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无启往复
浩海无数的触手当中，有几根十分特别，应该是他本来的触手。这几根触手将林晨远环绕起来，封死了他逃跑的路线。
就好像林晨远真的能逃掉似的，还需要把他的路线给封了。
“所以你要干什么呢？连你也不听魔王的话了是吧？这倒是挺正常的情况，毕竟你们水族从来都不听话，就像以前那四条小鱼不听你的话一样，对吧？”
浩海如果有牙的话，大概把满嘴的牙都咬碎了。这算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林晨远拿着鸡毛当令箭？
“就算我是假的王，也是你自己承认的王。如果你认为过去世界覆灭的原因之一就是不听从管教的话，那我请你停下来，不要再重蹈覆辙。”
一个方法只可以使用一次，而且越往后面效果越差，浩海的怒火只会越积越盛！林晨远不能再一味的挑衅海鲜的极限，内火沸腾的情况下，会导致激素紊乱，肉质也就不鲜美了。
“你过去既然已经做下这些事，现在又何必后悔？难道是长久以来的平凡生活，才让你见识到这些生命的可悲？因为内心愧疚就在我面前展示你的慈悲，我不接受又本性暴露？别太可怜了，小鱼。”
浩海的触手不再收紧，只是仍然紧紧包围在林晨远的四周。“我记得我说过了，我出生在魔界，那是一个最坏的时代。我的本性就是如此，就算被称为善良也善良得有限。”
善良得有限？有限的善良？灭族算是大事所以就竭尽全力，杀了林晨远算是小事，所以可以给林晨远一个活命的机会，他也可以不给，仅此而已罢了。
那么毁灭所有陆地上的生物算是大事还是小事？随着时间的离去，灾难仿佛虚假的记忆，为了这些幻觉做过的事情却越加清晰。
“还真是越老越心善呀，你已经活的太久了。第一个问题，五个人和一个人要怎么选择，更何况那五个人当中还有你自己。第二个问题，你为了救一个人，把其他所有人都杀了。”
“第一个问题里，你被要求做选择，你要泄露出你在意的东西。第二个问题，你已经做出了选择，而且你还要把其他选项全部删除。无论是那个五人会议，还是过于追求真实的世界，都是你对过去的追悔，尽管按照你的说法，追悔得不多。但是这无论如何都可能是你无尽的生命中少数在乎的事情。”
浩海的气息也逐渐平稳下来，那浩如山海的压迫沉寂于水中，要将人溺死在海里，只等发现时才后悔逃的太晚。这是他少数在乎的事情嘛？他等着林晨远的下一句话。
林晨远可以感受到威压的转变，可惜他完全不在乎。
“你作为一个神太久了，久到你快要变成一个真正的神。过去你只庇护水族，可现在你视人族也为你的子民，水族人族在你眼中视为一体，你却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林晨远说到这儿，突然露出很诡异的笑容，这种奇异的神情，他已经出现了三次，第一次，他刚刚进入漩涡要去召开五人会议，第二次在会议之中，那四条小鱼嘲笑林晨远的想法。第三次就是现在，他笑得毫不遮掩，无比放肆！
如果丁不凡也在这里，那他也会觉得这个笑声耳熟，当时林晨远发出笑声后就召唤了赵家所有的怨灵去吃掉那个孽轮之主。
“你！你是个什么东西呀？我怎么一直看不清楚呢？嗯？”林晨远把食指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嘴里却在不停的说话：“你是个救世主，但又不是个救世主。你好像已经是一位神，我又从来没见过那么软弱的神。”不是物理意义上的软弱，无论它是水母还是章鱼现在的身体都非常坚硬，嘿嘿。
“一条船上有100个人，船裂了只能救50个人，于是你杀了另外50个。后来船又裂了，船裂来裂去最后只剩下一个人，那99个人不是死于水，而是死于你的手里，不是吗？”
“你要么有神的智慧，所有事情的起因刚刚出现，你便已经知道结果。你可以看到，即使你不出手那99个人都会被淹死，因为最后剩下的小船只够一个人坐，并不是你杀了他们。就算最后突然出现了一条大船，也是一样。死亡是一个过程，任何事情都是一个过程，是因果的两段。”
“要么你就有神的力量，可以透过时间看到无尽的结果，避开一切灾难，又或者干脆将大海抽干，让他们永远不会死于水中。”
“要么你就失去凡人的软弱，如果你视水族和人族为一体，那你无论怎么选择他们的死亡都不为过，说的好像他们能反抗一样，如果你只庇护水族，又何必在意那些过去，在意你对他族的慈悲？”
“太可笑了！你什么都没有，却当了一个救世主？！你凭什么呀！！你以为救世主光有力量就可以了吗，你要智慧且慈悲，还要兼具力量，你要有个坚定的自我。”
林晨远把自己的手指头放下，他的笑容完全暴露在浩海的面前，他的语调不再有一种奇异的高昂，不再带有嘲笑。
其实浩海可以完整地看到林晨远的所有表情，四处都是他的眼睛，他的精神力也漫布整个空间。
可是他还是被吓到后退一步，明明林晨远的所有表情他都能看到，为什么他会被已经看到笑脸吓到呢？！
是恶意！林晨远把手放下来，意味着他们之间再无遮拦，浩海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让他下意识的离开，下意识的跪倒在地。
这恐惧并不强烈，只是发自内心，浩海并不是在恐惧林晨远，他只是在恐惧其他东西。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串烧烤而已，我在教你成神呐，小家伙。你是不是应该谢谢老师？”
是位格。他确实是在恐惧林晨远，但是也在恐惧自己，他的凡性意识到了自己的神性。如同凡人，遇见了一个真正的神灵，只想跪倒在地。那不是恐惧，是他所有的情感，是世界上所有的情感融合在一起，一种奇异的感知。
他，原来是个半神嘛？
就好像林晨远真的能逃掉似的，还需要把他的路线给封了。
“所以你要干什么呢？连你也不听魔王的话了是吧？这倒是挺正常的情况，毕竟你们水族从来都不听话，就像以前那四条小鱼不听你的话一样，对吧？”
浩海如果有牙的话，大概把满嘴的牙都咬碎了。这算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林晨远拿着鸡毛当令箭？
“就算我是假的王，也是你自己承认的王。如果你认为过去世界覆灭的原因之一就是不听从管教的话，那我请你停下来，不要再重蹈覆辙。”
一个方法只可以使用一次，而且越往后面效果越差，浩海的怒火只会越积越盛！林晨远不能再一味的挑衅海鲜的极限，内火沸腾的情况下，会导致激素紊乱，肉质也就不鲜美了。
“你过去既然已经做下这些事，现在又何必后悔？难道是长久以来的平凡生活，才让你见识到这些生命的可悲？因为内心愧疚就在我面前展示你的慈悲，我不接受又本性暴露？别太可怜了，小鱼。”
浩海的触手不再收紧，只是仍然紧紧包围在林晨远的四周。“我记得我说过了，我出生在魔界，那是一个最坏的时代。我的本性就是如此，就算被称为善良也善良得有限。”
善良得有限？有限的善良？灭族算是大事所以就竭尽全力，杀了林晨远算是小事，所以可以给林晨远一个活命的机会，他也可以不给，仅此而已罢了。
那么毁灭所有陆地上的生物算是大事还是小事？随着时间的离去，灾难仿佛虚假的记忆，为了这些幻觉做过的事情却越加清晰。
“还真是越老越心善呀，你已经活的太久了。第一个问题，五个人和一个人要怎么选择，更何况那五个人当中还有你自己。第二个问题，你为了救一个人，把其他所有人都杀了。”
“第一个问题里，你被要求做选择，你要泄露出你在意的东西。第二个问题，你已经做出了选择，而且你还要把其他选项全部删除。无论是那个五人会议，还是过于追求真实的世界，都是你对过去的追悔，尽管按照你的说法，追悔得不多。但是这无论如何都可能是你无尽的生命中少数在乎的事情。”
浩海的气息也逐渐平稳下来，那浩如山海的压迫沉寂于水中，要将人溺死在海里，只等发现时才后悔逃的太晚。这是他少数在乎的事情嘛？他等着林晨远的下一句话。
林晨远可以感受到威压的转变，可惜他完全不在乎。
“你作为一个神太久了，久到你快要变成一个真正的神。过去你只庇护水族，可现在你视人族也为你的子民，水族人族在你眼中视为一体，你却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林晨远说到这儿，突然露出很诡异的笑容，这种奇异的神情，他已经出现了三次，第一次，他刚刚进入漩涡要去召开五人会议，第二次在会议之中，那四条小鱼嘲笑林晨远的想法。第三次就是现在，他笑得毫不遮掩，无比放肆！
如果丁不凡也在这里，那他也会觉得这个笑声耳熟，当时林晨远发出笑声后就召唤了赵家所有的怨灵去吃掉那个孽轮之主。
“你！你是个什么东西呀？我怎么一直看不清楚呢？嗯？”林晨远把食指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嘴里却在不停的说话：“你是个救世主，但又不是个救世主。你好像已经是一位神，我又从来没见过那么软弱的神。”不是物理意义上的软弱，无论它是水母还是章鱼现在的身体都非常坚硬，嘿嘿。
“一条船上有100个人，船裂了只能救50个人，于是你杀了另外50个。后来船又裂了，船裂来裂去最后只剩下一个人，那99个人不是死于水，而是死于你的手里，不是吗？”
“你要么有神的智慧，所有事情的起因刚刚出现，你便已经知道结果。你可以看到，即使你不出手那99个人都会被淹死，因为最后剩下的小船只够一个人坐，并不是你杀了他们。就算最后突然出现了一条大船，也是一样。死亡是一个过程，任何事情都是一个过程，是因果的两段。”
“要么你就有神的力量，可以透过时间看到无尽的结果，避开一切灾难，又或者干脆将大海抽干，让他们永远不会死于水中。”
“要么你就失去凡人的软弱，如果你视水族和人族为一体，那你无论怎么选择他们的死亡都不为过，说的好像他们能反抗一样，如果你只庇护水族，又何必在意那些过去，在意你对他族的慈悲？”
“太可笑了！你什么都没有，却当了一个救世主？！你凭什么呀！！你以为救世主光有力量就可以了吗，你要智慧且慈悲，还要兼具力量，你要有个坚定的自我。”
林晨远把自己的手指头放下，他的笑容完全暴露在浩海的面前，他的语调不再有一种奇异的高昂，不再带有嘲笑。
其实浩海可以完整地看到林晨远的所有表情，四处都是他的眼睛，他的精神力也漫布整个空间。
可是他还是被吓到后退一步，明明林晨远的所有表情他都能看到，为什么他会被已经看到笑脸吓到呢？！
是恶意！林晨远把手放下来，意味着他们之间再无遮拦，浩海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让他下意识的离开，下意识的跪倒在地。
这恐惧并不强烈，只是发自内心，浩海并不是在恐惧林晨远，他只是在恐惧其他东西。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串烧烤而已，我在教你成神呐，小家伙。你是不是应该谢谢老师？”
是位格。他确实是在恐惧林晨远，但是也在恐惧自己，他的凡性意识到了自己的神性。如同凡人，遇见了一个真正的神灵，只想跪倒在地。那不是恐惧，是他所有的情感，是世界上所有的情感融合在一起，一种奇异的感知。
他，原来是个半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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