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降妖府
一个农民永远无法想象皇帝的生活，如果非要让他去想，得出的结果无非是白面馒头随便吃，或者金锄头挖地。而我们这位来自溪山郡的幸运少年，他在没有进入降妖府之前，也想不到降妖府到底有多豪奢。实际上不止是他，二十四位来自人族各国的少年，都是如此。
入府的仪式举行完毕之后，并未有哪位教习给众人讲解降妖府中的规矩，台上几位教习唱完名便转身离去，留下二十四个一脸茫然的少年面面相觑。
刘丁年看了看王甲生，又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欧阳壬婴，眨了眨眼低声说道：“听闻那些高门大派收弟子时都要考验一二，入门之后还要讲究各种规矩，要让弟子用功劳兑换资源。会不会如今让我们站在这里便是一种考验，说不得此时表现的好，还会给我们加些功劳。”
“刘兄弟说的有些道理，只不过却不知如何做是对，如何又是错？以我之见，还是静观其变的好。”王甲生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心想着就算真如刘丁年所说，自己入门前已经在三位教习前赢过一次比试了，哪怕如今什么都不做，恐怕也不会太吃亏。
不仅是这两人嘀咕，其他二十多人一样不明所以，有人低声嘀咕，有人扫视众人观察所谓的“对手”或者“同伴”，还有人低眉垂首不为所动宛如睡着一般。不过更多的人还是如王甲生一般眉头轻皱，身上虽没有动作，但明显心头思量着许多。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大概一盏茶的时间，一个穿着豪奢的人带着一群仆役打扮的人到了众人面前，王甲生放眼看去，只见有约莫近百人数，心中正疑虑着，却看见众多仆役中有一人正朝着自己憨笑。定睛看去，这才认出那人正是当日接引自己入承天谷的人。
正迷惑间，只见那个穿着极为豪奢之人停下脚步，恭恭敬敬地对二十四位弟子做了一礼：“小的左卫伟，忝为府中仆役总管，见过众位学子大人。”
众弟子听了这话，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都草草回了个平辈礼。左卫伟见众人回礼，又急忙说道：“当不得众位大人作礼，小人不过是个炼肉境的武人罢了。”
说罢，左卫伟又指了指身后众多仆役说道：“这些人都是以后伺候众位大人的仆役，想必不少大人都认出来，接引您等入谷的仆役就在其中，那人就是众位大人以后的管家，负责对接内外杂事，除此之外，还有一位炼肉境大成的武夫做为陪练护卫，一个专门负责养马驾车的马夫，一个负责医药检验的大夫。”
说罢，左卫伟大手一挥，那众多仆役便三三两两的分开朝着众学子走了过去。
“王大人，小的吴大又来伺候您了。”那位引领王甲生入府的仆役，也是王甲生以后的管家走过来先朝王甲生作了作揖，见一旁的刘丁年与王甲生亲近，又朝刘丁年行了一礼：“这位老爷气宇轩昂，与我家老爷仿佛一二，果真也是人杰之辈。”
“你这仆役，倒是好言语。”刘丁年笑了笑，又见自家仆役走来行礼，便也吩咐一同见过王甲生。
王甲生闻言也只是微微一笑，他当日还以为这接引入谷的是什么重要人物，因此还给了吴大一些碎银两做个人情。如今想来，怪不得当初吴大那般扭捏作态，原来是真地不好意思拿。想到这里，王甲生轻笑着问道：“吴大，我且问你，这府中安排你等来负责我的日常，可这日常学习修行，却不知是何处负责，为何没有跟我等讲清。”
“小的作为大人的管家，既是负责内外杂事，自然这府中事宜，也是小的与大人说明。”吴大急忙作答道：“府中与众位大人并无太多要求，只要众位大人十年之内修行到炼髓如龙之境便可。其余一切，府中再无其他要求，至于众位大人这十年中的俸禄，却是每年大比之后按照众位大人的排名发放，头名者一年俸一千两白银，前五名每年俸八百两，十二名之内五百两，其余人等三百两。至于各位大人平日修习武道所需的丹药资源等，但有所缺，只需到府中支取便是。”
“这资源没有什么限制吗？”王甲生诧异道：“如此便不怕有人内外倒卖吗？”
“众位大人都是人杰之辈，府中又如何会限制。”吴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只是每次支取资源，自有教习检查大人的武道进度，按照进度自有支取的限度，不过这限度都有一分富裕，却是万万不会影响众位大人武道进量的。”
“有一分富裕，”王甲生见那吴大面色暧昧，自然是想明白了一些内里的道道：“这一分的富裕应该是随意我们处理的吧？恐怕这里少不得给你们这些仆役使用。”
“大人明鉴。”吴大见王甲生不以为意，大喜不已：“这一分富裕自然是由大人您全权处理，大人您若是赏赐我等仆役丝毫，我等自然欣喜，当然了，这一分里大多数还是要转卖掉换做银钱给大人您使唤。毕竟我等仆役的工钱还需一年五十两白银，这开销虽然不大，但加上大人您宴请同学，结交高门，这一年的银钱花费却也不小。”
“这般倒卖，府中不管吗？”王甲生微微皱眉，他倒是对这些事情不反感，只是怕这般做不合规矩。
“这事大人尽可放心，却是府中允许的，大人若是不放心，可用此事去问熟悉的教习。”吴大拍着胸脯保证着。
“如此便好。”王甲生点了点头，又说道：“也是，只是一成，就算拿去倒卖，恐怕也卖不了多少钱财，府中自然不以为意了。”
“哈！”吴大闻言瞪大了眼睛：“大人此言差矣，这府中给的资源，岂是寻常可以比较的。”
说到这里，吴大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大人您想，寻常人就算保养的好，四十岁之前都是练武的好年纪，过了四十便再难有武道进境了，便是如此，天赋一般的，终其一生不过炼肉有成。便是那些天才之辈，又是富户出身，也不过勉强在四十岁将将踏入炼髓境界。而在这降妖府中，按照府中的说法，只要大人这等学子不是太过愚钝之人，哪怕中人之姿，十年时间的资源堆下来，也足以达到炼骨大成，若稍有天赋，十年便可炼髓如龙。又如大人这般天才之辈，却是五年便能炼髓大成，万一天赋极高，是那种天才中的天才，只需两三年便能达到炼髓大成。”
“寻常天才从五岁开始练武，到四十岁才能刚刚踏入炼髓境界。”吴大叹了口气说道：“这正常需要将近四十年的功夫，到了府中只需三五年便成，如此说，大人可明白府中资源之厚了？”
“我明白了。”王甲生闻言也是心中一愣，良久才开口说道：“如此说来，府中给的资源确实极多。”
顿了顿，王甲生又问道：“只是这府中资源，想必并不是白拿的吧？我听闻许多名门大派都需要弟子做些门派任务，累积功劳才能换取资源，却不知降妖府中是否也是如此。”
“这是什么道理？”吴大闻言不由得一愣，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王甲生：“这练武资源本就是给大人您的，又如何能让大人你做事情去换呢？”
“······”王甲生看了看自己眼前这个憨厚汉子，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不过他也明白了过来，这降妖府是真的豪奢，资源随便拿，却什么事情都不需要这些武道学子去做。
“什么都不要我们去做吗？”王甲生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个情况：“那岂不是白养着我们了？”
“大人这是何等话？”吴大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大人以后是要进缉妖司，为我人族做出大贡献的，小的听说，如今那些妖族比三千年前更加凶狠了，那些妖族都躲在我们人族找寻不到的地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出来偷袭我们哩，大人以后还要对付着那些狡猾的妖族，降妖府如何能算是白养着您诸位呢？”
王甲生看吴大一脸的真诚，倒是一点不似作假，却是不由得脸上一红。吴大不明所以，王甲生却是心中明白的紧，如今妖族确实是极为狡猾，不会轻易被人族找到，可这是因为人族太强大了，实际上缉妖司如今已很少能遇到妖族了。也就临近北境的北部三郡还有些许被妖族偷袭的危险，至于大陆其他地方，几乎都是找不到妖族踪迹的，最多也就是一些临近大河大山的地方，有零散的小妖，不过那些小妖也就是对普通人有威胁，对上炼髓境界的武者那都是白给。
可话又说回来了，吴大这话也不算错，毕竟大陆上绝大多数人族还是普通人，有修士坐镇的城市自然无忧，可那广大的村落，以及需要四处行走的商人，还是极为需要众多的武者保护的。而哪怕是像缉妖司这种官方组织中，也大多都是筋骨两个境界的武者，炼髓境界的武者毕竟还是少数，因此像王甲生这种修炼顶级功法，并且大概率二十多岁便能到达武者巅峰的人，确实还是保护普通人的威慑级力量。
只不过因为妖族整体实在是太弱了，所以这种威慑级力量逐渐也不再被人族上层看重，进而沦为了吉祥物的身份。但总之一句话，就算是个吉祥物，也不是随便谁都能干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王甲生也不再纠结，随即又问道：“却不知道，我等入了降妖府，虽然习武资源不缺，但这习武总需要教习指点。也不知这教习是统一指点还是如何？”
“这点却不需大人烦恼。”吴大正色道：“这府中教习众多，教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修行中人，那可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如何能似寻常教书先生一般上大课教学生。”
“那却是如何？”王甲生疑惑道。
“大人等的姓名籍贯，入府时自然已经造册，那册子自然是分发给众多教习，教习们若是钟意哪位大人，自然会发来帖子知会大人前去拜见。”吴大躬身道：“若是大人愿意，前去拜见，行了师徒之礼，便算是那位老神仙的外门弟子了，之后习武的问题，自然也都是那位老神仙教导了。”
“如此便好，却不知是哪位高人会选中我了。”王甲生闻言又是安心，又是忐忑。
“大人只需精心等待便是了。”吴大轻声劝解道。
入府的仪式举行完毕之后，并未有哪位教习给众人讲解降妖府中的规矩，台上几位教习唱完名便转身离去，留下二十四个一脸茫然的少年面面相觑。
刘丁年看了看王甲生，又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欧阳壬婴，眨了眨眼低声说道：“听闻那些高门大派收弟子时都要考验一二，入门之后还要讲究各种规矩，要让弟子用功劳兑换资源。会不会如今让我们站在这里便是一种考验，说不得此时表现的好，还会给我们加些功劳。”
“刘兄弟说的有些道理，只不过却不知如何做是对，如何又是错？以我之见，还是静观其变的好。”王甲生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心想着就算真如刘丁年所说，自己入门前已经在三位教习前赢过一次比试了，哪怕如今什么都不做，恐怕也不会太吃亏。
不仅是这两人嘀咕，其他二十多人一样不明所以，有人低声嘀咕，有人扫视众人观察所谓的“对手”或者“同伴”，还有人低眉垂首不为所动宛如睡着一般。不过更多的人还是如王甲生一般眉头轻皱，身上虽没有动作，但明显心头思量着许多。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大概一盏茶的时间，一个穿着豪奢的人带着一群仆役打扮的人到了众人面前，王甲生放眼看去，只见有约莫近百人数，心中正疑虑着，却看见众多仆役中有一人正朝着自己憨笑。定睛看去，这才认出那人正是当日接引自己入承天谷的人。
正迷惑间，只见那个穿着极为豪奢之人停下脚步，恭恭敬敬地对二十四位弟子做了一礼：“小的左卫伟，忝为府中仆役总管，见过众位学子大人。”
众弟子听了这话，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都草草回了个平辈礼。左卫伟见众人回礼，又急忙说道：“当不得众位大人作礼，小人不过是个炼肉境的武人罢了。”
说罢，左卫伟又指了指身后众多仆役说道：“这些人都是以后伺候众位大人的仆役，想必不少大人都认出来，接引您等入谷的仆役就在其中，那人就是众位大人以后的管家，负责对接内外杂事，除此之外，还有一位炼肉境大成的武夫做为陪练护卫，一个专门负责养马驾车的马夫，一个负责医药检验的大夫。”
说罢，左卫伟大手一挥，那众多仆役便三三两两的分开朝着众学子走了过去。
“王大人，小的吴大又来伺候您了。”那位引领王甲生入府的仆役，也是王甲生以后的管家走过来先朝王甲生作了作揖，见一旁的刘丁年与王甲生亲近，又朝刘丁年行了一礼：“这位老爷气宇轩昂，与我家老爷仿佛一二，果真也是人杰之辈。”
“你这仆役，倒是好言语。”刘丁年笑了笑，又见自家仆役走来行礼，便也吩咐一同见过王甲生。
王甲生闻言也只是微微一笑，他当日还以为这接引入谷的是什么重要人物，因此还给了吴大一些碎银两做个人情。如今想来，怪不得当初吴大那般扭捏作态，原来是真地不好意思拿。想到这里，王甲生轻笑着问道：“吴大，我且问你，这府中安排你等来负责我的日常，可这日常学习修行，却不知是何处负责，为何没有跟我等讲清。”
“小的作为大人的管家，既是负责内外杂事，自然这府中事宜，也是小的与大人说明。”吴大急忙作答道：“府中与众位大人并无太多要求，只要众位大人十年之内修行到炼髓如龙之境便可。其余一切，府中再无其他要求，至于众位大人这十年中的俸禄，却是每年大比之后按照众位大人的排名发放，头名者一年俸一千两白银，前五名每年俸八百两，十二名之内五百两，其余人等三百两。至于各位大人平日修习武道所需的丹药资源等，但有所缺，只需到府中支取便是。”
“这资源没有什么限制吗？”王甲生诧异道：“如此便不怕有人内外倒卖吗？”
“众位大人都是人杰之辈，府中又如何会限制。”吴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只是每次支取资源，自有教习检查大人的武道进度，按照进度自有支取的限度，不过这限度都有一分富裕，却是万万不会影响众位大人武道进量的。”
“有一分富裕，”王甲生见那吴大面色暧昧，自然是想明白了一些内里的道道：“这一分的富裕应该是随意我们处理的吧？恐怕这里少不得给你们这些仆役使用。”
“大人明鉴。”吴大见王甲生不以为意，大喜不已：“这一分富裕自然是由大人您全权处理，大人您若是赏赐我等仆役丝毫，我等自然欣喜，当然了，这一分里大多数还是要转卖掉换做银钱给大人您使唤。毕竟我等仆役的工钱还需一年五十两白银，这开销虽然不大，但加上大人您宴请同学，结交高门，这一年的银钱花费却也不小。”
“这般倒卖，府中不管吗？”王甲生微微皱眉，他倒是对这些事情不反感，只是怕这般做不合规矩。
“这事大人尽可放心，却是府中允许的，大人若是不放心，可用此事去问熟悉的教习。”吴大拍着胸脯保证着。
“如此便好。”王甲生点了点头，又说道：“也是，只是一成，就算拿去倒卖，恐怕也卖不了多少钱财，府中自然不以为意了。”
“哈！”吴大闻言瞪大了眼睛：“大人此言差矣，这府中给的资源，岂是寻常可以比较的。”
说到这里，吴大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大人您想，寻常人就算保养的好，四十岁之前都是练武的好年纪，过了四十便再难有武道进境了，便是如此，天赋一般的，终其一生不过炼肉有成。便是那些天才之辈，又是富户出身，也不过勉强在四十岁将将踏入炼髓境界。而在这降妖府中，按照府中的说法，只要大人这等学子不是太过愚钝之人，哪怕中人之姿，十年时间的资源堆下来，也足以达到炼骨大成，若稍有天赋，十年便可炼髓如龙。又如大人这般天才之辈，却是五年便能炼髓大成，万一天赋极高，是那种天才中的天才，只需两三年便能达到炼髓大成。”
“寻常天才从五岁开始练武，到四十岁才能刚刚踏入炼髓境界。”吴大叹了口气说道：“这正常需要将近四十年的功夫，到了府中只需三五年便成，如此说，大人可明白府中资源之厚了？”
“我明白了。”王甲生闻言也是心中一愣，良久才开口说道：“如此说来，府中给的资源确实极多。”
顿了顿，王甲生又问道：“只是这府中资源，想必并不是白拿的吧？我听闻许多名门大派都需要弟子做些门派任务，累积功劳才能换取资源，却不知降妖府中是否也是如此。”
“这是什么道理？”吴大闻言不由得一愣，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王甲生：“这练武资源本就是给大人您的，又如何能让大人你做事情去换呢？”
“······”王甲生看了看自己眼前这个憨厚汉子，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不过他也明白了过来，这降妖府是真的豪奢，资源随便拿，却什么事情都不需要这些武道学子去做。
“什么都不要我们去做吗？”王甲生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个情况：“那岂不是白养着我们了？”
“大人这是何等话？”吴大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大人以后是要进缉妖司，为我人族做出大贡献的，小的听说，如今那些妖族比三千年前更加凶狠了，那些妖族都躲在我们人族找寻不到的地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出来偷袭我们哩，大人以后还要对付着那些狡猾的妖族，降妖府如何能算是白养着您诸位呢？”
王甲生看吴大一脸的真诚，倒是一点不似作假，却是不由得脸上一红。吴大不明所以，王甲生却是心中明白的紧，如今妖族确实是极为狡猾，不会轻易被人族找到，可这是因为人族太强大了，实际上缉妖司如今已很少能遇到妖族了。也就临近北境的北部三郡还有些许被妖族偷袭的危险，至于大陆其他地方，几乎都是找不到妖族踪迹的，最多也就是一些临近大河大山的地方，有零散的小妖，不过那些小妖也就是对普通人有威胁，对上炼髓境界的武者那都是白给。
可话又说回来了，吴大这话也不算错，毕竟大陆上绝大多数人族还是普通人，有修士坐镇的城市自然无忧，可那广大的村落，以及需要四处行走的商人，还是极为需要众多的武者保护的。而哪怕是像缉妖司这种官方组织中，也大多都是筋骨两个境界的武者，炼髓境界的武者毕竟还是少数，因此像王甲生这种修炼顶级功法，并且大概率二十多岁便能到达武者巅峰的人，确实还是保护普通人的威慑级力量。
只不过因为妖族整体实在是太弱了，所以这种威慑级力量逐渐也不再被人族上层看重，进而沦为了吉祥物的身份。但总之一句话，就算是个吉祥物，也不是随便谁都能干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王甲生也不再纠结，随即又问道：“却不知道，我等入了降妖府，虽然习武资源不缺，但这习武总需要教习指点。也不知这教习是统一指点还是如何？”
“这点却不需大人烦恼。”吴大正色道：“这府中教习众多，教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修行中人，那可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如何能似寻常教书先生一般上大课教学生。”
“那却是如何？”王甲生疑惑道。
“大人等的姓名籍贯，入府时自然已经造册，那册子自然是分发给众多教习，教习们若是钟意哪位大人，自然会发来帖子知会大人前去拜见。”吴大躬身道：“若是大人愿意，前去拜见，行了师徒之礼，便算是那位老神仙的外门弟子了，之后习武的问题，自然也都是那位老神仙教导了。”
“如此便好，却不知是哪位高人会选中我了。”王甲生闻言又是安心，又是忐忑。
“大人只需精心等待便是了。”吴大轻声劝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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