏法医发过来的信息，对所有人说道：“小凡之前的判断没错，雪莉果然中了慢性毒药，陈洁和小凡再去紫晨公司配合法医调查雪莉中毒情况，同时向徐总了解下符合特征的可疑人员。”
杨正声又安排说道：“我们其他人等小凡信息，继续排查可疑人员。”
陈洁和白凡开车来到紫晨文化传媒公司，两人直接上楼来到徐杰办公室。
徐杰关心的问道：“抓到犯罪嫌疑人了吗？”
“还没有，不过有件事还需要麻烦徐总。”白凡说道。
“什么事，只要有利案件侦破的，在我职责范围之内的都可以。”徐杰道。
“希望徐总能进一步提供与雪莉比较亲密并且熟悉紫晨文化传媒公司建筑特点的人员名单。”
白凡也不废话，直接向徐杰徐总说明来意，白凡心里很清楚，以徐杰对手下女主播的掌控程度来看，这个其实不难。
“这是客户隐私，告诉你们不太好吧。”徐杰支支吾吾道。
“徐总，配合警务人员调查是你的义务，另外案件破不了你的公司怎么正常运营。”陈洁满脸怒气说道。
徐杰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竟然被怼得无话可说。
徐杰介绍了两个符合这个条件的人，一个是江南市知名整形医院医生白旭，也是紫晨文化传媒公司的合作伙伴，经常负责一些女主播的整容问题，白旭也在雪莉打赏榜单前三名。
另一个是江南市知名化妆品公司老总许泽，他是雪莉直播间的榜一大哥，每次雪莉直播PK，他都会刷很多钱支持雪莉，许泽的化妆品公司也是紫晨文化传媒公司的重要合作伙伴。
虽然雪莉之前有男朋友，但两个人都很喜欢雪莉，都是雪莉的忠诚男粉丝。
不过这两人明明知道雪莉昨天晚上有很重要的直播PK赛，却都没出现在雪莉直播间，打赏支持雪莉，很是奇怪。
陈洁和白凡一听，这两个人嫌疑很大，立刻向杨正声汇报了两个人的基本调查情况。
杨正声几人首先来到陈洁和白凡查到的“榜一大哥”许泽工作地点菲雅化妆品公司。
菲雅化妆品公司是江南市的知名企业，并不难找，至于公司老总这样的公众人物，也很容易就联系上了。
“许老板，找你了解点事情，你认识雪莉吗？”段兵问道。
杨正声他们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魁梧，身高约一米八的男子，右手还缠着绷带，他的身高和犯罪嫌疑人很接近。
“雪莉？认识，紫晨公司的女主播嘛，怎么了？”许泽反问道。
“你这几天跟她有接触过吗？”段兵没有回答许泽的问题，继续质问道。
许泽用左手指指打了绷带的右胳膊，郁闷的说道：“没有，你看我这手都受伤了，那还有心思去约小姑娘？前几天还有个雪莉的疯狂粉丝划了我一刀，警告我不要跟雪莉走的太近。”
“这些疯狂的粉丝真是太傻了，都以为雪莉是自己的，呵呵！”
“难道许总打赏雪莉那么多钱就没有什么企图？如果雪莉没有满足你的企图，你会不会愤而杀人！”范刚问道。
“有啊，不过我的企图已经达到了，雪莉有上千万的粉丝，我花那么多钱打赏雪莉，雪莉的热度就更高，雪莉带货销售我们公司的产品数量就会更多，而我赚得会更多。”
段兵范刚一愣，卧槽，还有这样的操作，果然无商不奸，都是相互利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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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兵范刚他们两个也看过雪莉直播，雪莉真是个人间尤物啊，竟然被许泽这样的垃圾得到了，两个人心里甭提多恶心了。
杨正声几人恶心得看着这个奸猾的商人，雪莉只是他的一个有价值可以利用的工具，就像徐杰一样，他们都不会为了雪莉这样一个工具人铤而走险，没了雪莉他们依然会培养另外一个雨莉什么的。
“雪莉昨天晚上已经死了，不能再为许老板创造利润了。”
“什么？”许泽一脸的吃惊，自言自语道：“是不是那些疯狂的粉丝做的？”
“难道许总不算是雪莉的一个疯狂男粉丝？”杨正声反问道。
“我……我没有动机啊，再说昨天晚上我跟商业伙伴在谈生意。”
杨正声看着有点发呆惊谔的许泽，这种表情是装不出来的，难道许泽也不是凶手。
“我这就把昨天晚上谈生意吃饭的生意伙伴联系方式给你们，你们可以去核实。”徐杰说道。
拿到联系方式，见再问不出其他情况，杨正声鄙视得看了一眼许泽，便带着段兵和范刚离开了。
“段兵范刚，你们两个人核实下许泽的不在场证明，另外查下许泽被人划伤的真实性，如果是真的，那这个人很可能与刺伤雪莉的犯罪嫌疑人有关系。”
“好的，杨队。”
……
陈洁和白凡给杨正声提供完雪莉打赏榜单上的可疑名单后，便开始着手排查雪莉中毒的事情。
徐杰安排自己的副手罗雅全权配合陈洁和白凡，一个短发干练的职场女性，大概不到三十岁。
罗雅首先带着白凡和陈洁熟悉了下她们办公大楼，还有基本运行机制。
“罗总，麻烦你再给我们介绍下雪莉这些女主播的饮食习惯。”白凡问道，白凡心想，病从口入，慢性毒药也不例外。
罗雅也是紫晨公司后勤负责人，她给白凡介绍道：“我们公司这些女主播工作日一般一日三餐，基本都在公司吃，公司食堂和点外卖是主要方式，雪莉一般和大家一起吃，并没有单独吃什么东西。”
“那犯罪嫌疑人要单独在雪莉的饭菜里下毒的难度很大，估计是用别的方式。”陈洁道。
白凡点点头，说道：“除了吃饭就是喝水，罗总喝水这块你们公司有什么集中安排吗？”
罗雅笑了笑，又感觉这种场合笑出声不合适，捂着嘴稳定下情绪，“喝水还用怎么集体安排，主播自己去热水器接水喝。”
白凡尴尬的点点头，“也是，喝水不用公司安排，那我们去雪莉直播间再勘察下。”
白凡陈洁来到雪莉的直播间，那天出事后，直播间的门就被封住了，没人进去。
两人刚进雪莉直播间的门，就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个水杯。
白凡和陈洁安排法医对雪莉办公室的用具尤其是水杯等进行中毒检测，果然在雪莉的水杯里检测到了毒药物质反应。
陈洁非常兴奋，没想到调查这么顺利，白凡冷静的说道：“罗总，需要查查日常工作中，谁能轻松方便不漏痕迹的接触到雪莉的水杯。”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把平常跟雪莉走得近的女主播叫过来，你们问问她。”罗雅道。
罗雅打了一通电话，过了不到十五分钟，一个女孩子来到陈洁和白凡面前。
“警长叔叔好，我是雪莉的好朋友雪雅。”
“警长叔叔？”陈洁笑得直不起腰来。
白凡也满脸尴尬，重生前的白凡只有十八岁，看样子比雪雅也就大个一两岁。
白凡咳嗽两声，其实他已经活了上百万年，叫他老祖都不为过。
女主播雪娅伤心的对白凡说道：“雪莉平常人很好，怎么会有人要杀她，另外你是警探吗？这么年轻，你有女朋友吗？”
白凡无奈的正色道：“小妹妹，麻烦你想想雪莉的水杯平常除了雪莉还有谁能接触到？”
“这个我想想啊，对了，雪莉最近跟我说了一个异常的事情，说自己的水杯最近好像被人动过，还老说水的味道怪怪的。”女主播雪娅歪着头，看着白凡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有没有女朋友呢！”
“罗总，你们监控录像室在哪边？”
“在这边，我带你们去。”罗雅说道。
“我也去，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雪雅道。
白凡和陈洁进了监控室，他计划查查监控，看看最近有没有人可疑的人员进出过雪莉的直播间，前面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凶杀案上，根本没有注意中毒的事情。
紫晨文化传媒公司监控室内。
陈洁和白凡坐在座椅上，快速的查看视频监控，看了一个小时，陈洁看得眼睛有些酸疼，只好闭眼躺在椅子上养神。
女主播雪雅也看得无聊出去了。
而白凡一个人静静的飞速查看视频，播放速度直接提到八倍速。
“肯定能从视频里发现犯罪人的异常。”白凡自言自语道。
查看了近几天的视频，虽然有很多人进出雪莉直播间，但有个人影很异常，每次进去都是轻手轻脚偷偷摸摸的。
“binggo，就是你了。”
白凡按下空格键，总算锁定了嫌疑人，推推陈洁，把罗总和雪雅叫进来，问道：“这个女孩子是谁？”
“这个是女主播雅雅，她很不喜欢雪莉，平常也不跟雪莉来往，她怎么偷偷摸摸进雪莉直播间。”
陈洁见白凡发现嫌疑人，对罗雅说道：“罗总，麻烦你通知这个女主播来下，有些情况要跟她核实。”
虽然紫晨文化传媒公司所有主播停播了，但不巧的是女主播雅雅今天就在公司。
女主播雅雅进门后，陈洁迅速控制住了她，并且让技术组人员提取了她的指纹，与雪莉杯子上的指纹进行对比。
采集指纹，输入指纹识别app，不到三分钟便比对完毕。
技术组刘影指着app上的显示结果说道：“小洁，雪莉杯子上另一个人的指纹与女主播雅雅的一致。”
面对这些证据女主播雅雅疑惑的说道：“雪莉不是被人用刀刺死的吗？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我给她放的只是一种治疗感冒导致人犯困的药物啊！”
“小姑娘，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无辜，我是江南市江北区警署的法医，你给雪莉放的是慢性毒药，长期饮用，会导致心脏骤停死亡。”法医夏薇说道。
听到夏法医的话，女主播雅雅整个人都懵了，自言自语道：“我男朋友说这只是导致人犯困的感冒药，不会错的。”
陈洁发现还有其他犯罪嫌疑人，马上联系杨正声，说道：“杨队，给女主播雪莉下毒药的嫌疑人找着了，是另外一个女主播的男朋友。”
“这么快！”杨正声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这正好排查完嫌疑人许泽，地址发过来，还有嫌疑人照片，我们马上出发去抓捕这个嫌疑人。”
“你男朋友的地址？”陈洁质问女主播雅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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