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师弟无痕
九儿与石魁房内，石魁询问九儿：“师妹为何将我们的来历说与那马捕快？”
九儿回复：“哎呀，师兄，告诉他们又有何妨，只是来历而已，无妨！”
“可是……”
石魁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九儿打断：“师兄放心吧！”
石魁无奈便不再做声，此时响起了敲门声。
九儿以为还是马捕快，便打开了房门，不想确实那个为首之人。
“你是？”
那为首之人道：“方便进去说话吗？”
九儿虽然疑惑，但是还是让身，顺便关了门。只见那人进门，便卸去了带着的蓑笠，九儿二人才见到此人真容。
此人约与九儿年纪相仿，剑眉星目，天庭饱满，风度翩翩，除却大师兄外，是九儿两人见到过最好看的人儿了。
只见这少年用那好看的眸子盯着两人，用颇为欢喜的语气问道：“二位可是从西岭雪山而来？”
“正是！”九儿答道。
只见那公子一脸激动，双手抱拳，弯腰行礼：“师弟，拜见师兄、师姐！”
九儿与石魁诧异，连忙扶起那公子，九儿便问道：“你是？五师弟？”
那公子起身，便笑着说道：“师姐，我正是师父第五个徒儿！”
见两人还是有些疑惑，便道：“师兄，师姐，师弟是六年前才拜了师父，师父本意让我去雪山潜修，只是我俗事缠身未能去了。师父云游天下，闲云野鹤没有多要求与我，只不过师父让我遇了麻烦，去西岭雪山找伯言大师兄。我这才得知我是雪山一脉。”
听道他说出大师兄名字，便确定了他的身份正是师父信中所说的五师弟。
九儿不由的喜笑颜开：“原来你就是五师弟，这真是巧合啊！师弟，你还没有说自己的名字呢！”
“师兄师姐，我姓墨，叫我无痕便可。”墨无痕笑着说道。
石魁得知有个师弟，便也十分欢喜，叫了一声无痕师弟，几人开心攀谈了起来，九儿也将雪山上的事情告诉了这小师弟。
墨无痕一脸艳羡，说道：“若不是俗事缠身，我真希望六年前与师父回了雪山。”
“师弟，你快说说，你是如何拜了师父的！”九儿十分好奇。
墨无痕也不再隐瞒，将自己六年前拜师之事讲了出来。
那年墨无痕才十岁，早些年家道中落，唯有家中一老仆带着年纪尚小的墨无痕来到了葭州，奈何那老仆本已有旧伤，眼看就要大限将至。却让他们遇到一位鹤发童颜的仙长，那仙长手段如神，硬生生将那老仆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十岁的墨无痕见此，便一心想要拜那仙长为师。起初仙长并不答应，无奈墨无痕拜师之意坚决，仙长便答应了下来。于是，仙长便在葭州停留了有月余，直到待老仆痊愈，便要云游而去。仙长离去之时，交代墨无痕熟读道家第一典籍《道德经》，待他再次出现之时便再传授墨无痕武功。自此，墨无痕便日夜抱着道德经，不足一月便将道德经熟记于心，只是迟迟不见仙长所踪，直到半年之后那仙长悄无声息的出现了，确定墨无痕已经熟读道德经，便传授了墨无痕武功，不足半月便又离开。从此之后，仙长隔三月便来指点，这一过便是六年。
墨无痕说完，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来，九儿便问道：“那师弟，你近日可曾有师父消息？”
“近日？近日不曾，不过上月师父来看过我，不足七日便离开了，等下次可能要到中秋过后了。”墨无痕说道。
“那你有没有听师父说起，他要去何处？”
“这个……师父应该是去了安庆府的五庄观。”墨无痕略微思索便说道。
“安庆府五庄观？”九儿疑惑道。
“是的，偶然听起师父说要去找云华真人论道。云华真人名号，普天下也只有五庄观那位了。”墨无痕解释道。
九儿听言，不由苦笑，与石魁对视一眼：“师父又去借书去了！”
墨无痕疑惑问道：“借书？为何？”
石魁回答道：“师弟有所不知，大师兄乃先天火毒之体，幸有雪山且寒池可以缓解。但是大师兄终日靠那寒池也不是办法，师父一直遍寻典籍为求祛除之法，这些年不知师父寻了有多少书籍了。只不过，始终对那火毒无可奈何！”
“竟然连师父也没有办法？”墨无痕很是惊异。
紧接着，九儿又将师父借阅灵鹫山经书一事说了出来，引得三人无奈苦笑。
“哈哈哈，师父他老人家真的是……，不过师父待我们真的不薄！”墨无痕无说道。
“嘻嘻，师父当然是无能能及的。”九儿满脸自豪，墨无痕当然也认同就连他那见多识广的老仆也直言自家师父乃是仙人。
几人相谈甚欢，聊了许多事，尤其是墨无痕讲的那些江湖见闻引得九儿两人啧啧称奇。
九儿却想起一事，便问道墨无痕：“师弟，那马捕快似乎是你的属下？”
“不错，他是我属下。师兄师姐，师弟先赔个不是，个中原由我不便透露，我害怕给你们带来麻烦，也怕牵连雪山，这也是我不愿去雪山的原因。”墨无痕所言不似做假。
九儿见墨无痕不方便说，便道：“既然师弟不愿多说，我们便不再过问。只是，这刘府灭门惨案甚为蹊跷，那马捕快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不瞒师姐，昨日马捕快在你们走后，便让官差留在便出了刘府向我禀报，待我们去时刘府上下已无一人活命。我便和马捕快带了三名属下，一路寻着这伙人和师爷的踪迹来到了这飞仙镇。”
“师弟可知这伙人的来历？”
“不好确定，以防万一，我们也不敢惊动他们，这些人都是些死士，就算是刀架在他们脖子上，我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不如跟着他们，看看他们会去哪里！”墨无痕说道。
九儿点点头，想想也是，这伙人能在那么短时间屠尽刘府上下连带十几个官差也死于非命，定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
“师弟可有怀疑对象？”九儿问道。
“这个……有，也只是猜测！”墨无痕略微停顿，道：“归剑山庄！”
“归剑山庄？师弟说的可是此次主持武林大会的归剑山庄？”
“正是，师姐可能不知。那刘府所有尸首上的致命伤口皆为削、刺、割伤，凶手却故意留下用刀的痕迹，那分明就是剑招。且据这些人南下的轨迹来看，南下而去且擅使剑者，只有归剑山庄了。”墨无痕微微笑道。
“这归剑山庄不远千里，何故要将刘府灭口呢？而那刘夫人临死，说是他们抢了刘府的玉佩，莫非这玉佩当真有宝藏秘密？”九儿实在想不通。
墨无痕并不打算将藏龙玉佩之事告知于师姐二人，此事事关重大一个处理不好，会给雪山带来灭顶之灾。而马捕快身份卑微，一个芦山县的管事人而已，他只是如实将刘府之事禀报于墨无痕，况且他也不知道藏龙玉佩是杜承安拿出来栽赃九儿和石魁的，只当是刘府所有。
“或许，刘府宝藏足以让人眼红。”墨无痕说道。
“嗯！”九儿便沉默不言，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此，墨无痕便起了身，说道：“师兄师姐，约莫着也快到了多营渡口，我先告辞。下了船我们一同前行，多少也有些照应。”
九儿与石魁二人应允，待墨无痕走后，石魁说道：“这五师弟似乎有许多事瞒着我们！”
“二师兄也看出来了？他是有隐瞒，只不过他也是怕你我卷入纷争。不过即是同门，若他有难，我二人定当全力相助。”九儿说道。
“这是自然，只是不知师弟功夫如何！”
“应是不差吧！”九儿猜测道。
而墨无痕出了房门，便去往了自己房间，巧遇马捕快前来。
马捕快见到自家公子，便上前道：“公子，马上要靠岸了！”
墨无痕点点头，道：“叫他们收拾收拾，下了船我们与那雪山两位一同。”
马捕快虽然疑惑，只不过也并未说什么，领命前去交待属下。
而墨无痕走入房内坐在桌边，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只见那玉佩与那藏龙玉佩竟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墨无痕手中这玉佩上面镂空雕刻着一只凤凰。
墨无痕摩挲着这块玉佩，眼神中透露着伤感，只见他喃喃自语道：“孩儿好想你呀！孩儿定当会为你报仇！”
直到船只靠岸门外马捕快请示，墨无痕才收起玉佩，重新将斗笠带上走了出去。
待下了船，早已见九儿与石魁在岸边等待，只是先前渡仙客栈那只船只早已靠岸，那伙人已经不知所踪。
马捕快心中明了，便开口道：“公子，属下已经派人去查探了，他们走不远，前方二里之处有个车马行，也是那渡仙客栈的营生。他们定要先去那里。”
“嗯，事不宜迟，我们也快走吧！”墨无痕吩咐道，便走到九儿与石魁面前，眨了眨眼睛道：“九儿姑娘，石兄，我们一起走吧！”
一旁的马捕快略微疑惑公子何时与这二人关系如此亲密了，不过并未询问什么，朝二人略微一笑，便与宋师爷并排走在三人身后。
不多时，只见前方出现一个院落，牌匾上写道：“渡仙车马行”五个大字。
院门敞开，已有人在选车马，那掌柜见此，连忙上前招呼：“几位爷，是需要马匹还是马车？”
马捕快看向公子问道：“公子，不如买辆马车？”
“不用了，时间要紧！掌柜的，给我们备八匹好马！”墨无痕摆了摆手，当然知马捕快是何意。
那掌柜也是个人精，连忙吩咐伙计牵来马匹，便告知：“马匹已经喂饱了草料！几位可放心，都是上等的好马！”
马捕快点头便付了银子，几人翻身上马不做停留，乘马离去。
在一个岔路口，便碰到墨无痕那三位属下，其中一人连忙上前，道：“公子，那一行人顺着官道走的，没走多远。”
“速速上马！你们在前面继续查探！”马捕快马鞭一指道。
众人便顺着官道紧随其后，官道之上行人不多，几人倒也行的顺畅。
而前方那伙人轻装赶路，行驶的倒也不慢，只听领头之人大声喊道：“我们再快一些，争取在日落之前到达汉源。”
多营离那汉源足有200里路，走走停停，日落之前要赶到汉源。众人应是，夹紧马鞍，挥扬马鞭，官道上顿时尘土飞扬。
九儿回复：“哎呀，师兄，告诉他们又有何妨，只是来历而已，无妨！”
“可是……”
石魁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九儿打断：“师兄放心吧！”
石魁无奈便不再做声，此时响起了敲门声。
九儿以为还是马捕快，便打开了房门，不想确实那个为首之人。
“你是？”
那为首之人道：“方便进去说话吗？”
九儿虽然疑惑，但是还是让身，顺便关了门。只见那人进门，便卸去了带着的蓑笠，九儿二人才见到此人真容。
此人约与九儿年纪相仿，剑眉星目，天庭饱满，风度翩翩，除却大师兄外，是九儿两人见到过最好看的人儿了。
只见这少年用那好看的眸子盯着两人，用颇为欢喜的语气问道：“二位可是从西岭雪山而来？”
“正是！”九儿答道。
只见那公子一脸激动，双手抱拳，弯腰行礼：“师弟，拜见师兄、师姐！”
九儿与石魁诧异，连忙扶起那公子，九儿便问道：“你是？五师弟？”
那公子起身，便笑着说道：“师姐，我正是师父第五个徒儿！”
见两人还是有些疑惑，便道：“师兄，师姐，师弟是六年前才拜了师父，师父本意让我去雪山潜修，只是我俗事缠身未能去了。师父云游天下，闲云野鹤没有多要求与我，只不过师父让我遇了麻烦，去西岭雪山找伯言大师兄。我这才得知我是雪山一脉。”
听道他说出大师兄名字，便确定了他的身份正是师父信中所说的五师弟。
九儿不由的喜笑颜开：“原来你就是五师弟，这真是巧合啊！师弟，你还没有说自己的名字呢！”
“师兄师姐，我姓墨，叫我无痕便可。”墨无痕笑着说道。
石魁得知有个师弟，便也十分欢喜，叫了一声无痕师弟，几人开心攀谈了起来，九儿也将雪山上的事情告诉了这小师弟。
墨无痕一脸艳羡，说道：“若不是俗事缠身，我真希望六年前与师父回了雪山。”
“师弟，你快说说，你是如何拜了师父的！”九儿十分好奇。
墨无痕也不再隐瞒，将自己六年前拜师之事讲了出来。
那年墨无痕才十岁，早些年家道中落，唯有家中一老仆带着年纪尚小的墨无痕来到了葭州，奈何那老仆本已有旧伤，眼看就要大限将至。却让他们遇到一位鹤发童颜的仙长，那仙长手段如神，硬生生将那老仆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十岁的墨无痕见此，便一心想要拜那仙长为师。起初仙长并不答应，无奈墨无痕拜师之意坚决，仙长便答应了下来。于是，仙长便在葭州停留了有月余，直到待老仆痊愈，便要云游而去。仙长离去之时，交代墨无痕熟读道家第一典籍《道德经》，待他再次出现之时便再传授墨无痕武功。自此，墨无痕便日夜抱着道德经，不足一月便将道德经熟记于心，只是迟迟不见仙长所踪，直到半年之后那仙长悄无声息的出现了，确定墨无痕已经熟读道德经，便传授了墨无痕武功，不足半月便又离开。从此之后，仙长隔三月便来指点，这一过便是六年。
墨无痕说完，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来，九儿便问道：“那师弟，你近日可曾有师父消息？”
“近日？近日不曾，不过上月师父来看过我，不足七日便离开了，等下次可能要到中秋过后了。”墨无痕说道。
“那你有没有听师父说起，他要去何处？”
“这个……师父应该是去了安庆府的五庄观。”墨无痕略微思索便说道。
“安庆府五庄观？”九儿疑惑道。
“是的，偶然听起师父说要去找云华真人论道。云华真人名号，普天下也只有五庄观那位了。”墨无痕解释道。
九儿听言，不由苦笑，与石魁对视一眼：“师父又去借书去了！”
墨无痕疑惑问道：“借书？为何？”
石魁回答道：“师弟有所不知，大师兄乃先天火毒之体，幸有雪山且寒池可以缓解。但是大师兄终日靠那寒池也不是办法，师父一直遍寻典籍为求祛除之法，这些年不知师父寻了有多少书籍了。只不过，始终对那火毒无可奈何！”
“竟然连师父也没有办法？”墨无痕很是惊异。
紧接着，九儿又将师父借阅灵鹫山经书一事说了出来，引得三人无奈苦笑。
“哈哈哈，师父他老人家真的是……，不过师父待我们真的不薄！”墨无痕无说道。
“嘻嘻，师父当然是无能能及的。”九儿满脸自豪，墨无痕当然也认同就连他那见多识广的老仆也直言自家师父乃是仙人。
几人相谈甚欢，聊了许多事，尤其是墨无痕讲的那些江湖见闻引得九儿两人啧啧称奇。
九儿却想起一事，便问道墨无痕：“师弟，那马捕快似乎是你的属下？”
“不错，他是我属下。师兄师姐，师弟先赔个不是，个中原由我不便透露，我害怕给你们带来麻烦，也怕牵连雪山，这也是我不愿去雪山的原因。”墨无痕所言不似做假。
九儿见墨无痕不方便说，便道：“既然师弟不愿多说，我们便不再过问。只是，这刘府灭门惨案甚为蹊跷，那马捕快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不瞒师姐，昨日马捕快在你们走后，便让官差留在便出了刘府向我禀报，待我们去时刘府上下已无一人活命。我便和马捕快带了三名属下，一路寻着这伙人和师爷的踪迹来到了这飞仙镇。”
“师弟可知这伙人的来历？”
“不好确定，以防万一，我们也不敢惊动他们，这些人都是些死士，就算是刀架在他们脖子上，我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不如跟着他们，看看他们会去哪里！”墨无痕说道。
九儿点点头，想想也是，这伙人能在那么短时间屠尽刘府上下连带十几个官差也死于非命，定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
“师弟可有怀疑对象？”九儿问道。
“这个……有，也只是猜测！”墨无痕略微停顿，道：“归剑山庄！”
“归剑山庄？师弟说的可是此次主持武林大会的归剑山庄？”
“正是，师姐可能不知。那刘府所有尸首上的致命伤口皆为削、刺、割伤，凶手却故意留下用刀的痕迹，那分明就是剑招。且据这些人南下的轨迹来看，南下而去且擅使剑者，只有归剑山庄了。”墨无痕微微笑道。
“这归剑山庄不远千里，何故要将刘府灭口呢？而那刘夫人临死，说是他们抢了刘府的玉佩，莫非这玉佩当真有宝藏秘密？”九儿实在想不通。
墨无痕并不打算将藏龙玉佩之事告知于师姐二人，此事事关重大一个处理不好，会给雪山带来灭顶之灾。而马捕快身份卑微，一个芦山县的管事人而已，他只是如实将刘府之事禀报于墨无痕，况且他也不知道藏龙玉佩是杜承安拿出来栽赃九儿和石魁的，只当是刘府所有。
“或许，刘府宝藏足以让人眼红。”墨无痕说道。
“嗯！”九儿便沉默不言，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此，墨无痕便起了身，说道：“师兄师姐，约莫着也快到了多营渡口，我先告辞。下了船我们一同前行，多少也有些照应。”
九儿与石魁二人应允，待墨无痕走后，石魁说道：“这五师弟似乎有许多事瞒着我们！”
“二师兄也看出来了？他是有隐瞒，只不过他也是怕你我卷入纷争。不过即是同门，若他有难，我二人定当全力相助。”九儿说道。
“这是自然，只是不知师弟功夫如何！”
“应是不差吧！”九儿猜测道。
而墨无痕出了房门，便去往了自己房间，巧遇马捕快前来。
马捕快见到自家公子，便上前道：“公子，马上要靠岸了！”
墨无痕点点头，道：“叫他们收拾收拾，下了船我们与那雪山两位一同。”
马捕快虽然疑惑，只不过也并未说什么，领命前去交待属下。
而墨无痕走入房内坐在桌边，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只见那玉佩与那藏龙玉佩竟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墨无痕手中这玉佩上面镂空雕刻着一只凤凰。
墨无痕摩挲着这块玉佩，眼神中透露着伤感，只见他喃喃自语道：“孩儿好想你呀！孩儿定当会为你报仇！”
直到船只靠岸门外马捕快请示，墨无痕才收起玉佩，重新将斗笠带上走了出去。
待下了船，早已见九儿与石魁在岸边等待，只是先前渡仙客栈那只船只早已靠岸，那伙人已经不知所踪。
马捕快心中明了，便开口道：“公子，属下已经派人去查探了，他们走不远，前方二里之处有个车马行，也是那渡仙客栈的营生。他们定要先去那里。”
“嗯，事不宜迟，我们也快走吧！”墨无痕吩咐道，便走到九儿与石魁面前，眨了眨眼睛道：“九儿姑娘，石兄，我们一起走吧！”
一旁的马捕快略微疑惑公子何时与这二人关系如此亲密了，不过并未询问什么，朝二人略微一笑，便与宋师爷并排走在三人身后。
不多时，只见前方出现一个院落，牌匾上写道：“渡仙车马行”五个大字。
院门敞开，已有人在选车马，那掌柜见此，连忙上前招呼：“几位爷，是需要马匹还是马车？”
马捕快看向公子问道：“公子，不如买辆马车？”
“不用了，时间要紧！掌柜的，给我们备八匹好马！”墨无痕摆了摆手，当然知马捕快是何意。
那掌柜也是个人精，连忙吩咐伙计牵来马匹，便告知：“马匹已经喂饱了草料！几位可放心，都是上等的好马！”
马捕快点头便付了银子，几人翻身上马不做停留，乘马离去。
在一个岔路口，便碰到墨无痕那三位属下，其中一人连忙上前，道：“公子，那一行人顺着官道走的，没走多远。”
“速速上马！你们在前面继续查探！”马捕快马鞭一指道。
众人便顺着官道紧随其后，官道之上行人不多，几人倒也行的顺畅。
而前方那伙人轻装赶路，行驶的倒也不慢，只听领头之人大声喊道：“我们再快一些，争取在日落之前到达汉源。”
多营离那汉源足有200里路，走走停停，日落之前要赶到汉源。众人应是，夹紧马鞍，挥扬马鞭，官道上顿时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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