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铁山团的未来
一夜过去，血战过后的商队经过一晚上的调整和冷静，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响尾蛇佣兵团，在经过一晚上的考虑后，便于上午与夏侯毅签订了新的契约。
而在这份长期契约签订后，响尾蛇佣兵团和商队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变化，好似从之前的雇佣并彻底转变成为了商队中的一员。
甚至对于之前关系还不错的铁山佣兵团，他们如今也开始保持起一定距离。
看着已经区分开来人群，不再来往的人群，离渊倒是能理解响尾蛇佣兵团的做法。
毕竟夏侯毅商队此行贸易的最终目的地乃是哀痛山脉西部矮人地区的卡拉克-黑岩堡，这一路途至少会耗时两个月以上。
所以提前与商队护卫队之间交流与磨合，也是为了当时候在战场上能够更加配后，增加各自的生存率。
看着不断打散和商队本身的卫队开始重组的响尾蛇佣兵团成员，拓跋慧有些羡慕，嘴上却酸溜溜地道：“大型佣兵团底气就是充足，一百多号好手说重组就重组，也不怕被夏侯毅当枪使。”
“头儿，别酸了，说不定人家还巴不得接这次机会搭上商队背后的官方势力呢。”
作为佣兵团第二老资历的老游骑‘魏礼’，此刻正跟在离渊和拓跋慧身后，一边喝着劣质的粮食酒，一边道出了拓跋慧言语的本质。
拓跋慧闻言立即转身，一把抢过魏礼手中的酒囊，大大的灌了一口，继续抱怨道。
“妈的，要不是半年前，那个该死的食人魔部族忽然诞生了新暴君，为了那狗屎‘大胃神祭礼’疯狂收集肉食，袭击周边地区，
我们铁山佣兵团如今也是大佣兵团了！”
魏礼闻言，嗤笑一声，然后丝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要我说当初要不是头儿你傻逼兮兮的，非要要组建一个什么全是骑兵的佣兵团，我们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不过现在也不算迟，我们可以直接把马卖了召集一堆好手，再训练一番，用不了几年也能成为大佣兵团！”
“傻逼，那你赶紧去把你马卖了啊！在阴山地区没有马，老子看你怎么吃屎活下去！”
拓跋慧越说越气，忽然转身，朝着魏礼就是一大飞脚踹过去。
然而后者也早有预料，并不算瘦小的中等身材却像猴子一般，直接灵活地躲过了拓跋慧的偷袭。
一击不中，拓跋慧也难得追击，只是嘴里仍然愤恨地叫骂着，“妈的，当初被那群食人魔逮住炖锅里的怎么就是高悦，而不是你这老毕登！”
魏礼见状叹了口气，仍然没有闭嘴，反而继续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头儿，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
咱们也不能总是盯着天朝放过来的那些大商队的单子，得像响尾蛇佣兵团那样，招些小子当下线，然后收提成，那不比现在咱们没事儿就被食人魔撵来撵去要好上一百倍？
不信你问问离渊兄弟的意见！”
很显然，魏礼这次来其实也代表了铁山团大部分兄弟的意志，或者说是对于拓跋慧拒绝夏侯毅提出的新契约寻求一个答案。
魏礼的话语让暴怒拓跋慧渐渐冷静下来，满是刀疤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他张了张嘴，刚想开口解释，却又有些迷茫和怀疑。
离渊见状也接过了话茬，向魏礼解释起来。
“要成为大型佣兵团可没那么简单，响尾蛇佣兵团近千人，但是背后的势力也错综复杂。
据我所知道的，就阴山地区食人魔的狂宴部落和的贸易城市‘风料城’就对响尾蛇佣兵团都有投资和往来。”
听到离渊帮自己解释，拓跋慧也没好气地盯了魏礼一眼，“所以说，就你们这猪脑子还想着扩张？不被别人当枪使都是好的了！”
说实话，听到离渊和拓跋慧的分析，魏礼也低下了头。
虽然他的脑子确实不怎么好使，但是能被众多兄弟推出来当代表，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资历，更也因为他的智慧还是矮个子里拔高的！
所以在微微思考后，魏礼也抓住了重点，看向了拓跋慧，表情有些复杂，而心中不甘的情绪很快便化为了平静。
“头儿，单靠我们自己是成不了事的，难道我们不能像响尾蛇佣兵团那样，也去寻找投资者吗？
以我们的实力...”
“哪有那么简单，老魏。”
离渊打断了魏礼的言语，直接抛出了事情的本质。
“你只看到了响尾蛇佣兵团的表面，他们是阴山地区的第一大佣兵团势力不假，但是你却不知道，整个响尾蛇佣兵团内部其实早已四分五裂。
这次他们只商量了一晚上，便决定与夏侯毅展开合作，或者说直接投靠对方，其实就能说明响尾蛇佣兵团其实已经到了分裂的边缘。”
魏礼正欲再言，拓跋慧却忽然质问道，“老魏，你现在还想过回到天朝，回到我们在西域的故乡吗？”
魏礼一愣，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神情萧瑟且迷茫，“我不知道，头儿，我想回去，但是一想到我们已经离开家乡十三年了，
或许婆娘早改嫁，儿子女儿也换上新的身份，过上新的生活了，我们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是啊，回去又有什么用呢...但是，我还是想回去看看，大部分兄弟应该都想吧。”
听到两人的对话，离渊不再多言，因为他不属于那个时代。
不过，对于十四年前的瑜王之乱，他也是有所耳闻。
那场波及整个西域，甚至连西部的中心都受到影响的叛乱，虽然最后以瑜王势力覆灭而告终，
但是这场叛乱引起的连锁反应，却也在之后的数年里，使震旦朝廷借“拔乱反正”为由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可怕政治斗争。
远走哀痛山脉的铁山佣兵团，便是那个时期的一个缩影。
拓跋慧从魏礼口中得到了答案，好似下定了决心，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做出承诺，“等这次回到南边，我们就借着这次响尾蛇佣兵团内部出现矛盾的机会，继续壮大自己。
因为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去找投资人，别人也只会把我们当狗，但是我发誓在两年内，我一定会让铁山佣兵团成为大型佣兵团！”
铿锵有力地说出承诺后，拓跋慧只觉得一直压在自己心中的积郁和纠结也一扫而空，接着补充道，“等我们成为了大型佣兵团，到时候再让兄弟们自己选，是跟我回到西域，还是继续在这里过日子。”
魏礼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彻底松了口气，“头儿，原来你拒绝夏侯毅的雇佣，是打着这个主意啊！我懂了，那我也放心的回去后兄弟们交待了。”
看着离去的魏礼，拓跋慧有些头疼的按了按脑袋，“离渊兄弟，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敢扩张铁山佣兵团了吧。
他妈的，八十多号人，除了能打，智力方面完全和食人魔没啥区别，连魏礼这种老傻逼都能被推出来当代表和我交谈。”
听到拓跋慧的抱怨，离渊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也做出了自己的承诺，“拓跋大哥，等我把自己的事处理完了，就回南边找你们，和你们一起把铁山佣兵团发展成大型佣兵团。”
“哈，那你可别让老哥我好等！”
笑声很快平息，两人也不再多言，动身前往月牙镇中心的集市，准备购买物资和打听消息。
月牙镇的作为之路的第一个补给点，许多势力都在此留有临时联络处。
但是也因这里距离震旦边境不算远，人员的流动性也大，所以各方势力留在此处的联络点都十分简单，往往只是一个商铺或者一栋客栈、一间仓库。
没有势力愿意大力投资开发此处，或者说各方势力都希望就这样保持平衡，这也是月牙镇一直发展不出规模的主要原因，不过也正因如此，月牙镇的商贸才无比繁荣且贸易种类众多。
离渊两人来到小镇中心，用巨石固定的木制城墙依山而建，简陋的木头大门旁边站着两个几乎和城墙差不多高的成年男性食人魔。
在他们的铁肚兜前，还陈放着一块巨大的金属箩筐。
“两个人，一人给咱一个大银币！”
食人魔守卫低头看向离渊两人，张开嘴，露出了泛黄且坚韧强劲的牙齿，散发出阵阵腥臭味。
拓跋慧掏出两枚劣等银币，随意地投入箩筐中。
“嗯？”
就在食人魔皱起眉头，正准备抬手教训一下眼前这个糊弄他的小滑头时，对方已经从腰间却抽出了一条风干的兽肉，熟练地放在了他的腰带上。
食人魔守卫恍然大悟，闻着腰间独特的香料味，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喉咙，随后瞥了眼大门另一边正在摸鱼的同伴一眼，立即扬了扬头示意两人进去。
顺利进入镇中心后，拓跋慧忍不住感叹道，“要是其它城市的门禁守卫也是这些食人魔就好了！
一斤风干肉就解决了，老子不知道省多少钱。”
离渊有些无奈地看了拓跋慧一眼，对于对方这种喜欢占小便宜的乐趣并不理解，在他看来这种行为的风险和收益完全不成正比，不知道拓跋慧为何如此热衷于此道。
进入小镇中心，离渊也准备暂时与拓跋慧分道扬镳。
“拓拔大哥，那么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就在那边的食人魔驿站等你，我这边应该很快就能处理完。”
“等等！”
就在离渊正准备迈步离开之际，拓跋慧却叫住了他，并抛给了他一袋金币。
“带上这些金币，我有金沙商会的银票契约，用不上这些玩意儿，金沙商会的银票契约在阴山地区可比啥都好使。”
离渊掂了掂沉重的兽皮钱袋，也不客气，点头收下。
响尾蛇佣兵团，在经过一晚上的考虑后，便于上午与夏侯毅签订了新的契约。
而在这份长期契约签订后，响尾蛇佣兵团和商队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变化，好似从之前的雇佣并彻底转变成为了商队中的一员。
甚至对于之前关系还不错的铁山佣兵团，他们如今也开始保持起一定距离。
看着已经区分开来人群，不再来往的人群，离渊倒是能理解响尾蛇佣兵团的做法。
毕竟夏侯毅商队此行贸易的最终目的地乃是哀痛山脉西部矮人地区的卡拉克-黑岩堡，这一路途至少会耗时两个月以上。
所以提前与商队护卫队之间交流与磨合，也是为了当时候在战场上能够更加配后，增加各自的生存率。
看着不断打散和商队本身的卫队开始重组的响尾蛇佣兵团成员，拓跋慧有些羡慕，嘴上却酸溜溜地道：“大型佣兵团底气就是充足，一百多号好手说重组就重组，也不怕被夏侯毅当枪使。”
“头儿，别酸了，说不定人家还巴不得接这次机会搭上商队背后的官方势力呢。”
作为佣兵团第二老资历的老游骑‘魏礼’，此刻正跟在离渊和拓跋慧身后，一边喝着劣质的粮食酒，一边道出了拓跋慧言语的本质。
拓跋慧闻言立即转身，一把抢过魏礼手中的酒囊，大大的灌了一口，继续抱怨道。
“妈的，要不是半年前，那个该死的食人魔部族忽然诞生了新暴君，为了那狗屎‘大胃神祭礼’疯狂收集肉食，袭击周边地区，
我们铁山佣兵团如今也是大佣兵团了！”
魏礼闻言，嗤笑一声，然后丝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要我说当初要不是头儿你傻逼兮兮的，非要要组建一个什么全是骑兵的佣兵团，我们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不过现在也不算迟，我们可以直接把马卖了召集一堆好手，再训练一番，用不了几年也能成为大佣兵团！”
“傻逼，那你赶紧去把你马卖了啊！在阴山地区没有马，老子看你怎么吃屎活下去！”
拓跋慧越说越气，忽然转身，朝着魏礼就是一大飞脚踹过去。
然而后者也早有预料，并不算瘦小的中等身材却像猴子一般，直接灵活地躲过了拓跋慧的偷袭。
一击不中，拓跋慧也难得追击，只是嘴里仍然愤恨地叫骂着，“妈的，当初被那群食人魔逮住炖锅里的怎么就是高悦，而不是你这老毕登！”
魏礼见状叹了口气，仍然没有闭嘴，反而继续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头儿，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
咱们也不能总是盯着天朝放过来的那些大商队的单子，得像响尾蛇佣兵团那样，招些小子当下线，然后收提成，那不比现在咱们没事儿就被食人魔撵来撵去要好上一百倍？
不信你问问离渊兄弟的意见！”
很显然，魏礼这次来其实也代表了铁山团大部分兄弟的意志，或者说是对于拓跋慧拒绝夏侯毅提出的新契约寻求一个答案。
魏礼的话语让暴怒拓跋慧渐渐冷静下来，满是刀疤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他张了张嘴，刚想开口解释，却又有些迷茫和怀疑。
离渊见状也接过了话茬，向魏礼解释起来。
“要成为大型佣兵团可没那么简单，响尾蛇佣兵团近千人，但是背后的势力也错综复杂。
据我所知道的，就阴山地区食人魔的狂宴部落和的贸易城市‘风料城’就对响尾蛇佣兵团都有投资和往来。”
听到离渊帮自己解释，拓跋慧也没好气地盯了魏礼一眼，“所以说，就你们这猪脑子还想着扩张？不被别人当枪使都是好的了！”
说实话，听到离渊和拓跋慧的分析，魏礼也低下了头。
虽然他的脑子确实不怎么好使，但是能被众多兄弟推出来当代表，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资历，更也因为他的智慧还是矮个子里拔高的！
所以在微微思考后，魏礼也抓住了重点，看向了拓跋慧，表情有些复杂，而心中不甘的情绪很快便化为了平静。
“头儿，单靠我们自己是成不了事的，难道我们不能像响尾蛇佣兵团那样，也去寻找投资者吗？
以我们的实力...”
“哪有那么简单，老魏。”
离渊打断了魏礼的言语，直接抛出了事情的本质。
“你只看到了响尾蛇佣兵团的表面，他们是阴山地区的第一大佣兵团势力不假，但是你却不知道，整个响尾蛇佣兵团内部其实早已四分五裂。
这次他们只商量了一晚上，便决定与夏侯毅展开合作，或者说直接投靠对方，其实就能说明响尾蛇佣兵团其实已经到了分裂的边缘。”
魏礼正欲再言，拓跋慧却忽然质问道，“老魏，你现在还想过回到天朝，回到我们在西域的故乡吗？”
魏礼一愣，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神情萧瑟且迷茫，“我不知道，头儿，我想回去，但是一想到我们已经离开家乡十三年了，
或许婆娘早改嫁，儿子女儿也换上新的身份，过上新的生活了，我们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是啊，回去又有什么用呢...但是，我还是想回去看看，大部分兄弟应该都想吧。”
听到两人的对话，离渊不再多言，因为他不属于那个时代。
不过，对于十四年前的瑜王之乱，他也是有所耳闻。
那场波及整个西域，甚至连西部的中心都受到影响的叛乱，虽然最后以瑜王势力覆灭而告终，
但是这场叛乱引起的连锁反应，却也在之后的数年里，使震旦朝廷借“拔乱反正”为由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可怕政治斗争。
远走哀痛山脉的铁山佣兵团，便是那个时期的一个缩影。
拓跋慧从魏礼口中得到了答案，好似下定了决心，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做出承诺，“等这次回到南边，我们就借着这次响尾蛇佣兵团内部出现矛盾的机会，继续壮大自己。
因为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去找投资人，别人也只会把我们当狗，但是我发誓在两年内，我一定会让铁山佣兵团成为大型佣兵团！”
铿锵有力地说出承诺后，拓跋慧只觉得一直压在自己心中的积郁和纠结也一扫而空，接着补充道，“等我们成为了大型佣兵团，到时候再让兄弟们自己选，是跟我回到西域，还是继续在这里过日子。”
魏礼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彻底松了口气，“头儿，原来你拒绝夏侯毅的雇佣，是打着这个主意啊！我懂了，那我也放心的回去后兄弟们交待了。”
看着离去的魏礼，拓跋慧有些头疼的按了按脑袋，“离渊兄弟，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敢扩张铁山佣兵团了吧。
他妈的，八十多号人，除了能打，智力方面完全和食人魔没啥区别，连魏礼这种老傻逼都能被推出来当代表和我交谈。”
听到拓跋慧的抱怨，离渊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也做出了自己的承诺，“拓跋大哥，等我把自己的事处理完了，就回南边找你们，和你们一起把铁山佣兵团发展成大型佣兵团。”
“哈，那你可别让老哥我好等！”
笑声很快平息，两人也不再多言，动身前往月牙镇中心的集市，准备购买物资和打听消息。
月牙镇的作为之路的第一个补给点，许多势力都在此留有临时联络处。
但是也因这里距离震旦边境不算远，人员的流动性也大，所以各方势力留在此处的联络点都十分简单，往往只是一个商铺或者一栋客栈、一间仓库。
没有势力愿意大力投资开发此处，或者说各方势力都希望就这样保持平衡，这也是月牙镇一直发展不出规模的主要原因，不过也正因如此，月牙镇的商贸才无比繁荣且贸易种类众多。
离渊两人来到小镇中心，用巨石固定的木制城墙依山而建，简陋的木头大门旁边站着两个几乎和城墙差不多高的成年男性食人魔。
在他们的铁肚兜前，还陈放着一块巨大的金属箩筐。
“两个人，一人给咱一个大银币！”
食人魔守卫低头看向离渊两人，张开嘴，露出了泛黄且坚韧强劲的牙齿，散发出阵阵腥臭味。
拓跋慧掏出两枚劣等银币，随意地投入箩筐中。
“嗯？”
就在食人魔皱起眉头，正准备抬手教训一下眼前这个糊弄他的小滑头时，对方已经从腰间却抽出了一条风干的兽肉，熟练地放在了他的腰带上。
食人魔守卫恍然大悟，闻着腰间独特的香料味，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喉咙，随后瞥了眼大门另一边正在摸鱼的同伴一眼，立即扬了扬头示意两人进去。
顺利进入镇中心后，拓跋慧忍不住感叹道，“要是其它城市的门禁守卫也是这些食人魔就好了！
一斤风干肉就解决了，老子不知道省多少钱。”
离渊有些无奈地看了拓跋慧一眼，对于对方这种喜欢占小便宜的乐趣并不理解，在他看来这种行为的风险和收益完全不成正比，不知道拓跋慧为何如此热衷于此道。
进入小镇中心，离渊也准备暂时与拓跋慧分道扬镳。
“拓拔大哥，那么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就在那边的食人魔驿站等你，我这边应该很快就能处理完。”
“等等！”
就在离渊正准备迈步离开之际，拓跋慧却叫住了他，并抛给了他一袋金币。
“带上这些金币，我有金沙商会的银票契约，用不上这些玩意儿，金沙商会的银票契约在阴山地区可比啥都好使。”
离渊掂了掂沉重的兽皮钱袋，也不客气，点头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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