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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杀机

    刘子鱼再次进入铸造房内,开始铸造兵器。与此同时,司马北满心期待,期待自己的兵器也可以和王二牛的兵器一般引来器劫。毕竟,器劫的威力竟能使刘子鱼受伤,可见其神兵之威力。

    本来梨花和陈冰还想让刘子鱼多休息几天的,可是刘子鱼实在吃不得梨花和陈冰的超级料理了。虽然她们的厨艺越来越好,问题是她们从不走寻常路。随着厨艺越棒的同时,也开发出了新的菜品。刘子鱼当仁不让地成为新菜品的试毒者,每一道新菜品都是经过千翻万烩,百般调试,才能让大众享用的。刘子鱼则是第一个尝鲜的人,所以其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为了避免遭受,梨花和陈冰的摧残,刘子鱼是想进一切办法,甚至不择手段了。像什么肚子疼,这菜只应天上有(吃了就会升天),人间绝品(品完了就会绝别人世)等等等等,如此一类的夸赞方式都用了个遍。本来刘子鱼估计,根据自己的功法一个星期就能好的事,硬生生被这厨艺二人组给拖到半个月,结果伤势依然如初。最后刘子鱼实在受不了了,只好谎称自己实在太爱铸造兵器了,不铸造兵器的日子是那么煎熬,如同初尝女人滋味的男孩一般,感觉少了这些一天都活不下去。

    在这般情况下,陈冰和梨花才放刘子鱼干休。

    刘子鱼觉得总算熬出头了,当天在铸造房里狂笑了天。

    当然,陈冰和梨花也是尝过自己所做的菜的。只是她们每次只尝一点点,然后就留给刘子鱼了,觉得如此美味(她们的一点点是真的点哎,根本尝不出味的),当然要给最喜欢的人吃了。

    七天后,

    刘子鱼铸造出一把琴,正是陈冰的兵器。陈冰本来是想要剑的,觉得很威风帅气,只是刘子鱼一在咬定琴才是陈冰的本命。加上陈冰觉得自己的琴艺也就那样,还能凑合,最终才选定琴作为自己的兵器。

    《天女化玄经》本身的武器就是讲琴,其中的篇幅甚至占据三分之一。其功法配合琴,变化之无穷,端的是诡异莫测。

    刘子鱼用七根水弦,搭配音木,终究制作成这把琴。琴座之上,雕凤绘龙,每个凤头皆含一根水弦,静时,无风自鸣,动时,一调一音,皆沁人心扉。刘子鱼将此琴名唤“凤凰鸣”,有百鸟来朝之势。

    陈冰看到琴的瞬间,就感觉爱了,仿佛这便应该是自己天生的兵器。琴座之内,刘子鱼别出心裁藏剑于内,剑名“冰凝”,虽然不是绝代的神兵,但是就陈冰现在的水准而言,用起来绰绰有余。为此,刘子鱼可以说是绞尽脑汁了。

    又七天后。

    刘子鱼拿出一口剑,惊坏众人。

    “嘶”

    “嘶”的嗡鸣声,从这口剑上传出,若是不细心静听,根本无从察觉。这就是给司马北铸造的“灵蛇”剑。剑体柔软,如同灵蛇一般,弯弯曲曲,似剑非剑。其剑身柔中带刚,可柔可刚,灵活多变,犹如一口活着的剑。

    司马北看到这把剑的一瞬间,就感觉此剑非同一般。拿在手中,仿佛抓住一条活着的蛇一般,可弯可直,再配合自己的武功,当真有出奇不意的奇效。谁又会想到,一口弯曲的剑,会突然间变直呢?虽然只有一瞬间的功夫,可是对于司马北这样的高手而言,已经足够利用这一瞬的变化,杀死对手几十次了。

    “此剑,我想叫它‘灵蛇’。你觉得怎么样?我可是练习了不知道多少次,才按照你的要求铸造出来的。”刘子鱼唏嘘道。

    “很好!‘灵蛇’这个名字不错,和这把剑非常吻合,实在有如活着的灵蛇一般。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了。”司马北罕见的露出笑容道。

    “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先去试试吧。我也期待你使用这把剑的威能,想来必定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刘子鱼笑着说道。

    司马北持“灵蛇”而立,一手捏剑诀,一手挥舞着“灵蛇”。“灵蛇”剑在司马北手中,真有如灵蛇一般,不仅活灵活现,更是刁钻异常,常常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其剑鸣更带蛇之嘶鸣“嘶嘶”作响,令人胆寒。明明剑吟声在左,其所攻之方向却在右,明明剑身在前,其所攻之又在身后,端的是诡异莫测。

    落日余晖映小院,司马与灵蛇共舞。刘子看着这情景,无端生出一种诡异之感,之觉得这场景是如此的别扭。明明夕阳残照,与司马北这般诡异毒辣的剑舞不相和谐,却又让人感觉这一切又该如此一般,仿佛这景象天生如此一般。

    突然,“灵蛇”剑不再吟,蛇鸣声更无。一切声响消失的是如此突兀,又是如此的自然,仿佛就应该在此时消失一般。司马北的人明明还立在那里,却仿佛消失了一般。不是司马北消失了,而是司马北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正是天人合一的境界。

    无声,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更是顶尖杀手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极静之后,更是极动,静如处子,迅如闪电,正是司马北的的写照。

    原地没有响起爆炸,司马北的身影已然消失,不是司马北的爆发力不够,而是功力行到极致之后,一动一静间都要无声。无声更能有效果,弄出声响是对杀人艺术的亵渎。唯有剑刺入咽喉活着心脏的声音,才是对杀人艺术的礼赞。有更加超凡的杀手,甚至能做到剑砍断骨头都没有一丝的声响。这样的人当然不多,司马北还做不到如此境界。

    司马北的剑出现在刘子鱼的咽喉处,仿佛就应该出现在那里一般。没有人觉得应该意外,包括刘子鱼,也觉得这一剑就应该出现在自己的咽喉。连刘子鱼都这样觉得,更何况他人,这就是司马北的恐怖之处。

    “为什么停下了?不继续刺下去吗?”刘子鱼笑着问道。仿佛这一剑并不是刺向自己的一样,或者刘子鱼不明白这一剑过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