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生不如死
女主播雅雅一副懵懵的状态，她还没从男朋友竟然也是杀害雪莉的凶手震惊中缓过来。
“光明小区25栋……”
杨正声带着段兵范刚火速赶往犯罪嫌疑人家里，当地的片区警员已经守在雅雅男朋友的楼下面，确认犯罪嫌疑人就在家里。
段兵装作燃气公司抄表人员，敲门道：“家里有人吗？燃气公司查表。”
“抄表？不是前两天刚抄完表吗？怎么又来。”
女主播雅雅男朋友刚打开门，段兵范刚便冲了进去，迅速控制住雅雅男朋友。
“好好搜一搜，看看犯罪嫌疑人家里有什么异常的物品。”
“你们是干吗的？”雅雅男朋友金辉喊道。
杨正声亮了亮警官证。
“杨队，找着了。”段兵从卧室抽屉里翻出金辉给女主播雅雅的药。
“小子，还有什么话说，跟我们去警署吧，有事找你了解下。”
段兵几个很是兴奋，刺伤女主播雪莉的犯罪嫌疑人没找着，倒逮着一个下毒药的。
江北警署审讯室内。
杨正声坐在审讯桌前，开门见山说道：“金辉，你女朋友可什么都说了，坦白从宽的道理懂吧。”
面对人证和物证，女主播雅雅的男朋友并没有狡辩，他伤心愤恨的说道：“我也是雪莉打赏榜前三的粉丝，雪莉为什么就不能陪我吃饭，为什么就不能跟我上床，我恨死这些爱慕虚荣的女主播了，雪莉为什么无视我的存在，我要她死。”
看着女主播雅雅男朋友癫狂的表现，白凡心想那个刺伤雪莉的人是不是也是这种疯狂的心态，这些人是怎么了，这么幼稚。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赶快告诉杨队，白凡今天查雪莉中毒案时发现的关于刺伤雪莉嫌犯的新线索。
白凡向杨正声汇报道，“杨队，我在紫晨文化传媒公司模仿嫌疑人从一楼窗户进入大楼，竟然在窗户边上发现了皮肤组织和血迹，这很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攀爬窗台时划伤留下的。”
“嗯？这可是很关键的发现，小凡，干的不错。”杨正声夸赞道。
“我已经让技术队采集了生物样本，可以与徐杰提供的人员名单许泽和白旭的DNA进行比对。”
“好，我们今天排查许泽的时候，已经得到了他的生物样本，可以马上开展比对工作。”
白凡接着说道：“杨队，我又查看了雪莉受害当晚的监控视频，发现行凶者的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凶手走路不稳，身形比例有点异常，鞋内似乎有内增高，而且凶手的脚印前重后轻，凶手的身高可能没有一米八，估计只有一米七左右。”
杨正声心想，白凡提供的这两条信息很重要，现在只剩下白旭这一个嫌疑人没有露面，排查过程势必要谨慎小心。
“白旭DNA的事，我让赵川吴明去搞，先比对许泽和白旭的生物遗传信息。”杨正声说道。
杨正声几人没有继续去跟许泽和白旭正面接触，而是回到了警署等待白凡采集的血液DNA比对结果。
……
江南市江北区警署内。
“小凡，雪莉中毒案你跟陈洁做的不错，干脆利索，半天就搞定了。”杨正声拍拍白凡的肩膀，夸赞白凡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有这么好的刑侦天赋。”
白凡老成稳重，谦虚的摇摇头说道：“都是陈洁警官的功劳，要是没有陈警官，我们也不能这么快破案。”
白凡心想，又不能直接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在这个宇宙中生活了几百万年，这点探案经验和知识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陈洁见杨正声只夸白凡，有点吃醋，撒娇道：“师父，我承认小凡的功劳最大，您也夸夸我，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哈哈，对对，这次小洁的功劳也不小，合理调配法医和其他警力，助力小凡快速分析案情，功不可没。”杨正声说道。
第二天上午。
雷霆小组办公室内，段兵几人正在聊天之时，DNA比对结果出来了，与化妆品老总许泽的DNA完全相符。
杨正声和白凡感到有点意外，不过这个许泽可能撒谎了，“段兵范刚，你们俩带传唤证，抓捕许泽归案。”
“杨队，不过我跟范刚昨天已经核实了，许泽案发当晚确实在跟生意伙伴吃饭谈生意。”段兵纳闷的说道。
“难道这个许泽还会分身术？”杨正声自言自语道。
“先把他带回来问问再说。”杨正声无奈道。
段兵范刚火速赶往化妆品公司，许泽也在公司，亮明证件后，将一脸懵逼的许泽带回警署。
……
江北警署审问室内。
“许总，又见面了，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抓回来吗？”
“不知道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许泽答道。
“十五号雪莉被刺杀当晚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们警员不是找人已经核实了吗？我在跟我的生意伙伴吃饭谈生意。”
……
杨正声见问不出其他什么事情，便出了审讯室，脸色有点难看。
“杨队，这小子招了吗？”段兵问道。
杨正声苦涩的摇摇头。
“怎么会这样，证据相互矛盾。”陈洁小声嘀咕道。
“杨队，我们可能被凶手误导了，我建议让夏法医检查下许泽的伤口。”白凡说道。
“你是说凶手先刺伤许泽，然后用将许泽的血液留在了现场？”杨正声问道。
白凡点点头，“是的，杨队。”
几人正在说话，夏薇夏法医推门进来了。
法医夏薇说道：“通过伤口形状分析比对，雪莉身上的伤口可能是由一种特殊整形用的刀具划出来的。”
杨正声心想，这点倒跟白旭是医疗美容医生身份相吻合，看来势必要会会这个医疗美容医生白旭了。
“夏法医，辛苦辛苦，还有件事需要你们法医协助，检查下嫌疑人许泽的伤口。”杨正声道。
“好的，没问题，一会你们把嫌疑人带过来就可以。”夏法医说道，说完便出了雷霆小组办公室。
陈洁和白凡带着许泽去了法医检验室，拆掉绷带，露出瘆人的伤口。
伤口虽然有些愈合，但基本形貌未发生明显变化，检查，拍照，比对……
“好了，已经检查完了，小洁小凡你们看，雪莉和许泽的伤口形貌一样。”
“好的，谢谢夏法医，我们这就跟杨队汇报结果。”
杨正声听完检测结果，召集所有探员，说道：“我们前期辛辛苦苦排查了几个嫌疑人都一无所获，现在我们所掌握的刀口形状、雪莉打赏榜单粉丝等等众多证据都跟这个还未谋面白旭有关，我们现在出发去江南茉莉整形医院，一定要把真正的凶手查出来。”
段兵开车约三十分钟后到了江南茉莉整形医院，一座四层楼，装修华丽的现代建筑。
医院的护士带着杨正声他们来到白旭的办公室，办公室内站着一个身高约一米七的男人。
“白医生，这几位江南警署的警探找您！”小护士说道。
白旭点点头，示意护士出去，淡定得说道：“你们好，我是白旭，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是白旭？我们是江南警署的探员，找你了解下雪莉的情况。”
“我跟雪莉并不熟悉，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白旭快速的答道。
“真的吗？你们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一般朋友看直播能打赏三十多万吗？”陈洁反问白旭道。
白旭哑口无言。
看到白旭开口急欲撇清与雪莉的关系，杨正声厌恶得看了一眼白旭，同时加深了对白旭的怀疑，因为雪莉的死是保密的，只有紫晨文化传媒公司和警署的人知道。
“前天晚上9点到10点之间你在做什么？”陈洁继续问道。
“警官，我在夜跑。”白旭慢悠悠的答道。
一个无法证明不在场的说法，看着外表假装冷静实则心里乱作一团的白旭，白凡心想，难道真的是白旭杀害的雪莉？
杨正声安排的另一组警探段兵和范刚他们已经持搜查证赶往白旭家里，进行侦查和查找相关证据。
双管齐下，争取破案。
正当杨正声、陈洁和白凡向白旭了解情况之时，段兵和范刚那边便传来消息，在白旭家里没有发现凶器，但发现一双疑似白旭作案当天晚上穿的增高鞋，已经将证物带回去，跟案发现场残余的半枚脚印进行比对。
“这白旭真是凶残有余，智力不足，还敢把证据留在家里。”陈洁说道。
“但关键的证据却没有找到。”杨正声道。
“杨队，我觉得关键的证据在这里。”白凡指指外面的手术室，说道：“白旭很有可能把凶器放回到手术室了。”
“这个还真有可能，把水滴放回大海最不容易被发现，但也最不容易蒸发消失，把所有手术刀具带回去检验。”杨正声道。
“好的，杨队。”
法医室内，法医夏薇和李佳对一把一把刀具进行检验，血迹反应和残留生物遗传物质。
经过一天的检查检测，最终在一把手术刀上发现同时存在许泽和雪莉的遗传物质DNA。
审讯室内，面对各项物证，白旭没有做任何狡辩便承认了自己杀害雪莉的事实。
白旭平静的介绍他与雪莉相识过程，原来雪莉也是他的一个顾客，雪莉的整形美容手术就是白旭做的，可以说雪莉是白旭最完美的作品。
略微整形的雪莉便由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孩子变成极品美女，白旭非常满意自己那次的神来之笔。
“雪莉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跟我抢！”白旭愤怒的咆哮着，脸部形状已经扭曲，喊完却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
“这就是因爱生恨？”白凡自言自语道。
“我不允许任何人占有雪莉，她是我的，永远是我的。”白旭继续疯狂的大喊大叫。
“可惜她被金钱蒙住了双眼，跟许泽搞得不清不楚，还被许泽占有了肉体，我要惩罚他们。”
“所以你就刺伤许泽，还有刺死雪莉吗？”杨正声质问道。
“是的，我恨他们，一个是玩弄感情的骗子垃圾，一个是被物欲横流的社会蒙住了双眼的坏女人，我给她打赏了那么多钱，她连给我单独吃饭的机会都不给。”白旭颓废的躺靠在凳子上。
“我先是刺伤许泽，后来又趁着雪莉玩《暗室谋杀》片段时的黑暗特点，偷偷进到雪莉直播间刺死雪莉。”
“你就是一个懦夫，你并没有打算刺死雪莉，你只想毁掉她，所以还划伤她的脸，并用整形刀具刺伤她的腹部，雪莉真正的死因是心脏骤停，是一个像你一样的疯子下的毒。”杨正声愤怒的说道。
“我要替天行道，清除这些社会毒瘤，我就是想让雪莉失去美貌，让她生不如死！”白旭狠狠的说道。
白凡看着眼前这个处于癫狂状态的白旭，跟在医院里文质彬彬的白旭完全就是两个人，这个星球的人类感情上真是疯狂，爱而不得就必须毁了她吗？
徐杰和许泽只是利用雪莉，并不爱她，却并没有伤害雪莉，而雅雅的男朋友和白旭确实爱雪莉爱到癫狂，却想伤害甚至置雪莉于死地。
这些普通人类的行为真是难以理解，白凡摇了摇头，他见过多少个自然星球沧海桑田，人类只是其中很小的一环，何必执著于一点。
白旭跪在地上，向东南角拜了三次，又用额头撞了三次地面，然后坐在凳子上，闭嘴不再说话，像是在完成什么仪式。
“光明小区25栋……”
杨正声带着段兵范刚火速赶往犯罪嫌疑人家里，当地的片区警员已经守在雅雅男朋友的楼下面，确认犯罪嫌疑人就在家里。
段兵装作燃气公司抄表人员，敲门道：“家里有人吗？燃气公司查表。”
“抄表？不是前两天刚抄完表吗？怎么又来。”
女主播雅雅男朋友刚打开门，段兵范刚便冲了进去，迅速控制住雅雅男朋友。
“好好搜一搜，看看犯罪嫌疑人家里有什么异常的物品。”
“你们是干吗的？”雅雅男朋友金辉喊道。
杨正声亮了亮警官证。
“杨队，找着了。”段兵从卧室抽屉里翻出金辉给女主播雅雅的药。
“小子，还有什么话说，跟我们去警署吧，有事找你了解下。”
段兵几个很是兴奋，刺伤女主播雪莉的犯罪嫌疑人没找着，倒逮着一个下毒药的。
江北警署审讯室内。
杨正声坐在审讯桌前，开门见山说道：“金辉，你女朋友可什么都说了，坦白从宽的道理懂吧。”
面对人证和物证，女主播雅雅的男朋友并没有狡辩，他伤心愤恨的说道：“我也是雪莉打赏榜前三的粉丝，雪莉为什么就不能陪我吃饭，为什么就不能跟我上床，我恨死这些爱慕虚荣的女主播了，雪莉为什么无视我的存在，我要她死。”
看着女主播雅雅男朋友癫狂的表现，白凡心想那个刺伤雪莉的人是不是也是这种疯狂的心态，这些人是怎么了，这么幼稚。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赶快告诉杨队，白凡今天查雪莉中毒案时发现的关于刺伤雪莉嫌犯的新线索。
白凡向杨正声汇报道，“杨队，我在紫晨文化传媒公司模仿嫌疑人从一楼窗户进入大楼，竟然在窗户边上发现了皮肤组织和血迹，这很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攀爬窗台时划伤留下的。”
“嗯？这可是很关键的发现，小凡，干的不错。”杨正声夸赞道。
“我已经让技术队采集了生物样本，可以与徐杰提供的人员名单许泽和白旭的DNA进行比对。”
“好，我们今天排查许泽的时候，已经得到了他的生物样本，可以马上开展比对工作。”
白凡接着说道：“杨队，我又查看了雪莉受害当晚的监控视频，发现行凶者的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凶手走路不稳，身形比例有点异常，鞋内似乎有内增高，而且凶手的脚印前重后轻，凶手的身高可能没有一米八，估计只有一米七左右。”
杨正声心想，白凡提供的这两条信息很重要，现在只剩下白旭这一个嫌疑人没有露面，排查过程势必要谨慎小心。
“白旭DNA的事，我让赵川吴明去搞，先比对许泽和白旭的生物遗传信息。”杨正声说道。
杨正声几人没有继续去跟许泽和白旭正面接触，而是回到了警署等待白凡采集的血液DNA比对结果。
……
江南市江北区警署内。
“小凡，雪莉中毒案你跟陈洁做的不错，干脆利索，半天就搞定了。”杨正声拍拍白凡的肩膀，夸赞白凡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有这么好的刑侦天赋。”
白凡老成稳重，谦虚的摇摇头说道：“都是陈洁警官的功劳，要是没有陈警官，我们也不能这么快破案。”
白凡心想，又不能直接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在这个宇宙中生活了几百万年，这点探案经验和知识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陈洁见杨正声只夸白凡，有点吃醋，撒娇道：“师父，我承认小凡的功劳最大，您也夸夸我，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哈哈，对对，这次小洁的功劳也不小，合理调配法医和其他警力，助力小凡快速分析案情，功不可没。”杨正声说道。
第二天上午。
雷霆小组办公室内，段兵几人正在聊天之时，DNA比对结果出来了，与化妆品老总许泽的DNA完全相符。
杨正声和白凡感到有点意外，不过这个许泽可能撒谎了，“段兵范刚，你们俩带传唤证，抓捕许泽归案。”
“杨队，不过我跟范刚昨天已经核实了，许泽案发当晚确实在跟生意伙伴吃饭谈生意。”段兵纳闷的说道。
“难道这个许泽还会分身术？”杨正声自言自语道。
“先把他带回来问问再说。”杨正声无奈道。
段兵范刚火速赶往化妆品公司，许泽也在公司，亮明证件后，将一脸懵逼的许泽带回警署。
……
江北警署审问室内。
“许总，又见面了，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抓回来吗？”
“不知道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许泽答道。
“十五号雪莉被刺杀当晚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们警员不是找人已经核实了吗？我在跟我的生意伙伴吃饭谈生意。”
……
杨正声见问不出其他什么事情，便出了审讯室，脸色有点难看。
“杨队，这小子招了吗？”段兵问道。
杨正声苦涩的摇摇头。
“怎么会这样，证据相互矛盾。”陈洁小声嘀咕道。
“杨队，我们可能被凶手误导了，我建议让夏法医检查下许泽的伤口。”白凡说道。
“你是说凶手先刺伤许泽，然后用将许泽的血液留在了现场？”杨正声问道。
白凡点点头，“是的，杨队。”
几人正在说话，夏薇夏法医推门进来了。
法医夏薇说道：“通过伤口形状分析比对，雪莉身上的伤口可能是由一种特殊整形用的刀具划出来的。”
杨正声心想，这点倒跟白旭是医疗美容医生身份相吻合，看来势必要会会这个医疗美容医生白旭了。
“夏法医，辛苦辛苦，还有件事需要你们法医协助，检查下嫌疑人许泽的伤口。”杨正声道。
“好的，没问题，一会你们把嫌疑人带过来就可以。”夏法医说道，说完便出了雷霆小组办公室。
陈洁和白凡带着许泽去了法医检验室，拆掉绷带，露出瘆人的伤口。
伤口虽然有些愈合，但基本形貌未发生明显变化，检查，拍照，比对……
“好了，已经检查完了，小洁小凡你们看，雪莉和许泽的伤口形貌一样。”
“好的，谢谢夏法医，我们这就跟杨队汇报结果。”
杨正声听完检测结果，召集所有探员，说道：“我们前期辛辛苦苦排查了几个嫌疑人都一无所获，现在我们所掌握的刀口形状、雪莉打赏榜单粉丝等等众多证据都跟这个还未谋面白旭有关，我们现在出发去江南茉莉整形医院，一定要把真正的凶手查出来。”
段兵开车约三十分钟后到了江南茉莉整形医院，一座四层楼，装修华丽的现代建筑。
医院的护士带着杨正声他们来到白旭的办公室，办公室内站着一个身高约一米七的男人。
“白医生，这几位江南警署的警探找您！”小护士说道。
白旭点点头，示意护士出去，淡定得说道：“你们好，我是白旭，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是白旭？我们是江南警署的探员，找你了解下雪莉的情况。”
“我跟雪莉并不熟悉，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白旭快速的答道。
“真的吗？你们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一般朋友看直播能打赏三十多万吗？”陈洁反问白旭道。
白旭哑口无言。
看到白旭开口急欲撇清与雪莉的关系，杨正声厌恶得看了一眼白旭，同时加深了对白旭的怀疑，因为雪莉的死是保密的，只有紫晨文化传媒公司和警署的人知道。
“前天晚上9点到10点之间你在做什么？”陈洁继续问道。
“警官，我在夜跑。”白旭慢悠悠的答道。
一个无法证明不在场的说法，看着外表假装冷静实则心里乱作一团的白旭，白凡心想，难道真的是白旭杀害的雪莉？
杨正声安排的另一组警探段兵和范刚他们已经持搜查证赶往白旭家里，进行侦查和查找相关证据。
双管齐下，争取破案。
正当杨正声、陈洁和白凡向白旭了解情况之时，段兵和范刚那边便传来消息，在白旭家里没有发现凶器，但发现一双疑似白旭作案当天晚上穿的增高鞋，已经将证物带回去，跟案发现场残余的半枚脚印进行比对。
“这白旭真是凶残有余，智力不足，还敢把证据留在家里。”陈洁说道。
“但关键的证据却没有找到。”杨正声道。
“杨队，我觉得关键的证据在这里。”白凡指指外面的手术室，说道：“白旭很有可能把凶器放回到手术室了。”
“这个还真有可能，把水滴放回大海最不容易被发现，但也最不容易蒸发消失，把所有手术刀具带回去检验。”杨正声道。
“好的，杨队。”
法医室内，法医夏薇和李佳对一把一把刀具进行检验，血迹反应和残留生物遗传物质。
经过一天的检查检测，最终在一把手术刀上发现同时存在许泽和雪莉的遗传物质DNA。
审讯室内，面对各项物证，白旭没有做任何狡辩便承认了自己杀害雪莉的事实。
白旭平静的介绍他与雪莉相识过程，原来雪莉也是他的一个顾客，雪莉的整形美容手术就是白旭做的，可以说雪莉是白旭最完美的作品。
略微整形的雪莉便由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孩子变成极品美女，白旭非常满意自己那次的神来之笔。
“雪莉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跟我抢！”白旭愤怒的咆哮着，脸部形状已经扭曲，喊完却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
“这就是因爱生恨？”白凡自言自语道。
“我不允许任何人占有雪莉，她是我的，永远是我的。”白旭继续疯狂的大喊大叫。
“可惜她被金钱蒙住了双眼，跟许泽搞得不清不楚，还被许泽占有了肉体，我要惩罚他们。”
“所以你就刺伤许泽，还有刺死雪莉吗？”杨正声质问道。
“是的，我恨他们，一个是玩弄感情的骗子垃圾，一个是被物欲横流的社会蒙住了双眼的坏女人，我给她打赏了那么多钱，她连给我单独吃饭的机会都不给。”白旭颓废的躺靠在凳子上。
“我先是刺伤许泽，后来又趁着雪莉玩《暗室谋杀》片段时的黑暗特点，偷偷进到雪莉直播间刺死雪莉。”
“你就是一个懦夫，你并没有打算刺死雪莉，你只想毁掉她，所以还划伤她的脸，并用整形刀具刺伤她的腹部，雪莉真正的死因是心脏骤停，是一个像你一样的疯子下的毒。”杨正声愤怒的说道。
“我要替天行道，清除这些社会毒瘤，我就是想让雪莉失去美貌，让她生不如死！”白旭狠狠的说道。
白凡看着眼前这个处于癫狂状态的白旭，跟在医院里文质彬彬的白旭完全就是两个人，这个星球的人类感情上真是疯狂，爱而不得就必须毁了她吗？
徐杰和许泽只是利用雪莉，并不爱她，却并没有伤害雪莉，而雅雅的男朋友和白旭确实爱雪莉爱到癫狂，却想伤害甚至置雪莉于死地。
这些普通人类的行为真是难以理解，白凡摇了摇头，他见过多少个自然星球沧海桑田，人类只是其中很小的一环，何必执著于一点。
白旭跪在地上，向东南角拜了三次，又用额头撞了三次地面，然后坐在凳子上，闭嘴不再说话，像是在完成什么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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