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雨夜来客
师爷满脸震惊，看向马捕快。
自始至终，那为首之人都没有言语。
马捕快上前解掉师爷的穴道，说道：“宋师爷！是不是很是意外？”
宋师爷没有挣扎，紧了紧批在身上的衣服，看向马捕快说道：“确实意外，我以为你已经死在刘府了！”
马捕快双手抱怀，对宋师爷说道：“那些臭鱼烂虾，焉能是我对手。”
宋师爷盯着马捕快，说道：“你到底是何身份？”随即看向那为首之人，却见那人师兄从容不迫喝着酒水。
“宋师爷，别着急猜测我的身份，先说说你吧！”马捕快淡笑道。
“我？马捕快，我有何事可说？”宋师爷坐下，自顾自倒了一杯酒水。
“看来宋师爷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马捕快脸上透漏出一丝狠戾。
宋师爷似乎有些紧张，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便道：“马捕快，宋某真的不知你们所图何事！今日我为鱼肉，尔等想杀便杀即可！”
“看来宋师爷已然明白自己的处境，马某甚为敬佩啊！可惜了，马某恰巧救了师爷的妻儿，你说我将宋师爷此番舍身取义之态告于嫂夫人和侄儿，不知宋师爷的夫人和儿子作何感想？”马捕快看向宋师爷。
宋师爷闻言，腾的站起了身，指着马捕快，厉声说道：“我夫人和儿子怎么了？”
马捕快走到宋师爷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按下座位，随即说道：“你看宋师爷，这就急了？你我好歹同职多年，嫂夫人和侄儿吾定当多加照顾了！”
宋师爷坐下之后，听到马捕快所言，颓然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马捕快见此，微微一笑，拿起桌上酒壶，替宋师爷斟满，随即说道：“宋师爷，这才对嘛！昔日同僚，莫要这般紧张。只是好奇，这刘府究竟是被何人灭口？宋师爷不会不知道吧？”
宋师爷看向酒杯，随即看向那带头之人，他知道这人才是话事人：“如果我将事情和盘托出，不知我妻儿……？”
那带头之人并未回应，似乎当两人不存在，马捕快瞅了一眼带头之人，随即道：“宋师爷若是直说，马某定保还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嫂夫人。”
宋师爷略微沉吟，便开口道：“希望你们说到做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唉，是宋某之过，悔不听夫人之言啊！”宋师爷满脸懊悔，说道：“我那夫人劝我，莫要贪这一滩浑水，可我不听。我早些年中了进士，却屡不得志，无奈做了这芦山县衙师爷，本以为此生就是如此平凡而终。却不想那杜承安杜知县降临，彻底改变了我。”
原来，宋师爷本以为八年前这天降的杜知县并未有何不同。想来杜知县兢兢业业，本以为朝廷考核制度，四年这杜承安便可调任，谁知这杜承安一干就是八年，让宋师爷甚为疑惑。果不其然，前半月杜承安便找到了自己，让自己配合与他在刘府上演一场捉贼拿脏的戏码，宋师爷不知为何，奈何迫于官威，自己也只想平安度过余生便答应了下来。那刘府终年不见陌生人拜访，本来打算的是找牢狱之内的死刑犯潜入刘府再将其抓获，恰好两位年轻人借宿，这下倒好，死刑犯也用不上了。本想按着计划实行，却不料那借宿二人武功甚为高强，且当场拆穿了杜承安的伎俩。宋师爷见状不妙，便寻由假装害怕，实则偷偷跑回了家收拾细软行囊准备带着妻儿远走高飞。只不过，待他们一家三口即将要逃离之时，冲进来一伙人那一伙人在威逼利诱之下，宋师爷不得不说出藏龙玉佩之事。那伙人来得快去的也快，将自己的妻儿掳走，告诫于宋师爷，如果宋师爷所言不假，便放了他的妻儿。在家苦等许久的宋师爷不得妻儿消息，甚是担心的他便前往刘府，却见那伙人正在刘府行凶，将刘府全府上下尽皆灭口，待那伙人走后，便悄悄的跟随那些人的行踪一路南下，直至在这飞仙客栈遇见了马捕快。
马捕快闻言，一时分不清宋师爷所言虚实，便看向了为首之人：“公子，您看？”
那公子放下酒杯，不知其面容，只听他说道：“听宋师爷所说，也是不知这伙人来历？”
“不知，那一伙人功夫甚好，我是一路打听未敢停留才赶上。实不相瞒，那伙人便住在飞仙客栈对面的渡仙酒楼里面。”宋师爷如实回复。
“哦？”那公子语气略显疑惑。
“公子，是这样的，飞仙关过去便是青衣江，那青衣江江水甚是湍急，晚上是没有渡船的。这飞仙客栈与那渡仙酒楼乃是对头，奈何飞仙客栈早已名声在外，那渡仙酒楼前两年便购了两只船做起了渡客拉客之营生。那一伙人便是包了辰时整的一只船只。”宋师爷解释道。
那公子听言，便不再言语。
门外九儿和石魁两人已经悄然离去，进入房间之后，石魁耐不住先开口：“那个马捕快一同之人是个高手！”
九儿竖起手指，示意石魁小声：“那人年纪应与我差不多大，气息却绵长，是个高手。”
“那我们如何？”
九儿微微一笑，说道：“自然是睡觉呗！与其坐等，不如安心睡个踏实。”
石魁一想也确实如此，二人便不再干等，九儿睡床，而石魁则打地铺睡在了门口。
一夜相安无事，次日，下了一晚的雨，辰时已经转为毛毛细雨。
九儿和石魁早早就醒了，一直观察着门外的动静。
不多时，隔壁便有了动静，加上师爷三人相继走过二人客房门口。
待他们下楼后，二人对视一眼也出了门，下楼之后师爷等人已经出了门，二人连忙结了账，不动声色赶上了几人。
出了关，便是宽阔的青衣江。青衣江两岸风景秀丽，群山环绕，因昨日突降暴雨，升腾起薄雾，这青衣江此时水流湍急，凶险不少。
二人来到渡口，此时一只挂着“渡仙”二字的大船，载着一伙人刚好出发。还有一只挂着“渡仙”二字的大船此时正靠在岸边，而那师爷一行人正与船家商量着什么。
九儿看到岸边一老伯正在自家小船边上忙活，便上前问道：“老人家，出船吗？”
那老伯见是个年轻女娃娃，慈祥一笑，操着浓重巴蜀本地
口音说道：“女娃子哦，昨夜暴雨，青衣江水势湍急，老汉这小船经不起哦！不敢走嘞！”
“这…那麻烦老伯了！”九儿有些为难，这仅有几只大船除去师爷一行人那只全被货物装满，想来是已经被商人包了。
此时，师爷几人已经上了，九儿和石魁不敢耽搁，便也走向了那渡仙酒大船。
“船家，我二人也要过江。”
“好嘞，客官，过江一两白银。”
九儿暗自咋舌，想来是这渡仙酒楼坐地起价，乘船费用竟如此贵。不由又想起瑶琴的好来，给二人备足了银两。
九儿没有过多犹豫，交给船家二两银子便上了船。师爷一行人，正在甲板未进入船舱，那师爷见到两人，不由喊道：“是你们？”
马捕快五人也循声望去，马捕快自然也认出了二人，当然九儿两人也看向了马捕快。马捕快自知不可逃避，便抱拳道：“原来是两位少侠！两位这是……”
九儿回了一礼，笑着回答：“是马捕快啊，我二人这是准备去大理武林大会见见世面！不知马捕快和师爷这是？”
“哦，我和师爷有公务，抱歉不能相告。”马捕快解释道。
“既然如此，我师兄妹便不再过问了！告辞！”九儿向那为首之人望了一眼，只是那人斗笠遮脸，看不出面貌，便出声告辞入了船舱。
待九儿两人走后，那为首之人便问道：“这二人你们认识？”
马捕快回复：“这二人便是在刘府借宿那二人。”
“哦？是他们！”
“是的，公子，此二人来历不明，却武功很强，那大汉一人便将杜承安和十几个手下击败，那姑娘没有出手不得知，想来也是不差。”
“你派人，查明二人身份！”为首之人吩咐道。
“公子，还是我去吧！我与二人相识，由我去为好。”
“好，你去倒也合适！”
此时船家吆喝着即将开船，众人便进了船舱客房之内，马捕快说是打探一下便出了房门。
好在这渡仙酒楼船上有厨子，嘱咐船家做了些早点，询问了船家二人房间，便端着早点而去。
马捕快敲了敲二人房门，听房间内人问到是谁，便回答：“二位少侠，是我，马捕快！”
房门被九儿打开，入眼便瞧见马捕快端着早点站在门外：“请进！”
“哈哈哈，二位少侠想必还未用过早点，马某擅作主张便让船家做了点，希望二位不要嫌弃！”
“那就多谢马捕快了！”九儿示意马捕快坐下。
“那我就不客气了！”马捕快坐下，便说道：“昨日在那刘府便见到少侠英姿，甚为敬佩！想不到二位如此年轻便有此等身手，马某惭愧不已！有心结交，不知二位可否给个薄面？”
九儿与石魁对视一眼，九儿说道：“马捕快说笑了！我二人只是会些浅末功夫，登不上大雅之堂。”
“哎，九儿姑娘此话更是让马某羞愧难当了！”见二人不再言语，略微沉思便再问道：“不知二位少侠师承何派？若是今后得空定去叨扰一番！”
九儿闻言，便得知这才是马捕快来的目的，想想告知他也无妨，随即说道：“无门无派，我们来自西岭雪山，门下只有我们四人而已！”
马捕快恍然，心中有数，便道：“噢？西岭雪山？那里人迹罕至，想来尊师定是世外高人。”
九儿和石魁两人听到外人评论自家师父，内心还是挺受用，便道：“家师不问世事，此番也是我二人初次下山历练。”
“哈哈哈，世外高人定是如此，定不与我等凡夫俗子一样俗事缠身。”
随后几人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儿，见九儿师兄妹兴趣不高，便借口离开。
马捕快出了房门便来到公子房内，将刚才打听得来的悉数交代于公子，谁知那公子听闻两人来自雪山且门下仅有四人之时，情绪略微激动，询问道：“你确定？那二人当真来自西岭雪山？”
马捕快不知公子为何情绪失控，但是还是如实说道：“千真万确，属下不敢隐瞒。”
那公子自知失态，便吩咐马捕快道：“你下去吧！此二人身份定不可让任何人知道。”
“是，属下明白！”
待马捕快离去，那公子便急急忙忙出了房门。
自始至终，那为首之人都没有言语。
马捕快上前解掉师爷的穴道，说道：“宋师爷！是不是很是意外？”
宋师爷没有挣扎，紧了紧批在身上的衣服，看向马捕快说道：“确实意外，我以为你已经死在刘府了！”
马捕快双手抱怀，对宋师爷说道：“那些臭鱼烂虾，焉能是我对手。”
宋师爷盯着马捕快，说道：“你到底是何身份？”随即看向那为首之人，却见那人师兄从容不迫喝着酒水。
“宋师爷，别着急猜测我的身份，先说说你吧！”马捕快淡笑道。
“我？马捕快，我有何事可说？”宋师爷坐下，自顾自倒了一杯酒水。
“看来宋师爷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马捕快脸上透漏出一丝狠戾。
宋师爷似乎有些紧张，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便道：“马捕快，宋某真的不知你们所图何事！今日我为鱼肉，尔等想杀便杀即可！”
“看来宋师爷已然明白自己的处境，马某甚为敬佩啊！可惜了，马某恰巧救了师爷的妻儿，你说我将宋师爷此番舍身取义之态告于嫂夫人和侄儿，不知宋师爷的夫人和儿子作何感想？”马捕快看向宋师爷。
宋师爷闻言，腾的站起了身，指着马捕快，厉声说道：“我夫人和儿子怎么了？”
马捕快走到宋师爷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按下座位，随即说道：“你看宋师爷，这就急了？你我好歹同职多年，嫂夫人和侄儿吾定当多加照顾了！”
宋师爷坐下之后，听到马捕快所言，颓然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马捕快见此，微微一笑，拿起桌上酒壶，替宋师爷斟满，随即说道：“宋师爷，这才对嘛！昔日同僚，莫要这般紧张。只是好奇，这刘府究竟是被何人灭口？宋师爷不会不知道吧？”
宋师爷看向酒杯，随即看向那带头之人，他知道这人才是话事人：“如果我将事情和盘托出，不知我妻儿……？”
那带头之人并未回应，似乎当两人不存在，马捕快瞅了一眼带头之人，随即道：“宋师爷若是直说，马某定保还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嫂夫人。”
宋师爷略微沉吟，便开口道：“希望你们说到做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唉，是宋某之过，悔不听夫人之言啊！”宋师爷满脸懊悔，说道：“我那夫人劝我，莫要贪这一滩浑水，可我不听。我早些年中了进士，却屡不得志，无奈做了这芦山县衙师爷，本以为此生就是如此平凡而终。却不想那杜承安杜知县降临，彻底改变了我。”
原来，宋师爷本以为八年前这天降的杜知县并未有何不同。想来杜知县兢兢业业，本以为朝廷考核制度，四年这杜承安便可调任，谁知这杜承安一干就是八年，让宋师爷甚为疑惑。果不其然，前半月杜承安便找到了自己，让自己配合与他在刘府上演一场捉贼拿脏的戏码，宋师爷不知为何，奈何迫于官威，自己也只想平安度过余生便答应了下来。那刘府终年不见陌生人拜访，本来打算的是找牢狱之内的死刑犯潜入刘府再将其抓获，恰好两位年轻人借宿，这下倒好，死刑犯也用不上了。本想按着计划实行，却不料那借宿二人武功甚为高强，且当场拆穿了杜承安的伎俩。宋师爷见状不妙，便寻由假装害怕，实则偷偷跑回了家收拾细软行囊准备带着妻儿远走高飞。只不过，待他们一家三口即将要逃离之时，冲进来一伙人那一伙人在威逼利诱之下，宋师爷不得不说出藏龙玉佩之事。那伙人来得快去的也快，将自己的妻儿掳走，告诫于宋师爷，如果宋师爷所言不假，便放了他的妻儿。在家苦等许久的宋师爷不得妻儿消息，甚是担心的他便前往刘府，却见那伙人正在刘府行凶，将刘府全府上下尽皆灭口，待那伙人走后，便悄悄的跟随那些人的行踪一路南下，直至在这飞仙客栈遇见了马捕快。
马捕快闻言，一时分不清宋师爷所言虚实，便看向了为首之人：“公子，您看？”
那公子放下酒杯，不知其面容，只听他说道：“听宋师爷所说，也是不知这伙人来历？”
“不知，那一伙人功夫甚好，我是一路打听未敢停留才赶上。实不相瞒，那伙人便住在飞仙客栈对面的渡仙酒楼里面。”宋师爷如实回复。
“哦？”那公子语气略显疑惑。
“公子，是这样的，飞仙关过去便是青衣江，那青衣江江水甚是湍急，晚上是没有渡船的。这飞仙客栈与那渡仙酒楼乃是对头，奈何飞仙客栈早已名声在外，那渡仙酒楼前两年便购了两只船做起了渡客拉客之营生。那一伙人便是包了辰时整的一只船只。”宋师爷解释道。
那公子听言，便不再言语。
门外九儿和石魁两人已经悄然离去，进入房间之后，石魁耐不住先开口：“那个马捕快一同之人是个高手！”
九儿竖起手指，示意石魁小声：“那人年纪应与我差不多大，气息却绵长，是个高手。”
“那我们如何？”
九儿微微一笑，说道：“自然是睡觉呗！与其坐等，不如安心睡个踏实。”
石魁一想也确实如此，二人便不再干等，九儿睡床，而石魁则打地铺睡在了门口。
一夜相安无事，次日，下了一晚的雨，辰时已经转为毛毛细雨。
九儿和石魁早早就醒了，一直观察着门外的动静。
不多时，隔壁便有了动静，加上师爷三人相继走过二人客房门口。
待他们下楼后，二人对视一眼也出了门，下楼之后师爷等人已经出了门，二人连忙结了账，不动声色赶上了几人。
出了关，便是宽阔的青衣江。青衣江两岸风景秀丽，群山环绕，因昨日突降暴雨，升腾起薄雾，这青衣江此时水流湍急，凶险不少。
二人来到渡口，此时一只挂着“渡仙”二字的大船，载着一伙人刚好出发。还有一只挂着“渡仙”二字的大船此时正靠在岸边，而那师爷一行人正与船家商量着什么。
九儿看到岸边一老伯正在自家小船边上忙活，便上前问道：“老人家，出船吗？”
那老伯见是个年轻女娃娃，慈祥一笑，操着浓重巴蜀本地
口音说道：“女娃子哦，昨夜暴雨，青衣江水势湍急，老汉这小船经不起哦！不敢走嘞！”
“这…那麻烦老伯了！”九儿有些为难，这仅有几只大船除去师爷一行人那只全被货物装满，想来是已经被商人包了。
此时，师爷几人已经上了，九儿和石魁不敢耽搁，便也走向了那渡仙酒大船。
“船家，我二人也要过江。”
“好嘞，客官，过江一两白银。”
九儿暗自咋舌，想来是这渡仙酒楼坐地起价，乘船费用竟如此贵。不由又想起瑶琴的好来，给二人备足了银两。
九儿没有过多犹豫，交给船家二两银子便上了船。师爷一行人，正在甲板未进入船舱，那师爷见到两人，不由喊道：“是你们？”
马捕快五人也循声望去，马捕快自然也认出了二人，当然九儿两人也看向了马捕快。马捕快自知不可逃避，便抱拳道：“原来是两位少侠！两位这是……”
九儿回了一礼，笑着回答：“是马捕快啊，我二人这是准备去大理武林大会见见世面！不知马捕快和师爷这是？”
“哦，我和师爷有公务，抱歉不能相告。”马捕快解释道。
“既然如此，我师兄妹便不再过问了！告辞！”九儿向那为首之人望了一眼，只是那人斗笠遮脸，看不出面貌，便出声告辞入了船舱。
待九儿两人走后，那为首之人便问道：“这二人你们认识？”
马捕快回复：“这二人便是在刘府借宿那二人。”
“哦？是他们！”
“是的，公子，此二人来历不明，却武功很强，那大汉一人便将杜承安和十几个手下击败，那姑娘没有出手不得知，想来也是不差。”
“你派人，查明二人身份！”为首之人吩咐道。
“公子，还是我去吧！我与二人相识，由我去为好。”
“好，你去倒也合适！”
此时船家吆喝着即将开船，众人便进了船舱客房之内，马捕快说是打探一下便出了房门。
好在这渡仙酒楼船上有厨子，嘱咐船家做了些早点，询问了船家二人房间，便端着早点而去。
马捕快敲了敲二人房门，听房间内人问到是谁，便回答：“二位少侠，是我，马捕快！”
房门被九儿打开，入眼便瞧见马捕快端着早点站在门外：“请进！”
“哈哈哈，二位少侠想必还未用过早点，马某擅作主张便让船家做了点，希望二位不要嫌弃！”
“那就多谢马捕快了！”九儿示意马捕快坐下。
“那我就不客气了！”马捕快坐下，便说道：“昨日在那刘府便见到少侠英姿，甚为敬佩！想不到二位如此年轻便有此等身手，马某惭愧不已！有心结交，不知二位可否给个薄面？”
九儿与石魁对视一眼，九儿说道：“马捕快说笑了！我二人只是会些浅末功夫，登不上大雅之堂。”
“哎，九儿姑娘此话更是让马某羞愧难当了！”见二人不再言语，略微沉思便再问道：“不知二位少侠师承何派？若是今后得空定去叨扰一番！”
九儿闻言，便得知这才是马捕快来的目的，想想告知他也无妨，随即说道：“无门无派，我们来自西岭雪山，门下只有我们四人而已！”
马捕快恍然，心中有数，便道：“噢？西岭雪山？那里人迹罕至，想来尊师定是世外高人。”
九儿和石魁两人听到外人评论自家师父，内心还是挺受用，便道：“家师不问世事，此番也是我二人初次下山历练。”
“哈哈哈，世外高人定是如此，定不与我等凡夫俗子一样俗事缠身。”
随后几人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儿，见九儿师兄妹兴趣不高，便借口离开。
马捕快出了房门便来到公子房内，将刚才打听得来的悉数交代于公子，谁知那公子听闻两人来自雪山且门下仅有四人之时，情绪略微激动，询问道：“你确定？那二人当真来自西岭雪山？”
马捕快不知公子为何情绪失控，但是还是如实说道：“千真万确，属下不敢隐瞒。”
那公子自知失态，便吩咐马捕快道：“你下去吧！此二人身份定不可让任何人知道。”
“是，属下明白！”
待马捕快离去，那公子便急急忙忙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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